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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 冷静,不冷静
    云逸明的沦陷度涨到了 65%,露出和被控升上四阶,除此之外面板里还多了个灰色的“淫语自白”,归入露出癖的下级分类。
    三阶以上的露出会开始对言语上的袒露感到兴奋,和让别人进行指责的“辱骂系”有所区别,更偏向喜好自己主动诉说,除了坦明欲望,像是一天自渎几次,自渎时都想了什么的
“汇报”也是让其得到快感的一种手段。
    想想云逸明之前就老是嘟囔些“太下流了”之类的话,兴奋起来嘴就把不住门,出现这种新癖好也不意外,如果是“淫语责辱”,那大概是巫远更具潜力。
    表情也是很有意思的变化。单屿刀咬着冰棒想,他在第二次射进云逸明体内时虽然是后背位,但云逸明的反应明显激烈很多,做的过程中那种痴迷的神态也展现得更久和更彻底,临
近高潮时什么淫言浪语都爱往外说,让他有些好奇这样下去对方最终能变成什么样。
    “想什么呢?”云逸明擦着自己微湿的头发坐到单屿刀的旁边,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里衣上压出一道湿痕,他伸长手臂舒展了下筋骨,像是林中矫捷的豹,透露出某种餍足。云逸明
现在的样子倒是和往常无异,完全看不出他刚被人按在小巷里草了两次,爽得身下一片狼藉,腰腿发软,最后脚步有些发虚的被单屿刀带回自己家里洗澡。
    单屿刀递给对方另一根冰棒,他自己也已经洗了澡,异界有说法是事后一根烟,现在陆上也有他单屿刀事后坐在床边吃冰棍。
    “我在好奇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单屿刀老实回答,云逸明被噎住,两下把嘴里甜乎乎的冰块嚼碎咽掉:“咳,然后呢?”
    他揉了把自己的头发,语气透露出几分紧张:“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你不喜欢啊?”
    “没有啊。”单屿刀吃得慢条斯理,想了想道:“也挺好的。”
    “哦……”云逸明舔了舔下唇,像是单纯随口一提般问道:“挺好是,好在哪里啊?”
    单屿刀手里的冰棍有些要化的迹象,他从侧面含了下冰棍底端,对云逸明忽然有些热切的视线视若无睹:“感觉挺可爱的。”
    坐他旁边的云逸明蹭得一下站起来。
    他转了半圈走了两步又停下,也不知道想干嘛,单屿刀瞧着他通红的耳廓适时出声提醒:“逸明,这是我房间。”这儿没什么能让你打的东西来缓解你的害羞。
    “我知道。”云逸明干巴巴的回道,视线在房间里游移,单屿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铺,云逸明瞧他一眼,红着脸乖乖坐了回去。
    他又耷拉着头兀自害了会儿羞,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干,把传音子石拿了出来。
    “我给他们传条消息。”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没什么所谓的继续吃冰棒,他一直清楚发小们有着仅供他们四人互传的群聊,其实不止群聊,按照四大家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四个人代表家族碰
面交谈的次数不少,应该还有几个只有单屿刀不知道的秘密会面地点。
    就拿比较近的,琳琅城的城主儿子游玩护卫一事来说,这也是四大家族会掺和保护的事,发小们可能要凑在一起忙一会儿,而他能见到那位传闻中的洛连城的脸都算不错了。
    在单屿刀看来,这种事情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无所谓,他不会管,不会问,不会强行要求参与进去让人为难,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闹别扭的。不过他的发小们如果真得不想让他知
道,那就说明所牵扯事情的保密性极高,行动上就会彻底避开他,像现在云逸明直接当面打开子石投屏,就说明是他知道也没关系的内容。
    单屿刀咬着冰棍去瞧,看见云逸明龙飞凤舞的写到:做了。
    单屿刀:……
    他能想到在单家秘法的问题上他们几个会互通消息,也能猜到基于秘法房中术的性质聊天内容正经不到哪去,但实际见到还是头一回,这看起来怎么这么像是……
    “逸明在炫耀吗?”
    “我可是第一个。”云逸明强调道:“而且目前还是唯一一个呢,能坚持几个时辰算几个时辰。”
    瞧瞧这思想觉悟,这“唯一一个”被打破的时间都自觉按时辰来算了,单屿刀也觉得说不定明天他就能收到景语堂的消息……他又瞅见云逸明在那边得意洋洋的补了一句:两次。
    前言撤回,他觉得自己今晚或许就能收到邀请了。
    群里陷入死寂,仿佛对面没一个活人,云逸明对这种反应意料之中,心情很好的把石坠随手收起来,越没反应越说明心里有反应,问就是他自己被冲击时也是这个样的。
    在单屿刀面前,有些事情不得不避开,还有些事情他们心里不愿避开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看,而单屿刀的态度是缓和这一切的根本良药,既不需要朝他反复解释阐明理由
的正当性,也不需要摆出什么认真揭露的架势并附加上忏悔,说他愚蠢也好通透也罢,总归他是不在乎这些的。
    甚至可以说,这不是单屿刀在“体贴谅解他们”,退让包容的另一层含义往往是本人觉得“这其实不好”,“我因此尝到委屈和伤害”,进而才能心胸宽广到“原谅”对方,而对着
单屿刀解释,单屿刀说不定还会困惑这些为什么能和“委屈”一类的感情搭上边。
    单屿刀对自己的一连串动作无甚特别反应的样子被云逸明尽收眼底,感觉还不如冰棒上融化下来的液体滴在他的手指关节上更能分出他的注意,云逸明在对方进一步动作前凑上去把
那点甜水舔吮掉,又像无事发生一样坐正,没头没尾的开口:“我有时候会希望你多问几句。”
    “啊?”单屿刀舔了舔自己的冰棒问道:“传音子石吗?我也没什么想问的啊。”
    “也不全是这个……”云逸明嘟囔着,心里忽然有些酸涩和迷茫,他接近单屿刀的初始目的不纯,如果情况发展过于失控,又或者迟迟没有进展,家里面或许总有忍不下去打算动粗
的一天,他想过这种可能,也想过自己真的这么去做。
    他的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除却欲望,还有被真实进入时无法忽视的满足,这种从心里不断上涌的感觉连绵勾起了许多他和单屿刀在一起时的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
么久,久到已经成为云逸明的一部分,要把这些剔除掉等同于要抽出他的骨头脊髓,他去斩断这段关系亦无异于斩向自己。
    很多人会错误的将单屿刀的许多行为理解为“踩线后又原谅”,但身为发小的他清楚,他们一直以来的表现并没有踩过单屿刀的底线,如果自己真对单家动手,那才是真的无可挽回。
    他一直知道这点,事到如今又在动摇难过什么,搞得跟只是脑内想想动手的可能都不该被容忍似的……
    或许他错误估计了单屿刀对自己的影响?还是等他脱离现在这种情感冲动,就能用理智告诉自己为家族争夺利益的重要性?又或者他只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相信自己能掌握局面,同
时又抱有幻想,期盼只要事情没有闹得不可开交,只要还有弥补的余地,单屿刀最后还是愿意对他笑的。
    “这样啊,我被惯坏了。”云逸明小声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单屿刀听着对方闷闷的声音,把最后一口冰棒吞下肚,往旁边一瞥就瞅见对方皱着眉,罕见露出了很丧气的表情,他伸
手戳了下对方的侧脸:“逸明今天好爱撒娇。”
    “嗯?有吗?”云逸明的声音依旧发闷,他把最后一点冰棒咬掉,忽然很想和单屿刀再多做点什么。
    也不是又要交合,一旦不再修习单家秘法,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基本变回了发小间的相处,他大可以和平时一样蹭过去,跟单屿刀勾肩搭背的胡闹开玩笑……
    ……好像不太够。
    哪不太够呢,总觉得还能更亲近一点,双修都双修了,再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吧,比如拉拉手啊,抱一抱啊……不对,他以前也会这么干……那,那,亲一亲也……
    单屿刀手里拿着吃冰棍剩下的木棒,眼见着云逸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直到他以为对方都要变成自己在绝命谷里种的番茄,云逸明“喀”一下捏折了手
里的木棍,从床铺上猛地站起来。
    “那个,我该回去了。”
    “……”好歹没毁坏屋子里原有的东西。单屿刀对穿上从储物戒里拿出来的干净衣衫的云逸明道:“你做点什么我又不会介意。”
    云逸明僵了一下,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衣袍,单屿刀在后面说得一本正经:“堵不如疏嘛。”
    “……这可是你说的啊……”云逸明嘀嘀咕咕的往门口走,在推门离开前又突然折返,凑过去“啵”了口单屿刀的侧脸,一个瞬身闪出了屋子,单屿刀摸了下自己被亲的地方,怎么
看怎么觉得对方最后的样子像是仓皇逃跑。
    等云逸明前脚迈入云家家门,后脚传音子石就开始一阵动静不停,对面的大脑宕机了老半天总算开始运转工作,他回屋拿出石坠,却椒已经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
    却椒:啊?
    却椒:他才刚出来
    却椒:不是
    却椒:什么感觉啊
    却椒脑袋空白了老半天,具体种种思绪难以概括,最后他就像在湍急的思潮河流里偶然抓住了根木棍一样,觉得自己该严肃谴责一下云逸明这种这么快就去吃单屿刀鸡巴的行为,可
回头一想,他自己也是今天看单屿刀找完景语堂第二天就凑上去,没给人家什么缓冲休息期,顿时就失去了谴责立场。
    这种事或许该让更善于等待的景语堂或者巫远来做……可,却椒觉得他们还没缓过来。
    云逸明对却椒隐晦的谴责提出抗议:我又不会逼他
    云逸明:你情我愿的事,屿刀状态好得很
    什么叫状态好得很?什么叫状态好得很!也是啊,毕竟上来就做了两次!
    什么嘛,却椒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其实之前的聊天就让他有预感这一轮会变成这样,但这一天真来了还是心里怪怪的……你情我愿……那屿刀会愿意和他做吗?
    却椒在这头纠结,隔壁那厢,云逸明很不满自己被扣上“只顾自己不管单屿刀”的帽子,这种猜测不知道为什么让他难以忍受,他想了想,觉得别人可以说他对单屿刀不够好,但不
能怀疑他完全不想对单屿刀好,云逸明红着脸纠结了一会儿,自暴自弃的发言自证:我又没有只顾自己爽
    云逸明:我应该有让他舒服的
    云逸明:他两次都射进来了很多
    巫远“啪”的一声摔碎手里的玻璃瓶,冷眼瞧着脚下的毒植株发出慎人的尖叫后开始枯萎腐烂,周身散发出让人退避三舍的寒气。他看了会儿又拿出个新的小瓷瓶,深紫的液体一淋
上去,本就枯黄的叶片顿时被滋滋腐蚀出几个小洞来。
    不远处,两个本打算伺机而动干一票的窃贼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似的退意,当即默契决定另寻目标。一位药剂师的性情如何,从他平时的实验状态里就可见一斑,这
人刚盯上时看着还挺正常的,结果就拿出个石坠盯了会儿,戾气突然就变得这么重,对着个植物都要玩虐待鞭尸这一套,要是一不小心栽这人手里,实在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却椒回自己床上抱住了枕头,觉得自己看完更纠结了,你情我愿,两次,射很多,关键词太多,他不知道该先思考哪个,他现在只想知道景语堂什么时候开始,他好早日清楚单屿刀
想不想和自己做,自己又能不能让单屿刀舒服得射两次。
    ……说不定他能做得更好!等他也,也,和屿刀那个啥了,他也要在群里发!发好多!
    他上次其实也就离交合一步之遥,就差那么一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却椒扒拉着枕头发消息:语堂什么时候去啊
    按照景语堂的性格,他一般会让单屿刀充分休息一阵再行动,所谓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也有一种疲惫,叫“语堂觉得你累”,而景语堂不负众望,半晌沉默后冷静发出今
日的第一条消息:等他休息好了吧。
    云逸明:你担心就直接问呗
    云逸明:他又不会说谎,累了却说自己不累
    说是这么说,按照景语堂的性格……景语堂秒回:行
    却椒:?
    却椒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等他隐晦又直白的试探两句,景语堂已经又发到:他愿意
    景语堂:我去找他
    云逸明:你等等
    却椒:现在??
    闷不做声半天的巫远冒了出来:他的休息呢?
    景语堂:我不做什么
    景语堂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很清晰,他又不是非得交合才能去找单屿刀,他单纯过去看单屿刀睡觉也是可以的。
    却椒:那你干嘛啊
    景语堂:看他睡觉
    却椒:你等等
    他们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景语堂觉得不能理解,这明明是你情我愿……他又发了一会儿呆,冷静思考后认为他们的反对也有道理,要想当一个好妈妈,是该给孩子一些自由放松的
空间,于是妥协回到:好吧
    这人的思路是不是有点跳脱啊?我们还什么理由都没说呢,却椒反复看了两遍聊天记录,从中确定出一件事。
    景语堂:那我明天去
    ……毫无疑问,这人其实根本就不冷静。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不要被我的更新频率蒙蔽了双眼…!!此文一直以来说的都是更新速度不保障哇!!不用等我的嗨呀,可以说随着我毕业的日子越近速度越来越慢也是必然的……(背手离去)
40 | 喝些水吧
    做了。
    景语堂泡着茶,时候掌握得分毫不差,屋内茶香泗溢,茶汤通透明亮,轻呷一口,口感回甘,余韵悠长。
    做了。
    景家的下人跟他汇报几家店铺的月底营生,景语堂听出一家铺子有些古怪,命人去找掌柜的问话,并去查上半年的账本。
    做了。
    御物的修炼于景语堂而言向来不是什么难事,植物依附着他的手拔地而起,原本凶暴狂乱的嗜血魔物在他手里就像乖顺的绵羊,讨好的缠着他的手指。
    做了。单屿刀和云逸明做了。
    “我说你好了没啊?”景雨澜在旁边忍不住出声:“你已经神情不属整整两个时辰了”
    在桌案前看书的景语堂语气平淡:“如果我没记错,堂兄才来了一炷香的时间,何以推断两个时辰?”
    “你也知道我都坐这儿一炷香了。”景雨澜凉凉开口,“你就把你堂兄当个摆设,这么心不在焉的,小心待会儿出错。”
    景语堂合上手中书本:“我今日的修习都已顺利做完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语调没什么起伏的继续道:“双巷街上的铺内营收均核查清楚,有问题的交易人已经找到,后续交给了相应管事处理,那位琳琅城公子的出游路线已经定好,
沿路正在安置眼线和人手,秘境新养的植株也完成了移植和驯化。”
    他看了一眼景雨澜:“做事向来专心致志的堂兄今日又做了什么?”
    “哇,你今天火气真大。”景雨澜没皮没脸惯了,闻言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行行行,你厉害,一心多用也不出错,我自愧不如。”
    景语堂面无表情道:“堂兄要是认为在这里坐着就能见到屿刀,可就错了。”
    脑子有一半不受控制得分出去想云逸明和单屿刀的事,倒是把景雨澜给忘了,对方从谷里出来后就有种不对劲的乖顺,也不是歇了打听单屿刀消息的心思,但他的问话似乎真的只是
问问,少了之前那种玩味和招惹。
    这让景语堂在另一种意义上感到不满。
    “你不是约了他今日见面吗?我就见见他又不打扰你好事……”景雨澜嚷嚷了一半忽然消声,他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古怪,“你没约在这儿……他要去你的卧房?”
    自打他们吵闹了那一回,景语堂就不再藏着掖着,在涉及单屿刀的话题上,句句回怼都以“堂兄的猜测真是正确,我们确实会行亲密之事”作为前提,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对
景雨澜的杀伤力却也日益增大,遥想景雨澜当初还笑嘻嘻得猜来猜去觉得好玩,如今听几句就会安静下来,但下次还要凑过来问,景语堂有时候冷眼瞧着,觉得对方真是自找麻烦的同时又会
想,如果他们立场互换,他又会如何自处。
    “难道不该约在卧房吗?”景语堂反问道,“卧房才是最该去的地方,堂兄不是最清楚吗?”
    景雨澜视线瞥向一边不满反驳道:“我卧房里没有旁人。”
    “以前做过的事还能消失不成。”景语堂语气轻飘飘的,故意揪着这点不放,他昨夜向单屿刀发出了今日会面的邀请,现下已快到了和对方约好的时刻,景语堂将手头书卷放回原处
朝景雨澜道:“堂兄想留在此处读书?难得堂兄有这份心,这间书房便借予堂兄,毕竟,我今日也不会再过来了。”
    景雨澜被噎住,说话颇有些不可置信和咬牙切齿:“你还能缠他一整个下午不成?要不要脸啊。”
    ……他大概还真缠不住,但这海口必须夸下,反正自己和单屿刀能做的事很多,就算不双修,要好的朋友共处有什么不对,小时候他们还经常一起玩一整天呢,一看就知道景雨澜没
有过发小,也不知道单屿刀喜欢什么,才满脑子只能想到鱼水之欢。
    思及此,景语堂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快意,连带着昨日云逸明给的冲击都减淡不少,他不再多言,只在出门前给了景雨澜一道暗含怜悯的视线,让他自行品悟。
    做就做了吧,景语堂一边往卧房走一边想,反正他不是景雨澜,现在只能做个“局外人”,他更有资本,云逸明能得到的,他未尝就得不到。
    不过屿刀本人参与进交合之事里到底会是什么样呢?景语堂没有实际经验,虽然见过听过的黑事脏事不少,但他很难把别人深陷情欲时那副失控的模样和单屿刀联系起来,他还记得
长老里有人妄想让单屿刀沉沦肉欲从而拿捏住对方的把柄,令他鄙薄嗤笑,现在事情单从表面上来看,还真走到了交合这一步,想想或许也算命运捉摸不透的有趣之处。
    景语堂的思维习惯是无论当下认为的发生几率多少,都尽量设想全每一种可能,但他没有思考过这种荒诞可笑的计划真的成功的情况,一方面是觉得这纯粹浪费脑细胞,另一方面是,
如果单屿刀在情欲里失了理性,那后续的发展几乎可以一眼见底,找到引线,抛出诱饵,推动欲望逐渐扩大,一步步让人深陷泥潭,榨干利用价值再转手抛弃,向来是家里一部分人的拿手好
戏。
    ......何必想这些添堵事,景语堂压下心中莫名升起的恼意,他是单家秘法一事上的首要执行人,所有的消息情报和计划决定都经过他手,只要他来兜底,那种折辱人的计划
本就没有分毫实施的可能。
    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的,许多方法或许是很麻烦,缺乏效率,但他们毕竟是发小,自己不想采取太过激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某种奇怪的慌乱在景语堂的心中蔓延开来,
似是要否定他的想法,他想得越多心里头越乱,却又没什么理由,景语堂微皱起眉,强行制止住思绪继续发散。
    他试着转换心情,走进自己的房间等待单屿刀,做工精致的银色器具在他坐下那一刻适时提醒了一下对方自己的存在,但景语堂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表情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端倪,
他本就善于隐藏,如今几乎每天都带着这东西走动,收敛异样也做得越来越好,已经不再像最初时那样会被下人窥探到内心深处的燥热。
    唯一的问题是,他只能做到掩饰得更好,而没能习惯贞洁锁的存在,最近还因此产生了新的烦恼。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在,他稍微放纵一下也可以吧?屋里来了人也只会是屿刀,被屿刀察觉也没什么......欲望因为安静的独处环境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随即变成
决堤的河流,景语堂不受控制的想起单屿刀的耳语,和指尖滑过他的身体的触感,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银器的存在感越发明显,欲望像水一样累积,又因为找不到倾泻的出口只能
在体内来回冲刷,他的下面渐渐被箍得发紧,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想象,反而在脑海里更细致的描绘起单屿刀的模样。
    不太妙,他前些日子就注意到了,他似乎在把这种难受转化成另一种新的快感。
    欲望一旦升腾起来,靠静思是很难消下去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折磨的时间都很长,后来有一次躁动得实在太久了,他憋得心烦意乱,干脆放任了自己的想象,或许就是在那之后,
纯粹的忍耐开始发酵变质。
    屿刀......景语堂想着对方的拥抱和身上干净的味道,想着自己的唇擦过对方的头发和皮肤,他的睫毛轻颤,手渐渐收紧,身下的性器可怜兮兮得不到解放,欲望难耐地叫嚣
着掀起波浪,而他在试图让浪翻得更高。景语堂当然没有办法靠此达到高潮,却又从这种达不到顶点的状态里寻得某种异样的快感,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因为自己“哺育”单屿刀的想象而觉
得乳粒也有些发痒。
    他身上其实还有很多地方能戴东西,胸乳和后面都是,自己应该是四个人里唯一一个被屿刀要求长期戴锁的,而且也已经能很好地在带锁的状态下掩饰欲望了,如果他能忍耐更多,
屿刀会不会很高兴,用那种亮晶晶的可爱眼神看他......
    门在这时突然被打开了,单屿刀一推开门,就看见景语堂的身体以很轻微的幅度晃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刚刚发出的动静吓到,又像是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幸被自己当场抓包,
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景语堂就又恢复如常,朝单屿刀微笑着道:“你来啦,屿刀。”
    “......”单屿刀默默看了一眼旁边不知为何在滴滴答答落下粉色液体的容器。
    他明明才刚进来,液滴却好像已经滴了挺久了。单屿刀坐到景语堂对面的椅子上,左右想了想还是直言开口:“语堂啊......”
    “嗯?怎么了?”景语堂温声问道,面上不露丝毫破绽。
    “你刚才在自渎吗?”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单屿刀注视着景语堂完美的表情渐渐变化,他先轻轻眨了两下眼,接着视线向下移动到地面,景语堂在沉默中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些什么补救,却又在出
口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反应已经暴露无遗,微张的嘴又合上,随后视线又滑向桌面,红色渐渐攀上他的脸颊,终于在某一刻到达极限,景语堂忽然别开脸飞速用右手手背遮挡了一下,眼瞳里
浮现出明显的羞耻和动摇。
    “我,被挂着锁要怎么......”景语堂的后半句说不下去了,他向来聪慧,又善于观察人心,最重要的是作为发小比旁人更了解单屿刀,对方刚才的问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
单屿刀已经十拿九稳,现在更是彻底确定,说什么掩饰的话都无用。
    “是啊,还带着锁呢,”果不其然单屿刀在那边点点头,却丝毫没有怀疑“自渎”的猜测,反而语气感慨:“好厉害啊。”
    这有什么好厉害的!景语堂羞得欲哭无泪,又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单屿刀倒也不打算为难他这位好妈妈,他猜想这应该是景语堂面板里那个新增的忍耐(可塑)在发挥作用,在
贞洁锁的作用下,他什么都不做就等于什么都做了,为了防止景语堂因为羞愤把这还没发芽的忍耐(可塑)直接闷死在土里,单屿刀拉住景语堂的手摇了摇出言安抚:“我觉得挺好的,对我
修习功法也有益。”
    景语堂被他摇的这两下摇没了脾气,虽然一如既往想问这到底是以何种方式、何种传送渠道对人修炼有益的,但沉默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他之前想的也是被屿刀看见没关系,现在
不过是预想验证,没什么不该接受的,景语堂垂着视线想,况且单屿刀都朝他撒娇了……
    “真拿你没办法,”景语堂轻声妥协道,单屿刀的手还覆在他的手背上,景语堂的眼睫颤了颤,翻手握住对方,拇指指腹擦过对方的指节,状似无意的开口:“你和逸明,昨日很开
心吗?”
    “开心呀。”单屿刀的语气比他还随意且笃定,景语堂便知道自己问得太过委婉,他暗笑自己到了此刻却在兜圈子,握住单屿刀的手微微收紧,又问道:“他让屿刀很舒服吗?”
    舒不舒服啊......单屿刀回想着,他也是第一次进入某个人,那种感觉很奇妙,而且当时毫无疑问是舒服的,他的感知能力正常,穴肉的每一次蠕动和收紧都会朝大脑传递强
烈的快感,随后他自然而然的将欲望和理性分到思绪的两侧,就像拨开洼地里的芦苇。
    单家教导他一把刀的每一次出鞘都该斩向明确的目标,犹豫不决的刀刃只会生锈变钝,带来败北,于是单屿刀从不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的发小们可以在这场性事里彻底沉迷,但他不
会在情欲里失去冷静。
    对他而言,这实际做起来也并不难,他本就善于掌控自身欲望,在前面的几轮里,他还一直在学习如何平衡自己的欲望和理性。
    而且他也不讨厌这样,看着他们意乱情迷的脸,单屿刀觉得还挺有趣的,他的确从中享受到了某种快乐,想到这里,单屿刀点点头道:“舒服的。”
    景语堂牵住单屿刀的手,离他更近了些,他不动声色观察着单屿刀的接受距离有没有因为云逸明发生变化,而单屿刀从始至终都和过往一模一样,他看到景语堂想过来,还张了张另
一只胳膊,做出半个拥抱的姿势。
    于是景语堂再一次和单屿刀挤进一张椅子里,他虚环着单屿刀,和对方贴得很近,微凉的银器碰到了单屿刀的小腹。
    景语堂咽了咽口水,缓解自己发涩的声音,“我是自渎了,”他拉着单屿刀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袍里,指尖轻挠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又凑过去亲了亲单屿刀耳侧的头发,灼热的呼吸喷
洒在对方的皮肤上,语调又轻又缠绵,“它箍得我好难受,屿刀帮帮我好不好?”
    景语堂打量着单屿刀的神色,不确定自己做得如何,前几轮他总在放任自己的情感,虽然事后回想说了不少羞人的话,但满足就是满足,渴望就是渴望,不是青楼楚馆里真假参半的
讨好叫床。
    他学什么都很快,以往做什么也都能做得很好,哪怕他没有经验,只要他愿意,勾人的手段也能施展得像模像样,而景家多年的教育让他把争夺主导近乎刻入本能,这是他第一次尝
试从情欲的海洋中上浮,主动去引诱单屿刀点燃火苗,捉住并牵扯对方的欲望,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场莫名开始的小小博弈。
    不过过去的经验也告诉他,每当他想诱导着单屿刀做些什么,试图将单屿刀置于棋盘之上,结果往往会与预料中不符。
    景语堂想,或许他骨子里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心高气傲,如果单屿刀很好玩弄,是个呆呆愣愣能轻易被牵着走的孩子,他仍会和对方保持良好的关系,感叹对方心思纯净,但那种亲近
会更接近逗弄猫狗,又如搅弄一缸本质易脏,只是被保护得很好的清水,饶有兴致的思考该给它染上何种颜色。
    单屿刀眨了眨眼,没有因为景语堂的蛊惑产生任何呼吸粗重,怀抱收紧的微反应。“唔,”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景语堂能更舒服得和他窝在一起——这说明他的注意力仍放
在对方身上,没有神游天外,可又好像独自沉浸在某种思绪里,像孩童隔着透明的箱子看向里面的玩具,思考接下来要如何跟对方玩耍,而单屿刀很快就做好了决定,有些跃跃欲试的开口道:
“语堂,你之前出水出得很多。”
    “......”景语堂的心紧缩了一下,他试图掩盖这种感受,有点艰涩的回应道:“是,但妈妈确实是第一次,屿刀讨厌这样吗?”
    “不会啊,”单屿刀回得轻巧,“我就是在想,要是缺水就不好了。”
    缺,缺水?这从常识推断是可能的吗?他有出得那么厉害吗?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他下意识去瞧单屿刀,发现对方在笑,顿时一种微妙的,像是马上要看豆腐雕花一样的熟悉预
感涌了上来。
    “所以呢,”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把茶盏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言语真切,“你多喝些水吧。”
    【作家想說的話:】
    好困……本来想点预览画面结果直接发布出去了,现在切回来忘记了作话本来想说什么(恍惚)
    大家也要注意睡眠哦……(盖被(凌晨发布的人如是说到(
41 | 撒娇(景语堂开苞失禁 h)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景语堂没什么表情地饮下第二盏茶水,无奈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单屿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了。”
    “有什么变化吗?”景语堂注视着单屿刀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问道,他虽然较平时多饮了两盏茶水,但还万万到不了“撑”的状态,他不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什么鼓起之类的变化,而单
屿刀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
    “......”
    “喝太多不就单纯变成难受了嘛。”单屿刀顶着景语堂的视线说得坦然,“也不能做剧烈些的运动,会对身体不好。”
    景语堂因为对方言语间暗含的意思感到几分羞意,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来,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就没哪次能说大获全胜过,很多时候连棋局都建不起来,他第一次尝试用
身体去诱惑谁,然后对方建议他多喝些水......现在单屿刀拉着他的手想将他带到床上去,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啊,他又不是不想要,他说不去,单屿刀真走了怎么办?
    他都好久没听单屿刀叫自己妈妈了......
    景语堂的衣服层层掉落,卧房外没有和往常一样四处盘覆着他的植物做吸声遮挡,但外面依旧静悄悄的,没有谁会经过或打扰,景语堂做出无声的宣示,而下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
点,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会是自家未来的家主正俯身舔着别人的鸡巴。
    “嗯……啾……唔嗯……嗯……”景语堂将头发撩到耳后,着迷吞吐着单屿刀的肉棒,胸前又戴上了那两枚颤果,不断刺激着他挺立的乳粒。旷久了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
更何况嘴里含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东西,景语堂总算被解放的阴茎一勃一勃地跳动,他前后晃着脑袋,吃着吃着突然闷哼一声,自己的鸡巴泻出一股精液,他含着单屿刀的肉棒
眼神迷离片刻,又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他渐渐习惯在单屿刀面前射很多次,毕竟他早就显示了自己在续航上的潜力,鸡巴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像是觉得远远不够一样又粗又硬,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汁液。
    不过以这第一回的速度看果然是憋坏了,单屿刀感受着对方又软又热的舌头道:“妈妈还好吗?”
    “嗯......唔,啾......”景语堂舔弄着单屿刀的龟头,口交依旧做得温柔和细致,他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瞧了一眼自己身下,又回去亲上单屿刀的阴囊,沿着底部一路
向上吃着茎身,“啾,没关系......还能射很多次呢,嗯......屿刀的,还很精神,啾......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我觉得是妈妈比较贪吃欸。"单屿刀歪了歪头道,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不要现在就说自己满足了,景语堂意识到对方的坏心眼,有些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直起身来,
一边继续用右手抚摸单屿刀的阴茎一边主动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又想欺负妈妈......的确是我还想要,屿刀帮帮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毫无反省之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捏捏景语堂的臀肉,指腹传来细腻饱满的触感,让他升起玩心又上下揉了两下,景语堂被弄得腿颤了颤,觉得后面有些不受控制的
湿润起来。
    这也太快了,景语堂抿唇,认命接受自己就是有个被单屿刀稍微碰几下就想出水的后穴,他想着要让单屿刀揉得开心,凑过去和对方挨得更近了些,视线顺势落在对方的唇上,随即
像被烫到一样慌乱错开。
    人们走到交合这一步一般都是会接吻的,有的是单纯为了追求快感,有的是因为两情相悦,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双修之法里对亲吻似乎也没什么要求......
    ......没有要求,那就是有也可以......景语堂的心脏鼓噪起来,喉咙无端产生一种干渴,他下意识地不愿去细想这股冲动,单屿刀的手在他的穴口附近揉捏着,唤起
蒸腾而上的欲望,原本紧闭的小洞变得湿软,轻轻松松就被手指揉弄着扒开。“妈妈摸一摸自己吧,”单屿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湿意,一边继续按揉穴口一边道,“要更湿润才行。”
    “好......嗯,好痒......”景语堂的右手依旧不愿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前后撸动着想要带给对方快感,左手则顺应单屿刀的要求摸上自己的胸揉捏起来,他先用手掌
揉搓自己的乳肉,又觉得不够似的连带着颤果一起向上揪起乳粒,被自己刺激得腰微微挺起,后穴流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哈啊,感觉,比上次还舒服......”景语堂意识到自己胸部的敏感性在不知不觉间又提高了很多,一阵阵酥麻快感随着手的动作传入大脑,让他的饥渴越来越强,景语堂做
不到像却椒那样靠玩胸就能射出来,持续的玩弄胸部只能让他的下面越发粘腻一片,却迟迟无法逼近临界线。
    “哈,屿刀......嗯,已经揉得出水了......”景语堂呻吟着,更用力地抓揉起自己的胸,在奶子上留下浅浅的指印,好似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要把人逼疯的渴求,却也
因此觉得越发空虚,“妈妈忍不住了,碰一碰吧屿刀......”
    “好呀。”单屿刀对景语堂天赋异禀的后穴饶有兴致,闻言试探着伸进去一段指节,景语堂的穴肉立即热情地缠上来,汁水丰盈充沛,带给单屿刀湿滑的触感。
    单屿刀试着抽插了几下,景语堂的呻吟就越变越大,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膀上颤了一会儿,忍不住变换姿势用双手环住单屿刀,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和单屿刀的
阴茎贴到了一起,臀瓣分得更开,任由单屿刀动作。
    “啊,好棒......里面好痒......嗯哈,屿刀弄得妈妈很舒服.....还可以,吃更多的......”单屿刀在景语堂的后穴里随意弯曲指节,没什么压力的就又
加上一根手指,穴肉讨好吮吸着异物,并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咕叽水声,景语堂忍不住随着他的抽插晃起腰来,前面的鸡巴互相蹭着,后面的肠肉又被反复戳弄,双重的快感同时逼入大脑,景
语堂被卷进情欲的漩涡,倒也没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再多......已经能吃更大的了......哈,屿刀给妈妈更厉害的好不好......”
    “嗯——”单屿刀插入第三根手指搅弄着,手指被景语堂的后穴弄得亮晶晶的,他仔细评估了一番后面的湿软状态,点点头做出最终判定,“妈妈确实可以从颤果尺寸毕业了。”
    景语堂一愣,脑海里顿时闪过他上次见到的那一堆各类型号大小应有尽有的道具,单屿刀一副“还好我早有准备”的表情,从储物戒里取出根粗细比颤果直径大些的玉势来道:“妈
妈能进入下一阶段了。”
    景语堂哑然,总感觉从这件事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受玉势的进入一边试探问道:“唔,胀......屿刀,这一共有几个阶段......?”
    “我也没想好,妈妈已经觉得难受了吗?”单屿刀缓缓地将玉势送了进去,语气里带着点无辜的遗憾:“这是最短的一个,而且还不会震呢。”
    上次看到的那根最大的东西难道还会震吗?!景语堂下意识收紧了抓住单屿刀衣服的手,一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又记得单屿刀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有些干涩的实话实说
道:“不难受......”
    景语堂的思绪纷乱起来,许多想法飘过脑海,要不要更用大的,想不想用更大的倒是不怎么重要,单屿刀不会为难他,想要就去尝试,不想就会否决,他完全没必要自顾自升起什么
扭捏抗拒的心思,单屿刀不会真去强行逼迫他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如果未来哪天他吃进去了,那也肯定是他自愿的。
    他只是想了一下那样的将来,一时有些恍惚他竟真有可能走到那一步,若是时间往前推几个月,他大概只会觉得此事荒诞。景语堂感受着体内的玉势,它刚进来的时候有些微凉,很
快便被自己的穴道裹得温热,被撑开的后穴包不住自己流出来的水,汁液从穴口和玉势的缝隙里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淌下,单屿刀还握着它小幅度抽送起来,导致景语堂的思考越发断断续
续,一晃一晃的从嘴里溢出呻吟。
    “啊,嗯......顶得,好酸,哈......这个阶段又要,哈啊,到什么时候?”
    他是愿意,甚至喜欢被单屿刀用这些淫具摆弄的,但此时心里又忍不住生出点焦躁,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交合上这件事就像点燃了一根引线,在他的身体里轰得一声爆炸后烧出一片
绵延火海,景语堂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动机和什么单家秘法全然无关,他确实可以说些这是为了更好的打探秘法情报,为了防止云家捷足先登之类的理由,但实际上他今天脑海里翻来覆去想
的内容很简单,他们都是单屿刀的发小,理应在单屿刀心中占据同样的位置,单屿刀或许是无心的,但他就是能把这种平衡处理得很好,景语堂习惯这种平衡习惯了十几年,现在却骤然被云
逸明打破。
    这不公平,不公平得让人难过酸涩,躁动不安,自己看着单屿刀的时间明明就和云逸明一样久,就算哪天单屿刀心中的天平真的有了倾斜......景语堂有些用力地搂住单屿刀,
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那也该是单屿刀自己做出的选择,可现在主动的是云逸明,他不过是仗着单屿刀会答应!
    景语堂在欲海浮沉间意识到,原来他是如此的不甘心。
    “妈妈?”单屿刀注意到景语堂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景语堂轻喘着,视线描摹过单屿刀的眉眼,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唇贴上单屿刀的额头:“下个阶段,屿刀进来好吗?
进到妈妈里面来……”
    景语堂开了头就亲上了瘾,捧着单屿刀的脸吻过他的额角,眼皮和鼻梁,反倒亲得自己的心化作绕指的水:“乖孩子......妈妈会把屿刀的鸡巴裹得很舒服的……”
    单屿刀有丰富的和景语堂打交道的经验,总结下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有话直说,他因为对方一连串柔和的亲吻稍微眯了眯眼,和景语堂打商量道:“这个嘛,妈妈什么时候想小
解?”
    景语堂身子一顿,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来,最后只得叹口气无奈道:“你果然在打坏主意。”
    单屿刀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他不是没猜到或许会有这种发展,也稍微做了些心理准备,但这和被直言说出来是两种感觉,顺其自然就是没有坦白开来让人羞耻,单屿
刀还在那边跟商会里买卖讲价一样道:“都是忍着,我觉得妈妈会喜欢的。”
    景语堂已经能从忍耐的行为里得到快感了,忍耐是个很大的范围,忍耐痛觉,忍耐快感,忍耐高潮,忍耐尿意,每种之间都有些差别,又常常彼此勾连,景语堂被自己撞见“自渎”
时看上去衣冠楚楚,头发都一丝不乱,不像是因为心中郁躁而自暴自弃进行自虐式发泄,粉色液滴的正常下落也说明他其实觉得很舒服。
    既然景语堂能将无法纾解的感受另外变作一种快乐,单屿刀觉得他在憋尿憋精上也有一定潜力。
    景语堂擅长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单屿刀觉得针对性锻炼一下的话他或许还能做到衣服下面前戴后塞着和别人谈笑商讨,哪怕是现在,他也在后穴里插着玉势,胸前戴着颤果的情况
下,本能般和单屿刀推拉:“惯会用这种可以商量的语气和我说......我要是说不愿意呢?”
    他的语气倒不像真想拒绝,更多的是种温柔和包容,不过就算他是有意逗弄,单屿刀也有应对办法:“那我只能试试看撒娇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下意识想回一句“你从进来起不就一直在撒娇吗”,又及时被理智拉住,可不能这么说,景语堂冷静地想,说了之后单屿刀改找别的办法了怎么办?
    单屿刀撒娇......单屿刀要有意识地主动朝自己撒娇......景语堂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屿刀要怎么做?”
    “唔,大概就是直接提出要求,而且更执着。”单屿刀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小孩子们,觉得大家也只是直白说出想要什么而已,但要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甜腻气势,具体手段比
方说......
    “我想让你憋一会儿,”单屿刀张开双臂给了景语堂一个拥抱,把脸贴上对方的脸颊来回蹭了蹭,“行不行呀,妈妈?”
    景语堂被他抱住的时候眼睛略微睁大,紧接着因为脸上柔软的触感浑身一僵,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不行”被景语堂像扔垃圾一样扔出脑海,单屿刀的脸软乎乎的,语调也软乎乎的,
蹭起来蹭得他心都软成了云朵棉花,他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想,又好像在瞬间想了很多。
    单屿刀忽然在旁边开心地说了句“那就说好了”,景语堂眨眨眼,猛然回神他刚刚好像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仓促道:“等等,我方才......”
    单屿刀“啾”地亲了口他的侧脸,景语堂所有剩下的话顿时全消失在嘴里。
    从开头碰碰脸颊,到被答应后给一个亲吻,整个撒娇流程成功走完,单屿刀心下满意,他看了一眼景语堂,发现对方捂着被亲的地方耳廓通红,表情少见的愣愣的。
    “......”饶是达成目的的单屿刀也忍不住开口:“语堂,你是不是太好搞定了一点?”
    景语堂唐突羞窘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点,他在景家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无论碰上聚众淫乱还是杀人毁尸都该面不改色,容易被搞定直接等于彻底完蛋,别人纯不纯情无所谓,景家的
继承人被亲下侧脸就成这副样子传出去是要惊掉所有人的下巴的!
    单屿刀瞧了瞧景语堂的身下,觉得还挺精神的,又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
    景语堂羞耻和自我动摇的情绪还没消化完,转眼又被单屿刀话语里的安慰搞得哭笑不得,这话单听上去好像他在床上第一次的表现不行被伴侣宽解似的,他一时失语,却生不起气来,
还觉得单屿刀这幅样子可爱。
    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景语堂回搂住单屿刀,心里松快后刚才无暇顾及的情欲便卷土重来,他即刻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涨得比先前要难受许多,也不知道单屿刀的那下亲吻在其中起了
多少作用。
    “罢了,全都依你。”反正也只会在单屿刀面前这样,景语堂牵着单屿刀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重新沉入情欲里:“我感觉小腹有些胀......屿刀现在愿意进来吗?”
    “愿意啊,妈妈之后觉得讨厌随时可以说出来。”单屿刀答得轻松,顺势按了按景语堂的小腹。
    “唔嗯......”景语堂被按得稍微弯下了腰,憋胀化作奇怪的酸麻顺着腹部升上脑海,和他先前被贞洁锁束缚时的快感颇为相似,现在因为阴茎没了束缚,他和单屿刀都清楚
地看见这根不怎么争气的鸡吧欢快地吐出些清液来。
    “哈......真是......”景语堂感受着这种全新类型的爽意喃喃道,“越来越淫荡了......”
    “所以是舒服的。”单屿刀准确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情报,语气有些得意,潜台词是“我就说你会喜欢吧”,景语堂看着他毫无杂质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纯粹的舒畅
欢喜。
    “旁人听到淫荡一词可不会是这种反应,”想要满足单屿刀的愿望,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的冲动越发强烈且清晰,景语堂的行为更加大胆,他拉着单屿刀向后躺到了床上,配合得朝
单屿刀张开双腿,“拿出来吧屿刀,妈妈想裹屿刀的鸡巴好久了。”
    于是那根玉势终于从景语堂的后穴里抽了出去,连着带出不少汁水,单屿刀和景语堂的姿势变成了最常见的交合姿势,单屿刀摸了摸景语堂湿淋淋的穴口,阴茎缓缓送入。
    “啊,终于......好烫,嗯,更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单屿刀的阴茎顶开,又簇拥着挤上来,致力于包裹贴合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景语堂抬高自己的
腰臀,让自己和单屿刀相接的部分更契合,又觉得身前空虚寂寞,朝单屿刀抬起双臂道:“屿刀,离妈妈更近些,进到,哈,更里面来。”
    单屿刀俯下身,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景语堂体内,景语堂呻吟着全然接受,他搂住单屿刀,双腿夹在对方腰的两侧,感觉身体被彻底打开,单屿刀的阴茎顶入之前从未碰到过的地方,
连带着腹部的酸胀感也一并加强。
    等单屿刀开始动,景语堂就再也憋不住嘴里的叫声,后穴充满褶皱的媚肉绞紧,水一茬一茬得往外冒,用上自己真正的鸡巴之后,就更能体会到景语堂这个雏穴的耐受力其实相当弱,
稍微顶一顶上下两张嘴就都开始求饶,淫水丰沛得堵都堵不住,从交合的间隙源源不断流出来,把单屿刀的胯下一并打湿。
    “妈妈好厉害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单屿刀还是发出感慨,按照常识来说,后穴的出水量是赶不上真正的小穴的,景语堂这么多的水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呢,和云逸明那种很
有吸力的紧致湿滑感不同,单屿刀觉得自己就像泡进了一汪小小的温泉里,但是肠壁又很热情,抽出时拼命挽留,每一次撞击都连带出一片咕啾响声,听得出水的本人面红耳赤,“哈,怎么
会这么......又在流......哈啊,太舒服了,控制不住......屿刀顶得妈妈好爽......”
    景语堂渐渐跟着摇晃起腰,交合的地方分外滑腻,连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小片,他搂着单屿刀的脖子,又意乱情迷的在对方的侧脸上落下好几个吻,单屿刀在景语堂的里面变化着角度,
在碾过某块软肉的时候听到对方瞬间变大的哭叫,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
    “啊啊!哈,啊,那里......啊,妈妈要被屿刀草死了,哈,好棒……哈啊,好孩子,再给妈妈……”景语堂的腿不知不觉间在单屿刀的腰后交叉,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穴里的汁液甚至因为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景语堂张着嘴吐出舌尖,眼神逐渐涣散,腰部的动作却变得越发激烈淫靡。
    “啊,脑子要坏掉......里面,一直在顶……嗯,又酸又麻,这里再多顶顶,妈妈会,哈,缩紧,屿刀就舒服了……啊啊啊!好激烈!哈,喜欢吗……让妈妈再裹一会儿你…
…”
    单屿刀不掺水分地深顶进去,阴茎反复磨过湿热多水的穴道,肠肉欢喜鼓舞得蠕动起来,缠绵地裹住单屿刀的鸡巴,给予充分的刺激,单屿刀享受着这种服务,又将手放在景语堂的
小腹上按了按,景语堂尖叫着全身大幅度一颤,反应比上次剧烈许多,交合显然加速了他的憋尿进程,变成更加货真价实的“忍耐”快感,混合着身体被反复贯穿的快乐晃动爽得他眼睛翻白,
涎水四溅,还没走上高潮就尽显痴态。
    “要,要来了......啊,按一按,憋着太爽了,呃,尿不出来,鸡巴要被玩废掉......”景语堂的理性失守阵地,整个大脑都要化成汲取快感的器官,单屿刀放在他腹
部上的手很稳,景语堂每次随着单屿刀的抽插摇晃时小腹也会忍不住跟着挺近去碰对方掌心,微鼓起来的腹部得到压力愈发难耐,又因为还没出精被迫憋回,本该难受的事情被全然转化成快
感,后穴被反复侵入得很爽,无法释放的感觉也很爽,景语堂的阴茎迅速到达极限,颤抖着准备释放,单屿刀却在此时握住鸡巴的底部往回推,生生让对方的射精冲动也憋了回去。
    “噫,啊!啊......”景语堂缠在单屿刀腰上的腿猛地收紧,身体却反向后仰,腰拱起一个弧度,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刺激强到一定程度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景语堂感觉自
己的意识丢失了那么几秒,才随着单屿刀再次在穴道里开始动作被猛然唤醒,“啊、喔.....要、要死了,这样,太厉害,哈,会上瘾的.....”景语堂的声音里染上哭腔,死死扒
住单屿刀不放,“要上瘾,哈,又要来,妈妈要喷了......啊,要泄……要飞……”
    禁止高潮对他来说是种折磨,也是种快乐,多重刺激同时施加,让他刚从高潮临界点上退下就快速重回,似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享受情欲的性器。
    “要去......啊,真不行了,让妈妈射吧,哦哦又被顶了!要飞,要来了,屿刀,屿刀,要高潮了,去了啊啊!”
    景语堂忽然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射出精液,后穴噗嗤噗嗤流出汁水,射完的阴茎来回晃了两下,紧接着淅淅沥沥涌出一股热流,尿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景语堂
在高潮里浑身哆嗦着,腰背忍不住上挺,憋到极限再一口气释放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单屿刀却还没放过他,抽插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景语堂哭吟
着,一边被反复贯穿一边挺腰放尿,竟真得有点明白单屿刀所说的“失水”是什么意思了。
    “啊,嗬,又要尿……一直在,我才刚,等一下,太爽了,等,啊,屿刀……”
    “可我还没有射呀,”单屿刀的语调轻飘飘的,传进景语堂耳里就变成了孩子甜蜜的请求,“不可以吗,射进妈妈里面。”
    突如其来的强烈背德感席卷景语堂全身,他简直以为自己要因为精神快感达到颅内高潮,而他的身体又确实濒临极限,阴茎才刚变硬起立就又勃动着蓄势待发,过多的体液让耳边充
斥着啪啪的交合声响,他陷入情欲的巨浪漩涡,全然遵循本能抓着单屿刀这唯一的沉浮支点大力摆动腰肢,崩溃般地喊叫出欲望:“射,射进来啊啊!屿刀,做什么都可以,啊,给妈妈屿刀
的精液……要去!太厉害,妈妈又要被草射……屿刀要把妈妈草坏了……射给妈妈吧!”
    单屿刀最后顶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景语堂的身体,激得景语堂几乎瞬间达到二次高潮,后穴涌出一大滩汁液浇湿单屿刀的鸡巴和床单,本以为放干净的尿液也再次往外流,整个人
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陷入失禁状态。
    单屿刀从景语堂的里面退出来,红艳的媚肉不知餍足的跟着蠕动,精液肠液混在一起淌出小洞,单屿刀左右瞧瞧景语堂双腿像蛙一样大开着一边抽搐一边流尿的样子,感觉以后不主
动要求对方喝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上瘾又不戒的必然结果就是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放开,景语堂未来说不定还会主动求着想要憋尿失禁。
    总的来说,我觉得这次做的也不错。自我评价给予肯定的单屿刀伸手在景语堂眼前晃了两下,又戳了下对方潮红的侧脸,景语堂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虽然在几个发小里对比来看锻
体不是他的长项,但他的基础训练也从未落下,自然不可能受不了一场床事。
    景语堂的意识比理智先一步回笼,灵魂回归后第一时间就看到单屿刀在他面前对着他笑,笑容明亮干净,乌黑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唇瓣看上去红润柔软,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脑
海里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勾住单屿刀的脖子凑近,对着嘴将自己的唇贴合上去。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过年回奶奶家了——
    因为感觉从哪里断都不是很合适所以就攒了一下合成一章发辽
    拜年这些天不会更新唔嗯……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是说我和奶奶一个房间住我也做不到在奶奶面前码小黄文……之前奶奶问我在哪里发文她也想看看我就只能(凝噎)(望天)(转移话题)(含糊其辞)
    然后 LOF 有小伙伴画了超级——可爱的同人!!呜呜呜我也是有同人的人了(落泪)能看到大家心目中建立的角色形象很开心,我要跟所有人分享这份可爱和快乐(奔走相告)
    小景:被亲了下侧脸就硬得更厉害,作为景家人太没出息了嗨呀(毫无悔改之意)
    大景:(游离视线不说话)(被喊了声无心的姐姐就硬了)
    昨天的小云:那可是和发小亲亲欸......(纠结)(害羞)
    ▽
42 | 亲吻(景语堂 h)
    轻柔的触感转瞬即逝。
    景语堂的第一下亲吻很温和,单屿刀感觉到很淡的草木气息,随后对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仔细观察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排斥后就又轻轻贴上来,这次含住了他的唇瓣,试探着变化角
度反复研磨,景语堂的睫毛轻轻颤着,像是蝴蝶振翅欲飞,又似飞蛾扑向火焰。
    单屿刀没有拒绝对方,他也是第一次和某个人接吻,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想更进一步的愿望,景语堂的吻虽不强势,触碰唇瓣的力道轻柔的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珍品,但也相当执着,似
乎只要单屿刀不喊停,他就愿意一直吻下去。
    于是单屿刀试着做出回应,舌尖舔了一下景语堂的嘴唇,这似乎给了景语堂很大的勇气,吻的力道忽的加重几分,却依旧没什么侵略感,景语堂的舌在单屿刀的唇间流连,像在征求
他的同意,单屿刀稍微张开嘴,对方柔软的舌头就立刻探了进来。
    “嗯……啾,嗯……”景语堂闭上眼,捧着单屿刀的脸吻得越发深入,舌头舔过口腔牙齿,又去勾缠单屿刀的舌,他的风格向来温柔细致,学东西快的天赋在这种时候也能发挥作用,
初次的青涩很快消失,只是亲了一会儿就吻得越来越好,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稍微退出来,看单屿刀状态良好,没有出现憋闷等难受反应就再度贴合上去辗转研磨。
    景语堂的接吻技术在短短的时间里越来越熟练,心脏却以过去从未有过的方式跳动着,像被掀开了一个小口,潺潺热流注入其中,带来无法忘却的饱胀和熨帖,又莫名觉得心被烫得
紧缩,似乎感情失控到未知领域后就会被大脑处理成一种疼痛。
    他对此并不排斥,也不抗拒,他引导着单屿刀的舌与自己交缠,单屿刀也学着认真回应了他,于是那些微痛楚犹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了唇齿间果冻似的柔软触感。
    这好像才最让人上瘾.....景语堂朦胧想着,把单屿刀的唇亲得越发鲜艳红润,他的身上不着寸缕,下面湿漉漉一片显得淫靡又狼狈,精神得到安然满足后复又勾连起性欲,让
这个事后的亲吻渐渐带上色情的味道,景语堂的腿再次勾住单屿刀的腰身,阴茎在身体的近距离相贴下重新硬起来,他在又结束了一次绵长亲吻,放开单屿刀的嘴后小声道:“屿刀昨日射了
两次呢。”
    “嗯,妈妈还想要吗?”单屿刀觉得深吻时景语堂的那股草木清香会更明显,他的精液也是一直闻上去混着点清新草木味,嘴巴里的来源又是哪里,唾液吗?单屿刀好奇地问道:
“学御物就会让人身上有香味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眉眼很快再度柔和,他轻吻了下单屿刀的嘴唇道:“驯化的草木多了就会这样。”
    御物中植物类的掌握到一定程度后,体液会带上些与之相应的气味,如果是以花为主,就会更接近花香。景语堂的御物召唤范围其实很广,跟活的动物植物或者生出灵念的器具宝物
的掌控相性都很好,所以才是景家百年难遇的御物天才,只不过其中数量最多,使用最普遍的还是藤蔓和草木,体液就也带着点很淡的草木味,平时不显,在极近距离下接触,或者现在这样
各种液体流了一大堆的情况下就会被闻到。
    “我自然是想要的......”景语堂再度搂住单屿刀的脖子亲吻他,又烫又硬的阴茎磨蹭着单屿刀的小腹,“妈妈都硬了,嗯......”
    交合时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又不是什么被迫上床的陌生人或者仇敌,本来关系就很好,双修都双修了,接吻又怎么了,反正单屿刀没有拒绝他,自己会让对方很
舒服的......景语堂舔含着单屿刀的唇瓣,觉得身体里的热度被重新唤起:“嗯......啾,屿刀呢,屿刀还愿意和妈妈做吗?嗯......”
    虽然单屿刀只射了一次,但景语堂还记得他才从绝命谷里出来,昨天也和云逸明做过两次,尽管一边亲一边做实在是太有吸引力,能让他这个刚经历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的人迅速
勃起,但如果单屿刀不愿,景语堂边吻边含糊地想,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边接吻一边自己撸出来了。
    “愿意啊。”单屿刀觉得自己还有不少体力,完全可以再收一波沦陷度,只不过自从过了 50%这个坎,快感对沦陷度的影响程度似乎就降低了很多,如果说当初刚开始时快感的影
响比例能占 90%,单屿刀觉得现在也就占个一半左右。
    但进行性爱刺激依旧是很有必要的有效手段,情欲快乐对于癖好和喜好的产生和提升也不可或缺,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再次将阴茎抵上那个湿滑的小洞。
    “嗯,哈,好孩子......”景语堂感受到下面的灼热,缠得单屿刀更紧,声音里带着渴望和喜悦,还掺着些母亲般的爱怜,“再来一次吧,嗯......啾.....啊,
进来了,又胀又热,哈......真舒服......嗯,再让妈妈亲会儿......好会顶,顶得,舒服死了,啾,屿刀最棒了,嗯......把妈妈玩射吧......”
    于是这场性事的时间继续延长,床单被各类体液浸湿得不成样子,景语堂的后穴完全适应了单屿刀的尺寸,穴口被撑开得没有褶皱,穴道如同量身定做般和肉棒紧密贴合,里面的精
水成为天然的润滑,让单屿刀能在甬道里任意开拓。
    景语堂在被草的途中又射了一次,这一回射得不多,很明显囊袋里的存货即将耗完,有气运之子的本钱加成,本该耀武扬威的鸡巴垂着脑袋宣布要过堕落的生活,穴肉倒是精力十足
不知疲惫,永远保持着舒适多汁的状态。景语堂再次被顶到失神,嘴里断断续续的吟叫着露出痴态,鸡巴随着晃动一甩一甩的,单屿刀觉得他这副前面后面表现出的明显耐受差距有趣,一边
持续动作一边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阴茎上,景语堂拱了拱腰,舌头无力的吐在外面收不回去,被欲望泡胀的大脑只能运转出“屿刀想看妈妈就应该去做”的结论,手便自觉地握着
鸡巴撸动起来。再度得到明确刺激的阴茎颤颤巍巍起立,景语堂从即将被榨干的危机里得到种奇妙的快感  ,等单屿刀再一次射进他的里面后,景语堂大张着腿翻着白眼往外喷出透明的汁
水,自己的阴茎则只能可怜兮兮的往外流出些清液,最后似乎是自暴自弃嫌排得不够干净,在单屿刀退出来时又漏了几滴尿液出来。
    第一次到这种程度就算极限了,单屿刀看着的对方样子判断到,再继续下去会是难受的感觉更甚,至少对现在的景语堂来说是这样。
    反复突破极限短时间内施加高强度刺激其实也是调教的一种,单家秘法每次升阶灌入大量各色异界知识时也会灌入些人格崩坏短效速成的方法,单屿刀自然而然地记住这些内容,然
后自然而然地妥善搁置起来,他不排斥知识的涌入,不会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更不会试图遗忘这些,对他而言这和练功、下棋、钓鱼都是完全一样的道理,一件东西会被怎么使用,终归是要
取决于使用者本人。
    单屿刀望了眼窗外,感觉今天花费的时间比以往要久些,气运之子的精力持久 buff 屈于调教的淫威,不得不另谋出路,从每一次都很持久转为向总体时长很持久的方向发展,因
为身体越来越敏感,将刺激转变成快感的能力越来越强,每次射的时间都在变快,但射完后又会继续硬挺或者很快重新勃起,总时长甚至比以前变得更久。该说不愧是龙傲天吗,像先前的云
逸明,单屿刀也觉得对方远没有到达极限,将来很可能也是射出更多次后才会满足。
    景语堂从高朝里回过神来,觉得身体疲惫酸软又莫名舒畅,他扭头看见单屿刀躺在自己身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自己,似乎玩得挺开心,心里有些泛痒,又支起身凑过去往单屿刀的
唇上落下一个吻。
    单屿刀依旧没有拒绝他。在性事里接吻尚且可以解释为让彼此更加舒服,但脱离情欲,要好的朋友之间是不会随意接吻的,所以这是个相当暧昧的时间点,性事刚刚结束的余韵回味
和已经退出修炼的全然清醒被混淆在一起,似乎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解释这个行为,景语堂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过单屿刀的侧脸,他定定地看了对方一会儿,又温柔地亲了下单屿刀的额头。
    应当时刻保持冷静头脑,有明确目标和果敢手段的景家下任家主罕见地感到些纠结,他应该不能再亲嘴了,现在接吻会变得没办法再用单纯的意乱情迷来解释,而关系的纠缠混乱会
对他将来的判断抉择不利。
    虽然降低的底线没有办法再升回去,但现在停下也不算晚……至少他还可以补救,将双修时可以做什么,平常又能做什么划出分明的界线。
    可是,景语堂不觉得另外三个会恪守什么交往分寸,一想到自己要自我折磨着一直等到下一次和单屿刀交合,另外几个之后却很可能随时和单屿刀亲密接吻,他的心里就生出巨大的
不甘和不畅来。
    而且交合都交合了,刚才主动叫得那么欢,现在事后了又要给什么时候能接吻划分界限着实显得矫情可笑,单屿刀都没对自己的缠人说什么呢,他才刚从谷里出来......景语
堂想着想着心里又软化下来,单屿刀莫名觉得对方的眼神很像什么“发现自家孩子有为了自己努力而又欣慰又感动的母亲”,他配合的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脸问道:“语堂,什么时候去洗
澡?”
    总觉得好乖啊,明明有那么多欺负人的坏点子,但就是这样才从小就觉得有意思……景语堂嘴上答应着“好”,离对方更近了些,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单屿刀明白了他想做
什么,主动闭上了眼睛,这个小动作直直撞入景语堂的心里,撞出一片悸动涟漪,一个本来浅尝辄止的试探顿时变得热切,他复又抱着单屿刀亲了一会儿,最后全靠自己强大的理智分开,要
是再继续下去,景语堂真怕自己会又想再来一次,先不提他是真没东西可射了,最重要的是单屿刀要面对他们四个人,自己应该顾虑单屿刀的精力和身体,如此这般自我反思着,景语堂从床
上坐起来,他看到床上的狼藉状况时愣了一下,尽管提前做过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句:“竟然弄成这样。”
    “说明很舒服。”单屿刀在旁边强调道。
    景语堂闻言眼里便带上些无奈和笑意,他伸手拢了拢单屿刀的头发道:“是,只是我都把你弄脏了,快去沐浴吧。”
    “没关系啊,本来也是我要求的。”单屿刀答得轻松,觉得将来还能更狼藉,作为妈妈的有很多坏点子的好孩子,他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思考着,看上去语堂对“榨干”的接受度也
蛮高的……先“忍耐”到极限再彻底“榨干”也是个不错的思路。
    【作家想說的話:】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 2.4 有考试,然后人大概 2.1 出发前往考试地区,再然后因为奶奶家这边可以直接坐高铁过去,所以情况变成了我要在奶奶家一直待到 2 月份,最
近在复习考试资料。
    综上所述……!像打游击战一样时刻警醒着不让奶奶看见码字内容的悄悄用零碎时间手机码字中,于是这章出现了……!()
    码个字物理意义上好刺激啊全新体验……有点梦回什么初中背着父母悄悄玩电脑……
    然后关于小伙伴提到的建立文的粉丝群的事,其实别看我在这里作话每次都写好长的样子其实我本人超级社恐(小声哔哔)是那种进群都要纠结“进群要怎么回复别人发的欢迎”纠
结半天的人,很少单独在评论区回复也是因为社恐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去当群主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太行的啦 TVT 没有人比我的潜水速度更快更久…!
    啊但是看大家同好聊天甚至能看到同人又好有吸引力,好有吸引力哇……!!小伙伴们有建群兴趣的话能不能建完后评论区发个群号让我装作普通人混进去……(你这人)
    实时后更新之大家动作好快?!已经看见有小伙伴建群了!跟着扩一扩评论区的群号→  654092810
43 | 风水轮流转
    发小群的发言内容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不少风格变化,最初大家说的要么相当含蓄要么语焉不详,后来就渐渐变得越发具体,在云逸明写出“单屿刀也很舒服”这种话后又打开一扇
新大门,诞生了名为“交合时的单屿刀如何如何”的崭新话题,被单屿刀肏了而正式冷静下来的景语堂于晚上对云逸明的相关发言给予充分肯定,作证“确实会射进来很多”。
    却椒沉默,却椒思索,却椒落笔,却椒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却椒知道那两个被开苞的人就等着自己提问,这是一场考验双方羞耻心的试炼,若说以前却椒提问,对面还可能不好意思
详细作答,现在却椒觉得他们已经不要脸了。
    却椒:射得多,是多少
    发小群沉默了那么几分钟,像是对心灵的一场鞭挞,随后完成了一次升华,宣布本群的聊天尺度再次得到突破,其势如破竹,且没有回头路可走。
    云逸明:就是,不太能含住
    景语堂:第二次先前的会流出来。
    这人还要趁机点明自己也做了两次。
    却椒跟着沉默片刻后决定为了自己放弃这个话题。至少听上去润滑会很充足,他自我安慰,润滑多也是个有用的信息。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却椒了,他是能顺利被单屿刀玩出水的却椒,
按照常识推断,湿滑一些更能让进来的人舒服,自己的水再加上单屿刀的,他的后面滑溜溜的让单屿刀玩得开心的成功可能性会提升很多。
    却椒另起话头:那他,还挺厉害的
    却椒:这已经连续两天了
    景语堂:是啊,而且他还会蹭脸颊
    云逸明:还会亲耳朵
    这你俩都要见缝插针?!不要把人逼急了!却椒愤愤地想,他虽然还没和单屿刀交合,但也不是完全没得说的,不就是蹭蹭脸颊吗,他也知道单屿刀的脸的触感,他用自己的胸感受
过了!
    话虽如此,今日的群聊话题左右绕不开云逸明和景语堂的舒适区,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只属于自己和单屿刀,还有些东西自己有了别人也会有,索性不如趁早拿出来炫耀,早发
言,早享受。
    景语堂非常清楚这一点,所有人都和单屿刀接吻是完全能预料到的发展,他就算瞒下来不刺激他们也拖不了多久,还不如直接说出去,云逸明能拿走单屿刀的第一次,他也能拿走单
屿刀的第一个吻。
    在自己之前应该是没人和单屿刀接过吻的,不然他们不可能不在群里说,就像现在的他本人,景语堂一改往日让大家自行体会话语背后深意的风格,挥笔直白发言,生怕别人看不出
来似的挑明:我和屿刀接吻了
    景语堂:很多次
    发小群鸦雀无声,景语堂放下子石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他精神上舒畅,肉体上因为刚被满足过也没遭受贞洁锁的折磨,两相叠加让他的行为举止都突出一个云淡风轻,游刃有余。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虽然等却椒轮完发言的时候自己很可能就不是这个状态了,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该牢牢把握住每一次主场说话机会。
    发小群的沉默时间颇长,看上去遭受的冲击不亚于云逸明的“做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态,目前除了景语堂刚交出去,其他三个人都初吻尚在,但若单说“接吻”这个概念,他
们当中没有谁纯情到觉得这是多么神圣特殊的行为,普通的伴侣可以接吻,名存实亡的夫妻可以接吻,青楼楚馆的伎子接客中也会接吻,丢个初吻并不会少块肉,可这后面一跟上“和单屿
刀”这四个字就全变了,云逸明盯着这短短两行字看,现在仍能回忆起自己想亲单屿刀时那剧烈到快要脱轨的心跳。
    可是该怎么形容除此之外的心情呢......像是有一团黑气淤堵在胸口,他的头脑却在很冷静地分析它的来源,要说是肠子悔青,他现在确实后悔,这下他大概又要当“最后一
个”了,羞耻心被踢到一边,他下一轮绝对要去和单屿刀接吻,但说全是后悔也不尽然,云逸明想,他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吃味,可他本质不怎么在乎其他人也和单屿刀做,他交合之后是有开
心自己是第一个,也想当最能让单屿刀舒服的一个,但他没产生过“不能让单屿刀和别人交合”的想法,那会让要练功的单屿刀困扰。他想进入“特别的圈子”,却不在乎这个圈子里有几个
人,就像他一直都是单屿刀的“发小之一”,而不是“唯一一个发小”。
    会让他有这种想法的原因还是单屿刀本人,谁都说不出来单屿刀“最”亲近四个发小里的谁,只要他们都被单屿刀看作发小,那他们的位置就是平等的,圈子里面再无高低,单屿刀
从来不会用优劣比较他们,这让他出现在单屿刀的视野里的时候,他在对方眼中就是唯一且特别的云逸明。
    所以他大概是在不安。他有时候会问单屿刀怎么对待别人,归根结底是想确定偏离好朋友这个身份后,他有没有继续获得这份特殊的平等。
    他不在乎单屿刀会亲吻几个人,但他受不了单屿刀亲吻别人却不会亲吻自己,所以他迫切想要验证,甚至想要更多。
    只要想想单屿刀不愿更加亲近他,别人却可以,他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灼烧起来。
    云逸明窝在树上,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树底下九长老正打算开口督促自家这位天才宝贝疙瘩去修炼,九长老最近精神气非常好,他敏锐发现云逸明这段时间在古秘法上的修炼速
度比之前要快上许多,仿佛“悟到了什么”,用九长老的仙魔理论翻译一下,就是"更像要入魔的人"了。这小子终于在人生路上栽跟头了?好呀!九长老感到很欣慰,谆谆诱导道:“逸明
啊,你最近心情波动是不是挺大的?你往好处想,至少这对你练功是好事,你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勤加修炼才是啊。”
    云逸明把胳膊搭在曲起的右腿上,低头看着自家的长老突然发问:“九前辈,仙的一面就是能让人看上去很正常吗?”
    “也不止这个,这只是表现之一。”九长老接得从善如流,把复杂的感情行为全部转为自己研学半生的秘法理论输出:“仙在前,魔在后,所以行为不会表现得特别失控,要是真的
任凭情感驱使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那不就又成单纯入魔了吗?”
    “当然发泄行为还是会有的,就是不会失去理智,”九长老补充道,“举例来说,摔一个茶杯出气和直接把一个人打死的差别很大,仙人不会摔杯,魔头不会只摔杯,取其中间达到
平衡,是为中庸,修习到更高的境界,就是古秘法的自在转化,在功法上可以只凭心意取任何一种极端,来去自如,是为逍遥。只是功法和心法往往密不可分,选择魔道极致的人很难做到心
不堕魔,说逸明你是为了云氏秘法的传承而生的也不为过啊。”
    九长老又夸了一遍云逸明生来就有的一念仙魔,明里暗里敲打他好好努力,云逸明早已听得免疫,“行啊,”他从树上跳下来,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伸了个懒腰开口:
“那我去狩场转一圈。”
    “我也觉得我现在修炼状态好得很。”
    这边云逸明暂时下线,另一边,却椒的思考就简单很多了,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一个问句。
    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呢?
    却椒:你
    却椒:你
    景语堂:我?
    景语堂耐心等了几分钟,突然不出声的却椒总算发出来个:你轻薄他
    景语堂:......
    景语堂心里也有点复杂,他明白却椒只是遭受冲击过大,因为如果换他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总归不会好,但是他在对却椒感到充分理解和些许同情的同
时又有些明白了先前云逸明的感受,景语堂觉得,旁人可以控诉他不够为单屿刀着想,但不能怀疑他根本不想顾及单屿刀。
    景语堂强调道:屿刀没有拒绝我
    景语堂:我们是你情我愿
    景语堂:而且我最后要吻他的时候,他主动闭眼了
    却椒猛地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内心纷杂混乱的同时居然还能有个小小的声音朝他清晰发问:“人家双修都双修了,接吻就接吻呗,你慌什么啊”,却椒被这个
问题搞得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回神后愤怒地和自己开辩论会,怎么就不能慌了,这接吻和双修能是一回事吗!在兵营里的时候听过别人说好兄弟能互相撸一管解解燥,撸管再升几级不就成双
修了吗,但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好兄弟打个啵的!
    瞧着他景语堂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他居然耍流氓!要不是他主动非礼,单屿刀能跟他亲上吗!虽说单屿刀他愿意......他愿意......
    ......他要是愿意,那自己和单屿刀亲也很合理吧?大家都是发小,没道理自己不行啊,单屿刀的嘴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看上去还挺软的......
    却椒挪了挪枕头露出两只眼,过了一会儿发言:亲起来什么感觉啊
    如果是以前,他直觉景语堂不会明着告诉自己,但还是那句话,却椒觉得他和云逸明已经不要脸了。
    却椒:来点直接的
    却椒:好不好吃啊
    景语堂确实也打算写些简单易懂的,风花雪月诗词作比不容易让人产生实感,这可不行。他片刻后回答:触感像素醒酒冰
    景语堂:也像水晶糕和杏仁豆腐
    景语堂:桂花糕也像
    这什么听起来超好吃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尝到啊,都跟别人亲了怎么能不跟自己亲呢,应该不会被拒绝吧?却椒又开始忧郁躁动,还莫名觉得脸上发烫得厉害,他用手上
下搓了搓自己的脸,感觉温度降不下去,从床上跳下来找凉水去了。
    巫远冷眼瞧了会儿不再有动静的群聊,要他来看,这还只是个开头,他们迟早聊更没下限的内容。
    如果他们未来真能不要脸到一个个详细描述和单屿刀的床事,巫远觉得离几个人一起和单屿刀上床也不怎么遥远。
    巫远对这种假设说不上来怎么想,陆上容许多娶多嫁,只要不是强迫,大家都彼此乐意,关起房门来没人会多说什么,没有婚姻关系下的多人共行房事大家确实各有看法,不过他自
己向来无所谓纲常伦理,比起这是否荒淫无度,他更在意单屿刀的想法。
    他最近觉得,他想要的超出了单纯的“主人“的范畴。
    有命令就去执行,没有命令就继续等待,可惜他过去都是因为不感兴趣所以不多做什么,导致他想主动得到什么的时候,他反而不清楚这符不符合自己被教的那套规矩了。
    可他跟单屿刀本来也不同于他跟家族之间的关系,单屿刀也不会冷冰冰地对他下达一条条指示,跟他严格划出阶层只为了展现自己更为高贵。难不成他非要等单屿刀明确说出“你和
我接吻”,“你和我上床”的命令才行吗?他又不是没有嘴没有手,什么都不做只等别人来发现,错过了再后悔,何尝不是种自怨自艾,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会拱手相让的性格,要他自己说,
他没暗地里使绊子就已经相当顾及情分了。
    他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他总要争取一下。
    如果单屿刀不愿意亲他或者与他交合……巫远闭上眼,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却椒都还没轮过呢。
    ……他先去吃些杏仁豆腐吧。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家里人不在家于是浅更一把 x  而且 LOF 吃到了很多粮感觉 power  up 了!打游击战都更有动力了!(等等)
    啊不过后几天还是会把主要精力放在备考上()
44 | 秋千
    景语堂的母化升上五阶,被控欲和道具佩戴升上四阶,沦陷度则涨到了 68%,变为次要因素的快感出现了明显的滴落速度和上升幅度不匹配的状态,他们身体越来越敏感,做得也
越来越开放,每次液体滴落得都像下粉色小雨一样,但是液面的增涨步伐却非常矜持稳健,没能出现一口气直接冲上 80%的美好局面。
    另外一个表明快感不是最重头要素的证据是,景语堂和云逸明都经历了开苞性交,涨幅基本一致,但是在景语堂吻上单屿刀的那一刻,沦陷度的液面立刻就晃晃悠悠往上涨了 3%。
    每一次的沦陷度上涨都会让单屿刀对自己的这套秘法有更深的了解,他现在认为“彻底沦陷”状态的获取大致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用快感去反复冲击精神防线直到崩溃,快感和
欲望依旧占主导因素,所得的结局会偏向他目前不打算尝试的“肉欲奴隶”或“性瘾废人”,另外一条就是现在这种,快感所占的影响比重降低,其他因素大概和发小们自身的心理状态有关,
虽然整体沦陷速度会慢,但最终效果应该会比前一种稳定。
    再说回景语堂二星的忍耐(可塑),单屿刀尝试了在短时间内一口气强烈刺激多个变化方向,于是伴随着忍耐可塑的消失,景语堂的喜好里多了一个黑色的“自慰禁止”与两个灰色
的“憋尿”、“憋精”。
    “自慰禁止”是个解释起来有些绕的癖好,如果一个人能从“  不自渎”里获得快感,那这某种意义上也能成为一种"自渎",就像景语堂在戴锁状态下开发出来的新自渎方式便是
享受这种无法主动自渎带来的忍耐与失控。
    这也是为什么“自慰禁止”常和道具佩戴联系在一起,主动忍耐的行为不会让景语堂产生快感,”自慰禁止“的关键在于“被动禁止”,纾解的主导属于他身上的道具,又因为道具
的实际控制权在单屿刀手里,景语堂从中得到了一种奇妙的与单屿刀联系起来的精神快慰。
    憋尿和憋精则不要求必须被动,更侧重于忍耐感本身,气运之子的加成让景语堂在这上面更为耐玩,不过如果玩得过于激烈,景语堂那傲人的本钱还是有可能因此废掉。
    不提龙傲天的 buff 到底能让他们前面有多强,反正他们的前面也没什么验证的机会,单屿刀最近觉得,他好像也在那方面上被单家秘法强化了。
    依靠气运之子的沦陷度来增进实力也是单家秘法的核心之一,抛开各类知识的涌入,先前秘法并没有给过单屿刀自身什么很超出常规,或者说很有“异界感”的东西,他的实力是有
所增进,但他平时也有勤加练习,说不好单家秘法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但是自从他正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单家秘法也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系统在单屿刀和云逸明真刀实枪做过一次后就升了一阶,和景语堂做过后又升一阶,整个系统界面没发生什
么变化,但是提示了单屿刀两次“体力槽扩展(可调节)”,详细说明是“您的体力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了提升,您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对额外增加部分进行修改,目前您的精力最大值永远
支持您同时应对两位您手中的角色。”
    单屿刀的感想是,很有修习房中术的感觉。
    他现在的体力是默认的最大体力值,但如果他想,他也可以不要这额外扩展的体力槽,保持“单屿刀”最原始的状态,这或许是一种针对部分人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发生任何改动而做
出的人性化让步。
    能同时应对两位听上去似乎能提升效率,但单屿刀觉得也没什么特地针对这点修炼的必要,他的目标又不是成为什么陆上下半身最坚挺的人。
    他比较在意两点,一是面板说明里的“永远支持”,按照他的推测,他的发小们是很可能欲望越来越深的,如果要保证无论何时都支持,那他额外增加的体力应该也不是什么固定的
数值,而是会跟着他的发小们变化,确保就算他将来不会再有第三次体力槽扩展,发小们想要的也越来越多,他也始终可以“同时应对两位”。
    单屿刀在意的第二点是这个所谓的体力槽扩展会不会对他的精神状态产生什么强制影响,好在目前看来完全没有,他在景语堂体内射过两次后没有感受到“疲惫”,反过来说也没有
觉得“还未满足”,完全是跟以前做完后一模一样的清爽状态,能单纯依靠理性判断要停下还是继续,因此单屿刀觉得这算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秘法正面 buff。
    除此以外他还有些好奇自己如果在做的途中把体力调回了初始状态,他会不会突然感到肾虚......
    总之体力槽的扩大增强了他的体力,但并没有同时扩大他的欲望,所以即便却椒已经两天没有来了,单屿刀也觉得自己的状态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因此感到什么“欲求不满”或者
“精力无处发泄”。
    不错,单家连续两天都没出现却椒的人影,单屿刀两天前再一次以对方什么时候来和自己的爷爷开赌,单老儿压了明天,单屿刀压了三天后。
    现在单老儿大势已去,他背着手望着天长叹一声,问单屿刀:“屿儿啊,却家那小伙子转性啦?”
    “没有吧?”单屿刀正在和他下棋,闻言想了想道:“我觉得椒椒没什么变化啊。”
    “那他怎么就不来呢?上回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单老儿转过头,看见单屿刀还在眼巴巴等着他继续,不给人丝毫蒙混过关的机会,他认命落下一子道:“你这三天后是怎么算
的?”
    “因为椒椒是好孩子,所以会等一会儿。”估计是在顾及他前面连续作战,怕他身体不适在等着呢,单屿刀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最后一枚黑子落下:“不过我觉得他忍不了更久。然后
这局是我赢了哦,爷爷。”
    单老儿看着眼前堪称惨烈的一边倒战局,感觉心里的忧伤又多了几分。
    ……但这也说明我孙子能干呐!这么一琢磨,单老儿又多云转晴得意起来。
    他的心情变好了,同一片青天下,却椒依旧很忧伤。
    却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树龄在百年以上的老树,每逢这个季节就会开出许多洁白的五瓣花朵,却椒神情恹恹地坐在树下的秋千上,随着他偶尔的轻轻晃动,周围扑簌簌掉下些漂亮的白
花来。
    虽然却家在武艺上要求严格,有不少兵营里带出来的明确的规矩戒律和惩罚手段,但当家的性格都比较坦率正直,就算脾气暴点也不会随意苛责打骂下人,所以却家的下人也跟着带
了些“勇武”,先前有胆子大的下人好奇凑过去问小将军在做什么,却椒神情恹恹地回道:“我在等。”
    “等?小少爷在等人?”
    等时候到了去吃自己发小的鸡巴......却椒不带什么怒气地瞪他一眼:“等就是等!你干完活儿了?”
    下人立刻娴熟地规矩退下。
    于是却椒继续独自忧虑,他觉得,要不就明天去吧?
    他不太清楚男性的正常射精频率是多少,但显然让人连续三天每天射两次不大好,所以他也没立刻去。而现在已经要过去三天了,三天后再,再那个啥,是合适的吗?
    可以的吧……大不了他明天问问嘛,要是不行,那就当单纯去找单屿刀玩呗……
    却椒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秋千上沉思着,院子另一头自己的父母正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却椒瞅了一眼,看见自己那长得高大健硕的父亲正在奉行当年“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路上见到
的最美的花给你”的表白誓言,手里捧着一把跟他的凶神名号完全不搭的娇嫩鲜花递给自己的母亲,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忐忑羞涩,母亲笑一笑他就红了脸,负责洒扫院子的下人默默干活,显
然已经对这种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氛围习以为常。
    却椒没什么反应,作为儿子的他也早就习惯了,没和谁坠入过情网的他被父母传输了很多听上去又俗又肉麻的恋爱语录,比如“最美的人应该配最美的花”,又比如“美不是看上去
那么肤浅的东西,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对方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却椒对此的态度是相信并怀疑,他在父母熏陶下对花的样式认得很全,也颇为喜欢,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将
来的伴侣会不会喜欢花,也不打算立什么出门就给你带花的誓言,但如果自己的伴侣不讨厌,却椒想自己还是很愿意送对方很多漂亮的花的。
    但他对父亲那套判断自己是否坠入爱河的方式之一是看自己认不认为对方全天下最美的言论持怀疑态度,好多年前他就和自己的母亲说过:“我也没见过哪个人会让我一眼惊叹特别
好看啊。”
    “感情的诞生有很多种呢,”却椒的娘亲点了点却椒的额头,“你爹对我是一见钟情,我对他,就是日久生情啦。”
    却椒把这两个理论琢磨了一下总结道:“也就是说,日久生情是就算对方的脸完全没变化,自己也会觉得对方越来越漂亮?听起来好怪啊。”
    “因为感情不讲道理呀。”回忆起自己过往的心动,却椒娘也是一脸甜蜜,“椒椒现在没有,以后就会有了。”
    会有吗?却椒在食物上奉行“有饭吃就很好”的原则,好吃属于锦上添花,但也不是非美食不可,同理人脸他当然能看出世人普遍认同的美丑,但泛泛而谈他觉得大家长得都很不错,
非要选评谁最美挺没劲的。
    他倒也清楚自己的爹娘不是想让他开什么选美大会,毕竟他们总说重点不在真的皮相,而在于感情,如果看见那个人就心生欢喜,感觉看一辈子都不会看厌,对方在自己眼里自然就
是最好看的。
    但却椒没有实感,如果让他来比较,却椒认为还是只能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而这意味着他要把他的发小当做自己找老婆的踏板......却椒感到些许别扭,不过想想他接近单
屿刀的目的本就不纯,好像再多加一条“把你的脸当成我找未来妻子的筛选条件”也不差啥了。
    “好吧……”鉴于自己的母亲坚信,却椒勉强接受这个说法,随口道,“那总之先等个比单屿刀好看的吧。”
    他的娘亲闻言愣了一下:“小屿?”
    “哎呀,”却椒娘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又“哎呀”感叹一声,她在却椒疑惑的视线下弯眉笑起来,从抽屉里抓出来一把糖让他拿去和朋友们分着吃了。
    陆上不在乎伴侣是同性异性,所以大家设想时也没有假定对方的性别,只是由于家世默认了却椒一定要“娶”而不是“嫁”,不过直到现在却椒也没遇见什么渴望迎娶的对象。
    对却椒来说,单屿刀是几个发小里最好看的,所以按照椒父椒母的理论,他不管将来娶的是妻子还是丈夫,都起码要觉得对方比单屿刀好看才行,至于他为什么会认为单屿刀好
看......却椒想想也没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可能单屿刀就是越长越符合自己的审美吧。
    却椒的思绪渐渐跑远了,他的眼前又落下两朵花来,他抬头望树冠,满树的娇艳白花也在低头瞧他,粗壮的枝干上还绕着当年做秋千用的长绳。
    说来这架秋千还是他和单屿刀一起做的,当时也是这样花开满树,他俩拿了一堆工具在树底下选最合适的位置,最后就选中了这里。
    小时候的却椒就在箭术上显现出超常天分,但主要表现在远距离精准,多心共用和对箭矢的灵力赋予上,他的体格在几个人里看上去最弱,这意味着他不容易使用最传统的重弓重弩,
不过这不能阻碍小却椒想长得又高又壮的野心,每次被旁人调侃他都要跳脚喊我将来绝对是最强壮的一个。
    然后再被别人笑着摸摸头搓搓脸。
    几番抗议都不被当回事,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椒认为有必要时不时朝别人强调一下他的潜力,虽然他有时候会因为锻体太难偷偷哭鼻子,虽然他比自己的朋友们矮整整一头,但他将
来会比家族里的任何一个弟子做得都要好。
    却椒也是这么跟单屿刀信誓旦旦保证的,彼时他的手里还抱着做秋千用的长木板和大捆麻绳,东西对他而言又多又重,他抱得颇为吃力。却椒的脸红彤彤的,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在不
服输的和怀里的东西较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让他的话很没有说服力,这让他羞窘的同时又有些丧气。
    小孩子似乎总是很在乎同龄人的认同,可惜其他孩子恰恰是最不相信却椒的豪言壮语的群体。
    单屿刀没有趁机笑话他,只是站在旁侧拿着剩下的工具看了看树干的高度提议道:“那我们做个可以调整的吧。”
    尽管意义基本没有,小却椒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一些,他坚强地继续抱着那堆东西问道:“可以调整?”
    “嗯,就是可以随时调整秋千高度的那种,”单屿刀把图纸摊开在地上,比划了一下对却椒道,“椒椒以后会长得很高,现在的高度就不合适了。”
    却椒眨了眨眼,迎着单屿刀认真的注视不知为何感到几分局促,他胡乱应了声”哦“,内心比大脑先一步反应,生出些迷茫的欢悦来。
    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被相信吗?他之前那么努力都没被别人当回事欸......
    却椒沉默看了会儿手中的木板和麻绳,决定暂时搁置处处都努力表现的计划,他弯腰把东西都放到地上长舒一口气道:”这玩意儿重死了!还有别喊我椒椒!“
    “好的椒椒。”单屿刀熟练回复。
    “......”却椒撇撇嘴,打算今天先放过对方,他凑过去跟着看由自己母亲亲情提供的秋千图纸,朝单屿刀强调道:“我现在确实抱不太动,但以后我肯定单手就能提起来,
我会变得很厉害的。”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洁白的花朵晃晃悠悠地飘落到他的肩膀和乌发上,他语气认真,似乎相信却椒的这番话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椒椒以后会更厉害的。”
    却椒瞧着对方伸手将头顶上沾着的花摘下,忽然觉得这人还挺好看的。
    他平时瞧着单屿刀的脸也无甚变化,却会在某个瞬时意识到对方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更耐看了些,如此这般日积月累,单屿刀渐渐地就成为他认为最好看的人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可完全没往好不好看这个方向想过,现在却有如此高的评价,却椒想,这或许就是别人常说的“长开了”或者“美人胚”吧。
    不过他听过别人夸单屿刀长得俊,生得好,听过自己的娘夸单屿刀可爱——她对谁都这么夸,却从没见大家真往“美”这个方向夸过单屿刀,所以也很有可能对方不是什么美人胚,
只是越来越合自己的眼。
    如今他们的脸应该都已经定型了......他以后还会继续变漂亮吗?却椒坐在秋千上突然产生了新的忧虑,单屿刀要是越来越好看,那自己结婚的门槛不就也越来越高了吗?
    【作家想說的話:】
    椒椒:我有泥塑滤镜(不是)
    感觉考试前还能再挤出来一章于是这章出现啦!
    在 wb 上写了俩现代背景的小段子,本来想都搬过来作话,但是海棠的一些颜表情显现不出来嗨呀——所以就只搬过来一个↓
    现代背景,单屿刀和景语堂去猫咖
    小景属于那种很招猫咪喜欢的,猫咪会主动往他身边蹭(一些御物天赋)
    小单会和猫咪进行一些电波交流(?)
    小单好好地吃甜点。
    猫咪突然跳上他的腿。
    猫咪歪了下脑袋:喵?
    小单跟着歪了下脑袋:?
    此场景被景语堂火速拍下设为新屏保一周并“不经意”地让剩下的发小都看见了一次。
    然后感觉大家很想看双飞的样子所以考虑未来第一次双飞让大家来投票决定是谁和谁∠(  ᐛ  ∠
    (开苞还没开完都开始搞双飞的事了)(删掉)
    感兴趣的话群里的大家可以搞个群投票,不加群的小伙伴们可以用评论区投票,截止时间到下一章更新好了(大概率考试结束后)
    为了统计方便请明确投一种哦 x
    双飞的具体剧情肯定不会很快写到,还是以目前剧情走向为主,本来就无大纲如果再另起一个头的话我怕我会乱掉(走来走去)
    如果是发小之间的双飞应该会出现在将来的正文,如果是其他搭配的呼声最高的话就大概率是番外了
    后续更新之我突然紧急意识到如果是放番外的搭配那就不能说是“第一次双飞”了啊…!因为番外大概率是独立正文的背景唔唔唔……但是都投了这么多了……如果是番外性质的那
可能强行魔改或者,呃,呼吁大家忘记“第一次”这几个字……(。)
45 | 木乳果(却椒亲亲/h 前奏)(附同人图)
    却椒觉得,单屿刀爷爷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劲。
    单老儿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而更多的时候他在却椒心中就是个笑眯眯的和蔼老头,对方刚才那个眼神吧也说不上来是排斥自己,就是让人直觉不大对劲,似乎有些伤感,又有不少得
意,总之成分非常矛盾,看得却椒丈二摸不着头脑,在进了单屿刀屋里关上房门后问道:“单爷爷怎么了吗?”
    单屿刀倒是气色很好:“爷爷最近赌输了钱。”
    “哦……”那听起来跟我找单屿刀没什么关系,却椒松了一口气,“你看上去精神蛮好的。”
    “我赌赢了钱。”单屿刀开心地诚实回答,搞沦陷度也是需要经费的,他这下又可以买些想用的东西了,椒椒真是送财童子。
    不过爷爷的钱说到底也是单家的钱,如果要更进一步从源头上解决掉这部分开支,那就是让大家主动去买......如果他们能更坦率地面对自身欲望,还真有可能实现。
    单屿刀拍了拍自己干净松软的床铺,觉得准备妥善,一转头发现今天的主角之一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却椒心里揣着事,也没心思打听单屿刀具体在赌什么,他在脑海中进行了一番
思想争斗,最后想着自己来都来了,没必要拧巴,便还是直接问出了自己想问许久的问题:“你还行吗?”
    “......”单屿刀听懂了却椒的意思,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他其实没多少真刀实枪的性经验,更没试过自己的极限,而且严谨来说,现在空想觉得行不代表实际操作
时也行,对自己的性能力有错误认知的人也是很多的,单屿刀认真感受了感受自己当前的身体状况,还运转了一遍体内的灵力,觉得身体轻快的同时运力依然很稳,灵力在经脉内游走通畅,
血气充盈,精神充沛,没有內虚之兆,于是如实相告:“我不知道待会儿会怎样,但现在我觉得还行。”
    他看着却椒仍有些忧郁的脸色,想了想又强调道:“我很愿意和椒椒修习秘法,你能来我很开心。”
    这句话百试百灵,却椒被“愿意”“开心”关键词戳中心坎儿,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也对嘛,自己也是有让单屿刀舒服的,先前几次做的都很顺利,虽然做不到让人朝思暮想吧,
但和其他人比他也是不差的,却椒重新高兴起来,凑过去和单屿刀推销自己:“我的胸你挺喜欢玩的吧?他们仨肯定没我夹得好。”问就是他先前特意观察过了,另外三个人的胸都没有他的
大,根据他丰富的乳交经验进行推测,他们是没办法像自己这么好地包住单屿刀的鸡巴的!
    “嗯,嗯,椒椒真厉害。”单屿刀点头附和着,伸手戳了戳却椒的乳粒,却椒抖了一下,面上染上薄红,很没气势地嚷嚷了句“不要突然袭击”,转眼又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今
天要干嘛啊?”
    会双修吗?会双修吗?单屿刀迎着却椒期待的视线一副“我早就想好了”的样子,非常自信地朝却椒摊开手,露出掌心里一枚乳呈椭圆状的乳白色果实,却椒一次就可以往嘴里塞好
几个。
    “要吃吗?木乳果。”单屿刀反过来朝却椒推销:“我在谷里新种的,味道应该不错。”
    更重要的是,吃了之后会产乳。
    作为对身体没有危害却能使人分泌乳汁的果子,木乳果的使用场合可想而知,除了需要泌乳来喂养孩子的男男女女,木乳果在烟花巷柳之地也被当做一种情趣果实颇受欢迎,只不过
再无害的东西也需控制用量,若是一次性服用过多,还是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单屿刀只给了却椒一个木乳果,相应的泌乳量也不会很多,单屿刀觉得可以一次性把乳汁挤完,此外,木乳果在情事交易上颇受欢迎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兴奋和接受体液能大
大缩短它的起效时间,第十七代合欢宫宫主对木乳果和体液性行为之间的联系进行过研究,其实验之具体严谨单屿刀觉得放在异界能写篇叫“论文”的东西出来。
    却椒手里拿着这枚能一口吞下的果子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沉默的同时脸越来越红,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接过,反正单屿刀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眨啊眨,他就鬼使神差
伸手了。
    他是不是又变好看了啊,那我将来的老婆岂不是更难找了......却椒忧心自己的婚姻大事,单屿刀还在一旁谆谆善诱:“吃了能产乳哦,我觉得你会很舒服的。”
    “呸,问题是这个吗!”却椒涨红着脸提高了音量,“我又,我又……”他突然卡壳,脑海里努力搜刮了一圈,硬是想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拒绝的理由。
    他才不在意舒不舒服!这种弥天大谎谁会相信?反正他不信。
    为了追求快感让自己的胸前泌乳什么的太不矜持了。可是,可是,他在单屿刀面前做的羞人事也不差这一件呀。
    他又不哺乳,吃果子又有什么用?那,那就让单屿刀喝呗......自己都好久没被对方咬乳头了,会特别爽的......
    却椒越想越动摇,好像有声音围着他的脑子绕来绕去,左一句“可以被单屿刀玩胸欸”,右一句“反正对象是单屿刀嘛”,哎呀,哎呀,却椒努力推拒,怎么能把重点都放在胸上,
他还有用后面吃鸡巴和亲嘴的正事在呢。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会儿却椒变来变去的脸色,说来却小将军好歹是未来要当家主的人物,他不是那种会把情绪随随便便反应在脸上的角色,甚至颇为擅长戳破外人的诓骗,只
不过却椒在熟悉的人面前会放松很多,单屿刀觉得最近尤为如此。
    按理来讲却椒惊人的直觉应该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发挥作用的,它是保证却椒不会意外在亲近的人手里栽跟头的一道保险,可这道保险在单屿刀的事情上三番五次敲响警钟后未果,
干脆也宣布暂时罢工,于是没受到多少内部阻力的却椒犹豫了一会儿,就忽的眼睛一亮道:“那我要是吃了果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他俩身份再次互换,却椒重新拿回推销的身份劝诱道:“当下就能解决,你答应我马上就能做,也不会耽误你的修炼,怎么样啊?”
    “好啊。”单屿刀答应得很轻松,反倒是却椒愣住,他其实很少和单屿刀讲条件,一般都是有话直说,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都做好了要磨一阵的准备,为了提高成功可能性刚还
想了很多台词没说呢。
    "啊?"他有些干巴巴道:“就这么答应了?”
    “椒椒又不会提什么害我的条件。”
    单屿刀轻飘飘的话让却椒的心被轻撞了一下,他感受到几分过去和单屿刀一起做秋千时同样的局促,洁白的花瓣曾晃晃悠悠落在单屿刀的发上,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心上,他心中
欢喜,刚想肯定这番话就想起自己最初接近对方是为了单家秘法,那些欢喜里便又掺进苦闷。却椒把话塞回肚子里,连带着将木乳果也两三下嚼碎了咽下去,果实的味道如同加了蜜的牛奶,
他飞快嘟囔了句“这还挺好吃的”,又有点紧张的把手放在单屿刀的肩上:"那,你把眼闭上。"
    单屿刀回应他的愿望闭上眼睛,却椒的掌心发烫,随后以和单屿刀相接触的手为起点,全身上下似乎都渐渐烫起来,他缓缓靠近了对方的脸,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单屿刀的睫
毛看上去又长又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好看到让却椒困惑人到底是在依据什么判断一张脸美不美,明明大家都是两条眉毛两只眼一只鼻子一张嘴,为什么他独独觉得单屿刀这么好看呢?
    却椒喉结上下滑动着,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分不清到底是咽口水的声音更大,还是心跳的声音更大。
    单屿刀很有耐心,却椒不说话他就也不说话,他不打折扣地履行他们讲好的条件,闭着眼不做其它任何动作,却椒的气息近在咫尺,临到关头又迟迟不更进一步,但单屿刀知道对方
向来说到做到,所以他安静地等着,像是等待兔子落入陷阱的猎手,直到某一刻,他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覆上了另一片柔软的热源。
    这是一个非常有却椒风格的吻,一开始的力度很轻,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后来就渐渐变重,透露出年轻人的生涩和没有章法,他似乎想更进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更用力
的换着角度压磨单屿刀的唇瓣。
    “嗯……张下嘴呗。”心跳真是大得吵死人了,却椒朦胧想着,又重重亲了口单屿刀的唇,在呼吸交缠的距离小声道:“都说张开更舒服......”
    单屿刀主动张开了嘴,却椒发出声欢喜的叹息,火热的舌头立刻探进去搅动索取,他的侵略性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强,压着单屿刀向后,直到把单屿刀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单屿刀的头发在磨蹭中被弄乱了,他推了推却椒,却椒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抬身在单屿刀两侧撑起双臂,低头喘息着看他。
    却椒的肩背宽阔结实,臂膀的肌肉线条流畅,这个角度还让本就饱满的胸肌更加显眼,单屿刀觉得对方像什么热情兴奋又在努力克制的大型犬,他被却椒整个人盖在身下,或者说被
置于却椒的两臂之间,单屿刀偏了下头,在这个狭小的“椒椒空间”里伸手把已经松了的头绳直接拿掉,原本乌黑顺滑的马尾披散下来,他随手顺了顺,乌发穿梭过他的指间,单屿刀自我感
觉比刚刚半散不散时舒服很多,满意开口道:“好啦。”
    却椒呆愣愣地看着他,眼睛发直。他很少见到单屿刀披散头发的样子,现在柔顺的发丝在床上铺开,衬得那本就让自己流连忘返的唇愈发嫣红,他还看见单屿刀眼里的笑意,像漆黑
的夜空被撒上一把碎亮的星星,他的呼吸变得很轻,心跳却奇异的越发高涨,单屿刀明明没有碰他,只是整理了下头发,却好似在揉捏他的心脏,揉出他自己都说不出成分的汁水来。
    “......?”单屿刀注意到却椒的异常,他想起之前几次也是,却椒有时候就会这样愣愣地看着自己,但一般能很快回神,这次的时间还挺长的,他想问对方怎么了,甫一张
嘴却椒的吻就狠狠落下来。
    却椒的第一下吻得又急又重,像是迫切想给感情一个宣泄口,不然心脏就要爆炸,炸出一团团粉色的云和糖果,他贪婪掠取着单屿刀的津液,直到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攻势
才渐渐缓下来,带上几分缠人的温情。
    “嗯......你亲起来好软啊......啾,嗯......”却椒搅弄着单屿刀的口腔,含糊道:“还真是特别好吃......”
    “唔?”好吃?单屿刀有些迷茫的眨眨眼,感觉自己的嘴是什么味儿要和自己的鸡巴舔起来是什么味儿一样沦为他的未解之谜,他回应着却椒的动作,在换气的空档问对方:“什么
感觉啊?”
    “我说不出来。”却椒的眼神迷离,他盯着单屿刀的唇想在渐渐混沌的大脑里理出些形容词,结果看了不到几秒就又忍不住俯身缠上去,还扩大了亲的范围,从唇延伸到单屿刀的侧
脸和下巴,“啾,你怎么还在变漂亮......”
    “漂亮?我吗?”单屿刀被对方热乎乎的吻搞得眯了下眼,他听过别人夸他长得俊,但很少收到”漂亮“这种评价,不过却椒好像是真心这么觉得然后在夸他,单屿刀便又坦然接受
了,“谢谢。”
    “不是你还能是谁啊......”却椒又亲又吮了会儿其他地方,再次凑回去和单屿刀接吻,平时一直压在心底的话渐渐都冒出来:“嗯,啾......你也太好看
了......”
    这会让自己找心上人很困扰......却椒变换着角度亲吻着,话语在唇舌交缠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很舒服,嗯……心情好奇怪,身体也好烫……”
    单屿刀屈膝顶了一下却椒下面:“椒椒不难受吗?”
    却椒被他顶得抖了抖,这才意识到他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鸡巴被箍得难受,只能尽全力吐水把布料打湿。
    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却椒喘息着问道:“前面什么时候起效啊?”
    “要等它自然起效还要很久呢,”单屿刀又用膝盖蹭了蹭却椒,看着对方被自己搞的全身轻颤,眼尾泛红,“要快一些的话,应该需要更多的体液。”
    “那,”却椒轻舔了下嘴唇,和单屿刀提议道:“我先用胸给你做一遍,吃了精液后你再插进来做一次,就够多了吧?”
    “答应我吧”几个字明晃晃的从却椒的眼里透出来,单屿刀没有继续逗他玩,而是爽快地说了“好哦”,却椒就开心地笑起来,又俯身去亲单屿刀。  “嗯……再亲会儿……啾
…...真的好奇怪啊......”他将手伸下去撸动单屿刀的阴茎,为接下来的乳夹口交做准备,感受着内心奔涌的情感喟叹道:“总觉得我早就该亲你了.....”
    【作家想說的話:】
    虽然说是大概率考试后更新但是唔呃呃发现自己的投票有很多问题,于是紧急加更了一下......怎么会有这种被自己逼到加更的催更方式啊 OTL
    截止到目前各方票数汇总是小景+小巫组合获得第一,以极其微弱的一票优势战胜大小景。
    然后反思一下感觉以后还是在一个平台进行总投票比较好,比较透明和直观(远目)
    说到这次这个事情!我本来是想让大家决定正文里的第一次双飞安排谁和谁,所以是四发小之间限定的,后来有小伙伴说想看别的双飞,我就想着 OKOK 那自由一点,然后投票开
了整整大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都加其他配对了那还叫什么“投投正文第一次双飞”啊..!!哇我在做什么——
    大小景人气如此之高也很出乎我的意料......居然这么能打?!私密马赛我承认我小看了这对组合,我本来以为会比较轻松的从四个发小里选出一对搭配的(逃跑)结果超级
胶着......!然后紧急想了很多大小景赢了该怎么处理这个“第一次”双飞的预案,从 IF 线到架空到黄粱一梦到推翻道歉(擦汗)又左思右想觉得问题这么多还是别等到什么考完
了赶紧先结束这次吧 orz
    总之谢谢大家参与 T  T  下次搞什么投票一类的活动我会想得更清楚一些再搞的嗨呀.....
    →更新一下作话以免后续人恐慌,大景不会搞的,正文番外都不会,我想了很多预案但是都自己都否掉了,下一章会正式说明的!
    →✧٩(ˊ ωˋ*) و✧!
46 | 不会困扰(却椒 h/开苞前奏)
    严格来说,单屿刀的脸和许多人认为的“美人”是有区别的,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看,而是风格上的不同。陆上对人的面相的审美和异界有相似之处,虽然称赞男性的脸时也有“美男
子”“花美男”这种说法,但在很多人心中“美”多用于形容女子长相,除了女性,也会拿来形容貌美到让人看不出性别的男性,和异界较大的一个区别大概是,“美”总体上被认为是一种
宽泛的让人赏心悦目的形容,虽是偏向某一种性别的风格但不拘于这种性别,不同的文化交汇带来不同的审美偏好,人们会争论美丑,但没有“身为女子却没有某个男人好看实在丢脸”或
“男子生得女相实在不伦不类”这种说法,最多也就是“这种脸不符合我的喜好”。
    抛开上妆这门奇妙的不仅能锦上添花,甚至能以假乱真、化腐朽为神奇的技术,没有人会一眼认错单屿刀的性别,而不提远的,浮上城炼心学府里的那位怪才早年被称为一等一的妩
媚美人,近段日子非闹着要来此地游玩的琳琅城城主之子洛连城体内有琳琅玉“无暇”温养,据说也是生得极好,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又大又亮,也有不少人赞叹是清纯美人,单
屿刀之前听人茶馆闲谈还听见了“似只纯情无辜的白兔”这种形容。
    顺便一提发小们作为接下来要实际和那位洛公子打交道的人,自然也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却椒虽然还没见到洛连城,但他直觉对方不合他的审美,因为以他十八年的生活阅历,目
前还想象不出一位比他大五岁的七尺男子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美之所在。
    而且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有时候想到了会忧虑一下婚姻,更多的时候又觉得爱情这种事讲究个缘分,擅自矫正眼光是没有意义的,干脆“自暴自弃”,也不打算去主动寻找什么绝世
美人,反正他现阶段就是觉得没有人会比单屿刀好看,夸别的谁都没用。
    “嗯......唔嗯.....你怎么哪都......啾,这么好吃......”却椒头埋在单屿刀身下,熟练地用胸夹住单屿刀的茎身来回揉搓,前端的龟头则含在嘴里卖
力舔弄,把流出来的水都一股脑吞进肚子里。
    他的后面又被塞上了和上次一样的东西,原本细长的小条已经吸水膨大成正常的按摩棒大小,却椒总觉得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单屿刀的鸡巴吃得他越来越热,对方还时不时揪一揪
弹一弹他那寂寞挺立的乳粒,导致他的下身湿滑一片,严重妨碍了他的吃精液计划,嘴里的鸡巴还没射,他自己的阴茎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后面也不停出水,甚至泛出些更深的痒意来。
    却椒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感觉后面还是来回动起来舒服,但他前面也完全不想放开,乳肉蹭在单屿刀的鸡巴上蹭得又痒又爽,顶头出的水儿也特别好吃,吃得甚至让他产生了人为什
么不能一边给单屿刀舔鸡巴一边和单屿刀接吻的新苦恼。
    这个其实也挺好的......却椒吞吐着鸡巴想,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现状有点完蛋,自己的审美和常人偏差再怎么大,也不该对着根鸡巴觉得好啊,它除了长在单屿刀身上,也
没什么特别的......却椒的视线不自觉的向上滑去,顺着对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瞄过对方的锁骨和喉结,又对上对方垂下的视线。
    却椒确信单屿刀是有感觉的,对方的体感与正常人无异,虽然反应表现可能和别人在床上时不太一样......至少和自己很不一样,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经过时间考验的发小,却
椒认为他们几个说不上对单屿刀知根知底,也比旁人更了解单屿刀,能从对方的许多反应里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单屿刀做这些事的时候心情很好是他们会大胆出击索求欲望的勇气源泉,不是说他的话语里会裹挟多深的欲望,也不是他会发出什么高昂的媚叫,就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明明
把别人玩得尽显淫态,却显得很轻快又很干净,他非常舒服时的喘息声一般很轻,但脸上也会因情潮有淡淡的红晕,现在他看着却椒这副吞着鸡巴还眼神迷离地向上瞧自己,似是又陷入了欣
赏中的淫荡样子,像是觉得有趣般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却椒的头鼓励道:“感觉快到了。”
    却椒含糊地应了两声,又低头卖力吞吐起来,他因为这个笑妥协了,人欣赏美应该是欣赏对方的全部,所以他觉得单屿刀哪哪包括鸡巴都好也是非常合理的。
    人们面对未知的强烈快感有时候会出于危机感下意识推拒,就连一开始的却椒也不例外,但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太多,第一次被单屿刀碰下胸就反应很大的状态似乎已经成了相
当遥远的过去,却椒捧着自己的胸一边摇晃一边往单屿刀手里送,还开发了些用乳粒磨蹭单屿刀阴茎的新玩法,他对胸部痛感的耐受性颇高,两个小圆粒被玩得变大了些,却椒还是时不时拜
托单屿刀揪揪弹弹,或者用自己的手指夹住来回揉搓,直到他感觉自己嘴里的阴茎有了要射的迹象,便更加全心全意地晃起头来,他是直接把精液吃进嘴里还是被射在身上取决于单屿刀的想
法,单屿刀向后推了推他,却椒便顺从地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张嘴去接单屿刀射出的白浊。
    单屿刀的精液一部分落进他的嘴里,还有一部分射在了他的胸和手上,却椒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舔了舔唇忽然道:“......我第一次吃的是不是我自己的啊?”
    “嗯?”单屿刀回想了一下和却椒第一次修炼秘法的情景,肯定道:“确实是椒椒你的。”他自己那次别说射了,根本就没有勃起嘛。
    “我就说,”却椒微皱起眉,一边把手上沾到的精液也舔进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怪不得我记不清第一次是什么味道,感觉也不怎么好吃......”
    这精液吃起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吗?单屿刀好奇问道:“尝起来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却椒说得理所当然一般,低头瞧着自己胸乳上的白浊咽了咽口水,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揉了把却椒的胸,把蹭上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到却椒嘴边。
    “你,你做得这么自然感觉好羞耻啊。”却椒红着脸小声抱怨了一句,却还是坦诚凑上去吃单屿刀手上的精液,“唔,这个好吃......”他含吮过单屿刀的指节,把那些白色
的液体舔吃干净,“气味和,嗯,味道......都不一样,啾......”
    上次也是,他和单屿刀同时射了出来,气味都混在一起,但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他也是在那次两相对比后想起第一次吃到的东西不对的。不过也是,那次单屿刀根本就没射欸,居然
因为那是对方递过来的就记错了,却椒有些不服气地哼哼起来:“我以后都不会再弄错了。”
    这说得跟在进行什么试炼一样,"好的,"单屿刀很配合地点点头,”椒椒真厉害。“他边说边想这个实际能怎么证明呢,收集一份自己的精液再收集一份却椒的,然后蒙住却椒的
眼睛让对方猜两份分别是谁的?
    却椒瞧着单屿刀思考的脸心里莫名一咯噔,凭直觉提前警告道:“我可不想吃别人的。”
    “我自己的都不好吃,别人的更别想。”他对自己不会弄错很有自信,可没兴趣关注别人的精液特不特别,他不嫌弃自己的东西就已经是极限了,吃别人的单是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
难受!却椒心里莫名发紧,其实单屿刀不会强制管他吃什么东西,但他就是不想听见单屿刀说“要尝尝别人的吗”之类的话。却椒直到听见单屿刀表示没那种打算后眉毛才舒展开,心中一放
松,他复又意识到自己正处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却椒揉了揉自己的胸道:“胀乎乎的,是不是快有奶了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朝单屿刀问道:“你也会给别人吃木乳果吗?”
    “看大家的喜好吧,喜欢的可以吃,不喜欢就算啦。”
    “哦,”却椒的语气里突然自得起来:“那我是第一个喂你喝奶的!”
    这下他也有第一次啦,却椒喜滋滋地分开双腿跨在单屿刀两侧,变成了和他们上一次“蹭一蹭”时很像的姿势,却椒一旦定好目标就会利索行动,他用屁股磨了两下单屿刀的鸡巴,
“啵”了口对方的侧脸道:“你进来呗,再来点就出奶了。”
    “好哦。”单屿刀一手搂着对方,另一手则探到后面摸了摸,感觉穴口足够湿润柔软,他像上次一样来回抽插了两下手里的按摩棒,却椒立刻就失去了刚才的余裕,呻吟着颤了颤,
身下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龟头流出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单屿刀的小腹上。
    “哈......痒......”却椒在单屿刀脸庞喘息着,那根差点把自己顶射的按摩棒被对方抽了出去,原本撑开的穴肉寂寞得合拢,带来巨大的空虚和麻痒,“啊,就要射
了......嗯,还想吃你的鸡巴.....”却椒感受到穴口碰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他挺着屁股晃了晃,有些急切地等待着,嘴上也不闲着,头一偏又去亲单屿刀的侧脸。
    “啾......还能不能亲你啊?亲都亲了,没道理只能亲一次吧......”景语堂说他亲了好多次呢,却椒觉得嘴下哪哪都软,让他迷茫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对方这点,而单
屿刀只觉得自己被亲得痒乎乎的,他眯着眼说了声“可以呀”,却椒的唇就立刻覆了过来,舌头娴熟地探进去搅弄,单屿刀学着跟上对方的节奏回应他,感觉依旧什么也没尝到。
    陆上人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本来就比异界强很多,做之前不需要特意灌肠做之后也不需要排出精液,灵力和武艺的存在也会对身体能力产生很大的影响,却家的锻体似乎还进一步改
善了却椒的体内代谢,反正即使却椒才吃完他的精液不久,单屿刀也依旧没从唇齿交接里感受到什么精液的味道,只觉得对方的舌头很热。
    有些好奇但感觉尝到了也不会像椒椒说得有多好吃......单屿刀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一边承受却椒的热情攻势一边掂了掂对方似乎有变大些许的乳肉,试着握住前端用上力
气挤了一下,鲜红挺立的小肉粒顶端冒出两滴乳白的汁液来。
    与此同步产生的是却椒被堵在喉咙里的闷哼,和下身猛地喷射出的一大股白浊,却椒被单屿刀这一下弄得浑身发颤,放开单屿刀的唇后舌头依旧软哒哒露在外面,他喘息了会儿迷蒙
的眼睛才重新聚焦,看着单屿刀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上的淡白色,在意识到那是他分泌出的乳汁后感觉脑子都要被烧干。
    “还挺甜的。”单屿刀的眼睛亮了亮,木乳果造出来的乳汁会因为吃下去的人产生些差别,单屿刀觉得却椒的奶喝起来像某种甜果奶,就是目前的产量还有点低,他又轻挤了两下却
椒的乳头附近的乳肉,挤出几滴奶液舔掉,又感觉身前顶着什么很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在自己身上搞出黏糊糊一片的却椒肉棒又已经满血复活,顺势感慨道:“好快啊。”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吃,吃......”却椒涨红了脸,剩下的话卡在嘴里出不去,他久违地生出些退意,被“挤奶”的快感过于强烈,爽意混着酥麻电流直冲大脑,本来就舒
服得让人受不了,单屿刀舔掉他奶水的样子又不知道戳中他心里的什么弦,单屿刀笑得越开心,他就越心跳得厉害。
    他喜欢这个,毫无理智的冲动在却椒体内冲撞着奔跑着,被他的皮囊死死包住也要呐喊出声,他喜欢得想一直吃木乳果,然后一辈子都给单屿刀奶喝。
    怎么会这样......“这下好了,”却椒苦着脸道,“要回不去了。”
    却椒心里生出些茫然来,他觉得一辈子这种词是很有重量的,所以很少产生什么和一生挂钩的想法,以前想过的也多是会一直对家人好,会一直精进箭术的正经想法,怎么还能混进
来个产奶......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不算全完,但有这种冲动也算半完,还是不可能实现的那种半完,却椒察觉自己似乎隐隐触及到了什么他下意识不愿深想的东西,该说幸还是不幸,
他那不讲道理的冲动不可能成真,毕竟总不能等将来某一方讨了老婆,他还让单屿刀跟他做这档子事......
    却椒的心里乱糟糟的,单屿刀不知道却椒具体在想什么,他瞧着对方愁眉苦脸,眨了眨眼主动凑上去亲了下却椒的脸问道:“回不去会很困扰吗?”
    “倒也不困扰......”却椒嘟囔着,他的心情因为对方主动的吻又莫名变好了些,他盯着单屿刀的脸看了会儿,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在纠结什么,“你呢,你会困扰吗?”
    “不会呀。”单屿刀轻飘飘地回答他,又亲了下却椒安抚对方,“没关系,过多久都不会困扰。”
    单屿刀对什么事情要想清楚再做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在修炼秘法一事上,他没有丝毫“我把你们变成这样所以我会对你们负责”的想法,因为这本质是一场家族自救,而且这种
单方面的负责想法没有意义,它也可以说成“变成这样的人很下贱,很糟糕,所以我需要付一定责任”,充满了自我感动和居高临下的傲慢,对单屿刀而言,若是做了会陷入这种“同情动
摇”甚至感到“愧疚”,那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做。
    反过来他也不觉得把大家的沦陷度升满后就可以转头当无事发生,皆大欢喜,一段关系会如何变化,取决于建立关系的双方的想法,单屿刀从未单方面默认大家要与他绑定,也不会
将自救的最终结果全然视作负担,刀握在手中是沉的,是有分量的,没有想好就胡乱挥砍只会伤人伤己,不求人能预知所有的结果,但至少应做好一定的觉悟再挥刀出鞘。
    他虽然要学要想的东西还有很多,但目前可以肯定,就算却椒以后也一直想让他玩胸,自己也不会觉得“厌烦”或“后悔”。
    “有功力拿而且很好喝嘛。”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愿意条件,单屿刀坦言,“我觉得对我是好事,如果是顾虑我,椒椒不用在意。”
    却椒感到脸上发烫,他被单屿刀主动亲了两次,又拿到了保证,烦恼像潮水一样退去,他应了声“哦”,又亲上对方,好像能从亲吻里汲取力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又变成
了平时的椒椒。
    “嗯......那就不管了......”别的事等做完再想也不迟,却椒反复亲着这让他怎么亲都亲不腻的唇,手胡乱解了解单屿刀的衣衫,将其弄得更加松垮,“啾,
嗯......你下次也脱啊,嗯......不然老是被我弄脏.....啾,交合也,嗯......”
    他抬起屁股主动去碰单屿刀的阴茎,试图把头吞进去,嘴上边亲边含糊道,“本来也该光着吧.....后面也好痒......嗯,你再挤挤,一边草我一边喝奶......”
    【作家想說的話:】
    近期要返校了——不过这个还不是重点,是我 19 号和 25 号还有别的考试(远目)真是越来越有毕业的紧迫感了捏.....
    导师前几天发消息问我新的论文写的怎么样了准备啥时候回来做实验啊我唔呃呃呃()唔唔总之会在下一场考试前把椒椒苞给开掉 orz
    然后谈一下大小景这个事情,之前试着思考过很多方案嘛,但是我自己又全都否掉了,包括想过的让大景做梦也是,因为我琢磨着梦里人的形象本质还是来源于做梦人本身的印象,
而大景哪里梦得出原汁原味的小单()于是舍弃 x
    其实我还蛮喜欢写一些设定上有明显“缺点”的其他角色和小单互动的,因为能展现出小单的某一面和他除了发小以外的自己的生活,但不是为了让小单额外去收了谁谁谁,长孙不
是,大景也不是,小单本人没有这种想法,突然让大景上赛道就会有强烈的为收而收的感觉,要想扭转或者合理化那得从一开始就花塑造欲扬先抑式成长型主角的心力去搞他吧(抹脸)想想
觉得未免本末倒置,反过来变成我的主角在戏外去屈就路人了(走来走去)
    所以最后决定的是正文和番外都不会搞大景啦!特别强调一下的主要原因是大景人没死(ni),他未来该上线的地方还会上线(虽然没大纲的我不是很确定),有互动的地方还是
会互动,但感觉我投票时因为没设置好范围让很多小伙伴对搞大景燃起了期待(挠头),所以强调一下他后续就算出场也绝对不是在为“收大景”做什么铺垫,没有这一层目的———
    而且大景他又不是龙傲天!(等等)
47 | 随时都可以(却椒喷乳开苞 h)
    单屿刀配合着对方吃龟头的行动让茎身也进入却椒体内,穴肉热情的堆挤上来包裹按摩他的鸡巴,除了强烈的快感,还有一个明确的感想就是热。
    单屿刀回忆起他很久前随便想过一秒的屁股品鉴大会,目前三个人的后穴还真是各有特色,人的体内本来就热,却椒穴里的温度感觉比先前两个人还要高些,不过并不会让他难受,
而是带来了种别样的刺激。
    单屿刀试着动起来,里面的媚肉便随之绞紧,像有千百张小嘴一齐热切地吮吸阴茎,“哈,胀......”却椒一边拉起单屿刀的手去揉捏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学着晃腰配合对方,
“嗯......感觉比,道具爽好多,你舒服吗?应该舒服吧......啊哈!刚才,啊,有一下特别爽......”
    “嗯?”单屿刀试着按照刚才的角度顶过去,这下却椒的反应更明显了,小腹猛地绷紧,颤着大腿发出快活的媚叫:“啊啊!哈,好棒.....就是那,顶得好舒服.....还
想要,你多顶顶......”
    不仅热,敏感点似乎还最浅。单屿刀又感受到了那种拆开未知的礼物盒的快乐,他反复压过却椒的敏感位置,觉得却椒里面也很诚实,每一次顶到都会跟着紧缩一下,让他莫名起了
种玩心,另一个好玩的地方自然是却椒的胸,单屿刀拨弄了两下乳尖,又挤了挤乳肉,小圆粒便又冒出几滴乳汁来,积攒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可能是却椒刚才吃掉的精液在发挥作用。据
说吃了木乳果,乳汁足够丰沛的情况下甚至能喷出来,不过却椒只吃了一个,要想攒到能喷出来的量估计还要花点时间。
    看样子椒椒也挺喜欢的,下次要不要再多加个果子呢?单屿刀一边轻揉对方的胸一边随口道:“椒椒像只小奶牛一样。”
    却椒又这描述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又想抱怨单屿刀那张明晃晃写着“就是现在有点少”的脸,要他说现在的产量不能算数,“你,你第二次都还没射进来呢!”却椒通红着脸为自己
正名,“你不射进来哪来的那么多奶啊。”
    单屿刀咬了咬却椒的乳头,语气无辜:“所以还是要我先喂。”
    “本来就是!”却椒因为单屿刀突然袭击而浑身抖了下,嘴上仍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别人喝自己家产的牛奶,平时也是要一直喂奶牛的啊。”
    单屿刀认为这话很有道理,他点点头干脆道:“好吧。”随后深顶进去开始劳作,却椒被他这一下顶得差点射出来,微翻着白眼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呼吸,他的脑子被翻弄成一团浆
糊,全凭本能摇摆起腰追逐更强的快感,还要捧着胸往单屿刀嘴边递,“啊,太深......插得好爽......咬咬呗,哈,有奶的......你都好久没咬过乳头了,碰一
碰......你咬着特别爽......”
    单屿刀含住却椒的乳粒,用手挤挤就又喝到了些椒椒牌奶水,却椒对吸奶的耐受力极差,简单几下就被搞得表情失控,吐着舌头凑得更近,本能地将单屿刀往自己的胸脯上压,他的
肉棒又开始勃勃待发,却椒分不出来前后哪边的快感更强烈,只觉得所有的刺激都一股脑涌进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嘴里含不住自己的涎水,腰也完全停不下来,只会扭动得越发激烈,
让后穴被捣弄出一连串噗嗤水声。
    “被吸了噢噢!啊哈,乳头爽死了,脑子要没......还要......啊啊!那里最爽,哈,再激烈点,鸡巴好涨,草射我......”却椒凭借自己锻体连出的出色体力
激烈淫靡地晃动起屁股,每一下都狠压在自己最敏感的软肉上,交合处因为反复摩擦泛出些绵密的水沫,单屿刀觉得随着却椒越动越快这就越来越像一种变相的骑乘,不过奶水很好喝,却椒
的后穴也服务得很舒服,这样似乎也不错。
    这么动应该还蛮费力的,椒椒体力可真好,单屿刀听着主要是由却椒搞出来的“啪啪”声响,觉得对方是在做最后冲刺,后穴越发饥渴地蠕动着索求精液,谄媚地讨好着他的肉棒,
单屿刀在这种热情攻势下也快射了,他不打算忍耐,毕竟现在的椒椒奶牛在不喂的情况下出奶量确实算不上多。
    “要去,哈,后面想吃精.....和你交合好舒服,要疯了,要飞,屿刀.....”却椒坐下去的时候单屿刀也刚好顶上去,鸡巴一下子顶进先前没到过的地方,让却椒翻着白
眼发出媚叫,后穴一边缠绕着收紧一边涌出清液来,“噢噢好深!好厉害,哈,要来了,要去,射给我.....”
    他在高潮的边缘越想越贪吃,后穴就像他的第二张嘴,上边喜爱单屿刀的精液,下边也馋得厉害,迫切想知道单屿刀精水灌入的滋味,却椒摇着屁股贪婪吞吐着,自己的淫叫声,用
力操干的淫靡水声,还有单屿刀舔含乳肉的轻微吮吸声混成一团塞进却椒耳朵里,与强烈的快感一同将他抛上浪尖,倒真有些明白了话本里说的蚀骨销魂,共赴极乐。却椒的甬道又被鞭挞数
十下,脚趾蜷缩起来,颤抖着臀肉前后齐齐泄出,胸乳上挺,单屿刀觉得有一股带着奶味的甜液猛地涌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因为媚肉的疯狂蠕动轻哼一声,也随之射在却椒体内。
    单屿刀放开被自己又吸又咬而充血涨红一圈的乳头,舔舔嘴唇朝却椒分享自己的小发现:“椒椒你会喷奶欸。”
    “啊,射了......脑子好空......嗯,饱了......”却椒失神呢喃着,穴肉因为精液的涌入欢喜的蠕动着,他产生了种被单屿刀灌溉的满足感,嘴角眉梢均透露
出喜悦,让他这张本就潮红淫荡的脸进一步显出种纵情沉迷的痴态来,却椒在尚未平息的余韵里努力转着脑袋处理单屿刀的话,又觉得脑海仍旧一片空白,好半天挤出一句话:“量多了就喷
了。”
    这是还惦记着产奶量的问题呢,单屿刀有些想笑,清清嗓子学着农家认真评估道:“椒椒很有潜力,会成长为好奶牛的。”
    却椒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勉强满意这个答案,顺从欲望本能继续抱着单屿刀不撒手,过了会儿理智回笼又皱起眉头开口反驳:“不对,我才不是奶牛。”他还想义正严词论证下“人不
是奶牛”,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刚刚其实接受这个称呼接受得还挺顺理成章,称呼本身不是重点,却椒揉了揉头发,干巴巴道:“你,床上就算了,不能一直把我当奶牛。”
    单屿刀有些困惑的样子就像听见却椒在忧心忡忡地朝自己强调太阳不会从西边升起你不要搞错,理所当然道:“椒椒是我的发小呀。”
    却椒愣了一会儿,那种不讨厌的无措感又抓住了他,他忽然张开双臂把单屿刀抱了个满怀,单屿刀“唔”了一声被埋进饱满的乳肉里,挣扎了两下偏过头呼吸,感觉满脸都是胸乳的
柔软触感,还闻到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因为脸一侧和胸脯压在一起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怎么勒?”
    “就是想抱你。很软吧?”却椒开心地回道,觉得多“奶牛”几回也没什么所谓,不过他总感觉自己的奶子正在变得越来越沉,有种奇怪的涨感,却椒抱着单屿刀用胸蹭了两下,单
屿刀又因此发出“唔唔”的声音,听上去也不讨厌,反而挺喜欢的。
    单屿刀感觉自己像陷进了什么又暖又软的云朵棉花里,那股奶香味似乎也更浓了些,他努力瞧了瞧,感觉近处的那颗乳尖有点往外沁奶,明明没碰圆头上却挂着点欲落不落的白色,
诚实感叹道:“姆乳果起效好快。”
    却椒虽然觉得胸的触感奇怪,但注意力放在怀里的单屿刀身上,光在想“为什么这样子还会觉得好看啊”这种事,倒没关注自己的乳尖,他刚想问一句怎么了,单屿刀就伸手用力拽
了一下却椒的乳头,却椒未说出口的话冲出嗓子变成了音调奇怪的叫声,眼睛瞬间因为快感迷蒙起来,紧接着就感到胸前湿漉漉的,自己的乳尖滴滴答答漏出奶汁的画面撞入他眼里,让他的
脸刷一下又变得通红。
    “这个,这,”却椒涨红着脸结结巴巴,一想到自己前面的积极表现就又莫名想表现得很有余裕,“哈哈,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他忍了忍又没憋住,明明房间里没别人还是和单屿刀小声咬耳朵道:“感觉好下流......”
    单屿刀配合得跟着小声强调道:“是努力的成果。”
    单屿刀试着掂了掂却椒的胸,感觉又软又沉,和先前有种不一样的触感,明显储货充分,却椒被他揉得喘息起来,哑着声道:“怎么好像更敏感了......”
    却椒的阴茎因为胸前的撩拨再度胀大挺立,这根肉棒的出精量一直很大,在两个人身上溅射了不少白浊,却椒随手一摸就粘连上一片白色,他一边挺着胸由着单屿刀玩一边撸着自己
的鸡巴,精水混在一起摩擦弄出些咕啾声响,又觉得还不够满足,再度去亲单屿刀的头发和额角。
    单屿刀现在不加力气地随便捏捏就能捏出奶水来,乳肉在他手里色情地来回晃荡,他试探着伸手轻扇了一下,发出“啪”的轻响,却椒呻吟一声,眼里泛起些生理性的水光,手里的
阴茎又涨大几分,他低喘了会儿凑上去不太好意思地开口:“刚才那样也好爽啊......”
    好像不太好,但他之前又是让人揪让人弹让人咬的,还自愿要产奶,似乎再加个“扇一扇”也不怎么奇怪......却椒混乱地想着,情潮重新占领脑内高地,把胸的掌控权全全
交给单屿刀,自己沉迷于胸脯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嘴上还不忘强调一下最初目的:“你玩完了记得喝......”
    单屿刀用和刚才交欢时差不多的力道挤了下却椒的胸,这下不是出来一点了,而是唰的喷出一小股落在他身上,却椒浑身一抖,比刚才被挤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猛地蹿上大脑,让他
整个人头皮发麻,腰椎发软,没被进入都差点翻着白眼高潮,还没等他消化掉这种陌生的刺激,单屿刀就又用力挤出奶汁来。
    “浪,浪费……”却椒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他一边抖一边努力挺着胸脯任由单屿刀亵玩,嘴里忍不住淫叫起来:“哈,好舒服……啊我在喷奶……再,再重点,喷好多,好爽
……浪费了……你吸吸……”
    “哇。”单屿刀捏着却椒的乳肉控制方向滋出一道乳白色的奶线,觉得可能异界的小孩子喜欢玩的“水枪”也是这种感觉,他客观中肯地评价道:“挺好玩儿。”
    “是,是要给你喝的啊。”却椒被他搞得声音染上哭腔,在快感里茫然地挣扎,“不喝,不喝就浪费了……但是被挤好舒服……再摸摸我……你的手好热……被屿刀挤奶了哈啊……
好爽,吸吸乳头……”
    “好哦。”单屿刀见好就收,再次含住却椒的乳头,这下他真的能说是喝奶了,香甜的奶汁稍微吸一吸就会涌进嘴里,就是却椒爽得全身发颤,过量的连续不断的快感让他感觉眼前
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才被喝了几口就露出濒临高潮的表情,刚勃起没多久的鸡巴迅速攀上射精边缘,后穴也跟着泛出一阵阵酸痒,吐出来的舌尖更是没工夫收回,“啊,咿,太厉害,哈,
会上瘾......”
    “啊,又要喷……要被你玩喷奶了……哈,想更近,能不能进来……“却椒的腰再度摇晃起来,他哆嗦着往下摸索,又去抚慰单屿刀的鸡巴,见单屿刀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摸得更加激
烈认真起来,把鸡巴摸硬挺后就抬起屁股把肉刃吞吃进去,一口气直接顶到最深处,鸡巴碾过他那浅浅的敏感点,却椒尖叫出声,自己的精液跟着喷薄而出,淫肉咬紧肉棒,乳孔里也喷出白
色的乳汁,“啊啊啊!噢,哈......喷奶好爽......”却椒露出迷醉的神情,全凭本能仍旧轻晃着身体,“喜欢你喝我的奶......”
    单屿刀证实了自己推测的能行确实能行,松开乳头问道:“椒椒还想要吗?”他复又揉了揉对方的胸开口讲解:“因为只吃了一个果子,所以接下来即便射进去,应该也不会出奶
了。”
    “想要......嗯,你还没射呢......”却椒小幅地动着腰给两个人温和的刺激,认为自己应该负起责任让单屿刀也射出来,他瞧见单屿刀喝完奶水后舔了下嘴唇,就忍
不住凑上去吻住对方,“嗯,啾……亲会儿……你还想喝吗?”
    他刚刚确信单屿刀不讨厌才那么大胆,现在却又莫名忐忑起来,重复问道:“你不想做吗?”
    “没有不想做。”单屿刀规规矩矩地回答对方的两个问题,“奶很好喝,不过今天这些就足够了。”
    他反过来问却椒:“以后还能喝吗?”
    却椒瞧着对方,感觉不知名的情绪饱胀到快要溢出来,又因为无名而找不到奔涌的方向,只能在身体里持续翻涌出浪花拍打海岸的声响。
    “......可以啊。”却椒用穴肉讨好着单屿刀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脑海混沌又清醒,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那个失去理智的半完冲动终究还是被他拐着弯转着圈地说了
出来,“你想喝就喝咯......什么时候想都行。”
    【作家想說的話:】
    椒椒开完苞啦 x
    看了一下学院文件四月初就要送审毕业论文了而我还有一个实验尾巴没收呢呃啊——
    说来有小伙伴提议双飞能不能重投一次因为没有大小景选项的话他们其实是想投别的的,大家是偏向重投还是就按景+巫算?
    如果要重投的话那这次大概会用微博了事吧.....就不搞两个地方都投那么复杂了 x
    不过大家其实也不用很在意这个哈哈,第一次双飞嘛又不是唯一一次双飞,别的组合以后也是可能有的(可能...!)(画大饼)
    ↓试着替换成海棠容易显示出来的颜表情搬一下 wb 段子
    现代背景  五人群聊
    单屿刀:@全体成员  做了木相框,征集往里面放的照片 ٩(・ω・) و
    云逸明:电玩城里手上抱着许多靠抓娃娃机得到的玩偶的单屿刀.jpg
    景语堂:水族馆里隔着玻璃认真看鱼群的单屿刀.jpg
    却椒:游乐园里吃双球冰激凌甜筒的单屿刀.jpg
    巫远: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睡觉的单屿刀的侧脸.jpg
    云逸明:?
    景语堂:?
    却椒:???
    单屿刀:谢(*ˊ▽ˋ*)♪
    一段时日后
    单屿刀:做好了✧٩(ˊ ωˋ*) و✧
    (于是四个人每人都收到了一份放进去了自己发的照片的木相框摆台)
48 | 不吵
    却椒的弄乳升上五阶,精液成瘾升上三阶,沦陷度到达 69%,喜好里则正式新增了一项喷乳,此外随着精液成瘾的阶级升高,面板里还出现了灰色的“吞精”和“内射”,分别代
表着用嘴吃精液和用后穴吃精液两种成瘾方向,不过这两种喜好偏向单屿刀觉得也不冲突,作为成年人的他选择全都要,有余力就两边都尝试一下。
    有余力,指有时间也有精力,单屿刀目前不清楚单家秘法给了他多少精力加成,毕竟他也没有“修习秘法前”和“修习秘法后”的精力对比,不过他试了试开扩展体力槽和不开体力
槽的情况下进行同等高强度的锻体训练,结果还真能感觉出些变化。单家秘法的介绍面板往往在极力突出自己房中术的特征,靠吸收气运之子沦陷度来增进实力这点则很少在明面上提及,微
妙的还有那么点藏拙的意味,说好听点这叫未来可期,或许是想让单屿刀走那种外看平平无奇,实则一招一式内力十足,宛如话本里的隐世不出的武林高手的路线,说普通点就是朴实无华。
    就像他的房中术也从来没有给单屿刀什么“上对方一次就会让对方敏感度翻十倍从此对你欲罢不能”之类的加成一样朴实。
    单屿刀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本来也有单家的刀法,这种点滴积累感也很符合单家功法的修炼特点。
    而余力中的时间则要看他和发小双方,却椒这次做完还能留下来继续黏黏糊糊抱着他亲一会儿,等琳琅城的洛公子来了估计就要忙上一阵,琳琅和浮上向来交好,城主又一向溺爱自
己的小儿子,次次都会提前进行打点,洛小少爷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出游都是大胆有趣的冒险,但一路上的吃穿用度无不精贵,每到新地方也早早有人接应,还特别喜欢“交友”,要有人陪才
开心,又因为他体内生有琳琅无暇,常遭奸人觊觎,这就导致他的出行要求又多又繁琐,路线规划既要考虑热闹别致又要考虑安全,最好还要有他中意的本地人常陪着他聊天说笑,整体讲来
算不上什么严肃大事,但是麻烦。
    巫远还没见过洛连城本人,光对方那些总在传话提要求的侍卫就让巫远觉得足够麻烦,心声听了一圈是种统一的狂热聒噪,他们还没开口,巫远就知道他们听不进人话。
    为了防止洛连城导致什么变数延误时间,巫远想在对方正式来之前用掉自己的轮次,只要单屿刀不拒绝他。
    事情一环套一环,在巫远轮上前却椒便牢牢占据这段时期的主场,翻翻聊天记录,却椒的感慨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却椒:他嘴唇好软啊
    却椒:果冻一样
    景语堂:你轻薄他?
    却椒:我才没有
    却椒:我们谈好条件了!
    却椒:我给他奶喝他让我亲
    ……?用什么喝?谁给谁喝?给喝什么?景语堂的大脑放空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然了一会儿,忽的伸手碰了一下他自己的胸脯,又触电般放开,稳了稳指尖提笔写道:什么奶?
    却椒不说话了。
    无言的寂静透露出不可动摇的事实,过了半响,云逸明出来认真地下了定论:你轻薄他。
    好半天之后却椒哼哼唧唧发言,风水轮流转,他觉得别人可以说他太过主动还不够体贴单屿刀,但不能质疑他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想管单屿刀,于是涨红着脸正名道:他明明很喜欢
喝 
  却椒:他以后也还想喝
    话已至此,却椒豁出去了,自暴自弃大笔一挥:我又能让他爽又能给他解渴,有什么不好的
    却椒:是你情我愿!
    短短几行字,沉默了所有人。
    巫远冷静下来后,觉得他们几个人的心思也不难猜,云逸明的心声有时候听着会很像瀑布击石,这是一个人好胜心强的体现,这点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尤甚,最爱跟单屿刀切磋和拉着
对方到处跑的都是他,他总想成为单屿刀眼中最特别的。
    而景语堂的心声大部分时候感觉又深又远,和自己不同,他能看穿别人全靠眼力,很多人和事在他看来大抵都苍白无趣,心中便不起涟漪。不过他的心音在单屿刀面前会活跃很多,
景语堂猜不透对方,越猜不透就越想猜,石子入幽潭泛出的波纹层层叠叠,最后就会倾覆整个水面,再也不是最初可以自行平息的稍有波澜。单屿刀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着景语堂,景语堂或许
没有自觉,但如果一个人的心声会轻易因为另一个人变化,那他本质很难离开对方。
    原本维系的平衡在动摇,他们会在意却椒的话很正常,至于这里边更具体的心思是单纯的执念还是别的什么,巫远一不负责解惑二不负责说媒,他懒得想也不在乎。
    他们的想法并不起决定性作用,只有单屿刀本人能决定他的偏向,因为单屿刀的心声……是那种很容易变乱,一旦变乱就再也回不去的好听。
    可十多年来,巫远从未听见它噪杂聒耳一次。
    ……如果他们几个当真动了单家,或许就会变难听?
    啧,巫远送出邀请的灵笺,沉默了会儿忽然有些想笑,别人还什么事都没呢,他自己的心反倒先乱了。
    先前说过,陆上人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虽然比不上海国居民,但和异界比也是很强的,而灵力武艺对身体的影响有很多种,像景语堂体液里很淡的草木味,却椒很强的代谢能力和超
出常人的体内热度只能算是部分不明显的小影响,有些练到极致的门派武技或者先天特别的灵力资质对人身体的改变可以称之为惊奇,正经的比方说有能先天隔绝淤泥污臭的“冰洁玉体”,
外表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轻松举起千斤顶的“天生神力”,阻隔一切刀枪剑戟物理攻击的“金刚不坏身”等等,不正经的也有房中术中某一派里会追求的“名器”或“巨根”,单家秘
法......如果世上真有哪个人靠它练就出了连推百人都屹立不倒的“不倒鸡儿”那种三流无名话本里会提及的东西,某种意义上倒也能排进去。
    除此之外陆上也有多种多样奇妙的外界清洁手段,有的属于单纯的体肤净身,有的讲究由内及外,会先从皮肤表面排出体内污垢,再用水冲洗,时长上也有很大区别,有些效果极好,
但要前前后后花上小半天举行仪式,还有些即刻起效,多是为了行路方便而制造出的液体或药丸。
    而巫远邀请单屿刀去泡的花药温泉就属于前一种。
    不论别人怎么说,巫远自认为自己的洁癖等级是轻微,因为他不在意修行途中的风餐露宿也不在意制药时可能要用的各类稀奇古怪的药材,只是奉行着“能更舒适为什么不用”的原
则,所以才对家里要整洁干净的要求高了些罢了。
    这种要求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巫家诞生出新的“家族特色”,云家有奇景众多的后山,巫家也有令人向往的温泉,只不过以往它只是注重修炼功效的药浴,而如今巫远这位炼药天才对
温泉所用的药料单子进行了多数修改,并在此基础上又新创了数种配方,除了滋补灵力,还延伸出了清洁,美颜,淬骨等众多方向,让巫家的药泉在另一种意义上名声大噪。
    巫家有时也会对外开放温泉的使用,不过多在外门,所用药材一般,功效有限,能享受最好的放在后院的温泉浴池的只有少数人,其中又常含各类交易,就像洛连城为了泡上一回巫
家的温泉,不仅自行收集了几味他看上的药汤里必备的天材地宝,还砸了不少真金白银进来。
    当然,单屿刀不“砸钱”,他只是在“走关系”。作为发小他也曾在朋友家过夜,小孩子们过夜一般都会共处一室,在巫远家过夜的那天是他第一次正式踏入巫远的寝室,也是他第
一次泡上巫家的温泉,巫远让人把他弄去温泉的样子随意地就像要把他随便弄进一个什么便宜水坑里,丝毫没有外界所说的“千金难求”的感觉。
    寻常温泉泡一炷香的功夫即可,不宜太长,但巫家的是特殊的药浴,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或者说,有符合巫远喜好的规矩。小单屿刀很乖的先跟平时一样洗澡净身,又在温泉里泡了
半个时辰,出来后感觉身体暖洋洋的,还带了股清香,对巫家温泉留下的印象是热,舒服,悠闲,有趣和时间长,简而言之,玩得很开心。
    干干净净的单屿刀在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打滚,一张大床上除了他还有巫远,小巫远之前从未与什么“朋友”同睡,他不怎么喜欢让别人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他被命令要和单屿刀做
好朋友,单屿刀能去别人家过夜,在他家自然也该是可以的。
    命令啊......巫远躺在另一侧,没什么表情的听着单屿刀的心声,承认自己是有些恶趣味,听见对方这么高兴,就想反过来试试什么话能干扰这种声音。
    巫远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泡温泉吗?”
    “嗯?”单屿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泡完温泉后有点困,声音听上去便也带些绵软:“知道,泡温泉对身体好,而且你不喜欢脏嘛。”
    “......”单屿刀抢答了自己想说的话,让巫远内心生出一点迷茫,他确实对要和别人一起睡感到些不自在,虽然也想让单屿刀感受感受用了自己的配方的药浴,但要说心里
完全没有洁癖作祟......人的情感是种无法靠理性左右的东西,巫远的经验告诉过他,就算人们可以接受“洁癖”作为理由,可如果真的因此被明确划出界限,许多人的心中还是很容
易感到“隔阂”和“疏远”,单屿刀和他已经不是什么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平白无故被“朋友”嫌脏,仅仅沐浴还不够,又费了好多功夫才能躺到床上,他还以为任谁都会感到些冒犯,或者
说,心寒?
    “算是,”巫远向来不在意自己的嘴有多么不会说话,“你也觉得你不够干净,所以你很乐意?”
    他跟单屿刀的相处方式也是够矛盾的,他又要服从命令,又不想谄媚讨好,巫远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他得让单屿刀接受他,到底为什么他非但没有伪装收敛,反而老在对方面
前暴露自己真实的不招人喜欢的一面,巫远也说不上来。
    “没有啊,”单屿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把话说得理所当然:“我觉得我是从干净变成了更干净。”
    “但在阿远家过夜,要看阿远觉得如何。”巫远听见澄澈的溪水淌过耳膜,“而且泡温泉很有趣,还对身体有益,留下的味道也好闻,我自然很乐意。”
    泡过温泉的单屿刀比平常更早犯困,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单屿刀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巫远也差不多,他同样泡了温泉,也有些困意,单屿刀越来越轻的心声就像某种哄他入睡的安眠
曲,他们维持着单屿刀说两句,巫远回一句的聊天节奏,房间里渐渐没了动静,巫远比单屿刀晚一步入睡,他闭着眼睛,却忽然很想看旁边人的睡脸,他侧过头去,又忽的想起昨日他奉命邀
请单屿刀去他家过夜时的情景。
    单屿刀没有马上说好,他以为自己作为朋友,在感情上落在了其他三个后头,结果单屿刀问了他一个没人问过的问题:“阿远能听到心声,晚上睡觉时有别人在会不会觉得很吵?”
    “不会。”他回道。虽然总在心声心声的说,但那本质仍是他自己的“感受”,和普通人的真实听到有所区别,所以好听好看的心无论何时都能让他感觉舒畅,安稳,要是真的是有
声音在耳边日夜不停地响,哪怕那是仙乐也会让人觉得神经衰弱,恨不得世上的人都消失了死绝了,再也发不出声来才好。
    “声音分人。”他犹豫了一瞬又说,“你的就不吵。”
    单屿刀便安下心来答应了。
    事实也证明,确实不吵。
    ......何止不吵,巫远想,他感觉睡得比平日都要好些。
    【作家想說的話:】
    考试前更上一章.....!
    忘记这个小段子有没有搬运了,总之↓
    说到那个发起群收款的梗图。
    单屿刀:【发起群收款】
    单屿刀:|・ω・`)
    却椒:?
    【景语堂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景语堂:︿︿
    云逸明:!
    【云逸明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巫远:……
    【巫远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却椒:???!!??
    【却椒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单屿刀:(*︿ω︿*) 
49 | 我说了算(巫远浴室舔足/踩射)
    药浴温泉本就有排毒净身的作用,根据巫家古籍的上半册记载,极好的药浴能清除体内的脏污淤毒并改善人自身体质,最终得到的效果不下于“冰洁玉体”或“圣莲子”,除了身体
发肤的污垢,人的血液,唾液,汗液,泪液乃至尿液也都会被短暂改变,时效长达三天。
    而书籍的下半册所讲均为禁术,比如将婴孩浸药浴,喂药饭,长此以往便可培育出能拿血液入药用的“活药人”,又比如将药换成毒,就可以用同样的法子制作全身含毒的“活毒
种”。
    巫远对此有兴趣,但不强,如今是和平年代,那种战乱时期发明出的法子已经被明令禁止,用了就算堕入魔教,徒增麻烦,他对药浴的研究还是集中在改善效用和增添全新的种类上,
与投喂吃食的习惯同理,每当巫远写出一份自己心下满意的药料单子,他就想问单屿刀要不要泡一次试试。
    把某人特别排除的洁癖究竟算不算洁癖巫远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事情如今想想或许早有预兆。单屿刀不是从一开始就很特别,刚认识时他的洁癖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之后随着他们
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巫远的洁癖就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好转”,这种好转让他开始忽视和单屿刀接触的距离和方式,十三岁在“朋友拥抱游戏”里确认了自己不排斥对方的拥抱,十四岁接
受与对方共泡一池温泉,十五岁容许对方随意出入自己的寝室碰自己的东西,更别提显然做了许多破格的特殊事情,连他也没有预料到的成年后,任何一个洁癖听说了他愿意做什么,甚至渴
望做什么都要愤怒地拒绝与其为伍。
    前些日子巫远吃杏仁豆腐的时候做出假设,如果单屿刀吃掉了半碗,留给他另外半碗,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吃掉剩下的。于是巫远确信,他想要单屿刀的吻。
    他该如何得到一个吻?
    泡温泉前还需洗一次澡,单屿刀不需要他人在旁服侍,但巫远能听见周遭侍女小厮有些欢悦的心声,他们颇为喜欢这位单小公子,巫家平日里的氛围常有些沉闷,但单屿刀的到来总
会让周遭变得鲜活些。
    下人们很乐意伺候这位向来待人亲和的公子,这可巧了,他们自家的主子也特别乐意伺候这位公子,同样是服侍,在单屿刀眼中,他和他们会有何不同?
    巫远的内心忽然涌现出某种冲动,于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说句实话,他提出来时没有多想别的什么,他自己跟单屿刀都相处了这么多年,就算干了些......不太符合发小身份的事,也不至于看眼对方的裸体就即刻扭捏避让或者发情。
    帮忙更衣,擦洗后背,看对方吹泡泡,接过对方用泡沫堆出来的鸭子和小山丘,按揉四肢,换水冲洗......巫远话不多,但服务很到位,还会默默地陪单屿刀玩,单屿刀在木
浴盆里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之后眼前的水渍被温柔擦去,他已经被清水冲洗了三次,彻底洗掉了刚才弄出的大量泡沫,单屿刀眨眨眼陈述道:“感觉有点害羞。”
    巫远在他身后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继续挽着衣袖慢条斯理得帮他梳理头发:“都快洗完了你才说?后悔也迟了。”
    “没有后悔,就是很怀念。”让别人帮忙洗澡之类的都是很小的时候才有的事情了,单屿刀配合巫远的动作抬起手臂,水流过他的胳膊,最终只余下一两颗晶莹圆润的水珠,单屿刀
觉得身后巫远的视线有点灼热,他仰头看去,看见巫远的心型容器里又滴下一滴粉色的液体。
    “......”单屿刀维持着手臂抬起的姿势问道:“阿远想要吗?”
    巫远的手一顿,他的喉结动了动,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滴再次开始凝结,便又补了句:“现在就告诉我。”
    “......想要。”巫远轻易就会因单屿刀的任何命令妥协,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俯下身去如愿吞掉了单屿刀胳膊上的水珠,嘴唇与对方的肌肤贴合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
这点甜头彻底打开了欲望的匣子,以此为开端,巫远的呼吸越发炽热,他偏过头去,唇轻轻吻上单屿刀的侧脸,又抿去对方脖颈上的水痕,手上的动作也越发不规矩,顺着单屿刀的胸膛一路
下滑,摸过小腹和大腿,在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去刺激单屿刀的阴茎。
    “等会儿。”巫远在单屿刀的耳边喘息着,声音低哑,与其说是在和单屿刀打商量,不如说像在说服自己,“等会儿在......”
    “好呀。”这听起来像是要待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做了,单屿刀在浴盆里伸了个懒腰,好奇问道:“温泉里做没关系吗?”
    “净身的药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污染,只能说本来就是次品。”放在平时,巫远接下来还要隔空嘲讽几句一些药师对药浴宝贝得好似不是要泡而是要拿来喝的做法纯属学术不精,可
惜他现在没空这么游刃有余,他绕到了单屿刀的正对面,手摸过对方的腿肚,又捧起对方的脚掌,他轻轻捏了捏,单屿刀就像觉得痒一般笑起来,声音因为泡浴而有些懒洋洋的:“好像要做
按摩。”
    单屿刀没怎么抗拒,只是因为那转瞬即逝的痒意蜷缩了下脚趾,水珠顺着趾缝和脚背滚落,巫远的呼吸变重了些,他早在刚才那番举动后就已经勃起,现在只觉阴茎又吐着水胀大了
几分,被裤子束缚得格外难受。
    脚很干净也意味着他没有任何做“清洁打扫”的理由,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口腔比清水效果还要好。
    不过瞧瞧他现在这副样子,掩饰俨然毫无意义,巫远在内心自嘲着,他托住单屿刀的脚踝,手指摩擦过对方柔软的掌心,他不与对方博弈,只是总在试探,试探自己想被单屿刀做到
何种地步,又试探单屿刀知道了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
    而单屿刀给出的答案从始至终都只有一种,还让人忍不住想相信未来也只会有这一种,巫远有时候觉得真的很难说这人是小孩还是大人,是无心还是有心,但是好吧,好吧,恭喜他
又因为对方让底线下滑了一段,或许他将来可以给自己划出两道底线,一道底线叫单屿刀专用,另一道叫单屿刀以外。
    巫远低头亲上单屿刀的脚尖,又用舌头舔过脚趾,最终在单屿刀的默许下含吮起来,给单屿刀舔足的认知带给他源源不断的精神快感,这种感受形成的理由颇为矛盾,一方面他因为
单屿刀没有打从心底鄙弃他而安心,一方面又因为这种行为表面上构成的羞辱感而兴奋,两者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放任自己越陷越深,行为表达越来越下贱。巫远像是在对待令人痴迷的艺
术品一样舔吮着单屿刀的脚,从中得到的情欲快乐似乎不亚于给单屿刀舔鸡巴,他在欲海里昏昏沉沉地思考着该怎么更舒服,一边舔弄一边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撸动起来。
    人可能因为同一种行为产生快感,但究其背后的原因却多种多样,巫远没有“暴露”的癖好,做不到被单屿刀看着自渎就兴奋地想要射精,不过这也是单屿刀带来的结果,机械地刺
激性器可以正常产生生理快感,但巫远已经知道了更蚀骨销魂,让大脑混沌一片忘却时间流逝的滋味儿,普通的自渎就变得没什么意思。
    而单屿刀只是安静地看着,什么也没做,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正是对方坏心眼的体现,巫远有些苦闷地喘息着,侍奉对方足的动作带上几分恳求,还不够,他还想要更舒服,疼痛没
有意义,耻辱没有意义,低贱没有意义,但单屿刀会让所有的这些都具有意义,他想要唯一能刺激他兴奋的对象,他想要服从和奖赏,他想要.....仅此一位的主人。
    “屿刀......求你......”巫远用侧脸蹭过单屿刀的脚踝,恳求道:“我好难受......命令我吧......”
    单屿刀带着笑意道:“反过来命令阿远软下去也可以吗?
    “可以,都可以。”巫远呼吸急促,手颤抖着放在他的阴茎根部上,只要单屿刀肯定,他就会掐紧这处让自己的鸡巴立刻软掉。
    “等下吧,”单屿刀开明地说出自己的安排,“先让阿远射一次。”
    巫远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又亲了下单屿刀的脚尖调侃道:“你这就要奖励我?”
    “有什么关系,”单屿刀语气轻松,“该不该奖励阿远是我说了算呀。”
    没有“主人”的架子,但又很确信自己的立场,发起命令来流畅自然,简直就像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巫远打从心底感到甜蜜和渴望。
    巫家的下人想象不出他们未来的家主服侍别人洗澡的样子,更想不出这间蒸腾着热气的浴室里还会发生什么,单屿刀披着半湿的白色里衣坐在盆沿上,他俯视着巫远,一只脚踩着巫
远的鸡巴,另一只被巫远意乱情迷地舔舐含弄着。
    巫远跪在地上,用极为淫靡地姿态张嘴包住对方的几根脚趾舔吮得啧啧有声,又晃着腰用阴茎去蹭单屿刀的脚掌,单屿刀用力碾了碾,脚下的阴茎就欢快地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在
射精的边缘勃勃待发。
    “嗯,啾......踩我......”巫远毫不掩饰自己在被对方踩上面的欲望,反复热切挺腰的动作就像在草单屿刀的脚心,他被单屿刀玩的样子看上去越下贱,他自身就越
有快感。
    单屿刀有时候会被他舔得笑出声,这种时候巫远就会换成更温和的含吮,说来也奇怪,单屿刀没有被舔的癖好,所以巫远确信自己是更爽的那个,但他又不想让单屿刀感到难受或无
趣,单屿刀试着活动脚趾,巫远就努力张嘴让对方能更自由的玩弄舌头和口腔,单屿刀踢一踢他,巫远就会诚实地发出闷哼,阴茎爽得吐水乱晃,嘴上则用更热切的亲吻和舔含表达自己的喜
欢。
    如果要给他的举动做一个总结,那就是他正试图用自己的淫态取悦单屿刀。
    “唔......要射了......”巫远含糊不清的说着,在单屿刀的脚背和脚踝上落下好几个吻,又用自己的脸去蹭单屿刀的小腿,单屿刀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主动用脚碰了
碰巫远的脸颊,巫远因为对方的回应露出痴迷的神情,内心甚至希望对方踩得更用力些。
    “阿远也喜欢被踩别的地方吗?”
    “喜欢,嗯,哈......只要是你都喜欢......要去,哈,射不出来......”巫远动作激烈地晃着腰,因为濒临高潮而皱起眉,潮红着脸抬头看单屿刀,“想
射......求你了,屿刀,哈,求你......”
    单屿刀没有难为对方,他们显然已经在浴室里花了不少时间,而且巫远这幅模样似乎代表着他可以验收自己的成果了,单屿刀踩着巫远的阴茎轻声命令道:“射吧。”
    巫远挺着腰射了出来,素日冷淡的表情因为高潮快感而崩坏,单屿刀一次次的暗示有了成效,高潮命令正在逐渐形成巫远的条件反射,他现在没有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就总觉得“少了
些什么”。
    巫远喘息着托起单屿刀的另一只脚,将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都吃干净,身下的阴茎又有了复苏的趋势,这回单屿刀没再给对方奖励,他摸了摸巫远的头道:“该去泡温泉了,阿远自己
处理。”
    “好......”巫远眼神迷离地看着对方,手上却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阴茎掐软,他撑着盆沿站起来,又舀水冲洗了一次单屿刀的脚,嘴上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的语气,没头没尾
地开口:“......我会刷牙漱口。”
    “不是嫌弃你,”他不想让单屿刀误会,犹豫着补充道,“反了。”
    “嗯?”单屿刀琢磨了一秒这个反了,伸手指了指自己,“阿远担心我?”
    巫远没想好该怎么说,他对单屿刀的接受度高得吓人,所以没办法设想立场互换来将心比心,只能试着用自己的思路推断,比如他现在得知有个人舔吻过别人的脚......别说
亲嘴了,他连让对方亲手都不会乐意。
    可他没忍住,巫远移开视线,而且他觉得这还不到他的极限。
    但是他想要一个吻。他可以漱盐水,可以吃净丸,可以泡药浴,他有很多种方式在事后把自己弄得很干净,这是他仅有的筹码。
    “不会啊,”单屿刀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嫌弃巫远整个人,何况在他被灌入的知识里,比这破格的那可是多得很,单屿刀穿上木屐,倒是也没阻止对方,想了想直言道:“那等阿远觉
得自己可以了,我们接吻吧。”
    巫远的眼睛睁大了,像只惊讶的猫,无名的欢喜先是像箭一样击中他,后又如潮水一般淹没他,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过了会儿巫远低笑出声,抑制住自己现在就想接吻的冲动虔
诚许诺道:“好。”
50 | 像套子一样(巫远开苞/做鸡巴套子/窒息)
    净水、龙泪、同心莲、月半菊、四分之三的海青石、霜降后的苦夏叶......用料特殊的温泉蒸腾着雪白的雾气,浴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就像半透明的琉璃,呈现深浅蓝变幻交织
的色彩。
    巫远洗完澡,将自己认真收拾干净后来到温泉池旁,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单屿刀的身影在白雾中半遮半掩,被自己梳理的柔顺光滑的乌黑湿发贴合着脊背的轮廓,连同没有一丝赘肉的
腰线沉入美丽的蓝宝石中,就像一幅画般与这瑰丽的景象融为一体,他没有看向巫远,而是正沉默专心地注视着色泽流动的水面,却无可替代地占据了巫远眼中的焦点。
    然后这位牢牢烙印在他视网膜上的角色就捧起了一汪泉水,发现原本的蓝色先是变成翡翠又变成清水似的透亮后,像小孩子一样的“哇”的感慨了一声。
    巫远:......我就知道。
    巫远进入温泉之中,拨开水的阻力走到单屿刀身旁进行简短的说明:“五彩鳞的效果。”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加进去的东西。
    “很漂亮。”单屿刀眼睛亮晶晶地坦诚夸赞道,巫远眼神沉沉地看着他,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与其相贴。
    单屿刀感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与泉水不同的灼热的东西,巫远的阴茎不知道在何时已经重整旗鼓,很有分量的本钱毫无颓势地蹭上单屿刀的肌肤,它得不到进入任何湿热窄洞的机会,
倒是能被单屿刀握着踩着随意把玩,巫远的喉结动了动,试探着缓缓低头将唇落在单屿刀的嘴角上。
    “柑果薄荷。”单屿刀笑着说出自己闻到的味道,淡淡的薄荷与柑橘组成的清新气息彰显着巫远为此刻做出的努力,巫远嗯了一声,视线停留在对方的唇瓣上,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体
内就像有个能被单屿刀轻易拨动的开关,他无法阻止,只能随着对方的心意在两种模样间切换,就像此刻,单屿刀毫不受阻地轻松按下转换的按钮:“亲我。”
    快感电流带着阵阵酥麻蹿上脊柱奔袭大脑,胯下昂扬的阴茎诚实表明自己的兴奋,巫远如愿吻上单屿刀的唇,在真实触碰上的那一刻感受到某种凌驾于情欲快感之上的满足,第一下
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已经连续在两个人身上都得到了超高评价的单屿刀好奇地问道:“怎么样啊?“
    “比杏仁豆腐好。”巫远回道,低头落下第二个吻,他用舌尖轻舔着单屿刀的唇瓣,征求对方的同意,等单屿刀张开嘴,带着些微清爽凉意的舌就滑入对方的口腔,像渴望交媾的蛇
一样纠缠起单屿刀的舌头。
    巫远本身体温就偏寒,在单屿刀经历了仿佛内置小火炉一样的却椒后这种反差感觉更为明显,他的吻没有那种急切的热情,却又时刻追逐着单屿刀不放,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在没有
旁人打扰的安静空间里响起,巫远的吻难以自抑地愈发加深,最后单屿刀的背碰上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块形状平整的观赏石,为这次的进攻提供了最佳支点。
    研磨唇瓣,吞咽津液,原来接吻也是一种矛盾的体验,这似乎是能承接一切欲望的终点,如果能换来随时和单屿刀这样接吻,巫远甚至觉得他不需要剩余的做爱,可这似乎又是能点
燃一切欲望的火苗,让每一寸肌肤细胞都渴求更紧密的结合,巫远一边亲吻单屿刀一边牵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面,单屿刀的指端触碰到湿软的穴口,敏锐察觉到它似乎准备充分,穴肉轻
轻松松就纳入了单屿刀的一根手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嗯......改良了上次的药?”单屿刀在双唇暂时分开后问道,往巫远的后穴里探入第二根手指,和上次完全的松软状态不同,这根手指的进入遇到了些微阻力,形成了种恰
到好处的紧致感。
    巫远的喉咙里滚出闷哼,凭自己的意志试着放松肠道接纳对方,“哈......嗯,洗澡的时候,嗯,弄过了......”
    “直接进来就行......”巫远因为后穴传来的酸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撑住石面,单屿刀的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来回抽插着,让他的大腿和臀忍不住轻颤,巫远对抗着这股快感,
拉扯着理智把话说完:“之前的药也还有,哈,舒服,屿刀......我会,嗯,很好用......”
    好的道具能够为使用的主人提供多种选择,巫远的回答里带着想被夸奖的愿望,还有些隐秘的渴求,单屿刀关于物化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欲望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告诉他他
有时候也会想成为些……在单屿刀手中更不具备人格尊严和个人意志的东西。
    “好哦。”单屿刀抚摸着巫远的脊背,心声和态度平静得仿佛没理解巫远的意思,巫远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吻住他,一边讨好着单屿刀往自己体内伸进去的第三根手指一边再度请
求道:“嗯,啾......嗯......想被你用......啾......使用我吧......”
    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察觉巫远就连体内的温度也不高,他没有再做多少扩张,毕竟适当的疼痛只会让巫远更加快乐,巫远感到身下让人留恋的手指退了出去,随后穴口被更强硬
地撑开,朝思暮想的单屿刀的阴茎顶上入口,连着温热的水流一起进入体内。
    和景语堂靠自身的天赋异禀制造出的人形泉眼不同,这下阴茎真的算是泡在“泉水”里了,湿软的肠肉混着水流裹住单屿刀的鸡巴不停吮吸,稍微动一动就带来拍打水面的声响,巫
远在完全吞下对方的阴茎后满足的叹息一声,他借助水的浮力勾住单屿刀的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挂在单屿刀身上,一边低头吮吻着单屿刀锁骨处的皮肤一边生涩地学着晃着腰起伏起来。
    有身后岩石和身下流水的支撑,单屿刀并没有耗费什么力气,他回拥着巫远,认真感受发小礼品盒间的不同,与前几位相比,特点是甬道相对更为平整光滑,极为顺从的贴合着阴茎。
巫远晃腰的动作大开大合,他眼神迷离,动作倒是精准,每回都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再一口气整体吞下,恨不得连同单屿刀的睾丸都一起吃掉,单屿刀配合着他下落的时候上挺,阴茎瞬间
进入最深处,巫远发出声短促的尖叫,穴道迅速缩紧,“啊啊!顶到,哈,顶到了......呃,好深......”
    确实很深,单屿刀找到了巫远敏感点的位置,觉得这应该是最深的一个,地方还挺隐蔽,他反复顶过这处,巫远被他顶得眼睛开始翻白,越发接近高潮的浪尖。
    “嗯,哈啊......这样,很快就......哈,真爽......”明明自己刚才一个人扩张的时候没觉得后面敏感,可是一想到后穴正在为单屿刀提供服务,快感就开始
源源不断地传入脑髓,巫远腰动得更为激烈,红艳的穴肉热切地收缩按摩着鸡巴,单屿刀因为快感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不带恶意的和巫远分享道:“感觉像套子一
样。”
    被使用了,被当做套子使用了!大字加粗的想法撞入巫远的脑海,令高潮来得激烈又突然,巫远的腿猛地绷紧,阴茎直挺挺射出一股精液,“啊,呃,哈......射
了......哈哈,我可真......”还没彻底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巫远就忽的笑出了声,让他的表情看上去痴迷放荡,但声音中蕴含的感情却混沌难辨,又像已然放弃又像想垂死挣
扎,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退出就再次摇动起腰,亲吻着单屿刀的头发低声说出以前从未说过的淫语:“嗯,是套子......是你的,哈,好热,真舒服......我是你的鸡巴套
子......”
    服务,侍奉,下贱,轻辱,希望成为自己口中的道具,又希望仍是对方眼中的发小,想得到主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又想得到对方亲切平和的接触,“你更喜欢哪一个?”巫远一边潮
红着脸淫乱地扭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问道,“平时的我,还是,哈,又顶我,啊,套子也,很爽......嗯,现在的我?”
    被单屿刀玩出丑态的过程令人沉醉,但有时也会混进去不安,单屿刀一方面能轻松抚平这其中的负面感受,一方面又因此让他下滑得更快,于是每一次巫远都能再度意识到,他还没
有到达临界点。
    他还可以变得更下贱,更难堪,但他苦恼的方向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微妙的偏移——比起“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他已经变得更担忧“单屿刀会接受到哪种程度”。
    巫远一直清楚自己有多么挑剔,他讨厌被直接指定要服从谁,只愿意自己挑选,挑选条件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最后独独筛出一个单屿刀。巫远还清楚,他其实完全有能力反过来将
他人调教改造成一位符合自己喜好的“主人”,他只是没有兴趣,也懒得费这番功夫,本打算随缘度日,却偏偏随出一个单屿刀。
    他先前以为的开始被稀里哗啦的推翻,他有手段去改造别人,但他改变不了这位发小,他想命令就像一桌味道中下的饭菜,虽能拿来饱腹,却也谈不上有多美味,但他已经对遵循单
屿刀的命令上瘾,他对主人这一概念不以为然,认为没有自己照样能生活得很好,但如果他因为自己的淫荡失去了会平视他的单屿刀......
    他失去了单屿刀?大脑难以转动,上头的情欲和冰冷的提醒从两面夹击他,巫远尽心尽责的起伏讨好单屿刀的肉棒,更放纵地暴露自己对被使用一事的兴奋,精神的弦却紧绷着感受
单屿刀的心灵,他听见佩器相击,珠落玉盘,单屿刀的心声和眼睛里显示出如出一辙的诚实困惑,“两种不都是阿远吗?”
    他没什么犹豫道:“我一样喜欢啊。”
    “说来要怎么区分两个阿远?”单屿刀又顺着对方的思路好奇问道,他从未把做爱中的巫远和不做爱的巫远分开来比较看待过,不解决这个问题,本来也没办法谈什么“更喜欢”。
    心声坦率传达着单屿刀的想法,巫远有些发愣,欢喜流过大声鼓噪的心脏,混入奔腾的血液送往四肢百骸,巫远在单屿刀澄澈的目光中喃喃道:“没有......你说得对,都是
我。"
    要是屿刀真的有奴隶,一定轻轻松松就能让对方产生干劲,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吧,巫远重新律动起来,服从的欲望攀上更高峰,恍惚中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取悦单屿刀做出任何事,"
哈,嗯......我还能做更多......哈,真厉害,要被操死一样......”巫远舔了舔嘴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对方,在单屿刀耳边引诱似的低语道,“只要你想看,我还可
以更......嗯,啾......”
    巫远张嘴含吮上单屿刀的耳垂和耳廓,以此止住了差点喷薄而出的欲望,有些想法着实淫贱,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于“原来我还想做这种事”。
    虽然是为了堵住自己的想法才做的,但真亲上去意外地停不下来,巫远轻咬着单屿刀的耳朵,情欲的碎片从嘴角溜出来:“嗯,啾,更多的,嗯,求你更多的玩弄我......”
    单屿刀很乖的任由对方亲吻自己,闻言眼睛亮了亮道:“真的?”
    他见缝插针打蛇上棍的能力一直很可以,“那阿远,”单屿刀像谈论天气一样道:“我想掐你的脖子。”
    巫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正常的兴奋让他脚尖都蜷缩起来,“哈,你,”连同爽意一起搅起冲动的还有柔软饱满到溢出汁液的情感,“屿刀你......”
    是该谈及他在这方面简直令人害怕的才能,还是该谈及他这种仍会询问自己的地方呢,没法简单概括的各类想法堵在巫远的喉咙口,单屿刀等了几秒没听到内容,干脆直接问道:
“是要夸我吗?”
    “......对。”巫远抬起下巴,拉着单屿刀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像引颈受戮的鸟,甘愿走入陷阱的兽,“我想夸你......屿刀,求你奖励我。”
    单屿刀会对真心的赞美坦率感到开心,他弯起眉眼,笑着说着“谢谢”,手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强硬扼住巫远的呼吸命脉。
    深喉时也会带来一定的类似窒息的快感,但和真正被掐住咽喉还是不同,巫远的肠道本能的绞紧了单屿刀的阴茎,单屿刀感受着这份紧致的湿润滑腻动起来,鸡巴破开穴肉反复压过
敏感的地方,窒息又使大脑缺氧,巫远被上下两处的快感搞得头晕目眩,整张脸泛起异样的红色,舌头吐出,白眼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他的穴道或许在蠕动,或许在收紧,
灼热的硬挺的阴茎还在反复开凿他,他会让屿刀特别舒服,屿刀会喜欢使用他的后穴......世上还会有比这更能令人明白交欢的快乐的事吗?
    要死了,爽得要死了,巫远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电流仿佛在脑海里噼里啪啦乱窜,无言的尖叫着超规格的情欲,穴肉在高潮来临的那刻以最大的激情款待它唯一的主人,单屿刀在
射进巫远体内的同时松开自己的手,巫远抽搐着接连喷出几股精水混合的液体,因为首次品尝到的窒息性交迎来潮吹。
    单屿刀安抚地拍着因本能咳嗽的巫远,又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的显眼印记,巫远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喘息了一会儿,听见单屿刀对他身上的痕迹评价道:“看
上去像我给阿远带了项圈。”
    “......你等会儿再刺激我。”刚经历了这么激烈的高潮,明明应该餍足了,结果很快就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轻易变得愿意做,自己是不是早就被单屿刀搞得哪里不对了啊,
巫远听着心声里的悦动,感到些许水珠飞溅上自己的脸颊,原因无疑是单屿刀跃跃欲试地朝他泼了一把水。
    ......这人现在心里只想着温泉了。
    巫远嗤笑了声,眼神无言地向对方表达“你都多大了?”,但还是配合得往单屿刀身上随意泼了把水花,他拉着自得其乐的单屿刀移动到温泉池的另一侧,用手舀起些水,这一次水
先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紫红,才变作剔透的白色从指缝间滑落。
    依旧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弄出来的效果。
    在单屿刀正式进入寻找温泉池的不同部位的色泽变化的冒险游戏前,巫远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他的心里泛起奇妙的情绪,自己以前也和单屿刀泡过温泉,现在却跟对方在这里接吻,
他们还曾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如今等他们从温泉里出来,单屿刀就差不多该回家了。
    太短暂了。
    “嗯,啾.....嗯.....马上就好,嗯......”巫远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他本意只是想再尝点甜头,现在却觉得难以停下。
    太短暂了,别人跟屿刀相处的时间也是这么短吗?巫远花了些毅力才总算让自己和单屿刀分开,他望着对方被自己亲得鲜艳的唇瓣,话在喉咙里打了两个滚,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作家想說的話:】
    接下来要考试+月底准备返校啦
    哼哼哼我觉得我起标题越来越有海棠的感觉了......!
201 | 回礼(巫远脐橙打屁股肉渣/一起睡觉)
    单屿刀在被子里翻了一个滚。
    有一些人会用多类药物刺激奴隶的大脑,在施加暗示的同时进行强烈的连续调教,最终效果能控制对方的生理反应,奴隶无法再自由的排尿和射精,只有听到主人说出相应的“句
子”才能释放,这在地下拍卖会中还能成为一项加分表演。
    单屿刀又在被子里打了一个滚。
    现在的巫远虽然有一些希望被射精命令左右高潮的倾向,但还远不到能被话语完全控制的程度,不过单屿刀也不打算就这样继续让对方成为无法自理排泄的废人。单屿刀认为自己与
其说是操控巫远的生理本能,不如说是在额外给予某种刺激,巫远不是“必须”有自己的命令才能射,但在极度渴望靠“命令”完成性爱的收尾,或者接受的刺激还不到兴奋最高点的情况下,
射精命令会作为一种强烈的快感直接推动他迎来高潮。如果专门针对这一项训练,未来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说一下命令巫远就会射出来也说不定。
    单屿刀不知不见间滚到了床的尽头,便又反过来骨碌骨碌往床的另一侧滚去,他骨碌碌转了两圈,头碰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后被子被掀开一个角,身穿寝衣的巫远看着这个撞上
自己的被团子问道:“你怎么每回都这么爱打滚?”
    “因为阿远的床很大,感觉很适合。”单屿刀懒洋洋回道,把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他打小就觉得巫远的床很宽敞,别说睡两个人,睡四个人都没什么问题,要他来说,就是非常适
合滚来滚去。
    极好的药浴能改变人的身体状态,单屿刀今日成功搞清楚了温泉能呈现出多少种颜色变化,出来后身上还带了股淡淡的花香,不仅如此,他舔了下嘴唇,朝坐在床头的巫远汇报:
“甜的。”
    单屿刀这幅样子让巫远莫名想起在太阳下伸懒腰的猫,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有羽毛在挠,他顺从欲望俯身,和躺在被窝里的单屿刀交换了一个黏糊漫长的吻,有些微困意的单屿刀随
他搅弄,分开后再度汇报道:“也是甜的。”
    “能持续三天,”巫远直起身,一边继续用传音子石传着消息一边问道,“你想睡了吗?”
    “还没有。”单屿刀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他只是在泡完温泉后精神很放松,放松的同时又有点跳脱,基本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就像现在,单屿刀的好奇心忽然
没什么道理地升起来,于是他又往巫远的方向拱了拱,露头去瞧对方的空中投屏里的聊天内容。
    巫远:帮他洗澡了
    景语堂:?
    巫远:在露天温泉里做了
    云逸明:??
    巫远:今晚他在我这里过夜
    却椒:???
    单屿刀:......
    大家大晚上的还挺活跃......单屿刀缩回被子里,感觉自己以后可能要经常留宿别人家中,感慨道:“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 ̑̑兰    巫远笑了声,平淡的语气里掺进去几分得意:“所以这是你成年后第一次。”
    小孩子一起睡没人会说什么,但随着日渐长大,分开睡就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别说成年后,就是再往前倒个几年,这也是单屿刀的“第一次”。
    群里经历短暂的死寂后触底反弹,开始一连串地往外蹦消息,其核心思想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在问“你俩怎么过的夜”,充分暴露出对面几位不愿接受现实的内心。
    还能怎么过?我睡主卧他睡客房,君子之礼好生相待?谁会干这种蠢事。
    巫远慢悠悠地发送“一个房间,一张床”,把子石放下后自己也有些感慨,会接吻欢好的两个人晚上还睡到一处,与其说是朋友间做的事不如说就像夫妻......
    巫远的大脑一空,思绪戛然而止。
    ......是因为单屿刀要修炼。他的心脏以不正常的频率跳动着,巫远垂下眼眸,下意识地找起没逻辑的理由,况且夫妻盖的是一床被子,他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用的两
床......
    “阿远?”单屿刀似是觉得他表情古怪,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怎么了吗?”
    巫远看见对方趴在枕头上,正微抬起头看着自己,散开的乌黑头发瀑布似地垂下来,张嘴打算回一句简单的“没什么”:“......能不能睡的更近些?”
    巫远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沉默在房间里流淌,让等待的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在浸入黑暗里前,单屿刀用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好呀。”
    单屿刀掀开自己的被子,大方地往巫远的方向扯了扯:“那就用一床被子啦。”
    “我测量过了,”采用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精密体感测量法的单屿刀颇为自得的道:“它盖住我们两个人没问题。”
    巫远用黑沉沉的眸子望着对方,忽的伸手扯过被子把单屿刀的头整个蒙住。
    “嗯?嗯嗯?”单屿刀在被子里困惑的嗯了几声,又乖乖安静下来,巫远俯身过去,隔着被子在他头的位置落下一个吻。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根本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情感却像决堤的洪流一样奔涌出来,非常强烈地想和对方抵死缠绵,但要说自己突然精虫上脑起了肉欲也……巫远闭了闭眼,
他其实甚至都没勃起。
    单屿刀的声音隔着被子有些发闷:“阿远就像小孩子——”
    绝对是把现状理解成闹着玩的你才是小鬼吧?巫远忽然有些想笑,他又低下头去,身体里冲撞的情感反应到行动上却又轻又缓,与其说是在隔着东西亲吻,不如说只是把唇贴在被单
上,轻的根本不会让身下人有所察觉,过了几秒,巫远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名为单屿刀的被团:“睡……”
    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闪电般握住他,随后视野颠倒,巫远栽入温暖的黑暗里,比他更为擅长锻体的单屿刀三两下就让二人立场互换,制造出新的巫远团儿,隔着被子带着些狡黠道:
“抓住你了。”
    巫远:……
    几岁了啊?巫远懒得动弹了,单屿刀把被子刨开,巫远懒散地瞥了他一眼,“随便你玩吧”的心情溢于言表,单屿刀往他侧脸上啾啾亲了两下,从容钻回被子里:“回礼。”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灵灯燃尽带来黑夜,巫远感受着窝在他身边睡觉的单屿刀的温度愣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点不可思议打破沉默:“你感觉到我在亲你了?”
    “没感觉,”单屿刀干脆道:“但我觉得阿远会亲,所以诈了一下你。”
    然后这个话题似乎就这样结束了,他也没有问巫远刚才是在做什么,前脚还直接对着别人的嘴猛亲,后脚就突然亲得那么委婉。
    不过就算单屿刀问了,巫远也答不上来,他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没什么道理,而且着实不合他的作风,巫远平躺在黑暗里思考无果,忽然很想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他记得自己以
前也这么干过,心中生出些时空交错的奇妙感觉。
    他们今日做了好多小时候会做的事,又做了太多小时候不会做的事。
    不过好像只要对象是单屿刀,那自己做什么都不奇怪,巫远在心里嘲笑了声自己刚刚的行为,伸手探过去搂住单屿刀,像寻常伴侣一样在微凉的夜中吻住对方的唇。
    巫远研磨着对方的唇瓣,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手不自觉地在单屿刀的肩膀和腰背上逡巡。只要单屿刀想停下,他贪婪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想,只要单屿刀的心想停下,他就能停下。
    单屿刀的心声像清澈的涓涓流水,他好像感觉出了巫远的动作有些急切,在黑夜里含糊地“唔”了一声后伸手拍了拍巫远的背,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用舌头去回应这个吻。
    巫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了,紧接着单屿刀被对方由侧躺推平,巫远撑起被子一边吻他一边覆到了他的身上,单薄的里衣在拉扯中轻易变得松垮,微凉的皮肤紧密地贴合摩擦,
让单屿刀觉得对方就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他在换气的间隙道:“阿远好黏人。”
    “啾,嗯.....讨厌?”巫远轻喘着,又啄吻了下对方的唇瓣,“那睡了?”他对于把自己掐软还是有经验的。
    “不讨厌。”单屿刀回答得很利落,极为自然地从“拜托别人帮助自己修炼秘法”彻底反向站到“看心情答应别人想要交合的请求”的立场上,想了想又道,“以前睡觉前也是要聊
天的。”
    巫远失笑,低头吻上单屿刀的锁骨,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比平时更为低哑,“你想现在聊也可以,随你。”
    那就随我啦,单屿刀顺理成章地打开话匣,和过去一样是单屿刀说两句,巫远回一句的聊天节奏,只不过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屋里的声音非但没有轻缓,还变高变多了些,巫远的说
话声渐渐变得断续又短促,到最后暧昧欢愉的淫叫占了大头,还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啾水声。
    “上次吃的酥山很好吃。”
    “嗯......你要喜欢,啾,再做给你......哈,进来了......”
    "阿远最近经常做梦吗?"
    “对......哈,经常,啊哈!好深......”
    “我之前啊......”
    “哈,嗯,倒像是,你会梦到的.....啊,真爽.....哈啊!打屁股,好舒服,打我吧,哈,再来打我.....”
    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甬道热情地吮吸着鸡巴,巫远在单屿刀身上大幅度地晃着腰起伏,臀瓣在单屿刀的坏心眼和巫远本人的哀求下被拍打得发红发烫,他一边呻吟一边转着半生锈的
脑袋努力接着单屿刀的话茬,奈何人已经被玩的翻起白眼,有至少一半的大脑只知道尖叫舒服和主人,严重妨碍他同时完成陪聊和当鸡巴套两项任务。
    “要射.....哈啊!哈,求你打我,快去了,啊啊!哈,喜欢被你草的时候,呃,哈,被打屁股,哈啊,飞了,主......屿刀.....啊,套子好爽,要去,要去…
…!”
    巫远把单屿刀的阴茎吞进身体的最深处,前后猛地同时喷出液体,他在高潮余韵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一想到这些都是他们“一起睡觉”里的一部分,巫远的内心就生出些没有
缘由的满足和虚幻缥缈来。
    被操开的肠道湿滑温热,放松下来后越发像个尽职尽责的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单屿刀感觉还挺舒服,巫远让他泡的温泉多有放松心神的作用,也总让他相比平时困得更快,他克制地
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脑袋里迷糊地想了几秒“异界话本里那些夜夜能七次的郎君不会睡眠不足吗?”
    巫远重新盖好两人身上的被子,躺下时也没有让性器彻底分开,单屿刀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转成侧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低:“感觉更像套子了。”
    巫远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恼火自己明明身体已经酸软惫懒,却还是能轻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以前分明连自渎都不怎么做。
    不过这点欲望被压下去的速度也很快,不能被单屿刀拿来爽的性爱让人索然无味,巫远自己也不想再折腾了。
    但套子还是能当的,“那就放着吧。”巫远动了动,将因为刚刚的变换姿势而退出去不少的阴茎重新全部含入自己的后穴,满足轻叹了声后伸手将单屿刀拥进自己怀里。
    单屿刀下意识蹭了两下,在睡着前嘟囔道:“晚安,阿远。”
    “......嗯。”真实的拥抱打散了所有的不真切感,巫远闭上了眼睛,心奇异地变得平静,“晚安。”
    【作家想說的話:】
    正式回学校前感觉还能更一章于是锵锵——
    以及我没有大号啦,搞原创的只有这一个账号,过上有大号有马甲的日子感觉还很遥远(邓摇)
    专栏只有这一篇是因为真的只有这一篇…!(悲)有别的脑洞但是目前没多少存稿(挠头)
    我也很想像其他人那样过上专栏很丰富每一篇都很有内容的日子……但目前大概率只能出个文案做出一副看上去好像很有内容的假象(背手离去)
    说来受对攻素股这种梗我倒是不雷,不过比起用腿心我可能更偏向写攻的其他部位被受蹭来蹭去。
    除了发小这边小云用小单的手(内心 belike 被屿刀看着自慰爽死了),阿远用脚(内心 belike 感觉被屿刀搞得好下贱爽死了),最接近腿心的大概是另一个脑洞里的
腿窝 x
    情景大概是攻受在系统的作用下被逼要 doi,但攻本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攻:一定要做吗?
    受:不然呢
    攻(躺下):那你随便找哪个地方蹭蹭吧
    受:???
    攻:干嘛,我也是人啊,我就不能累吗,本来这也不是我的系统不干我的事
    受:那你他妈怎么跟系统解释
    攻(自我诋毁):那你就跟它说我阳痿硬不起来。
    然后这样那样受用攻的腿窝来了一发()
    嗯后续应该是这样那样后受渐渐被搞出了某种喜欢拿攻的某一部位自慰的 xp
202 | 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射精)
    又是这种梦。
    窄小幽闭的空间,阴湿的苔藓气味,过于浓重的黑暗混淆了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回到了巫家的静过室里。
    自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惩罚关进这里了,巫远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他无事可做,只能坐在原地等待。
    等待命令,又或者等待光源。
    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仅仅过了一会儿,巫远就看见有萤火虫从他的眼前飘然飞过。
    以第一只萤火虫为领头,星星点点的光芒从他身后飘来,成群结伴地朝着同样的方向飞舞,巫远站起身跟着它们移动,不出意外地在萤光海洋的尽头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
    又是这种梦。萤虫的光圈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圆月似的暖金色光球,照亮了幽深的黑暗,也照亮了单屿刀的眼。
    若是现实中也能瞧见这种景色的话,巫远想,单屿刀本人也会很开心吧。
    他能听见任何人的心声,唯独听不见自己的,他也很少做梦,但他的梦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反应自己的内心,最初开始频繁梦见单屿刀的时候,巫远还猜过他是不是内心深处欲求不
满,想拿自己的发小做个春梦排解。
    结果反反复复类似的场景见了不少次,甚至现实里都交合过了,这梦还是一点不该露的都没露过。
    光芒的终点也是梦的终点,放在先前他现在就该醒了,单屿刀不会看向他,就像他不会走过去,那些漂亮的光芒烙印在单屿刀的眼中,占据单屿刀的视线,那其中不会有自己的身影。
    但这次做梦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让他都有闲心思考这到底算好梦还是坏梦,对方的眼神专注,巫远一瞬不瞬盯了一会儿单屿刀的身影,觉得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观心是巫远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桥梁,但在梦中他失去了这种手段,于是巫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单屿刀在外人眼里是这个样子。
    他知晓单屿刀如何看待外界,如今终于又有些许明了尘世如何看待单屿刀。
    ......这就是自己的愿望?
    光海中心的单屿刀伸出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入他的掌心,他眨了眨眼,忽然似有所感,转头望向巫远。
    巫远的心在那瞬间,鲜活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巫远从奇幻的梦境重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单屿刀的睡脸印入自己的眼里。
    ......睫毛好长。
    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巫远端详了片刻,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单屿刀的鸡巴,稍微动动就觉得有些许酸痒酥麻泛上来,巫远顿了下,没什么要把俩人结合的部位分开的意思,反而迎着这种感受又吻了吻单屿刀的唇。
    实在很难给自己的这些行为找出什么正经的理由,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了,巫远在心里发出轻叹,一如他曾经预料的那样,自己如今已是认命的想法居多。
    他不曾在明面上直白询问单屿刀“你会不会有哪天彻底把我当成奴隶看待”,对人心的先天敏感让巫远很难信任假想的承诺,人的保证可能是谎言,可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可能是
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了的自以为的“真实”,他一直认为,只有在事情切实发生时,人的心所表达出的东西才最有份量。
    结果太有份量了,有份量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最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观心都被对方反过来变作推人掉坑的道具,这还能怎么办,巫远轻轻捏着单屿刀的脸左右晃了晃,在对方唔了一声后又松开,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听说有的奴会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主人,巫远的思维自顾自发散,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以后交合完也该睡一块儿,不提别的,如果单屿刀允许,他确实还想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服务对
方。
    比方说他可以处理单屿刀的晨勃之类的生理现象,不过这也要考虑前一晚的交合情况,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他只想让单屿刀舒服又开心的使用自己。
    做些别的也很好,他肯定不止这一种用法,巫远被单屿刀玩得自己都开始好奇自己的极限,被骂没有尝试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单屿刀骂人,但被对方打屁股和踩鸡巴都很舒服,感觉
还能承受更痛和更羞辱的,洁癖也是在单屿刀面前毫无用处,除了舔足和吞精,大概尿也……
    单屿刀因为巫远后穴突然的收紧无意识中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巫远沉默着僵硬了一会儿,尽量轻缓地动身将两人的下面分开,将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单屿刀正躺在云朵绵羊里。
    云朵绵羊是他用爷爷给的糖果种出来的,种出来就会咩咩叫着围着他转,因为羊的数量太多,单屿刀整个人就陷入了云朵团儿里。云朵团儿带着他飞起来,飞到不远处从巨大的弯月
顶端流下的瀑布旁,他剪了些瀑布要给云朵咩咩绑银色的蝴蝶结,绵羊们便簇拥过来在他身上挤来挤去,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它们舔得越来越热情,渐渐变成蔚蓝的海洋,单屿刀看见有
只红色的小章鱼拨开鱼群游了过来,它一会儿亲亲他的脸颊,一会儿啵啵他的胸口,一会儿又伸出两根触手吸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最后干脆一整只都缠在他身上不放。
    “屿刀……”小章鱼一边叭叭吮吸着一边开口道:“呼……屿刀……”
    “嗯……哈……嗯,屿刀……”
    ......???
    单屿刀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他从梦中的海洋回到了陆地干燥的床上,反应了几秒后意识到,巫远正在对着他自慰。
    他们下面已经分开,只有上半身贴得很近,所以单屿刀自我感觉还很清爽,没有因为对方的行为跟着擦枪走火。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对方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话的声音
有些沙哑:“我吵醒你了?”
    “没……”自己应该算是自然醒吧?单屿刀的眼神还有些朦胧:“原来阿远是小章鱼。”
    “章鱼?哈......做梦了?”巫远还在一边喘息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甚至因为单屿刀醒了而更放开了些,单屿刀在脑海里慢悠悠想了一圈,确信自己没有在露出的方面开
发过巫远。
    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其实就那么几处,单屿刀也不可能一直和四个发小进行完全不重复的玩法,但是他们的性癖不同,意味着他们因为同一个行为产生快感的理由很可能不同,相应的
玩法侧重也会有所区别。
    就像巫远和云逸明都有出现“犬化”癖好的潜力,但云逸明是有可能因为“野外遛狗”的暴露感而连带出“犬化”,巫远则更容易因为服从欲和被当做狗对待的羞辱感直接产生“犬
化”,同理,云逸明进行当面自渎行为的兴奋点是“被单屿刀看着”,而巫远如果要从中触发兴奋,他的渴求比起暴露本身更可能是“服从了单屿刀的自渎命令”。
    “嗯,”自己应该没在梦里对云朵咩咩或者小章鱼发出过命令,单屿刀眨了眨眼,在彻底清醒后开口:“阿远,停下来。”
    巫远身体一僵,心声告诉他单屿刀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厌恶,反而颇为好听,但这种声音的悦动感巫远很熟悉——每当对方想出些磨人的坏主意想实行时他都能听到这种旋律。
    巫远顺从地放开手,将自己停留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被情欲灼烧的同时又产生了些道不明的紧张,这种紧张预感飞速得到应验,单屿刀下一秒便直接问道:“阿远在我醒之前想
了什么?”
    他的手往下探了探,准确无误地碰到巫远的龟头弹了一下感慨道:“好有精神啊。”
    巫远被他弹得差点直接射精,内心随即生出些想被单屿刀狠狠打鸡巴的渴望,但他现在暂时没有功夫回味,对方的语气太过笃定,简直就像在明说“你肯定是想了些什么才会这么兴
奋”,屿刀明明不会读心,这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自己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巫远的大脑艰难转动了一会儿,干巴巴道:“在想以后还要一起睡。”
    “好啊,”单屿刀点点头,流畅回道:“还有呢?”
    “……还有,”巫远咽了咽口水,“想帮你处理晨勃,我可以用吹箫的方式叫醒你……”
    那自己的梦会变成什么样,小章鱼叭叭自己的下面吗?“嗯,可以啊,”单屿刀听得很认真,又点点头道:“还有呢?”
    “……还有,我应该还愿意做更下流的事……”巫远的话语越发艰涩,含糊道,“疼痛也……你可以打得更重些……”
    看样子接近了,单屿刀再次答应说好,态度随和,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对方,“还有呢?”
    “……”巫远僵硬着身子沉默下来,单屿刀耐心等待着,几秒之后巫远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你泡过药浴了。”
    “它的净身效果很好,津液和眼泪会变甜,尿液则会变成水。”
    他张了张嘴,自觉这话非常古怪,尤其是从他这种经常挑剔什么东西不够干净的人嘴里说出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强调道,“理论上,这三天内,它会和清水一样干净。”
    就算这么说,很多人也会本能排斥,古往今来有净化之效的奇珍异宝不少,在大漠之地有旅者为了生存净尿饮水的故事,而民间为了描述器物效用之奇诡,同样有些“用了能将污水
净化到甘甜好喝的程度”的话术乃至真实演示,最终到底是更让人信服追捧还是反遭他人鄙弃就不得而知了。
    天地良心,巫远这种洁癖对其的接受度如何想都不用想,但“单屿刀的”这几个字也实在太好用,仿佛只要这个前缀一加,所有的东西都会瞬间变得美好到让人渴求起来。
    单屿刀听明白了巫远的言外之意:“阿远想喝?”
    巫远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红,他本来就皮肤苍白,现在一衬更是分外显眼,先前他多是因为情欲而脸色泛红,现在则更接近羞窘。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伸手捏了捏对方发烫的耳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懒洋洋道:“好哦,那去床边吧。”
    他俩换成了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熟悉姿势,巫远跪在干净的毛毯上,脸正对着单屿刀的阴茎,和自己晃着脑袋流水兴奋的鸡巴对比鲜明,对方的阴茎并没有勃起。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单屿刀有点感慨,顺便轻踢了下巫远相当不争气的鸡巴,巫远发出声闷哼,鸡巴淫贱地胀大一圈,他趴伏在单屿刀的腿上,内心也生出些恍惚,当初
他在地下室跪着给单屿刀口交还会在意干不干净,现在他跪着是因为……
    单屿刀的阴茎就在他的眼前,巫远有些迷离地凑近,又在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停下,如果他是已经被玩到大脑只想着和屿刀交欢的状态,他大概会全然接受被强硬尿进嘴里或者后穴
里,然后就这样让其稀里糊涂的成为性爱的一部分,可实际上他的脑子还远没有浆糊到那种程度,单屿刀也没有无视他的意愿。
    他如此清醒,如此主动,一旦开了这种无需推力都要自行下滑的头,他还回的去吗?欲望开始蒸腾,快感与警惕组成的酥麻电流交错着窜上巫远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像被猎人逼到墙
角的猎物,巫远下意识想错开一段距离作为自己的无用挣扎,刚要抬头就感觉碰上了些许阻力。
    单屿刀按住他的力道很轻,他第一次给单屿刀口交时,对方最初也是用这样轻的力道按住他,他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顶开。
    可他当初就没能推开,现在更是指望不上。
    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语气平静里带着亲昵,好似只是在跟他商量今日要做的游戏:“想要吗?”
    想,很想,心甘情愿地想。
    ₍˄·͈༝·͈˄*₎◞ ̑̑兰贱,他就感觉爽得大脑和脊椎都在发麻。
    “给我吧。”什么噪杂乱音都感知不到的巫远伏在单屿刀胯间小声恳求道,“我想要,给我吧……让我做你的尿壶……”
    单屿刀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我猜对了”的开心:“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的。”
    明明是在游刃有余的笃定,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一丁点轻辱或贬低的意思呢?单屿刀的手从头顶滑到巫远的耳边,巫远蹭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张嘴含住对方的阴茎。
    他的力道很轻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尽量不用唇舌进行更多的刺激,单屿刀感受了两秒对方温热的口腔,有些不好意思道:“比想象中要难一点。”
    怎么反而是你在害羞啊,巫远有些想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对方就是会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的人,这和单屿刀知道现状发生了什么,又能做出什么把别人玩得欲仙欲死的事来一点也
不冲突。
    还是头一次使用这种尿壶……单屿刀认真酝酿了会儿,又把巫远的头往下按了按,巫远便跟着让单屿刀的鸡巴进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他曾经被捅开嗓子花了点时间,现在却对单屿刀
的尺寸全然接受,他当初是为了迎接第一次灌入的精液,现在则是为了饮入尿水,巫远安静又燥热地等待着,直到有一股清液涌进自己的喉咙,与他预计的结果一样,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如
水一般的尿液进入他的体内,在身体里落下巨大的舒服的轰鸣回音。
    没有第二个人能对他做这种事,巫远在沸腾的欲望里清醒又痴迷地想,原来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吗?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单屿刀专用的记号一样。
    单屿刀看见巫远很克制地抽搐了两下,他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皮肤像虾一样迅速蒸腾出粉色,单屿刀感到有些许液体溅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面。
    使用完巫远牌尿壶的单屿刀揉了揉巫远的头道了句“好了哦”,巫远就退了出来,他轻吮了两下单屿刀的龟头作为清洁收尾,本能地抬头看向对方。
    巫远的身体软下去,脸因为高潮而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瞳里印着单屿刀的身影,他似是着迷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精液又弄脏了单屿刀的身体,巫远看着对方那留下了自己溅
上去的精液下滑痕迹的小腿,沙哑地说了声“等下”,撑着床沿站起来,转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储物戒,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单屿刀认出来那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时会吃的某种净口丸,优点是能即刻起效,清洁效果好且方便携带,缺点是苦。
    “是水,”巫远没什么表情的嚼碎了咽下去,又跪坐回单屿刀脚边,让他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没什么所谓地道:“所以只是给你做个心理安慰。”
    虽然你的心声本来也没什么变化……巫远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前说,就算我不介意你也会尽量把自己洗干净。”
    “我也一样。”净口丸特有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巫远用额头抵上单屿刀的膝盖,感觉心奇妙的紧缩起来。
    “没有药浴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什么时候都行,”真是奇怪,他现在反倒心跳得更快,仿佛在说什么珍重的承诺一样:“我也会把自己弄干净再碰你。”
    接吻还是等自己再刷一次牙……吃下去的药粒已经起效,巫远偏头吻上单屿刀的小腿,他吃掉单屿刀腿上残留着的自己的精液,一路吻下去,最后亲上对方的脚尖,把上面沾着的白
浊一并舔掉。
    “这是约定吗?”单屿刀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他不会刻意让巫远去吃各种脏的东西来“证明”他真的不在意,反过来也不会去刻意自证他有多接受巫远,单屿刀凑上前亲了下巫远的
额头,迎着对方有些怔愣的视线坦然和对方拉了下勾道:“那就约好啦。”
    【作家想說的話:】
    呃啊啊实验室醉生梦死中……
    这个月要做完全部的实验+写完毕业论文,四月初就要送审了,因此总之近期更新随缘……(离去)
    但是强迫症很想结束彻底结束这一轮于是这章出现了!
    下一章应该是路人回,让小单去和路人新角色认识认识之类的唔嗯(摩擦下巴)
    ↑事后更新之本来想下一章就写的,结果发小群聊天把下章路人的戏份给挤掉了嗨呀,路人出场再议吧(背手离去)
203 | 怎么突然涨了(发小群聊天回)
    巫远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最终涨到了 77%,喜好里正式新增了一项“打屁股”,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均上升一阶,就连单屿刀的额外体力槽都跟着升级了一
次。
    事后巫远在发小群里继续补充道:盖一床被子
    巫远强调:他很开心
    巫远抢答:你情我愿
    巫远给发小群带来了死一般的寂静,直到五天后却椒忍不住发言:睡不着觉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他也不想的,本来人好好的  ,结果躺床上忽然想起自己还在一个人睡而单屿刀已经愿意和巫远一起睡,这人就睡不着了。
    云逸明:无
    景语堂:没有
    巫远:我也睡不好
    景语堂:?
    云逸明:?
    却椒:?
    巫远:习惯了
    巫远:床太空
    你就跟人家睡了那么一次你有个屁的习惯!却椒忿忿不平,内心大力批判对方这副炫耀的嘴脸,骂着骂着又心情复杂起来。
    这合理吗?别人都是邀请单屿刀去其他地方,只有他是在屿刀的房间,换言之明明自己才是上单屿刀的床次数最多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成了巫远先和单屿刀一起睡觉?
    群聊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不能出千的赌博,谁也不知道这一波聊完后能有几个人睡得好,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但高效的锻体离不开优质的睡眠,却椒有很强的心态调节能力来保
证自己日常吃好睡好,他本不该失眠这么长时间的——如果不是云逸明到现在都没采取任何行动的话。
    已经五天了,却椒忧郁地算日子,已经整整五天了啊,他的前面居然还有两个人,等真的轮到他是不是半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屿刀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却椒:这轮什么时候开始啊?
    景语堂:这要问逸明。
    已经忍耐了将近两周的景语堂果断地把云逸明推了出来,他面前摆着棋盘残局,手里正捏着的却不是棋子而是一枚小巧的白色果实,景语堂垂眸看了会儿手里的木乳果,又默默将其
收起来,心情同样颇为复杂。
    虽然大家不会把自己和屿刀做了什么全盘托出,但他没想错的话,他应该是唯一的“妈妈”。
    明明他才是屿刀的“妈妈”,为什么反而成了别人先对屿刀做“妈妈”会做的事?
    单屿刀既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沉迷肉欲,景语堂落下一子,虽然是单家的修炼,但其实做的事也都是他们接受甚至喜欢的,这点看大家洋洋得意的样子也能看出来,他们做这些明显
开心得很。
    不想跟自己抢“妈妈”的位置但是又想喂屿刀喝奶……景语堂又落下一枚棋子,是因为胸部敏感?
    巫远的反差更大,很难将对方在群里透露出的所作所为和平时的作风联系到一起,倒是和巫家那套陈旧迂腐的主从思想有些像。居然要自行抛弃主动权,甘愿把自己降到服从的位置
上,以景家的理念来看简直愚蠢,但考虑到服务的对象是单屿刀,他竟觉得这也正常。残局在景语堂手下渐渐变化,他的每一步落子都没什么犹豫,动作不紧不慢,游刃有余,落在旁人眼中,
完全是一副认真钻研棋道并已有所悟的姿态。
    景语堂对大家都和单屿刀做过什么有些推测,结论是不光他,别人大概也半斤八两,总之都不是什么能摆在台面上的癖好。虽然他们做的事有时候会让自己睡不好,但只要屿刀没受
欺负,能玩得开心,那他也没什么妨碍的打算。景语堂看着眼前已成定势的棋局,觉得这棋下起来远没有和单屿刀对弈有意思,都不需要分出自己几分心力琢磨。
    这条静心的路算是失败了,景语堂在内心轻叹一口气,他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温柔有礼的翩翩君子,而实际上他只是在寻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他下面实在涨得慌。
    因为屿刀起了情欲,又因为屿刀给自己带的锁而忍耐是挺舒服的,但凡事都有个度,哪怕是为了身体着想他也不敢太过放纵,屿刀还没做什么呢,他自己先把自己玩废叫什么事。
    他对自己真的能给单屿刀喂奶的日子期待又担忧,毕竟光是想想自己给屿刀“喂奶”的景象他就难受成这样,要是真的实现了,景语堂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因为太兴奋而吓到对方。
    ……还是自己反过来被对方榨干更有可能。屿刀对却椒的接受良好,对自己的应该也会吧?他会不会很开心地喝“妈妈”的奶,然后朝自己笑,一边玩一边和自己撒娇……不能再想
了,景语堂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到有了新动静的聊天群上,群里云逸明一改往日作风,含糊表明:最近吧。
    巫远:呵
    却椒:你两天前也是这么说的
    “……”刚在狩场杀了个对穿出来的云逸明的脸慢慢浮上红色,他又有点想回试炼场了,可他也确实是想去找单屿刀的,别说群里的人快忍不住,他也要忍不住了。
    确实也没什么外力在阻碍云逸明,虽然洛连城此人对他们这些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很感兴趣,作为受保护的贵客还很容易招惹上麻烦,其体内的琳琅无瑕甚至让云逸明身边的一部分人
也行为怪异起来,但要云逸明自己说,如果连某个人到访游玩这种事都能让自己忙到抽不出空,那也就别提什么将来带领整个家族了。
    陆上以强者为尊,卓绝的实力与天赋能让云逸明直接解决很多事情,也让他骨子里带着份肆意骄傲,没有谁能单凭一个身份逼迫他,他对洛连城没有结识深交的兴趣,更不可能为了
个“洛公子的游玩兴致”的业务而放弃去见单屿刀,他连忙于公务一类的借口都不想说。
    但没有借口也导致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行吧,云逸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他承认再去几次狩场也不会有用……他还是害羞。
    他还有点担心自己失控。
    云逸明的心情很复杂,他没觉得接吻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但他的羞意似乎和他的欲望不冲突,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他既可以因为幻想自己亲吻单屿刀的场景羞得用枕头埋脸,也可以
因为梦见自己吻遍单屿刀的全身而在清晨发现自己遗精。
    但他早在小巷里和单屿刀拿走彼此的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只要他在单屿刀心中还是重要的,只要单屿刀还会看向自己,区区“好朋友怎
么能接吻呢”“怎么能对自己的发小做这种事”的道德审判阻止不了他,而且真要这么说另外三个难道不是更不要脸吗?!
    谁会对自己的发小又是反复亲好多次又是喂自己的奶又是白天在露天温泉里做晚上在一块儿睡觉的啊!
    这不合理,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和屿刀做的,为什么别人在想的很可能是什么时候能喂奶和一起睡,他却连吻都还没有接上?
    云逸明蹲下来冷却自己发烫的脸颊,他的害羞同样不合理,刚得知景语堂和单屿刀接吻的时候,他就想着绝对要和单屿刀也亲上的,他现在也特别想,而且绝对要做,但和当时的更
纯粹的头脑发热不一样,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好害羞……
    以往他都是,都是被单屿刀玩得脑子浆糊胡乱说话,等清醒后才开始进入“我都说了做了些什么啊”的模式的,怎么现在他还没去多么激烈地亲对方呢就开始不好意思了啊?
    不能这样,已经拖很久了,就算不好意思也要亲,别的发小能亲单屿刀,他没道理亲不上,屿刀是不会嫌弃他的,如果旁人太多导致他从单屿刀的心中被挤出去了,他就把那些能享
受到单屿刀的特权的人都……某种扭曲的黑暗的情感猛地翻涌起来,云逸明愣了一下,又凭借理智把这种负面情绪压回去。
    仙魔一体说好的仙在前啊,九前辈你可不要诓我,云逸明揉了揉头发,觉得确实不能再拖了,单屿刀都还没表态呢,他也什么行动都没采取,就自己先把自己想崩算什么事,这不纯
活该吗?
    云逸明:那我
    云逸明:这几天去吧
    景语堂:几天是多少天?
    云逸明沉默了一会儿,数字被他从五改成二,最后又改成三:就这三天
    巫远:确定?
    却椒:你发誓
    干嘛,大家不都在憋着吗,我也在憋着欸!真要这么算我还是忍得最久的,云逸明愤怒发言:你们就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发小群弥漫着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由奢入俭难”的沉默,自己弄就是远没有和单屿刀一起来得爽,过了会儿景语堂率先摊牌:不太行
    他发表的内容倒不是什么“只有屿刀碰才最舒服”的究极羞耻事实陈述,却在另一个层面上给发小群的发言底线带来新的突破:我戴着锁
    ……?什么锁?锁什么?在哪锁?像是为了让别人正视他们脑中的猜想,景语堂白纸黑字写下:贞洁锁
    这是应该先思考不仅不能见屿刀甚至连想着屿刀自慰都做不到的日子该有多么难熬还是应该先羡慕对方能被屿刀一直带着锁玩……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他
为什么要羡慕一个被戴着贞洁锁的人啊,巫远羡慕还差不多,他又是被踩又是被打屁股的,一看就喜欢这个。
    不说话的巫远内心确实在起伏波动,他对贞洁锁本身没多大的兴趣,只要操作的人是单屿刀,使用的道具其实怎样都行,但明明他才是最能因为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射出来的人,
为什么反而是别人先被单屿刀控制着排精?
    如果是他来做,哪怕没有被戴着锁,只要单屿刀不允许他就可以一直忍着……本群最后一名成员也没能逃过心情开始复杂的命运,事实证明群聊赌博需谨慎,人最好不要觉得自己手
里的牌能稳赢。
    云逸明含糊问道:那是不是,不能想他了
    此乃特指,不是指平时都不想,而是指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不能想,会火上浇油。
    景语堂跟着闪烁其辞:轻微的程度,还可以
    这本该所有人“懂得都懂”的对话意外受到了阻力,几秒之后巫远发出了一个言简意赅的“?”。
    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却椒紧随其后:等一下
    却椒:等一下啊
    却椒的脑子卡壳了,他觉得这个事情就常理来说说的通,毕竟他们和屿刀什么都做过了,出现这种行为也是顺理成章……大概吧,可再仔细想想又好奇怪,他很受震撼,并将这份卡
壳传达给了所有人:你们自己弄的时候都会想着屿刀吗??
    居然把自己的发小当自渎妄想对象,你们什么心理……
    却椒做出无声的谴责,而巫远当即表示赞同:你们轻薄他
    你们甚至不能给出“单屿刀也很舒服”这种能说服一切的理由。
    云逸明和景语堂:……
    云逸明:不是
    云逸明:没干过
    怎么这话明确说出来就这么怪呢?虽然他也没有真拿屿刀自渎过吧,他就是一不小心做了个让人浑身燥热的梦,但这种事难道不是大家默认的吗,他不信这俩人一丁点那种欲望都没
有。
    云逸明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你们觉得想着他自渎和不想着他的感觉一样吗?
    怎么想都会是想着屿刀才爽吧!
    还能被对方当面看着就更好了,他一边脸红一边在心里接到。
    云逸明的气势似乎压倒了对面,过了会儿却椒别别扭扭发送:我没试过
    却椒:应该不一样吧。
    ……为什么这些可以自由自渎的人没干过,反而是自己这个戴锁的做了?唯一一个真想着屿刀进行过颇为奇怪的自渎的景语堂沉默了片刻,他实在不想担这种“亵渎单屿刀”的莫须
有污名,干脆拉所有人下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发小群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里。
    与此同时,正在赌坊里看着墨无阙玩牌九并以出老千的方式赢下不少银子的单屿刀打开系统面板,看见四个人的沦陷度非常整齐划一的都往上涨了百分之一。
    单屿刀:……
    单屿刀:?
    【作家想說的話:】
    这四个人太能聊了结果完全挤掉了墨无阙的戏份,所以标题标注一下这章不是路人回()所谓的朋友只出场了一行字......!
    总之还是那句话因为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情所以这段时间的更新会很不稳定_(:з∠
    唔唔唔总觉得自己有什么想在作话这里聊或者回答的事情来着,但是现在又一个都想不起来了怎会如此,脑海里充斥着我的实验结论要怎么写 x
204 | 进步了欸
    墨无阙,琳琅墨家的二把手,兼任琳琅城主之子洛连城的私人暗卫,最近跟着对方一同来到了浮上,他早些年与外出至琳琅的景雨澜意外结识,给人留下的最深印象不是墨家千变万
化的机关巧技或在数理推类上的天资卓绝,而是穷。
    太穷了,穷到人到了赌坊门口,身上连个启动资金都拿不出,不得不逮到一旁无辜路过的单屿刀借钱并承诺赌赢后还对方二两银子。
    墨无阙也并非是在街上随机抽取幸运路人恰好选中了单屿刀,他对“等我在赌坊赢了钱就多还你二两”这套说辞有多么像骗子有自知之明,只是在赌这位当初在绝命谷里替自己干了
生意把景雨澜送出谷的单小公子是个老好人,顺便赌一手景雨澜和那四位家族继承人的眼光。
    景雨澜那还未开花结果甚至都不确定有没有生根发芽的感情本就接近夭折,又因为景语堂而频频受阻,心中郁结,最近每回见到墨无阙都会抱怨上几句,再被墨无阙左耳朵进右耳多
出的随口安慰:“嗯嗯,想开点兄弟,你们家两朵花何必插在同一坨牛粪上。”
    景雨澜瞥他一眼凉凉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
    “当然能啊,这不是怕你不爱听。”墨无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自认自己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介于经常见证他哥墨无痕和洛连城的爱情纠缠也算半个情感大师,闻言悠
悠分析道:“像你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心里边一直念着,你堂弟要是不管你,没准你多跟人家相处个几天就觉得没劲了,但现在你见不着,你整天想啊想啊,执念越深就越想要,一开始可能
还只是有点儿在意,到最后还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呢,反倒开始觉得自己非对方不可了。”
    景雨澜挑挑眉,这道理他懂,就像一个人对性奴最有兴趣的阶段往往是还未到手和刚到手的时候,时间一长再怎么绝色的奴都会玩腻,他爽快承认道:“你说得对,接着说。”
    “所以防你最简单的办法其实是堵不如疏,但是嘛,”墨无阙话头一转又道:“你堂弟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他明知道还要故意这么做,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上了心啊,可能是看你跟他在一块儿不高兴,也可能是怕你会带坏那位单小公子,总之他宁可选你们景家不喜欢的低效率办法也要拦着你,从根源断了你的念想,”墨无
阙上去拍了拍景雨澜的肩头,诚恳道:“而你呢,显然不是你堂弟的对手,人家俩是发小,你就跟人家在谷里见过那么一次,你堂弟甚至能让你上不了赛道,听我一句劝,要不算了吧,天涯
何处无芳草。”
    “感情你绕了这么一圈,结论还是一开始的。”景雨澜拍掉墨无阙的手,倒也没生气,景语堂了解他,他也不是全然不懂景语堂,“也没你说得这么简单,他防我跟防贼似的有什么
用,怎么不去拦另外几家的继承人?”
    景雨澜虽然这段时日没见过单屿刀,但他的情报已经更新,他意识到可能不止自己的堂弟,其他三个家族的继承人也和单小公子有那么点不能对外人说的关系。
    一旦扯上集体四个家族,那这其中的事大概率就不是景雨澜该触及的等级了,景雨澜不信这里面只有最简单的情感纠纷,如果是几个月之前,他可不会有任何“你真喜欢啊?”的苍
白猜测,只会坚信景语堂针对单屿刀的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谋取更大的好处,毕竟“太过喜欢”意味着可以成为“弱点”,他的堂弟应该是景家最懂这个道理的人。
    墨无阙显然对做景家“言行举止背后意义”的阅读理解题毫无兴趣,“其他几家?单公子这么厉害?”他这些天连续旁观洛连城转着法想让四位家族继承人陪他逛浮上却总也不成功
的稀罕景象,开始破天荒的觉得情感八卦也有点意思,“他是洛连城的高阶版啊。”
    “洛公子厉害完全是因为无暇的作用吧?”景雨澜的语气有些微妙,他下意识想了想自己的堂弟被洛连城迷的七荤八素的场景,当即便将这可怕的画面赶出脑海,嘴上为单屿刀正名:
“单小公子可没那种东西。”
    “谁知道呢,墨无痕常说他对洛连城的喜欢和无暇无关。”墨无阙耸耸肩,觉得纠结这种事根本毫无意义,反正无暇就长在洛连城身上,这种与宿主同生共死的宝器注定会永远属于
洛连城,墨无痕也没什么办法去验证当年的自己具体是被对方的哪一部分吸引啊。
    琳琅“无暇”能迷人心智,还会让主人的体质适合双修,意志不坚定又或实力太弱的男男女女很容易对洛连城产生些色欲熏心的想法并声称自己爱上了他,如果当初遇见强盗的不是
景雨澜而是洛连城,那就不会是劫财而是劫色了。
    但因为那群强盗长得都不怎么样,洛连城应该不会真被碰到哪,要是换成四大家族的继承人,或者炼心学府的游启明那种资质和外貌,墨无阙没什么所谓地想着,俩人成为“朋友”
后别说能抱一抱洛连城,亲上嘴脱两件衣服这种程度的轻薄也是完全能做到的。
    不过这几位都没什么以“洛连城想要的方式”与其做朋友的意思,洛连城作为名义上的贵客,自然没有受到别人的无礼冷待,但也没有得到他最习惯的优遇。
    比如,洛连城走路爱蹦蹦跳跳,有时候就会摔跤,然后就会顺势摔倒在某个关心他的朋友的怀里,再和对方猛地分开彼此脸红无措一阵。
    墨无阙经常看到这种场面,他前些天看见洛连城摔向云逸明时也想过这种发展,结果云逸明只是侧身用剑鞘抵了一下洛连城将倒的身体,再轻巧一推就把对方的身体扶正,全程没有
被洛连城碰到一下,动作安静迅速,可以说很正常的避免了这位客人因为在大庭广众下因摔跤而颜面受损。
    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景语堂那里,景语堂和洛连城之间的距离一直不远不近,对方朝自己摔倒时立刻就有粗壮的植株拔地而起托住了洛连城,郁郁葱葱的枝叶组成的枝藤椅再配上坐
在上面的洛连城的美貌,美丽的视觉效果都能让墨无阙听到身旁某些侍卫的轻声惊叹。
    而景语堂也只是客套了两句这里地面不平,洛公子小心些的话,便让藤蔓伏低使洛连城能够自行下来,没有过去牵住对方的手让他往下跳,又在下来时因为洛连城落地不稳而为了安
全将其顺势搂入怀中。
    太久没见到这么普通又不带旁的心思的应对了,墨无阙有些感慨,人总是更容易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洛连城嘴上总说不想让别人被无暇影响,却又会因此燃起斗志而想把那些人
也变成自己最熟悉的模样,照现状来看,他们应该还能在浮上城待上好一会儿,直到肯定在暗中关注洛连城行踪的墨无痕因为嫉妒吃醋出来掳走对方。
    “我看那四个人比我哥强得多。”墨无阙心里边觉着洛连城这次或许踢到了铁板,嘴上满不在乎道,“要是他们能成为洛连城的新欢,我哥和洛连城就没功夫再来烦我,那位单小公
子周遭没人了说不定就能注意到你这个你堂弟的低配,挺好,咱俩双赢的局面。”
    随后墨无阙为自己的嘴欠付出了代价,攒了三个月的俸禄全交代在了景家用于买景雨澜手里的钢山岩石片,为他半个时辰后在赌坊门口求助单屿刀奠下坚实的基础。
    琳琅墨家一直以机关术和棋术闻名,墨无痕年幼时就是颇有名气的天才棋手,墨无阙则一头扎进了机关发明里,研究发明都离不开钱财支撑,墨家上上下下的长老弟子研究的东西稀
奇古怪五花八门,为了保证家底不被捅个窟窿,他们的机关创造是有一套严格的申请拨款经费的流程的,就连家主也不能私自调动,申请不通过家族就不会给钱,若要执意发明就只能自己想
办法。
    很不幸的是,墨无阙创作东西过于随心所欲,申请失败时有发生,近些年研究的“多人共感”更是非常小众且耗资巨大,还被认为可实现性太低,太过空想,已经连续三年没通过
“实用与收益”一项的考核,这导致墨无阙赚是赚的不少,但穷也是真的穷,他一年中赚到的大部分钱都补贴进了自己的发明里。
    单屿刀在茶馆听说过墨家这位爱瞎倒腾东西的二当家,但对不上人脸,他今早外出给长孙正青送了些药材,在对方家中多逗留了一会儿,这还是他第一次去到这位朋友家里拜访,感
受到了极大的热情,他踏入长孙家时觉得整个院子都被打扫得闪闪发亮,长孙正青那些像小团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的弟弟妹妹的眼睛也闪闪发亮,甚至“二哥哥”本人看上去也气色
好到闪闪发亮,单屿刀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感觉像看到了一群蹲在家门口依依不舍还想玩抛接球的狗狗。
    单屿刀在回家的路上思考以后去要不要带上沙包或者蹴鞠,系统面板突然毫无征兆地弹出来提示他“已检测到可收入角色库的新对象”,紧接着墨无阙的信息自动弹出,有个懒洋洋
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凑上来和他套“我在绝命谷里见过单公子救人的英姿”的近乎,并希望他能借钱给自己,还说不放心可以一同进赌坊,整个场面生硬突兀弥漫着
浓厚的骗局气息。
    不过牌九还是有趣的,墨无阙打得还很有观赏性,单屿刀跟在墨无阙后面像个学赌技的好好学生一样看着对方赢牌,同时不忘抽空看他刚没来得及看的面板,开屏就看见四个人的沦
陷度同步自行生长的奇妙景象,让人不由生出种“大家成长了,都能自己努力涨沦陷度了”的感动。
    而伴随着那句“新角色已入库”,他还看见这么久以来一直稳稳记录着四位发小角色的面板里又新冒出来了个墨无阙的角色栏,风格和前几位一模一样,性癖一栏有个没见过的灰色
的药物成瘾,这个药物不包含任何被明令禁止的禁药,而是表明墨无阙在使用性药上很有潜力,他未曾行过房事,自然也没用过助兴的药物,但他本质很容易迷恋上使用催情、利尿等药物后
的感觉,这种人可能天生对情欲钝感,钝感到一定程度后反而对没有经历过的真正的快感耐性很弱,也就容易产生这种癖好。
    单屿刀久违的又看见了空空荡荡没有粉色液体在里面摇晃的心型容器,他试探性地把墨无阙的名字从角色面板里撤下来收回“角色仓库”,那个心型容器便立刻消失不见,仿佛从来
没有出现过,他把角色放回角色栏里选择“启用”,心型容器便又立刻响应这一举动出现在墨无阙旁边。
    因为要保护家族的行动理由,单家秘法一直在对单屿刀自己的四个发小使用,但这说到底是单家单屿刀的秘法,不是为了四个发小存在的秘法,现在看来,如果能遇到其它非常有
“获取沦陷度价值”的天之骄子,系统甚至会直接自动将其信息收录以供单屿刀阅览使用。
    练武练得越熟练,就越能生出“自由”之感,稳固却不会拘泥于最初规定的连招起式,单屿刀先前不能移动这些角色,现在却可以自行调整来决定是“继续修炼”还是“放回仓库”,
这种自由同理也算得上是使用单家秘法愈发娴熟深入的一种体现了。
    自己进步了欸,单屿刀心中了然,为功法的进步感到纯粹的开心,随后关闭墨无阙的角色面板,选择不启用,在“确定不启用吗?”的弹窗里二度选择不启用,放回角色仓库,关闭
系统面板,低头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牌,对方和景语堂一样会算牌,赌牌路数却不一样,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作家想說的話:】
    依稀想起来了好久没有搬运微博内容了......!但是微博内容感觉不知不觉间太多了搬不过来了(远目)
    说来之前在微博提问箱那边也回答过“小单会不会收别人”的问题,感觉这章能看出小单的反应,所以这边也回答一下吧↓
    小单不想就不会有新人被收,我因为没大纲没想过会是什么走向,为了给自己留出一定余地,防止出现“说了收 or 不收又事后反悔”这种事情才没好好提过,而正文到了现在这个
程度,我认为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正文不会再收啦,因为小单本人没有丝毫的收新人的想法嘛。
    而番外的话我还不能做出百分百保证,这不是因为我想让小单去收了谁,而是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想写“小单与发小无关的某种未来”这种 if,因为我觉得番外是可能性的集合体,
可以脱离正文甚至反转正文,而如果脱离了四位发小,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我想小单也可以活出另一种很精彩很开心的人生,在这个前提上我会觉得他在伴侣的选择上很自由,可能没有,也
可能会和发小以外的角色发生新的碰撞交集或奇妙的化学反应,不过这个大概不能叫“还”收了谁吧,因为没有同时收了发小嘛。
    不过我只是在基于这种“选择的自由感”才说不确定而已,心里面没有任何待定的要收人选,也只是很粗浅的觉得“可以有”“不会写不出来”而不是“必须有”“一定要有”,总
之还是个很模糊的没认真考虑过的想法而已(挠头)可能以后我具体想想就又会觉得这种不合适啊或者不好操作啊而且也没动力特意搞这种啊什么的,未来想法会变化也说不定,但这毕竟不
是百分百肯定回答,所以当下能做出来的回应还是正文不会有,而番外不确定会不会有了 x
205 | 成与不成
    在赌坊做得过火很容易被其背后的势力注意到,赌牌也只是墨无阙意外陷入“饭都吃不起了”的紧急状况时的应急手段,他在被赌场老板正式盯上前选择见好就收,出来后按照约定
从鼓鼓囊囊的荷包里多挑出来二两一并给了单屿刀,就像从满满的米筐里挑出来两粒米,言语真切:“单公子真是救人于水火,墨某铭记于心。”
    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甚至还多得了二两,单屿刀瞧着眼前这张笑眯眯的脸,想了想坦言道:“我只是觉得你反悔也跑不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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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柚纸推文————  “......这说明单公子是个实在人。”墨无阙笑容不变,“出门在外,有警惕之心是应该的,单公子愿意借钱给墨某,墨某就很感
激了,别说二两,就是再多给单公子十两也是愿意的。”
    单屿刀爽快地伸出手,点头答应:“好啊,谢谢你。”
    “不过我转念一想,”墨无阙飞速接话道,“钱财终究乃身外之物,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单公子这份品格才最为可贵,岂能用区区金钱来衡量,不如换个在下的承诺,他日单公
子若需帮忙,墨某必定倾尽全力。”
    “开玩笑的。”单屿刀收回手道,“可如果我说我现在急需用钱,希望你能帮忙给我五十两,你要给的不就更多了吗?”
    “一般都不会碰到这种情况嘛。”本性已然暴露,墨无阙摊开手,脸上没有丝毫尴尬,作为一个敢在大街上拉陌生人套近乎借钱的自来熟依旧笑嘻嘻道:“但我的感谢可是真心的,
只不过最近实在是缺钱,单公子就别难为我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做点别的小玩意儿之类的。”
    上到打架防身用的药粉弹、袖箭、机关鸟,下到日常生活里的乐箱、手携烟花、万花筒,随便什么他都能做,只要明白运作原理,复制同样的东西对墨无阙来说轻而易举,他甚至可
以顺便将其改造的更好。
    其实按照墨家的规矩,有诚意的赠礼应当是送自己创造的东西,复制别人的产品复制得再怎么完美也是墨家送礼中的二流,不过他自己爱造的东西向来没什么人要嘛,墨无阙习以为
常的想,他在这件事上有丰富的经验,放在自家门派里甚至还好些,虽然大型自动防御机关阵或者浮空移动平台的设计方案经常因“和平年代你收敛点吧,至少别被人发现啊”和“想法不错
但做了就真没钱了”受阻,想做天阁垂直升降梯或者熔岩地窟远程挖掘操纵匣一类的东西时也一直被说“你说的原理容我们再考虑考虑”和“实际用处不一定大”,但至少大家认真听了,不
会上来就打哈欠说没用或者直接说这都是胡说八道。
    “小玩意儿?”单屿刀顺势回忆起了小时候和却椒在院子里做的秋千,他记得自己有在那张图纸上看见创作者的名字:“类似你的秋千长短调节架那样的东西吗?”
    意外听到了自己以前做过的东西的名字,墨无阙愣了下:“差不多,单公子看过它的图纸?”
    这所谓的发明是他年幼时做出来的第一个通过家族审核并流通到市面上的东西,墨家有的东西只能独造一份,有的则可以量产,有的造物会成为家族机密,还有的能公开到印上署名
和墨家的章子后直接售卖图纸的程度,一个能调节秋千长度的小玩意儿自然不需要保密,也没多少人会在乎秋千长短调整起来方便不方便,这东西如今更大的意义或许是被长老们拿出来夸赞,
比如“当时的无阙啊,小娃娃一个,话都说不好,图却做的漂亮,生来就是吃咱墨家这碗饭的人哟”,说完后不给过的方案还是不给他过。
    “看过,我和我的发小做秋千时用上了,”单屿刀看上去有些开心,诚恳道,“很好用,帮大忙了。”
    先前一直嬉皮笑脸的墨无阙有点不适应地摸了摸后颈,什么升降梯操纵匣被说“实际用处可能不大,大家族里不缺那点苦力”的时候他还曾一本正经反驳“可总要有谁去考虑那些灵
力低微处于弱势的人”,但调节秋千长短他自己都觉得是真没什么用……
    “单公子过誉,”墨无阙重新扬起嘴角笑笑:“这话说的,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做了个多了不起的东西呢,结果就是能调个秋千长短,又没什么别的,想换个长度直接解开来
重做都不花多少功夫。”
    “可是真的很方便啊。”单屿刀认真想了想道,“方便就是方便,我已经从中受益了。”
    单屿刀语气随和,仍然强调道:“有益于人的东西,自然了不起,我很喜欢它。”
    ……这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呢,哎呦,墨无阙张了张嘴,一连串已经被他倒背如流都不需要动脑的面对夸奖该怎么礼貌回复的客气场面话就在嘴边,临到头了又被他给咽了回去,哎
呦,这人是这种性格啊,墨无阙有点头疼的想,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种人。
    还挺让人不好意思的,会让他忍不住想说更多,毕竟被人否定时不怎么在乎是一回事,被人发自真心的认同创作品那可是另一码事,如果他真的毫不在意别人使用的感受,又何必设
计那些初衷就是为了给别人行方便的道具呢?
    但感动过后很快又会变成惨案,墨无阙想起了些让他尴尬无比的往事,经验告诉他别人真的喜欢他造的某一个东西也不代表会乐意听他扯东扯西谈运作原理讲未来计划说上几个时辰,
更不代表会连着对他做的其他东西也一并感兴趣,这就导致他兴奋起来的结果往往都不那么美好。
    “那就,承蒙单公子夸奖。”没事,他已经掌握了这种情况的应对措施,总之就是要保持克制,一看对方没兴趣就赶紧停下,趁着开心稍微说些浅显的总没问题,墨无阙将拳头放在
嘴边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就是,嗯......这个东西的关键就是上方滑动的......”
    单屿刀仔细回想着和却椒做秋千时发生的事,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个一大一小的滑轮?”
    "对对,就是那个,单公子记忆力好呀,"墨无阙的语调上扬起来,“然后它俩是为了......”
    "哦。"单屿刀听完墨无阙的一套力的作用理论后点了点头,他记不清那些零件的具体名称,干脆拿个树枝在地上画起来,“那这边就是用于加固的。”
    “没错!但是这里占了位置,最后固定的地方就会不够方便,”墨无阙跟着蹲下,也跟着拿起树枝圈圈画画起来,“力气小或者腰腿不好的人会比较吃力。”
    “当时确实觉得挺重的。”
    “对吧?”墨无阙没有生气,反而略显得意的表示赞同,“所以二版里我本来预计把滑索换到这里,然后精简绳子的数量,放在这边的话整体构造还会更稳定......”不过二
版最后没有面世,毕竟初版一直都没什么人关注,二改就更没人看了,墨无阙戳了戳地上那堆乱涂乱画的痕迹,含糊道:“万事万物施力受力的道理都一样,这些构件改改能做好多东
西......”
    只不过在这习武之人遍地走的陆上,便利的道具还真不一定就更受欢迎,修行途中的苦熬枯燥是锻造筋骨、磨练心性必不可少的一环,手中的东西到底是能惠利于民还是在助长惫懒
惰性,什么样的造物又才叫“有益”的造物是千百年争论不休的命题,也有一些人认为好的待遇只配属于强者,不管这强是指自己强还是自己的“关系”强吧,反正他们会主张让其他人借助
外力做到相同的事才是最大的不公。
    “好厉害啊。”单屿刀的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语气里带着纯然的期待,墨无阙心里边再次哎呦一声,又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嗯,然后,那个,除了外界的力,我觉得灵力
之间也有一种无形的联系。”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单屿刀的表情,从中获得了某种动力:“就是,有一种现象不是共感嘛,我和我的兄长就有共感,我们两个共享痛觉。”
    “大家都觉得共感是血缘带来的某种天生的影响,可根据书籍所述,毫无关系的人之间也可能出现共感。”
    “我们自身的灵力不会无故外泄,通常只有将不同的灵力引入至同一人体内,灵力才可能发生融合或冲撞,但是诸如伏山大阵一类的秘法,只是让人们组成某种阵型,再都以相同的
方式运转灵力,就能在彼此亳无接触的情况下达到类似的效果,可见能导致灵力间互相影响的方式并非只有体内同流一种,体外同样可以做到。”墨无阙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小人,并在两个
小人之间画了些互相指向对方的箭头,不自觉地用更浅显易懂的话朝单屿刀解释着自己研究出的结论:“根据我以前的尝试,这种体外的影响就像是……我们的灵力在运转的同时能形成一种
₍ ˄·͈༝·͈˄*₎◞ ̑̑兰”
    “两个人的灵力波动彼此影响,最终达到同步,再反作用于个体,就会成为共感,就像一个无意识中一直发动的伏山大阵。反过来说,只要强制干预这种波动,打乱原本的同调,就
能解除共感现象。”墨无阙顿了顿,顶着周遭的一片沉默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单屿刀听得很认真,老实说灵力还能产生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波动之类的理论他以前从未听过,他思索了会儿后道:“这听起来好……”
    “很奇怪是吧?”墨无阙飞速开口,抢先对方一步接话,内心觉得这也正常,他当年第一次提出这些的时候,有好几个人说他全在满嘴胡话来着。
    单屿刀摇了摇头,从脑海里找到了个他觉得能精准描述自己的感想的词:“好科学啊。”
    墨无阙睁着眼睛和单屿刀对视了几秒,迟疑道:“科学……是什么?”
    单屿刀诚实回答:“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他想想又补充道:“但是挺有趣的。”
    “”探讨之旅,单屿刀把一部分直接灌入自己脑壳的知识尽量换成陆上能懂的方式说出来,墨无阙则负责对其进行消化和解读,这所谓《 》 的异界科学有的内容与墨家《墨经》中所述的
道理一样,有的又全然不适用于陆上,但无论如何,它似乎在其他方面给了墨无阙不少灵感。墨无阙渐渐进入了一种无视外物的专注状态,他一边在地上划来划去一边时不时问两句异界对
“磁石”和“水波”的看法,嘴里那些浅显易懂的话语开始消失,单屿刀听不懂的各类词汇和句子越来越多,最后又变成了大段大段的沉默,盯着眼前的划痕好半天才继续补上两笔。
    单屿刀和墨无阙相遇时还是正午,到最后夕阳的余晖都染红了树梢,安静无比的墨无阙忽然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他又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容,背后却好像开着小花,和一些墨家子
弟终于解决了某个痛苦的构造难题后跳起来欢呼雀跃、捶胸顿足乃至痛哭流涕的样子不同,他自认是一个成熟的二当家,不会大呼小叫,不会当街发疯,不会开心到撕开衣服跳入河里游上一
个来回,虽然他的心已经叫嚣着现在就冲回去试验自己的新想法,但他的人依旧表现得很矜持。
    如果这条路行得通,他就能更快更好地完成这个得不到半点经费的课题了,看谁还说他是在空想,他简直就是天才!不对,他本来就是天才!
    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很容易自我膨胀,天才墨无阙的得意同样延伸到自己的短板,长老们还总说他有个问题是太投入时会看不见周遭的任何事物,哪有那么严重,他现在人在外面
不也好好的吗,既没有撞上马车也没有掉进河里,他可太厉害了。
    墨无阙满面春风地转身,甫一扭头就看到不远处蹲在地上还在看他划拉出的一堆痕迹的单屿刀。
    墨无阙:……
    墨无阙:??!
    墨无阙那计算能力超群的大脑结结实实空了几秒,单屿刀本来还在地上看墨无阙先前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弄出来的鬼画符,眼前忽然出现一小片阴影,他一抬头,就看见墨无阙已经从
专注模式里出来,看向他的表情头一次带上了些明显的局促。
    “不好意思啊单公子,”墨无阙笑笑,有些僵硬地重新摆出他俩刚见面时的态度,“我这人就是这种毛病,老说改也没改掉,不怕你笑话,我以前一边走路一边想东西,结果差点撞
树上呢。”
    单屿刀对此表示充分地认同:“确实差一点就撞上了。”
    ……还真撞了?什么时候?墨无阙往周遭一看,尴尬顿时又多了几分,他记得他们当初是站在赌坊门口来着,现在他连赌坊在哪都快找不着了。
    他过往不怎么在意忙碌时会忘记别人这档事,洛连城嘟着嘴和他抱怨他画起图纸来不理人,他只会油盐不进地表示“说得对,所以洛公子果然还是别在这种时候来了”,可他那是认
为自己在被打扰才理直气壮,单屿刀虽然不是墨家人,但墨无阙清楚自己能想出刚刚的好主意离不开对方,换句话来说单屿刀也算半个“工作伙伴”,对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人爱搭不理,这
就让人心虚了。墨无阙硬着头皮道:“对不住,我真不是有意晾着你的。”
    单屿刀本来也在站起身活动筋骨,闻言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你没有晾着我啊?”
    “感觉还挺开心的,”单屿刀的眼睛看起来依旧亮晶晶的,“接下来要去试一下万灵石和钢山岩石片哪个吸收灵力的效果更好?。”
    这些内容正中墨无阙心中所想,他立刻意识到他应该是在思索过程中无意间说出来了这两种东西的名字,看着单屿刀高兴的样子,再想到对方不觉得自己是被晾着,墨无阙的内心生
出点猜测,又因为猜测而泛起些古怪的波澜。
    这人该不会把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听了吧……哎呀,哎呀,这可真……“是这样没错,不过,单公子其实很多地方没听懂吧?”墨无阙慢吞吞道,他很清楚就算单屿刀说了好多
他没听过的东西,对方跟他也绝不是在乎同一个领域的人,墨家长老都要反应半天的内容,单屿刀更没可能迅速理解:“那你怎么就觉得我能成呢?又没依据能证明……难道你觉得我天赋异
禀?”
    墨无阙笑了两声,用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迅速接话:“实不相瞒,确实好多人都夸我是天才,单公子有眼光呀,不是我瞎吹,我六岁那年随便去街上遛一趟弯,就有算命先生从街角冲
过来抓住我的手,说我的才能惊为天人,将来必成大器,信我那你可是押对宝了。”
    “我是觉得你很聪明。”单屿刀眨了眨眼,诚恳道,“而且我的家族秘法似乎也认为你是天才。你说的很多地方我确实没听懂,还要再想想。”
    “但其实和这些关系不大。”单屿刀的话轻巧里又带着些迷茫,似乎不太懂为什么墨无阙在纠结这个:“也没什么依据证明你不成啊?”
    墨无阙和单屿刀那双写着“那为何不能信你呢”的眼睛对视几秒,先是看看天,随后又看看地,脑袋里莫名冒出来一骨碌串耳熟能详的朋友故事来。
    他也不是必须要别人完全明白自己的理论,只是没什么人愿意听完,又或是经常断定他在胡说,他才渐渐觉得没什么必要去和听不懂的人交流这些。
    可就像他那个谁都能看懂并做出来的秋千架,他当初只是很简单的看见别人用就会很高兴而已。
    “嗯……老梧桐巷子右边拐角处第三家,原先住着个木匠。”墨无阙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已经至少五年没这么做过了,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墨无阙理智的想,那这场面就能上他
午夜梦回尴尬过去的头号记录榜了,“现在被我租用了,专门拿来做我的东西,你要是感兴趣......回头可以来看看。”
    “好哦。”单屿刀毫无犹豫地轻飘飘地答应了他。
    【作家想說的話:】
    如果是现代追星背景,那么配角朋友们的态度有点像↓
    长孙正清:半个妈粉
    墨二:事业粉
    大景:梦男(?)
206 | 巩固环节(云逸明亲亲)
    单屿刀和琳琅墨家的二当家相处时间虽短,其朋友关系的进展却是突飞猛进,  他按照约定登门拜访,到门口时墨无阙正站在桌边在纸上涂涂改改,对方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地懒洋洋
开口“最近不接单”,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一抬头就看见单屿刀一本正经地朝自己打招呼说“来了”,墨无阙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才像往常一样弯着眉眼笑眯眯地说起些“你愿意来我可
真是太开心了”“一时匆忙我也没什么能招待你的真不好意思”的客气话来。
    因为墨无痕和洛连城,墨无阙近些年对“外人”进入自己的作坊没什么好印象,洛连城总在添乱,他对此表示不满,墨无痕反倒会指责他,说连城只是想和你关系更好些,你不该因
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冷落对方,墨无阙坚持声称自己没错,从未被说得愧疚,双方各执己见,结果直到墨无痕入了魔他们都未能在这上面达成共识,时至今日洛连城仍会有事没事跳进来好
奇乱逛。
    单屿刀和洛连城一样对屋里没见过的东西感到新奇,但他不需要自己分出心力全程陪聊,也不会随意乱动乱碰,更不会说着“我想帮你”一类的话非要动手打扫结果反而摔坏了本来
做好的道具又或把摆出来的零件当垃圾扔掉。他表现得好奇却也克制,想碰某件物品会先去征求墨无阙的同意,若暂时得不到回应或被说不能也不生气,依然看得津津有味,总体来讲似乎放
着不管他也能自顾自找到有趣的东西并玩得很开心。
    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某一样事物,那他多少都会表现得珍惜一点儿。墨无阙承认自己很在乎自己造的这些,也正因此,他对别人在这上面的态度格外敏锐。墨无痕过去常说“连城会
来这儿看你是认同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种话从来都没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安慰,因为他能看出来洛连城所谓的对机关发明的喜爱很粗浅,这里从一开始就只是个“很方便用来和墨无
阙搞好关系的地方”,等对方和墨无痕俩人正式好上后,这里也只可能加了条“和墨无痕偷偷做爱会很刺激的地方”。
    墨无阙留心观察了一会儿,他将手上的两样东西衔接在一起,看见单屿刀专注地用手指戳他往水流盆景里做的鸭子摇摇摆件,从而验证他刚刚忙碌时随口说的喷水现象,对方认真调
整着摆件摆动的弧度,在看到真的有小股水流像小喷泉一样从鸭子背部冒出来后肉眼可见地更开心了些。
    唔哇呀……墨无阙的心里掠过串意义不明的感叹词,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个乱糟糟的工作小作坊在单屿刀眼里就像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神奇宝库,尽管他才是提出邀请的那一方,但
单屿刀却会对能发现这里的一切表达谢意。
    自己虽然才和单屿刀认识不久,但自己看人应该还挺准的……墨无阙瞧着手中画好的设计图纸,犹豫了会儿道:“哎,就,昨天咱们聊的共感装置还有很多地方要测试……你要不要
也来做点儿什么?”
    他看着单屿刀亮起来的眼睛,觉得后面那些关于“不做也没关系”“我就开个玩笑,怎么可能让客人动手啊”的客套话不用说了。
    墨氏工坊就此迎来了它的第二个员工,或者说半个学徒,反正总算增加了些许劳动力,墨无阙当然不打算让单屿刀一个邻城的家族继承人真从头学多少墨家技术,单屿刀也只能在确
有空闲时前来帮些简单的小忙,但他们见面后的交流依旧愈发频繁起来,墨无阙打开了话匣,他本来就爱和人分享灵感和知识,只是很少有人能感受完他到底有多大的热情,他的天才特质之
一是总爱比别人多想一步,世人看伏明珠是能够吸收阳光的宝珠,他却说真正吸收阳光的是在珠子里面生活的一种小虫,再加上“依据这个我们可以造出什么”的猜想。
    明明他们专注的本业全然不同,但无论说什么内容单屿刀在一旁时都会认真去听去想,渐渐地墨无阙也就不再忌讳对对方吐露那些“胡言乱语”。
    单屿刀和墨无阙一同研究怎么切除墨家兄弟之间的共感,另外一边,他的几个发小也在研究些令人羞耻的东西。
    摆在他们面前有待实践的课题是,“想着单屿刀自慰到底会不会更爽”。
    听起来就像在研究太阳是不是真的会从东边升起来一样。
    但无论如何,打着研究的幌子,他们私底下的妄想轻薄行动确实进行得更顺畅了些,云逸明也给单屿刀发出了正式的会面邀请,他动用了落星湖上的云氏画舫,目的很纯粹,就是想
和对方一起在外面过夜。
    落星湖以其夜晚犹如湖上坠星的景观闻名,云逸明自打想到这个地点后就有了个和单屿刀一起在睡觉前看一次的念头,他在见到单屿刀前久违地感到些无所适从的紧张,好像回到了
他们刚开始修习单家秘法的时候,可等到真的看见单屿刀,那种不自在就犹如轻烟般自然消散,云逸明和往常一样勾上单屿刀的肩膀,在自己感受了十多年的熟悉气息里整个人放松下来:
“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确实好多天没见面了。”单屿刀从不排斥云逸明的亲密接触,他肯定了这个说法,熟练而亲昵地承受着云逸明带来的重量,直白问道:“逸明还在害羞吗?”
    云逸明被噎了一下,咕哝抱怨道:“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爱拆人台了啊。”他的视线落到单屿刀的侧脸上,想起先前在单屿刀房间里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云逸明的视线暗了些,他的
喉结上下滑动,最后凑过去“啵”了口单屿刀的脸颊。
    “还挺软的。”云逸明用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评价道,觉得心里像有羽毛在挠,单屿刀瞧着云逸明错开视线不看自己,似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干脆也亲了亲对方的脸作为回礼:“也很
软的。”
    云逸明的脸慢慢红起来,他依旧搂着单屿刀的肩保持着那副与亲密好友玩闹的姿态,嘴上含糊道:“咱俩这样好肉麻。”
    “唔嗯。”单屿刀想了想以第三个人的旁观视角看他俩互相亲脸的场景,点点头表示赞同后又问道:“还要亲吗?”
    云逸明便没什么犹豫地更用力地亲了下他的侧脸。
    他们的相处模式大部分时候都和平常一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该如何聊天就如何聊天,但也会掺进去些不同于儿时的明显超出朋友分寸的行为。画舫上没有旁人,云逸明便肆无忌
惮地时不时亲亲单屿刀,他和对方挨在一起看他们从落星湖里钓上来的鱼,在清点完数量和品种抬头对视两眼后,云逸明忽然就凑近亲了单屿刀的脸,当他们在画舫下层的厨房亲手料理这些
鱼时,云逸明又在洗干净手后从后面搂住正在看煲汤火候的单屿刀,他亲吻了对方的耳垂,还张嘴含了一下。
    单屿刀全然接受云逸明的小动作,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他们今日玩的很开心,还吃上了一种名叫蓝樱桃的灵果,单屿刀想起异界有个“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行为,得知了这个
说法的云逸明便拿蓝樱桃的梗放进嘴里试了试,很快就成功地打出一个结来。
    “也不难嘛。”他轻松道:“感觉舌头灵活些就行了。”
    他们面对面坐在画舫最上层廊边的木桌旁,轻松就能倚着栏杆欣赏湖上风光,另一侧的里间则是有着舒软大床的卧房,明晃晃地暗示着他们要做什么。
    云逸明的心略微加快起来,他今天亲了对方好多次,但没一次是落在嘴唇上,单屿刀亲起来哪哪都很舒服,甚至会让人疑惑“早干嘛去了”,然而每当他进一步给自己鼓劲“不就是
个吻”,实际操作还是全都落到了别处。
    这都要到晚上了,怎么着也该……云逸明的脸变得越来越红,他轻咳一声作为开场白,按下羞耻心开口:“屿刀,嗯,咱们要不要……”
    要不要做爱?还是要不要接吻?是应该先接吻再做还是应该在做爱途中找机会?交合起来自然就能接吻了吧,他们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云逸明的大脑事到临头开始卷起风暴来,这心里头妄想的场景和实践起来就是不一样,想着单屿刀自渎的时候在想象里和对方黏黏糊糊亲了半天,做春梦的时候直接往人家身上落了
一堆标记物吻痕,实战呢,实战初吻都还在呢。
    之前光是想想就硬了,真亲上去会特别爽吧……啊,说来怎么真就想着屿刀自渎了……但这事儿也没法去征求同意吧?可一次两次也就,就算了,也不能一直这样……不能吗?云逸
明嘴里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视线在桌面上扫了半天,试着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的行为宣告失败,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干脆抬起头来正面迎上单屿刀:“屿刀!我……”
    单屿刀在对面一脸无辜的吃着蓝樱桃,看了看他后突然吐出舌尖,柔软的舌面上有一枚小巧的被打结的樱桃梗。
    娘的。云逸明的大脑一空,被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充斥脑海,嘴上的话脱口而出:“我……我能想着你自渎吗?”
    “……”
    冲击性的发言带来了一片沉默,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的脸在短暂的僵硬后变得都快赶上厨房里的番茄,头上简直要有热气冒出来,点点头道:“好哦。”
    “……嗯,那就,这样。”云逸明干巴巴道,莫名让人觉得都快被羞哭了,刚刚直面单屿刀的勇气已全然消失,他移开椅子,在单屿刀的注视里身形矮下去。
    他躲到了桌子底下。
    有至少七八年没见过他闹别扭后躲进桌子底下柜子里头一类的地方了,单屿刀感到些怀念,跟着蹲下去凑近对方:“逸明——”
    云逸明用胳膊挡着脸,饱含内心羞耻的话语极小声地挤出嘴边:“我要把听见的人都杀了……”
    居然一上来就听到了发小要和自己互相残杀的冲击性发言,单屿刀戳了戳云逸明的胳膊,拖长声调揶揄道:“逸明——”
    “除你以外……”云逸明闷闷的声音继续从胳膊底下传出来。
    “好哦。”那就没有谁会被杀了,真是和平,单屿刀满意道,复又戳戳云逸明的胳膊:“逸明。”
    “……啊?干嘛啊……”
    “你想不想和我接吻呀?”
    云逸明的身体僵了一下,露出两只眼睛看向笑着的单屿刀,对方的眼神柔和,虽然毫不遮掩自己眼里的揶揄和趣意,却不会让云逸明觉得是在嘲笑自己,单屿刀现在的脸看着也正常,
是自己看了那么多年的,最熟悉不过的眉眼轮廓,他生的好看,但不是那种妖媚的好看,云逸明客观做出审视,觉得对方也就只是睫毛又黑又长好似鸦羽,明亮的眼睛像能把人吸进去,嘴唇
红润看着就让人想亲……算了,反正总归不是话本里的妖精,不该一个眼神就勾得人气血上涌,头脑发昏,下面硬涨得难受。
    云逸明看了两眼,又低头把自己埋起来嘀咕道:“刚刚太媚了……”
    媚?他好像只是给对方看了下他也打出了结而已,单屿刀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不过想想之前却椒也说他长得漂亮来着。
    最近听到了好多新说法啊,单屿刀一边感慨一边道了声谢谢,继续问道:“想不想?”
    云逸明的耳廓发烫,又莫名觉得这个场景熟悉,小时候的单屿刀能在山林里找到他,也能在屋檐下发现他,在捉迷藏里当鬼的单屿刀会翻开瓷缸的盖子,钻进橱柜的深处,在各种奇
奇怪怪的角落里找到藏起来的云逸明,对他说“找到你了”,现在长大的他们又做起了蹲到桌子底下如此孩子气的事情,单屿刀的眼睛还是那么干净,他问他“想不想接吻”。
    云逸明右膝着地,慢慢靠近单屿刀,看着对方的眼睑在视野中渐渐放大,显得漂亮又柔软。
    他不会再在黑暗里思考会不会有人找到自己,他已然生出了更为下流,更为庞大的欲望,云逸明轻轻吻上单屿刀的唇,在交缠的气息里承认道:“我每天都想。”
    云逸明扣住单屿刀的头再度吻住对方,他一改刚才的羞涩,反复研磨过单屿刀的唇瓣,撬开对方的贝齿缠绵。空气随着肢体的摩擦变得燥热,云逸明吻得越发深入,在舌尖上牵起暧
昧的银丝,他的吻是四个人里侵略性最强的,却椒虽然也很爱进攻,但感觉更像摇尾巴的大狗狗,云逸明则明显有着更多占有的味道。
    他吻得热烈,对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饰,等从桌下的狭小空间里出来后就直接一把抱起单屿刀,一边继续流连对方的唇一边把对方抱到了床上。
    作为习武之人,他俩中的谁抱起另一个人来都是轻轻松松的事,单屿刀配合地搂住云逸明的脖子以让对方更好施力,在反复的亲吻中触碰到柔软丝滑的床面,云逸明咬了下单屿刀的
嘴唇,又一路顺着往下亲对方的脖颈和锁骨。
    他往单屿刀身上留下串鲜艳的红痕,在愈发混乱的思维里产生种自己即将失控的预感,又恍惚生出些美妙的梦境即将变为现实的满足来,“屿刀,屿刀......”云逸明边亲边
小声喊着单屿刀的名字,内心的想法越发赤裸:“你亲着也太舒服了......啾,留下更多的痕迹好不好......让我亲更多的地方......”
    单屿刀自接吻起就一直表现得很乖顺,他任由云逸明压着他亲,皮肤上紧凑又湿热的吐息令他感到些痒,说话语气里也带上了些笑意:“可以啊。”
    “不过逸明,”单屿刀一本正经的提醒道,“你什么时候自渎?”
    这个话题居然还没有过去吗?云逸明僵硬着呆然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紧张:“我们都交合了,结果又要倒退回我自渎?”
    他还以为,还以为以后的修炼都可以和屿刀......
    “也不冲突啊?”思及云逸明的露出癖和当面自渎的癖好,单屿刀认真道:“这是修习功法里需要经常巩固的环节。”
    谁家的练功巩固环节会是当着别人的面自渎啊!那种想要骂“这什么破功法”的感受重新涌上心头,云逸明把头埋在单屿刀的肩窝里想再挣扎两句,单屿刀却已经用膝盖顶了下他硬
得发疼的阴茎,信誓旦旦道:“逸明一定已经能做得更好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用那种“你进步了”的欣慰语气,云逸明感到些欲哭无泪,被单屿刀的膝盖蹭鸡巴的快感像小股的电流一样窜上他的脊背扰乱他的大脑,他本来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
理由,他早就知道当着单屿刀的面自渎有多么爽了。
    他甚至每一次都会觉得比上一次还要爽,这种事都没个极限的吗?“但,自渎了就,交合要什么时候......”云逸明犹豫着,他羞耻得意识到他确实很想让单屿刀看着他自渎,
只是除此之外他还有好多想做的事,要做选择题实在太困难了。
    “在自渎之后?或者先休息会儿?”单屿刀理所当然般和云逸明商量着,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抗拒:“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们今天会一直在一起啊。”
    他又轻松补充道:“就算今天过去了,以后也都可以。”
    云逸明的心忽的被揪紧了,陌生的无法言喻的情感在他的胸膛里冲撞,却又不让他反感,他下意识去看单屿刀的脸,单屿刀回看着他笑了笑,用那种恶作剧成功后的亲密语调问道:
“行不行呀?逸明不想吗?”
    “......想,”云逸明凑过去吻住单屿刀,在床上与对方缠绵交缠,发热的掌心抚摸过单屿刀的腰线,最后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撸动起他那早就硬挺着滴水的阴茎来,“嗯,
啾,那就说好了......来看我自渎吧,嗯......下流的样子,啾,全都给你看。”
    “......真的?”单屿刀在换气的间歇反问道,这话一出,云逸明瞬间就明白自己又要栽坑了。
    在最熟悉不过的不好预感里,他听见单屿刀用谈论今天阳光不错般的语调自然而然道:“那逸明来试试更喜欢用哪种自渎道具吧。”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月居然还能有一章,我自己都好震惊......!
    谢谢大家的留言评论 XD
207 | 挺开心的(云逸明接吻自渎/飞机杯首次测评)
    落星湖,云氏画舫,最豪华的上层寝室,云逸明正红着脸坐在床中央,他的面前摆着两种不同类型的飞机杯和三种不同型号的按摩棒,对面床边还有一个进行“云逸明生态观察”的
单屿刀。
    云逸明合理怀疑单屿刀其实还能拿出更多,因为单屿刀每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个道具就会看一眼他的反应,每拿出来一样他的脸就会无法自控地红上几分,在对方掏出第五样东西的
时候云逸明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到达极限,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单屿刀便主动停了下来。
    单屿刀还有些开心的做了个总结:“还挺有意思的。”
    如果是有着道具佩戴癖好的景语堂,他确实会掏出更多,但对于初次接触的云逸明来说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单屿刀对云逸明质问“有意思在哪啊”的视线视若无睹,像买好票入座就
等待表演开场看客一样开口:“我准备好了。”
    云逸明看看单屿刀,又看看面前的道具,他很想探讨一下自己的发小如今手里头竟有这么多情趣道具这件事,但想想他正对着发小露出硬挺的鸡巴,还因为要在对方面前自渎而兴奋
滴水,就只剩下了“自己长大后也太变态了”的想法。
    但反正单屿刀不会嫌弃他的……云逸明慢吞吞的拿起两种不同款式的用来抚慰鸡巴的道具——用异界话来说就是飞机杯,左手的呈圆筒状,看上去润滑充分,最顶端有个类似颤果的
吮吸口,右手的则是仿真型,在可供抽插的人造甬道外还做了一个浑圆挺翘的屁股。
    云逸明对右边的关注明显强于左边,却和兴奋无缘,他兴致缺缺地按了按那个假屁股,语气里带着些古怪:“这个也太逼真了点儿……屿刀你喜欢这种?”
    “我反正不喜欢。”他又飞速接了一句,古怪的心情里又掺进去些忐忑,单屿刀的分寸掌握得太好,导致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居然真的鲜少说出如此明确的拒绝,云逸明又看了看
那个仿造屁股,觉得这屁股真是越看越多余,他自己都时常搞不懂他内心黑气的爆发理由,单屿刀和其他几个发小双修他都没产生过这种心情。
    没生命的道具就只是道具而已,别说是个仿造屁股,就是放个假人在这里让人插,人也不过是自渎罢了,但云逸明会想着单屿刀自渎,他清楚仿真型的外观就是为了让人更好地进行
妄想。
    那单屿刀有什么用这种东西的必要呢,他如果用了又会在想着谁呢,他是喜欢发小里的某个人喜欢到了能直接草到,都还会想着对方自渎的程度,还是喜欢上了某个自己根本不知道
的,也没必要知道的人,所以才需要这种自渎道具?那个人比自己更重要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有暴露癖会喜欢这种?就算自己表现得下流,也只和屿刀做过啊……
    云逸明小心地去瞧单屿刀的表情,对方闻言也有些好奇地戳了戳那个仿造的白嫩屁股,觉得还挺有弹性,同意道:“确实欸。”
    “我没用过,也谈不上喜欢,”单屿刀解释道:“其实没打算买,是店家在我走前额外送的。”毕竟他买了很多东西嘛,单屿刀想起了店老板的热情推销词,说这仿真屁股用了明黄
果的胶汁塑形,安全无害又逼真,是大热款,用过的人都说好。
    “逸明不喜欢那就不用啦。”单屿刀语气轻松,没有表现出任何被违抗的不满或失落,“本来就是在让逸明选择自己喜欢的。”
    “不过可以的话我也想听听理由。”他用清澈的视线看着云逸明:“能够给以后提供参考依据。”
    云逸明的心被轻撞了一下,他的耳廓更红,解释的话自然而然地吐露:“就是,感觉太真了就,不像在你面前自渎了,虽然其实就是自渎吧……”他也跳不出这个逻辑怪圈了,干脆
直言道:“反正我就是不想让场面看上去像我在草别人,假的也不想。”
    “又不是在和你做……”他憋了会儿没憋住又小声嘀咕道:“你也没必要用,我又不比这东西差。”这玩意还是假的呢,他后面可是真的。
    “唔。”他没比较过欸……单屿刀思索了会儿,看着对方像紧张小狗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可爱,笑起来道:“逸明也不是道具啊。”连“物化”之类的癖好都没呢。
    “我不会用的。”单屿刀没在这上面继续玩弄云逸明,他亲了下云逸明的侧脸坦然道:“其实我也没觉得逸明会很喜欢这种。”
    单屿刀在脑海里思考着,测试能帮助他判断很多性癖里的细节特点,露出癖有一个很重要的分支判断点是妄想与现实,有的人喜欢现实里真的被各类陌生人发现,后续也更容易丧失
尊严发展出聚众淫乱,性爱演出,公开卖淫一类的喜好,有的人则只爱在本质安全的环境里进行暴露和妄想。
    云逸明在小巷里说过自己没有因为旁人兴奋,单屿刀也不打算将他强行扭曲,可以说基本杜绝了前一种的可能,但后一种其实具体来说也有许多不同,云逸明在云氏后山里也曾因为
想象被看守人发现自己边舔鸡巴边自撸而更兴奋,现在虽然想要当面自渎,但又说不想让想象的场景里有别人……无论是被“谁”看着自渎还是妄想被发现了在和“谁”做爱,这里面的另一
个主角都必须是他单屿刀吗?
    “……但因为是测试,又翻到了不同款式的,就拿出来了。”单屿刀眨眨眼,把自己内心涌上的心情直白说出口,“现在感觉自己猜对了结果还挺开心的。”
    “嗯,是挺开心。”单屿刀突然肯定地笑起来,他弯起眉眼,流露出纯粹的欢喜,云逸明的心因此怦怦直跳,因为对方的笑脸看呆了去。
    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很开心……云逸明将唇凑过去,靠近了又有些近乡情怯起来,他很轻很轻地吻了下对方的唇,心里因为柔软的触感泛出巨大的涟漪,嘟囔道:“你好像越来越好
看了……”
    “谢谢。”单屿刀的脸像红扑扑的苹果,云逸明看着就很想咬一口上去,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明明他们是要修炼做爱,他还妄想过和对方一边激烈的交合一边不停地接吻,
现在他却忽然觉得自己只要能一直把单屿刀圈在怀里,一直看着对方高兴的样子就足够了。
    这种无法言说的粉色温情气氛并没有在这对竹马间持续太久,单屿刀的思维很快又自顾自变得跳跃:“而且还省钱了呢。”仿真型的还特别贵来着。
    “……噗,哈哈。”云逸明首先感到点无语,很快又噗嗤一声跟着笑出来,屿刀一直都这样,他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更清楚,以后也该最清楚,无论如何他都绝对要待在离单屿刀
最近的位置上,云逸明勾着单屿刀的肩慢悠悠道:“你看看你买这么多,要没钱了吧?”他们平时为对方花钱买东西的次数也不少,有的是吃食,有的是些旁的新奇小玩意儿,本是不值得稀
奇,也没算过明账的,此时云逸明却心里头痒痒,他亲了下对方的脸颊,用种懒散的语调道:“你花我的也行啊。”
    “我确实想过让你们去买自己想要的。”单屿刀坦然回道,从善如流地又把道具把云逸明的方向推了推,一副稳稳的学术做派:“所以首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很重要。”
    云逸明被噎住,刚刚的气势又极速萎靡下去,他顺势靠在单屿刀的肩窝上蹭了蹭,和对方打商量道:“那我要是做得好,能不能奖励我啊?”
    “奖励?逸明想要什么奖励?”
    云逸明的喉结滑动了两下,重新进入状态和单屿刀交换了一个热情而黏糊糊的吻,接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亲一会儿云逸明就觉得大脑越发晕乎,他每到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自己陷入情
欲的状态也不错,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的话能一股脑全出来,而且越说就越觉得爽:“嗯,啾……接吻,真舒服,嗯……屿刀,嗯,屿刀……”
    “我之前就想着你自渎来着……嗯啾……我还,梦见你了,啾……你奖励我吻你行不行,嗯……你刚刚也答应了的……让我吻更多的地方,身上都让我亲亲……”
    云逸明的吻落在单屿刀的脸颊上,又再度移到了单屿刀的脖颈和锁骨,单屿刀任由对方亲着那几片肌肤,对听到的话毫不意外,他本来也没觉得云逸明会在征求自己同意后才想着他
自渎。他对自己的发小很了解,云逸明在世人眼里确实是有侠客之风的磊落正派,但从来不是什么恪守教条规矩办事的古板之人,因为好奇好玩偷溜禁地重地之类的事对方小时候没少干过。
    “嗯——”单屿刀有些坏心眼地拖长音调,见云逸明吻得越来越热切,渴求的意味越来越强,才声音里带着笑意再次答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也不算奖励吧。”
    “逸明无论做的怎么样,都可以亲啊。”单屿刀的思维继续发散,“或者当成目标来做?做完了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不过其实亲完再自渎他也没什么所谓……单屿刀正想着,云
逸明忽的再度吻住了他,接吻就像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一样成为了云逸明新的情感传送渠道,单屿刀的话轻轻松松就能让他的心胀满饱胀汁水,还连带着生出种“那我一定能做得更好”的
动力,云逸明有时候会觉得,如果单屿刀能一直看着他,那自己好像无论变得多么下流都无所谓。
    而且让屿刀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真的很舒服……云逸明一边亲一边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将另一种圆筒状的飞机杯套到自己的鸡巴上,他因为新的刺激从喉咙里发出声闷哼,和单屿
刀唇舌交缠了一会儿后喘息着道:“啊,哈......这种更好......能想象是你在帮我撸......”
    “能想到你的最舒服……能不能一边自渎一边接吻啊……”云逸明的眼神有些迷离,以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方式测评道:“顶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我......嗯,感觉上还行
……动起来有水声……被你看的话能显得很淫荡……”
    他的舌尖又有些寂寞地露在了外面,单屿刀觉得有趣,和过去一样递出自己的手指,云逸明便立刻将其含进了嘴里,身下借助道具撸动鸡巴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云逸明的舌头很灵活,接吻时喜欢深入口腔缠住单屿刀不放,以前也一直很喜欢舔吻手指和鸡巴,单屿刀之前就觉得对方对待手指的举动不像是模拟吞吐阴茎,现在再感受一遍果然
更像是在模拟舌吻,他活动手指去反过来玩弄云逸明的舌头,又用拇指摸了摸对方的唇瓣,云逸明因为单屿刀的一连串举动小幅度地抽动了两下,腰腹上挺,似乎得到的快感刺激比手里的道
具还要强烈。
    “呼,嗯,屿刀......”
    “逸明这里很敏感。”单屿刀做出结论,感觉自己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礼物盒,和口舌侍奉不同,云逸明喜欢的大概是亲吻本身,单屿刀观察着对方舒服得神情越发恍惚的样子,觉得
针对接吻进行修炼也是个不错的方向。
    “哈,屿刀你,肯定又在动坏心思......嗯,想接吻......让我一边亲你一边射出来好不好……”云逸明难耐地喘息着,偏头吻了下单屿刀的手背:“嗯,
啾......想射,要看我射精吗,嗯......高潮的样子都给你看.....”
    “是对修炼有益的心思。”单屿刀认真反驳道,又答应了云逸明的请求:“这一次可以,下一次不行。”
    思及云逸明想象的内容一直是自己在帮忙撸管,单屿刀干脆提议道:“逸明要用我的手自渎吗?看你更喜欢哪种。”
    云逸明本来还在想“这一次”“下一次”是什么意思,闻言身体震了一下,看向单屿刀的眼神染上几分热意,他咽了咽口水,利落地把道具从自己硬胀流水的鸡巴上拿下来,单屿刀
配合地朝他摊开掌心,云逸明因为他的熟练更觉羞耻,却还是主动把勃勃待发的阴茎放在了单屿刀的手里。
    “说来之前在后山也这么干过呢。”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感慨,云逸明听得有些恍惚,他当初还多少有点矜持的遮羞布,现在他却……云逸明看向单屿刀的眼睛,里面蕴含的感情从
来都没有变过,似乎无论他有没有参与秘法修炼,有没有越发沉迷于他那下流羞耻的癖好,他在单屿刀眼里都是同样的云逸明。
    他的欲望就像沸腾的水一样溢出边界。
    “屿刀,”云逸明轻声笃定道:“绝对是你的手最舒服。”
    他当然明白客观上讲手怎么样也不会比人造甬道舒服,不然这些道具通通没有发明的必要,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单屿刀的手啊,云逸明贴合得和单屿刀更近,抱着对方律动
起自己的腰胯,阴茎一下下擦过单屿刀的掌心:“这也,很正常吧……嗯,好棒……本来我自渎想的也是你啊……脑袋里,哈,想的全是你……”
    “哈啊……我的鸡巴都把你的手弄湿了……我比之前下流好多……嗯……”云逸明亲上单屿刀的耳垂,又去吻他的唇瓣,流露出比使用道具时赤裸得多的饥渴,“接吻自渎,真舒服
……嗯,啾......腰停下下来,我在草屿刀的手,鸡巴,嗯,要射了……”
    “更多的……更多的看着我,啾……掌心,好软,嗯,呼,想射在上面……让屿刀沾上我的东西……”
    “要射,要用屿刀的手去了……真下流……我是想着屿刀高潮的变态……哈,屿刀……我停不下来……真停不下来……”云逸明低喃着,紧紧扣住单屿刀的腰,用深吻堵住了自己剩
下所有的话,他用力撞了几下单屿刀的手掌,在吻的过程中把精液悉数射在对方的手心里。
    他俩复又搂抱着亲了一会儿,云逸明的阴茎又在接吻中精神挺立起来,他在脑袋清醒了一点后成功陷入反思羞窘状态,靠在单屿刀的肩上不肯抬头,沉默了会儿鼓起勇气含糊道:
“反正,反正我癖好就这样了,奇怪就奇怪吧。”
    “我觉得还有发展空间。”单屿刀说得信誓旦旦,一种“明年的收成还会更好!”的语气,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真不在乎自己的发小淫荡,但反正这谁抵挡得住啊……云逸明
听得想要哀嚎一声,心里头又开始泛痒,彻底自暴自弃起来:“哦,那就,接着发展吧……我是不是该用后面了……”
    他跃跃欲试地又要去亲单屿刀,却亲到了单屿刀的指节,单屿刀把自己的手挡在他们之间,阻止了云逸明的“一边和单屿刀接吻一边拿按摩棒插自己”的计划。
    “这是’下一次’。”在云逸明有些呆然的表情里,单屿刀慢悠悠道:“一直接吻我就看不到逸明的动作了。”
    “逸明总说让我看着你自渎,”单屿刀的声音里好像带着蛊惑,让云逸明的性欲再度膨胀起来:“所以你能不能表演给我看啊?”
    【作家想說的話:】
    微博 ID 的话其实就是作者名啦 www
    哼哼哼有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感觉 x
208 | 来亲我吧(云逸明按摩棒测评/自渎表演/主动扒开)(附同人图)
    “说起来我之前还看见过一款海国的产品,里面用的是触手胶,会不会更方便你想象?”单屿刀反坐在椅子上,一边和云逸明搭话一边回忆起了那款里面附着着大量柔软的圆短头触
手状东西的飞机杯,它为了美观还把触手都做成了淡粉色,看着看着还觉得挺可爱的。
    “而且外面是透明的,还很方便我看见,”单屿刀自信推销道:“逸明想不想要啊?”
    “你这话说的,哈,嗯……跟你是店里的伙计似的。”云逸明的耳廓红得要滴血,嘴上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实际上却是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他已经朝单屿刀的方向分开了双腿,
一只手在不停撸动自己兴奋翘起的本钱,另一只手则将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里抽插着。
    飞机杯用完后被放在一边,现在亟待使用的是三根不同型号的按摩棒,在云逸明朝着自己寝室门——又或者该说是下了床的单屿刀的方向扩张后穴的这段时间,单屿刀先是像没看见
一样弄干净了被射上精液的手,然后重新紧了紧有些松掉的发绳,再整理了一下被云逸明弄乱的衣襟,最后才搬过来一把他们吃蓝樱桃时坐过的木质雕花椅,和卧床隔着一段距离反坐下,把
胳膊搭在椅背上看向对方。
    单屿刀现在的架势倒是做得挺足了,就好像真的是看客在注目戏台,嘴上却还在和云逸明闲聊唠嗑,云逸明本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或有些失落,可实际上单屿刀虽然没有和过去一样
从头到尾全程关注他,却又让他得到一种新的日常交错的奇妙羞耻感。
    单屿刀会一边很寻常的做着自己的事,一边时不时和自渎中云逸明说几句话,普通的“今天的鱼很好吃”,“晚上能看到天水一色的景象”之类的话题里冷不丁就又会被他混进去
“下次试试新的道具”,“有水声了欸”,“前面好像更精神了”一类的内容,让云逸明的脑袋越发变成一团浆糊,觉得自己似乎是要表演,又似乎不需要来个多么正式的演出,而是随便什
么时候都可以一边和单屿刀聊天一边对着对方自慰一样。
    就像是在向屿刀表明自己能随时因为他发情……这也太变态了吧……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感觉会特别爽……云逸明的脑袋都要烧起来,强烈的羞耻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一边又往
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一边含糊道:“听起来是还行……”
    “那下回换我去买吧……买回来……”他撸鸡巴的时候脑海里想的都是单屿刀,自然是越能方便他想象的道具越好,触手听上去很方便去想单屿刀的手,而且外壳透明的话,对方就
能更清楚地看见他射出来的样子……云逸明的阴茎愈发硬挺,手下动作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他羞得厉害,却也爽得厉害,脑袋混沌中后半句的话被下意识吞回了肚里,单屿刀却语调无辜地
把他的后半句又给补了回来:“自渎给我看?”
    “对……哈,我,我下流的样子都给你看……嗯,好舒服……之后和现在都……”说出来也太舒服了……想对屿刀说更多的……云逸明一边自慰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单屿刀的脸,在
快感的驱动下渐渐仰躺到床上,腰腹又向上抬了抬,朝单屿刀更清楚地展示出自己自渎的样子。
    “哈,感觉……可以插进去了……”自己下面传来的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大,云逸明看不见具体的样子,但从响声和手指接触穴道的柔软程度能判断出已经可以插按摩棒进去,他
的身体似乎对单屿刀的注目也愈加敏感,云逸明抽出手指,感受到单屿刀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他的后穴上,手便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扯着一般把穴口掰得更开,不需要任何命令就主动朝单屿刀
展露了自己的内里。
    “在,在动,对吧……哈……看一看……”云逸明喘息着,尽情展示了一会儿才松手去摸需要测评的按摩棒,他以前露个鸡巴后穴还不会脑子晕乎到这种程度,现在光是想到单屿刀
正望着这样的自己,他就觉得尾椎窜上一阵阵的电流,鸡巴和后穴也往外流水。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答应道,“我在看着呢。”
    “逸明进步了。”单屿刀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胳膊上,有些开心地宣布:“感觉可以掰开的时长课毕业了。”
    “那算什么课啊……行吧……”云逸明臊得脸热,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是不是还有别的?”
    “有啊,”单屿刀一副早有准备的做派,语气里带着点得意,“还有很多呢。”
    等自己全毕业了他得变成什么样儿啊,云逸明有些不敢想象,可他当初还会反复纠结,现在看看单屿刀开心的样子又觉得再变态些也没什么所谓,云逸明先拿起三根按摩棒中的两根
放在手上瞧了瞧,把更细的那个放下道:“这个也算了。”
    “和你的尺寸也差太远了,”他红着脸解释着,把另一根按摩棒抵上自己的穴口,动作上没什么犹豫地把道具往里面放,云逸明的脚趾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而蜷缩,腰忍不住上挺,动
作上却没有任何中场停顿,只是神情恍惚地喘息着:“哈,嗯……屿刀……”
    他似乎是在模拟和单屿刀上次做的情况。单屿刀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将随和与强势两种矛盾的特质揉到一起,他的习惯是充分认真扩张后再一次性进入到底,插入速度可能不快,但
过程中没有犹豫,不会停止,不给后悔余地,所以云逸明自渎时也直接让按摩棒进入自己的深处,云逸明深喘了两下,眼睛越发失去焦距,却很快又握着按摩棒的底端抽插起自己的后穴,嘴
上倒是还记得自己要做出评价:“嗯,屿刀……呃,这个,一般吧……嗯,感觉不对……没有顶到……屿刀能插到更舒服的地方……哈,屿刀看我自渎……”
    云逸明动作了一小会儿后就把被自己裹得亮晶晶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没办法很好的联想到单屿刀的按摩棒显然让他没多少兴致,他在进入状态后变得越来越开放,云逸明拿起最后一
根按摩棒,把腿分得更开,当着单屿刀的面再次没什么犹豫地将其全部插入湿滑的穴道。
    “哈啊,屿刀……”他的呻吟声比先前大了许多,脸上带了些痴态:“哈,顶到了……嗯,顶到了屿刀草的地方……舒服,屿刀草我……”
    “鸡巴好涨……啊,被屿刀看得想射了……”云逸明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他似乎陷入了被单屿刀草的幻想之中,但又记得真正坐在椅子上的单屿刀,嘴里的话一会儿是“屿刀再多
碰我”,一会又是“屿刀在看我”。
    听上去感觉我好忙欸……单屿刀听得有些好奇云逸明脑海里构建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作为另一位登场主角人究竟在哪?床上?椅子上?身体在床上视线却能留在椅子上?还
是身体坐在椅子上却能隔空操纵床上的动静?那好像是某种武学绝技……单屿刀发散着想了想后又生出了点小小的坏心眼来,他继续乖乖待在原地,不出声并有意收敛自身气息看了一会儿,
等云逸明更加沉醉于自渎妄想里,单屿刀觉得自己已经正式从椅子上全部移动到了“床上”,不再反复来回变化后,他把手放在嘴边,说话音量正常,动作却像在很远的地方呼唤对方一样喊
道:“喂——逸明——”
    云逸明的腰忽然大幅度上挺了一下,后穴涌出股汁液,嘴里的呻吟因为猛然蹿上的强烈快感染上些哭腔:“啊,被,被看到了!要射,要高潮……被屿刀看见太舒服了……要给屿刀
表演射精……嗯,哈,我好下流……屿刀,哈……我在想着你自渎呢……一边自渎,一边想是你在碰我,嗯,更激烈,好舒服……屿刀草我的敏感点……哈,屿刀更多地看我……”
    云逸明在情欲的漩涡中本能地选择了答案,按摩棒终究是假的,没有单屿刀的温度也没有单屿刀的气息,不会像刚刚那样真的出声呼喊自己,再怎么妄想也比不上本人出现,还是被
屿刀看着自渎更爽。
    突然出声就像想着屿刀自渎的时候被他撞见了一样,太作弊了……为什么在拖长音?听得好想亲他,身上全都印满……云逸明手下的动作不停,他快要高潮,视线发空,手上抽插的
速度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清液伴随着他的激烈动作飞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哈……被看到反而,更停不下来了,好淫荡啊……嗯,还想被看,屿刀……我的这里,哈,一抽一抽的,都是因为你才,变得又痒又想出水,因为你……嗯……哈,看一看……”
    最后一根按摩棒又被他从穴道里抽了出来,云逸明将腰抬得更高,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寻求到达顶点的快感,一边再次用手指把他穴口的左右两边分开。
    “哈啊……扒开来给屿刀看……脑袋融化一样……来看我自渎高潮吧……看我淫荡地想着你自渎到高潮……哈,兴奋得要喷水了,飞了,要去,要去,要射!”云逸明的身体高高拱
起,鸡巴猛地喷出一大股精液溅到他自己的身上,后穴里也喷出透明的液体把床面弄得更湿,他在高潮结束后向蛙一样软倒回床上,还稍微抽搐了两下,单屿刀看对方没什么动静后终于站了
起来,凑过去戳了戳云逸明的脸颊。
    单屿刀戳完后又往云逸明的眼前晃了晃手,云逸明眼神还有些迷离,恍惚看了一会儿单屿刀后拉了拉对方的衣袖。
    单屿刀眨眨眼,顺应云逸明无声的愿望和他凑得更近,紧接着便再次被云逸明亲住,对方一边越发熟练地纠缠起他的舌头,一边楼住他的腰使力,翻身把单屿刀压到了床上。
    “啾,你都还没射过……”单屿刀都没爽过,还算什么做爱?云逸明重新弄乱了单屿刀的衣衫,又低头轻咬了口单屿刀的脖颈,他记得自己最开始时不是这样的,和单屿刀在一起时
他射的速度比过去要快很多,每回想射的次数也在越变越多,曾经每回自慰也就解决一两次正常生理需求,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很久,至少也要看到单屿刀因为自己感到舒服。
    “我其实一个人弄的时候没这么多话,也没真说过什么,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如说想想有谁真的独自在屋子里那样淫叫的场景就觉得好怪好尴尬啊,云逸明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
“但看见你就憋不住,你不讨厌对吧?你上次做完还……”
    他刚才一口一个“屿刀来看我想着你自渎吧”的羞耻得要死的话喊得爽,现在又开始卡壳了,云逸明把那个词在舌尖滚了两个来回,最后才把头埋在单屿刀脸庞嘟囔道:“夸我可爱
来着……”
    “是挺可爱啊。”单屿刀拍了拍云逸明的背,又补充道:“我不讨厌,而且这对修炼好。”多说说也许能让“露出癖”升阶,今天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暴露淫语,估计“淫语自白”
也能从灰色变黑了。
    云逸明哼了声作为对单家秘法运行机制的总结吐槽,他转换心情,想起自己想做已久的事觉得体内又有火苗烧起来,“我刚刚做得好吗?”云逸明牵起单屿刀的手吻了一下对方的掌
心,眼神里流露出等待已久的渴求,声音变得喑哑:“我会让你舒服的……”
    单屿刀笑起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云逸明的头:“嗯,逸明做得很棒。”
    按照约定,接下来是不算“奖励”的“奖励”环节了,单屿刀解下自己的发绳,乌亮浓密的黑发随之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也因为动作变得更开,露出云逸明之前亲吻时留在他身上
的红痕和更多的肌肤,“好了,”单屿刀在云逸明显得晦暗又克制的注视下坦然道:“来亲我吧。”
    【作家想說的話:】
    好,标题很有海棠味...!大概...!
    ヽ(*´з`*)ノ图是路降老师画的!超级好看……(点头)
209 | 反应再大就是装的了(云逸明骑乘 h)
    云逸明从单屿刀的指尖开始吻起。
    他沿着单屿刀的胳膊,在指尖,手掌,小臂内侧,肘关节和右肩肩头上挨个落下轻柔的吻,就像正式开始前的虔诚祷告,之后便亲住了单屿刀的唇,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深吻。
    不管龙傲天们的射精速度变得如何,至少尺寸上能带来的存在感依旧非常明显,在彼此肉体紧密贴合的情况下,单屿刀清晰感到有热腾腾的棒状物体因为接吻而再度变硬抵到自己,
他拿腿蹭了蹭,云逸明就从喉咙里滚出闷哼,轻咬了一下单屿刀被吻得殷红的唇瓣后继续向下。
    他的吻变得密切,还带上了吮吸和轻咬,先是亲了之前亲过的地方,把脖颈和锁骨上的印记重新加深,随后吻了单屿刀的胸膛,张嘴含住单屿刀的乳粒舔弄,复又细密吻过单屿刀的
小腹,在经过的所有地方都留下点点红痕和浅浅的咬印。
    单屿刀对快感的感知程度向来是普通人水平,被含乳头说不上特别舒服但也不讨厌,他任由云逸明动作,有时候会因为对方吮吸皮肤的些微痒意发出很轻的笑声,这点在云逸明开始
吮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时最为明显,单屿刀偏头笑了两声,身体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但并没有流露出抗拒,云逸明将单屿刀的腿抬高,张嘴咬了口留下牙印,一边继续轻啄单屿刀的肌肤一
边看向对方。
    随着夜幕降临,屋内已经自行燃起灵灯,云逸明能把单屿刀的样子看得很清楚,他过去也见过对方裸露出大片肌肤,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单屿刀从脖颈往下一串串都是他留下来
的暧昧痕迹,乳尖也被他舔得更加红艳了些,在乌黑发丝的映衬下犹如淫靡的花朵于身上肆意开放,单屿刀的眼睛里还带着些笑意,注意到云逸明愈加炽热的视线后从容回望他问道:“还要
亲吗?”
    就是太媚了……云逸明的眸色越深,明明看起来自己才是握着主导权肆意亲吻的一方,他却觉得自己仍在被单屿刀牵着,现在的单屿刀随便一个眼神,就会让他觉得下腹有火在烧。
    “……要。”云逸明都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能变得如此滚烫和沙哑,他朝单屿刀身上落下更多的吻和印记,如梦中一样吻遍了对方,一想到单屿刀身上都是他的印记,更重要的是单屿
刀本人是接受他这么做的,云逸明心中便生出难以言明的满足和更多蠢蠢欲动的贪念来。
    简直就像在个人领地里做标记一样,单屿刀手探下去揉了揉云逸明的头,印完众多痕迹的对方似乎变得更加渴望交合,现在正在一边帮他撸动鸡巴一边亲吻他的馕袋,和云逸明自己
刚刚被看着自慰时的激烈动作不同,对方做得相当注重单屿刀的感受,不会上来就给很强的刺激,但风格和手法还是很有逸明特色,嘴上比起整个含住也更喜欢用舌头和嘴唇绕着舔弄和吮吻。
    “嗯……嗯啾……舒服吧……唔嗯,每次都,嗯……比上一次好吃……屿刀,我有点儿忍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巷子里说过要换他动来着……云逸明从下往上舔过柱身,觉得被
单屿刀看着口交也很舒服,他又一边抚摸阴茎的下半部分一边吮吸了一会儿龟头,随后撑起身子分开双腿,试着将屁股对着单屿刀的阴茎坐了下去。
    “哈,哈啊,进来了,真爽……”云逸明呻吟着,被真实的鸡巴顶开肠道,他往下坐的速度不快,而是用自己的穴肉去充分感受单屿刀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
下意识吐露着心里话,“屿刀的鸡巴……终于又吃到了……果然这个,嗯,最棒了……”
    想到屿刀的鸡巴在自己里面就觉得好舒服……云逸明的神情恍惚,只是被插入整张脸就流露出比用按摩棒时明显得多的痴迷来,等他开始试着律动起腰,就忍不住白眼上翻淫叫起来。
    “啊,好棒,更多……哈,屿刀舒服吗?你喜欢哪种,嗯哈……”云逸明也是第一次做骑乘,动作还有些生涩,他试着前后打着转儿摆动腰肢,用自己的穴肉去磨单屿刀的鸡巴,磨
得他腰椎一阵阵发酸发麻,后穴里冒出来的水把交合的部位弄得湿滑一片,之后他又试着上下蹲起式的抽插,阴茎反复蹭过穴道的敏感点,将臀肉和胯部撞击出一片啪啪水声。
    单屿刀跟着认真比较了两种方式的不同,最后的答案是都挺舒服,他的运动量确实变小了很多,只需试着在云逸明起伏的同时配合对方的动作,在对方落下来时跟着上顶,如果他动
得轻微,云逸明的声音便会发轻发黏,下面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去咬单屿刀的鸡巴,若是动得力道大一些,对方就会发出短促又带着些哭腔的浪叫,里面也猛地缩紧蠕动,直到单屿刀的力道重
新变轻才跟着略微放松一些。
    因为云逸明的穴道一直都很紧致,所以任何轻微的变化都很明显,单屿刀像玩玩具一样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测试着云逸明的反应,直到发现这点的云逸明因为情欲而受不了地请求道:
“你,哈,你又玩儿我……玩得我,又要去了……再重点好不好,哈,更多地草我……”
    “可以啊。”单屿刀握住云逸明的腰,语气听上去依旧轻飘飘的,但声音仍比平常说话时偏低哑一些,这是他感到舒服,在经历正常的身体情欲的表现之一,云逸明敏锐地捕捉到这
一点,摇晃腰臀的动作变得越发激烈,嘴上把不住门道:“啊,你这样子,听得我鸡巴好涨……腰会,停不下来,嗯,太媚了……哈啊!哈,刚才那下,你很喜欢对吧……哈,我会让你更舒
服……”
    很媚吗?我刚才好像也没做出什么很特别的反应……单屿刀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想了想云逸明对此非常满足这件事后又忽然笑了起来,实话实说道:“嗯,我很喜欢,逸明确实让
我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在做爱中平衡自己的理性和欲望,也或许是他性格本就如此,毕竟过去也从来没发生过什么能让单屿刀情绪激烈到彻底失控的事情,单屿刀从未掩饰过
他在情欲中的反应,被裹得舒服也会发出喘息,临近高潮时也会加快抽插速度,只不过对比而言他的表现确实说不上强烈。
    就算没有单家秘法,他大概也不会有被情欲迷得七荤八素,或者因为谁的肉体欲仙欲死的那一天,做不了话本里能将人做晕过去又做醒的快活郎君,甚至和普通人的情欲反应都有一
段距离。
    单屿刀认真顶入云逸明的穴道深处,看着云逸明爽到弓起脚背发出哭叫,感受着穴肉裹紧自己的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呼出一口气,慢悠悠道:“我如果反应再大些,就是我装的
了。”
    这话是对云逸明说的,也是他的自白。陷入情欲的样子从一开始就是种增添氛围的手段,不然青楼楚馆的伎子也不至于要学如何叫床,单屿刀也可以刻意表现得更激烈,或者说更用
自己的沉醉反应去“取悦”谁,说不定还能让沦陷度升得更快。
    可是人最不能看轻自己,他修炼单家秘法的契机无疑是为了保护家族,单屿刀不会因为得到秘法而自认自己高人一等,轻视他的发小,反过来虽然第一天得知此事时想过“好像被迫
卖身一样”,但他其实从未真的把自己摆到“让别人爽的道具”的卑微立场上,没有在修炼过程中百般不愿,自怨自艾,感慨自己命运凄惨,受所谓的天道摆布,既然他没有“物化”的性癖,
他就不可能为了”做个好按摩棒”而付出什么努力,特别展示下自己还有进行声情并茂演出,加强视听体验的功能卖点。
    他不会自己主动做,也不会为了别人怎么想他而去做,别人或许会错估他当下的舒服程度,甚至觉得他天生钝感,但无论是觉得他的反应令人扫兴还是出于希望他表现得更好的心情
鼓励他反应更多,假装的样子永远只是假装,就像他拿起菜刀时有的人直接嘲笑他愚痴,有的人会做出叹息的样子说他身为好苗子却被不着调的修炼方式耽误,其实本质都是一种否定,而单
屿刀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定义自己。
    “我以后也可以试试看说些不习惯的话,或者故意做些不一样的反应,”毕竟小到“叫床”、“荤话”、“恶语”,大到情景更多戏份更足的“角色扮演”,确实都是调教里的某些
做法,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继续道:“但大家都清楚只是在玩,和隐瞒伪装自己的真实感受,是不一样的,我最习惯的反应就是现在这样子了。”
    “虽然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我还是感觉很开心,”单屿刀的脸蛋又变得让云逸明想起红扑扑的苹果,本人则也像看见果实丰收一样毫不遮掩地笑起来,“今天发生了
好多令人开心的事情啊。”
    “你,你这样子,我.....”云逸明小声嘟囔着,又无法言明胸中涌起的庞大情感,正如单屿刀了解他的发小,云逸明他们也比其他人更能分辨出单屿刀的状态,他们变得越来
越在意单屿刀的感受,但不需要单屿刀去表现出多么符合常理的强烈反应来证明给他们看,就为了让他们能得出个自己想要的结论,单屿刀就是单屿刀,单屿刀自己和他们十多年的相处经验
自然会告诉他们答案。
    其实他或许还从中得到了一种隐秘又有些阴暗的快乐,云逸明俯身咬了口对方的喉结又舔了舔道:“你这样子就最好了.....我知道你是舒服的......一定是我更了解
你。”
    他是在和谁比较呢?云逸明自己也说不出来,但他听着单屿刀说出“好哦”,看着单屿刀温和又柔软的眼睛,他就知道,他绝不会让出现在的位置。
    他会永远做理解单屿刀的人,做能看到单屿刀最多的样子的人,知道单屿刀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知道单屿刀普通的一面,知道单屿刀特别的一面,就像过去十多年一样,就像单
屿刀理解他一样。
    “屿刀,屿刀......”云逸明嘴唇贴着对方的皮肤轻柔含蓄的吻着,说出来的话却很直白:“我会让你爽的......你玩得我特别舒服,你也因为我高潮好不
好......”
    “我一直都有。”单屿刀摩擦了下云逸明的腰侧,语气里含着些小小的得意:“爷爷说过,吃亏或许是一种美德,但人能不吃亏就不要吃亏。”
    云逸明第一反应松了口气,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虽然心里也知道答案是自己想要的,但就是想听,他开心了一会儿,又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语气有点怪起来:“......
等等啊,我要是没让你舒服,你是不是就再也不跟我交合了?”
    可是自己的各方面生理反应都很正常啊,被穴道包裹有可能不舒服吗,单屿刀无辜地看着云逸明,认真想了想后道:“那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继承秘法了。”强扭的瓜不甜,把家
族秘学房中术传给一个对房内之事感到痛苦的人,究竟意欲何为?
    “......也行吧,反正事实是你是舒服的......我怎么会说这种话?矫情死了。”云逸明揉了揉头发,重新直起身来重整旗鼓,他的阴茎可没软下去过,云逸明动了动
屁股,本就没有平息的情欲再度开始攀升,他呻吟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道:“屿刀的也很精神呢.....嗯......其实做得越多,就越能看出来你更喜欢草哪里.....
呼......哈,脑子变乱了......毕竟我们,哈,一直在一起......我当然最清楚了......哈啊,越来越舒服了,你也,喜欢这里对吧......嗯,总之,一定
是我,嗯哈,更能看出来......以后也,哈,肯定是我......”
    云逸明重新动起来,他的动作越发熟练,摆腰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比上次更快地把两人带到高潮的边缘,他的脑子重新变成一团浆糊,被鸡巴顶得翻起白眼吐出舌尖,“哈啊,哈,
被屿刀草得好淫荡......啊,骑乘被看着,也好爽,屿刀也想射了对不对……呼,射进来吧,给我屿刀的精液,嗯,一起高潮好不好,更多地,更重地顶我,到,最深的地方来,最里
面,啊啊,爽死了……草死我……”
    云逸明的穴道热情吮吸着阴茎,渴求着被精液灌满,单屿刀确实也快到高潮,他握着云逸明腰的手微微收紧,在对方落下的时候跟着用力挺腰,越发坚挺炙热的鸡巴忽然一下子就顶
到了之前没进过的更深的地方,快感直蹿脑海,云逸明发出声尖叫,身体大幅度后仰,阴茎猛地射出一股精液,伴随着淫叫他的后穴也立刻收紧,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挟上来,夹得单屿刀也轻
哼一声射进了云逸明体内。
    “啊啊去了!哦,哈,什么……要死了……”
    “嗯……唔,这算成功了吗?”单屿刀认真感受着穴肉包裹出的适宜套子感慨道:“确实进去了好深的地方。”
    “啊,呃……哈……刚才太厉害了……屿刀的精液好舒服……”云逸明的眼睛还有些失神,又过了会儿才缓过来些,他低头看见单屿刀还在眼巴巴瞧着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他道:
“嗯......成功……我真以为要被你草死了……怎么能进去那么深……嗯,啾,嗯,屿刀……”
    云逸明在接吻这件事上自从开了头就变得忍不住,单屿刀觉得自己今天的亲吻频率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最高,他闭上眼和对方黏糊交缠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还有说好的事情没做,
拍了拍云逸明的背道:“嗯.....啾,逸明,已经晚上了——”
    现在夜色渐深,落星湖上天与水的分界线变得暧昧不清,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穹顶的星河轨迹,并随着湖面波纹的扩散而呈现出星星坠落的奇妙景象。
    上层卧房为了让人能好好地欣赏到这副景象,特地在床靠着的那一面墙上做了窗,伸手推开就感到夜风习习吹来,单屿刀坐在床上趴在窗边看着这号称让人“星河泛舟”的胜景,毫
不作伪地发出“哇”的感慨,在今天的很多很多开心事的记录里又添了一项。
    “真的好像在星星上面。”单屿刀看着水面,声音里带着笑意,风吹起了他的几缕发丝,云逸明在他旁边侧头看他,眼前的人身上还有着他吻上去的斑点红痕,眉目舒展而敞亮,他
看上去如此自由,可云逸明知道单屿刀还会转过来看向自己,他看见单屿刀的眼睛里烙印着自己的身影,听见单屿刀笑着对自己说“很漂亮”,伸手去触碰单屿刀的侧脸。
    “......好看吧?”云逸明抵着单屿刀的额头轻笑,扬起的语调里同样带着他作为云家继承人的少年意气和潇洒,“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在水天一下的星光中吻住对方。
    【作家想說的話:】
    因为下周就要预答辩了所以后面速度要重新变慢了 x
    总之这章先把小云这轮的尾巴结掉.....
210 | 是我赢了(云逸明 h)
    落星湖的画舫一夜,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在一张床上睡了觉,睡前还对着星湖夜景又做了一次。
    不止单屿刀,连云逸明自己都有些感慨他居然还能硬,可事实上他虽然本意只是想亲对方,但亲着亲着就觉得体内流窜起电流,无论是和单屿刀贴合唇瓣还是纠缠舌头,又或是听对
方在中途换气里的轻声喘息的感觉都好到让人不想停下,最后云逸明只能在接吻结束后把脸放弃似地埋到单屿刀肩头,通红着耳廓询问单屿刀愿不愿意再做一回。
    未来到底能在亲吻上敏感到什么地步呢,单屿刀的好奇心咕噜噜往外冒,本着欲速则不达的理念决定以后慢慢研究,而除此之外,云逸明的露出癖在今天过后大概可以升上五阶,这
就像异界游戏里等级达到要求后可以解锁新地区一样,先前有着“露出癖”阶数限制的露天交合、野外遛狗一类的内容都可以提上日程考虑发展了。
    虽然在巷子里做的时候也是室外交合,但当时的环境相对隐蔽,人也属于衣衫不整,为了观察云逸明对完全赤裸的露天交合的接受程度,单屿刀在再次确认了云小公子真的包下了整
个落星湖,今晚再也不会有第二条载客画舫出现后提议道:“要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做吗?”
    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阴茎却是在单屿刀眼前非常诚实地又硬涨了几分,完全不给他自己说欲盖弥彰的话的机会。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嘴上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是想直接答应还是
试图补救,单屿刀对此视若无睹,继续发散思维,向前追溯:“说来船上本来也只有我们,好像让逸明裸上一整天也没什么问题。”
    单屿刀说得自信,言语里充满了对云逸明的鼓励,就像发出“孺子可教也”感叹的老师:“逸明在掰开上已经进步很大了,这上面一定也能做得更好了。”
    这一连串的攻击打得云逸明头昏脑胀,鸡巴硬得不停流水,他看单屿刀也没有立刻尝试的意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失落,复又因为自己的失落倍感羞愤,脑海里一个声
音诱惑他,你今天为什么要把外人都清走呢,你敢说你内心一点儿都没想过或许能在外面做这种事吗,你都好久没裸着被屿刀牵着散步了,另一个声音又警告他,振作一点云逸明!人再怎么
变态也该有个限度!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退了一步故意绕过“裸着”的话题道:“只是看窗户外面的话,也行吧......”
    “只是?”单屿刀视线里带着些揶揄,看着对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干脆道:“我等会儿再问一次逸明好了。”
    “说不定待会儿就是逸明自己说要去外面做了。”单屿刀一副“哼哼我早有预料”的表情,他看上去太过笃定,以前他们比武切磋或者用零花钱打赌,单屿刀有时候也会露出类似的
表情,看得云逸明的好胜心也蠢蠢欲动,起了兴致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我也没那么控制不住嘴,但是屿刀你不能使坏。”
    “使坏?”单屿刀稍微歪了歪头,“什么程度算使坏?”
    “就是,”云逸明被噎了一下,声音变小了些:“不能做着做着讲条件,比如我不说就不给亲,或者不做了之类的。”他瞥了一眼单屿刀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目前相当安分的下面
又嘀咕道:“绝对会变成我求你......”
    “控制欲望本来也是我的修炼内容。”单屿刀反驳道,又点点头轻飘飘地答应:“不过好啊,我不讲条件。”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的样子就觉得局势不利,他正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再提点要求,单屿刀已经轻轻拍了拍窗户沿儿道:“过来,逸明。”
    “......”云逸明喉结上下滑动,裸着身子趴到了窗边上。
    单屿刀从后面进入云逸明,最初云逸明还比较安分,脸朝下看着星湖荡出的水波,渐渐地就变得放荡起来,单屿刀在后面揉搓他的乳粒,阴茎一下下顶过他的敏感点,玩了会儿后又
去撸动他那和后穴比起来相当不争气的鸡巴,他看云逸明自渎的时候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现在开始拿本人当练习素材还原他的手法,因为刚刚做的时候说过可以试着说一说不常说的台词,单
屿刀想了想后又抱着学习的精神和云逸明讲解“秘法说这些话主要分为讲别人状况和讲自己感受两种”,随后开始拿“逸明夹得我很舒服”和“逸明后面很紧又很多水”分别测试云逸明的反
应。
    云逸明受不了,云逸明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合理吗?单屿刀说话的语气很难形容,非要形容那就是“太单屿刀”了,他与其说是沉迷情欲的人不如说是观察玩具箱的小孩
儿,讲台词前还要说明一下这句话属于哪一类,讲完之后如果云逸明反应激烈还要感慨一声“好像效果不错”,最后自顾自得出结论“感觉也挺有趣的”。
    他是有趣了觉得自己在练习新技能了,云逸明倒是欲哭无泪,他没真的玩过荤话,但他理智认为对方当前的做法从定义上讲绝对有哪里不对,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听人骂自
己淫荡”的爱好,云逸明本来很自信自己会是“配合着单屿刀玩”的立场,结果单屿刀也根本不打算骂他,对方明明没做出任何强迫他的举动,他却好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被单屿刀随意翻动
着思考怎么料理,还会被用相当无辜的语气说出他的身体变化,这种“暴露”和“被控”上的双重满足反倒听得他鸡巴变胀,后穴发痒。
    云逸明在单屿刀亲了下他的耳朵问他“逸明要试试吗,能不能告诉我啊”之后脑袋轰一声炸成了烟花,先前努力忍耐的种种突破界限后开始报复性地变成双倍的快感还回来,二刻之
后,云逸明已经不知不觉间从趴着吹夜风的姿势变成直起身晃腰,浑不在意地朝窗户外的夜景裸露上半身躯体,一边在单屿刀的牵引下主动揪起自己的乳粒一边扭头和对方接吻:“啾,接吻,
真舒服.....呼嗯,这么做,好淫荡,哈啊,我好下流,后面被屿刀草的,一直在流水......太爽了,嗯......更多的,想射,哈,要对着外面,啾,射精了,对着外面射
出来......”
    “下面被挡着,所以也算不上是对着外面吧,”单屿刀像恶作剧成功一样笑得狡黠,“怎么办呢逸明?”
    “啊,哈,去,嗯,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啾......去外面,哈,屿刀好厉害,嗯,在外面草我,和我接吻......喜欢和你在外面做,嗯啾......你哪都好可爱
啊.....亲得我好想射......”
    单屿刀成功取得了胜利,为了实验“野外遛狗”的可能性,加上云逸明自己也不怎么想中途和单屿刀分开,从床上到另一侧栏杆的过程中云逸明还被操着爬了一段,最后他如愿撑着
栏杆,一边吹着落星湖的夜风一边右腿被单屿刀抬起来从侧面抽插,在和单屿刀深吻的过程中用后穴吃到对方的精液,并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存货射到了甲板上。
    “所以是我赢了。”等他们收拾好回到床上,单屿刀被对方兜头盖上被子后仍不忘探头出来强调自己的胜利,云逸明则趴在“单屿刀被卷”上埋着脸接受失败,他向来没什么输不起
的,只不过以前他打赌输了还能越挫越勇,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现在却头一次觉得,在这上面他可能真没什么赢的可能。
    算了,和朋友打赌……已经无所谓是不是正经朋友了,反正享受的是过程,他以后还敢。“行,下回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云逸明重整旗鼓,掀开单屿刀的被子无比流畅地钻进去,
又啵了口单屿刀的嘴后才有点紧张地问道:“一起睡吗?”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地把云逸明悬着的心放回原地,一如既往在临睡前变得思维跳跃:“还要看夜明珠吗?”
    云逸明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着懒洋洋道:“那咱们得先再淘几个新的回来,都是以前看过的多没意思。”
    这是过去单屿刀在云逸明家过夜时发生过的事,小时候的云逸明好动,又爱往自己的寝室里堆各种自认好玩的玩意儿,单屿刀来睡觉的那天他俩跟开百宝箱似的把云逸明屋子里的大
半“家底”都翻出来品鉴了一番,熄了灵灯后还拿着萤石躲在被窝里继续看云逸明的珍藏,第二天成功双双起晚。
    他们现在倒是不会大晚上盖被子不睡觉就为了看手里头的龙眼夜明珠哪个更亮堂了,但也在另一种意义上胡搞了蛮久,还是那种明显有别于“好友行为”的胡搞,曾经云逸明自认无
比明确的关系定位因此变得暧昧不清,可他躺在这儿回想如今种种,却生不出丝毫的别扭和不愿来。
    “明天估计又要起晚了。”
    “需要我叫你起床吗?”
    “嘿,你怎么就能肯定你会醒的比我早?”
    “我体力变好了。”
    他俩凑在一起仍会聊些有的没的,想要分享的近期见闻和一同经历的童年旧事随时切换,语气熟稔,发尾交缠,直至夜色浓重,屋里的声音变轻变低,最后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单屿
刀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在和云逸明聊些什么,只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迷迷糊糊想了秒“他们的睡相似乎变好了很多”。
    其实单屿刀平时睡相一直都很好,云逸明也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一旦在一起睡,醒来时床上就会像发生了一场混战。
    第二天,单屿刀听着传音子石的动静睁开了眼,他盯着明显跟记忆里叠放的位置不一样的衣服、子石和乱糟糟的被子,脑海里首先思考的是他和云逸明是怎么从面对面睡的状态睡成
自己被云逸明从背后紧紧搂在怀里的姿势的。
    怪不得他昨晚做梦全程都被小章鱼牢牢抓着不放。
    【作家想說的話:】
    人还活着哦......!在忙着写论文终稿_(:з—∠—
    预答辩很顺利!
    这章本来想简单提一下然后写点事后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字数已然够了一章()
211 | 做才是果
    小章鱼本来是一朵云,一直在单屿刀身前身后爬来爬去,后来扒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小章鱼。
    梦里面单屿刀被章鱼的腕足紧紧抓着不放,像带着个挂件四处移动,他在星星海里时被章鱼抱着,拿着星星上岸后还被章鱼抱着,他给会唱歌的花浇水时被章鱼抱着,给林子里的兔
子送信时还被章鱼抱着,最后他和小章鱼坐在由它的前身云朵构成的椅子上,看另外一位云朵大师雕刻云朵,大师手里雕刻用的小锤子叮叮叮的响,响着响着单屿刀就睁开了眼,刚好看见传
音子石的光黯淡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传音子石应该出现在云逸明睡的那头,而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上面还压着同样不该出现在他眼前的枕头。
    看来他们在一起时的睡相并没有得到任何长进。单屿刀试着动了动,身后抱着他的云逸明没有醒的迹象,反而下意识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好吧,毕竟你也是小章鱼。反正这样贴在一起也不难受,单屿刀选择了妥协,他没再多动弹,而是躺着看起自家秘法的角色面板来。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醒来就练功”呢。
    如今突破了 50%关口的沦陷度和“做了什么”的挂钩度颇大,除了正常交合修炼,“接吻”“过夜”等事项首次达成时都能直接提高沦陷度,云逸明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成功上
涨 20%,露出癖和被控欲都上升一阶,淫语自白也在由灰变黑后直升二阶,或许是因为交合过程中的不停接吻变相训练了敏感性,云逸明癖好里新增的“玩弄唇舌”一开始就是黑色一阶
的状态,喜好里也多了一项“亲吻”。
    如此丰富的内容增多自然也推动了整个面板的升级,单屿刀的面板里新鲜出炉了一项“奖励兑换(已开启)”。该功能目前看上去只有一个进度条为零的“奖励积攒值”,秘法直接
灌给单屿刀的讲解知识是奖励值每次攒满都会自动清零,而只要通过性爱攒满一次奖励值,就可以获得某种“奖励”,还特别强调了“奖励内容随机”和“不予退换”,透露出浓厚的奸商氛
围。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单屿刀第一次看见自家房中术里出现这么直白的兑换奖励的机制,他确实很好奇能兑换出些什么,而且奖励值不难获取,正常拿沦陷度的同时就能到手,即使最
后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总归也不亏。
    交合一次具体能换多少奖励值,不同程度的性爱对应奖励值会不会有所区别,这些暂时都不清楚,扩展体力槽“在床事上能够同时应对多人”的功能说明也一直没有实际验证过,说
来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奖励值也会跟着翻倍吗?单屿刀在传音子石的叮叮提示声里思考着后续的计划,觉得这背景音就像异界里所谓的“电话铃声”或者“闹铃”,他们几个约定修炼日期时
都会沟通彼此的行程安排,云逸明今早无事,传音子石按理也该保持安静,现在却隔一小会儿就叮叮当当一阵,不打开看都能感受到群聊有多热火朝天。
    “逸明?”思及或许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突发的要紧事,单屿刀拍了拍云逸明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又大力晃了晃,“喂,逸明,起床了逸明——”
    “嗯……?”云逸明从睡梦中被强行唤醒,他蹭了蹭单屿刀的后颈,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困意:“屿刀?怎么不睡了……”
    “传音子石一直在响,你要看看吗?”单屿刀背对着云逸明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还困得厉害,云逸明含糊了几声,他平时也是个能雷打不动早起练武的勤快人,现
在却罕见地嘟囔道:“没事,他们仨能有什么事儿……估计就是等急了,你直接说一声就行……”
    他稍微抬头亲了口单屿刀的耳朵,就像做完了最重要的事情一样安静下来,半梦半醒是种很奇妙的状态,云逸明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控和一定的思考能力,他听见单屿刀说了声“好
哦”,听上去又近又远,脑海里缓慢转过“屿刀”“传音子石”“替我发消息”之类的关键词,又得不出一个具体的结论,只觉得手里抱着的人又软又舒服,身上气息又好闻,让他完全不想
放开,只想就这样再躺一会儿。
    “四族私事不能告知任何外人”和“不想瞒着单屿刀”的想法经年累月的对撞,导致他们和单屿刀相处里的细节矛盾体现在方方面面,单屿刀要看也是正大光明,从不偷看传音子石
的消息,但对怎么启动它却是一清二楚,云逸明也对回群里的消息是否及时无所谓,他只是叛逆心上涌,很喜欢这种“单屿刀可以随便碰云逸明的任何东西”的感觉罢了。
    没什么问题,自己本来也没什么不能给屿刀看的,云逸明迷迷糊糊地想,好吧,家族想谋取单家秘法确实算一个……除此之外也没了……单家秘法……传音子石……他们也没用传音
子石聊抢夺秘法,他们都拿来聊……等等。
    云逸明刷得睁开眼睛,人一下子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第一眼就扫到传音子石投屏上“不堪入目”的消息记录,心里头便“咯噔”一响,有些慌张地低头和还躺在自己身侧的单
屿刀对上视线。
    “……”已经看见内容的单屿刀率先开口:“早安,逸明。”
    “……早。”云逸明嘴里干巴巴道,仔细盯着单屿刀看了又看,见对方也正坦然回看他,没有对群聊里的虎狼之词表现出任何反感,云逸明那颗飘荡的心这才堪堪落了回去,进而生
出复杂的尴尬来。
    传音子石能够保存一部分过去的聊天内容,现在这上面正浮现着却椒前天的灵魂提问:你们想着他自渎都进行得很顺利吗?
    顺着这大胆直白完全猜的出“他”是指谁的发言往下看,首先是巫远的一个十分凝炼的“呵”。
    紧接着云逸明本人发出的:自渎还能失败的吗
    却椒对此别别扭扭表示:不太好想
    却椒:想着他确实比不想要爽
    却椒:就是开头不容易进入状态
    景语堂:因为想的形象不够具体?
    却椒:对
    却椒:要是有他的什么东西就好了
    巫远:?别太过分
    云逸明:?过分了兄弟
    景语堂:我相信你只是想想对吧?
    却椒:我就随口一说
    却椒:话说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这下是我是彻底醒了。”云逸明有些悻悻,虽然他们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呃,这些内容还是颇为冒犯,可单屿刀是他们话题的中心,瞒着对方一直背后意淫似乎仍是一
种冒犯。
    ……不过我们关系也没那么远吧,虽然是为了屿刀的修炼,但都交合了,不就该是那种,“想着对方自渎也不是冒犯对方”的关系吗?云逸明心里犯着嘀咕,反正自己早就暴露了会
想着对方自渎,昨晚还实际表演了一把,屿刀还挺开心的,屿刀开心不就得了。现在只能说是意外把另外三个也给卖了,可单屿刀用那么干净的眼神看着他,他说不出任何“把子石给我吧”
之类的话。
    云逸明有些紧张地伸手碰了碰单屿刀的胳膊,单屿刀便像玩闹一样握住云逸明的手用相似的力道捏了捏,回答了对方心里边憋着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的担忧:“我不介意。”
    云逸明当即长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神态,重新躺下搂住单屿刀道:“估计他们仨之后要数落我了。”
    “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不过其实蛮有意思的。”单屿刀看着群聊眨眨眼:“如果让你们把自己写的话念出来,感觉会很有趣。”
    “……看见就看见了,又没人逼着发,被看见也抱怨不得什么。”云逸明的脸染上几分热意,羞耻里又带着些蠢动的欲念,他飞快亲了下单屿刀的脸颊,把话说得满不在乎一般:
“况且本来也是我们理亏的事儿,只要你说想看,他们估计都会给你看。”
    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掠过句“可这是因为从你们的消息里根本看不出你们在谋求单家秘法,不是吗?”的冷嘲,直接打散了自己心中的甜蜜,云逸明抿了下唇,不动声色地压抑住
心里的烦躁继续解释道:“我们最近聊的东西不太正经,我没想瞒你,刚才就是怕你心里会不舒坦。”
    云逸明搭在单屿刀身上的手略微收紧了些,他说得都是实话,自己方才在乎的确实都是单屿刀的心情,没想过有没有露出那不纯动机的马脚,而再退一步讲云逸明自认不是什么品性
高尚的圣人,没多么高的道德门槛,人心本就各异,会因为撒个谎瞒些事就难受得不行的家伙也带领不了云家。
    可是又来了,这种刺痛感,好像别说“实际做没做”,单是连“谋取单家秘法”的想法都不该有,这种感觉就像有针在戳他的心尖,又像是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他绝对不是忽然就大彻大悟,决心忏悔自己的言行重新做人了,云逸明非常确信,实际上如果对象不是单屿刀,他别说痛苦,怕是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
    如果对象不是屿刀......所以他是在为对方难过吗?难过单屿刀真心对待的发小其实并没有那么好,难过单屿刀一直被这些家伙背地里筹谋着......怎么会有这么滑天
下之大稽的事情,他有什么立场在这里难过?
    胸中各种情感混在一起难以辨明,又找不到疏解的办法,云逸明凭着纯粹的冲动咬了口单屿刀的后颈,没头没尾地小声道:“我绝对是被惯坏了。”
    “嗯?”单屿刀一边继续往下滑找让今早的传音子石响个不停的消息源头,一边重复起与他们上次一起吃冰棒时类似的对话:“逸明又想撒娇了吗?”
    “有吗?”云逸明说完也反应过来对话的熟悉,一旦意识到单屿刀和他没有走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任何糟糕设想都没有真的发生,他的心情就又放松了些,云逸明把下巴搁到单
屿刀的肩膀上道:“之前就想问了,干嘛说我在撒娇啊?”
    “因为是在说我把你惯坏了吧?虽然我觉得我没做过什么娇纵你的事。”单屿刀想了想道,“逸明听上去像在反省,又很希望继续被惯着,这不是撒娇吗?”
    ...…会有人不想被你惯着吗?但重点不是这个……云逸明的眼睛睁大了,脸上露出些恍然,他似是在纷杂思绪里抓到了最重要的一角,心脏不受控制得跟着变快:“因为,你总
觉得做比想重要,好像即使我脑海里想着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只要不真的做出来,你就会原谅我似的。”
    “你老这样,”云逸明顿了顿,艰涩开口下了定论:“......我可能会得意忘形。”
    “因为做和想就是不一样啊。”单屿刀话语轻松,他想起了自己在得到秘法那天窥见的天机,说出来的话却不含怨气或犹豫,温和而果断道:“想是过程,做才是结果,人都要对自
己的选择负责。”
    “逸明明明也这么觉得,”单屿刀说得笃定,“我们小时候也谈过的。”
    云逸明和单屿刀的关系从最初的陌生人变得好到能称之为“发小”,其中的情感转变无法像沦陷度一样沿着岁月的轨迹一一列明,准确到在做了什么事后增加了百分之几,人世间的
大多亲密关系也是如此,但毫无疑问他们彼此的确聊得来,有变得越发亲近的基础,不仅在武学上可以互相切磋有来有回,在处世观念上也有相似之处,云逸明同样认为“做”比“想”重要
得多,人都有贪嗔痴,有心魔,有妄念,比起只盯着一个人心里面想什么来评判他,不如先看看对方都做了什么。
    “我是这么想,”云逸明搂紧了单屿刀,语气别扭,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可那不是最好的。”
    他道理都明白,心里却在说,单屿刀理应得到最好的,别人行动上对他好,心里边念着的也只该是为他好。云逸明的心情低落下去,这个变得丧气的走向也很像在复刻上次,让单屿
刀思考自己要不要转过去戳戳他的脸。
    不过如今逸明不会亲一下他就落荒而逃了,单屿刀一边想一边道:“那我去找更好的?”
    “哈?!”云逸明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提高了声音,“别人才做不到更好!”
    “......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云逸明卡了壳,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所以然,干脆张嘴轻咬了下单屿刀的耳廓教唆道:“这不一样,你看,你的发小是我啊,旁人懂什么,他们肯定不如我。”
    他第一反应想说的其实是他能变成最好的,但谋取单家秘法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卡在这里,使他没办法看着单屿刀的眼睛做出保证,又因为说不出而更加懊恼起来。
    ......₍ ˄·͈༝·͈˄*₎◞ ̑̑兰会成为云家最优秀的家主,当年修习剑道时还说过自己要做就做天底下最逍遥快活的人,
结果现在只因两句话就受限到这等地步?
    他若是偏要做那最好的呢?
    埋藏已久的种子破土后无法抑制地蓬勃生长,单屿刀敏锐察觉到云逸明的心情又自顾自开始变好,但也不知道对方具体在想些什么,他自己看着聊天内容的这段时间也思考了某个一
直未被正式提上过日程的事项,微微偏头问道:“我可以用逸明的子石留言吗?刚好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嗯?”云逸明的思绪被骤然打断,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单屿刀说了什么后当即答应道:“那感情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云逸明收敛起那些还未彻底看清,但已露出大致轮廓的念想,把心力全放回就在自己怀里的最真实的单屿刀身上,他舒舒服服蹭了蹭对方,声音里带笑,还有
几分毫不掩盖的得意:“刚好给他们都看看你用的是谁的。”
    单屿刀:......
    原来使用谁的子石这种事,也可以拿来炫耀吗?
212 | 都挺积极嘛
    传音子石本就是为了方便包括谋取单家秘法在内的诸多家族间的事宜联络才会分给四位继承人,他们自然也会用其沟通公务,只不过他们总会忍不住在谈妥一件事后的放松时间里穿
插着提两句单屿刀,像是有种“每完成一项任务就奖励大家聊一聊单屿刀”的不成文规矩,在单屿刀一路下滑的过程中,他粗略看见了些许“单屿刀和谁都做了什么”的相互试探,些许关于
“自己让单屿刀多么舒服”的暗中交锋,些许“云逸明什么时候去找单屿刀”的重复提问,最后才隐约瞥见了点夹杂在这其中不甚明显的关于四大家族间的事务沟通。
    他彻底明白了云逸明那句“估计等急了”是什么意思,最后也果不其然发现子石响得这么激烈,其实只是其他人在问云逸明昨晚过得怎么样而已。
    或者说,在关注“屿刀和你一起睡了吗”。
    这简单的行为背后有着巨大的附加价值,晚上一起睡基本等于能够白天晚上都和单屿刀在一起,而不是像最初那样做个爱射个精就各回各家,而且和单屿刀预计的一样,他的发小们
越来越不擅长等待,云逸明被反复明里暗里提醒了很多次“约好的时间到了,你该去找屿刀了”,若是放在以前,单屿刀半个月不找一个人大概也没谁会出声提醒。
    单屿刀和发小们在“谁请求修炼交合”一事上完成了顺利的翻转,但欲望扩大的发小们并没有化身色胚蜂拥而上,反而表现得相当克制,即使在群里很躁动,也没有不管不顾地肆意
打扰单屿刀,这次表现得最为急迫,还是因为云逸明早早就过了公认的“屿刀休息好了”的时间点。
    却椒还在群里心直口快说了一句“夫妻行房事都比这来得多”,发完之后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体验到传音子石没有异界那样“两分钟内撤回”的功能的弊端。
    而这句话就像碰到就会灼烧手指的火苗,让发小群沉默了整整一个下午,第二天早上大家统一无视了它直接另起话头。
    单屿刀的手同样在这个地方停了一下,他感觉身后云逸明的呼吸都变轻了,让他莫名有些想笑,但也没进一步借此使坏。传音子石会显示书写者最原始的字迹,单屿刀用明显有别于
云逸明的笔触,在却椒的“你不会还在睡吧”后面接到“逸明醒了哦”。
    巫远的消息下一个瞬间就冒了出来:……
    却椒:???
    景语堂:屿刀?
    云逸明(单屿刀):早上好
    却椒:???
    云逸明(单屿刀):早上好椒椒
    却椒本能般秒回了一个“早”,大脑还有些空白。
    他当然不是没认出这是谁,单屿刀的字迹他清楚得很,但是......却椒在混乱中往上滑看传音子石之前的消息,看到自己发的那条关于夫妻行房事的言论后内心惨叫一声在靶
场里抱头下蹲一气呵成。
    这种情况该怎么定义?又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诸如“云逸明搞什么”,“背后议论确实令人不齿,被看见也是活该”,“何止议论啊你一直都没安好心”,“可我们都做过了”,
“说的都什么屁话”,“兄弟撸个管而已别太苛责自己当圣人”,“这是背后意淫”,“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啊”等等想法在却椒的脑子里乱飞,想着朝夕相处的发小自慰本身就带给他一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被当事人发现后罪恶感更是成倍上升,他们居然还在群里讨论自渎感想和怎么想着对方自渎更爽?啊?啊?丢人玩意儿!
    “可是,”一个念头始终坚持不懈地小声辩解,“又没有真去打扰对方,还不能在心里想想吗?分离许久的伴侣不也会想着对方自渎吗?”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却椒在心里大喊道,刚喊完胸中就毫无预兆地剧烈绞痛,竟让这位挨何种兵营刑罚都不露惧色的小将军身形晃了一下,旁边小心观察了半天的小厮被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却椒又蹭得站了起来,看也没看他就神色恹恹地往靶场外走去。
    “哎,小少爷?”小厮瞧他古怪,连忙想跟上,却被却椒头也不回地摆了下手阻止。
    “身体不爽利,我回房待一会儿,谁也别进来。”
    得了命令的小厮停下步子,小少爷这语气听着倒也正常,那刚才又算怎么回事?他挠了挠头,原地站了会儿看却椒越走越远,最后还是规矩本分占了上风,给其他下人带话去了。
    他老实办事,又实在好奇,传话时偷偷问了几个就在却椒回房路上的下人,那几人却都摇了摇头,说没觉得少爷有哪里奇怪。
    “也许就是你搞错了?”人多的一方往往就能占据言语优势,一个不觉却椒有异样的仆从摊开手道:“小少爷你还不知道,在家里边基本上谎都不会撒。”
    性子直脾气爆的性格在世人眼里往往会和“粗鲁野蛮”“脑子不好使”联系在一起,却鲜少有谁用这些词去评价却椒,这一方面是因为本人实在厉害,强者的光环可以掩盖一切,另
一方面是却椒的确被教得很好,能登大堂,也没在优₍˄·͈༝·͈˄*₎◞ ̑̑兰什么阴谋诡计里吃过大亏,但外面和家里不同,却椒对自己亲近的人态度耿直从不设防,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让他上军营里指挥对敌,他还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搁家里边问他是不是偷吃了厨房里炖着的鱼,他视线游移两下就主动全招,讲究一个直接原地认罪,但会认出“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气势。
    却椒拎得清,那些需要关起房门说话的家族秘事肯定不会让下人们看出来,但也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日常情绪,遇到高兴事看着就很开心,心里头忧郁一眼就能瞧出来心情不好,却
家的人有时候凑在一起谈些八卦,都会统一默认却小将军还没谈过恋爱,因为若是却椒对谁坠入情网,怕是第一天全却家人就都看优₍˄·͈༝·͈˄*₎◞ ̑̑兰出来了。
    ₍一亲优便到却听提椒母的顺˄·͈༝·͈˄*₎◞ ̑̑兰这种话时都会笑而不语。
    基于惯性思维,若是却椒真得拿出十成十的认真劲要瞒些什么,下人们反而最不会察觉,而却椒的隐瞒也不一定是有意为之,或许只是单纯出于直觉不愿被发现,就像现在,却椒滴
水不露的回房关门上床,拿出子石后开始盯着聊天内容走神,整个过程里没想过一秒自己要装样子。
    那种心脏像被扭在一起打结的疼痛来得没有道理,又转瞬即逝,好似一切只是错觉,却椒摸了摸胸口,虽然刚才那下痛得厉害,简直要让他这个已经十年没哭过的人掉眼泪,但大丈
夫当懂得不畏艰险迎难而上,他还是得找个时间深思下疼的原因。
    但不是此时此刻,大丈夫还当懂得能屈能伸,他被痛得现在有些萎靡不振,连“自己究竟算不算轻薄单屿刀”的内心辩论会都一并歇了。
    说到底,这辩论会也没什么用,就算车轱辘来回说多少道德层面,指责他简直是把单屿刀当做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那也都是欲盖弥彰,他的自我谴责一点也不纯粹,最多只能占据
三分之一,毕竟他心底里确实不觉得想着谁撸管是件难以饶恕的事情。
    可单屿刀......单屿刀又是不一样的,标准放在单屿刀身上总会出点意外,就像却椒也不觉得亲嘴是个多么神圣的行为,可先前要亲对方时还是紧张得不行,照样走了遍“谴
责结束后就照旧行动”的流程,更直白的说,比起自己认为这件事如何,他更在乎单屿刀怎么想,如果单屿刀接受,他会松一口气,然后得寸进尺,如果单屿刀对他的行为感到厌
恶......他会非常难过。
    这也没什么问题,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谁会想被自己的发小嫌弃......只是这样就会如此难受吗?却椒盯着天花板发呆,传音子石嗡得响了一声,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视线一转看见单屿刀在群里问:等得很难受吗?
    却椒甚至能想象到对方温和的表情和语气,他的心刚要落回去,温和的单屿刀就轻飘飘扔下新的炸弹:那以后要试试看两个人一起来修炼吗?
    聊天群里一片死寂,单屿刀成功让自己的四个发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脑袋空白,最先回神的是一直搂着他的云逸明,对方是看着单屿刀把这句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接受冲击比另外三
人早很多,云逸明愣了会儿,一时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
    更多的人同时参与屿刀的修炼,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过预料,最差也不会感到震惊,正经的多婚多娶家庭里没有不许同时多人的规矩,青楼楚馆里只要肯掏银子管他一次几个,而
在武学双修里为了吸收功力同时找上几个人可能还会被赞叹夸奖“效率真高”,“灵力抽取真是娴熟”,单家秘法是套非常古怪的房中术,但也是家族秘传,要做房中术也会是高级房中术,
怎么可能连多人参与这种基本内容都没有。
    但......云逸明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朝怀里的单屿刀问道:“这个有什么顺序吗?”
    他嘴上说着顺序,其实是想问顺序背后所代表的“规矩”,这是单屿刀的秘法,他们四个只是帮忙,所以规矩自然该由单屿刀来定,先前发小群的顺序轮换是个自然而然诞生的不成
文的规矩,本质也是在单屿刀的默许和推进下诞生,云逸明对于打破它一方面有些蠢蠢欲动,一方面又不想让单屿刀因此困扰,内心深处甚至还有几丝忌惮。
    对,忌惮,云逸明有一种直觉,或者说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如果这套规矩彻底消失,变成大家各凭本事,变得谁都可以去找单屿刀做爱——他会因此失控成什么样子。
    他的手里头有四分之一,其实对剩下的四分之三不是毫不觊觎,但单屿刀一直都很公平,因为对方公平得自然而然,在十几年里都挑不出任何偏向来,所以反倒给了云逸明一种安全
感,自己不是在凭武力争夺领地,不需要整日巡视领土,保持警惕,严防外人入侵,与其说他们四个严格划分出了均等的范围互不侵扰,不如说更像他们四个在共享同一个空间,然后在里面
各自选了个喜欢的地方居住,云逸明既拥有和别人同样的“全部”,又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虽然他拿不走别人的,但别人也休想拿走他的。
    就算只是一点碎屑,一个眼神,一秒偏差,哪怕微乎其微,只有毫厘,那也是单屿刀给他的,是属于他的东西,只要想想有谁有可能把它夺走,他便生出被深海淹没的窒息感和止不
住的恶念。
    屿刀就在他的怀里......如果单屿刀真的允许他们争抢,那他何不趁现在......
    传音子石传出动静,总算完全回过神来的其余几人也开始问诸如顺序和分组一类的问题,云逸明眼睛看着屏幕,却像盯梢猎物的豹一样渐渐收紧胳膊,单屿刀对箍着自己腰身的力道
没什么反应,其实他直接放任不管,“多人”或许也会在某天稀里糊涂的发生,但他还是一边写下回复讯息一边对云逸明说出相差无几的话:“我有个这么做会对修炼有益的猜想,但不是必
须做,所以到底要不要做和怎么组合都看大家的意愿。”
    和首次接吻,首次交合,首次有指向的自渎一样,“首次”多人或许也是沦陷度上涨的一个成就指标,不过就算拿不上这点沦陷度,单屿刀也有把心型容器升满的自信,他又捏了捏
云逸明的手,也不知是对“危险”浑然不觉还是对现状有充足的把控:“不过顺序我还是想让大家尽量轮流。”
    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小小得意:“毕竟你们现在都挺积极嘛。”现在已经不是一开始要他自己各种主动找人的状况了,他甚至可以考虑“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种深层次
问题!
    景语堂用手轻轻触碰着单屿刀的字迹,脑海里浮现出对方坦率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他今日接连遭受冲击,其实现在的心情也很难概括,可是一想到单屿刀在开心,心就
又柔软下来,像和对方面对面交谈一样直言附和着写下:“是啊。”
    景语堂:屿刀很了不起
    景语堂:你不用操心,我们会商量好的
    巫远:处理完给你结果
    现在的轮序没什么特别的讲究,一直保持得顺理成章,单屿刀以后或许会适当放宽,允许进行更自由的调换,但还不打算彻底破坏。虽然去掉规矩能够一定程度上刺激发小们,可若
是太过随心所欲,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产生巨大的偏颇,  而且有一轮一次的限制在,他们都会很珍惜这个机会,在这一轮里不自觉的很努力,像是不愿意被比下去似的。
    搂紧单屿刀的力道不知不觉间松了下去,云逸明对别的发小积极分忧的样子哼了一声,又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后背,懒散道:“商量就商量,反正我的不会少。”
    既然单屿刀说要轮流,那估计别人不会暗地里使什么绊子,若真要抢他也不怕,他又不是吃白饭的。
    没怎么吭声的却椒在脑海里粗浅的过了些相似的想法就将其扔到一边,他说话不多倒不是在闹别扭,却椒揉了揉脸,看见自己又下意识写出的“说来屿刀你看见我前面写的”几个面
上一热,立刻伸手抹掉,过了会儿手又自动开始写“屿刀我刚才突然心口疼你知道为”,随即又被却椒刷得一下抹掉。
    他好像和群里的其他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却椒再度颇为忧郁得看向天花板,他有种直觉,如果自己不疼那么一下他现在应该很有精神,发言活跃,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算术时距离
求解出正确答案只差最后一步,不算出来简直令人抓心挠肝,而这个答案对他来讲会特别重要,仿佛世间一切谜团的答案都无法与之相比,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要不先洗把脸吧?却椒揉了揉头发坐起来,下地的时候看见单屿刀正在群里喊自己。
    云逸明(单屿刀):说起来,椒椒
    却椒:啊?
    云逸明(单屿刀):需要给你我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吗
    却椒一着不慎脚下一空,“咚”的一声从床上栽了下去。
213 | 会涨月钱吗
    异界和陆上粗略来讲,有太多地方不同,又有许多地方相似,一些陆上不曾做过的事情异界却会去做,反过来一些异界难以实现的事情放在陆上却仅仅需要一件“宝器”  或一套
“功法”  ,而就算是两边都能做到的事情,其本质依托的道理也大有不同。
    《》
    可以说,单屿刀既是墨无阙的半个帮工,也是偶尔启动的异界灵感提供源,墨无阙本来的预计是自己可以在浮上城完成一部分装置,现在却觉得能直接在这边做完全部,单屿刀的出
现加快了他的进度,而墨无痕的不出现又延长了他的离开时间。
    理由很简单,在他这位跟踪狂入魔老哥上演拐走洛连城又被别人救走的戏码前,洛连城绝对不会离开一个地方,唯有来上这么一出,他们再度吵上一架不欢而散一次,洛连城才会触
景生情,觉得先前玩得开心的地方哪哪都变得不顺眼,然后歇了继续玩闹的心思回到琳琅。
    真是有病。墨无阙心道,他蹲在地上看单屿刀将千寿木团揉成他们需要的样式,千寿木原料难以炼化,需先用特殊的蓝活火烧到变软成团,捏出形状后再自然放凉使其渐渐变硬变脆,
制作过程有点像烧制陶器,成品表面能够产生天然的千寿木纹,可以拿来做杯盏盘碟一类的器皿物件。
    千寿木能吸收一定的灵力,并使其在表面流动,单屿刀一般将其类比理解为异界的“金属传导”,又因为它能在变成木团后随意捏出各种形状,所以被墨无阙拿来做传感装置里的一
部分零件,这活儿现在分给了一阶手艺人单屿刀,他做时的样子老让墨无阙觉得他在开心地玩泥巴,不过最终做出来的成品质量确实都很好,单屿刀在找云逸明的前一天成功按照图纸造出来
了最后一样部件,由于自然变硬的千寿木容易摔坏,所以今日本该进行下一步工作,通过淬炼让其更为坚固,然而在那之前它便裂成了两半。
    俩人都有病。墨无阙保持一贯的笑容看部件没了但手艺还在的单屿刀娴熟得用长尺确定零件大小,心底正在凭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疯狂回忆洛连城的择友喜好和过往行动,意图建
立一个对方在浮上的行动预测模型,来让洛连城和单屿刀未来碰面的几率越小越好。
    时间往回追溯,单屿刀早上和云逸明分开,上午和中午进行修炼,中途不忘处理自家事务,下午按照约定去找墨无阙,还没踏过门槛就听见里面的人在起争执。
    “我说了不要碰。”墨无阙的声音平淡,单听也不像动怒,但再想想他平时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扬着语调说话的模样,就会察觉他现在心情不好。
    紧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糯糯,在墨无阙的衬托下就像被欺负狠了,显得十分无辜可怜:“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给你的朋友道歉好不好?”
    “道歉?”墨无阙看着对方难过的表情,心里非但没有怜惜,反而生出更多的恼火,想想对方以往这么做后都发生过什么,就又觉得分外头疼,他还未出声拒绝这份“好意”,便看
见他们嘴中的“朋友”已经站到了门口,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表情这么紧张?单屿刀有些迷茫,和墨无阙说话的人本是背对着单屿刀,察觉气息后也转过身来,单屿刀看见了一张客观意义上应该会令大众十分难忘的脸,对方
从拥有喉结可以判断出是位男性,但生得很美,可谓肤若凝脂,眼含秋水,此时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般微微皱起眉头,眼里含点淡淡的水气,别添一番楚楚可怜的风情。
    陌生人身着一袭素雅白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单屿刀扫了眼对方的腰带,看见上面挂有一枚玉石腰佩,其上单刻一个洛字。
    他的迷茫又多了些,别着洛家的腰佩,还和墨无阙认识,那这位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琳琅城主之子洛连城,但常人都道洛公子极易被奸人掳走,连他的发小们都预先在保护对方上做了
很多工作,结果自己还是会时不时听到洛连城被拐跑又被哪家的护卫救回来的消息,这听起来对方的确在被图谋不轨的人暗中注意,独自出行或许需要变装遮掩,可实际上别说改变面容,连
那象征身份的腰佩都正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面。
    “你就是无阙的朋友吧?”洛连城有些焦急地走到单屿刀跟前,明明是初次见面却全然不认生地拉了拉单屿刀的衣袖道:“真对不起,我不小心将你做好的东西打碎了。”
    “我本来只是想拿起来看看......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他言语恳切,小心翼翼地觑着单屿刀的脸色,那被打坏的部件则被他身后的墨无阙捡起来放在桌上,墨无阙抿着唇,
看上去很是为难,但又不像那种“两个熟人起争执导致自己被夹在中间”的为难,瞥向洛连城的视线分外冷淡,单屿刀自是不能洞悉这位新朋友的复杂心情,想了想直言道:“我只是帮忙,
东西是墨无阙的,他不介意就没关系。”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单屿刀本人对劳动成果被毁一事想得很开,自信保证道:“我下次会做得更好。”
    洛连城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作坊里弄坏“墨无阙以外的谁”做的物品,心里对能不能得到原谅的确有些不安,无阙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与他翻脸,现在单公子
也松了口,洛连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顿时焕然一新,又是道谢又是甜甜地夸单屿刀手巧,墨无阙看着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在洛连城突发奇想拍手提议“我在温家铺子订了批白玉料做配饰,
作为歉礼,你要不要之后随我同去,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让他们做好送你”后忍不住插嘴道:“公子这些天还是注意安全,别四处乱跑得好。”
    “我琢磨着我哥也快待不住了,”墨无阙笑着摊开手,虽然称呼对方为公子,语气本身却说不上多么尊敬,“入魔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到时候砸了人家的店,可就称不上是什
么歉礼了。”
    听到墨无痕的名字,洛连城便像想到了什么极难过的事一样低下头,嘴上仍小声抱怨道:“可一直闷着太无聊了,都没人陪我。”
    墨无阙油盐不进:“怎么会,大家都很关心公子,只要公子开口,莫说那顾家二郎和林少爷,至少闻人先生和竹公子也肯定是要来陪您的。”
    洛连城瘪着嘴不说话了,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有他的某位朋友出面解围,从哄洛连城和叱责墨无阙两个方案里至少选取一个,但现在这里只站着一个单屿刀,单屿刀本着不清形势不瞎
掺和他人家事的基本道理,选择乖乖低头捏墨无阙新塞给他的软乎乎的千寿木团,脑海里只过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好多新人名啊”。
    无人安抚,洛连城的小委屈便来得快去得也快,嘟着嘴看了会儿单屿刀在捏新木团就又起了兴致,好奇问道:“你又要做新东西了?我能在这里看看吗?”
    “公子。”墨无阙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您今天约了旁人一同赏花。”
    洛连城哎呀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出行的目的,看望墨无阙其实只是顺便而为,他又觉得可惜地嘟囔了几句,但架不住墨无阙在旁边催促他别误了时辰,以免给人留下不好的印
象,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墨无阙确定洛连城走远后就收起了笑,他一扭头就看见被塞了木团玩的单屿刀也好奇瞅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单公子有什么在意的吗?”
    墨无阙现在看单屿刀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小时候养过一段时间的猫,明明都给它做了能变化五种不同形状兼带储水储粮和保温功能的高级独家猫咪滚球用于玩耍,却还是能轻易被随便
什么过路人随手拿的狗尾巴草吸引,难道和洛连城体内的无暇玉相比,先前还那么喜欢的木团已经不能吸引单屿刀了吗?
    单屿刀对墨无阙警惕的模样唯有茫然,只能一边继续手里的捏捏一边实话实说道:“我先前在想他的玉佩,现在又觉得没关系了,看背影不难认出来。”独自练功与实际打斗有很大
不同,真正强大能够百战不败的武者除了对自身武艺精通,在对对手的细节观察,场地的灵活利用等方面也会做得很好,单屿刀平日也会去自然关注周围人的举止习惯,二十多岁会蹦跳走路
的男人不怎么常见,他不需要看什么玉佩,单凭对方的走路姿势就能推测出是谁,更别提那种靠在人堆里精准劫场掳走目标混饭吃的家伙了。
    “哦,是指容易暴露身份?”墨无阙瞬间便反应过来单屿刀什么意思,这是个历史遗留的老问题,他对朋友和洛连城搭上线有很多不太好的回忆,心底里万分排斥单屿刀会在乎洛连
城的任何可能性,连自己身为暗卫起码明面上不能随意编排雇主的规矩都抛到了一边道:“他就那种人,身上从头到脚一定要穿合自己心意的,不然不乐意。”
    反正洛连城身旁有的是人纵容他这点,甚至巴不得以此为借口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单屿刀好奇问出自己最在意的点:“那你们会涨月钱吗?”他知道墨无阙的经济状况,钱都赚来补贴研究,而按照行价来算,雇主出于某些个人原因不配合导致任务增多理应要多付
些钱的,这或许能减轻墨无阙的财政负担。
    “......”墨无阙的心情更差了些,“不会,我倒是想要,但别人不想要。”
    于是他被自己作坊里玩木团的猫咪安慰地拍了拍肩膀。
    【作家想說的話:】
    其实按照当初的更新速度洛连城之类的戏份应该能过的挺快的......但现在这速度(远目)
    所以还是提前说一下吧洛连城就当成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人就行,他和他对象是那种如果哪天要给路人们发起一个人气投票,都不会被我写进选项里的角色()
214 | 好玩
    墨无阙被洛连城搅合得暂时没了创造兴致,他坐在矮凳上看单屿刀做零件,脑海里翻腾的多是怎么让洛连城和单屿刀不对上眼儿。
    这听上去可能太过小题大做,毕竟这俩也就今天普通地打过一次照面,但墨无阙的过往经验不这么认为,他看他是越来越能理解景雨澜的堂弟,虽然对当事人的感情不同,但如果他
有那能力,他为了安心也要把防范对象和单屿刀见面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其实如果单屿刀没恰好进来,墨无阙甚至考虑先将洛连城打发走,再把打坏东西的主要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不是为了包庇洛连城,墨无阙对情爱无甚感觉,过往向来不爱掺和他的
兄长和洛连城间的纠纠缠缠,但他又是太多事情的见证人,墨无痕年少时在棋艺一道上资质惊人,后因洛连城入魔,整日心力皆花在思虑对方对自己有无情谊上,棋技再无寸进,这些全被墨
无阙看在眼里。
    以自己亲眼所见为据,墨无阙不认为这位公认的美人是什么良配,只不过他懒得挨个评判他们谁对谁错,这些年墨无阙见过不少自己已记不得名字的家伙对洛连城痴迷,大部分时候
不会去管他们如何作践,只管顾好自己的本职,他上次插手试着劝说的对象是一位曾与他聊得颇为投缘的同道中人,但那家伙后来对洛连城一见倾心,终日思考如何博得对方欢喜,对机关发
明本身变得兴致缺缺,往后做出来的也多是能唱曲说话,又或能变好看把戏的悦人之物,再没了那股让墨无阙欣赏的灵气。
    现在他倒是又想起这人,对方当初怎么说的?在下所作所为皆是心甘情愿,还请墨兄莫再说了?墨无阙脸上笑眯眯,心里边觉得这些事以前被压在箱底不回忆还好,现在拿出来想竟
是越想越窝火,真是荒唐,他又是造了什么孽?别人谈恋爱理应和他没半毛钱关系,结果这些年他又被弄坏东西又被挤占私人时间,连交到的朋友都要被拐走被纠缠,他那个便宜老哥当初是
怎么说的来着?“若不是你从未将连城看做你兄长的伴侣以礼相待,连城又怎会去找你的朋友打探你的喜好?”
    嘿,倒成他的不是了!
    “做好了,”单屿刀出声打断了墨无阙的思绪,他把部件往墨无阙眼前又推了推,还用尺子比着证明它有完全符合要求的长度规格,认真强调道:“你看,比上一个还要好。”
    墨无阙愣了愣,视线从做工漂亮的零件转到单屿刀的脸上,盯了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着泄了劲,他用手抵着额头,语气里半是无奈半是松快:“哎呀,墨某真是惭愧,竟变成让单公
子反过来安抚我了。”
    “有效果吗?”单屿刀也不遮掩,他见墨无阙放松了不少,干脆又趁热打铁掏出一块糖来,“这个也给你。”
    有时候人若能找到个倾诉出口诉说,或者哪怕只是单纯意识到自己在被关心,即使事情本身没什么变化,心情也能奇妙地变好,更何况墨无阙是谁,此人向来有着被指责几年都能
“死性不改”的顽强任性,他接过糖含进嘴里,整个人笑得像只被顺毛顺到油光水亮满脸餍足的狐狸。
    “欸,单公子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切除共感?”墨无阙随口问道,他虽然在对方跟前话很多,但其实以往很少和单屿刀提及与自己有关的私事,或者该说墨无阙一直都不怎
么和外人提这些,唯一抱怨的多点儿的也就景雨澜,景雨澜外看混不吝,嘴风却够紧,他俩凑在一块儿蛇鼠一窝,时不时就能聊出几个令人难忘的损人金句来,而即便这样,景雨澜也不清楚
墨无阙发明背后的弯弯绕绕。
    “不知道。”单屿刀闻言停下收拾桌面的手,眼睛亮了亮:“是要聊天吗?”
    “来猜猜看?”墨无阙眉眼弯弯道:“说来有些丢脸,其实最初只是我的一时置气罢了。”
    单屿刀偏头思索了会儿,试探着开口:“你的兄长对你做的东西出言不逊?”
    墨无阙讶然一瞬,转而又用漫不经心的语调笑道:“倒也可以这么说……这是怎么猜到的?我还以为单公子要说我是在做东西途中身上忽然袭来一阵剧痛,导致一不小心手头的东西
给做毁了,所以连带着对墨无痕心怀怨恨,从此立志要切除共感,排掉一切不稳定因素呢。”
    他说得太过具体,一听就不像瞎编,单屿刀眼巴巴望着他,墨无阙抵挡了两秒就妥协道:“好吧好吧,简单来说,那天晚上我哥和洛连城在一起,而我在做灵石填弹,就是大型城防
弩炮里常用的那个。但是普通的填弹很容易半路炸掉嘛,我在研究更安全的配料比例,精细活对吧?我当时正加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胸口就像被踹了一脚,”墨无阙耸耸肩,用种无所谓的
语气继续道,“然后我没拿稳,手上的那管料掉进了桶里,火一下子就着了。不过我人没什么事儿,而且我疼墨无痕也疼,当初他跟我一块儿躺了两天,洛连城还说要赔给我修缮费用,所以
后来我翻旧账吵架吵凶了就不占理咯。”
    目前已知的感觉共享有很多种,痛觉,快感,五感,情绪感知等各有不同,天生的共感并不多见,单家下一任的守门人是一对配合默契,心有灵犀的姐弟,他俩也只是隐约互有感应,
如果一方受伤,另一方的心跳就会不自觉加快,而真正的痛觉共感要准确迅速得多,若是墨无痕受伤,墨无阙不但能根据痛觉准确判断对方伤在何处,甚至能知道他哥是在被刀砍还是剑刺,
注意力高度集中时突然被来这么一下,身体下意识跟着做出受伤反应,结果便是墨无痕从床上跌下来的同时和他隔着八丈远的墨无阙也身子后仰差点摔倒在地。
    以陆上的各种灵草灵药的神奇治疗手段加之墨无阙本人提前做的防护,他本人没有大碍,就是他琳琅的小作坊被这场轻微的灵力爆炸事故毁了不少东西,特别是他当时花了三个月做
好的升降台壹号受到了蔓延的余火波及,基本宣告要重头来过。
    这件事听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不美好的意外,墨无阙言语间甚至流露出些是自己太过较真冷血的意味,他托腮坦然看着单屿刀道:“我本来猜单公子肯定会猜是共感毁了我做的玩意,
结果是猜对方说的话不好听,还真别说,你猜得可太对了,我才不在乎墨无阙有没有跟着疼呢,我东西没了就是没了,他又不能还我一个,说话还那副德性,不过我当时怒气上头,洛连城的
银子也没要,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儿后悔,人干嘛跟钱过不去啊。”
    洛连城的侍卫里普遍接受的理由也是东西被毁这套说辞,因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对自己的作品有多么看重,这理由在陌生人听来像个颇为唏嘘的老天爷开的玩笑,放在当事人身上
确实能让他大感恼火,越是和他相处时间长就越觉得这理由非常有可信度,他自己置气了几天,也觉得算个事实,故不曾辩驳。
    单屿刀却否认道:“不是好听不好听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东西被毁还不足够。”
    墨无阙把发明看成自己的心血,言行举止间均有体现,但这种感情和有人爱收藏古董诗画的那种“珍惜”并不一样,他试图透过手里的物品抓住某种更为庞大的,或许只有他能看见
的“理”,就像刀法承载着单屿刀的“道”,这间作坊里诞生的产物也都源于墨无阙的“道”,单屿刀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的墨无阙,思及自己刚开始玩泥巴......做共感装置中枢特
用千寿木部件时,墨无阙轻松念叨的“这行里失败啊,重来啊,成品被毁啊都是常态,单公子不用管这些,直接去做就是,大不了咱们重头再来嘛”,单屿刀道:“我猜你最生气的地方不是
被弄坏了什么,而是有人觉得这些无关紧要。”
    墨无阙不说话了。
    他最初因为生气决心切除共感,之后是因为真的感兴趣才甘心把钱倒进这无底洞里,可他的记忆力好到超群,时至今日依旧能鲜活记起那段时间的每一个细节。
    洛连城当时跟他撒娇说“钱我都出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墨无痕则把对此事的默许当做对墨无阙的道歉,并在墨无阙拒绝洛连城的“好意”后皱着眉头让他反思自己都多
大了还不停闹脾气,几番交谈下来,他反倒因为这所谓的“补偿”火气越来越大,墨无痕在最后一次针对此事的谈话里教育他共感又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在搞危险的东西怎么安全防护不做得
更好,被他回嘴“兄长别的不懂指点起人来倒是有一套,我以后干活是不是还得提前打听你们何日何时行房,好规避风险?”
    但他俩没能打起来,本在旁听劝架的洛连城因为俩人提到了房事而非常害羞,“呀”的出声打断了他俩,现场氛围顿时一变,墨无阙在那一刻产生种深深的无力感,当着你侬我侬的
俩人“啪”一声关上房门,此后再也不提。
    到了今天,墨无痕和洛连城大概还在认为他生气只是迈不过意外失败的坎儿,这都无所谓,墨无阙早就对那俩人不抱任何期待,但……墨无阙收起笑,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瞥了几
眼单屿刀又看向地面,心脏仿佛时隔几年后才终于开始因为当初的情感微微颤动。
    他不太习惯这种……墨无阙盯着地嘀咕道:“嗯……不过我一开始做这个就是置气而已......没什么更深的理由了。”
    单屿刀有些困惑,诚恳提问:“一定要从一开始就有很了不起的理由才可以吗?”他第一次拿起木棍比划刀法一式的时候,也没什么很惊天动地的厉害想法。
    墨无阙眨着眼看着单屿刀,哎呀,他想,他是懂得这个道理的,钻研机巧算数之理往大处说是能惠利于民,往小处说就是天生喜欢,不分什么高低贵贱,但是,哎呀,他脑袋里一堆
漂亮话,比起与谁掏心掏肺,带着认同的期待去交流,他已经更习惯于当场站起来握住单屿刀的手发表一通“单公子说得对,真是让墨某醍醐灌顶”的感谢赐教演说,只是他的嘴巴又正闭得
死紧,提醒他其实不想真这么做。
    单屿刀跟墨无阙互不出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就笑起来,好像即使墨无阙缄口不言或者故意隐瞒,他也能猜到对方的真实想法般,语气笃定道:“你明明也不这么觉得嘛。”
    “啊,哎呦,嗯......”墨无阙身上的紧张感忽然一扫而空,他像卸下了什么透明的包袱,揉着脸嘴里含糊了一阵意义不明的语气词,似乎除此之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
在的心情,“呃,等下,我不太习惯.....我只在书本里见过......唔......”
    他脑海里又开始一骨碌串往外冒出些知己故事了,欸,啊,知己就算这种吗?就算这种吧?可他们专注的本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单方面把人当知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啊?一个读
《》
    “你还好吗?”单屿刀凑过去碰了碰墨无阙的肩膀,墨无阙抬头瞧他,嘴唇动了动,突然蹦出句没头没尾的:“未知的东西很好玩儿吧?”
    “好玩,”单屿刀认同地点了点头,轻飘飘补出墨无阙未说完的后半句:“所以研究共感确实很有趣。”
    【作家想說的話:】
    什......大家之前有在担心洛连城去做小单的受吗?!(大震)
    不不不不不不这可不兴啊(枯萎)(枯萎)
    至于洛连城和墨无痕算不算副 CP 的话我觉得不算啦,我理解的副 CP 大概是那种,嗯,至少要花一定笔墨分出来去正向塑造的,自己也能吃得开心的 CP?(比划)他俩就是单
纯的一对罢了()
    本文还是比较坚定小单是唯一主角的 x
    然后发现自己的关注到 1k 了欸!(给自己浇水)
    不过专栏里只有发小这一篇 xx 我思考过三秒为了庆祝是不是应该开个新坑来着然后因为“你现在连更发小都是在挤时间欸”放弃了(目移)
215 | 高人
    洛连城来浮上城做客游玩一事,在一部分人眼里是麻烦,一部分人眼里是机遇,而在更多的普通大众眼中则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们的日常生活照旧,只是以往的巡城街道上又增派
了一批新的人手,部分公共区域被家族收入管理,暂时停止了对外开放,有人从中嗅到了几分不同于往日的紧张气氛,但等在茶馆书楼里转上两遭,听听以洛连城和墨无痕为原型改编过几版
的说书故事,便也无所谓了。
    毕竟大街小巷人人都说墨无痕这魔头比较特殊,他不以杀生为业,只专注掳走洛家公子,行动路线和目的都比较单一,那些你争我夺的爱恨情仇让洛连城身边人去操心就够了,他们
只需离得远远的,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即可。
    对于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来说,他们倒是不担心洛连城本人,被拐被夺的戏码连年上演,只不过是这回的舞台换到了自家的浮上,更何况洛连城本就是个管不住的,就算告诫他五六
次“这里危险”他也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卷进去,厉害的是还都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常识里的匪徒拐走公子的糟心事在洛连城这里就像一出出爱情闹剧,景语堂率先对其采取了“放养”手段,反正洛连城也不愿被拘着,那就干脆把这活儿还交给最熟悉洛连城的那群
朋友侍卫,将自己手里的人都撤下来,转而负责他们闹得鸡飞狗跳在街道上要拔刀相向时周围无辜群众的财产安全,对此景语堂在群里的解释为“既然本人都乐见自己被带走,又何必讨那苦
力?”
    ₍˄·͈༝·͈˄*₎◞ ̑̑兰道理就和医者难治想死的病人一样,巫远当即响应,他本就不爱待在人多的地方,欢迎宴上就觉聒噪至极而中途退场,如今更是连个影都见不着。
    洛连城也能感到巫远神出鬼没本质是不太想见人,有时候会嘟着嘴问身边人浮上的公子是不是不太喜欢他,再反过来被百般安慰,但因为洛连城毕竟不开心了,他的身旁人也对浮上
的几位颇有微词,特别是顾二郎和竹家少爷,偶尔碰面便会忍不住呛上两句。
    对此单屿刀的发小们……普遍没多大反应。
    说白了就是无所谓。他们对洛连城等人确实说不上喜欢,但也万万到不了天天想着念着在背后辱骂诋毁的地步,更没为了洛连城劳心费力叫苦连天,现在这所经种种都会成为他们未
来执掌家族的经验,和过往处理的每一次家族事务并无不同。
    而天底下听过自己名字的人更是多了去,有闲工夫去想某个还没自己强的家伙为何不待见自己,怎么不多想想单屿刀?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理应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几位珍惜时间的继承人积极讨论最重要的事,一天后初步定下来四个人都接受的多人方案,因为四人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唯独绝对不想和这家伙一起找屿刀”的避讳,所以采取了平
均轮流制,比如第一次的暂定人选是景语堂和巫远,那么下一次再有两个人去就会是云逸明和却椒,如果单屿刀尝试过景语堂和巫远后觉得不好,以后不想再同时找多人修炼,那就当计划没
有做过,云逸明和却椒各自多得一回和单屿刀单独一起的机会,总而言之,该方案的实施原则是在单屿刀对他们不介意的前提下让每个人能轮到的次数尽量均等。
    云逸明因为刚做过被三票否决加入第一次双飞,景语堂凭借接下来就轮到自己的得天独厚的天时优势占下一个名额,不过跟他一起的不是继续往后顺位的却椒,先前因为胸口突然疼
痛而直接和另外三人脱轨的却椒暂时还没把轨道接回,他脑海里一半理性认为“也许见到单屿刀就知道理由了”,一半又全凭直觉表示“想要在弄明白之后再去见单屿刀”,两边打架几番僵
持未果下,干脆就成了由巫远接过位置。
    却椒在同意的同时莫名更忧愁了些,思及这是除了单屿刀外还有别的人在场的特殊情况,脱轨的却椒忧郁地发送消息:所以你们喜欢被屿刀怎么玩啊
    云逸明:......你这两天怎么老语出惊人
    却椒:反正顺利的话我迟早也要知道
    却椒:你们提前给我说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总不可能他们的癖好都比自己普通所以觉得无所谓吧?照他来看大家明明变态得半斤八两......坐在秋千树下的却椒扫了一眼投屏,看见云逸明以退为进,要求提出这点的却
椒先说。
    却椒恹恹写下:喂奶
    仅仅两个字,让发小群鸦雀无声。
    却椒不对劲,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突然就这么不对劲,但总之他很不对劲。传音子石沉默半响,也不知另外几人在进行怎样的思想斗争,最后反倒是景语堂先接了话茬。
    景语堂:?
    这一个问号过于简洁,看不出他是想表达“兄弟性癖怎么这么奇怪”还是别的什么难以诉诸笔端的情绪。
    却椒因为传音子石的动静把飘散的注意力又落回到这上面,他看着景语堂的问号心里没什么波澜,想想自己爱被单屿刀玩的也不止这个,又忧郁地补充:还有吃精液吧
    巫远:?
    同样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连胜两场欸。却椒晃了下秋千,心情毫无道理的开心了一下又回归原样,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无悲无喜,超然外物,到
达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外界的纷纷扰扰都如泥牛入海,在他彻底想通之前是没有什么能干扰到他分毫了。
    远处几个瞅了他半天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以“你不是有事想找小将军打听吗?”推出来了其中一位,被委以重任的小厮满脸写着英勇就义,捧着从单家送过来的包袱轻
手轻脚走到却椒跟前试探道:“小少爷,给您的东西。”
    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的却椒扫了他一眼,这种古井无波的眼神放在别人身上叫世外高人,放到人就在家里的小将军身上简直令他浑身发毛,小厮略显僵硬地露出微笑,刚要开口就见
却椒的眼神变了变,对方拿走包裹放在手里颠了两下,又捧到眼前看了看疑惑道:“这里边儿装的什么?谁送的?”手感摸上去像什么细软之物,而且凑近了总觉得有股很熟悉的好闻的味
道......
    怎么才世外高人两秒就又变得像是平常的小少爷了,难道刚才他们一行人瞅来瞅去的都是远观造成的错觉?小厮心里疑惑,嘴上麻利接话道:“回少爷,这是从单家送来的,单小公
子亲自包好,特地嘱咐一定要直接交到您手上......”
    话音未落,秋千“吱呀”一响,却椒一下子站起来。
    “嗯,这样啊。”高人却椒轻松被一个包裹干扰到心神大乱,他语速平稳,语气正常,手下意识把怀里的东西搂得死紧,脸上越发烫得厉害,一边大踏步往外走一边道:“那我回屋
了,别让人进来。”
    “欸,欸,等下啊小少爷!”小厮愣了愣,脑海内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想起自己数个日夜无法自抑的心跳,尤其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被推出来的,鼓起勇气小跑着追上前道:
“小少爷,等一下,小的实在是有件事儿想问您啊小少爷!”
    “还干嘛啊?”却椒顿了顿,他又一次下意识隐藏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后的表情和往常看着别无二致,皱眉催促道:“有事儿快说。”
    “就是,哎,小少爷,您之前见的那位.....”小厮匀了口气,样子忽然变得有些娇羞:“就先前欢迎宴上接待的那位洛大人,他,他有没有.....”
    “......”却椒思想脱轨,但不是变傻,他把面前这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似乎已全然忘记他在等着回话的小厮上下打量了一遍,悠悠道:“行吧,又来一个。”
    小厮徒然一惊,心中涌上股不妙的预感,这几日异常迟缓的脑子还没琢磨明白却椒的意思,就听却椒又道:“你是不是想问洛连城有没有对象?”
    “呃......”
    “我要说没对象,你就会松一口气,但又觉得自己与对方云泥之别,未来只想默默守护他是吧?”
    “这......”
    “但我偏要说他有对象,我猜你现在在想是谁命这么好,你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去敲打对方让他立誓以后会好好对待洛连城是吧?”
    “啊......”
    “关你屁事。“却椒毫不留情地骂道:”你脑子被猪吃了吧,你认识他吗就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哪只眼睛这么神瞅对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举世无双的良配了,还别人命好,说媒
的都不敢这么瞎吹。”
    “这,这......”小厮的脑袋混乱起来,对啊,他也就见过洛连城一面,其余一概不知,怎么就觉得对方天底下最好了呢,但......不不不,不能这么想,他自己一见
钟情,见色起意,与洛公子何干,恋爱中的人觉得对方天底下最好不是天经地义吗,他付出是应该的啊!小厮眼神游移片刻后表情渐渐坚定,脸上写满就算强权压迫,我也不能让心爱之人背
地里受委屈的勇武道:“不......小少爷,这皆是我痴心妄想,一厢情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我愿挨打受罚,但您不可以如此贬低洛大人。”
    小厮越反驳底气越足,内心渐渐洋溢起一股满足和感动,是啊,就是被惩罚又如何,他做出了正确的事,日后若有幸还能再见洛公子天人之姿,他也能挺直腰杆,问心无愧!
    “行,那就罚。”却椒兜头给他热情滚烫的心泼上一盆凉水,像是早就习惯这排场般点点头,熟练扬声道:“那边那俩,把他带走,去戒房领十鞭子,明日起去兵营加训一个月。”
    “啊?!“小厮顿时瞪大了眼,一边慌忙后退一边开口:”小少爷等等!哎,你们别扒我,小少爷你不能......唔!唔唔!”
    不远处围观的几个下人同样异常娴熟,其中两个直接上来一左一右架住小厮,还有一人眼疾手快往他嘴里塞了个布团。
    俩仆人朝却椒行了个礼,毫不留情地拖走小厮,边走嘴里边聊道:“行了行了,别闹腾了,等领完了就知道这是为你好了。”
    “嘿,他可真敢说,待会儿清醒了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
    那颇为机灵的用布团堵嘴的下人还站在却椒身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慨道:“小少爷,洛公子这无暇玉可真厉害啊。”
    “说到底还是太弱。”却椒撇了撇嘴,“功力没长进,清醒上几天又得去领鞭子,戒房一年的记录都没这一个月来得勤。”
216 | 喜欢哦(却椒开窍自渎微 h)
    下人低头称是,那些常伴洛连城左右的公子们他不敢擅自揣测,但这种原本是却家忠心耿耿的仆从,就因为哪天冷不丁见了下洛连城的侧脸,从此便魂不守舍,愿为对方抛弃一切出
生入死,自己的本职工作做不好,还对自家主子出言不逊的家伙绝对是心志不坚,受到了无暇玉的蛊惑。
    却家虽整体氛围融洽,但家族越大越要认真管理,且尤其忌讳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情况,戒房的鞭子虽比不得对待真叛徒用的刑房,不会去一趟就起码脱掉人半张皮,但也绝对让人
印象深刻,两鞭子下去人就会开始思考“为什么我在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我,我也只见过一面的人受这种苦啊?”的灵魂问题,从而起到迅速清醒的效果,之后再去兵营提升提升武技,哪怕
增进不多,起码回来时洛连城也早该在琳琅了,碰不上面就不用担心二度被迷。
    “是小的们心性不稳。”其实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是把对方直接逐出却家,思及对方平时和自己关系不错,下人还是说了两句好话:“小少爷,我看阿吉他现在症状也不深,回来之后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可比夫人院子里那个好多了。”
    先前在却椒娘院子里扫地的那个才是犯病最重的,他深谙“美都是比较出来的”这个道理,远到炼心学府优₍˄·͈༝·͈˄*₎◞ ̑̑兰的游启明近到自家屋里的却椒娘都要被他拉来和
洛连城比美,以此论证洛连城才是真正的天下绝色,听得周围人一闷棍把他敲晕在地,且至今不敢让这事传到老爷夫人耳朵里。
    却椒他爹眼里天下最美的毫无争议是却椒他娘,所谓各花入各眼,却椒爹其实不在乎也不干涉其他人心里怎么想,不是真要让天底下的人都亲口承认自家夫人最好看,但这和自己的
妻子作为陪衬被评头论足肆意比较,说她低人一等是全然两码事,却椒“呿”了一声,他同样反感这种行为,且尤为讨厌被无瑕迷心的人身上的那股逼迫别人认同的强制性,他就觉得单屿刀
才是天底下最好看,可也没逼着所有人都这么想啊。
    何止没逼,他压根就没和几个人说过自己觉得谁最好看,连另外几个发小都不知道,藏得可严实可好了。
    ……他干嘛要藏?
    ......他原来一直在藏吗?
    却椒眨了眨眼,这两日他可以说把以心求道派的感受都体验了个遍,先是那种就差一步却迟迟不得终解的焦灼,后是那种上下求索漫漫长路理应平心静气,其后便答案自现的顿悟,
现在又像进度拉快了一百年,再次变得距离目的地仅一步之遥,他的脑袋里像敲钟一样发出“铛”的回响,空白片刻后又开始像机关里试图运作的零件,齿轮“咔拉”转动着想要靠近吻合。
    单屿刀是很漂亮的,虽然别人不这样夸他,但他长得最合自己审美了……什么叫做他的审美?单屿刀这样的?单屿刀这样的,又是哪样啊?单屿刀是独一无二的,他长这么大,就没
见过第二个长得像“单屿刀这样的”这么合自己眼的人。
    说起来,他平常见到什么好看的都会直接说出口,怎么在单屿刀这儿就憋了这么久?
    但是,你看,却椒的脑海里出现两个小人,左边的小却椒开口,随随便便就夸人漂亮,万一单屿刀讨厌怎么办?
    右边的小却椒道,你以前怎么没这忌讳?
    左边的小却椒唔呃两下,再度据理力争,他是我的发小呀,更重视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右边的小却椒对此持有不同意见,就是因为你了解他,你该清楚他肯定愿意被夸啊,你夸他好看,只要你是真心的,就算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他也会很开心的!你不想让
他开心吗!
    左边的小却椒非常气愤地反驳,我当然想啊!
    右边的小却椒点点头,就是,那你干嘛不早说,你早说他早就开心了,你是不是不敢?
    左边顿时满腹疑惑,你为什么不敢?
    右边重复问道,是啊,你为什么不敢?
    ......怎么两边都在逼问我?!夹在中间的却椒心脏渐渐开始发涩发疼,磕绊接话道,我这不是,怕他讨厌吗?就,就,不是,这不又绕回来了吗!
    却椒身旁的下人对他内心翻涌的滔天巨浪浑然不觉,还在感叹:“不过这无暇拿来验证别人的真心倒是挺好使,嘿嘿,以小的这实力其实也是被蛊惑的份儿,但我打小就觉得我媳妇
最好看了,之前见洛公子就没什么感觉。”
    “……”却椒听见自己的声音道:“你和你媳妇,从小认识啊?”
    “是啊是啊,”下人满面春风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反正是越看越好看,后来眼里都看不着旁人了,我就知道我算是栽咯。”
    “欸,小少爷怎么今日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小少爷?”
    下人回过头,看见他们统一认为还没开过窍的小将军僵硬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皮肤却是从脖子到耳朵根都慢慢红起来。
    下人:……
    “小少……”
    “我回屋了。”却椒话里带着点颤,转身拔腿就走,他步履稳健,然路上仆役皆见其面色通红,脸若火烧。他刚一进屋便一把关上房门,又在门口伫立半晌,忽然喉结动了动,低头
把怀里的包袱打开。
    包袱里包着两三件男式衣衫,多以黑色打底,最上面折着张纸条,打开来是单屿刀的笔触:好好洗过了。
    却椒把纸条捏在掌心,又觉得手心出汗会污了字迹,最后抚了两遍折痕收进自己的储物配饰中,他捏着包袱左右看了看,把它搁到床上,又就近找盆洗了手擦干,在床边坐了一小会
儿,才慢慢侧躺下把包袱重新搂进自己怀里。
    他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一声声吵得他鼓膜都疼,却椒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把脸靠近布料,微凉的衣服贴上他滚烫的皮肤,鼻尖萦绕着皂角的清香,却椒搂得更紧,单屿刀的气息
便丝丝缕缕缠绕住他。
    那心竟又因此奇异地变得安稳,独留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卷起情潮,却椒看看怀中的衣物,忽然低头轻吻了一下胸口的位置。
    随后他近乎贪婪地嗅闻起单屿刀的味道,身体愈发鼓噪欲望,却椒呼吸发沉,几下解开身上的衣服,拢住自己的胸揉捏起来。
    他的胸好像又变大了,单屿刀会喜欢吗?却椒小声呻吟着,在气味的帮助下闭着眼沉入被单屿刀玩弄的幻想,他反复揉搓自己的乳头,又用了点劲掐住,阴茎也硬涨发疼,前端冒出
淫靡的汁水。‘
    “嗯……屿刀……”却椒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又换了个趴伏的姿势,像要筑起巢穴般把衣服都堆到自己身边,却椒把脸埋进衣服里,一手继续揉弄自己的乳肉,一手撸动起自己的
肉棒,腰也跟着不住晃动起来。
    “唔,屿刀……嗯……!”却椒一边埋头闻着单屿刀的味道一边拉扯自己的乳头,屋内随着他的动作响起轻微的水声和床板摇晃的吱呀声,他的大腿肌肉紧绷,肉棒反复蹭过掌心和
床单,另一手用力捏住自己的乳肉,和对方在一起时不同,却椒独自一人时不怎么叫床,身体的敏感度仿佛也大幅下降,单屿刀哪怕只是轻轻戳戳他的乳粒,喊他一声“椒椒”,他都能爽得
椎骨发麻,现在他要追逐类似的快感,就得用上超出三四倍的力道,却椒把乳头玩到红肿,呼吸更加急促,他的嘴唇再次贴上单屿刀的衣服,似乎在渴求亲吻,甚至有咬住或舔舐的冲动,又
因为不想把衣服弄脏而堪堪停住。
    他又快速撸动了几下,喉咙里滚出声闷哼,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几下后射出白浊,大部分的精液被他的掌心拢住,又顺着指缝滴落,却椒眼神迷离地喘息了片刻,起身将周围收拾干
净,才又抱着衣服拿出单屿刀的纸条。
    他盯了半天,心里叹了口气想,字也好好看啊。
    长得也好看,声音也好听,味道也好闻,性格也特别好......却椒抱着衣服翻了个身想,做饭也好吃,画画也好看,字也写得漂亮......却椒的耳朵开始发烫,他抱着
衣服翻回来,又因为内心羞得厉害一个身重新翻回去。
    .......好喜欢啊。却椒用双手捂住脸,世界渐渐被自己的心跳淹没,他其实刚进屋时心中还带着迷茫,甚至有些惶恐和酸涩,他确实害怕,他以为自己已经成为足够勇敢的
人,可原来早在他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就已经在本能地和所有坠入爱河的人一样,害怕被喜欢的人知道后拒绝。
    但当他打开包袱看到单屿刀的纸条,心脏就骤然滚烫紧缩了一下,随后那些茫然苦涩都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满溢的暖洋洋的欢喜。
    喜欢你。却椒蹭了下衣服,因为迟来的羞耻把自己埋进衣料团里,原来他爹他娘真没骗他,那他要是更努力一点,能不能讨到老婆啊,要是讨不到他可能真的会想哭......
    他和单屿刀之间其实还有好多隐藏问题在,天师的预言,单家的秘法,四大家族的平衡,包括他在内的这几个发小对单屿刀的隐瞒,他以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也难受,现在明白
了自己的感情,那种像隔着一层厚障壁传过来的残留难过就变成鲜明直接的刺痛,却椒把自己埋得更深,感觉心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胡思乱想着种种糟糕的未来,光是想想就疼痛不已,
一半又沉迷于明艳的如今,正因为对方坦率的温柔和亲近而欢呼雀跃,觉得自己为此什么都能做到。
    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矛盾的事情,既会因为那人不安退缩,又会因为对方涌出无限的勇气,却椒抱着衣服只露出两只眼睛,心脏乱跳了会儿后拿出自己的便携灵笺来。
    单屿刀今晚发现了一个很奇妙的现象,却椒的沦陷度不知为何直接涨了百分之八,他想到了洗干净送出去的衣物,又不觉得单凭自己的衣服就能一口气涨这么多。
    自己不在场时,心型容器仍可能落下粉色雨滴,但沦陷度往往是不跟着同步上涨的,即使上涨,上涨幅度也不大,先前那么争气的全员自动增涨的涨幅就是百分之一。
    单屿刀正思考着,忽然收到却椒本人发来的消息,他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只简单写着一个问题。
    却椒:你喜欢花吗
    【作家想說的話:】
    专栏里出现另一篇不是因为我想开新坑,是我翻出了以前的脑洞文案,想先在海棠里隐藏备个份来着(挠头)
    但我选“隐藏”海棠会在发布后自动更新成“显示”因为入 V 作家不能隐藏作品 xx
    所以出现了空空如也的预收哈哈(尬笑)
    里面没有内容好像会导致文案显示不全,为了方便以后我可能会先在里面填上一两章吧......(也可能不会)更新主要还是在发小这边,毕竟同时开两个坑几乎可以预见未来
是两个都坑掉(走来走去)
217 | 偏心
    发小群在却椒的带领下开始了半遮半掩的性癖发表,骑虎难下的云逸明闷不吭声了一会儿,最后本着说到做的原则豁出去承认:外面吧
    他又挣扎了片刻,含糊补充道:看着之类的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能难住景语堂,想想单屿刀是个爱欺负人的孩子,谁看谁,怎么看简直一目了然,他把羞耻心放到一边,垂眸思索了会儿是否要跟着暴露自己最大的癖好,
毕竟就算有旁人在场,他也没把握在和单屿刀做的时候不去自称妈妈。
    又不是喊给别人听的,只要别人不因为他的喜好连带着去异样地看屿刀……景语堂脑海里再次悠悠过了一圈他另外三个发小,对这件事倒是不怎么担心。
    遮掩自己的癖好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和单屿刀明说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对方肯定就会有所顾虑,然后他俩就能以最普通的方式交合,活像一场对外人充满隐瞒的表演,这并不是景
语堂想要的。
    为什么不让单屿刀以最习惯的方式去做呢,他和单屿刀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景语堂看着云逸明发的“别光我说啊”,提笔回复:好吧
    景语堂: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群里沉默了会儿,巫远回了句:倒也不算意外
    云逸明:确实
    景语堂:......
    景语堂:那我要是做母亲呢?
    那这倒是有点意外。发小群无人应答,明明隔着屏幕,实际相距甚远,景语堂却硬是感受到了种“兄弟那你这癖好是有够怪啊”的无声氛围,他脸上也有些发烫,可这只是个称呼,
难道让屿刀看自己勃起就是什么正经癖好吗?给屿刀喂奶是什么正经癖好吗?他都没有喂过!
    景语堂在他们张嘴质疑自己之前抢先答道:屿刀愿意的,我不算轻薄
    景语堂:他还会喊我妈妈
    在景语堂的推测里,单屿刀或许也会喊其他发小别的称呼,但估计目前还只是偶尔一时,不会像自己的“妈妈”这样稳定,为此他反过来直接占据群内高地强调:经常
    云逸明和巫远:......
    人与人的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景语堂面对群里的沉默满意搁笔,巫远看着聊天内容沉了沉眸子,他虽然如愿做上了“鸡巴套子”,但和单屿刀之间一直没什么固定称呼,他心里
边儿其实也有想叫的,甚至很早以前就有意动,可他迈不出这一步。
    上回和屿刀过夜时他就差点叫出来了,却又在最后吞了回去,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他没想好如果他真的喊出来,他之后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单屿刀的关系。
    ......其实也不能叫处理,巫远自嘲地想,以前或许还行,现在他只有去“期望”单屿刀怎么对他的份儿,一个做不到抽身而出的人最多只能去争取什么,可没法去主导处理
一段关系。
    而这居然还是他心甘情愿的。巫远接上云逸明的话题:被打,还有被下命令
    云逸明:搁以前我会很惊讶
    云逸明:现在完全不会
    景语堂:的确
    巫远:我又没瞒过
    其实别说巫远会愿意被羞辱,他会喜欢和谁做爱本身就挺让人意外,更何况他还有洁癖,虽然不知道巫远和单屿刀具体的交合过程,但他们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矛盾,这应该不是巫远
的洁癖好了,只是单屿刀能让他不在乎罢了。景语堂把那一点“屿刀真厉害”的妈妈骄傲压下去,又在群里问巫远:你和我一起去没关系吗?
    景语堂:我不可能完全避开你
    这件事巫远也有想过,除了单屿刀这个特例,他确实不喜欢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甚至不怎么喜欢赤裸的肌肤相贴,但如果要进行多人修炼,虽然他和景语堂之间不可能有意,
可要说彼此的东西一丁点都碰不到也显然不现实,举例来讲,如果单屿刀先操了景语堂再来操他,他难道还要让单屿刀先去洗个澡再来吗?例子举得再过分点,如果单屿刀操完别人后需要有
谁来舔干净自己的阴茎,单屿刀要使用他的嘴和喉咙了,他会不照做吗?他只会说好。
    但如果命令是.....巫远不是很想继续想下去,在群里道:碰到就碰到,他开心就行,我无所谓
    景语堂握笔的手紧了紧,巫远不愿意想的,他其实也不愿意想,但景语堂知道主人会怎么调教性奴,也清楚包下烟花巷柳“多人场”的客人可能有什么癖好,他不认为单屿刀会和那
些人一样,但他向来习惯逼自己预想最糟糕的情况。
    景语堂:你对命令大概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景语堂:如果他要求你和我
    景语堂停了会儿,才继续写到:必须做点什么,你做还是不做
    云逸明看着他俩的消息选择不掺和,他倒是能理解他俩这种心情,一方面来讲,他们还处在一个不断下滑的过程,云逸明现在看不到最底端在哪儿,如果把他的淫荡划分成很多阶段,
那么这个阶段他被单屿刀接受后会很安心,然后又因为安心而滑入下一个阶段,但下一个阶段的他显然更为淫乱不堪,他便又要去想这时的自己是否还能被单屿刀用干净的眼神看着。
    而另一方面,单屿刀每一次的接受都会让他们产生更多的信任,也变得更加想去满足对方,这两者最终诞生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假设矛盾,当某天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愿望和自己的期
待产生了冲突,自己到底是会继续照做,还是头一次说出“不”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以往哪有专门提及探讨的必要,“讨厌就拒绝”分明是天经地义的答案。
    当然,这所谓的冲突也不是什么要不要现在做爱,要不要尝试新的玩法之类不值一提的东西,那种事情早就直接答应了。
    巫远闭了闭眼睛,真的谈得上冲突的类型明明有那么多种,比如不可逆的身体损伤,比如超出他忍耐限度的疼痛责打,比如真的从心声里听到了轻蔑侮辱,他已经做过准备,都可以
直接给对方回一句“做”。
    可惜景语堂不会问这些容易打发的废话,他偏要问最糟糕里的其中一种。
    如果单屿刀命令他必须去和自己以外的人发生些什么……
    ……他可能会想死。巫远因为这个突然蹦入脑海的想法轻嗤一声,沉默片刻发送到:不做
    巫远:我怕我吐出来
    巫远:你试探我?
    景语堂:好奇而已
    虽然肯定没人信就是了,景语堂笑了笑,身为浮上最受瞩目的公子之一被直言和他亲热会想吐,他反倒心情好上不少,承认道:因为屿刀并不沉迷这些
    景语堂:所以我会好奇和他一起的人又怎么想
    景语堂:我不想看到,有谁会觉得别人也很好
    他把“怎么做”的问题转成了“行动原因是什么”,巫远从中感受到某种警告,于是同样反而接受了这个理由,哼了声后没再揪着不放,随后他俩心中同时产生些怪异。
    那些多嫁多娶的家庭具体一个个都是什么样不知道,反正景语堂是挑明了自己私定的制度,就算单屿刀可能不在乎这些,他也见不得有谁帮单屿刀修炼却不把单屿刀放在首位,还愿
意追求其他人给的生理刺激,如果有那他必然出手干涉,直到将双方彻底拉远,“单屿刀会不会提这种要求”是一码事,“另一方是否会欣然接受”才是重点。
    相当霸道又不讲道理的偏心,巫远还跟着认同响应,但有一个问题是,他俩最初,也只是奔着秘法来的。
    “只追求对方给的快感但背地里想着要害人家族”比“追求纯粹快感其实谁都可以”就有好到哪里去吗……?
    还在这儿一唱一和的,是在高傲什么。
    已经起了“异心”的云逸明伸了个懒腰,思及未来他或许也要参与多人,加上他的“暴露癖”本来就和外人有很微妙的联系,云逸明居安思危,在默默看了会儿远处的地平线后脑袋
里冒出个还挺认真的主意。
    真被要求和别人做,先试图杀了对方把人赶跑再去请求屿刀原谅怎么样?
    旁人先消失就不用担心是自己拒绝单屿刀了,不挺好。
    ……他的仙魔一体,仙的部分该不会就是体现在“试图杀”而不是“必须杀”上吧?
    沉默的发小群之下几个人心思各异,给这个话题起了头后就直接消失没影的却椒忽然上线,说出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我有衣服了!
    却椒:有三件!
    他发完就满意地把传音子石随手抛到一边,无视发小群沉默一瞬后嗡嗡嗡发出的几个问号又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衣服。
    【作家想說的話:】
    好的,日更的日子要结束了 xxx
    赶后天坐个飞机去考试,等回来就该准备正式答辩了(远目)
    今天还试着给隔壁坑赶一章出来然后发现只一章的话受貌似基本不会出场哇(挠头)
    嘛总之如大家所见各位的态度是这样的所以受受相亲一类的剧情是不可能有的,发小没那兴趣,小单也不可能提这种要求 x
    以及有小伙伴看出来了上一章的标题就是小单对椒椒的回答,好耶!!(振臂欢呼)
218 | 需要花瓶装花
    洛连城一行人滞留浮上的时间远比预计得要久,时间越长,洛连城周围的人就越浮躁,总有一种墨无痕随时就会出现的危机感,这段时间来洛连城累计又被下药三回,一次是差点被
外人所迫,另外两次都是和身边保护他的朋友发生关系,墨无阙跟单屿刀讲八卦,说那顾二郎踹开房门一看,洛连城和闻人宿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当即气得脸黑,拔剑就和闻人宿打了起来,
闻人宿身上没穿衣服,裹着半截被子不好还手,在众目睽睽下丢了大脸,洛连城劝了两回都没劝动,还是前天哭了一场他俩才勉强握手言和。
    “打得挺精彩,”墨无阙感慨,“就是看腻了,都互相下药几年了,还表现得和头一次遇见一样。”
    单屿刀正在埋头给他们工坊新鲜出炉的共感装置壹号画防腐秘文,闻言好奇问道:“无暇不能消解药力吗?”
    洛连城经常卷入“强迫”或者“险些被强迫”一类的事里,贴心朋友或者正人君子毕竟不会用武力强逼洛连城,所以意外中了春药就成了个很方便的方法,去茶馆书楼转上一圈,以
洛连城为主角原型的十个故事里八个都会有被下春药剧情,每回药的名字还都不一样,单屿刀也听到过几次,他有时候会思索是不是几家药堂在用这种方式竞争宣传,异界里好像把这叫做
“植入软广”。
    陆上的春药类型也确实很多,甚至有人专门进行研究,除了合欢宗对各类春情迷药来者不拒,其他武学门派里也有使用少数几类用于修炼的情况,这均是因为在强者为尊的陆上,成
功下药其实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灵力是施展一切武技的基础,周转灵力来化解药效同样是入门弟子的基本功课,实力越强灵力越足,对负面状态的抗性也就越高,所以初中期的药剂师往往比同龄人都弱,但若真能
做到以下毒下药见长,就会没谁敢随意招惹,毕竟保不齐他们身上藏着什么极为恐怖的压箱底手段,直接毒死了都算痛快,就怕还非要吊着人最后一口气,从此日子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由于琳琅玉无暇对双修有益的特性所在,很多人都想对洛连城下药不是说不通,可无暇本质是件宝器,实际上,拥有伴生宝器的人大多都会很强,因为大部分宝器都能给宿主提供庞
大的额外灵力,洛连城虽然总被掳走强迫,但也常被身边人夸赞灵力温润纯厚,若是能勤加练习,将来必成大器云云。
    要墨无阙评价这就是句废话,“理论上当然能化解,”墨无阙笑眯眯道,“但也要宿主乐意啊,若是宿主不在乎,再怎么强也不过是闹笑话罢了。”
    自己和单屿刀在一起的时候是越来越爱直接表露感情和想法,是不是以前憋太久了,导致现在有了单屿刀就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啊,墨无阙没什么所谓地想着,又补充道:“也不是
说他多想和别人搞到一起,就是不太在意这些。说白了,又没有人会责怪他,墨无痕也好剩下那些人也好,他们只会互相打架,又不会打到洛连城头上,洛连城又觉得拒绝朋友对方会很可怜,
慢慢地就成这样了。”
    “半推半就嘛,哭完之后大家还是交心的好朋友,谁也不会少,但我哥更特殊点儿,洛连城一直说别人都是朋友,只有墨无痕是伴侣,”墨无阙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些许唏嘘和幸
灾乐祸,“墨无痕也觉得自己特殊,可惜平常又不怎么能显出来,这心里不平积攒得久了人就容易入魔,前些年墨无痕和竹清影吵架时下手太重,被洛连城指责太过分,墨无痕一下子怒急攻
心直接就堕魔了。”
    “无瑕是有净毒效用的宝器,但古籍所述它首先会忠于宿主的本心,我猜它的运作方法应该是从先明内再通外……”墨无阙坐在矮凳上比划了一会儿人体经络图才意识到他已经偏题,
他干咳一声,顶着单屿刀“很有趣”的亮晶晶视线把话题强行拉回来,“咳,这个待会儿再说,嗯,总之洛连城的实力也是一样的道理,他觉得练武很累,自己也没必要变强,无暇就会顺应
他这种想法,为了护主,便以影响别人去保护他的方式来作用,最终就成为我们常说的,无瑕能迷心,。”
    “不过他资质确实高,不是有些人说的在故意吹嘘,”拥有天生宝器实力却不强导致有一部分人怀疑洛连城其实是个庸才,墨无阙辟谣道:“凡是长得胖的丑的,或者手段太粗鲁的,
没一个人能真强迫得了他,因为那个时候他心中是很坚决的不乐意,于是单凭意志就成功操控了无暇,你甚至能说他是个无师自通的御器天才。”
    “反过来说,一旦被他注意上就会很麻烦,要心志坚定......”好像单屿刀不需要担心这个,墨无阙又话题一转,“......坚定也离远些更好。”
    墨无阙已经见缝插针给单屿刀开了两天的“要离那群人远点儿”的论证大会,从性格分析一路说到身边看见的实例举证,如果没人阻止估计还能再说上三天三夜,势必要把这一告诫
深深植入单屿刀的内心。
    本来他会把自己也当做受害人之一,以亲身经历增强说服力,可现在又有点不好意思。
    “屿......小......单公子不用理会他们,那些家伙很烦人,跟他们说话属于白费口舌。”  墨无阙的话语里有点不自然的含糊,说真的,他最近觉得他该给单屿刀换
个更亲密的称呼,但又有点喊不出口,真不明白话本里那些人是怎么做到上一秒成为朋友下一秒就自然称兄道弟互喊亲密外号的。
    屿兄?可自己比单屿刀年长。小屿?会不会显得太把对方当小孩啊?
    单屿刀给共感壹号最外圈的圆环画完秘文,一边注入灵力一边问道:“之前那样子也不可以吗?”
    除了先前俩人见了一面,洛连城后面还来过一次,而且显然对单屿刀颇有兴趣,进一步归类应该属于“比不上四大家族继承人耀眼但长得很帅加分”的备选,不过还没等墨无阙做些
什么,单屿刀就先从他背后探头出来把对方请了回去。
    墨无阙有些呆愣地看他们进行了一番“我来这里会不会打扰你呀?”“最近做的事需要静想,所以会有些许不便。”的简短对话,在意识到自己反过来先被单屿刀体贴了后又找了个
角落蹲下去揉了一会儿脸。
    “若是别人那没问题......说来你撒起谎可真自然。”
    单屿刀不知为何颇为得意的“嗯”了一声,看得墨无阙有些想笑,又道:“这样可能会被洛连城缠上。”
    单屿刀的对应本身没什么问题,就是一套不熟的人之间的客气说辞,可惜洛连城生性单纯,用竹清影的话来说即为“小洛不懂也不必理会这些俗世琐事”。墨无阙托腮道:“你如果
和他关系太好,他身边的人很可能会针对你,哦,应该叫给你,试炼,。”
    “反正就是测试你够不够格待在洛连城身边,是不是真心实意对洛连城好之类,如果你和他关系一般,对他不冷不热,那他可能会反过来缠着你,然后那群人就会有两种心情。”墨
无阙比出一个二来,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一种是嫉妒你得到了他的关注,二是认为你这都没反应实在有眼无珠,嫉妒你呢可能会给你使绊子,觉得你欺负他呢为了给洛连城出头也会给你找
事。”
    “特别是竹清影和墨无痕,一个睚眦必报,另一个魔都入了,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以前洛连城走路时曾不慎撞到过一个屠夫的右臂,屠夫长相吓人,说话粗野,把洛连城训斥得直掉眼泪,后来墨无阙无意中再见到他时,屠夫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对方声称不过是出
了场意外,谈话间却遮遮掩掩,对于事故细节自己也说不清楚,墨无阙内心有些烦躁,把这两天做好的一个机关小球递给单屿刀:“这个给你,投出去能张开一次防护,时间紧做得比较简陋,
以后有机会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谢谢。”单屿刀开心把球接过,好奇地拿在手上转了一圈,好好收起来后问道:“没有人接墨无痕的悬赏令吗?”
    走火入魔本身并不会被讨伐,不过侠义精神仍是种会被许多人认同的精神,若是做事太过伤天害理,自然会有想清理门户的家族或者有血海深仇的个人通过中枢塔楼发布讨伐悬赏,
但单屿刀的发小也好,城中的大部分人也好,看上去都没将入魔的墨无痕当回事,以往也确实没听说过墨无痕有过屠村屠城一类的魔头“战绩”。
    “发倒是发了,刚入魔那会儿还有两个人接,现在完全没人,毕竟洛连城还喜欢他啊,怎么说对方也是琳琅城主的儿子。要是墨无痕足够丧尽天良,人神共愤倒是会有不少人接悬赏,
可惜他高不成低不就。”
    墨无阙以往说起墨无痕的话题总会有几分吊儿郎当,现在却少见地流露出明显的轻蔑来,洛连城平常接触的人多为贵人,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出于“为洛连城的名声和未来着想”
的心理,像单屿刀的几位发小就没谁会真去过分招惹,呛两句就算顶了天,反过来街头的摊贩店铺无辜被砸,灵力低微的人被卷入后不慎受伤昏死过去,商道上最重要的一批货物意外被劫,
撤了别人的职让人丢了工作——有的做得隐秘,有的又是打架波及必然产生的意外,都没真要了谁的性命,别人运气足够好能把这事捅到洛连城那儿,还能得到对方的一堆赔礼和几句道歉呢。
    何况人无完人,那些被“惩罚”的人可能也做过错事,然后这就会变成老天爷下的报应。
    可那断了臂的屠夫......墨无阙的心中并不轻松,他一直怀疑这事是墨无痕和竹清影两个人中的一个干的,任性行事一直没人管教很容易越发偏激,在他看来这两位显然已经
到了失控边缘,如果后面还有谁会入魔,那他必然投竹清影一票。
    而单屿刀终究没有他的发小们的那等家世,能成为这四个家族继承人共同的发小听上去光鲜,再一想就觉得屁用没有,他人之势不仅不保险,离这群人这么近还说不准背后被打着什
么阴暗算盘,怎么这位挚友(自封)看着生活挺悠哉快乐,再仔细想想就觉得他处境各方面都好危险啊?
    单屿刀拍了拍烦恼的墨无阙的肩膀,又递给他一块糖,换了话题道:“之前有看见灵鸽来找你。”
    ……好像每次他的告诫大会最后都会变成单屿刀的安慰会,墨无阙眨眨眼,忽然笑出声来:“也是,想他们这么多有什么意思,平白污了我的时间。”
    “灵鸽送来的是族里按例每月汇报的信。”墨无阙重整旗鼓,伸了个懒腰:“里面写的也就是些日常琐事,不过有位长老研究的药被盗走了一部分,回头要处理一下。”
    单屿刀一如既往做这位熟了之后就相当话唠的朋友的忠实听众,起了好奇心问道:“墨家也研究做药吗?”
    “确实不是门派本业,所以就一点儿。”墨无阙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点间距,“准确来说是和合欢宗那边一起做的,药本身只是一小部分,我们主要做能把药撒出去的机关弹。”
    说到合欢宗,那基本可以肯定就是春药,这话题好像又给绕了回来,不过思及这药的效果,墨无阙倒是有些兴趣:“他这药确实有点儿意思,不好防范,要是真能做出来,我觉得就
连你那位叫巫远的发小,初次见面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春药在陆上发展到专门研究的程度可不是为了单纯的欢好,因为灵力能够化解药效,而且存在专门的药剂师一职,在擂台上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下毒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一种胜负
手段,但因为中毒而败北和因为发情而败北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总归不太一样,越强的人往往就越瞧不上春毒的效力,为了不出丑当下就要去化解药力,也可能会为了达成最终目的而放任自己
中次春药这种“小伤”,这份轻视便让许多人意识到有机可乘。
    目前比较流行的下药手段主要有两种,一种是提前就封了对方的筋脉,甚至废了对方灵源,直接把人变成随便什么药都能起效的“异界人体质”,常见于调教性奴,另一种就是研究
药物本身,以更强的药性或者更复杂的起效手段去“硬碰硬”得手。
    打架的情况肯定多为后者,合欢宗最有名的一味“无尽夜”据说猛到一旦成功就会让人永远变成快感废物,另外一种研究方向是借着春药的外壳往里面裹其它剧毒,一旦开始运力往
外逼出春药,就会筋脉寸断,或者让毒素跟着流遍人体全身,等发觉时已经无力回天。
    巫远是个天生就能吃药剂师这碗饭的人,他对草药的理解独到,感知敏锐,而且平时身上就有很多自制的解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他中招听着确实很有意思,单屿刀想了想道:
“是那种很难在体内被察觉的药吗?”
    “没错,单公子真厉害。”墨无阙点下头,熟练夸奖对方,“这药目前的构想和苗城蛊术类似,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埋伏到体内,最后再一口气爆发,直接让人混乱到无力运
转灵力排解的程度,本质是以药力取胜,但是解决了药力过猛时药的味道过重易被发现的问题。”
    “这是最理想的状态,目前还做不到,试了好几种材料效果都不够好。”
    说起来,被偷走的半成品全是以同心栀为底料,同心栀是爱情灵药,根本没有随心控制的作用,怎么偏偏偷了这个?
    墨无阙的心中忽然掠过一抹违和,像是抓到了事件的头绪,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又溜得没影。
    他又仔细想了想未果,抬头看见单屿刀已经画好全部的秘文,颇为满足地把共感壹号递给自己,心情也跟着松快下来。
    共感壹号的样子就像小灯笼,墨无阙把它提在手里看了看:“等回头墨无痕来拐走洛连城就知道共感断没断了,不过这个还是太笨拙,总不能一直手里提着,里面的部件还要改
改。”
    单屿刀点点头:“是共感贰号。”
    “对,为了携带方便,要是能做成手镯一类的饰品的形状就好了,人的灵力还是不能彻底不可逆的改变,风险太大,不然那种不需要带着装置四处跑的,能一次性永久消除共感的方
向也不错。”墨无阙来了精神,眉眼弯弯又说出几个不同的创想,笑着道:“说来壹号也做完了,小……屿……单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吗?咱剩下的材料还有一部分呢。”
    单屿刀的眼睛闻言亮起来:“那剩下的千寿木团可以给我吗?”
    千寿木纹很漂亮,应该会很合适,单屿刀双手比划了一下形状道:“我想做个花瓶。”
    【作家想說的話:】
    答辩前的最后一更了......!
    想过要不要等答辩彻底结束后再更新但那时间好像会拖得太长()
    关于双飞的话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大概要等洛这边的剧情再走一下——是的他们也差不多快该下线了,他们再不下线我都快想下线了(远目)
    翻了翻大家很早以前的评论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评论区人才辈出哇(点头)
    看见之前有人提了如果洛他们走个过场提两句就直接下线会觉得有些憋气,确实也不会这么轻飘飘就下线,哇我都加戏份加到这种程度了至少也该推动一点剧情哇…...!(比
划)
    wb 搬一下发小醉酒的情况↓有点长但是塞彩蛋的话感觉会有很多敲敲,是没问题啦但是其实还是更想看大家那种,那种,互动感更多点的评论(扭捏)
    按照神志不清失去自控力来算的话,小云会变成占有欲更露骨的接吻狂,会圈着小单让他坐自己怀里不撒手,小单被他圈在怀里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抬手呼噜一把毛,被说“喜
欢你最爱你了”就会回“嗯嗯我也爱你”
    小景是可爱复读机,会给小单膝枕笑眯眯看着好像人哪哪都很正常结果嘴里一直在说真可爱好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清醒的小单:……(总之乖乖的躺在腿上被摸摸中)
    椒椒会很迷糊,入睡只需三秒但是小单在会强打精神,神奇的锻体让他反常识的下盘依旧很稳,喝醉了都能抱着人稳稳转圈圈举高高,但喝醉了肢体拥抱多,话倒没有变多,会对小
单说“你真漂亮”,会想抱着人家去睡觉
    巫远很听话也很安静,按理来讲也是会去找个干净卧房睡觉的但是小单在就不大会直接去睡,会小单让干什么干什么,牵着手可以拉他到处走,偶尔会喊“屿刀”
    小单一边拉着他一边回:在这里哦
    巫远盯着他看一会儿然后会低头蹭一下他的肩窝,隔一段时间之后又会重复“屿刀?”,小单:在这里哦
219 | 交友
    同心栀顾名思义,能令伴侣心绪合一,同喜同悲,身体反应皆随对方而起,而以同心栀为底料制作的试做药名为“春露”,虽然最大程度上发挥了同心栀无色无味,无知无觉的特点,
能够做到吸入后隐藏在体内不被发现,但在控制药效爆发上做得相当失败,反而沦为了试作品里最末位的一种。
    墨无阙手里提着共感壹号,一边当面清点刚从景雨澜手里买来的新材料一边想起个自己先前听过的实验,合欢宗的某位弟子曾主动试着服药,结果面对实力水平相近或者比自己低的
人毫无反应,见到从没说过一句话的某位长老后倒是迅速被唤醒春毒,弟子事后承认“实在是很馋对方灵力”。
    挺有意思,但不可控因素过多,没有稳定的潜伏时间,也不能通过其它药剂物品催化做到操控别人何时发情,必须要有至少一个中药人心里乐意的对象再让双方在合适的时机见面才
成。这放在性奴调教里还好,放在实战里就显得鸡肋,合欢宗很快便放弃了朝这个方向继续开发,根据墨家长老信中所述,余下的春露被集中放在了靠窗的台面上,许是因为位置靠外方便行
事,才被小偷顺手牵羊。
    是有些道理,但人都费劲儿溜入布置过重重机关的墨阁了,就没有提前做些拿什么更有用的功课吗?跟药一同消失的确实有部分金财,但墨阁又不是金库,真是为财也不该来这儿,
这行为倒更像是为了制造“偷财”假象做的遮掩。
    墨无阙今早想起先前的违和感在哪,墨阁作为墨家子弟的实验阁之一,从阁外的三重广场到阁内的二层平台,里里外外设有各类机关,虽然里面混有许多弟子的试作品谈不上足够精
妙,但盗贼也没有硬闯,应是相当熟悉这些防卫机关的构造并有意避开,既然功夫已经下到了这种程度,那也该对墨阁内有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相当明确,胡抢一通听着实在虎头蛇
尾。
    熟悉墨阁机关,又能干出进墨阁就为拿个"春露"这种事的人,他还真能想出来几个……墨无阙脑海里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手下点货倒是点得又快又准,站他对面的景雨澜同样专
通一心二用,嘴上和墨无阙就折扣问题打了个来回,却在顿了顿后突然道:“你和单小公子关系很好吗?”
    这话没什么依据,景雨澜不清楚墨无阙和单屿刀具体怎么相处,但他从见到对方开始就总觉得对方很不对劲。
    人表面看着似乎没什么变化,又似乎清爽了很多,说是因为他那堆古怪发明高兴也不太像,可也没听闻发生了什么别的天大的好事,最重要的是,这种有着微妙错位感的不对劲让景
雨澜很熟悉  ,上一个让他产生类似感受的,正是他的前奴隶长孙正青。
    “……呦。”墨无阙盯着景雨澜隐约带着烦躁的脸看了几秒,想起这位狐朋狗友对单屿刀抱有什么尚在发酵的感情,他骨子里那点恶劣开始蠢蠢欲动,扬唇笑眯眯道:“嗯?我和小
屿在你看来关系很好吗?”
    “......”什么玩意儿?景雨澜笑得亲切,一字一顿道:“小、屿?”
    “关系好呀,我想叫得亲密点不是很正常。”虽然他至今也没哪次口齿清晰地成功当着单屿刀的面喊出来就是了,但输人不输阵,墨无阙麻利收下货物,留给景雨澜一个潇洒的背影,
身后仿佛有条狐狸尾巴摇来摇去,“哎,不闲聊了,我要去准备实验我和小屿共同做的装置了,有事下次再说。”
    墨无阙走了几步停下,又回头认真对景雨澜道:“对了,我也觉得你以后就别老想着找小屿了吧。”
    “你要是不去说不定哪天就歇了想黏着他的念头,要是真去见人家,说不定还要打扰人家做自己的事,你别去了。”曾发表过“鲜花不要插在一坨牛粪上”的著名安慰理论的墨无阙
挑剔地瞅了眼景雨澜,临走前摇头嫌弃道:“真是猪拱白菜。”
    景雨澜:......
    景雨澜:哈???
    墨无阙无视对方,拎着共感壹号神清气爽地离开景家,为了第一时间验证他和单屿刀的发明的成效,他现在到哪都拎着这个小灯笼,巴不得自己的便宜老哥赶紧出现被捅上一刀。
    对方也确实该来了,琳琅城的人神经日渐紧绷,浮上城的生活倒是一切照旧,四大家族这阵子接连拒绝了“浮上封城”,“将家族精锐全部派来轮流守护洛连城”,“特殊时期应该
将城西区住民全部移走只让洛连城入住”等无理要求,最后还是变成了让琳琅城的人自己负责自身安全。
    而处在争执中心的洛连城完美融入浮上氛围,同样每日玩得开心,他在温家铺子里买了几条上好的白玉坠子,坠子色泽温润,品质上乘,洛连城心中满意,又分给了他身旁的竹清影
一条。
    浮上城居然不专门腾出地方和时间来保护洛连城的安全,以竹清影为首的几个人非常不满,又因为这是个在洛连城面前表现得好机会而颇为意动,为了公平,他们决定随同其他侍卫
一起轮流贴身保护洛连城,当下这两个时辰便属于竹清影,竹清影的眼神在洛连城的葱白手指上缓缓扫过,接过坠子的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将对方拉进怀里,凑近洛连城耳侧低声道:“谢谢
小洛。”
    洛连城的耳朵瞬间变红,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竹清影下腹起火,心中更觉其他护卫多余碍事,竹清影不着痕迹地把洛连城往左侧的小巷带了带,想要找个机会甩开其余人
和洛连城度过一段仅有两人的甜蜜时光,就听见洛连城开心地“呀”了一声,从他的怀抱里跳了出去对着他身后喊道:“单公子!”
    无辜路过的一般浮上居民单屿刀先是听见了洛连城的声音,紧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毫不遮掩的杀气,上次他忽然被琳琅城来的人叫住还只有一个墨无阙,这回人则足足有五六个,为首
的洛连城他认得脸,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的护卫和一位穿冷青色长衫的公子,那公子长得英俊,就是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敌意,好像自己无意中搅了对方什么天大的好事。
    洛连城全然没注意竹清影露出了多么可怕的表情,人已经熟练地拽住了单屿刀的衣袖,语调亲昵:“单公子也出来逛街吗?”
    单屿刀还没张口说出什么,竹清影就上去强硬地插入两人中间把他们分开,冷声道:“单公子好,在下竹清影,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公然与别人拉拉扯扯,怕是不合适吧?”
    单屿刀:?
    什么都没干的单屿刀接着又听见洛连城在一旁皱起眉头警告道:“清影。”
    “不要这样子说别人,”洛连城嘟着嘴教训完竹清影,又对单屿刀软软道歉:“不好意思呀单公子,清影嘴巴太坏了,其实没有恶意的。”
    单屿刀:?
    单屿刀意识到了什么,他故意停顿了两秒,便见刚才还对他冷言冷语的竹清影像排练了千八百遍一样接上沉默空档,柔声开口:“小洛就是心太好了。”
    ......自己好像被拉来演剧本一样欸,单屿刀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确信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默认了刚才算自己骚扰洛连城。
    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被动出演炮灰反派,单屿刀对这场面感到些新鲜,但这种新鲜感不足以令他继续留下来观看,单屿刀往后退了一步,礼貌告辞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
了。”
    刚才还在深情互望的两人都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一个不满于单屿刀轻薄对方还表现得如此理直气壮不冷不热的态度,一个则是出于寂寞想要挽留,"不能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四处转转
吗?"洛连城直白请求,“我想和单公子关系更好呢。”
    单屿刀偏了下头,想想也直白拒绝道:“抱歉,不太方便。”
    在因为他的发小而延伸性关注到单屿刀本人的人群里,存在两种颇为矛盾的观念,一部分人认为单屿刀十分喜欢交友,和谁都想做朋友,无论对方性情如何都能热心地凑上去打好关
系,还有一部分人则觉得单屿刀对这件事相当无所谓,他很少以交友为目的去积极主动和陌生人攀谈,没准本性很孤僻,毕竟就连他那几个发小,当初也都是主动先过去找他说话的。
    景语堂小时候曾认为单屿刀是前一种,毕竟对方对他这四个“心怀不轨”的朋友很不设防,所想所做全都出自真心,他在认识单屿刀最初的两年对对方这点赤诚总抱有些“想逗弄”
和“一直这样或许哪天会摔跤呢”的玩味心,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添了许多“他这样被坏人欺负了可怎么办”的隐约烦躁,但单屿刀总能做得很好。
    景语堂打小就对自己的恶劣有自知之明,自从他和单屿刀走近后单屿刀身边就多了不少态度热情的人,小景语堂能看出来一些人去找单屿刀玩其实别有目的,显然的“醉翁之意不在
酒”,却不会去提醒对方,只在静观事态发展,但单屿刀没有任何一次像和他交上朋友一样“再度跳坑”,反而礼貌又疏离地拒绝了别人一起玩的请求。
    一次或许还是意外,每次都能精准拒绝别有用心的人就不是单纯的偶然了,小景语堂在某天的闲聊中把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这上面,以关切的语气询问对方“屿刀不喜欢他们吗?”,
单屿刀却有些茫然地回道:“没有啊。”
    “但他们其实不想和我玩吧?”毫无道理地就识破了别人的谎言,单屿刀认真道:“那样子玩起来也不会开心的。”
    “这样啊,那下次我来拒绝吧。”景语堂温和关心道:“我担心你和他们会产生什么过节。”
    “你没有这么觉得。”单屿刀再度毫无道理地识破景语堂的伪装,说得笃定却不含怨气,反倒像在夸奖自己“我看出来了哦”:“语堂明明只是很好奇而已。”
    景语堂:......
    去摸清楚单屿刀的交友准则花了景语堂很多时间,单屿刀时而看起来敏锐机灵,时而又似乎有些过于“单纯”,每次交到朋友都会很开心,但交不上朋友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出同样的
开心,今天的景语堂依旧不能全然预知单屿刀的任何决定,但他可以肯定单屿刀不会去和洛连城这些人做好朋友。
    一方对另一方抱有“当然要全按我的心意来”的理所当然的傲慢,那么他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即使不需要墨无阙苦口婆心地提供各种真人往事做依据劝说,单屿刀也会拒绝得干
脆利落。
    其实墨无阙也不觉得他的话很有用,单屿刀显然不会全凭间接转述就对某个人彻底定性,最直接的手段是让单屿刀自己感受,但这正是墨无阙最不愿看见的,有些人自我中心到一定
程度就会反过来像块根本甩不开的牛皮糖,竹清影不愿被外人打扰,可听见单屿刀的拒绝仍拉下脸色,掏出自己的武器竹箫挡在洛连城身前,以保护的姿态道:“单公子这么不留情面,未免
自视甚高,若不介意何不说来听听,是什么事让公子这么匆忙?”
    这条街上的过往行人不多,看见的在发现起争执的人是竹清影后就自觉快速离开或者换道防止被波及,单屿刀在单方面的剑拔弩张的氛围平和回话:“做饭。”
    说得更准确些是“做饭”同时进行名为“做松鼠鳜鱼”的修炼,但显然说越多错越多,单屿刀在对面回神前立即出声告辞:“那我就走......”
    单屿刀话头一顿,飞速拉住竹清影的一条胳膊紧急后撤,竹清影反应慢他一拍,被单屿刀的力道直接拉离数步,只听身后传来"砰"一声巨响,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猛然爆出大股白
烟,瞬息间席卷整条街道,街上顿时乱作一团,洛连城尖叫一声,身影和几个护卫全部消失在浓重的白色烟雾里,竹清影神色一变,立刻朝洛连城的方向冲去,单屿刀没有阻止,他屏气听了
会儿周遭动静,察觉这白烟竟只在起普通的障眼作用,既没有带来任何爆炸冲击,也并非迷药或含其他毒害。
    烟雾里传来些陌生人的慌张喊声,听上去无性命之忧,还有一些人的声音听着非常古怪,竹清影刚优₍˄·͈༝·͈˄*₎◞ ̑̑兰刚冲过去的方向没什么大动静,只隐隐传来兵戈相击的
声响,其中几声声音清脆,应是那柄竹箫。
    ......白雾应该是墨无痕的袭击,但如果已经打起来了,这动静是不是又有些太小了?单屿刀在雾茫茫的一片中朝洛连城等人的方向移动,到了能看清人影,他发现几个暗卫
均已被打倒在地,而竹清影正将洛连城抵在墙上,单屿刀听到洛连城似哭般叫了声“不要”,下意识以为对方在求救,刚迈出小半步又停下。
    以他的床上经验来看,这似乎不是求救。竹清影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停下压着别人的动作缓缓转身,朝单屿刀暴露出失去理智的赤红的双目。
    对方发情了。单屿刀握住自己的刀,竹清影则像被入侵领地的暴怒野兽,猛然朝他发动了袭击。
    【作家想說的話:】
    答辩通过了!!(振臂欢呼)
    我(心里美滋滋):接下来可以很自由了吧
    答辩秘书老师:还不可以哦,你还要就交这个那个这个材料 etc
    我(愣住)
    但不管怎么说比之前要轻松!谢谢大家的祝福——
    明天还会更新 x
    小墨以前(幸灾乐祸):呦这么多鲜花上赶着插牛粪啊
    小墨现在:哪来的这么多猪拱白菜
    关于洛连城这一块我先前一直想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宽慰安抚人心的话,但上一章试了一下后发现效果不太好,就算了(远目)
    把每一段为什么写说出来会导致剧透,但是如果不提这些,只抓着能说的点含糊表示“啊这样是为了角色性格”啥的好像又会让人觉得“结果只是为了这点作用啊?没必要吧”,可
是如果我继续含糊表示“也不止如此啊也有别的什么的”,又过于造势了容易让人产生过高的期待......也许事后会变成“当时信了你的话最后感觉还是没多大作用”()
    所以还是不提了吧!(爽朗)写出来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感觉我本人老是提这个的话太干涉大家的想法自由了唔嗯嗯......感觉不太好 x
    我看到有人关心我——谢谢关心 XD!没问题啦我心情很健康!(power——)
    答辩过了心中一片晴朗万里无云(就是工作还没找到()()()())
220 | 真厉害啊
    浮上城外,两只六阶的墨鸟在高空盘旋几圈,尖声鸣叫着如漆黑的利箭般直冲城楼,然而还未等其正式进入城内上空,两支裹满灵力的箭矢就破空而来,箭矢看着轻巧,却在瞬息间
穿透墨鸟的喉咙,魔兽身形一歪颓然坠落,悄无声息地化作几缕黑气消弭于空中。
    却椒放在手里的弓,翻过城楼的围栏踩着瓦片几下功夫就落到地面,地上云逸明和云、却两家的护卫正在等他。
    四大家族在墨无痕的突然袭击下迅速分成两组分守城东和城西,事态听着紧张,实际一行人的表情相当轻松,许多住民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部分袭击的魔兽都被直接挡在城外,混进城内的几只还没来得及大肆伤人就被迅速镇压,云逸明懒散地从一匹白背蓝身的豹型魔兽尸体上跳下来,兴致缺缺道:“这也太弱了。”
    洛连城那群人保护架势做得那么足,搞得他还以为墨无痕能玩出些什么厉害花样,结果最强的魔兽也不过七阶,根本不够他打几个来回。
    却椒认同表示“确实弱了点儿”,周围的护卫们都是长期直面龙傲天事迹的老手,听见两位继承人随意交谈这可以轻易屠村的魔兽太弱也面不改色,按部就班处理善后工作,一位负
责传送消息的云家护卫率先瞧见从城东飞来的灵鸽,这种灵鸽不适合远途,但短距离爆发力极强,专门用于城内的快速沟通,他吹声口哨让灵鸽落在他的胳膊上,取下上面绑着的便笺,快速
浏览完后面色忽然变得古怪,护卫又认真重头细读了一遍,感到种和讨伐魔兽截然不同的棘手。
    也不知道两位公子对他们的发小到底是怎么想的,护卫犹豫片刻,还是上前道:“小少爷,城东传来消息说,景公子和巫公子封锁了东三到东五的街道,二位没带侍卫,亲自进去救
人了。”
    “就他俩?”云逸明起了点兴趣,“东边儿这么热闹?”
    城东比城西率先爆发混乱,袭击规模也更大,但应该远到不了难以解决的程度,这举措听着却像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状况,实力不够格的家伙都不能深入,护卫在云逸明的注视下头埋
得更低了些,闷声解释道:“东三到东五街被投放了混有春药的长效烟雾弹,有部分人中了春毒,但毒发原因尚不明确。”
    “……所以是怕客人中春毒被太多人看见不体面才封的?”云逸明的兴致瞬间消失,懒洋洋道:“这种事就不用报了,等哪回他们换成不发情的东西再说。”
    “顺明坊有驭蛇人,顾二正沿着西六往东赶。”却椒视力极好,在楼阁上把下方看得清清楚楚,他皱眉骂了句兵营粗话,话里带着火气:“我早晚打趴他。”
    “他这救人一回起码能拆两座楼。”云逸明呿了一声,收起懒散的姿态吩咐下去:“走吧,先去顺明坊。你们派几个人去西六,别让顾二在浮上乱撒野,他毁了多少就让他赔多
少。”
    护卫本能应是,还有半截子不知道要不要报告的话卡在喉头不上不下,等抬头云逸明和却椒人都已经走出一米开外,思及单屿刀三番两次被自家少爷带到后山上过一整天,侍卫连忙
跟上去道:“少爷,东街那边真的不需要再派人打听吗?”
    “用不着,听腻了。”云逸明对这话头都没回就直接拒绝,却椒也是同样的坚决态度,他甚至懒得搭理,只招了个自家的侍卫过来让他们也分出一拨人去看着顾二,似是随口补充道:
“把西六的几家花楼都看好。”代称西六的街道上有浮上最有名的几家花房,现在正在培育的花朵矜贵,毁一朵便是永远少上一朵。
    “可,”云家侍卫仍未退下,他左看右看打量着二位满脸无所谓的神情,硬着头皮报道,“单家公子据说也被卷进去了。”
    却椒和云逸明的身影同时顿住。
    东区,遮天盖日的绿植阻隔白雾,封锁了从青莲巷到双桂街的所有道口,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只偶尔看见有藤蔓或牵或拖着旁人出来,再被训练有素的护卫们救治送离。而
白雾之中,城东四,怀玉街,单屿刀把洛连城的身体拖到竹清影旁边,像任务完成可以收工一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土。
    洛连城的护卫被竹清影打晕,他又把竹清影和洛连城打晕,现在单屿刀身后躺着两条被他杀死的犬类魔兽,面前的墙脚下坐着一整排人,所有人全部昏迷,肩挨着肩脚碰着脚,脸上
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怎么看怎么诡异,看久了或许还有点像某种行为艺术。
    时间前推,竹清影和护卫皆身中春毒,且发泄目标统一选择洛连城,在占有欲和争夺欲的驱使打了起来,单屿刀因为离得近也被划进范围之内,竹清影失去理智朝他发动袭击,所用
皆是杀招,招招直冲单屿刀命脉,几个来回后武器被单屿刀用菜刀削去半截,人也被对方从身后一掌劈晕。
    随后单屿刀蹲在昏迷的竹清影和护卫旁检查几人状况,挨个把主要的几处窍穴封上抑制春毒,看着同样中毒瘫软在地的洛连城友情提供了身上仅剩的一枚抑淫药丸——先前都被用于
和长孙正青切磋,洛连城对单屿刀伸手给药的状况呆然瞪大了眼睛,似乎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服完药后清醒了不少,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就又变得恍惚。
    单屿刀左右瞧瞧,对洛连城的反应也不是很意外,他在刚刚检查竹清影等人时就注意到他们的中毒程度会缓慢加深,对此比较合理的解释是这片白雾里一直混着春毒,他们不断吸入
又无法排解,导致了毒素越积越多,墨无阙曾说过洛连城对春毒没什么抗性,抑淫的药效散尽后自然就会二次中毒。
    唯一的问题是,他无论查验几遍,都完全检查不出同样身在雾中的自己哪里有中毒迹象。说来明明是同一种春毒,为何只有洛连城的反应是身体无力,竹清影等人却是精力旺盛,他
要是中了又会是那种啊?
    单屿刀暂且压下心中好奇的幼苗,他盯着洛连城又开始泛起水雾的眼睛思索片刻,随后隔着衣料施力握了两下他的肩颈等地,动作如同师傅收徒弟前先观察对方身板基础如何。
    但就是他碰这两下做检查的功夫,未散的白雾里忽的爆出股凌冽杀气,两匹凶恶墨犬吠叫蹿出,眼中只有单屿刀的性命,势要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单屿刀脚下转了半圈单手把洛连城推到身后,自己先是侧身跳上一只墨犬的脊背,翻手出刀从后砍断对方后脖,又一个侧翻躲过朝他扑来的第二只魔兽,趁机自下而上出刀划开上方
墨犬的肚皮,两头魔兽被解决得干净利落,单屿刀将一把轻巧短刀拿在手上悠哉转了两圈,整个人在战斗结束后全然放松,其混不设防的姿态让隐匿在烟雾里的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杀心刚
起,刀锋便在瞬息间对准他的方位如闪电般掷出,单屿刀听见白雾中传来声吃痛闷哼,陌生敌人的气息全然消失,见势不妙后借着烟雾直接遁逃。
    伤势不重,单屿刀判断道,对方隐匿身法的水平相当之高,可真打起来杀气过于外露,结果没占到半分场地优势,自己即使看不见也能全凭这股毫无遮掩的敌意确认对方的大致方向
出击,不过若只是偷偷跟踪,在白雾的加持下确实很难察觉,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消失到哪里去了。
    不过为什么杀意这么重呢,好像自己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样,单屿刀对刚才的偷袭进行复盘,而刚被他推开的洛连城已经因为药效软作一团,在无法疏解难受至极的情况下爆发出潜力
撑起身子,从背后拉住单屿刀的一条胳膊委屈道:“好热……”
    墨无阙说洛连城甚至能称为天才并非虚言,琳琅无瑕的功效于此刻自然发挥到最大,他在外人眼里本就楚楚可怜,此时更是貌美无双,勾人邪火,催人欲念,单屿刀看见他眼睛亮了
一下,欣慰道:“你现在应该可以了。”
    “无暇真厉害啊。”居然还能瞬间增幅他人体质,按照他打架前查看的情况,他还以为自己紧急推的那一下得让洛连城晕上一阵呢,现在这样就不用再思考该使多大力了,单屿刀语
气感慨,“这下你醒来不会难受很久了。”
    洛连城混乱的大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扯着单屿刀的袖子喊了声帮帮我,单屿刀便点了点头,随后同竹清影时一样一掌干脆弄晕洛连城,从善如流把关键的穴道封住。
    自己现下难辨方位,但既然这些人是自己发小的客人,那应当会是重点找寻对象,单屿刀摆完艺术排排坐后原地等了片刻,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后,他看见有绿色的藤蔓像活物一般沿
着墙面攀爬过来,藤蔓似乎能够吸收雾气,所过之处的烟雾全都淡了不少,使得单屿刀渐渐看清了大半部分自己熟悉的街道面貌,单屿刀认出这是景语堂寻人探查用的海藤,凑过去亲昵地拉
了拉藤蔓上的叶片。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还有一部分,但想了想断在后面那里可能会让人心里的波动很剧烈 xx 所以还是放到再下一章吧 kira
    等等等等一下看见评论区紧急补充下章大概没有你们很期待的那种方向的剧情斯密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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