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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作者:清水烧鱼[NP 更 121]
简介:
    各大家族最具潜力的孩子们会在 18 岁的时候接触家族秘传功法,单屿刀因此意识到自己的发小们都是龙傲天,不仅现在就各个天资卓绝,将来更是能站在顶峰傲视群雄,且关系融
洽,情同手足,甚至把明争暗斗了几百年的四大家族联合成了铁板一块。
    单屿刀倒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几个发小是怪物般的天才,而且背后的势力雄厚,就好比刚和他在家门口分开的云逸明,云家作为四大古家族之首,其秘传功法被
推崇为家族秘法之最,传言哪怕只是粗通其皮毛,也能稳升一个小境界。
    但是现在有个小问题。龙傲天是他单屿刀的发小,可不是他自己,他的发小们似乎会在未来翻脸不认人,几个家族联合在一起,端了他单家。
    好在他的爷爷跟他说万物讲究相生相克,单家秘法会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单屿刀第二天和云逸明见面,清清楚楚的看见对方旁边有一个爱心图案,里面有一丁点儿的粉色在晃动。
    他的爷爷传授功法的时候说这个叫沦陷度。
    单屿刀:可咱家的祖传武艺不是抡菜刀吗?
    主攻,总攻,涉及调教雌堕。四个发小谁也逃不过真香。
1 | 不在沉默中爆发(附同人图)
    浮上城作为陆上第一主城,城内强者云集,身怀绝技之人不知凡几,叫得出名号的大小家族无数,其中又以云、景、巫、却四大古家为最,四家虽然彼此互相牵制,常有明争暗斗,
但也无疑是浮上城的真正防线,共同维护着主城的内外安稳。
    古家族的光辉太甚,其他的家族多少被压得抬不起头,有不争不抢只图安稳度日传承家族绝学的,有已经被归并到大家族门下的,有野心勃勃试图抢占地位的,自然也有左右逢源,
滑不留手在四个家族间打转捞好处的,这后者的家族数量最多,其中最出名的又当属单家。
    单家论实力,在众人眼里算是个中上的水平,若把四大家族算作一等,那单家倒也能混上二等,放在小城里还能当个一霸,在这浮上城,也不过和其余众家一样,都得跟在四大家族
后面看对方脸色行事。
    不过单家以前也是“清白世家”,只管守好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如今名声越来越歪,摇身一变成为在四大家族眼前混得风生水起的“红人”,主要因为两个人。其一是年事已高,二
十多年前就把家主传给儿子,如今乐得清闲,每天和自己的孙子下棋斗蛐蛐玩的单老儿,据说此人深藏不露,年少时默默无闻,二十岁后一鸣惊人,在浮上城五年一次的擂台赛事上力压四大
家族乃至全城的年轻人,撂倒了所有参赛对手,如今实力和四大家族的长老比也不落下风,在倡导强者为尊的大陆上自然更得几分敬重,家族使者也会愿意和其往来。
    单家擅刀,单老儿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据说还有一套秘传家法,可惜身法心法都讲究天赋二字,不能面向所有族人,就连现任家主也没从亲爹手里讨到什么好处。好在单老儿的
武艺在他的孙子,也就是现任家主的儿子单屿刀出世后终于有了着落,这人同时也是导致单家风评歪掉的二号人物,原因无他,在于他和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厮混得太好。
    每个家族都会有天赋高的年轻人,其中天赋最高,实力最好,前途不可估量,被家族人当宝贝一样供着的就是家族的继承人,四大家的这几个孩子——云逸明,景语堂,巫远,却椒,
都没遇上什么分家惊现天才更胜小少爷一筹的至暗戏码,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成为下一任家主板上钉钉。所谓好感要从小时候抓起,其他家族的孩子们多少都被父母辈语重心长教育过要跟谁
谁谁好好相处,多去和人家玩儿,再不济也会被警告不要招惹某某,而在这庞大的套近乎小弟大军中,单屿刀一骑绝尘,别人可能累死累活终于在一个人眼里混成了眼熟,他在四个人之间当
好兄弟当得风生水起,目前最有名的称号是“那个四大家族的发小儿”。
    但今天,18 岁的单屿刀开始认为这都是假象。
    陆上人早慧,大多数的继承人都会在 18 岁的时候接触家族的秘传功法,让他们的实力更上一层,也坐实了他们未来会继任家主这件事,单屿刀也不例外,他和他爷爷今天就下了两
盘棋,然后去后厨亲自操刀做了两碗面,搁上细葱花和牛肉片,爷孙俩把家族内阁的大门一关,一边嗦面一边开始讲这单老儿的独门秘法,一顿面吃完,单屿刀觉得自己知道了许多自己奇奇
怪怪的知识,还看到了很多颠覆认知的东西。
    单老儿还在那边讲:“这窥探天命,不是咱心法的一部分,除了第一次接受心法时必然看见,其他时候只看缘分,在半梦半醒间偶尔才能窥察未来的轨迹。不过哪怕只能窥探一次,
也足以改变命运,想当年我就是靠这个追到了你奶奶......对了,刚才就是第一次必然触发,屿儿都看见什么了?”
    单屿刀把筷子一搁,一句话概括道:“看见咱家要被端了。”
    单老儿:?
    单屿刀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用发小这种亲密的称呼:“就云逸明他们四个,今天过后是不是只能算我的前发小了?总之四大家族带了好多人围在咱内阁外面,云盛天叔叔在那里喊
只要交出单家秘法就饶咱家一命,否则从此浮上城再无单家。”
    单老儿皱了皱眉,很快又眉头一松,站起来狠拍了一把单屿刀的肩膀:“第一次就能看见家族存亡这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孙子!”
    单屿刀默默承受了一记在城里实力排得上号的亲爷爷的爱的拍击,感觉这力道一如既往让人眼前一黑,于是抬头去看他:“咱家秘法这么厉害吗?我感觉我就是脑子里多了很多奇怪
的东西,身体上没什么变化。”
    单老儿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能说窥探天机虽然稀罕,但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儿。怕是早在多年前,那几个就问过他们养着的天师了,我看无非是成为家族之首的关键在单
家秘法云云。”
    他冷笑一声:“怪不得一个个的反过来主动接触我孙子,原来这儿等着呢。”
    单屿刀配合地跟着叹了口气:“完了,我美好的童年回忆算是就此结束了。”虽然他是在和自家爷爷玩闹,但确实也有几分气馁,他以前也没觉得是自己魅力惊人才能收获四个发小,
心里也早有准备,但他对自己削面的技术很有自信,现在他开始不确定云逸明每次夸赞他下的面好吃是真好吃,还是为了哄他高兴逢场作戏了。
    不过转念一想,能被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反过来巴结,好像也挺厉害的。就像单屿刀刚窥见家族惨案,一眼瞅见长大后的几个发小时第一反应也是这可太给自家脸面了,某一家要想端
了单家,居然还谨慎的联合上其它三个家族,来一出象腿踩蚂蚁。
    单老儿表现出来的情绪状态转换很快,马上又变成了个笑眯眯的老头:“既然天命如此,那咱家也不能干等着事情发生,现在单家秘法已经到了屿儿你手里,你可得好好用它对付你
那几个发小。”
    “啊?”单屿刀又过了一遍脑内凭空多出来的知识,他觉得这套秘法交给自己的内容实在不好概括,但主旨倒很明确,于是开口:“靠这套......房中术吗?”
    家族未来竟是因为房中术惨遭灭门,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能叫房中术呢!”单老儿对他吹胡子瞪眼,“那是靠气运之子的沦陷度来增进自身实力,心法心法,攻心为上懂不懂。”
    一些不存在于自己过往认知的词汇流畅的从单老儿的嘴里蹦了出来,以前单屿刀也偶尔听自家爷爷说出怪话,家里人没一个听得懂,而现在他全明白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异界词语已
经刻入了他的大脑,他知道了发小们可以被叫做气运之子,也可以被叫做龙傲天,还开始自然而然的用异界思维想这龙傲天还挺多的,一来来四个,自己的定位应该算是炮灰或者配角,要是
真的拼命估计毫无胜算。
    怪不得爷爷关门时说这套秘法能让人脱胎换骨,如获新生呢,确实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接受了 18 年本地教育的陆上人了,单屿刀面无表情的想。
    让家族的继承人对自己沦陷,那某种意义上倒也确实算站在了这个家族的头上,要是能把其他三个家族的继承人都给攻克了,把对方搞得对自己有应必答,那好像也,确实能说站在
了家族之首,拿捏住对手命脉,单屿刀觉得天师们的实力不好评价,道行不深,又似乎道行颇深。
    但自己的爷爷说的不错,天命如此。单屿刀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生那种糟糕的未来,或者说,如果他看到的不是这种灭门惨案的开端,而是更普通更平常的什么——就像爷爷看见了在
哪里能和奶奶相遇——他应该不会用这套心法去对发小们干什么,他又志不在此,还不如回后厨练习菜刀切豆腐。这套秘法又不可能跟别人说,就这么着过个几年,总有四大家族忍不下去觉
得不如强夺的一天。
    但现在自己已经窥见了这种轨迹,命运发生变化,变成了他和未来的赛跑——他得抢在那一天之前,把这几个发小搞定掉,起码不能那么平静地站在他对立面。
    不仅要步步为营,从长计议,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想了想房,家族秘法的内容,单屿刀又觉得自己这像是被迫卖身。
    【作家想說的話:】
    来自很✧久之人作同后图师是画的老话路降!٩(ˊ ωˋ*) و✧
2 | 就在沉默中灭亡
    青石街拐角口的小巷深处,有家李氏面馆,因为位置偏僻常年没什么客人,店主本人也不甚在意,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面云游,店里全靠做面的刘厨管。刘厨一天只忙两个时辰,这
面馆便也每天只开两个时辰,下午准时关门大吉,刘厨还有一个徒弟打下手,正是蹲在后厨削土豆的单屿刀。
    外人都知单家擅刀,但刀细分起来种类众多,大小、重量、长短、材料、弯曲弧度都有不同,仔细说来也大有讲究,但人们一般不对单屿刀讲这个。
    毕竟单屿刀大部分时候带在身上的都是菜刀,在他面前讲这个很容易失落,说到兴头上看一眼单家的继承人拿着菜刀拍蒜,就失去了那种畅享高手走江湖的心潮澎湃之感。
    单屿刀的心思不在土豆上,他给刘厨当了两年的徒弟,现在闭着眼都能把土豆削好,今年是他帮工的最后一年,按照爷爷的说法,就是这一次的修炼进入尾声了。
    云逸明在不久前翻窗进来,应邀来见单屿刀,顺便吃一碗单屿刀练刀工削出来的面。他俩坐在后厨房的矮凳上,一个吃面一个削土豆,全都在一心二用。
    单屿刀白天去自己四个发小那里挨个转了一圈,仗着自己好朋友的地位进每一家都是大摇大摆,除了云府小厮说云逸明已经出门了没能碰上,剩下的这一见面就看出不同来,单屿刀
觉得自己看见的可能是那种被叫做“角色面板”的东西。
    他还看见每个发小旁边都有个飘在半空中的小爱心,里面都盛着些粉色液体,应该是在反映那什么“沦陷度”。
    看来从小到大在一起的经历还是带来了几分真情,虽然这些液体搁在心型容器里也就是个粉色的小尖尖,时不时晃出一点波澜。
    有兄弟情,但不多。
    单屿刀是几个伙伴里最后一个接受家族秘法的,更何况这事就发生在昨天,闲聊聊到单家功法顺理成章,是双方都乐意看到的结果。他把相差无几的话术重复了三遍,总结出了套路,
总之话题开局要先叹口气,表达自己接受了功法后的苦恼,重点是侧面表现功法比较难办,然后要欲言又止一下,暗示这件事有些羞于启齿,不过这个根据聊天的顺序要表现得越来越轻,或
者说越往后谈越“破罐子破摔”,毕竟我都告诉别人了,现在也就是再多告诉你一个罢了。四个发小儿,都已经告诉了三个人,那也不能就把云逸明排外,单屿刀朝云家的小厮叹了口气,语
气诚恳,充满觉悟的告诉小厮让云逸今晚上来面馆找他,自己有事要和他说。
    云逸明果然和往常一样来了,坐下时还笑着说:“又喊我来吃面啊?我溜出来时看见后厨在做荷花鸡,那香的啊,结果只能在这儿吃面,屿刀,你回头可得补偿我。”
    单屿刀忙着有些“忧愁”地削土豆,等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他开口问了一句:“你听说过葵不败吗?”
    云逸明愣了一下,和白天那仨的表现一模一样,看向单屿刀的眼神立刻有了几分古怪。
    葵不败是个话本里的人物,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传奇功法,单屿刀这时候提他难不成……
    一想想这事可能也发生在自己身上,谁都笑不出来,云逸明感到有点退缩,他觉得,他不太能承受这样子的代价。
    单屿刀又问:“你知道合欢派吧?”
    “啊?”云逸明的脸刷得红了,他是单屿刀的四个发小里行事最洒脱也最正派的一个,若是再过几年闯出名头,或许会成为说书人口中某段故事里风流倜傥的潇洒剑客,现在脸一红,
倒是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的可爱。云逸明年纪不大,又被教育洁身自好,也说不出什么能接的话,最后干脆很做作的咳嗽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自在又带点跃跃欲试的向往:“单家功法,要双
修啊?”
    这合欢派是真实存在的,比虚构的葵不败更有名,弟子众多,教内注重双修之法,却没有阴阳互补一说,突破了必须一男一女的限制,任意两个人都可以靠双修增进实力。
    单屿刀,单屿刀怎么跟他说这个?云逸明在另一个意义上有点退缩。虽然他动机不纯,被家父压着从小和对方一起玩,但他知道单屿刀不是坏人,要说从小玩到大没玩出丝毫真情那
也是假的,但这和双修可就是两码事了。
    他都还没动心过呢,平常看话本也就是普通感觉,最越界的也就是偷听过一次艳青楼贵间的墙角......听是听硬了,但总觉得隔靴搔痒,仔细想想其实最刺激的是在那之后,
他回自己的房间后还没消下去,正犹豫要不要解决一下,单屿刀却突然从背后推门进来喊他出去,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对方看到了的时候......
    单屿刀看见云逸明脸上带着薄红,思绪不知道发散到了哪去,而云逸明旁边的心形容器上方忽然凝出了一滴粉色液体,垂直落进了粉尖尖里。
    就一滴。
    单屿刀:......
    他看了一眼云逸明的“角色面板”,上面清楚地写着或许云逸明本人都不知道的他自己的癖好。
    “不对啊,那你提葵不败干嘛?这俩还能同时进行不成?”云逸明眼珠一转,从短暂的妄想时刻里脱出来,狐疑开口,“你是不是又在诓我?”
    单屿刀心说我就是想吓吓你们。
    单屿刀:“单家秘法和葵氏功法一样以个人增益为主,但很多要求又类似双修之法,换句话说,虽然练这套功夫需要他人配合,但能提高实力的只有我一个。我爷爷说单家的秘法对
天赋要求很高,族里除了我没什么合适的,而且最好找安静隐秘的地方,不可以对外人多说,更不能让人看到。”
    “好在只是类似双修,不是必须做到双修那一步,”单屿刀慢悠悠的补充道,“但果然还是……”
    他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我本来还在愁找谁和我一起练呢,天赋高的人哪有那么好找,但秘法又不能不练,还好景语堂他们仨都说可以帮忙。”
    下手倒是挺快,云逸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和另外三个的私下交情其实确实不错,单家功法的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也约好了各凭本事,但看单屿刀说得这么轻松,像是对方答应得
很快,让云逸明心里忍不住骂另外三个不要脸。
    而他勇夺不要脸四号位置,也顾不上身为雏鸡的羞涩:“感情你们四个早商量好了,这事儿有人数限制吗?没的话也带上我啊,他们可以,我当然也行咯。”
    “没限制,”单屿刀把最后一个削好的土豆扔进筐里,“其实只要有人配合就行,但受益者只有我,你不必……”
    “那有什么关系,”云逸明托着腮笑道,吊儿郎当打断了他,十足的好朋友做派,“咱俩客气什么,不就是……咳,近似双修吗,我还挺好奇呢,就当开开眼。”
    我也在因为你们开眼呢,单屿刀盯着面板想。
    人物:云逸明
    癖好倾向:露出  一阶    被控欲  一阶
    有轻微的暴露癖好,内心渴望被人看到自己的轻度性行为。
    喜好:练剑  听书
    开发空间:满阶
    开发空间是指潜在的开发程度,每个人多少都有自己的性癖,但也有自己能接受的最大限度,超过了这个尺度,原本在爽的事情也变得爽不起来,而满阶意味着对方隐藏的接受限度
很高,如果让其步步沦陷,单屿刀完全可以把云逸明现在的一阶癖好慢慢升成满阶十阶。
    随着沦陷度增加,自己的癖好加深,还可能出现新的癖好,比如露出癖在五阶之后就会对野外交合感到兴奋,如果让对方接受了“野外遛狗”这种玩法,对方的癖好列表里就有概率
新增“犬化”这一条,新的开发方向的诞生对单屿刀是有利的,毕竟癖好越多,越容易兴奋,沦陷度也能涨得更快。
    不过现在云逸明的露出癖还只有一阶,让他上来就挑战在自己面前脱光了狗爬估计不行,说不定还会因为不舒服反向导致兴趣降低,还得一步一步来。
    “那太好了,”单屿刀笑起来,亲切的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那事不宜迟,逸明,你现在自渎给我看吧。”
3 | 自渎给我看吧
    单屿刀觉得自己迟早是要和发小滚上床的,至少他已经未雨绸缪做好了这种觉悟。
    但他也不确定这是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脑海里多出来的知识虽然大多被他划入房中术的范畴,但也有很多其他杂乱的东西,比如交合的适宜年龄。
    异界同样是在成年后谈婚论嫁,但单屿刀感觉异界的年龄算法和这边并不一样,异界一年天数基本固定,不分“长年”和“短年”,这使得异界同岁的人看起来相差不大,而这边的
年历除了固定年,还有长短之分,但变化年份的总天数会保持不变。换句话说,若是某一年天数很长,那么下一年的天数就会相应变短,直到再一次出现固定年,而这两年变化年的总天数会
和两年固定年份的总天数一致。
    这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有趣的现象,一年可能会经历两个春天,还可能某一年的年节是在夏天。
    吸收的知识越多越会意识到,异界和陆上有相似之处,却也在很多地方存在巨大差别,无论是客观现象还是人伦理念。陆上人早熟,身体内里很早就发育完善,清洁能力也先天优于
异界,单屿刀此前从未听过还有“事先必须灌肠”“精液不能留着”等男性交合“常识”,若是合欢派知晓了怕要大呼异界人真是身体脆弱不讲道理,怎么身体这么容易污浊,精液不吸收着
实浪费云云。此外大陆盛行强者为尊,且生育秘法众多,而不是只能依靠男女结合,又哪会有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他的三舅母一巴掌能让三舅翻三个跟头,下人们请示的时候向来只看三舅
母的脸色。
    知识里描述的成年条件他倒是都满足了,按照异界的算法推了一遍,自己和发小们仍有十八九岁,年龄只会更大,不会变小,这让单屿刀感到双重安心。单屿刀的思绪跑偏一半,另
一半观察云逸明,云逸明微张着嘴,眼睛瞪大,显然还没消耗单屿刀那句“自渎给我看”。
    等他的大脑终于消化了这句话,云逸明立刻打了个激灵,一种羞耻和荒谬混杂着一点他本能不愿细想的感觉从心里迅速升起,他下意识左右望了望,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我是
说,现,现在?”
    “对啊。”单屿刀表现得很坦然,“拜托你了。”
    云逸明第一反应是单屿刀在唬他,想看他笑话,可当他望过去,却看见对方神色坦然,也没有露出调笑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什么正经练功的步骤。
    是了,单屿刀从小就这样,他能因为爷爷一句“对刀法有益”就钻进厨房当上三年的切菜工,还能因为刀法武学里一句“至大境而无形,形于心中”不去使用正常的佩刀,因为这种
听上去就很胡闹的训练方式,以前很多粗通皮毛的外门弟子都显得比这个单家继承人厉害,小时候私下质疑嘲笑他的人不在少数,也没见过单屿刀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照样早起练习刀雕豆腐
花。
    不管怎样,作为单屿刀的发小之一,嬉笑打闹一起练功相处了这么多年,云逸明确实很难质疑单屿刀对修炼的那种“纯粹”的态度,要说拿功法开玩笑,单屿刀绝对是第一个被他排
掉的人。
    ......但世上竟真有这么怪的功法吗?刚才光是听屿刀说,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倒是有实感了......不如说,为什么能助人登上家族首位的会是一本“看别人自渎”
的功法啊?
    “你反悔了吗?”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的心型容器里那一滴粉色液滴要落不落,快落下来又缩回去,缩回去了又隐隐要落下去,感受到对方十足的内心挣扎,适时地松口道:“果然这
个实际做起来还是挺反感的吧?没关系逸明,我就是试试,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提这事了,之后我找他们三个的时候肯定避开你......”
    “我可没说!”云逸明立刻反驳,他神色纠结,露出一副为事业献身的悲壮神情,还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云逸明学的是云氏古传的剑法,和单屿刀那种随便拿个什么地摊菜刀就耍的人不同,修剑的人往往都会有其代表剑,据说剑可以生灵,越好的剑越有灵性,只跟随自己认可的主人,
云逸明五岁那年因为好奇偷溜上了云氏后山的剑冢,竟被一把自打造后就无人驾驭,不得已才放入剑冢沉寂百年的宝剑自行认主,从此就和这把剑朝夕相对,直接跳过了十二岁才会进行的弟
子选剑的仪式。
    现在这把剑安分的躺在剑鞘里,对主人的窘迫一无所知,毫无帮助,云逸明竟有些庆幸起剑好歹不是真的活人来。
    他本想直接脱掉裤子,又想起两人都坐在矮桌前,对让自己的屁股直接接触这张板凳有点犹豫,虽说云逸明行事有几分放荡不羁,但毕竟是云家公子,多少有点洁癖。
    于是云逸明又慢吞吞站起来,这下好了,他是不会碰到这间小破屋的哪儿了,但看着对面的单屿刀抬起头望向自己的模样,竟是比刚才更觉羞耻。
    搞得我像什么主动露鸟的暴露狂一样......云逸明嘀嘀咕咕,最后还是动手把裤子往下脱了一半,露出自己的下半身来。
    单屿刀严谨的打量了一番对方的下身,对天选之子的身躯以及角色面板上标识的长度有了进一步认识,这根鸡巴没有勃起也能看出本钱不小,龟头圆润,茎身直且长,云逸明有些放
不开,右手虚虚的放在自己下体的根部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指节修长有力,因为常年练剑内侧生出薄薄的茧,但是又被云家养得好,所以不显粗糙,现在搭在自己的鸡巴上有种奇妙的视
觉效果。
    下面的状况一览无余,一眼就能看出他还不够兴奋。
    “逸明,今天的面好吃吗?”
    “啊?哦,好吃啊......”云逸明还在和自己的羞耻心作斗争,他感觉自己下面凉飕飕的,虽然单屿刀的话让他分神一瞬,仿佛他们只是在普通聊天,但是没有了熟悉的衣料
包裹,皮肤接触空气的感觉又时刻提醒他正在自己的发小面前露出鸡巴,甚至还要当着他的面自行抚慰。
    “我用了新的高汤哦。”
    “是吗?确实觉得今天的挺鲜的......”
    “跟荷花鸡比呢?”
    “我又没吃到荷花鸡,这怎么比,真要比那你下次可得请我。”
    单屿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同往常一样闲聊,也不催促他,但他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云逸明在意起自己衣着的“不正常”,在朋友面前裸露下身这个反复被自己提及想起的事实让他的
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云逸明突然一震,难以置信的察觉自己竟有点兴奋。
    不会吧?他的脸越来越红,羞窘的意识到他开始硬了,鸡巴就像非要逆着他的想法来,越想让他消下去反而硬得越厉害,最后就这么着在单屿刀的声音里当面渐渐立起来——他都还
没自己动手摸一下呢!
    “喔。”单屿刀适时停下话头感慨一声,云逸明的鸡巴因为这个反应而流出了一点水。
    娘的。云逸明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把右手往前探去握住龟头,开始缓慢的前后撸动起来。
    “别笑了,我这个......唔......明明叫配合你。”开始后鸡巴上就诚实的传来快感,云逸明有些生涩的动着,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是你的功法太奇怪。”
    “真是,”云逸明咬咬牙,也不想什么四家争夺了,现在只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他们和你说好了吧,哈.....这活儿总不会只有我一个要干吧?”
    这,后天培养不谈,四个人里只有你天生有露出癖好,所以确实不打算让另外三个人上来就展示自渎。单屿刀换了种说法:“如果大家都能接受的话,自然后面还是要拜托他们帮忙
的。”
    他们不愿意也得愿意!要是单屿刀要修的功法不是这么,这么奇怪的东西,有谁愿意退出那剩下的肯定乐见其成,而现在云逸明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好过,他哪怕背后施压耍手段,
也要让所有人起码都被单屿刀这样玩过一次后再退,不然称得上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逸明,你还要自渎呢。”单屿刀注意到云逸明的速度慢下来,出声提醒道,把云逸明拉回羞耻的现实里,云逸明颤了一下,咬咬嘴唇又闷声撸了起来。
    有着露出癖的一阶加成,心型容器里的液体以很慢的速度滴落,单屿刀稍微放松了些,至少现在看来,他不用担心出现什么液体被倒扣,或者因为过火而让轻微的露出癖好被激得反
向消失不见的事了。
    但这个速度太慢了,他总觉得云逸明不够投入,既然是和舒服挂钩的“沦陷度”,总不该无论云逸明被搞得多舒服都是以这个速度增长。而且如果不能让他食髓知味,下次再要求说
不定会受到阻力,可是如果太冒犯,也可能让对方退缩,单屿刀真切体会到这房中术也是细致活。
    “逸明。”
    “嗯......?”
    “你很舒服吗?”
    “哈?!我,你这是废话,是个正常人,摸一摸都会舒服吧?”
    "哦。"单屿刀托腮瞅着,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射?”
    “这我哪知道......嗯……”云逸明皱着眉,他明白自己的快感正在累积,但和一个人偶尔自渎时的感觉很不一样,他感觉自己离泄出来还有一大段距离,羞耻感让他又想立
刻结束,又因为一种天生的自尊心而不是很想结束,还有一点被他刻意忽视的,“要是一直不结束就好了”的心情。云逸明将其归类于是由于很舒服而不想停下来,他不愿进一步深思这种舒
服的来源,究竟是他自渎带来的本能生理反应,还是......
    还是因为他一直在被——
    “我在看着你呢。”单屿刀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因为快感,云逸明觉得对方的话忽近忽远,却又清晰地每一个字都蹦进了脑海,“你怎么一直直来直去的,平时也不会变一下动作
吗?”
    “什么......哈啊,我,我没有......”云逸明的声音有些喑哑,他以前自慰都是闷头不出声的,现在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恍惚了一下,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的。
    “没有变过?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
    我为什么必须得让屿刀你知道啊?云逸明用混沌的大脑思考着,本该很有气势的反驳,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内心有一种隐秘的冲动,单屿刀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正一点点的
把它勾出来,逼它自投罗网。云逸明咽了咽口水,回话却是从嘴边溜了出去:“有变过......”
    “那你怎么不动?逸明都是怎么做的?”单屿刀停了一下,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让我看看呀。”
    让我看看呀。
    云逸明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从小腹猛然升起的快乐,他的吐息越来越乱,明明是微凉的夜晚,却感觉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火炉里,那股蔓延的火焰伴随着一阵阵电流流向大脑,烧得他脑
子越发不清醒,呼吸越发急促,话语里也带出了他一直在隐藏的渴望:“嗯,好......在变了......”
    他迟缓地思考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做的,又或者说,怎么才能在现状里更舒服,到最后把另一只手也附上去,一手去揉自己的龟头,一手包裹着茎身,一边滑动一边转着,他的手上沾
着从自己的马眼里流出的水,动起来就也有着轻微的摩擦水声,云逸明用手从头撸到尾部,又探下去一只去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卵蛋。
    他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也越来越大,眼下倒像是在为了单屿刀进行展示性叫床一样,单屿刀猜测他上身的乳头也立起来了,不知道未来能不能和却椒的一样成为开发方向。
    “这样子会很舒服吗?”单屿刀看着云逸明已经忍不住轻轻摆起了腰,开口问道。
    “嗯?舒,舒服......”云逸明的声音有些发软,单屿刀觉得就算现在进一步做点什么,他也不会拒绝,但是考虑到对方射后会清醒下来,他还是决定这一次只是看着,要是
能钓起对方的胃口,下一次或许还能更轻松点。
    “哪里舒服?全都告诉我好不好?”
    “鸡巴......”云逸明又颤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词汇,现在才开始觉得烫嘴,可一旦开了口就变得憋不住:“鸡巴舒服......哈,好爽,用手
摸也舒服,腰也动的好舒服......为什么,说出来感觉更爽了......唔,别看我,好爽......感觉要射,要出来了.......啊啊,好棒,要飞了,要飞了哈啊…
…”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忍不住往前挺,还差一点上不去的感觉让他有点焦躁,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最后竟下意识去看单屿刀的脸。
    “逸明,”单屿刀轻笑了一声,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好奇的要与自己的同伴分享,“你现在就像在主动为我表演一样。”
    理解这句话的刹那,云逸明猛地一抖,随着眼前一片空白,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有一股甚至落到单屿刀的脚边。
    云逸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潮红,眼神迷蒙,像是从未体会过如此舒服的高潮,手还下意识撸动着自己射过的鸡巴,一些精液滞后一样小股流了出来,把他的手和茎身搞得湿淋
淋的。
4 | 你不相信我
    昨日云逸明进行的自渎表演秀让他的沦陷度喜人的增加了一些,而且证实了单屿刀关于对方越爽沦陷度攒的越快的猜想。单屿刀发现这东西可能真的对个人有增益作用,至少在知识
层面,他对那些异界知识的消化程度又加深了一点,他早上醒来看见云逸明的贡献度,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换算出云逸明的沦陷度增加了 10%,超出了其他三个发小一节。
    浏览一遍云逸明的面板,他还清楚看到云逸明的喜好那一栏里在练剑和听书后面新增了一条“当面自渎”,顿时让这一栏的风格一变。
    单屿刀觉得目前的态势不错,不过他直觉沦陷度也不是完全和快感挂钩的,明明之前还对这个沦陷度一知半解,现在却很笃定,仿佛认定了“肯定不是这样的”,单屿刀觉得可能就
像自己突然会换算了一样,这也是让云逸明自渎带来的理解加深之一。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只是让对方足够爽,那关系似乎也轻飘飘的。毕竟性欲这种东西,也不是非自己动手不可啊,如果云逸明真被自己搞成了十阶露出癖,那他肯定不满足于只在自
己面前暴露,可能被拉到大街上裸爬才是最舒服的。而且依照他自己对发小们的了解,他们也不是会因为单纯的欲望而在前途上让步的人,景语堂算得最多,巫远最为心冷,就连行事最接近
话本中的侠客,常常助人为乐的云逸明也不是个单纯的老好人,甚至表面不显,其实还挺会耍人的,却椒倒是性格最直率随心的一个,但他是个小炮仗,单屿刀今天不打算找他。
    单屿刀的想法是先把四个人轮流过一遍,加深他们对这个所谓的“单家功法”的统一认识,万事开头难,目前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一,根据他和爷爷在“如果实在举棋不定,那干脆先
试着听从天意,迈出第一步是最重要的”言论下的抓阄结果,单屿刀今天打算去找景语堂。
    或者说,去赴景语堂的约,毕竟他们昨日就约定好了。
    景家不同于传统的武学世家,最初只是普通商户,后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发现处处受制于人,第三代家主当机立断改变策略,开始广纳人才,培养自家武学,也是老天垂爱,后年出
生的四代家主天资卓越,在召唤一系上有特殊造诣,长大后成为浮上城赫赫有名的玉面阎王,景家这才真正在浮上城立稳脚跟。如今的景家家产雄厚,参与的买卖众多,这一代的家主似乎比
前代还要喜欢做生意,大到庄子酒楼,小到杂货铺子都要兴致勃勃的插上一手,单屿刀手里有三把菜刀都是从景家的铺子上淘来的,刀柄上刻着一个小巧的景字。
    不得不说,真的很好使,单屿刀对景家菜刀很满意,景语堂倒是对此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他是少数,在景语堂面前是唯一一个,会在别人对景家夸得天花乱坠,从经商天赋到武艺
绝学如数家珍的时候赞叹“菜刀做得很用心,以小见大,很厉害”的。
    当年的单屿刀表达意思还不是特别顺畅,但他确实说得很真诚。景语堂回忆起对方当时的样子,右手敲了敲白瓷茶杯的杯沿,笑了一声。他和单屿刀约在这家茶楼的顶层,刚刚朝下
眺望,已经看见茶楼小厮接应上了单屿刀。这楼是他景家的茶楼,内外都是景家的人,但景语堂还是屏退了众人,要和单屿刀单独相处,以防万一他甚至召唤了收音藤蔓盘覆在外面。
    毕竟他也不怀疑单屿刀在练功一事上的单纯,大道至简,至纯至善,至真至性,还是个让习武之人佩服的特质。只不过他的看法大概比云逸明更复杂一些,在景语堂看来,单屿刀这
位发小的这个地方“聪明又蠢笨”。他托着腮看单屿刀踏进茶楼的大门,在想起那个透露只言片语就足够荒诞的秘法,和单屿刀那副不疑有他的脸时他确实思考过一瞬,以单屿刀这个性子,
要是他爷爷唬他被陌生人奸污就能增长对刀谱的理解,他是不是也就理所当然的撇开他们这群发小去找别人了。
    那可真是......景语堂敛下眼帘啜了一口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愤怒。他又不真是什么铁石心肠,虽然动机不纯,身后跟着家主和长老们的命令,但也做不到把单屿刀当个
用完即扔的道具,更何况简单的人容易掌控,太简单就反而行动跳脱起来,失去了掌握的实感,他也经常被单屿刀不经意间反将一军。
    景语堂又觉得单屿刀的信任好玩方便,又对他的毫无防备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意味,如果让现在的单屿刀来形容,他会说这是“老妈子心态”。
    单屿刀此时推门进来,直觉看出对方心绪有些波澜。
    大概又在想很多了,他习以为常,也不打算询问,当务之急是关注景语堂的面板。
    景语堂的喜好面板和昨晚的云逸明一样有些喝茶、侍弄花草等普通爱好,还有个意义不明的“玩弄”和很微妙的“看人求饶(不是床上)”。
    不打这个括号我都没有想过这个,单屿刀沉默,虽然括号打得有点欲盖弥彰,但角色面板确实只会诚实反应角色的状况,所以景语堂应该是真的不会对围观别人在床上求饶感到特殊
兴奋......幸好没有,真要有的话那好像是绿帽癖的初级阶段,他还得拉着景语堂去欣赏别人的活春宫。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景语堂没有类似经历,现阶段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延伸出特别癖好。
    景语堂目前的癖好是被控  一阶和用灰色代表隐藏的母化  一阶,后者意味着虽然景语堂还没有正式获得相应癖好,但是具有很大的开发可能性,很容易转成真正的癖好,而且开
发空间默认满阶,一旦转正,接受起来也比任何人要快。
    换句话说,瞄准灰色癖好进攻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虽然这个母化让人有点找不准方向......单屿刀昨天也推测了一会儿,难不成,景语堂很想让自己喊他娘亲?
    他单知道长辈离开得早,或者幼时得不到长辈的爱容易产生恋母或恋父情节,他不知道还有人会想变成母亲,而且景语堂的妈还活得好好的,是位温婉体贴的妇人,过年时还会给自
己糖吃。
    而景语堂其实就是单纯的有这种癖好,跟家里无关,人就是这种生物,性癖可以千奇百怪,还会出现自己也没有预料,甚至理智上完全不想拥有,也想不出为什么会如此的癖好,自
己如此,他人旁观也是如此,如果是在性事上非常保守的人,拥有这套单家秘法也会让他很痛苦,不过秘法选择了单屿刀,单屿刀没什么所谓,脑海里过了一秒“第一次见”就开始用异界知
识去理解“母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存在偏差。
    母化,同时也是女化的一种下层分类,景语堂潜意识里大概很想在床上被说一些用在女性身上的羞辱词汇。这里没有异界那种等级的歧视,让单屿刀对尺度的把握有点失衡,他大概
置换了一下,就是如果他未来要对景语堂说很粗俗的荤话,那可能比起“扒开你的屁眼”更适合说“扒开你的逼”......
    而异界一些特定女性的词汇是没办法用在景语堂身上的,因为这边向来是男女皆可,一些异界的日常话语中“像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之类的话也让单屿刀无法理解,不懂为什么这
种词汇能直接和一个性别挂钩,他只能说幸好景语堂的性癖不需要延伸到生活方方面面,要分辨出全部的异界和陆上在性别上的羞辱差异太繁琐了。
    还有一项则是怀孕。古时的确是只能女性怀孕,而如今秘法和药物众多,孕育子嗣并非只有男女结合一条道路,普通家庭确实还是传统的女性生子,富有的人家有更多渠道,也就有
更多的选择,男性生子虽不常见,但也决不惊世骇俗,不被世人所容,所以单屿刀拿不准与怀孕相关的话在景语堂身上能被归进母化,还是说是单独的没有出现的“孕化”。
    但母亲这个方向总归是没错的,浮上城低层人员变动复杂,常有不同地域的人进出驻扎,随着昨晚的努力带来的面板进一步升级解锁,景语堂比云逸明多了一栏喜欢的称呼,单屿刀
今早扫了一眼,看到了一行代表各地文化的“母上”“娘亲”“妈妈”“阿娘”“阿家”“母君”“妈”。
    总之就是喜欢被喊妈是吧,单屿刀了然。
    而且语堂确实挺会照顾人的,就像现在,景语堂扫了一眼已经入座的单屿刀,第一句话就是温和的“昨夜没睡好?”
    “稍微有点晚。”单屿刀老实回话,喝了口提神醒脑的茶,云逸明当了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的事早被知道了,虽说具体干了什么这小子抵死不说,硬是瞒得滴水不漏,连云家现任家
主都不清楚,而对于景语堂这几个知道些许单家秘法是什么的人来说,能从中得到的信息就是肯定很羞耻。
    单屿刀倒是保证过不会做到双修那一步,可以只是撇点油水,但这也意味着不能用双修的方法推测单家秘法,别说景语堂,换成景家专门研究功法的长老,估计也说不出这功法到底
是怎么运作的,怎么随便让别人做点羞人的事,实力就能增长上去了。
    最稳妥的办法其实是让自家人暗中观察一下单屿刀今天要对他做什么,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名堂,但,景语堂拉不下这个脸。云逸明的反应也证实了单屿刀真的会干一些羞于启齿的
事情,他宁愿去祠堂受十道鞭刑,也不想赌今天。
    单屿刀并不管景语堂内心有着怎样的心里争斗,按照自己和景语堂的相处经验,直来直去就是最好的。反正大家都关心自己的功法,所以他正在平稳汇报自己的“长进”:“我早上
起来,发现雕豆腐花的速度变快了。”
    “......”景语堂轻轻笑起来,他本就气质如温润君子,现在一笑更是春风拂面,让人感到亲切自在,许多男女都爱极了他这幅样子,“那太好了,看来逸明......还
挺努力?”
    他调笑道,语气里没有排斥和反感,似乎全然接受,能打消人们心里的忐忑猜疑。
    可单屿刀从来不吃他这套。单屿刀看了一眼对方,信誓旦旦的开口:“你不信我。”
    “......”这就是景语堂会在蠢笨之余又评价其“聪慧”的地方了,他也想不通单屿刀怎么在这种小地方上就能一眼看透,而且坚定不移,只要认准了,就算他景语堂之后补
上十句话来论证补充也没用,偏偏他猜得确实还都是对的。如果不是单屿刀做不到经常这样,外人也一如既往好骗,他真的要怀疑自己隐藏想法的水平了。
    “不过没关系,”单屿刀取出自己的储物戒,似乎还有点自得,“我已经想到了。”
    景语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把景家菜刀,一个计时滴漏,一个盛有清水的小盆,和一块豆腐。
    单屿刀:“我可以现场演示给你看。”
5 | 像妈妈一样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他做好了贡献一部分清白的觉悟来探寻发小的秘密,然后正坐在对方面前看发小表演豆腐雕花,还要给他计时。
    别说,雕得真挺好看,而且豆腐口感爽滑,还很好吃。
    景语堂甚至觉得他不该邀请对方来茶楼,而应该去旁边的酒楼,豆腐配茶的吃法才是眼下最奇怪的。
    “罢了,我信你,”景语堂放下筷子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你确实增进不少。你想让我怎么做?这次是我的错,做什么都依你。”
    他退让了一步,不过说归这么说,他也知道单屿刀不会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更不会借此要与他交合,况且单屿刀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离情爱很远,说白了就是有点憨,他确实好奇单
屿刀都能要求些什么。
    单屿刀的想法很简单,他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有,他把那套厨具收了回去,转手之间又多了个小巧的银器,对景语堂道:“你家做的。”
    那银器小巧,样式精致又奇怪,像是什么配件,出自景语堂不怎么插手的产业,但他记得家中开张的每一间铺子和名号,故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一时震惊单屿刀怎么去买的这个,他是一个人去的吗,是谁把他带坏了?
    总不至于云逸明和他待了一个晚上,他就知道男式的贞洁锁是什么了......?
    陆上民风开放,贞洁锁主要是作为情趣用品在售卖,景家的家业囊括各类,景语堂知道的不少,但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况且,况且为什么我带个锁,你单屿
刀的武艺会提升啊?是通过什么渠道啊!
    “屿刀,这是你买的,还是有谁给你?”景语堂皱着眉,想想又软化了态度:“我自然想帮你,但你确定这样子于你有益?”
    单屿刀盯着角色面板里的被控欲望一阶自信满满:“当然有效!我特地为了你买的。”
    景语堂:......
    景语堂稍微有点怀疑单家秘法会让人走火入魔。
    单屿刀期待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答应我的”,景语堂揉了揉额角,觉得此事荒谬,又......又想着也不是不行。他来之前想过很多单屿刀会怎么做,也想过如果发生
更越界的事要怎么应对,既思考过妥善拒绝的方法,也思考过如何将计就计得到一个牵扯单屿刀的由头,在景语堂的眼里单屿刀身上有点稚子心性,他不认为对方是出自什么占有欲或者恶念
提出这个要求。
    “我先问一下,屿刀,你想让我带这东西多久?”问完之后景语堂就明白他怕是必然要戴上,有些事情一旦松口,即使明面上看只是退让一步,其实结局已经定下了。
    单屿刀心想最好的结果是未来你会自觉地,甚至求着我给你戴,而且还会戴很多除了锁以外的东西,这都是他恶补了一番道具控制常识后学到的。但他现在也不能说一直戴着,以打
商量的语气问景语堂:“戴到我们下一次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好不好?”
    景语堂笑起来,语调里有几分慵懒:“照你这样一天见一个人的方法,那就是三天之后?”
    “也不一定?”单屿刀认真想了一下,“我也要消化吸收一下吧......?”
    听起来跟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景语堂不知该作何反应,而单屿刀还在一本正经的说:“练功要实,不然的话看起来进步很快,其实不稳。”
    你是在进步什么方面啊?景语堂保持微笑,又觉得和单屿刀争论这个自己必败无疑,干脆伸手接过了那枚小巧的贞洁锁,他意识到单屿刀还在眼巴巴望着自己,立刻明白了他还想干
嘛。
    “咳,你是要,亲自看着我戴上?”景语堂垂下眼帘,“屿刀不信任我?”
    单屿刀回给他一个纯粹疑惑的眼神:“你明明不是真心这么怀疑,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行吧,行吧,他拿单屿刀没什么办法。景语堂一退再退,随着他随手一挥,大片藤蔓忽然拔地而起,绕着梁柱攀爬缠绕,竟把窗台四周围了个密不透风,彻底把这
里变成了谁也听不见看不透的密室。
    单屿刀没有阻止他,毕竟景语堂没有先天的露出癖好,密闭环境确实更让人安心。他只是跃跃欲试的凑了上去,看景语堂做完这一切后还是有点犹豫,就干脆自己动手,试探着伸向
对方的裤子。
    被熟悉的人触碰到不熟悉的部位,景语堂的右手微微蜷缩了一下,他呼出一口气,还是任由单屿刀把他的裤子往下扯,露出还未苏醒的性器。
    你也这么大啊。单屿刀确定天选之子就是会在这上面受到优待,景家和巫家一个主灵一个主心,都有别传统武艺,在锻体上逊于云、却两家,景语堂学习族中的召唤术,善于御物,
自身虽然也有锻炼,但和云逸明和却椒比就会显得瘦弱些,而这不影响他下面的资本。
    “唔。”单屿刀弯下腰去,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上。因为没见过具体模样,以防万一他还专门买了可调节的高级货,现在倒是有些被这里面的细节难住了,主要是担心弄得不舒服让
景语堂萎了。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但好歹是自家产品,装起来肯定比单屿刀快,他就是有点张不了口。
    而且......单屿刀认真研究着那个锁如何口上去,手里正牢牢握着着他的性器,时不时对着贞洁锁比划两下,他的手心很热,偶尔磨蹭两下的感觉让景语堂小腹收紧,浑身燥
热起来。
    景语堂抿唇,召唤也是一种操控,在掌握外物前要先学会管理自身,这种身体的一部分脱离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而这其中竟又夹杂着一丝渴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
想法。
    这种渴望如同火苗,让他阻止对方的话就在嘴边,又在犹豫的过程中因为单屿刀不经意的动作而烧得越发旺盛,景语堂在单屿刀终于定好尺寸,将他已经发硬的器官贴上冰凉的银器
时哼出声来,他闭上了眼,放松有些僵硬的身子,任由对方完成最后一步。
    而单屿刀却停止了动作,他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微妙:“语堂,这个在硬的状态下好像带不上。”
    “......”一股羞愤席卷了景语堂的全身,单屿刀还是头一次看景语堂的脸变得这么快,又是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后悔又是抱怨,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非常好涵养的把所有情
绪压了下去:“是我疏忽了。”
    这个状态实在尴尬,饶是景语堂也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单屿刀倒是忽地动起来,在景语堂的下体上来回滑动——他在帮景语堂疏解。这个事实给景语堂的刺激更大,他几乎是立刻
就挺起来上半身,手举起来又在半空中犹豫着放下:“等,等等,屿刀,你不必......”
    “没事,这是我的错。而且我昨天学习过了。”单屿刀随口就把云逸明卖掉一半。
    云逸明都干了些什么啊!景语堂暗自咬咬牙,要说今早还有笑话他的心情,现在就是恼羞成怒,单屿刀其实学东西很快,他还原并改进了昨天看云逸明自渎的手法,一边旋转着茎身,
一边去碰龟头,速度渐渐变快,时而又慢下来仔细用掌心贴合摩擦,景语堂没受过这种刺激,随着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动优₍˄·͈༝·͈˄*₎◞ ̑̑兰作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大腿肌肉紧绷,在
单屿刀去碰他底下那俩圆球时全身一颤趴到了木桌上。
    “哈,哈......你,”景语堂的声音有些发颤,单屿刀望过去,看到那双向来温润平和的眼睛里竟带着水气,他好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嘟囔道:“你怎么被带坏
了......”
    “可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啊。”单屿刀张开手,景语堂流出的透明液体把他的手指搞得亮晶晶的,“你说的话好像长辈啊,语堂。”
    “长辈,啊,唔......也是,我们,毕竟是同辈......”
    “我没有不满,我只是觉得很像,”单屿刀用指腹轻轻打了两下景语堂颜色浅淡的龟头,听到他发出小声的抽气声,说出预备许久的称呼,“就像父亲,或者母亲——”
    “你觉得呢?”他凑上去问,“妈妈?”
    景语堂身子在一瞬间紧绷,脑海里轰的一声,单屿刀感到手里握着的东西猛颤起来,鸡巴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白浊,直接向上喷射到桌子下面的桌板上,还有些落到邻座的位置,
精液特有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又混着点很淡的清新草木味,单屿刀眨眨眼,他知道很多功法会改变人的生理状态,但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
    景语堂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他还没从那句妈妈里缓过来,脑海里迷茫的想着自己怎么突然就射了,就感受到单屿刀又动了起来,顿时慌乱的喊道:“等,等一下!屿刀?!”
    “你还硬着呢。”单屿刀的话听起来好生无辜,景语堂低头一看,衣服和单屿刀的手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狼藉,最令人羞耻的是他的下体的确在浓稠白色里精神的挺立着,看起来跃
跃欲试,还想吐出更多的存货。
    “那也.....等,哈,太快了......”景语堂满脸潮红,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单屿刀动了会儿后甩手站了起来,和景语堂挨得更近,似乎想分走他一半凳子。景语堂
瞥了他一眼,默默往旁边挪动出位置给单屿刀,他们两个男的非挤一张凳子,单屿刀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景语堂身上,从侧面继续帮景语堂舒缓。这个姿势让景语堂能感受到单屿刀的呼吸,
他说出来的话如同耳语,无端给二人增添几分亲密,让景语堂的心跳竟在另一种意味上加快了。
    “哎呀。”单屿刀笑嘻嘻的开口,“这算骄纵吗?真的好像妈妈啊。”
    “又在,哈......说什么胡话,唔!”
    "那换个称呼?娘亲?阿母?"单屿刀的话吹拂在皮肤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而这种痒仿佛还在往里钻,让景语堂浑身都轻颤起来。
    他怎么能说这种胡话?景语堂羞愤不已,又鲜明感受到自己随着对方的话越来越硬,马眼忍不住往外流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局势就完全掌握到了单屿刀手中,自己正在失控,
景语堂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命根被握在单屿刀手里,完全随他处置,对方平时人畜无害,竟在这时候带上几分他打架时的样子,有一种势在必得的侵略感。
    “可以玩一下吗,妈妈?”
    "什,唔......!"单屿刀把景语堂的鸡巴轻轻弯向他的小腹,又用手指握圈卡住收紧,硬生生把景语堂的射精冲动憋了回去,景语堂立刻叫了出来,手猛地收紧,下意识去
推拒单屿刀,“屿刀,别,别这样......”
    “不可以吗?很快就结束,好不好?”单屿刀的声音软下来,简直让景语堂觉得他在撒娇,放在平时是一码事,放在这种时候就像又在提醒自己那声“母亲”,让景语堂全身如同火
烧,晕乎乎的大脑和内心深处的渴望催促着要将他推到“母亲”的位置上去。
    “嗯,哈,坏孩子......啊啊,慢一点,别欺负......”他紧抿着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声如蚊喃,“......别欺负妈妈了。”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单纯动动嘴就直接激发了快感的电流,在第一次羞涩的自称后,他渐渐放弃了伪装,越来越多的吐露自己的欲望。
    “哈,屿刀......帮帮妈妈......啊哈,好舒服......屿刀再碰碰,啊啊啊,好棒,妈妈,妈妈要飞了。”他发现自己每一次自称母亲都会滋生出更大的快乐,
这种快感让他脚趾紧绷,一边因为背德感自我唾弃一边忍不住索求,自暴自弃般浪叫起来,“好棒啊啊,妈妈被屿刀摸得好舒服,啊哈,为什么,我真是太......唔,好想射,屿刀,
屿刀,让妈妈射吧,我受不了了。”
    “妈妈不喜欢被我控制什么时候射吗?”
    “喜,啊啊,喜欢......哈,妈妈喜欢,不行,不是......要去了,”景语堂撇开头,声音里带上哭腔,“喜欢,好难受,但是喜欢.....太舒服了,会上瘾的,
不行......嗯,屿刀,到极限了,真的不行了......再,再碰碰.....哈啊啊啊!”
    “要飞了,要飞了,妈妈要被屿刀玩射了,妈妈,呜,妈妈要带坏屿刀了,啊啊射了——”
    景语堂到了极限的声音反而有些清亮,他将头抵在单屿刀肩旁,身体弓起,鸡巴再次喷出一大股精液,射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还要长。
    单屿刀觉得第一次还是要适可而止,就没再一次挑逗对方,景语堂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理智逐渐回笼,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有些疲惫的看着单屿刀简单清理了
一下彻底不能看的下身,然后迅速把那个小巧的银锁戴到自己身上。
    ......他差点因为被戴锁又硬起来。景语堂捂了下脸,清晰预感到这样下去可能不光他,他们几个发小都会被单屿刀搞成自己不敢想的样子。
    他无法断言自己能守住界限,这一方面让他的理智因为危险而发出警告,另一方面又带给他些许好奇和跃跃欲试。他甚至觉得,可能单屿刀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界限在哪。
    【作家想說的話:】
    我才看到大家的评论!!哇完全没有收到提醒还以为没人看的……谢谢大家✧٩(ˊ ωˋ*) و✧
    这章想过要不要用“阿娘”“娘亲”一类的称呼,后来觉得是自己架空胡搞的背景嘛……就用了自己听起来更顺耳的“妈妈”。
    不太清楚大家雷不雷这种,当然如果有人接受就更好啦。
    关于大家问的两个问题,更新频率的话目前还有存稿所以是日更,但研三生比较忙碌,所以存稿结束后就,无法保障了 OTL  现在是每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有时间码字这样()
    以及受都是双洁!计划里也没有受受相奸或者路人攻的玩法,倒是有考虑过利用幻境实现路人围观受被攻玩……看逸明的露出癖最终能升到几阶了…!不过不管升几阶都不会让路人
上手的。大家还有什么雷区可以评论告诉我来标注避雷。
6 | 你把上面脱掉
    景语堂的母化癖好顺利从灰色变成黑色,而且上来就是二阶,沦陷度也喜人的上涨了 15%,同时角色面板右上角新增了一个很窄的进度条,红色填充了进度条的三分之二,右边标
注“二阶”,代表面板自身的升级进度。按照单屿刀轮流一天推一个的速度,如果他今天也进展顺利,那么面板或许就能升到三阶,带来些新的变化或收益。
    单屿刀觉得自己像那种勤勤恳恳,每天都会做满日常活动的游戏玩家,虽然他其实对异界游戏一知半解,只有很模糊的概念。他在剩下的两个发小,巫远和却椒间犹豫了一会儿,就
像在考虑是挑战对于新手颇有难度的试炼关还是中规中矩先去打有把握的普通关练级。却椒的癖好简单直白,只有一个灰色的“弄乳  ”,虽然是四个人里基础癖好最少的,但是容易上
手......大概吧,单屿刀也没有玩弄别人胸部的经验。
    而巫远恰好相反,他的面板里目前就有恋痛  一阶(开发空间  四阶),服从欲  一阶(开发空间  满阶),服务精神  一阶(开发空间  满阶),行为羞辱  一阶(开发
空间  七阶)四项,可谓远超他人,潜力无限,同时也让单屿刀这个新手非常茫然,不知从何入手。他要上来就很粗暴的对待巫远吗......?恋痛一阶是可以进行责打的程度吗?而
且除非在保证对方精神不崩溃的前提下,反复强行突破对方的极限,开发空间的阶级很难变化,巫远恋痛的开发空间只有四阶,不会愿意承受太痛的行为。单屿刀也不打算升满对方的恋痛,
满阶十阶的恋痛会升级成“痛觉毒瘾”,从心底渴求别人施加的痛觉,在崇尚武力的陆上会过得很惨,怕是会故意输掉和他人的比试而名誉一落千丈,甚至为了得到痛楚自愿去当地下拍卖会
武器演示环节的表演奴隶,单屿刀并不希望发小中的谁变成这样,而且比起在精神上废掉某个人,还是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助力更加有用。
    从癖好的后几项入手,他也能尝试命令巫远自渎,但这和逸明重复,没有露出癖好的巫远能达到和逸明那次一样的效果吗?而以单屿刀对巫远的理解,巫远对别人的羞辱行为是相当
反感且睚眦必报的,他现在也没把握面板上一阶的行为羞辱该以什么样的形式触发。
    单屿刀本打算用“如果下棋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下赢爷爷就去找巫远,两炷香就去找却椒”的方式来决定今天的任务,被爷爷识破后轰出了内院,继而站在外院门口打算改用“下一
个前来打扫的人是先左脚先迈入门槛还是右脚”,没想到小厮反而先找了过来,告诉他却家的大少爷正在房间内等着他。
    看来天意如此!单屿刀抬头望天,一脸高深莫测的往卧房的方向走去。小厮丈二摸不着头脑,在单屿刀消失在拐角后问从院子外蹑手蹑脚溜进来的仆从:“少爷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仆从拍了拍胸口,“少爷刚才还一直盯着门口看,搞得我在外面蹲了半天,院子还没扫呢。”
    “少爷又不吓人,你躲他干嘛?”
    “我是怕老太爷又让少爷干奇怪的事,”仆从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上次也是老太爷抓人,让少爷练什么蒙眼飞刀打头上顶的果子,虽然有老太爷坐镇伤不到人吧,但看着
一把把刀朝自己脑瓜飞来真得很吓人啊。”
    又学厨艺又学杂技的单屿刀推开房门,里面的人等他许久,抱着双臂挑眉看他。
    却椒年纪在四人中偏小,身材却是最好的,却家有私军常年守卫浮上城西侧一块与魔兽森林相接的地界,却家弟子时不时被扔过去锻炼,却椒也不例外,虽然要继任家主的他今后不
会再在那边多待,但很多当初养成的习惯仍有所保留,不过脾气倒是没什么变化。
    “你找我吗,”单屿刀茫然开口,“椒椒?”
    却椒的脸瞬间黑下来:“我就比你们小几个月!”
    “但是这么称呼很可爱啊,”单屿刀随手将房门关紧,确保不会有外人进来,一本正经的问却椒,“是不是还很有情趣?”
    “有个屁!”却椒不耐烦的骂道,倒也没有真的生气,他因为年纪最小,又在小时候被发现母亲会喊他椒椒,从此便被几人私下椒椒来,椒椒去的叫着,如今却椒虽然每每听见就觉
得牙疼,但也没心气追着让他们改了。
    “我听说你已经找完云逸明和景语堂了,”却椒大大咧咧地说道,浑不在意的坐在单屿刀床边,“反正你四个都要轮一轮儿,那早开始早结束,我明儿还有事儿要干呢。”
    这可真热情,要是大家都能有这种争先精神就好了,单屿刀一边想一边“好啊,好啊”的应着,觉得对方都主动找上门了,自己也没必要矜持,视线开始在却椒身上来回打量。
    “干嘛?”却椒警觉地皱起眉,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屁股,“我洗过澡换过衣服来的啊,坐你床没问题吧。”
    他想了下,又问道:“说好的不用双修,你要怎么弄,用手来一管?”
    “......这次不用。”单屿刀想着循序渐进,不光是为了让对方能够接受,也是让他自己对发小们进一步了解,才能定下后面又要怎么做,却椒无心的话倒是让他对巫远的
“服务精神一阶”有了想法,不过现在不是细想明天行动的时候,单屿刀把注意力转回来道:“你把上面脱掉吧。”
    “哈?”却椒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傻子,他撇撇嘴,还是利落的扒开上身的衣物,露出结实整齐的腹肌和尤其饱满的胸肌,反正他锻炼途中因为出汗裸着上半身也是常有的事,故没
觉得多别扭。却家对锻体的要求十分严格,却椒小时候也因为过重的体训偷偷哭过几回鼻子,现在则是年轻一辈里做得最好的一个,甚至还能自主加训。
    却椒是使弓的好手,他常用的两把弓,落月和猎日都只有他一人能拉开,外人的一个笑话是却椒虽是神射手,被人近身也丝毫不虚,他用弓身就能敲开对方的脑壳,如果他们了解却
椒,就会明白这是真的。
    而对于此时的单屿刀来说,他的感想是真大。
    胸真得好大,这就是锻炼的效果吗。
    陆上武艺大多都会对人产生影响,单屿刀不清楚异界人按照却家的锻体方式修炼会怎样,总之却椒不是那种让人觉得很雄壮的身材,但谁都能看出他身体里积蓄着庞大的力量,单屿
刀把手贴上却椒的腹肌上,发出“哇”的感慨,却椒很自得的轻哼一声,对单屿刀的行为很是配合,好像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身材展示秀。
    单屿刀的手移到却椒的胸上,再次感慨:"哇。"就算人看起来硬邦邦的,胸,也是软的......!
    “喂,喂!”却椒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到底干嘛啊!”
    单屿刀用食指戳了一下却椒的右胸,却椒反应激烈的抖了一下,声音拔高:"单屿刀你他娘抽什么风!"
    “在修炼啊?”单屿刀看了一眼却椒那开始凝结粉色液体的心型容器,语气肯定。
    “什么玩意儿?!”却椒瞪圆了眼,又因为单屿刀在自己的胸上画圈的举动“欸欸”的叫起来,他抬手想拨开单屿刀,又因为单屿刀那句修炼而犹豫。
    “别......!啊......什么破功法,你唬我是吧?”却椒咬咬牙,手在半空中不知道落向何处,说的话里有几分自己没有察觉的慌乱,“别摸了!你,你家双修用上边
啊!”
    “不是真的双修。”单屿刀一本正经的纠正他,“双修做不到,跟我做不到是两码事。”
    单屿刀表情严肃地开始用手掌去摸却椒的胸部,尝试从外侧推向里侧的方式揉捏乳肉,“小声点,椒椒,我也正在学这个。”
    “我小声点?!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在......!”剩下的话卡在却椒嘴里说不出来,他生气了一瞬,随即眉毛又有些气馁地塌下来,眼神里透着疑惑。
    却椒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前两天单屿刀头一次跟他提到单家秘法的时候他其实觉得没什么所谓,答应得很是轻松,反正又不是真要搞在一起,他却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估
计就是俩男的一起撸管嘛,他当初在西境私军的营地里待着时听说过,人家说好兄弟互帮互助,不寒碜。听闻云逸明和景语堂双双羞得只字不提其中细节时他还笑话他俩脸皮薄,跟被单方面
搞了似的。
    而且单屿刀也没摸他下面,他下面甚至都没露出来......他主要是,他主要是,随着单屿刀闹着玩一样把他的胸往中间挤,让前面那道沟壑越发明显,揉面团一样上下揉搓起
来,却椒猛地闭上眼睛,发觉自己下面硬了。
    他主要是没想过胸能这么敏感,平时锻炼的时候也没觉得这样啊......!
    摸胸原来是能这么,让人难受的事吗?他感觉单屿刀在自己的胸上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让他身体泛痒,胸越碰越痒,但又不是那种被蚊子盯得痒,它好像痒进了乳肉里,又顺势痒进骨
子里,最后搞得全身都发痒发热,是一种恨不得单屿刀再多碰碰,碰得再狠一点,最好把他胸前这两块肉狠狠抓起来揉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困惑又倍感丢脸,而单屿刀不会给他整理心情的
时间。
    “椒椒,你看。”他像发现什么稀罕事儿一样让却椒睁开眼看,把却椒的胸往上捧。却椒下意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脸就轰得一下红透了。
    单屿刀盯着却椒那两粒根本没碰过就硬了的红点,还要向却椒强调:“它自己立起来了。”
    “你能不能闭嘴!光在这儿乱动什么毛病!”却椒连耳廓都是红的,还想再骂两句,单屿刀却在此时坏心眼的揪了一下其中一粒,让却椒剩下的话变成了一个短促变调的“啊”,整
个人弯下身去。
    太爽了......他低着头颤抖着想,就像电流从那一下里直接窜进脑子一样,现在连乳头都痒了起来,还痒得最厉害,他下意识想自己伸手去碰,伸了一半回过神来僵硬停下,
而单屿刀还不放过他持续在他身上点火。单屿刀又有了新的想法,手指开始在右边的乳粒周围来回画圈,指甲只有偶尔才能蹭到中间那得不到抚慰的奶头,却椒因为他的举动急促地吸气吐气,
已经没精力注意自己的下半身,马眼流出来的水把却椒的裤裆都打湿了一小片。
    “哈,哈......别!痒死了.......你,你就非要这么干吗!”却椒总算想明白了单屿刀就是在欺负人,抬眼瞪他,可惜因为眼角的嫣红毫无气势,“别绕了!你倒是
再碰碰啊......”
    “好哦。”单屿刀从善如流捏住右边的乳粒,轻轻捏两下就让却椒发出沉溺的呻吟,他挺起胸膛,几乎是把胸往单屿刀手上送,声音里带着享受,“哼......嗯,重
点......”
    “这样?”单屿刀使劲捏了一下,把却椒捏得浑身一抖,眯着眼哼道:“舒服......再重点.....哈啊,嗯,提起来.....啊啊,爽死了......”
    却椒行事干脆直接,一旦自己迈过了坎儿就不再纠结,他在终于又被捏了乳头的快感里想通了,反正已经丢人了,继续遮遮掩掩装矜持没什么意义,只会让自己难受,便干脆坦然享
受起来,把另一边的乳粒也往单屿刀手里凑:“这儿,这儿也掐掐......痒得难受......”
    单屿刀颇有兴趣的观察两边的乳粒,右边那里被他揉捏了很久,硬得像个鲜红的小石子,左边的就颜色浅淡不少,看起来也没另一边大,却椒有些难耐地扭扭身子,主动朝他提意见:
“你两边一起碰,捏狠点儿,狠点儿舒服。”
    单屿刀清楚却椒的性格,并不惊讶他变得如此坦荡,他思考怎么才能多拿点沦陷值,这是第一次对却椒的胸进行开发,让他上来就挑战弄乳高潮不现实,倒是能让他自己揉,或者他
继续帮却椒揉,却椒去套弄自己的分身射出来,先把高潮和弄乳初步联系到一起。
    单屿刀在被爷爷赶出来后又在前院盯着房门,接着又是来找却椒,期间滴水未进,他觉得有点口渴,下意识伸出舌头润了润下唇。
    却椒盯着他这个动作盯得眼睛都直了,脑海里刷得闪过一个想法,他咽下口水,矜持了几秒还是败给了欲望:“屿刀......”
    “怎么了?”
    “你,”却椒眼神躲闪了一下,他主动伸手把胸往上抬了抬,盯着远处的地面小声开口,“要不,你舔舔......?”
    【作家想說的話:】
    感受到了大家对小景的喜欢 hhhh
    双性的话本篇暂时没有考虑过,不过因为设定了男性也可以生子,所以“虽然是单性但是怀孕了”的走向更有可能……但作者本人也没定好要不要怀!看小单的造化吧!(背手远
目)
    如果未来有可能出现双性的话会提前标注哒
7 | 更亲密的什么
    单屿刀的第一反应是感动。
    却椒的心型容器诚实的往下滴着粉色液体,他甚至还主动迈出了一大步,直接进入用嘴尝试的阶段。单屿刀不是没有想过,但他本打算在第一次时采取保守策略,也就之后的巫远会
做得多一些。
    看看椒椒,多么让人省心的好孩子。单屿刀在心里感慨,觉得在情感加持下,此时脸红彤彤不看自己的却椒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
    却椒心里有些忐忑,他不适应眼下的沉默,别扭开口:“行不行啊?我就那么一提,不愿意就直说,又不是逼你。”
    “愿意,愿意,非常有益。”单屿刀真切点头,把却椒往后推,自己则低下头去。
    却椒随着他的动作靠到床铺挨着的墙上,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什么怪功法......”
    但很快他就没精力思考了,单屿刀光是靠近他的胸膛,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乳粒上就让他忍不住绷紧身子。单屿刀想了想,先是张嘴咬了下却椒的乳肉,在对方“唔”的呻吟起来后
继续用左手揉捏左边的乳粒,同时张开嘴含住右边舔弄起来。
    “哈啊啊!”却椒几乎是立刻发出了吟叫,乳尖仿佛变成了快感的源头,竟比下身还要让他舒服。乳尖被湿润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脑袋发蒙,单屿刀还用舌尖抵着乳粒拨弄着,让却椒
发出阵阵抽气声。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积累快感的罐子,冲动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越积越多,他却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却椒的右手在床上来回小幅磨蹭着,似乎不知道该放到那里,单屿刀
拉住了他,引着他把手放到自己涨得发疼的鸡巴上,却椒嘴里含混的呻吟一声,立刻前后撸动起来。
    “哈,涨死了......”他居然不知不觉间忘了自己鸡巴憋得难受,光想着让单屿刀弄他的胸了,真是奇怪,却椒混乱的思考着。单屿刀舔弄了一会儿右边,现在又去舔没被口
舌奖励过的左边,让却椒舒服得直哼哼。他开始尝试吸却椒的乳粒,发出啧啧的舔吸声,听得却椒面红耳赤,又感觉这一下下实在爽得厉害。
    却椒的左臂本是虚环着单屿刀,此时忍不住用起力,变成了一个要把单屿刀揉进怀里的拥抱,或者说,把单屿刀的脸埋进他的胸里。
    “哈,哈嗯,真厉害......爽死了,你再吸两下......舒服......哈啊,屿刀,你搞得老子鸡巴好硬……”却椒的眼睛有点发空,连在军营里听过,平时绝对不
会用的自称都说了出来,单屿刀因此咬了下他的乳尖,这一下带给却椒的反应极大,他的声音瞬间拔高,手臂猛地用力,单屿刀差点怀疑他要把自己闷死在他的胸里。
    “哈,刚才是什么?”过强的快感让却椒大口喘气,竟生出些后怕来,他又想再多来几次,又怕自己这么放纵下去会回不去,单屿刀直接替他做了选择,再次用牙齿轻咬起来。
    “等等!别咬!”却椒的叫声里甚至带上了哭腔,他的鸡巴本就大,又自行把单屿刀和他的身体贴到一起,随着却椒不知不觉放开撸动下身的手,转而用双臂抱住单屿刀,单屿刀又
为了确保自己能呼吸顺畅弓起背,现在却椒的鸡巴就挨着单屿刀的膝盖,单屿刀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轮廓,那上面的马眼仿佛是条水道,流出来的东西把却椒的腹肌搞得亮晶晶的,把单屿刀
身下的衣服也弄得湿乎乎的。
    这真是自己听到的最没效的拒绝,单屿刀又咬又拽着却椒的乳头想,却椒嘴上喊着别咬,抱自己倒是抱得紧,他甚至已经爽到晃腰了,单屿刀感受到对方的鸡巴来回磨蹭着自己的腿,
显然将其当成了绝妙的自慰道具。
    “舒服......哈,别咬.....太爽了,乳头,噢噢噢,哈,咬我,咬我乳头,爽死了,哈......”却椒仰起头叫着,单屿刀腿部用力,用力抵了下他蹭来蹭去的鸡
巴,惹得却椒又是浪叫一声,让他再多碰碰。
    却椒的脑袋发蒙,被推上快感的浪潮,迷茫的不知道看哪,他低下头去瞅趴在自己身上的单屿刀,瞅到对方垂下的眼睫。却椒如今比单屿刀高,但小时候的他年纪小,发育也慢,是
五个人里最矮的一个,这种低头看对方的感觉忽的让他回想起那些要抬着头和单屿刀说话的过去,极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有着不够真切又有真情的朋友关系。
    而他现在被对方搞得各种胡叫,这也符合军营里那些人说的兄弟俩互相帮助吗?
    却椒忽然感到巨大的羞耻,而这种羞耻又迅速转化成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彻底明白为什么云逸明和景语堂会在这之后羞于开口了,自己太舒服了,也太享受了,这并不像什么正经的
为了家族行动,而像是某种更亲密的……
    ₍˄·͈༝·͈˄*₎◞ ̑̑兰开却椒的乳尖,抬起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问道:“怎么了吗?”
    “哈……什么?”却椒没反应过来,单屿刀就又用膝盖蹭了蹭却椒裸露在外面的阴茎,惹得却椒发出一串呻吟。
    “你摆腰的动作都停了,怎么了?”
    “唔,啊……没什么,嗯……你动一动……”却椒搂着单屿刀喘气,他没想到单屿刀竟会关注他的这些细处,心底忽然觉得有点酥酥麻麻的。
    他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就又被单屿刀重新扯经快感的漩涡里,仰着脖子叫起来。
    “喔……真爽……别停……哈,舒服……啊啊啊!别咬!太,太舒服了……要死了……”
    “哈,乳头好爽……怎么比鸡巴还爽……呃,哈,要化了……再重点……喔喔!哈啊,好厉害,乳头要化了!”
    “再,再吸吸……好舒服……揉的也好舒服……嗯,哈,鸡巴好爽……快去了……啊啊啊啊!太,太重!哈啊,爽死了,再咬咬……弄我……要射了,要射了……鸡巴要飞了,哈啊,
射了!”
    却椒眼神失焦,在最后关头胡乱地扒着单屿刀的后背,鸡巴射出一大股精液,彻底弄脏了单屿刀的裤子,甚至因为喷射得太有力,还有些沾到了单屿刀的下巴上。
    单屿刀看了下两人的衣服,发出今日第三声“哇”的感叹,却椒是三个人里喷出来的量最大的一个,简直就是一大滩,让单屿刀觉得被喷射到的衣服再也没了挽救的余地。
    他抹掉自己下巴上的精液,忽然坏心眼的伸到却椒嘴边,却椒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身体还在小幅发颤,竟就这样任由单屿刀动作,顺从张嘴把自己的精液吃了下去。
    【作家想說的話:】
    椒椒胸很大,还可以变更大——
    攻给受口/舔穴的剧情本篇应该也不会出现(思索)脑海里目前没有那种 play
    如果是现代背景小单会是那种喜欢发颜表情的人呢……
    家族群:@单屿刀  在吗
    小单:|・ω・`)?
    微博陌生人:@单屿刀  听说你很牛逼?绝凌峰下午三点出来单挑谁不来谁孙子
     ∠ ᐛ  ∠
    隔天传出某某暴力团伙被人打进医院警察当场擒获的新闻
8 | 可塑
    却椒因为天赋异禀射得太多,成功报废了两人的衣服,单屿刀收拾残局并让人送来干净的衣物时却椒缩在屋里不敢露头,觉得以后都没勇气再踏进单家的大门了。
    最后单屿刀哄小孩一样送走了羞得满面通红的却椒,他事后检查了一下角色面板,喜提弄乳  二阶和 18%沦陷度。
    ……他好有长进!每次弄到手的沦陷度越来越多了!单屿刀希望接下来巫远的头次沦陷度能有 20%。他倒不是单纯在做梦,巫远身上确实有拿到高沦陷度的可能性,毕竟基础条件
摆在那里,四项癖好倾向加身,放进抽卡游戏里也是张金卡。
    如果别人能看到巫远的角色面板,一定会大受震撼,因为巫远看起来和里面任何一项都不沾边,甚至反过来,把“恋痛”变成“让别人痛”,把“行为羞辱”变成“羞辱别人”还更
可信些。单屿刀平时也没看出巫远有什么潜在癖好,但是,害,他之前也没发现发小里有谁喜欢露出和母化呀,甚至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单屿刀对现状接受良好,角色面板也顺利升到了三阶,他兴致满满地翻着巫远的信息来为明天做准备,意外在喜好那一栏里看到了个“吞咽(可塑)”。
    单屿刀:......?
    以防万一,他又打开却椒的面板看了一眼,确定却椒的喜好里写着的其中一项是“进食(可塑)”。
    却椒喜欢吃美食,但不是只爱美食,是个有饭吃就开心的很好养活的孩子,四个发小里吃单屿刀练刀工削出来的面比较多的也是云逸明和却椒,所以却椒的喜好里出现进食属于预料
之中。
    两相对比,“吞咽”和“进食”看来不是一回事,从字面上来理解,巫远是喜欢“吞咽”这个动作本身大于随之咽下食物。
    面板升上三阶同时带来功能升级,“吞咽”和“进食”后面跟着的“可塑”也是之前没见过的标注,但相关知识很快就直接灌进了单屿刀的脑海。可塑意味着拥有变化成癖好倾向或
者特殊喜好的潜质,而且具有相当大的塑造性,会因为经历的不同对应变成不同的性癖,比如“忍耐(可塑)”就可以因为开发方向不一样升级成“憋尿”或者“憋精”。
    另外“可塑”自身也有差别,用隐藏的一到三星加以区分,点开巫远的吞咽会发现它的可塑是三星,却椒的进食则只有一星。“可塑”的星数代表转变速度,如果想要培养却椒的
“进食”转化成某种倾向,大概需要多尝试几次,徐徐图之,而巫远的“吞咽”就快很多,只要足够兴奋,有几率只尝试一次就会让巫远的“吞咽”变成对应的癖好。
    总的来说,拥有可塑标识的特质能给单屿刀更多的选择空间,尽管因为可塑不定,也有几率出现不想要的癖好,但有意把对方往自己想要的性癖上引导仍值得尝试,不过单屿刀想了
一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特别想让发小们拥有的癖好倾向,最终决定顺其自然,以得到一种抽盲盒的快乐。
    他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巫远,当初巫远虽然表明会帮单屿刀的忙,但他也提出了交换条件,即当天单屿刀也要给巫远干活,正经干活的那种。单屿刀当即反驳我的修炼也是正经修炼,
巫远嗤笑一声,倒是往单屿刀嘴里丢了颗剥了皮的葡萄。
    说是干活,其实单屿刀也没什么能做的,巫远的“忙”一般都是在自己专门的地下室里制药,单屿刀不懂巫家的药理学,巫家也不可能让单屿刀一个外姓人知道,单屿刀能做的也就
是偶尔展现一下自己的刀工——他切巫远递给他的药材的动作就跟在切土豆丝似的,又或者在巫远懒得动的时候帮他跑腿,从地下室那几乎占据一整面墙的改良药柜里打开几个巫远要求的抽
屉,拿出些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而大部分时候,单屿刀只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吃着巫远递给他的冰酪。
    “阿远不用我做什么吗?”再次旁观巫远一人忙活了半个时辰,单屿刀举着勺子发问。
    “不需要。”巫远头也不回,语气冷淡:“你现在没什么用,在那儿待着。”
    “哦。”单屿刀安下心来,边吃冰酪边思考以后的计划。
    修行是变强路上必不可少的环节,发小们也不是成天闲的没事干,能对单屿刀的秘法修炼随叫随到。眼下再过一个月就是长孙家主办的比武大会,随后又到了绝命谷雾散的时候,许
多人都会趁此进入峡谷深处谋求机遇,再往后琳琅城的城主儿子非要过来游玩......这个倒是无所谓,不过他身上有着无价之宝琳琅玉,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四大家族肯定要出人出力。
再算算,城主女儿出嫁的日子也近了,炼心学府的学生也要毕业了,到了冬季,浮上城西侧要抵御两波魔兽潮,陆上极北的寒武森林会迎来冰龙苏醒,正是出城历练的好地点,依照海国的请
求,陆上明年开春还要对潜伏的魔教势力进行清扫,将被囚的海国居民送回海国......即使不说这些能集体参加的活动,大家平时也各有各的修炼安排,不然却椒也不会昨天过去,他
今天是没有空闲的。
    等巫远结束,四个发小就算初步轮了一轮,可以再来一遍了。目前最有时间的还是云逸明,不过他这几天都待在云家的后山里修炼,单屿刀还得上山找他,景语堂依旧可以在茶楼碰
面,却椒和巫远目前还定不下来。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任务还是巫远。单屿刀舀起最后一勺冰酪塞进嘴里,巫远也结束了自己的活计,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个普通的动作无端被他做出几分贵气,他身形修长,肤
色偏向苍白,眼珠黑得似墨,又不苟言笑,甚至只是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一股阴冷,就连小时候他都是四个人里被巴结的最少的那个。
    巫远本人倒是乐得清净,巫家主修心法,跟景语堂能猜中别人心里所想不同,巫远对人心有一种天生的感应,会产生“吵闹”、“安静”、“干净”、“脏乱”一类的直观感受,他
同时是四个人里最先接近单屿刀的,原因也是觉得单屿刀“不吵”。
    单屿刀的心声不仅不吵,还特别稳定,一个人的心声往往会随着长大发生变化,小时候清脆悦耳长大后嘈杂难听也是常有的事,单屿刀的心声却一直没什么改变,十多年下来,巫远
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他常想如果单屿刀知道了他这几个所谓的发小其实都有所图谋,心声是不是也会变得难听起来,并因此少见地生出些复杂心绪。
    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已经知道这些的单屿刀依旧不吵,正心声平稳的思考怎么让他巫远狼狈高潮,平稳得跟日常练刀时一样。
    鉴于巫远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出地下室,这里已经变得跟第二个卧房差不多,不仅摆放着桌椅,角落还有张干净的床铺,单屿刀走过去瞧了瞧,发现被褥上还缝了圈长孙家的秘文,让
被子在地下室都保持着刚被晒过的那种干燥又暖烘烘的状态。
    巫远没对自己的行动吭声,单屿刀干脆提议道:“要不就在这里?”他喜欢这套床褥的手感,而且巫远讨厌被人打扰,他的地下室严令禁止外人无故进入,如果要进,必须提前隔着
三道石门用铃铛通报,就私密性来讲也非常合适。
    巫远瞥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才淡淡开口:“随你,反正这套也该丢了。”
    这算是陈述事实,倒不是嫌弃单屿刀。地下室本来也不是适合睡觉的地方,这些生活用具巫远一直要求勤换,他平时看见血腥或者脏污的场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却爱在这些细枝末节
上吹毛求疵,实际上,巫远也不觉得性爱干净,欲望因此浅淡,连自渎都很少。
    他对其他三人的遭遇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加打听,但也猜到他们怕是吃了瘪,理性审视一遍自己,巫远也不觉得他这一次能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名堂,所以心里无甚波澜,更多的是
出于好奇想看看单屿刀要玩点什么花样。
    巫远垂眸思索,他虽然不欲让单屿刀扫兴,但自己向来对性事没有兴趣,等会儿估计也享受不起来,会答应单屿刀说白了还是因为族里人要求如此。
    他自认很擅长服从命令,毕竟他幼时曾为此而活,虽然家族下达的大部分命令都无趣得让人提不起劲,完成了也没什么成就感,但他依旧能做到最好,并领到一句寡淡无味的“做得
不错”。如果不是“接近单屿刀套取单家秘法的情报”这个长期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又在和对方相处的过程中得到了乐趣,把它从“又一个无聊命令”里摘了出来,他可能早就离开巫家,一
个人避世潇洒去了。
    若是给单屿刀的几个龙傲天发小进一步分类,那云逸明属于从小就碾压众人一路顺风顺水的爽文主角,巫远走的则是邪道路线,他的童年经历有些复杂,追根溯源,巫家的前身是某
个短命血腥王朝里的一支特殊暗卫,即使轮洗了数百年,根骨里依旧有着当初的影子,年轻一辈虽然不当回事,老人们却很看重,而巫远自幼就被当做继承人看待,多由长老们培养,幼时狠
狠接受了一番家族的利益和命令就是一切的思想教育。
    巫远如今的心态有点类似于“干完单屿刀这票我就金盆洗手”,他不否认自己仍会下意识等着“被下达命令”,但他也嘲笑巫家的理念迂腐,对长老的命令嗤之以鼻,巫家动摇不了
他,旁人更是没资格使唤他,没有命令的那点浅淡的空虚也左右不了他的生活。
    也可能他只是没找到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做任何事情的人,巫远自己也无法想象,他有时候会很恶趣味的想,如果真要去找个什么“主人”,那对方年龄不能太大,不能太小,不能长
得丑,不能有奇怪的毛病,不能实力弱,不能脑子蠢,心里要看得过去,心声不能难听,要有眼力见不会曲解自己的意思,俩人要谈得来,相处起来起码得觉得舒服,不会无聊但也不能聒噪,
林林总总一堆条件筛下来,这人好像只可能从自己的发小圈里出,毕竟不满足条件的人他根本懒得搭理,连交友圈都进不了。
    而鉴于四大家族彼此间的微妙立场,那三个不用看就可以直接排掉,唯一剩下的一个达标的居然成了单屿刀,单屿刀又是个完成命令的踏板,服从者满心利用欺瞒自己的主人,实在
是讥讽又好笑。
    况且以单屿刀的性子,也很难想象他提出命令......大概吧?他是个好人,但又让巫远觉得没有什么他真做不出来,这个让所有人怀疑当年的天师集体唬人的秘法,他不也眼
睛不眨一下的接受了。
    而单屿刀看巫远没有拒绝,便拍拍柔软的被子,坦然坐到巫远的床上,像是去店里买菜,一本正经的和巫远这个店主索要商品:“我想让你用嘴帮我。”
    【作家想說的話:】
    单屿刀:欸你话可不要说的太满
    头一次在海棠发文还不太懂平台机制……但是能明白是好东西!谢谢票和礼物><!!
9 | 含得再深些
    巫远有些犹豫,单屿刀坐在床边,如果自己要给对方口交的话,他就必须跪下来,换句话说,膝盖要接触地下室的地面。
    虽然以他的性子,地下室的四周早就被他加了圈秘文,就是为了解决这儿容易生灰和阴冷潮湿的毛病,但他还是有点抵触。巫远皱了皱眉,直言道:“地上脏。”
    “咦?”单屿刀似乎有些惊讶,转而语气里又带上了几分开心,“所以是觉得我那里干净咯?”
    “.......”巫远噎了一下,这,理性上说,给人舔鸡巴是对他洁癖的严重挑衅,可他的心态是执行巫家的最后一项命令然后和其分道扬镳开启新人生,又很习惯单屿刀本人,
他居然还真没想这茬......说得对啊,单屿刀的鸡巴,说到底,也是根鸡巴啊......
    单屿刀还在沾沾自喜:“胜过了地板。”巫远深吸一口气,按住额头的青筋,恼火开口:“你如果和地上一样脏,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他起码得让管家把单屿刀丢进
后院浴池洗上个三四回再来见他。
    “我好好洗过澡的。”单屿刀强调道,不再继续激他,又提出个解决方法,“或者我们两个都到床上去,就是有点儿挤。”他往后靠了靠,又提醒巫远,“不过会很容易碰到墙,我
是没问题,阿远行吗?”
    巫远皱着眉,脑海里天人交战,地下室的墙他心里也不想碰,当然这墙也好地也好,可比他刚才制药时鼓捣的什么青雀的眼球,淤地的蟾蜍卵干净多了,更别提外出修炼时会遇到的
种种恶劣环境,但他就是不乐意,人既然能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凭什么不用?
    单屿刀又有点小得意的开口:“胜过了墙面。”
    “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巫远嗤了一声,分开单屿刀的双腿俯下身去,“我心情好,就这么一次。”大不了他之后不要这身衣服了。
    单屿刀却不接他的话茬:“你先试试嘛,万一你喜欢呢?”
    巫远挑挑眉,像是觉得单屿刀说出的话可笑至极,他扒开了单屿刀的裤子,单屿刀没有勃起,阴茎在他手里软乎乎的。巫远试探着凑上去闻了闻,没闻到什么不能接受的味道,甚至
还带点皂角的清香,对方确实认真洗过澡了。
    想想单屿刀顾虑自己的洁癖一大早就把身上好好地清洗干净,巫远竟觉得心里一动,小腹处罕见地有点发起热来。他默不作声的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鸡巴上,先是试探着撸动了两下,
动作生涩。
    单屿刀没什么太大反应,他本身不重欲,甚至可以说对自身欲望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像之前几次他虽然很开心,很有成就感,但因为重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自己还要
掌握主导权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就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平静,单屿刀觉得这也和爷爷老让他进行的什么身体本能反应训练挑战有关。
    可现在他的计划是让巫远为自己口交到高潮,单屿刀必须放松自己,让自己去追寻舒服快乐的感觉,但也不能忘记了他的目的,要平衡好欲望和理性。
    他倒是也坏心眼的思考过能不能就像本能挑战一样,巫远努力撩拨他,然后他主动去抵抗这种感觉就是不为所动......随后他意识到这个场景太像自己阳痿了,就干脆放弃了。
    或者换个思路以后可以尝试努力不射......单屿刀盯着巫远乌黑柔顺的头发思考着,而巫远已经看出来靠自己这糟糕的手活怕是再撸半个时辰也没效果,他的犹疑主要还是
“自己居然真的不排斥舔单屿刀的鸡巴”,并忽然有了种继续下去会发现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的另一面”的危机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一步了,总不能站起来让单屿刀提
裤子出去吧。
    巫远把头发撩到耳后,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下阴茎的龟头,暗自体会了一下后张嘴含上去,他对口交的理解有限,半是推测半是试探的让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单屿刀“唔”了一声,听
起来既不沉醉也不性感,就像在评价某个物件的优₍˄·͈༝·͈˄*₎◞ ̑̑兰使用效果,刚才那声的意思是“哦,原来这东西真的能用啊。”
    巫远有些恼火的嗦了一下对方的龟头,感觉吃进去了一点点液体,单屿刀的清液混着自己的唾液流进喉管,让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难受。
    很奇怪,但是又不是那种讨厌的难受,巫远放开鸡巴的前端,试着舔弄柱身,用舌头去感受它的每一处,从上舔到下方后又去含那俩卵蛋,像只猫儿在逗弄自己的食物。
    他感觉自己鼻腔和嘴里全是单屿刀的气息,具体形容也说不上来,就是让人觉得燥热,在巫远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这根鸡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巫远觉得简
直就是一种引诱。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再次用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这次含得更深,但也才含了一半不到。
    那些液体再次进入了他的嘴里,比之前吃到的多得多,巫远本能地吞咽着,又觉得不太满足,双颊微微凹陷下去,努力想要吸出更多,如果他对性事的了解再多些,就会意识到自己
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荡下流,好像馋鸡巴馋得厉害似的。
    单屿刀也有点感慨,巫远这幅样子实在和平时冷淡嘴毒的模样相去甚远,在视觉上自成一种享受,这就是基础癖好就有四项的人的实力吗?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发,巫远含混的哼
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他的舌头舔得越来越灵活,那些清液几乎全被他吞进了肚里,巫远觉得自己脑袋也在发热,这鸡巴越吃越高兴,越高兴又越渴,越渴又越想吃,感觉吞下去的东西还
不够多,简直想被直接灌进去,让自己能咕噜咕噜喝掉才好。
    或者找什么东西捅一捅也行,他的嗓子实在很空,巫远嗦着单屿刀的鸡巴,试探着把鸡巴放入更深处来缓解这种空痒,而单屿刀等待此刻许久,他按住巫远的头轻轻往下压,超过了
巫远原本预计含住的部分。巫远有些僵硬,但他能感受到单屿刀没怎么用力,只要自己想就能抬头,这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让他配合着对方把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他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了,鸡巴已经把喉咙填满了,难受得同时又有点满足,唯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还是没有含到底,单屿刀的阴茎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算了,也不差这么一回,之后慢慢试。他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想法,全然忽视自己不久前才说过“就这一次”,反正也可以解释成“在地下室里就这一次”。巫远缓慢动起来,每次都
抬头到只含着龟头的地方一边舔弄一边调整呼吸,再直接含到极限的位置,这么做其实让他吃不到多少水儿,但他直觉这样做会让单屿刀很舒服。
    他意识到,他开始更多地沉迷于让单屿刀爽。
    单屿刀的反应可比什么家族命令有意思多了.......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恶趣味十足的主人筛选结果,依旧觉得好笑,却又比平时多了点意动。
    而单屿刀此时拍了拍他,像是在蛊惑他:“再含深点,阿远。”
    巫远嘴里还吃着鸡巴,往上瞟了他一眼,如果他能说话,就会同时半带无语的嘲笑他一句“成年了还当爱撒娇的小屁孩”,但无论有没有这句话,都不会影响结果,巫远低下头去,
再次含到自己熟悉的位置,试着继续往里推进,立刻感受到一股阻力。
    巫远皱了皱眉,本打算先往下深一点,单屿刀这次却不再客气,他加大了力气,不再让巫远随心所欲地尝试,逼迫他又往里吃了一小段。
    “唔......!”不适感立刻加剧,巫远有些急促地拍了拍单屿刀的大腿,让他放开自己,而单屿刀却盯着巫远的心型容器,那些粉色的液体正迅速聚集到一起,大滴大滴的坠
入下方,诚实地彰显巫远有多么兴奋。
    “还可以。”单屿刀眯起眼,竟伸手把巫远的头埋得更深了些,几乎要用鸡巴顶开巫远的喉咙,“继续,阿远,这是命令。”
    巫远放在单屿刀腿上的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肤色很白,人也不壮,单屿刀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给这双手添了几分病态和脆弱。巫远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全身都在发颤,
忽然用力低头,狠狠地一含到底,主动让单屿刀操开了自己的喉咙,来回动起来。
    “呼......”单屿刀满足的呼气,享受着鸡巴被巫远的喉咙紧致包裹的感觉,巫远来回动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含到最深处,直到实在受不住生理反应,抬头撇到一侧咳嗽起来。
    “咳咳!啧,你可真......”巫远感觉喉咙灼热的同时又带着点痛,刚才那下确实操狠了,操得他眼角发红,他们本来可以更温和些慢慢来的,大不了多试几次,
但......巫远深呼吸了两下,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对方看起来毫无悔意,眼睛里带着赞许。
    ......但单屿刀说是命令。
    巫远咽了咽口水,明明才刚吃完鸡巴,现在却又馋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栗着,好像还没从那句命令里回过神来,依旧在身体里蹿着一股股电流,浑身上下都叫
嚣着,等待着。
    而单屿刀回应了这种期待,他摸了摸巫远的头,就像在摸一条忠诚的,黏人的,让人喜爱的小狗:“阿远,再来一次。”
    巫远顺从地俯身含住单屿刀的鸡巴,把它放入自己的喉咙深处,前后吞吐着。他的脸因为窒息和兴奋潮红一片,是外人绝对不可能见过的脸,他的阴茎不停的流水儿,衣袍在地面上
磨蹭,而巫远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单屿刀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用喉咙去夹鸡巴,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竟用到了这里。
    他的喉咙好像不再单纯是进食的管道,鸡巴进入了最深处,跃跃欲试地对巫远的喉咙进行改造,誓要把它变成自己的专属绿色通道。巫远全然接受这种改造,甚至从被操喉咙里感觉
到了快乐,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被搞得不能说话,天知道这个状态下的自己都会胡说出些什么,他的喉咙成为了新的汲取快感的器官,下身反而受到了冷落,可怜兮兮地不停流水,涨得
发疼,巫远有点想伸手下去自己撸,又不想让手离开单屿刀的腿,最后只能越发凶狠地用单屿刀的鸡巴操自己的嘴。
    单屿刀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终于到了释放的临界点,巫远敏锐感受到嘴里的鸡巴颤动起来,他浑身一抖,立刻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最深处,单屿刀的精液几乎在同时射了出来。
    “唔,咕.......!”巫远的喉结急切的上下滑动着,他如愿以偿的让粘稠的液体填满了喉道,咕噜咕噜地吞咽入肚,还有些含不住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他
还在做吞咽动作的脖颈流入衣襟。
    巫远直到单屿刀射完才放开对方的鸡巴,他眼神发蒙,觉得自己还有点腿软,随着单屿刀的鸡巴抽离出来的动作向后仰了一下跪坐到了地上。他自己还没有射,但已经濒临极限,而
且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流的水弄湿,看上去极为明显。单屿刀一眼就瞅到了对方腿间的凸起,光是看看就觉得对方憋得难受。
    以阿远的性格,这一身衣服他是不可能再穿了,身子也得洗上好几回,单屿刀打量着巫远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又觉得巫远那鼓胀流水的性器有点可爱,抬脚轻轻碰了碰巫远的鸡巴,
这一下可好,巫远竟是浑身一震,嘴里忽然发出声高昂的呻吟,当着单屿刀的面泄了出来。
    【作家想說的話:】
    本文其实没有大纲 orz,目前还处于想到哪写到哪的阶段。
    存稿的话虽然我很想说有但是(背手离去)只能说努力了……趁着实验还不满……
    剧情上有什么想看的梗或者感兴趣的事件都可以说,虽然考虑到本篇已经想好的一些走向不一定写 orzzz
    以前我是年更人士来着,这篇能维持日更到现在我也很震惊(挠头)很谢谢大家的喜欢,得到了很多正反馈动力 w
10 | 新一轮开始(附同人图)
    巫远的沦陷度令人惊喜的涨了 24%,同时“吞咽(可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癖好倾向里新鲜出炉的“口舌侍奉  三阶(开发空间  满阶)”和喜好里的“深喉”,经此一
役,吞咽(可塑)充分展现了自己作为三星可塑的实力。
    值得注意的是,口舌侍奉并不单纯指口交,所有用嘴和舌头去服务他人的情况都算,单屿刀从中看见了巫远的某种可能性,或许以后他可以不只让巫远舔他的阴茎,而是连同同样升
阶的“服务精神  二阶”“服从欲  二阶”一起开发更多别的地方。单屿刀渐渐学会了去利用不同癖好、癖好与喜好之间的连锁反应,“侍奉”本就是“服务”的一种,很容易同时触发,
而“行为羞辱”又可以利用“服从欲”下达命令来开发,他觉得自己成长不少,就像练习刀谱时经常会有的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俗称“悟到了”。
    虽然很难和人解释这是悟到了单家秘法的什么就是了。
    随着角色面板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面板也自作主张地进行了一番优化,对每个人的癖好喜好也进行了更细致的划分,像巫远的“口舌侍奉”就归进了“服务精神”的下属性癖,单屿
刀点击“服务精神”后就会在下面弹出小类的“口舌侍奉”。
    此外,所有的“侍奉类”癖好都可以被归入“服务精神”,但并不是具有侍奉类癖好的人就一定也拥有“服务精神”,巫远严格来说是能从“服务”本身的行为里获得精神快感,所
以任何侍奉类行动在他身上都有额外加成,这和只对某种侍奉型服务有特别的偏爱不同,还与角色自身的敏感度、性格等挂钩。
    单屿刀自觉自己要学的知识还很多,但欲速则不达,他还是想分阶段慢慢培育自己的发小。继第一轮结束后单屿刀停了三天,恢复了和平时一样的生活,算是作为一个缓冲,然后给
云逸明传了讯息,说两天后会去云氏后山找他。
    整整过去一个下午,到了傍晚云逸明才给他回了讯,消息非常长,主要信息大致是说“啊你要来吗那好吧我后天在半山腰的森林入口等你”,除此之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这几天修行
或有所悟,后山的灵兽还是那么难吃,前天在山脚看了出外门弟子内斗的好戏,单屿刀看完全部,没看到那句熟悉的“你做的面比灵兽肉好吃多了”,他福至心灵,云逸明还在害羞。
    云逸明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树上啃果子,收到后差点没栽下来。他挠挠头,想问单屿刀找他干嘛,又问不出口,干脆略过了这件事,又加了好些生活琐事上去,致
力于将它掩盖成一通只是在普通话家常的传讯。
    单屿刀的传讯用的最为普通的灵笺,只能互传文字。陆上传递信息远没有异界方便,这种类似“发送电子邮件”的方式平常也是不用的,只不过因为云逸明在后山,下人们进不去,
他自己也没带灵鸽,这才用了灵笺。
    而除了这种紧急沟通方式,其实也有类似于“视频电话”“微信小群”的传讯手段,对应的需要留影石,传音镜之类的道具。云逸明手上还有一封传讯便来自家族提供的传音子石,
样子小巧做成了挂坠,但是却可以在空中投影出一块宽屏来实时传递消息,不过启动条件比较苛刻,而且只有持有相同石坠的人才能彼此共用,如果要单屿刀来比喻,他会说这是“只能使用
一个群聊窗口的简易手机”。
    这块坠子的前身是一块传音母石,是某个小家族送给云家老爷子的礼物,在仓库里搁置许久,之后石头被分成四块子石,做成便携的饰品分给了四大家的孩子,云逸明、景语堂、却
椒和巫远各执一块儿,偶尔会用来互通消息,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唯独单屿刀本人不在的“单屿刀的发小群”。
    倒不是他们想孤立单屿刀,说到底拿着这块石头也是因为家族要求,四大家族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一方面互相竞争,一方面又多有合作,深处的沟通交流本就比它姓家族来得紧
密,有很多消息也是严令禁止流传到外面的,他们四个又是家族继承人,无论将来是还能当好兄弟,还是会因为世俗利益变得背地里互相防备,联系都会变得更频繁。
    而单屿刀对此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行,就算不提传音石,很多时候四大家族聚起来商讨也没单屿刀的事儿,只有他们四个集体不见,单屿刀也没什么想法。
    单屿刀在这上面有一种相当通透的豁达,也不知道是他真的看得开,还是脑子里真的没有这根弦。景语堂小时候曾试探过两次,只得到了单屿刀不解又茫然的表情,像是连自己为什
么要在意这点都不明白。
    他的态度就像五人关系里的润滑油,若说一开始,大家只是单纯抱着利用单屿刀的心时还觉得这个方便群聊的石头坠子有点儿用,后来就用的越来越少,而近期,以“单家秘法传到
了单屿刀”手里为开端,传音子石在另一个意义上重新被启用。
    跟以前想象过的传递消息不太一样,“单屿刀不在的单屿刀发小群”如今的聊天内容.......相当羞耻。
    寥寥几条消息来自不同的人,简单地概括自己和单屿刀做了什么,隐晦地试探对方又和单屿刀做了什么,聊天感想是对秘法没什么头绪,只想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最新的一条是巫远发的“吹箫”。
    仅仅两个字,沉默了所有人。过了半晌却椒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句“什么味儿啊”。
    他问得直接又委婉,跳过了主语不明指代不清的问题,以“巫远用嘴给单屿刀吹了一管儿”为前提发问,如果巫远回答,那就是默认。
    而巫远只回了一个“呵”。
    云逸明盯着他们的聊天框看,看着看着心里复杂起来。虽然大家明显都瞒了不少内容,力求说成一件“今天出门买菜”般普通的事,但云逸明看出来了,毫无疑问,除了他,另外三
个都被单屿刀碰过。
    只有他是被单屿刀看着然后自己把自己搞射了,单屿刀根本没有碰他一下。
    四大家族实力总体基本持平,相差不大互相制衡是浮上城稳定的重要原因,但若是非要给他们排位,世人多以云家为四大古家族之首,其秘传功法被推崇为家族秘法之最,云逸明天
资过人,修行路上事事顺遂,同辈里也就几个发小能给他棋逢对手的畅快之感。
    而现在他有种微妙的“自己是四个人里进度最慢的一个”的感觉。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也没有人说能不能得到单家秘法取决于和单屿刀做到什么地步......又能得到功法给家里交差又不用做羞耻的事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吧......
    鬼使神差地,云逸明想了一秒他和单屿刀进一步“亲密”的景象。
    云逸明“唰”地从树上跳下来。后山中生活着各种野生异兽,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他也是刚猎杀了一头七阶妖兽不久,还没断开和自己的宝剑之间的联系,现在剑对主人突然的兴奋
似有所感,还以为有架要打,跟着“唰”的一下出鞘一半,立即被云逸明“啪”的一声打回剑鞘里。
    “什么事都没有。”云逸明红着脸开口,原地转了两圈,干脆又扎进山里的更深处修炼去了。
    云家的后山以高耸险峻为名,从半山腰开始就有云环绕。外门弟子一般会先在山脚处历练,狩猎一些低阶魔兽,顺着山势继续向上就开始有高阶魔兽出没,云逸明和单屿刀约好的森
林入口,基本算是云家弟子实力的一道分水岭,只有通过考核登记在册的人才被允许进入,偶尔会有大胆的新进弟子偷偷上山,摸到森林外围来,很快就会被专门的看守人丢回去。
    云逸明倒是早就拿到进入森林的资格了,不如说,整座山他都畅通无阻,在别人将其当做极具挑战的修行地时,他已经把后山当成了自己的游乐场,闲得无聊还爱去剑冢找剑灵们说
说话,他在后山修炼的内容主要是在后山瀑布锻体以及去山顶的云泉炼心,一路上杀杀妖兽给自己的剑加点经验,而单屿刀自然是不会参与自己的这些修炼的,他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觉得单
屿刀是为了秘法来的。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点期待。
    相比起一晚上都过得有点躁动的云逸明,单屿刀就睡得很好,深知养精蓄锐的道理,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开口第一句话是:“我看你传讯里说灵兽不好吃。”
    云逸明对这个开场感到非常熟悉,果不其然单屿刀下一句就是:“我给你带了饭来。”
    他和往常别无二致的样子削减了云逸明心里道不明的几分紧张,他自己想想也是,何必搞得别扭,当下心境轻快起来,也和平时一样勾着单屿刀笑嘻嘻道:“那可太好了,有没有荷
花鸡啊?”
    云逸明将单屿刀带进了森林里,他想着可以先找个地方和单屿刀吃饭,或者带他去自己喜欢的几个地方转转,如果单屿刀什么都不做,他就当对方只是想念他了来找他玩,如果单屿
刀要做什么,那,那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就答应了。
    单屿刀走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他望向来时的方向,这个距离还能隐隐看到林子的边界,比较隐蔽又不够隐蔽。林子里面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林子外围有看守人巡视,但他们是
奉命行事,不会擅离职守进到里面来。
    云逸明望着单屿刀像在做什么评测一样打量着周围,又朝林外的方向扔了块石子,随后若有所思,莫名升出种不好的预感。
    “屿刀,再往前走有处瀑布,我带你去看看?”他半是真心推荐半是基于危机本能开口,而单屿刀只是认真点了点头,表示“好啊,待会儿我们去看看吧。”
    这个待会儿是什么意思?云逸明还来不及细想,单屿刀已经后退了好几步,站在一棵树前朝他招手:“就这儿吧逸明。”
    单屿刀说得坦然:“我想让你在这里脱衣服。”
    “不过上来就全脱了可能还是太难了。”他看着云逸明呆然的表情又歪头想了想,像是在真心为对方着想而不得不退让一步,“留些衣物在身上也行,但起码下面脱光吧。”
    【作家想說的話:】
    巫远:呵
    却椒:???你妈
    景语堂:……
    云逸明:不是先到先得吗?不是吗?为什么?(因为你有露出癖)
    会不会真的怀孕和做的时候有没有人看不好说,总之先交给未来的我决定吧…!
    →✧ ٩(ˊ ωˋ*) و✧
11 | 下次要脱光哦
    云家的看守人看着自己家的小少爷和单家的小公子嘻嘻哈哈进入后山深处,朝同伴感慨:“他们关系可真好。欸,你好不好奇少爷会带他去哪?”
    和他搭伙的看守二号是个有点认真到刻板的人,闻言出声提醒:“不好奇,你别忘了自己的工作。”
    “我就说两句嘛,知道知道,我不会进去的。”先说话的那人撇撇嘴,又抱怨了两声在这儿待着无聊,真想赶紧找人轮岗,他对着眼下没有边际的绵延绿色长叹一声,憋了会儿又话
题重提,“我就说说啊,你猜这荒山野岭的,小少爷会带对方去哪啊?”
    二号憋闷,很想反驳一句这云氏后山在外人眼里向来是座宝山,怎么越来越多的自家弟子都开始称其为“荒山野岭”,便开口列出几个后山宝地:“龙果瀑,飞云锁,鱼肠道,剑冢,
云泉,日月阁,哪儿不能去?”
    “那不都是修炼地儿吗?单家人要怎么修云氏功法。”搭伙人嚷嚷道,“还是说在日月阁看风景?还有龙果瀑和云泉,专门相约俩人一起洗澡?可真有情调。”
    他眼珠一转,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压低声音道:“小少爷是不是一直和单家公子关系特别好?这荒郊野外的,又是俩人独处,他们会不会真的......”他比了个下流的手
势,陆上民风开放,一向主张自由结合,对同性伴侣不曾抵触,还容许一夫一妻以外的多娶,多嫁等结合形式,他的想法倒也不算离经叛道。
    而老实的那个立刻瞪了他一眼,叱责他不要妄加揣测败坏小少爷名声后便不再接话,强硬结束了这个话题。
    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因为好奇私自进林,走上一小会儿就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哼声,声音初听还听不出什么苗头,再走近点就觉得这声音发黏,发软,像带着勾儿,若是奔向声音的
来源,就会发现他们眼里那个肆意洒脱,在后山随意进出,堪称老天垂爱,前途不可限量的小少爷正羞窘的站着揉捏自己的乳头。
    云逸明早就解开了衣带,身上只余最外面的长袍还松松垮垮的套着,他现在说是还有衣服,其实和裸身也差不多,从前面看能一览无余他胸前挺立的乳粒和勃起的鸡巴,他轻喘着气,
手上的动作生涩,又掺杂着点不知名的快感。云逸明的胸部远没有却椒敏感,真的是在“开发”自己的身体,单屿刀也不指望上来就能搞出个全新的敏感点,他的重点放在眼下的场合上,这
个距离不远不近,既能保证万一云逸明叫得更大声也不会被外头听到,又不能给云逸明足够的“安全感”,他过一会儿就会下意识去瞅林子边界,生怕看到有谁进来。
    “唔......哈......屿刀,真的要在这里吗?”云逸明的声音有点发颤,却也没什么底气。他不觉得揉弄胸部很爽,但他的身体反应又很诚实——他又一次完全没被单
屿刀碰就开始鸡巴流水了。云逸明更羞于承认的是,他其实在揉胸之前,光是在这里解开了衣袍,被单屿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下面就已经起了反应。
    他本就体热,又勤于锻炼,在龙果瀑下修炼时被水冲上两个时辰都全然无事,现在倒觉得只是脱个衣服就有些受不了,皮肤表面感受着空气里的凉意,皮肤内里又好似有火在烧,单
屿刀还在他旁边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还要点评两句。
    “当然要在这里,”他还兴冲冲的朝云逸明夸耀,“我觉得我选的这个位置特别好。”
    云逸明很想回他一句“我可不这么觉得”,但鸡巴根本软不下来。他有点欲哭无泪,他自认自己无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怪癖,现在单屿刀和他自己的身体却都在跟他讲,他可能就
是个喜欢被别人看的变态。
    公开的环境点燃了他的欲望,他却没办法进一步疏解,云逸明的露出癖还没有达到光凭这样就想射精的地步,他其实想去撸自己的鸡巴,野外和单屿刀的视线肯定能让他成功射出来,
但想起和其他发小的通信,他变得没办法顺从欲望做下去。
    “不是......唔,为什么只有我......”云逸明小声抱怨道:“怎么他们别人都能被你碰,我就不成......”说完他自觉这话古怪,正想补上两句解释一番,单
屿刀已经语气轻松的接过话题:“怎么会,我自然也要帮你的。”
    还可以做的更多一点,单屿刀注视着心型容器里缓慢凝结的液滴想,最保守的方法自然是只在上次自渎的前提下加一个更暴露的场合,但那样子刺激不多,沦陷度的增长速度也慢,
更何况云逸明已经因为他的话眼睛亮了起来。
    云逸明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可以接受更多,而单屿刀想知道他现在的界限在哪里。
    单屿刀在云逸明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发现一只手包不住,进而用两只手圈出一个圈,做出个能让云逸明的鸡巴穿过的“洞”来,提议道:“逸明,你自己动试试。”
    “₍”云逸明优₍˄·͈༝·͈˄*₎◞ ̑̑兰盯着那个圈,脸渐渐涨红起来,这和他想象中的帮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很奇怪。他试探着动了两下,茎身擦过单屿刀的皮肤,从前端
蹭到末尾,随后睾丸碰在单屿刀微弯的手指上。
    他因为别样的羞耻感停了下来。
    单屿刀:“喔,变大了。”
    “不是,这,为什么……”
    云逸明手足无措起来,为什么会比自己用手舒服这么多……
    单屿刀重新调整了一下圈的大小,并不给云逸明整理心情的时间:“继续呀。”
    “呜,屿刀……”云逸明缓缓抽送起来,单屿刀的手很稳,高度和大小一旦固定就根本感受不到变化,这也导致了云逸明所有的快感都只能来自于自己的腰胯,他单纯的抽进抽出,
就只能得到被单屿刀直来直去撸管的体验,他如果想要被摸摸流水儿的龟头,就只能微微垫脚改用斜着往上顶的方式让自己的龟头去顶单屿刀的掌心。如果想要被从头摸到卵蛋,就必须更大
幅度的晃腰,如果想要被摸得更激烈,就要自己晃的更快速。
    他近乎赤裸的狼狈的沉迷于快感,而单屿刀衣冠楚楚,唯一被弄脏的是自己的手,因为他控制不住流水的鸡巴,那些水把单屿刀的手蹭的湿漉漉的,甚至还能在进出的过程中听到些
摩擦出的水声。
    “呜,哈啊……”云逸明在越来越强的羞耻感里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他其实还是在当着单屿刀的面自渎,区别是他比上次展示的更充分,更具体,单屿刀能从的他每一个反应
里清楚知道他想要被碰哪里,想要这样的速度和力道——与上次相比,他其实是失去了自己的手的遮挡。
    “嗯……哈……好棒……呃,腰停不下来……”
    云逸明的眼神发空,前后摆腰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嘴里嘟囔着,“唔,我在草屿刀的手......”
    单屿刀并不反驳,还附和着他的话调侃:“舒服吗?”
    “舒服......嗯,鸡巴好涨......不行……别动了……”云逸明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的腰好像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控制,只一味的追求快感,但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
岂不是又和上次一样……
    “屿刀,嗯……哈……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吗?”云逸明瞅着单屿刀无甚反应的下身,莫名有些气馁,他咽咽口水,朝单屿刀提议道:“你放下来,我,哈……我帮你弄行不行?”
    “帮我?”单屿刀笑着问:“用哪里啊?”
    云逸明的脸烧起来,他其实没想这么多,毕竟在这些事上儿一直都是单屿刀让他做这做那,现在主动权突然落回自己手里,反而让人犹豫起来。
    他能想到的帮单屿刀的方法就那么三种,用手……屿刀都被吹过箫了,这应该比用手舒服得多吧……不用嘴的话,那就只剩下用后面……
    他徒然一惊,慌乱的把这个想法扔出脑海:“用嘴,我帮你舔舔?”
    “嗯——”单屿刀思索着拉长音,放下手结束了云逸明的顶胯自渎,和对方打商量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完成一个动作。”
    云逸明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我给你舔还要我先做个动作?”搞得好像我求着给你舔一样!
    单屿刀的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
    “……好吧。”云逸明犹豫着妥协了,鬼使神差的带了点较劲,都是单屿刀的发小,巫远能舔到的鸡巴,他云逸明凭什么舔不到?
    “逸明你转过身去,面朝树,对,弯腰,然后把手放后面。”云逸明疑惑的按照单屿刀的指挥动作,在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的瞬间僵硬,急忙开口:“等等等等,近似双修,近似双
修是吧?”
    “是啊,”单屿刀在肯定后又纠正他,“但没说不能做和双修一样的事,只是不做也有效果而已。”
    云逸明的脑瓜飞速转动起来,转动的有点过热,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飞速滚过,甚至已经进行到了怎么在脱身后继续和单屿刀做好朋友,他要是生气了自己要怎么哄他等步骤。
    看来这就是极限了。单屿刀注视着云逸明的反应了然:“你往两边掰开一下就算结束了。”
    “……掰开,一下?”
    “就一个动作嘛。”单屿刀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停下来也可以。”
    云逸明的身子就这样在单屿刀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红起来,像只蒸熟的虾,他羞恼得厉害,竟是他想多了吗?他还,他还以为自己要被……
    若是单屿刀直接命令他扒开屁眼,云逸明可能还有些抵触,现在自觉自己闹了个红脸乌龙,他反倒心虚起来,那个平时紧密闭合的小洞就这样被他生涩地扒开,朝单屿刀露出从未向
他人展示过的内里色彩。
    云逸明维持这个动作大概维持了五秒,觉得后穴发凉,他这个样子看不到单屿刀的脸,却能感受到单屿刀的视线滑过自己的背,放到被自己主动扒开的那处上,他的全身忍不住轻颤,
后面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了一下,而单屿刀又会把这看得分明。
    他竟因此觉得后面痒起来。
    在他即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单屿刀放过了他:“可以了。”
    单屿刀拍拍云逸明的背,安慰自己羞得快哭出来的发小,“你帮帮我吧。”
    云逸明转身蹲了下去,有些自暴自弃的把单屿刀的阴茎放出来,说出的话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屿刀,看不出来啊,你都是从哪学的这些。”
    这都是直接就灌进我脑子里的。单屿刀感到很无辜,诚实相告:“学了单家秘法就开始会了。”
    什么破秘法!云逸明哼了一声,张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去,他没有口交的经验,对口交的理解止步于此,牙齿稍微有些磕碰到单屿刀的鸡巴。
    云逸明悟东西很快,立刻就明白了这个方式不对,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看了看,再度尝试着含住单屿刀的龟头,手则反复撸动着单屿刀的茎身,靠双重刺激取长补短让单屿刀硬起来。
    他身上本就没什么起正常遮挡作用的衣物,鸡巴又翘得欢,现在蹲下来,鸡巴都能顶到自己的小腹,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有多么欢快的在流水。云逸明脑袋发涨的想,现在他也
知道单屿刀的鸡巴是什么味儿了,让人身子发热,鸡巴发硬,头脑发晕,心里还莫名有点意动。
    “你可以自渎的。”单屿刀出声提醒他:“下面看起来很难受。”
    “唔……啾……唔嗯……好大……啾”云逸明把放在单屿刀鸡巴上的手换成左手,右手则伸下去撸自己的鸡巴。他越来越熟练,开始不再用手辅助,而是用嘴小口吮吸着鸡巴的各个
地方,从侧面细致的吮舔到睾丸,又换另一边再舔上去,像是在鸡巴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缠绵的吻。
    “逸明,你还记得有人在林子外面吗?”单屿刀说道,“他们要是进来,看到的会是什么?”
    看见什么……看见他这个云家的少爷正吃着单屿刀的鸡巴,手里还一刻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云逸明因为这个想象燥热起来,他撸动下身的行动越来越快,吻鸡巴的动作也更热
切起来。
    “嗯……啾……已经无所谓了……哈……快射了……咕……你什么时候射……”他被玩了挺久,连番刺激下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但单屿刀的却相当精神,云逸明努力的讨好它,
又是用舌头转着舔龟头和系带,又是去含弄睾丸,急切的同时又好像很有耐心:“啾……咕唔……射出来……嗯,我会让你舒服的……啾,吃得好热……好想射……吃得要飞了……嗯啾……
和我一起射好不好……”
    他似乎铁了心要和单屿刀一起射出来,为此捏自己鸡巴都捏的有点狠,让自己从高潮的边缘退下来,单屿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那你要把牙齿收好哦。”
    “好……”云逸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潮红着脸张开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去,紧接着就被单屿刀抓紧了头发,对方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像是把他的嘴当成了一个专用的自
慰道具,他动得又快又猛,做的云逸明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剩下的全部被撞回了肚里,唯有撸动鸡巴的手诚实得没有停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单屿刀顿了一下后放开了他,云逸明的鸡巴再也控制不住,喷出一大股精液,与此同时单屿刀也射了出来,白浊射在云逸明的眼睫和鼻梁上,还有些许进了
他的嘴里。
    云逸明双眼迷离地蹲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沾着自己射出来和单屿刀射上去的精液,他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只是直愣愣的抬头仰视着单屿刀。
    单屿刀也盯着他的样子瞧,忽然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笑起来:“逸明,看来你还得这样裸着去洗一洗了。”
    【作家想說的話:】
    轮 X 之类的剧情不会在发小们身上发生哒。
    重口味 play 的话……重口味 play 该怎么定义呢(突然迷茫)指和足袜,排泄挂钩的那类玩法的话,我个人觉得这篇可以有舔足,体内射尿这个等级的 play(不一定
有),喝尿也行,但是更重口一点的应该就不会有了吧…?(犹豫)
    如果是突破身体极限的那种,肠道脱垂之类的应该也不会有。
    纯路人角色倒是可能有些重口相关描述。
    小单有着把别人调教得更突破尺度乃至彻底丧失原人格的能力,不过一般不会这样做呢。
12 | 剖鱼与豆腐雕花
    沦陷度的增长速度因人而异,与环境,性格,方法,乃至性癖本身都有关。一般来说,初次接触自己的性癖,即“打开新的大门”的时候沦陷度会多一些,到后面因为有了心理预期,
一部分人会越来越爽,沉迷得很快,沦陷度一次比一次增加得多,另一部分人会渐渐习惯,沦陷速度反而变得平稳下来。
    再比如使用的手法,有的人适合进行多次一样的开发,在这个过程中沦陷度可能只会以 1%的速度增长,但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习以为常,会在某一次适当的突破极限的开
发后察觉自己居然淫乱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沦陷度就会迎来一次暴涨,甚至有几率彻底升满。而还有的人从心底里渴望着更强的刺激,经常使用同一种手段会让他觉得
无聊,沦陷度不升反降,更适合每次都比上一次玩得厉害些。
    从性格上来说,也有人每次都表现得很爽,但涨幅一直很低,还有的人每次都会表现的恨不得杀了对方,沦陷度反倒涨得可快。
    说白了就是要灵活应变,见机行事,出炉一套专属某人的方案,不要想着“既然他行那你也行”,试图偷懒复刻。
    单屿刀的字典里没有偷懒二字,至少在练功上没有,而且就像之前感受到的,他不认为沦陷度百分百只和“交合时的快感”挂钩,至于到底还有什么别的因素,他现在还不能确定。
    云逸明的被控欲和露出癖都升上了二阶,沦陷度则上涨了 15%,有 13%来自林子里那次,还有 2%来自于他因为浑身沾满了精液,不得不如单屿刀说的一样赤裸着前去龙果瀑
洗干净。
    单论林子里的 13%,也比上次的 10%要多,原因既有野外的尝试,也在于他舔了单屿刀的鸡巴。
    对单屿刀的身体不排斥是非常好的现象,方便单屿刀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而且他还自主扒开了自己的后穴,单屿刀觉得接下来可以去尝试着开发后面了。
    能开发的部位越多,越容易积累沦陷度,人身上的基础敏感点就那么几处,后穴他是万万不会还没尝试就放弃的。
    单屿刀跟着云逸明在后山上转了两天,算是见识了一番守卫人说的后山宝地。山顶的云泉终年云雾缭绕,云逸明在泉心处炼心,身形也被云雾遮掩,出来时身着白色的里衣,好似个
自云海中走出的仙人,有种出尘的气质。
    在外面等他的单屿刀一直认真注视着水面,这时忽的手轻轻一动,水面泛起波澜,他手握的树枝上也插中了一条白底红斑的大鱼。
    单屿刀:你吃过云泉里的鱼吗?
    云逸明:……
    于是两天下来,单屿刀成功在云氏后山完成了他家的单氏修炼,他学会了怎么用刀实现云泉中所谓的“仙鱼”的完美骨肉分离,几刀下去,鱼骨完整,鱼肉鲜嫩,不仅不会破坏肉质
本身的鲜美,场面还很有观赏艺术。
    单屿刀从云家回来后被爷爷拉去温习刀谱第十一式花了五天,之后修炼静心又花了两天,如此这般算下来,景语堂竟已经带锁带了小半个月了。
    景家的下人们这几天在景少爷面前大气不敢出,生怕行错一步,倒不是景语堂做了什么,不如说,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做,才让景家下人瞅着心里发怵。
    景家擅养人精,下人们也极其会看脸色,景语堂每天笑得温和,待人处事一如既往挑不出毛病,但伺候景家伺候久了的下人看出来了,现在的景语堂有些烦躁。
    “太可怕了。”奉命给在书房的景少爷送完茶点出来的丫鬟苍白着脸出来,颤抖着握住一旁姐妹的手,“连我都能看出来少爷心情不佳,他这是有多生气啊。”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少爷也会不耐烦……”
    “到底是谁惹到少爷了,他这么憋着,我心里害怕。”
    几个姑娘压着声音,像群小鸟儿一样说着话走远了,房内的景语堂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意识到了自己这几天有些情绪外露,下人们也有所察觉,而且他其实没有生气,一点都没
有。
    他就是……燥热。
    他不是那种毛燥的性格,不至于因为这些天没释放就憋的难受,之前问单屿刀的时候,他心里是给自己估计了一个半月左右的期限的。
    但后续发展有些超过他的预想,再退一步讲,如果没有这个锁,他都能用这段时间更好的整理自己的状态,但戴上这个锁就像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一样,提醒他被撸射了,提醒他被
控制着……
    ……提醒他那声“妈妈”。
    景语堂不动声色的蜷缩了下手指,他外看依旧是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唯有景语堂自己知道他下面发胀,是那个小巧的银色器具强硬的阻止了他的勃起。
    这种躁动的难耐感大大缩短了景语堂给自己预估的时间,又在巫远发出那句“吹箫”时达到了顶峰。
    他也不是没料想过这种情况,他甚至思考过更彻底的,四人中有谁完完整整的和单屿刀做了全套的局面,但这种种思维,都发生在和单屿刀那次见面之前。
    现在预想变成现实,他第一反应是思考巫远有没有欺负单屿刀。虽然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样子他已经见识过了,尽管巫远被欺负……应该是巫远和这种事沾
边就很难以想象,但既然对象是单屿刀,又似乎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但是,他犹疑着想,他也没见过单屿刀被用嘴做的样子啊……从理论上来说,吹箫爽到的只有被吹的那个人,另一方只是服务者,也因此是更不会因欲望昏头的那个,而更能
控制自身欲望的人更能获得主导权,获得主导权的人才能进一步掌控一切,这也是景家这么多年教给他的。
    有欲望的人就有把柄,若单屿刀从这种秘法修行中得了趣味,开始沉迷于花花绿绿的情欲——一个如此浅薄无趣容易掌握的把柄,对于一心想要秘法的长老们来说倒是件大好事。
    景语堂甚至清楚长老中有人真的在打这种心思,愚蠢得让他发笑,竟连带着觉得他自己都有些被侮辱了。
    长老根本不了解单屿刀,景语堂想,与其花精力找男女伎子诱惑单屿刀沉沦肉欲,还不如想办法在刀谱上加条欲练此功必须先去当艳青楼的小倌。
    ……说来屿刀也不是不通情欲,他被吹箫,也是会觉得舒服的吧……
    他又心情复杂的走了一会儿神,这段时间开始经常亮起的传音子石有了动静,点开一看,屏上面是云逸明潇洒飘逸的字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写着:我也吹了。
    静心修炼结束的单屿刀很勤快的在第二天下午找上了景语堂,这次他们还是约在之前的那个茶楼,一如既往的收音藤蔓,一如既往的座位与茗茶,甚至在他进来之前,顶楼就已经被
景语堂如上次一样封成了谁都看不见的密闭空间。
    景语堂今日的状态调整得很好,下仆们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偶尔有点“少爷恢复到往常的状态了,咱城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家昨晚秘密消失了啊”,“看来是私仇已了,如此不露风声,
不愧是少爷”的不明言论,但他确实做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态度,没有再让旁人隐隐察觉自己的心思。
    单屿刀推门进来,景语堂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来啦,屿刀。”
    他在生气。单屿刀一边落座一边做出判断,觉得这个场景就像上一次的复刻,每一次都能赶上景语堂头脑风暴的时候。
    景语堂笑道:“我还以为也就三天,结果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过去找你了。”
    单屿刀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说辞:“要消化一下嘛。”
    云逸明让你消化了整整七天?景语堂表面依旧笑得开心,心里对自己有点恼怒,不该这么想的,理智的那部分对他说,这想法出现得毫无道理。
    “原来是这样,”他敛下心绪,笑吟吟的调侃,“用豆腐雕花的速度更快了?”
    “并没有。”提到这事,单屿刀的语气里有几分开心,“但是我雕得更好看了。”
    这主要是在云氏后山烤仙鱼吃的修行带来的成果,做豆腐雕花时练出的细致被用在了剔鱼骨上,而剖鱼时练习的用刀的角度和力度又反过来被单屿刀用在了豆腐雕花上。
    单屿刀说得一本正经:我可以给你看两次比对的结果。
    景语堂:……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反正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景语堂面无表情的品鉴了两块相同大小的豆腐雕出来的两种不同的花型,一种是以前见过的旧花样,一种是单屿刀新作出来的花,花瓣层层叠叠,比旧的还多一层,样子雅致,做工
精细,放在清水里像朵盛开的冰雪莲,确实非常好看。
    连豆腐配茶都是第二次了,吃起来还是那么爽口。
    ……是不是下次真的去酒楼比较好啊?来了这么一出,景语堂突然就泄了气,觉得自己那些不明不白的生气都无所谓了。
    仔细想想,单屿刀从小就很擅长打乱他的节奏,有时候他心中装着事情正有些沉闷,被单屿刀各种超乎预料的无心操作一搞就泄了劲,心里反倒松快起来。
    景语堂半是无奈半是好奇的问道:“怎么又要给我表演豆腐雕花,你就算不做,我也会信你的。”
    “可你现在心情变好了啊。”单屿刀语气轻松,“心情不好会影响修炼的。”
    单屿刀站起来绕到景语堂身侧,拉起他放在椅子下的手,又把遮掩的袖子放下来,掰开景语堂的掌心,上面有因为用力攒拳而留下的浅浅痕迹。
    单屿刀用手指戳了戳,景语堂觉得像有云朵落到心尖上。
    他从容走回去,向后拉开自己的凳子,和茶桌间又空出能余一人坐下的空间,朝景语堂招手:“坐这儿来,我给妈妈把锁打开。”
    【作家想說的話:】
    评论有小伙伴提到上一章像小单训狗钻洞我好奇的去找了找视频 hhhh 不过不知道找没找对(ni)
    只看字面意思居然觉得有点子歪打正着因为露出癖升到高阶可能会有犬化呢……()
    我个人也觉得足袜和尿液类很普通啦,不过黄金确实不行(背手离去)
    小单确实能做出过激的 play 不过要视对象而定(沉思)他对这个背景下更正统的“调教出纯性奴”的态度比起“呜呜下不去手”更接近“也不需要啊?”,有机会的话(哪天能
写到)还挺想展现一下这个地方的。
    小单未来会不会降智恋爱脑我很想说不会但感觉也不好说啦(挠头)因为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嘛,对这种事的理解也各不相同。只能说会努力去写人物了…!
    之前和自己的心友友说:如果是现代背景可能比起“四个大佬的发小”外界传闻会更像“四个知名大佬竟包养同一人物”,虽然其实本人没被包养。
    心友友:难道不该是“四个顶级大佬被爆出竟是同一个人调教出来的”
    我:那是深层内幕
    我作话越来越长了 orz
13 | 妈妈来帮你
    景语堂胸部的敏感度比云逸明要高些,当单屿刀去拨动那两个颜色粉嫩的乳粒时,它们很快就直起身硬了起来。
    景语堂发出轻哼,任由单屿刀在胸膛上动作,他衣衫半褪,分开双腿跨在单屿刀身上,总算得到释放的阴茎精神的吐着水儿,液体顺着茎身滑下来,把单屿刀的衣服都打湿了些许。
    景语堂耳廓发红,小声喘息着低头看单屿刀的动作,他想单屿刀喊他妈妈想了小半个月,还以为自己在无法释放的躁动里多少有了些耐性,结果真的听本人喊了一句下面就立刻胀疼
起来。单屿刀的语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景语堂迷茫的想,他喊得也不柔情蜜意,也不媚骨天成,没有烟花巷柳地里那种揽客时的诱人,分明就是和平常别无二致的声音,硬是听得自己酥了
半段骨头,让他现在又和单屿刀挤进了一把椅子里。
    景语堂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双手放在单屿刀身后的椅背上,这个姿势让他比坐着的单屿刀高出了一截,胸膛正对着单屿刀的脸。景语堂能看见单屿刀是怎么揉搓自己的乳粒,这个视
野莫名让他联想到母亲哺育婴孩,立刻被自己激得尾椎里窜过一股电流,乳头变得难耐发痒起来。
    他的鸡巴也跟着硬得发疼,景语堂很想让单屿刀像上次一样帮自己摸一摸,“屿刀,”他咬了下嘴唇,羞于开口,又被火烧的欲望撩得难受,“等会儿,等会儿再玩好不好,你先帮
帮我。”
    单屿刀眨了眨眼,开口问道:“妈妈想让我帮哪里?”
    他用手轻轻拍了两下景语堂的阴茎,又去戳戳景语堂的乳头,搞得景语堂握紧了椅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别......”景语堂哀求道,“你又胡喊......啊啊!”他剩下的毫无说服力的说教被单屿刀突然咬上乳头的动作搞得支离破碎,胸下意识挺起来,脊背向后弯出
一个弧线,这下轻咬好像打开了景语堂的什么开关,让他沉沦的速度骤然加快,他不知道真正的母亲哺育婴儿时是怎样的,但单屿刀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用手按着乳房的动作就是会让他生出
这种联想。
    这种性别立场倒错的妄想让他浑身都在发颤,他的思考好像碎成了好几部分,还都在分别独立运转,一部分沉迷于被单屿刀舔弄的快感,一部分想着不能再继续失去理性了,还有一
部分在想他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单屿刀明明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一瞬不察就……就……
    单屿刀放开景语堂的乳头,非常无辜的陈述道:“妈妈现在没有奶。”
    ……就这么会欺负妈妈了……
    单屿刀的话让景语堂脑海里嗡的一下,理智和矜持都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他忍不住叫起来:“痒……屿刀,屿刀再吸吸妈妈的奶头好不好?妈妈好难受,帮帮妈妈吧。”
    他更加贴近单屿刀,真的像要给单屿刀喂奶一样把乳头送到对方嘴边,一边轻轻磨蹭一边道:“多吸吸,多吸吸就有奶了,妈妈喂屿刀喝奶……”
    景语堂被自己亲口说出的淫言浪语搞得面红耳赤,又从中得到了种异常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在单屿刀张开嘴,让自己如愿“哺育”上对方时达到最高点。
    “啊啊啊!乳头被吸了!好涨……屿刀在吃妈妈的奶……哈,嗯,屿刀吸得妈妈好舒服……”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似乎再羞耻些也无所谓了,景语堂颤抖着手去碰单屿刀的阴茎,
隔着裤子来回抚摸道,“屿刀,屿刀想舒服吗?哈……让妈妈帮你好吗……”
    “好啊。”单屿刀揉捏着景语堂的乳肉,景语堂的胸没有却椒大,触感上倒是更加温软细腻,他的皮肤又白,很容易留下痕迹,单屿刀一边在上面捏出浅浅的指印一边问,“妈妈想
怎么做?”
    景语堂将单屿刀的鸡巴放出来,先是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又不满足,又将对方的鸡巴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方式在手的基础上又有了自己的鸡巴,竟给了景语堂一种别
样的快慰。
    “要不要试着动一动腰?”单屿刀用手掌磨蹭了一下景语堂的腰窝,开口提议道。
    “动一动?”景语堂被泡在欲望里的大脑转动得迟缓,他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身体倒先按照单屿刀的指示摆起腰——他的阴茎贴着单屿刀的阴茎摩擦起来。
    景语堂的腿都软了。
    “啊啊……好,好奇怪……不行……哈啊……太,太下流了……”景语堂的腰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妈妈在用屿刀的鸡巴自渎……嗯,不行,要让屿刀舒服的…
…哈啊,好棒,太舒服了……腰自己在动……”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握着后面的椅背变成了搂着单屿刀的脖子,腰线淫靡得大幅度摆动着,身体紧紧的和单屿刀贴在一起。景语堂的头挨在单屿刀耳侧,嘴唇不经意间擦过
单屿刀的头发,他的心中忽得一紧,喉咙因此变得干渴。
    单屿刀忽然轻声笑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声音就在景语堂耳边响起,像是孩童悄悄和母亲分享自己发现的秘密:“妈妈动得好像真的在交合啊。”
    景语堂在这个瞬间泄了出来,他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精液一股股喷射到俩人身上,高潮来的如此猛烈迅速,让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快感刚好积累到了临界点,还是因为单屿刀说出
的话。
    太超过了……他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身子,忽得生出些后怕来,他意识到自己竟真得因此萌生出些更下流的欲望来。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而现在欲望的开关似乎不知不觉间交到了单屿刀手上。
    单屿刀还没有射,但他的鸡巴已经因为景语堂的撩拨硬了起来,景语堂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毫无疑问,自己做的有些失败,这让景语堂有些气馁。
    他轻声喘息了一会儿,主动从单屿刀身上下来,半跪到了单屿刀的两腿之间。
    “妈妈?”
    景语堂的睫毛轻颤着,努力表现得和平时一样,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喑哑,裹挟着不知名的欲望:“……妈妈会帮你的。”
    景语堂轻轻摸了摸单屿刀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下方开始舔起,他的口交又和巫远或云逸明的感觉截然不同,最先吃的地方不是龟头而是囊袋,从下往上细致的舔上去。他
虽是头一次做这档子事,但发挥了自己善于观察的长处,不时调整自己口交的方式和速度。
    原来尝起来是这种味道。景语堂含着单屿刀的龟头,舌头仔细又柔和的围着打转,轻啜着流出来的水,一会儿流连着舔鸡巴的茎身,一会儿又去轻吻鸡巴的睾丸,感觉自己被单屿刀
的气息包围了。
    原来是这种味道……他吃进去了单屿刀的鸡巴,就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单屿刀的一部分,他用嘴去感受单屿刀的粗度和长度,感受鸡巴因为自己的动作出现的每一点变化,想着这是
从小就遇见到,一晃如今已经成年了的单屿刀的鸡巴,吃着吃着生出一种怜爱来。
    单屿刀觉得,口交这种事情或许也和性格挂钩,景语堂的口交很温和,或者说很温柔,但这种温柔又不代表没有刺激。他会特意吮吸一些敏感的部位,还会试探着用舌尖去碰马眼,
既不会激烈到如同玩弄,又会源源不断提供新的快感,一直根据对方的反应做调整——或许该说,他在疼爱单屿刀。
    舔着舔着又被激出母性了吗?单屿刀看着心型容器里滴答滴答的滴下粉色液体,速度和刚才比也没有慢下多少。
    “嗯……舒服吗……”景语堂一边亲着鸡巴的根部一边问道,“啾嗯……更舒服一点吧……妈妈会让屿刀射的。”
    景语堂说到做到,吃得越发卖力起来,他一边像巫远一样学着用喉舌取悦单屿刀,学着怎么把鸡巴送入喉咙深处,一边又格外喜欢照顾单屿刀的阴囊,每每都要含吮亲吻好几次。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了,景语堂也没关注它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总归是在他舔了单屿刀鸡巴之后。他在舔舐鸡巴的过程中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担忧的确很多余。不说巫远,他自己有在
吹箫里做真的主导者吗?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嗯,啾……喜欢这里吗,嗯……啾,妈妈多帮你舔舔……”
    “哈……真大,硬乎乎的……唔嗯……好孩子……啾,真可爱……妈妈来让屿刀射……”
    他吃得投入又兴奋,吃得快感和欲望在体内持续积累,脑子里完全没有怎么让单屿刀听话。有什么关系呢,景语堂吞吐着鸡巴含糊的想,妈妈帮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只是想让单屿刀因为自己舒服起来而已。
    而单屿刀最终实现了“妈妈”的愿望,他达到高潮前轻轻推了推景语堂的肩,在景语堂离开他的鸡巴后就将精液喷射在了他的胸乳上,留下一串雪白的印记。
    单屿刀用手轻轻挑起挂在景语堂奶尖上欲落不落的一点浊液,展示给景语堂看道:“现在有奶了。”
    【作家想說的話:】
    番外确实有一些想法,不过正文大纲都还没有着落想想觉得还是得先定一个小目标.jpg
    番外的话脑洞里目前有现代背景或者 IF 线,也有那种完全脱离实际没考虑过前情逻辑的片段故事……比如如果小单真的把四个人都玩坏会怎样,但因为四人的好感度都是满的
(ni),所以精神状态都非常非常糟糕,没有小单救不回来(虽然就是因为小单才变成这样的嘛)。不过这种理所当然只能强行设定如此了,真要展开就用方便的造梦(。
    小单在梦里听完一通背景后直接空降:喔我是这种设定啊。然后敲了些补丁上去。
    大概是种只有小单本人能做到弄坏,也只有本人能做到修补的感觉 x
14 | 松鼠
    景语堂的沦陷度再次增长了 10%,面板更新为被控欲  二阶与母化  三阶,而在一切结束,景语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单屿刀玩射了之后,他理所当然般又被单屿刀戴上了锁。
    景语堂有些无奈的任由单屿刀动作,看着对方熟练的落锁,还要抬头朝他夸奖一下自己:“我速度比上次快。”而且一次成功。
    景语堂还是和上次一样生不起气来。他也没什么生气的立场……景语堂想,自己一直都是默许了的,只不过,他这次比上次做的更多,也……更加喜欢,单屿刀不会很快再见他,他
直觉接下来这次戴锁会比上次更难熬。
    而单屿刀在和景语堂分开前轻轻拽了下景语堂的衣袖,凑近问他:“下次能试着戴得再多一点吗?”
    他看着景语堂的耳廓红了起来,对方微微皱眉,但是没有恼火,更多的像是担忧自己会因此变成怎样,担忧里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好奇,他犹豫了一下,睫毛微颤,最后只是对单屿刀
道:“回去早些休息罢……”
    “都吃了两次豆腐茶了”,他温和的笑了笑,“下次在别的地方约你。”
    单屿刀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
    他满意的看着景语堂的癖好倾向里在这次结束后出现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景语堂开始被开发出新的癖好了。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景语堂和云逸明虽然都有“被控欲”,具体上又有所差别,所以也采取了不同的策略。现在看来,云逸明的被控欲更多的是露出癖绑定在一起,而景语堂更享受那
种被强行控制到极限后失控的感觉。
    如果下一次顺利,那么景语堂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或许就能成功变成黑色,正式变成新的癖好。
    单屿刀得到单家秘法的时候本就是中旬,回去又过了几天,长孙家比武大会的日子便近了。
    一个五个人里竟无一人参加的大会。
    陆上比武风气盛行,一年下来能举办许多比武大赛,规模和要求各不相同,既有极具说服力和名气,不计出身、地域,只论实力,广邀各方人士的大型武林赛事,也有喜欢在规则上
玩出点花样,更注重比武的同时添些乐趣的特色比赛。
    若说浮上城什么比武最有名,那必然是四大家族五年一次联合主办的擂台赛,奖品丰厚,以打擂台轮番胜者守擂接受挑战的方式决出最终的优胜者,虽然大部分时候胜利都会被四大
家族中的某一位收入囊中,但有时也会跃出当年的单老儿这种黑马,就此一鸣惊人,连带着家族一起在浮上城彻底打响名号。
    很多小家族都会梦想着哪天家里也能出个打赢擂台赛的好苗子,将翻身的希望赌在擂台赛上,但能打赢四大家族的后辈毕竟是少数,故也有不少其他家族举办的比武,意在“能得到
个说得出口的第一的名号”。
    长孙家的比武大会才举办过两届,今年的是第三届,却格外受到关注,大量其他家族的年轻人都在踊跃参与,但说来好笑的是,它备受关注的原因又和四大家族脱不了关系。
    长孙家举办上一届比武时恰逢景语堂的堂兄,景雨澜外出归来,他回来时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场,竟真看中了一个人,赛后还把那人要到了景家,留在身边谋个了职位,自此长孙家的
比武赛在浮上城火热起来。
    那人是第二届比武的胜者,也是长孙家的二儿子,长孙正青。
    不少人转头又将长孙家的比赛看成了跳板,想着这一届或许又有哪个大家族来挖人,还有些人看出了里面的门道,嗤笑一声冷眼旁观。
    单老儿在第二届时提前知道了风声,看出了苗头,就当着单屿刀嘲讽道:“长孙家为了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内心是有点气,但和长孙家那劳什子卖儿子得好处,盘算着借景家东风发展起来的破事无关,而是他本着让单屿刀练练手的目的看他参加了这趟比武,现在为了让他退出这趟背地
里的浑水,不得不让他在最后和长孙正青对上前主动弃权。
    竟然要当个第二名!他们爷孙只有不打的道理,断没有那打了不赢的道理!
    单屿刀比单老儿想得开,安慰道:“没事爷爷,实际上没有比,我们也不算输。”
    单老儿的表情沉痛:“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些懦夫呢。”
    可他确实打不过我啊。单屿刀默默想着,只是有点遗憾不能亲自拆解长孙家的秘文武艺,干脆换了个话题安慰爷爷:“我学会第十三式了,爷爷要看看吗?”
    单老儿当即把长孙比武抛之脑后。
    于是第二届比武单屿刀因为“有外事不便”弃权得了个无人问津的第二,长孙正青顺利拔得头筹,长孙家的酒楼挂起红旗宴请宾客三天三夜,不知道的以为他家儿子是要出嫁,知道
得多的也暗笑他家儿子这是要出嫁。
    单老儿调整好了心情,本着问心无愧,该吃吃,该喝喝的原则拎着单屿刀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完全无视旁人目光的开开心心连吃三天,突出一个吃得自然,吃得不要脸。
    按照爷爷不吃白不吃,能吃多少吃多少,用事实告诉他们你吃的有多香的嘱托,单屿刀吃得嘴里鼓鼓的,却还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看上去像只安安静静咀嚼的松鼠。
    他也很开心,因为长孙家的松鼠鳜鱼,做的是真的很不错。
    以防万一,松鼠单屿刀当初是把长孙家今年的第三届比武归进“可能会花自己的时间”的项目里的,但单老儿嫌了长孙比武晦气,也不准备让单屿刀在第三届“一雪前耻”,单屿刀
看参赛名单里也没有让人感兴趣到想亲自上场试试的武学,四个发小更是对长孙比武反应平平,这个名声响亮起来的长孙比武,反倒和单屿刀几人无关起来。
    非要扒点关系,大概也只能通过景雨澜拐着弯儿扒到景语堂身上。
    长孙家靠自己的儿子和景家搭上了线,或者说,和景雨澜搭上了线,可惜这根线不怎么稳固,毕竟景雨澜爱玩的性子摆在那里,而且他终究不是景家的继承人,甚至在景家内部没什
么很大的话语权。
    景语堂告别了单屿刀,回门时发现好几个下人神色有异,好像遇到了什么甩不开的麻烦,他略微问了两句,立刻意识到是那位喜爱游山玩水,半年不着家的堂哥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在外面玩的尽兴了,想回来看看他自己屋里的那些“旧玩意儿”了。
    景语堂懒得去管他,家族大了就容易出脏事,景雨澜的父母又向来溺爱这个儿子,对他的要求只有不要闹大,景语堂的手也不能伸那么长,而且景雨澜身为景家的人,确实有那么几
分手段,他手里的玩物,不管现在如何,最初都是自愿跟着他的。
    景雨澜和景语堂年龄相差不大,说起话也是对待同龄人的那套。他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看起来温润,其实手段很多,可景雨澜被骄纵惯了,说出来的话总有几分不着调,又向来看不上
旁人,得知景语堂今天外出和别人私会了很长时间,还用上景家的灵法把茶楼包成个密室,现在见对方回来第一时间就过去招惹:“你怎么和外人玩了这么久,难不成开窍了?”
    他笑嘻嘻的意有所指:“他这么有手段,我可是听说,他把你缠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
    是吗?景语堂垂眸,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单屿刀面前能坚持这么久。
    “堂兄说笑了,只是有要事商量而已。”
    “什么要事这么紧密,还非要约在外面?”景雨澜挑眉,“我还以为你得了趣儿呢。”
    “你可别想诓我,我对这事儿可熟的很,”他把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好像还真是什么很上台面的高雅情趣,“他滋味儿这么好?人家守卫在外面辛辛苦苦守着,也不送出去犒劳犒劳
人家——难不成舍不得啊?”
    他把单屿刀说得好像是什么物件,景语堂面上平稳,反过来问道:“堂兄难得有空来和我谈心,莫不是叔父看堂兄回来舟车劳顿,特地给你放了假?”
    这话说的景雨澜垮下脸色,他是个混不吝的,武学灵法放在景家内部都属于底层,就连宠溺他的父母,每每等他回来也要逼着他重新修炼,然后被吃不了锻体的苦又受不了炼心的枯
燥的景雨澜想尽办法躲过去,总要鸡飞狗跳得闹一闹。
    景语堂笑起来:“正巧我这两天得了几本心书,我看或许有适合堂兄的,不如……”
    “这就不必了。”景雨澜也露出很标准的景式微笑,“我就是太久没见到你,心中想念,过来跟你开几句玩笑,我还有事要忙,这就走了。”
    景语堂冷眼瞧着景雨澜告辞,内心还是泛着些怒火,一旁的下人觑着景语堂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少爷,那几本心法……”
    “送去给叔父,”景语堂温声道,“把前日库房收起来的那些也拿过去。”
    我是不是反应有些大了?景语堂反问自己,想了想又释怀,不管他当年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单屿刀,单屿刀都是自己的发小,什么时候轮到景雨澜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还“熟的很”,猜的没一个字儿是准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
    【作家想說的話:】
    评论的大家都好有梗(鼓掌)
    一些玩法预订里是有的,看什么时候出现了 x
    我也很喜欢不经意间散发出母性的男妈妈(点头
    不过小景在做的时候还是会一直被喊妈妈或者自称妈妈的嗯(ni)
    已经对“母化”本身感到强烈兴奋的角色,在性爱中只是自称就会感到快感却矜持的不去自称,这不符合调教的目的。小单也不可能让小景不自知下去。
15 | 到底什么味儿
    却椒看着传音子石陷入沉思。
    他以前是最排斥用这东西的,总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为此却老将军总是朝他叨叨一些事情必须接触,开始还语重心长的讲继承人的责任,后来干脆直接骂道:“怎么,你不用就觉
得你了不起啦,就你清高!你有本事一开始就别收!你那叫自欺欺人!要么明个当着他们仨的面把这石头砸了说你却椒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要么就给我乖乖拿着!”
    好嘛,完全没法反驳。小时候的却椒别别扭扭的收回石头,嘀咕道:“惯会这么说,也没看你们在这上面做得有多好.......”
    气得却老将军要拿手杖去敲他。
    却家对单家功法的态度更接近自保,自己能不能得到不重要,但落到另外某家手里,天师的话成为现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被压了一头的却家未来不会好过。却老将军苦口婆心的和
却椒讲这通道理,却椒倒是懂,但还是忍不住反问一句:“那他们要是也这么想呢?哦,不对......他们肯定都说是为了自保。”
    却老将军很欣慰的看着他:“不错,你已经猜到了如果真闹到那一步,他们的说辞会是什么了。”
    不过最后却家也没逼却椒学上多少手段,说到底,却家整个家其实都不太擅长这套,也就审讯逼供比较擅长。当年却椒得知了其他三家,特别是巫家和景家都是怎么教育小孩的,苦
着脸问自己的娘他是不是也要变成那样,却椒的母亲只是慈爱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椒椒,咱们要有自知之明。”
    随着单屿刀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传音子石就被用的越来越少,在大家心照不宣选择遗忘它的时候,单屿刀真得把传说中的单家秘法搞到手了。却椒本以为自己会一如既往地
不怎么看“单屿刀发小群”,但......现在他是消息发的最勤的一个。
    云逸明:我也吹了
    却椒:不是
    却椒:到底什么味儿啊
    景语堂:不可言说
    好嘛,他却椒又不是傻子,这明摆着景语堂也给单屿刀吹管儿了嘛!算算时间,当天吹完管,回来就开始发消息暗示自己也吹上了是吧!
    什么毛病这群人!却椒心里忿忿不平,之前看他们一个个不愿意的,现在都在发什么东西,还装高深莫测不告诉自己,给人吹箫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
    等回头他也.....他也......他要吹吗?却椒在心里做思想斗争,那反正大家都接受了这个帮助单屿刀修炼的活计,从帮单屿刀撸管儿(虽然他也没撸上)到变成给单屿
刀吹箫好像也不是不行,但......
    ......进度这么快的吗......?却椒总觉得他们四个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虽然明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可他就是有不好的预感,这也不是那种和魔兽打架,被人偷袭,
又或者卷入了什么阴谋的不好预感,就是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仿佛他们会变化成一个自己从未设想过的样子,但他又不觉得他们会因此遇害,就显得这种危机感很没道理。
    这才轮到第二轮,前面俩就开始自愿口交了,可就算他们谁也不说,却椒心里也清楚,大家当初答应单屿刀的时候,应该是没谁真心觉得会变成这样的。
    就算他景语堂算得多,什么结果都要想上一遍,这局面也一定是他心里的小概率或者没可能事件,却椒自己也觉得光是能“好兄弟和谐撸管很久”就很了不得了。
    他现在有点不确定自己未来会因为单屿刀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想过大家依旧关系很好,想过让自己有些难过的形同陌路,想过更加难过的反目成仇,他,他没想过自己会很想让单屿
刀给他揉胸欸......
    说出来有些丢人,这段时间他是偷偷试过两次自己揉一揉的,但感觉不怎么舒服,也不知道单屿刀是怎么揉的,又觉得自己揉自己的胸实在是过于羞耻,就不再这么干了。
    但他下次和单屿刀见面就可以被揉了......以单屿刀的性格,只要自己说出来他肯定会帮自己的......他不仅会揉,还会舔,还会咬,还不会笑话自己,他打从小时候
起就是看着什么都不想,其实还蛮体谅人的......
    却椒觉得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他羞窘的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刚刚那点点莫名其妙的危机直觉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却椒红着脸想,上次好像也只有自己舒服了,那他这次帮帮单
屿刀也不奇怪嘛。
    却椒心里有些意动,他知道下一个应该轮到自己了,随后三天过去,单屿刀根本没找过他。
    单屿刀不找却椒主要是因为他这两天忙于……他没什么非常忙的。
    毕竟长孙比武大会从他的相关事项里删除了,他也不需要再为此准备什么,所以单屿刀只是回到了和往常一样的生活。
    他照常修炼,照常看书,照常下棋,照常给刘厨打下手,思考自己接下来是学着做金鱼戏莲还是蓑衣黄瓜,照常睡觉,照常第二天起床。
    他今天醒的比平时还要早一些,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屋里有人,但没什么恶意。
    单屿刀睁开眼,朝对方打招呼:“早上好,椒椒。”
    “早个屁!”却椒上来就骂道,现在天都称不上“蒙蒙亮”,外面黑漆漆的,单屿刀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很认真的重复道:“真的很早。”
    “一点儿也不早。”却椒嘟囔着,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还是私闯民宅,他说得没什么底气。
    现在天还暗着,单屿刀点了盏灵灯,却椒的脸清晰起来,他皱着眉,脸有些红,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没有。
    单屿刀提前开口:“我最近不忙。”
    行,这下也不用欲盖弥彰的问什么“你这两天很忙吗”了,也是,毕竟自己都打听过了,他就是没有在忙!却椒瘪瘪嘴,既然单屿刀都猜到了,那他继续别扭着也没什么劲儿,干脆
直言问道:“你不来找我修那个什么单家秘法了吗?”
    单屿刀承认自己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占比大概百分之百吧。
    毕竟椒椒是最坦率主动的一个。单屿刀想,如果要逐渐从“自己主动去找每一个人”变成“对方主动来找自己”,那椒椒无疑是最适合做突破口的一个。
    或者说,单屿刀在尝试让他们更坦率的去面对自己的欲望。若一直是自己去找他们,那多少有种“既然他都来了”的遮羞布,但他们自己主动过来,就必须承认“是我想要了”。
    这就和很多时候必须要让对方“说出来”一样,在抛却羞耻上是很基础也很重要的一环。
    “当然要找你啊。”单屿刀坦然坐在床边,“而且椒椒也可以主动来找我。”
    “只要椒椒想被揉的话。”
    却椒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这确实是他来的心思,但被说出来实在是很羞人,他哼了一声,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自己的确可以继续揪着“可你也没来找我啊”不放,但想想又觉得
很没意思,他人都这个点翻院儿进来了,非要扯那点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
    而且单屿刀向来是不会笑话他的。
    想到这些,却椒平静下来,含糊地应和道:“行吧……”
    “那你现在揉吗?”他想起了其他三个人的传讯,又有些好奇,“欸,你下面是什么味儿啊?”
    这可真是难住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能尝出什么,反正看起来都挺开心的。单屿刀默默指了指自己,反过来问道:“这个要问我吗?”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却椒嚷嚷着,又因为当下的时间而放低音量,“那我也,给你舔舔呗。”
    “啊,”说完他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遗憾的开口,“那是不是就不能揉了啊。”他要给单屿刀吹箫那就得蹲着或者跪着,虽然理论上也不是完全揉不到,但姿势好像会很奇怪,而且
也不能被舔或者被咬……
    “那椒椒换种揉法吧。”就等着却椒这句话的单屿刀顺理成章得给他出预备好的主意,“你要不要试试用胸来帮我?”
    【作家想說的話:】
    评论问的“路人玩受”大概是种怎样的定义呢?
    我能保证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正文里,路人上受的情节不会有,而“幻境里捏造的虚假路人围观到了攻玩受”的情况有可能有。
    如果大家问路人玩受其实是想问会不会有那种,“路人凌辱使攻受关系产生裂隙”“路人半道杀出狠狠玩受然后被攻接盘”“路人玩受导致 NTR 要素出现”“本以为是非你不可结
果路人把受搞爽了受其实只是沉迷肉欲”“攻对路人玩受相当配合甚至积极主张原来他俩有绿帽癖”←之类的要素的话那可以保证是没有的。
    这样子解释算清楚吗(挠头)如果是一丁点路人要素都不能有的话那确实你可以停下来的,因为这个我的确无法保障你不会触雷。
    作话好长……!!如果没问题的话这个话题就结束了哦——
    很久后的更新作话之当初怎么觉得解释的还可以现在一看解释的不在点子上啊……(思索)
    然后现在说一下路人玩受,作者本人不咋喜欢受因为“路人本身”而产生任何性快感,重到插入素股轻到上下其手都算,以及作者本人偏雷总攻文里路人角色对做爱中的受(尤其是
正在和攻做)产生肉欲的情节(总攻文要产生肉欲也该是对着攻产生比较合理吧!)
    →但是路人作为一种没自我的道具幻影,营造围观效果做出“看来受是攻的东西”发言时受因为这种发言内容而兴奋的情节作者是可以的 x  呃所以大家如果要避雷路人相关要素
的话请主要以这种角度来考虑自己是能接受还是不行……
16 | 还想继续吃的味儿
    黑夜里的单家静悄悄的,眼下这个时间点,下仆们还没开始干活,弟子们还没开始修炼,唯有单家少爷的房里点着灯,单屿刀坐在床边,从背后看还看不太出来什么,正面一瞧就会
发现原来他腿间还有个人。
    却椒正试着将自己的胸往中间挤,让胸前的沟壑越发明显,他的胸很大,但那都是锻体的效果,他从来没想过拿来做这种用途。
    单屿刀在他犹犹豫豫尝试的过程中也跟着玩起来,手指在却椒的胸上按着,几下就把却椒的鸡巴按得硬挺起来。却椒一边颤抖着由他动作一边困惑,自己按和别人按的差别真就这么
大吗,他自己摸怎么就没法这么舒服。
    他倒是听过被别人碰鸡巴会比自己碰爽,胸原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嗯,重一点……舒服……不对,哈,等等,先别捏……”却椒喘着气,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把自己的胸捧得更高,凑近单屿刀的鸡巴,“你,你这样乱动我夹不到它了……”
    却椒试探着把单屿刀的阴茎放进胸前的那道沟儿里,明明自己也是一副被千锤百炼过的身体,现在只是碰了下单屿刀的鸡巴,却椒就觉得浑身发起烫来。
    他的身体烫,又觉得单屿刀的鸡巴更烫,乳肉好像突然就变得娇嫩起来,被单屿刀的鸡巴烫得又想退缩又痒乎乎的。
    “好热……”却椒想着撸管的经验,用自己的胸代替手围着阴茎上下滑动起来,柔软的乳肉在硬挺的阴茎和推动的双手间变化着形状,看上去软绵绵得好欺负。
    却椒动了两下脸红的程度就更上一层,他以前没做过这事儿,做之前还没有实感,现在实际动起来就觉得真是羞耻万分,这个姿势让他的脸离单屿刀的鸡巴极近,可以说向前张嘴就
能吃到单屿刀的龟头,鸡巴和胸的组合几乎占据了自己全部的视野,他能近距离看到自己的胸是怎么被单屿刀的鸡巴压出形状,还能看到他挺立发硬的乳粒随着自己的晃动在空中划出弧线,
看得却椒自己的鸡巴也涨疼起来。
    好痒……还不够……却椒咬了咬嘴唇,感觉似乎身上所有的敏感地都汇聚到了胸这一处,他能通过胸乳感受到鸡巴的形状,感受到它细节上的每一条小沟,那些凸起的地方蹭得却椒
腰椎酥麻,让他忍不住揉捏得更大力起来。
    快感在慢慢的累加,却又没法儿完全疏解那股痒意,却椒一开始还是小幅的单纯上下揉搓胸部,后来就渐渐晃起了腰,变成用整个胸膛去蹭单屿刀的鸡巴,他的乳粒也跟着一摇一摇
的晃得更厉害,单屿刀伸手揪了一下。
    “哈啊啊啊!”却椒立刻就发出了高昂的哭叫,颤抖的声音里又带着些满足,“好爽……又被揪了……哈……就是想要这个……嗯,你再捏捏……啊啊,爽死了……”
    单屿刀像玩玩具一样揪着却椒的乳粒,还坏心眼的往自己身前拉,拉得却椒整个人都蹭了过去,嘴里发出一阵哭吟:“哈啊!奶头好爽……别,别拉……嗯哈……好舒服……再碰碰
……唔姆……”
    他因为单屿刀的动作前倾,本就离得极尽的鸡巴这下更是贴在他的唇边,随着他开口说出淫言浪语和更大幅度的拿胸磨擦不时碰着他的嘴唇,却椒的脑子都被用来处理快感,叫了几
句才迟缓地发现是什么在碰自己,他愣了愣,莫名想起小时候自己去吃被单屿刀递到嘴边的食物,本能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唔姆……嗯……”却椒眼神发空,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夹蹭鸡巴的茎身,一边含弄着鸡巴的龟头。鸡巴吃起来滑溜溜的,却椒吃了几口才意识到是因为马眼里流出来的水儿,内心深
处忽得生出了点得意。
    “唔嗯……流了好多……是不是舒服了?嗯……我弄得你挺舒服的吧……啾嗯……”
    却椒吃鸡巴的方式和巫远有点像,都是喜欢吃水儿,但巫远更喜欢吞进去的感觉,会想把单屿刀的鸡巴放进喉咙里,却椒就是很单纯的喜欢吃,为此伸出舌头舔来舔去,不仅要吃龟
头上正在冒的水,那些要顺着茎身往下流的也被他卷进了嘴里。
    他注意到自己的胸不知不觉间也蹭上了好多,在被玩儿胸和吃鸡巴上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像是烦恼怎么就不能两全,最后选择了折中,把胸往下放了放,去蹭鸡巴的下半段和睾丸,
上半段茎身连着龟头则被却椒咕啾咕啾得吃起来。
    “咕姆……嗯……啾……嗯,你,你怎么不捏了……啾嗯……你揪一揪……”却椒示意着晃了两下,去托自己胸部的前端,像是要把两个奶头献给单屿刀,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摩擦起
却椒那两个已经被玩得充血红润的乳头,让却椒全身都一阵阵低颤起来,嘴里唔唔的叫着,又因为吃着鸡巴而听不清楚。
    单屿刀也有点好奇,问道:“什么味道啊?”
    却椒抬起头,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脑袋晕乎乎的。”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没回答上问题,又伸出舌头品鉴了一番,对着鸡巴又舔又吸:“唔……唔嗯……又流出来了……”
    “就是……嗯……啾,出水儿了……嗯……感觉吃的好热……总觉得……嘴里好舒服……奶子也痒……啾……姆唔……再多流点儿……”他吮吸着单屿刀的鸡巴,有些茫然的总结道:
“吃了会还想吃,所以应该是好吃吧?”
    单屿刀也有些茫然的歪了歪头:“应该是好吃……吗?”
    好吃的味儿……又是什么味儿?他俩茫然互看了一会儿,却椒被欲望灼得难受,最先放过了这个话题,“反正就是能吃。”他低头又用胸来回揉了揉单屿刀的鸡巴,闷声问道,“你
什么时候射啊?”
    精液又会是什么味儿啊……却椒潮红着脸思考着,精液的气味他是知道的,单屿刀的也一样吗?他上次好像是吃到了一点单屿刀的精液,但也说不出来具体的味道,这次吃多点会知
道吗……
    ……他们仨有谁吃过吗?
    “椒椒才是,不难受吗?”单屿刀反过来问却椒自己显然憋的难受的阴茎,却椒后者后觉的皱起了眉,“难受,”他感受了一下,表情渐渐变得困惑起来,“为什么总觉得快射了…
…”
    他根本没碰过自己的鸡巴,一开始还觉得很胀很疼来着,但是自己的手要托住自己的胸,他也没办法自己伸手下去疏解,再加上他这次是正跪在了单屿刀的两腿之间,很难拿鸡巴去
蹭单屿刀的小腿,本来是挺难受的,但后来上面太舒服了,居然就把下面给忘了……
    单屿刀也感慨道:“椒椒真有天赋。”
    却椒立刻反应过来单屿刀什么意思,羞恼得反驳道:“呸,我还没射呢!我才没那破天……啊!”
    单屿刀突然的动作打断了却椒剩下的话,他忍不住腰一软,几乎是把胸往单屿刀手里送:“啊啊!哈……乳头,你又揪我乳头……哈啊……好爽……”
    “啊……哈啊……我才……哈……不行……要飞了……太爽了……要被揪乳头就射了……”
    却椒在快感的漩涡里迷失着,清楚的感受着临界点的接近,竟还能余出一小点理智震惊自己居然真的只被碰上面就要射出来,而罪魁祸首单屿刀贴心得给他出主意:“没关系,椒椒
除了被玩胸还吹箫了呀,也不算只是玩胸就射了。”
    “你要再舔舔吗?”
    “啊……啊哈……爽死了……鸡巴要泻……鸡巴……嗯……嗯啾……”却椒喘息着,再一次被轻拽着乳头拉近,张嘴含住了单屿刀的鸡巴,也不知道是真的打算靠单屿刀的说辞来掩
饰,还是就是单纯的想舔。
    明明得不到下面的抚慰,他的腰还是不自觉的晃动着,却椒的胸被单屿刀揉捏着变化形状,揉得却椒浑身发颤,舌头却还在贪婪的舔吃阴茎。
    “嗯……!嗯嗯!”某一刻,却椒突然猛颤了一下,大量的白浊射出来,全射到却椒自己的裤子里。
    他的射精量一如既往很厉害,单屿刀都能瞧见他最外层的外袍开始缓缓出现洇湿的痕迹。
    “唔……嗯……啾……”却椒的身子彻底软下来,一副高潮失神的样子,嘴巴倒是很勤快,单屿刀觉得有趣,干脆摸了摸他的头,进而又往下按,试着让他吞吐起来。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顺从单屿刀的动作,渐渐从高潮里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却椒有点气的用牙齿轻轻蹭了下鸡巴表达不满,然后配合着单屿刀动起来,再一次一边握着自
己的乳肉摩擦一边舔吃着。
    单屿刀还记得却椒的进食(可塑),在高潮来临前轻轻推开却椒,转而把精液都射到对方的胸上。
    却椒因为自己的胸被射了精液这件事全身抖了一下,他一边喘息一边低头看着单屿刀的精液顺着自己的乳肉,顺着胸前的沟壑,顺着乳尖流下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单屿刀将手伸到却椒胸下面去接,还真在掌心里积了点出来,他凑近却椒嘴边,好像在说什么普通的小吃:“要尝尝看吗?”
    却椒想嘀咕一句那你刚才直接射嘴里不就得了,又觉得这话也好怪,他盯着看了看,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心里又确实好奇,最后还是伸舌头在单屿刀掌心舔了舔,和上次一样让单屿
刀把精液喂进了自己的肚子。
    奇怪……他一边轻嗦着单屿刀掌心的皮肤一边想,他这也不像听别人说过的那种吹完箫后连带着吞掉嘴里的东西,倒像是专门在吃单屿刀的精液一样。
    【作家想說的話:】
    首届单屿刀的阴茎品鉴大会初赛结束,让我们期待选手们接下来的精彩表现.jpg
    我对路人攻没啥兴趣的……感觉像是有人说“我对花生过敏,能不加花生吗?”于是我询问:“花生?什么算花生?我不会直接炸花生炒花生也不用花生油但用的油的成分列表里万
一混了 1%的花生成分算吗?也不是真要用但万一呢人买彩票虽说基本都不会中五百万但也确实有人中了你看是吧”反而让评论害怕了欸……
    所以还是结束这个话题了…!(一刀切)会按照自己的判断提前预警的啦。
    不管接受尺度如何,很谢谢支持我自由去写的小伙伴们∠(  ᐛ  ∠
    能看到大家对文的正面感想很开心 XD
    炮灰受的话还在考虑中(摩擦下巴)如果有的话会是什么程度也在考虑中(持续摩擦下巴)
17 | 长孙正青
    陆上常说的武艺,大部分讲究外在武技和体内灵法的融会贯通,比如云家的剑法,除了要练习基本的剑谱招式,也要练习将体内的灵力和手中的武器结合起来,二者取长补短,互相
增进。入门弟子修行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凭空以灵力凝剑,以剑气退敌。
    让现在的单屿刀来说,就是有点子江湖武侠和修真仙侠体系串在一起,或者说武力提升着提升着升到一定程度,就开始无视自然规律,发展越发玄幻起来。
    单屿刀小时候听话本故事就在总结,说一个人轻功好,先是说他身轻如燕,能飞檐走壁,后来更强就开始说他踏雪无痕,一苇渡江,再往后......也就离彻底飞起来乃至踏破
虚空不远了。
    还有一类是像景家的召唤御物和巫家的心灵幻象,基本上只靠灵力催动,光听名字就知道很没有科学依据,追求的是抛弃外物,在心道上登峰造极,故使用武器的情况并不多见。
    景雨澜这段时间很遭罪,很痛苦,他知道自己那天惹恼了景语堂,果不其然,自己的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破书,不提效果如何,反正练起来一个比一个累,他每每想逃跑,却
发现过往的招都不好使,就算跑出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也会被抓回来,自己的游戏享受更是被下了严格的限制,他本预计就回来玩个一周,结果先哀嚎着修炼了五天,每天下来浑身酸软,感
觉不死也被扒了层皮,回去看见小奴们白嫩嫩的肉体也提不起丝毫兴致。
    用异界眼光来看,就很像那种工作累了哪哪儿都虚晚上倒头就睡的男人。
    长孙正青赤裸着跪在景雨澜身边给他捏腿,他白天是景雨澜身边的侍卫,晚上也不过是景雨澜的私奴,去年刚过来的时候,被景雨澜里里外外玩了个透彻。长孙家所长也偏向心道,
擅于绘制秘文,既可以附在武器和器具上增加特殊效果,也可以附在自己身上强化肉体,长孙正青被景雨澜挑上,一半原因是那张脸合乎景雨澜心意,还有一半就是看上了秘文那些旁门左道
的用法。
    景雨澜的脑子唯独在这些花花绿绿上转得贼快,也不是淫邪重欲,就是觉得好玩,就像听到风评好的酒楼要去逛,看到好看的饰品就要买一样,也或许他只是和任何一个景家人一样,
享受着翻弄人心的快乐,但具体手法比较上不了台面。可惜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初看着比武里身姿挺拔长相俊朗的头名沦为脚下呻吟乞求的性奴时还觉得有意思,看久了就觉得腻味,
长孙正青的用处逐渐变成用秘文给景雨澜缝几条暖身的毯子,给景雨澜捏肩捶腿,甚至帮景雨澜调教别人,只有景雨澜身边实在无人时才能再得到“伺候”对方的机会。
    因为猜拳输了不得不进来给景雨澜送茶的小厮看也不看不穿衣服,身上还明显挂着好几件淫具的长孙正青,对景雨澜能干出什么习以为常,只求他这个身家清白的忠仆能平平安安的
退出房间,可惜天不遂人愿,景雨澜嫌没人说话无聊,在小厮即将离开前叫住了他。
    小厮木着脸,转过身又是一副恭顺的姿态。景雨澜望着天花板,幽幽的和他抱怨景语堂真是小心眼儿,自己不过是前几日和他调笑几句,他居然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堂兄。
    这话说得下人有些头大,想附和着敷衍敷衍景雨澜,又害怕对话传出去被景语堂听到,只好道:“小少爷和单家公子毕竟是发小……”
    “我还是他哥呢!”景雨澜不屑道,“发小......景语堂会和没有用的人做朋友?我可不信。”
    这,这......这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但咱就非要拐到那档子事儿上吗,一般来说不该猜得更正经?下人不敢说话,性奴不能随便说话,现场又沉默下来,景雨澜皱了皱眉,忽
的望向长孙正青:“单家......听着倒是有点耳熟,我当初可是说过,我要就只要头名,不要次品,那人是你手下败将?”
    长孙正青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干涩地开口回答:“奴......未曾与单家公子交过手。那日奴等他等到日上三竿,单家公子却迟迟没有现身,最后派人传话来说是自愿退出,
奴便做了头名。”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的第一确实拿的不够坦荡,但单屿刀可没让他等多久,甚至不到第二天,前一天晚上就跟长孙家说了不打,哪来的那么多“我正欲酣战,敌人却先行逃跑投
降”的暗示。长孙正青知道他撒谎也瞒不住景雨澜,但他怕性子阴晴不定的景雨澜到了这时候反倒嫌弃起自己来。在景雨澜身边待的这一年几乎是自己被摧毁又重造的过程,他心底里有些唾
弃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又忍不住给自己开脱,单屿刀只是稍微在景雨澜面前丢了点脸面,回头就会被忘掉,自己如果被景雨澜厌弃了,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淫乱不堪,后穴里整日塞着东西,奶头也被玩得肿大,还能喷出一股股的奶水,白天胸前要缠上好几层来防止湿了衣服,还迷恋上了抽打,被照着后穴抽上几鞭子
就能尖叫着失禁,谁都可以轻贱他,已经再也不会有谁真的把他当那个在比武大赛上赢了众人的长孙家二公子来看了。
    “这不是掺水分嘛。”景雨澜果然不留情面,撇了撇嘴向后一仰,懒洋洋地开口:“要是你其实打不过他,那在这儿跪着的是不是该是那谁?单屿刀?”
    小厮和长孙正青的冷汗同时冒出来,长孙正青身体冰凉,心里又冷嘲着早知会是如此,麻木哀求道:“主子,主子别不要奴,是奴无能,求求主子了。”
    小厮盯着地板不敢说话,以他能在景家做个优秀下人的直觉,景小少爷和那单家公子的情谊够不够深厚真切他不敢瞎说,但也不是能这么编排的,如果他此时附和,他是不敢想自己
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敢想,景雨澜敢想,他眼珠一转,问想要就这样和墙壁融为一体遁入虚无的小厮:“那单屿刀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
    “这,小的不知。”
    “你在这儿待了多久,对他景语堂的发小没一点了解?”景雨澜不信这话,面上带笑,声音却冷了下来:“说你知道的。”
    “小的当真不知。”小厮硬着头皮道:“单家公子......待人很随和,也常来找少爷。但小的也不清楚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只听说他平日......”
    小厮也卡住了,他是想着为了自身安全只说点对单屿刀不痛不痒的糊弄过去,但真这么一想,好像无论说什么都对单屿刀挺无所谓的?
    “......平日里经常下棋,看书,下厨,很擅长用菜刀,还会花两个时辰去一家面馆里打打下手。”
    “......”景雨澜问:“那面馆有什么特别的?”
    “就是普通的面馆。”小厮说得非常肯定。
    怎么单家的继承人听起来比自己还闲?景雨澜沉默了下,忽然有了几分兴趣,瞧着长孙正青思考起来:“你说现在的你和单屿刀打,谁会比较强?”
    景雨澜挑选奴隶挑剔,既要有合欢宫淫奴的身子,也不能是个只能在床榻上待着的废人,达到二者间的平衡也是景雨澜认为的调教乐趣所在,长孙正青身上的武艺自然还是在的,甚
至还在景雨澜的控制下精进不少,他如今的身体很奇妙,他可以对付那些比自己弱,又或者略胜一筹的人,但不能产生“对方太强”的想法,单是被绝对的强者压迫侵略的感觉就能让他潮喷
出来。
    长孙正青不知道单屿刀实力如何,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当下便卑微的低头左一个主子右一个主子哀求起来。昔日没能对上的对手如今竟要因这种原因重新碰上,让他
的内心生出些荒诞和凄凉,又好像有另外一个自己堂堂正正的站着,低头看着他这个只被允许四肢着地的奴才,对他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而这件事理所当然般很快地传到了景语堂那里。
    下人低声汇报时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他们先前聚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来着,景雨澜回来最大的特点就是“热闹”,总能干出点别人不敢干的事儿,他们还就小少爷会不会发火押
了注,还有人头脑风暴了什么为发小撑腰啊,兄弟阋墙啊,英雄救美啊,景小少爷不屑一顾,单家公子真心错付啊诸多不同戏码。
    景语堂没出声,房间里有种诡异的沉默,下人有点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来,他悄悄去看景语堂的脸色,感觉小少爷也没有生气,可要说发小情意虚假的走向押中了吧,倒也不
像......
    下人瞧出来了,景语堂也不是没反应,他的脸色有点古怪,也不像发火,就像是单纯的看见了一个傻子。
    让旁人退下的景语堂打开单屿刀的发小群,却椒正在里面踊跃发言,大胆提问,说到具体处又支支吾吾,不甚明朗,简单来说就是在问“你们给单屿刀吹箫的时候,自己那里怎么办
啊?”
    看来他也吹了,这下大家进度又一样了。景语堂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主意,他前几天是吹完后又被单屿刀拉起来搞射了,这个事情仔细讲来是有点烦恼,因为他射的比单屿刀快,但
他给单屿刀吹箫又必然会吹得自己勃起,他,他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弄......而且他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多么难熬,这一回结束的当天就开始觉得有些燥热,
好像还想再被玩射一次,再下一次他又会射几次......
    景语堂不能再想下去了,贞洁锁现在就箍得他难受,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摘下来。
    云逸明就很直白:你自己弄一下啊?
    却椒:啊?
    却椒不说话了,剩下几人还在想他是不是害羞,他忽然又传了一条:可我两只手都没空
    ......?这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了?或者说,你被干什么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新鲜出炉的好笑事,干脆分享:我堂兄想让他的侍卫和屿刀打一场
    发小群又立刻冒出三条消息,把潜水的巫远都给炸了出来。
    云逸明:他很强?
    却椒:为了什么啊
    巫远:你堂兄很恨侍卫?
    景语堂:应该是想知道够不够格做他的私奴。
    传音子石没动静了,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到最后巫远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条:蠢。
    【作家想說的話:】
    景雨澜:这人好闲啊。
    景语堂:就没这么无语过。
    没有出场的单屿刀纠正:我是在正经修炼。
    大家今晚该干嘛干嘛,该洗洗该睡睡,躺在床上:我现在要休息了。
    大脑:却椒说他被单屿刀搞得两只手都没空。
18 | 你的面好了
    单屿刀用精液强化着让却椒去“进食”的感觉,角色面板里却椒的沦陷度涨了 13%,弄乳升上三阶,进食(可塑)只有一星的转化速度,不像巫远的三星可塑变得那么快,但也顺
利更新成了癖好倾向里灰色的“精液成瘾”。
    算算日子,他接下来该去找潜力无限的巫远了,单屿刀的计划是晚上去,刘厨这几天家中有事要忙,便换成了单屿刀做这面馆里唯一的厨子,虽然一如既往没什么客人,大部分时候
都是单屿刀在自娱自乐。
    后厨就在面馆的后面,是一间独立的小屋,单屿刀在门前思考了一下是直接进去还是在外面解决,最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开始在里面干活。
    别的不提,他在吃上面的刀工确实很强,普通切菜不在话下,过年时还被单老儿教唆着包了给全族人剁饺子馅的活计,还经常挑战那种极其看重刀工的料理。
    单屿刀今天想做传说中的琉璃面,需要把面做得极细极长,用料也多,他忙活了好一会儿,像丝线一样的面在汤里咕嘟嘟开煮,单屿刀则坐在小凳上削他的土豆。
    他拿菜刀去削土豆,削得平稳,削得熟练,任谁只看动作都觉得他是个有经验的厨子,再他又削好一个光溜溜的土豆后,单屿刀微抬了一下刀面,长剑撞到菜刀的刀背上发出“叮”
的碰撞声,甚至微擦出些火花。
    长剑从上方斜刺下来,单屿刀侧了下身,刀面一斜,顺着对方的力道让剑身滑过刀面,在刀刃靠近来人手腕后将手一转,反过来握着刀把向上一挑,直接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挑飞了出
去。
    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忽然冒出来对单屿刀下手的男人心里一惊,但反应极快,左手闪电般抽出一把短匕刺出,但这速度仿佛在单屿刀眼里很慢似的,他抛起自己手里那个削好的
土豆,抓住对方的左腕,卡啦一响就让他左臂脱臼,匕首当啷一声坠到地上。
    而单屿刀甚至还没离开凳子。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黑衣人身上流下冷汗,当即向后撤去,而单屿刀站起来,右脚一勾身下的板凳朝对方踢去,这一下正中对方的小腿,
踢得凳子撞上去直接散架,响声竟还有些清脆。
    “喔。”单屿刀向上抬手,把抛起落下的土豆接住,因为没有造成浪费而满意地将其扔进角落的筐里。
    男人感觉眼前发黑,刚才那下震得他一整条腿都发麻发胀,他咬咬牙,还欲挣扎,单屿刀已经悄无声息到了他旁边,他的右臂传来一阵疼痛,竟是也被卸了胳膊。
    单屿刀按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按在了地上,屈膝压住男人四肢里唯一尚好的一条腿,让对方完全丧失了反击的能力,问道:“长孙正青?”
    他在比武时倒是不会这么干,但比武有比武的规矩,遇刺有遇刺的做法,比武切磋里讲究点到为止,被人暗算就是另一码事了,必要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
    长孙正青震了一下,费劲儿地去看单屿刀,单屿刀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讶。这也不奇怪,毕竟他蒙了面还易了容,平日里也和单屿刀无甚交集,唯一一次可能的交手也不了了之,
他不认为单屿刀能这么快认出自己。
    难道说有人通风报信?长孙正青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的主子觉得好玩,故意透露给了单屿刀来羞辱自己,第二个猜测则落在景语堂身上,那人明显比景雨澜聪明得多,也可能是他提前
嘱咐了单屿刀......他想着想着自怨自艾起来,他只是个奴,单屿刀却是个人,无论是谁都会选择帮他不帮自己的。
    而实际上根本没人跟单屿刀说这事,他的四个发小对此的态度就像听到“单屿刀明天走路上会碰见一只毛毛虫冲出来说要碾死他”,换句话说,根本没有去和单屿刀说的价值。
    长孙正青铁青着脸一个字都不说,很有那种无论经历何种拷问都誓死不说的架势,单屿刀想了想,手指搭在长孙正青的脖子上开始渐渐收紧。
    长孙正青战栗起来,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他惊恐的意识到单屿刀身上的气息改变了,他用着收敛气息的秘文观察了单屿刀许久,从他进来到真的只是在这儿倒腾食物,再到
他出手攻击,单屿刀的气息一直都很平稳,好似刚才的打斗跟平时呼吸也没什么区别。
    长孙正青以为这是某种心法的效果,有的武艺讲究心如止水,以静应动,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无论在多激烈的打斗中都能保持心境平稳,他只以为单屿刀是个少见的主修静心的高
手,但是他错了!
    静心作为一种常见的心法类别,常用于辅修来帮助改掉修行时心浮气躁的毛病,但主修不一样,锤炼性格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压抑情感,断绝人欲,做到彻底的不为任何外物所扰。
    主修静心的人若能做到在战斗中保持心静自然,那必然已经去戾,对战斗中可能产生的生杀无动于衷,但随着他的脖子被逐渐掐紧,单屿刀的气场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长孙正青感受到了极具侵略性的杀气。
    他渐渐觉得压住自己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把刀,他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咬断喉咙,又或者被锋利的刀锋割破喉管。
    会死,会死,会死。长孙正青的大脑疯狂转起来,熟悉的情欲热流席卷全身,调教带来的身体本能蠢蠢欲动,后穴发热,乳汁自溢,他会被压迫,会被掌控,会被侵犯,他像是只可
以随手碾死的蚂蚁被捏在指尖,生死全在上位者一念之间,这种感受给长孙正青带来了强烈的精神快感,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自己被日夜调教的地下室里。
    好爽好爽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奴不行了给奴吧给奴吧踩烂奴侵犯奴奴是俵子是骚狗是贱货奴生来就是要被主子玩的……
    长孙正青的身体激烈颤抖起来,双眼不自觉开始翻白,不行了……我,我,奴,奴要失禁......
    “嗯?”单屿刀在长孙正青即将达到颅内高潮前忽然就把身上的那股杀气收了回去,他放开了长孙正青,语气里居然还有几分关切,“你还好吗?”
    单屿刀觉得有点难办起来,他本意是想吓吓长孙正青,毕竟对方一开始的杀意就很明显,招式直冲命门,但,他感受到了长孙正青似乎要因此来一个很不正常的失禁高潮。
    可长孙正青其实离地上的菜筐有点近……
    长孙正青从高潮的边缘退了下来,身体变得僵硬,景雨澜的调教让他仿佛拥有了两个人格,陷入情欲时恨不得对一条有鸡巴的狗都叫着主人发骚,从情欲里退出来后就又变成那个
“正常”的长孙正青,陷入清醒的自我厌弃之中,他看出来了单屿刀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要失禁,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起来,他的眼神空洞,麻木地想不过是又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下
贱。
    单屿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咕噜噜煮着的面,干脆开口问道:“你吃面吗?”
    “琉璃面,”他介绍道:“我觉得味道还不错的。”
    长孙正青木着脸看着他,实在从对方脸上看不见什么讥讽或恶意,又觉得反正最差也不过被热汤浇在头上或者得趴着吃扔在地上的东西。
    “……我被你压在这里,怎么吃?”他的声音其实也做了变调处理,不过既然单屿刀已经认出自己,这就也没意义了。
    单屿刀咔啦两下就把他的双臂接了回去,那条腿则没管,反正长孙正青只要能自由行动,就能用修复秘文一定程度上治疗自己。
    单屿刀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长孙正青去看自己的面,长孙正青眸光一闪,单屿刀偏了下头,两根毒针擦过他的脸飞过去,射到墙面上竟还嘶嘶的冒出白烟,把墙面蚀出两个小黑洞来。
    “哇。”单屿刀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对用了什么毒有些好奇,看起来很好使,就是过两天得翻新一下这边的墙面。
    最后一搏也被识破的长孙正青苍白着脸等待自己的结局,过了会儿却闻到一股香味,单屿刀又拿来了两个新凳子,矮桌上放着一碗新鲜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琉璃面。
    “做好了哦,”他把筷子搁到碗沿儿上招呼长孙正青,跟对方真是个普通的进来吃面的食客似的,“你的面好了。”
    【作家想說的話:】
     ∠ ᐛ  ∠
    看见评论下意识想问捡垃圾如何定义然后立刻回想起之前的路人攻问题决定还是不问了…!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这是在做什么)
    说小单不会捡因为长孙正青不是龙傲天笑到我……听起来好有道理……
    我看到大家愿意讨论本文或者说想看什么剧情是很开心啦,不过直接开骂不好,请大家讨论时理性一点,不要攻击其他人,最后升级成骂战就毫无意义了。
    看文最重要的是开心嘛。
    还有说免费文不用处处讨好的小伙伴谢谢你哈哈哈不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文会不会免费下去我接受安慰接受得很没有底气……现在更多的是毫无大纲也没有更新保障还要收费会不好
意思的那种心情(挠头)
19 | 那就没问题了
    琉璃面很好吃,面条看上纤细易断,吃上去却口感筋道,汤汁也是外看清澈的同时又味道浓郁,单屿刀自我评价比较满意。
    长孙正青坐在凳子上嗦面,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嗦面,他觉得他也不知道。
    他在嗦面过程中内心忽然有了一种荒唐的预感,他可能不仅要吃面,吃完饭后还要评价,评价完他可能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了,先前一切就当无事发生。
    单家公子这人真的知道自己刚才……差点高潮吗?长孙正青忽得有些不确定起来,可就算不提他或许被发现了是条贱奴,单就他两度突然出手,怎么他还能坐在这儿吃面呢?
    他吃得有点坐立难安,而单屿刀仿佛天生就知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道理,待得非常从容,长孙正青有点受不了这个沉默,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单屿刀看上去有点困惑:“你只是换了脸,身手又完全没变。”
    长孙正青愣了下,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手?”
    单屿刀的困惑更多了些:“既然参加比武,自然就会展露身手。”
    “……你是说,去年的比武?”长孙正青有些不可置信,“我们明明没交上手。”
    他随即反应过来:“你看了我之前的比赛?”说来惭愧,他当时忙于长孙家把自己送给景雨澜的计划,其实根本没精力关注单屿刀,在他准备彻夜研究单屿刀好拿下冠军前又得知对
方不比了,之后自己开始遭受各种调教,就把他给忘了……
    “对啊。”比武研究对手是当然的嘛,单屿刀说得坦然,“你的手腕上,右边加了增力的秘文,左边加了增速,所以重刺多用右手,速攻多用左手。”
    “而且你的战斗习惯也没变,一定是右侧起手,”单屿刀像是和别人切磋结束后进行到了互相提点环节一样,继续总结道:“整体还是擅长速取,因为强化肉体的秘文持续时间短,
拖的时间长了就会陷入劣势。”
    长孙正青有点恍惚,他对这种环节很熟悉,在他还单纯只是长孙家的二少爷时,他也时常和其他兄弟姐妹互相切磋,自从认了景雨澜当主人,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他的心情忽然复杂起来,沉默了会儿又问道:“你主修静心吗?”
    单屿刀否定了这个猜想:“只是辅修而已。而且爷爷也不让我多练,说对我没什么用。”
    那确实。长孙正青有些佩服起那位单老儿来,静心的一直平静是有代价的,毕竟既然是人,又怎么能做到对一切毫无波动?所以静心练到极致就会显得像个没有感情的器具,而单屿
刀显然感情充沛。
    就是干的事儿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长孙正青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很好笑的是,他心底里是不愿被轻贱侮辱的,可若是单屿刀辱骂他甚至侵犯他,他都能很熟练的应对,现在他这么正常的坐在这里吃饭,状态也普通,
话题也普通,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单屿刀在一旁发散思维:“要是能在对战中随时改变秘文,出招就不会那么套路了。”
    长孙正青压抑着心中古怪的感觉接话道:“绘制秘文需要时间,一般都是提前准备,真要打起来恐怕来不及。”
    “那左右交换呢?”单屿刀左右指了指,“都在你自己身上,既然是靠灵力流转维系住的秘文,那让固定形态的灵力直接在体内流通起来呢?”
    他随口抛出一个奇思妙想:“在对战途中若能随时交换双手附加的秘文,就可以出其不意,若能更快,是不是就能做到在速击接敌后立刻转为重击,打得又快又有力道?”
    长孙正青被他带的还真开始思索,他以长孙家的秘文武艺为傲,它虽然常被人说是辅助武艺,但其实能产生千般变化,应对许多情况,只不过每一种不同的秘文都有特有的绘制样式,
每次更替重绘都要时间,他以为这就是自家武艺固定的短处,所以才练习了在身上同时施加多重秘文,通过增加秘文来增加应对的手段,又或是努力缩短秘文绘制时间,他还真没想过单屿刀
说的这种……
    ……维持住秘文样式的同时让它在体内流转起来而移到身体的其他部位?长孙正青渐渐觉得自己的思路开阔起来,声音里带上了些兴奋:“你是说,不要局限于怎么改变秘文本身上,
而是去改变秘文应用的部位?”
    他难耐起来,那是一种久违的仿佛在武学上有所顿悟的兴奋,赞叹道:“这个主意好!若是真能做到……不,确实值得一试,只要先试着把秘文的引线改动……”
    他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好似又回到了一年前和志同道合的亲友论武的时候,若是能改善秘文的弱点,那不光他自己,整个长孙家,整个长孙武艺都能更进一层,长孙正青神情激动,
直接打开了话匣子,又要拉着单屿刀仔细说道一番可行性:“秘文不能脱离施加的容器,但是你说得对,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容器,我们不是要把秘文剥离下来再重新绘制,而是直接让秘
文在表面流动……可行,可行!这么说来我还有个想法,你听听,除了双手我们还可以……”
    他竟突然变回过去那个武痴了。
    单屿刀听得很用心,又时不时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俩一个在对方皱眉思索时出主意,一个凭自己扎实的知识判断想法的可行性,一唱一和的说了老半天,长孙正青说的有点口
渴,单屿刀立刻推了推碗:“吃面,吃面。”
    “哦,对,确实饿了。”长孙正青点点头,像是全然想起了怎么与人相处,熟练的扒拉筷子吃了几口,面混着汤进了肚子,当真是好吃,他感慨道:“这面真有意思,看着细乎乎的
挺软,吃进嘴里还挺有嚼劲。”
    “对吧。”单屿刀开心起来,全然接受赞美,心想果然饭还是要在放松的时候吃,心里揣着事,好吃的东西也要变得索然无味了。他们聊了许久,期间面馆还真走运的来了俩客人,
单屿刀在灶台和案板前转,长孙正青跟着他转,最后单屿刀干脆让他去帮忙洗菜。
    长孙正青其实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但还是拖到了面馆要关门,他最后把洗好的餐盘放回原位时有点恍惚,又觉得现在在梦里,又好似过去的一年才是梦境。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去复命,他失败了,应该是要恐惧的,可现在又觉得轻飘飘的,明明依旧不知道能到哪去,却平白生出了些畅快之感。
    长孙正青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把我按到地上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
    虽然单屿刀现在表现得很随和,但他当时的样子好像还刻在自己脑子深处,他竭力不去回想当时的状况,似乎光是想想就要当着单屿刀的面泄出来。
    “啊,”单屿刀有点不好意思道:“你当时离菜筐有点近,还是希望你能忍一下。”
    重点是这里吗?长孙正青迷茫起来。他打量着单屿刀的脸色,依旧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在长孙家排行老二,以前总是被说痴迷武学,不管家事。我本是想留在家里帮衬我大哥,后来,后来我父兄劝我为家族大局考虑,我就去了景家。”他没头没尾的开口:“我白
天,算是景雨澜的侍卫,晚上是……他的私奴。”
    他又卡壳了。他要说什么呢?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是无辜的?我有苦衷?我只是一时行错,未曾想竟一错再错?
    “哦。”单屿刀点点头:“我是单家第十七代继承人。”
    ……他居然把自己的话当成是在自我介绍。
    “哦,哦......这样啊。”长孙正青生硬的应和着,他应该先思考“他真的是在以为我刚在自我介绍吗”还是“都聊了这么久了居然现在来个互相介绍吗”......
    “我撒了谎。”思考无解,他干脆又自顾自的把话题转了回来,“景雨澜问我们那场比试,我说我等你等了很久,你一直没来,所以才算我赢的。”
    长孙正青感受到了比那日当着景雨澜的面撒谎时强烈数倍的羞愧:“可其实你早就说过不比的。我是怕他嫌我的第一名不正言不顺抛弃我,所以撒谎了。”
    说罢他又苦笑了一下:“不过今日看来,也确实是假的。”
    长孙正青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心里轻快不少,那个总会冷冷的看着他哭叫求饶的另一个自己甚至也短暂的停止了讥讽:“今后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不,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帮
你。”
    单屿刀倒是对自己在景雨澜那边的风评无所谓,而且这个撒谎听起来感觉比“发小未来会端了你全家他接近你其实早有预谋”程度轻很多欸……
    如果要说自己很在意什么的话,单屿刀认真问道:“面是真的好吃吗?”
    长孙正青愣愣的回答:“自然是真的好吃。”他又认真强调道:“……是我今年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那就没问题了。”单屿刀很满意。
    长孙正青反正是不懂这哪里没问题了,但单屿刀已经将解决的问题抛到了一边,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那你能教我绘制秘文吗?”
    “不需要教我长孙家的武艺秘文,那种通用类秘文就好。”单屿刀也不打算让长孙正青为难,泄露自己家族的武学机密,他简单比划了一下,“比如让被子变得暖烘烘的,让布料保
持干燥,让冰酪不化的时间更久一点之类的。”
    长孙正青一边困惑一边点头答应,单屿刀的眼睛立刻就开心的亮起来。
    怪人。长孙正青在心里嘀咕,他明明才被单屿刀碾压式的打败过,怎么单屿刀搞的好像是自己有多强一样……
    【作家想說的話:】
    更新目前毫无保障(远目)不如说随着这几天实验越来越忙,日更结束的日子应该快了()做不完这部分没法回家过年了捏……
    打了很多又删掉,老是提这些也蛮影响各位阅读体验的总之往后走吧没写就会预警啦三┏  (    ˘ω˘  ┛
    这个部分换句话说就是景雨澜大少爷命令自己的粉丝去给隔壁单屿刀泼脏水心想什么十八线小明星也能和自己斗,结果粉丝脱粉回踩表示过去待了一天还是隔壁好我要去粉隔壁了再
见了老板(不是)
    下章去找阿远结束第二轮 daze★
20 | 你想听哪句
    单屿刀依旧是和巫远在地下室见面,今晚巫远递给他的食物是糖蒸酥酪,雪白的奶浆上坠着甜蜜的果子,单屿刀很快就吃掉小半碗。
    要说五个人之间的投喂关系,单屿刀做的饭谁都有可能吃上,云逸明和却椒是吃的次数遥遥领先,而景语堂跟巫远偏向于反过来给单屿刀食物。
    云逸明有相对更喜欢的几样会常吃,却椒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吃,景语堂投喂单屿刀讲究一个天时地利,给他吃的东西多符合当下时节,有一种养生的关怀。
    巫远就没有这种观念,他可以在夏天让单屿刀过来吃火锅,也可以在冬天给他吃冰酪,可以在清晨递给他肉串,也可以在这大晚上的时候给他吃甜品。
    他很多时候就是单纯的看到了,觉得单屿刀会喜欢吃,就干脆准备了。变成这样的原因自然要追溯到小时候,实际上由于巫家善于下药下毒的名声,巫远递出去的东西,旁人往往是
不敢直接吃的。
    但巫远喂给单屿刀吃的,单屿刀只会开心的张嘴。
    巫远思考过是不是单屿刀对自己家的印象没概念,还故意当着单屿刀的面玩过这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吃食里下毒。
    单屿刀在旁看着被下毒的歹人痛苦倒地,一边感叹厉害一边继续吃另一份同样是被巫远塞进手里的酥山。
    巫远:……
    结果试探的次数多了,居然渐渐反过来被单屿刀养出习惯了。
    巫远今天没什么事要忙,也不用单屿刀来切药材,单屿刀吃着酥酪看着巫远随手往某种草药上抹了一下,无色无味的毒渗进去,草叶由深绿变得焦黄枯萎,看得饶有兴趣。
    巫远试验好了毒的效果,边做最后的收拾工作边问:“你今天挺开心?”
    “嗯。”单屿刀点点头,“做的面被夸了,还交上了新朋友。”
    那看来那个什么侍卫还不算太蠢。巫远心里嗤了一声,语调漫不经心:“你和谁都能交上朋友。”
    “成为朋友总是好的呀。”单屿刀吃完最后一口,把碗勺放下后又去了上次的床的位置,床上的被子床单焕然一新,已经不是上次见过的那套,但摸上去依旧松松软软又暖呼呼的。
    除此之外床四周的地上还铺了一层新的毯子。白色的毯子看上去干净又保暖,和整个地下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单屿刀看见就笑起来:“这下岂不是要脱鞋才行了。”
    “脱吧。”巫远淡淡的回话,“每天都要换的。”
    单屿刀便赤脚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毯子的触感很好,而且很厚实,踩上去不会让人感受到地板的冰凉,反而觉得很舒服,单屿刀站在上面强调道:“我好好洗了澡过来的。”
    巫远看着单屿刀的脚掌隐藏在那片白绒绒里,那些柔软的绒毛拂过单屿刀的脚踝,似乎让他有点痒,单屿刀抬脚用前半个脚掌点了两下,又轻轻碾了碾。巫远下意识就移开视线:
“都行。我结束了。”
    他倒也……不是必须得单屿刀提前一柱香把自己全身上下重新搓洗一遍才愿意做这事儿,而且单屿刀一直都挺爱干净的,但这话说出来又让巫远觉得很怪。
    想起自己上一次近乎贪婪的吃单屿刀的鸡巴,巫远有种古怪的预感,他不嫌弃的或许远不止这种程度,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这些天倒是也用明显过界的例子想过,比如说,单屿刀命令他去舔地板,他会照做吗?
    然后巫远的想象就卡在了“单屿刀为什么会下这种命令”上。
    但反正猜想对象本人就在这里,单屿刀朝他招了招手,就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巫远又一次顺从得跪到了单屿刀的腿间,区别不过是他这次有了毯子,让巫远心情舒坦了不少。
    ……自己竟然真的嫌弃衣服被地面碰上远大于给单屿刀舔鸡巴,甚至可以说,后者他有点求之不得。
    巫远在靠近单屿刀身下的那一刻就知道完蛋了    ,他的阴茎已经因此硬起来,单屿刀倒是不意外,毕竟是三阶的口舌侍奉癖好,没反应才让人不安。
    巫远嗅着和上次一样的味道,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清楚意识到这根鸡巴只是现在看起来还软软的,之后就会被自己舔硬舔出水儿,单屿刀会因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舒服,发出那种轻
乎乎的,有点开心的气音,心声叮咚悦耳,听得巫远觉得身体如被火烧,只希望这声音更大一些,更享受一些。
    单屿刀觉得自己这第二轮仿佛在搞什么口交品鉴大会,四个人轮流口一次,感觉各不相同,未来会有新的大会吗,屁股品鉴大会?乳汁品鉴大会?
    巫远和上次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后就开始温顺的吞咽单屿刀的鸡巴,吞着吞着就不自觉贪吃起来,他的喉咙经过上次被操开了很多,不怎么花时间就再次成功得将阴茎全吞进喉
咙里,鸡巴在喉咙里摩擦的感觉让巫远脑子发懵,不愿放出来,生理本能实在受不了了才往后退,然后一边平复一边又去嗦单屿刀的龟头,嗦得脸颊凹陷下去,无言的透出他的饥渴。
    他自己的鸡巴依旧被束缚在裤子里,精神地支起帐篷,光是看着就觉得本钱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能吃到,巫远觉得自己比上次吃得还要舒服,这也导致下面更加难耐,
鸡巴涨得发疼,而单屿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摸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朵,更是搞得巫远动作越发凶起来。
    ……会比上次快。巫远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到,他这次大概会比上次射的快,实际上他现在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阿远,”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上次你被碰了一下就射了。”
    “唔……啾,嗯?”巫远刚结束了一次深喉,正侧着舔吃单屿刀的鸡巴,他一边啜着单屿刀的水一边回道,“怎么,你想笑?”
    他的声音发暗发哑,裹挟着浓浓的情欲,但不含羞恼,毕竟他根本不觉得单屿刀真是想笑话他。
    不过八成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巫远认真舔着单屿刀的冠状沟,舔得不快,但每一次舔一定会由舌尖到舌面全都充分接触一遍,给单屿刀一种温和的刺激。
    单屿刀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跟巫远说自己的发现:“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喜欢这种。”
    他抬脚碰了碰巫远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
    巫远浑身激烈地抖了一下,他的眼里少见的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单屿刀的脚踩在自己胯间的画面撞入他的眼里,立刻又直接撞入他的脑子里。
    单屿刀边感受边陈述道:“嗯,又变大了。”
    “啊……”巫远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被单屿刀的脚轻轻拨动了几下就觉得腰椎发酸,又觉得不够,脑海里不知为何开始反复重播刚刚看单屿刀踩在毯子上的画面。
    “嗯……哈……”怎么会这么舒服?巫远一边忍受着鸡巴被单屿刀的脚蹭着的快感一边皱着眉困惑,单屿刀的力道很轻,而且持续很短,就像在嬉戏般点着水面,每次碰到就会让巫
远感到满足,每次离开又给巫远带来更大的空虚,搞得他浑身难耐,忍不住想求单屿刀再踩重一点。
    他居然会想让人踩他鸡巴……脑海里叫嚣着完全陌生的想法,嘴里传出完全陌生的呻吟,巫远恍惚地想,他好像每次和单屿刀做这事都能发现自己新的一面,被单屿刀开启的一面。
    “你想听哪句,阿远?”单屿刀问道,“我可以踩你吗?”
    “还是说,把腿分开,我要踩你了。”
    熟悉的,无法停止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巫远急促的呼吸了两下,他在单屿刀的视线下全身轻颤,一边颤抖一边迅速的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将已经彻底被鸡巴流出的水搞得洇湿
一片的胯部完全暴露在单屿刀面前。
    “阿远还没回答我呢。”单屿刀提醒道。
    “……第二句。”巫远感觉喉咙很干,甚至整个身子都在发干,他挺着胯将自己的鸡巴顶上单屿刀的脚掌,有些淫靡地轻轻摩擦起来,好像在邀请对方。仰望单屿刀让他觉得脊背阵
阵发麻,似乎单是这个视角就能带给他快感,使他的渴望自然而然从嘴边溜出来:“求你。”
    “好啊,但是没有让你主动蹭哦。”单屿刀略重的碾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惹得巫远立刻呻吟出声,鸡巴在裤裆里兴奋的又涨大了一点。
    “哈,好……”巫远很艰难的忍住了自己继续蹭的动作,他的感受很矛盾,一方面因为无法继续被单屿刀的脚碰到而难以疏解欲望,一方面又因为自己执行了单屿刀的命令而满足起
来。
    “踩一踩……啊……嗯……”第一句话往往是最难出口的,在这之后似乎说什么都成了顺理成章,巫远趴在单屿刀的腿上喘息着:“……踩我吧……求你了屿刀……”
    “做得很好,”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道,“要把感觉诚实的说出来。”
    巫远难耐的呻吟一声,身体因为单屿刀的抚摸和夸奖而躁动。好奇怪,自己的大脑好像被单屿刀搅动成了一团浆糊,敏感点也不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它随着单屿刀碰到的地方而
转移。
    “嗯……哈,很难受……”到底是他本来就爱说这些,只是上次因为深喉说不出来,还是他因为单屿刀变得想要说这些,巫远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想明白,他努力又生涩的试着描
述自己的感觉,忠实而不打折扣的去完成单屿刀的要求,“很涨……想被踩……”
    单屿刀满足了巫远的愿望,脚掌再次碾上巫远的鸡巴,巫远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努力将身体打开,好让单屿刀能更舒适的踩他。
    “啊啊啊!哈……啊,很舒服……再多碰碰……”巫远喟叹着,又因此膨胀着更大的欲望,“碾一碾……哈啊!好酸……”
    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单屿刀的鸡巴旁,他恍惚的看着,实在忍不住欲望,就又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在对方的默许下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哈,嗯……唔嗯……”巫远在舔舐的过程中生出了一些灼热的苦恼,他很想吞单屿刀的鸡巴的同时被单屿刀踩,但这样子他就没办法继续说自己的感受,只好一边舔鸡巴的根部一
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请求着:“我想放进嘴里……唔,嗯,下面被你踩的很舒服……屿刀,一边让我吃一边踩我吧,啾,嗯……求你了……”
    这可真是目前阿远求自己次数最多的一天。单屿刀感慨着想,不知道以后还能刷新多少次求人记录。他来回看了看,伸脚碰了下巫远的小腹:“吃吧,在那之前,阿远你把裤子脱
了。”
    巫远原本苍白的皮肤被情欲蒸得越发红润,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鸡巴刚一挣脱束缚就立刻精神的弹跳出来,还在空中来回晃了两下。
    在巫远期待的眼神下,单屿刀的脚直接碾上了巫远的鸡巴,直接相触的感觉让巫远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不行。”单屿刀轻飘飘的说着,稍微用力压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把巫远的濒临射精硬生生逼了回去。
    “哈!啊……嗯……”巫远难受的皱了下眉,却没有制止,低头把单屿刀的鸡巴往喉咙深处放,一边吞咽一边用喉部去夹。
    单屿刀的脚掌被巫远鸡巴里流出的来的水搞得亮晶晶的,他用脚掌上下摩擦着鸡巴的茎干,又去用脚尖去蹭巫远的龟头,巫远的鸡巴相当诚实,似乎单屿刀怎么碰它都能获得大量的
快感,鸡巴再一次迅速胀大起来,跃跃欲试的勃动着,马眼一张一合,蓄势待发,然后被单屿刀第二次压了回去。
    “嗯……!哼……啾”巫远正侧含着单屿刀的鸡巴根部平复呼吸,他发出闷哼,又用眼神瞥了单屿刀一眼,然后再次把他的鸡巴吞进喉咙里。
    单屿刀找到了巫远的阀门,在自己发出命令前,巫远自然也是顺从的,但还会开口调侃或不生气的抱怨几句,而进入现在这种状态后,他的顺从就变成了一种更深的服从。
    巫远在单屿刀的脚下颤栗着,单屿刀对他的拨弄甚至反应到了他自己的口交方式上,单屿刀动得激烈,巫远的喉咙也会不自觉夹得更厉害,单屿刀踩的重一些,他也会不由得吸得更
重,巫远莫名觉得自己像被猫儿翻弄的食物,快感的浪潮在体内反复涌起,鸡巴再一次颤巍巍的,可怜兮兮的在单屿刀的脚下诉说着射精的欲望。
    巫远这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他竭力压制自己去蹭单屿刀的本能,可情欲已经几次攀升到了顶点,而且巫远感受到自己嘴里的鸡巴也开始勃发,他再次以准备万全的姿态把单屿
刀的鸡巴含到最深处,等着单屿刀用精液占据他的喉管。
    于是单屿刀突然轻轻踢了一下他:“可以了。”
    “嗯嗯!”这针对鸡巴的不重的一踢让巫远眼前猛地闪过一片白光,与此同时喉咙里也涌入了大量熟悉的精液,巫远在强烈的高潮里眼睛微微翻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被单屿刀踢
射了还是因为口爆射了,又或是仅仅因为单屿刀发出了射精允许。
    巫远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因为腰软趴在他身上眼神发空,单屿刀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阿远,帮我清理干净。”
    “……好......”巫远基本上只是在凭本能回应他,说完话脑子才缓慢地动起来,他又张开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也不是为了让它兴奋,只是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吃干净,连
同滴溅在胯部和大腿上的都卷进肚里,甚至舔掉了单屿刀衣服下摆上的那些,用嘴帮单屿刀的身下彻底“清洁”了一遍。
    单屿刀的脚尖上也挂着点巫远射上去的白浊,巫远看见了就移不开眼。
    他的精液把单屿刀的脚弄脏了……他莫名这么想着,有些许迟疑,因为他无法判断自己的大脑是否已经清醒,就像他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渴望到底只是因为还未平息的肉欲,还是说,
就算他射空了射干净了,他其实还是愿意……
    巫远在单屿刀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他的视线一直都很平和,里面不含嘲弄不含讥讽,好像他们刚才做的一切都只是亲昵寻常的游戏。
    ……无所谓了。巫远垂下眼帘,顺从自己的欲望亲上单屿刀的脚尖,把那点白浊卷进肚里,将单屿刀的脚面也清理干净了。
    【作家想說的話:】
    第二轮结束 kira
    论一些话术的重要性
    :单屿刀和景语堂他堂兄的侍卫交上了朋友
    发小们:也算意料之中
    :侍卫差点在单屿刀眼皮子底下潮喷失禁
    发小们:?
21 | 仙魔一体
    巫远的沦陷度上涨了 15%,单屿刀打开角色面板就看见了一连串更新,服务精神从二阶升到了四阶,口舌侍奉、行为羞辱、服从欲和服务精神也全都往上升了一阶,喜好里还新增
了口爆和踩射两项。
    SSR 真厉害啊,单屿刀感慨着,他的第二轮总体时间用的比较久,但圆满结束,进展喜人,而且角色面板也升级了一下,不过这次更新的不是性癖相关,而是一些个人基础资料,
简单写着四个发小各自的武器,能力之类的信息。
    这些信息目前都是单屿刀这个发小知道的,面板仿佛理所当然般觉得自己志不在此,也没有细谈,不知道随着未来的阶级提升,它会不会更新些更符合自己房中术身份的内容。
    算算日子,云逸明快从云氏后山上出来了,这毕竟是云逸明本人最熟悉也最习惯的“野外环境”,单屿刀准备在他出来前再找他一次。
    单屿刀到来前,云逸明正在进行云泉里的修炼,他一条腿伸进了清澈的泉水里,另一条屈膝,有些无聊的“坐”在水面上,也不知道这水到底是怎么托住的他的身体。
    炼心的方法多种多样,效果也多有不同,云泉炼心在大部分弟子口中往往被说得很难,别说盘腿坐下,光是站在水面上时稍有不慎就会直接跌入水中,而云逸明已经发明出了在水上
躺着,趴着,身体一部分入水一部分不入等多种姿势。
    他的天赋被称作百年难遇,这也是为什么云家毫不犹豫得将他推上继承人的位置,他最适合学云家秘法,同时又不可能遭到秘法反噬。
    证据之一就是,他在和云泉本身聊天。
    云泉可以生出泉中人的妄念,别人的心中妄念往往是具体影像,而云逸明身边只有白茫茫的雾气,更重要的是,妄念是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执妄的体现,所以很多人看见了就会心神一
震,囿于欲望,只有认清自我,从欲念中挣脱,才能洗涤心灵,达到炼心的目的。
    可云泉似乎不知道云逸明的欲望是什么,或者它知道了,却知道得模模糊糊,又或者它单纯得无法根据探查到的结果生出幻象左右云逸明,只能在这里像任何一个看不穿人心的普通
人一样问他:“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会被搞得两只手都没有空。”云逸明面无表情的回道。
    云泉没有听懂,云泉选择沉默。
    云逸明哼笑一声,想起之前单屿刀在泉边捉鱼吃,有些好奇对方如果进来会怎样。
    屿刀的妄念还挺难想象的。感觉可能和自己看到的一样什么都没有,但是以屿刀在武学上的认真,出现些功法上的执念也不是不可能吧……可是要这么说,感觉出现些和做饭有关的
执念也很有可能……
    云逸明想着想着,觉得单屿刀说不定能反手开始和云泉妄念聊天交朋友。
    如果说单屿刀属于“可能看不到”妄念,那云逸明自己就属于“不会看到”,并不是他心无妄念,达到了一个多么高的境界,其实就是单纯看不到而已。
    云家的古传秘法主张“仙魔一体”,认为人不用排斥贪嗔痴念,而是要反过来掌握它,利用它,最终做到既走仙路又行魔道,能够自在转化,但凭心动。所以云氏剑法的前几个境界
动起来仙气飘飘,有淡然洒脱,超脱万物之感,到了后几个境界就陡然变得鬼魅凶邪起来。
    可是正因为不能真的彻底清除杂念,甚至还要有意识去扩大自己的欲望,能进入后几个境界很难,还有许多老前辈在修炼途中因为不能自控而功力大退。
    云逸明自认在心境上没什么特别之处,在自家最惜才的长老,九长老围着他一顿赞叹,极力向周围人推崇他早早开学古秘法时感觉还挺意外,美滋滋问他:“这是不是说我心境澄明
啊?”
    九长老开心地摇头:“恰恰相反!”
    云逸明:?
    “仙魔一体,怎么能没有贪念?而且你还被龙渊这把魔剑自行认了主,恰恰说明了你是个容易坠入魔道运用魔功的好苗子啊!”九长老两手握住小云逸明的肩膀,眼神里透出欣慰,
“但你就是堕不了!逸明,你不只是个天才,更是个世间罕见的奇才啊!”
    经常听话本的云逸明懂了:“……这是什么不会走火入魔的魔修吗?”
    九长老满面春风的肯定了这个说法。
    按照九长老的说法,别人在心魔这个问题上是不可知的,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定不会产生心魔,只是希望尽力去避免它,消解它,而云逸明天生是一念仙魔,两种极端竟自然的成为
了他的一部分,无论他变得淡然潇洒还是偏执疯狂,都不会负面影响他的武艺。
    用单家秘法来看,这属于云逸明这位气运之子的先天永久特殊 buff 加成。
    超常的资质再加上这道云逸明专属金手指保底,他在仙魔两路的剑法修炼上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大部分时候都是“做得很好”和“还能做得更好”的区别。
    九长老甚至觉得他还可以做得更过火一点,生活更放纵一些,这可难到了云逸明,他真的没什么不良嗜好,酒色赌一项不沾,修行上也更多的是在享受那种精进和酣战的乐趣,没有
什么嫉妒不甘或者焦躁懊恼可言。
    “嫉妒或者急躁的路走不通,”九长老在云逸明面前仿佛一个每天都在筹谋让自己堕落的魔教人士,“但是不应该呀,你不该是这种性格啊。”
    云逸明有些无奈:“九前辈,那样子的家主只会把家族带到下坡路吧。”你怎么还很期待的样子。
    “嗳,仙魔一体,还有仙的一面呢,当然不会变成那样,”九长老一摆手,对云逸明非常自信,又眯起眼睛道:“但是怎么能没有魔的苗头呢,你确实不会做出过火的事,但不应该
没有过这种痛苦啊,你就没有什么,什么非常渴望的,求而不得的,不能失去的,那种没有了就难受得日思夜想的,或者谁拿走了你就要杀了谁的,什么人或东西吗?没有那种痴念吗?”
    云逸明:“……能不能盼着我点好的。”听起来没有就快要活不下去了一样,那不是完全的软肋和死穴吗?
    九长老在外人眼里也是个注重秘法远大于任何事物的怪人,他那听着明显对家族发展不利的期待也遭到过不少反驳,不过云逸明觉得九长老有趣,又是真得看重自己,所以很喜欢和
他交谈。
    但他内心其实也不太在乎这套说辞,云逸明悠哉的想,别说出于家主的责任不能有了,单就个人来说……哪有什么东西能恐怖到那种程度。
    虽然云泉的妄念左右不了云逸明,但那毕竟只是云泉功效的一部分,云泉养人,灵气充沛,本就是适合心道修行,而且在水面上待住最重要的是对自身灵力的细致把控,所以云泉炼
心依旧是云逸明修炼中重要的一环。
    按照九长老的期许,虽然云泉变不出具体景象,但多和云泉谈谈,也有助于云逸明发现自己心中的贪嗔妄念,从而进一步理解并掌握这种力量。
    毕竟云逸明也已经学到后几重境界的剑法了。
    自己的中心来了人的云泉也很兢兢业业,失去了妄念也要努力工作,重整旗鼓发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别人有的我为什么没有。”云逸明面无表情的回道。
    云泉觉得自己终于来活了,打起精神继续问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记着九长老在云泉面前坦诚有益的嘱托,云逸明幽幽地感叹:“想体验一把被踩的感觉。”
    云泉:……这话好怪,它不会接。
    巫远今日忽然在单屿刀的发小群里没头没尾的回了却椒四天前的提问:让他帮你。
    语焉不详,勾起人无尽遐想。
    却椒别别扭扭回复:怎么帮啊,他的手又伸不下去。
    巫远:那让他踩你。
    短短五个字,再次沉默了所有人。
    云逸明从水面上站起来,算算时间,他该去接要来后山的单屿刀了。
    他也不是真的想被踩,他很肯定自己没有那种渴望。但……
    他想象不出来单屿刀踩人的样子。
    他也不知道却椒是怎么被搞得双手都没空的。
    云逸明心中有些古怪的焦躁,单屿刀对谁都很随和,或者说,对谁都很认真,他不像那些别有用心的小孩,凑上来前心里想过八百遍“他家对我家最有利,我要偏向他”,“他看上
去最好说话,我要把重点放在他身上”,“他长得最合我的喜好,非要找一个套关系还是他吧”,挑拣审视从眼睛里明晃晃地露出来,单屿刀大概什么都没想。
    在他们这些年的相处中,谁都说不出单屿刀“更喜欢谁”,“更熟悉和谁待在一起”。
    所以云逸明也从未想过会有哪天,出现其他发小见过单屿刀这一面,自己却没见过的情况。
    他那点诡异的好胜心又开始燃烧起来,半是玩笑地思考着一些不着调的东西,看起来他们也不怎么被单屿刀要求自渎啊,自己也算是在露出羞耻上领先他人?
    云逸明笑了一声,擦掉身上沾到的水珠抛开这个话题,反正他现在就要去见单屿刀了。
    【作家想說的話:】
    九长老做星探,上街一眼相中云逸明:小伙子,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特别适合演戏,尤其是那种恋爱剧里的外看正经人本质偏执狂,你有这方面的才能啊!
    云逸明:……不了。
    千收了,刚好有点存货就加更一下,下一章大概会试验一下海棠的 VIP 机制看看状况 x
    以前定过目标新人初投能收藏过千就膨胀一把没想到这么快真的千收了……谢谢大家 x
    (发完之后收藏立马掉到千以下就尴尬了(划掉
    看了看发现是按字数收费有点安心,不用担心字数配不上章节费用,生出了种自由之感(背手离开)
    本来是想用番外试验的,这样子就算不收了也不影响正文连续阅读,但暂时没想好写哪一个,而且三次元实验紧张抽不出时间了(小声逼逼)
    我:收费的同时开始更新不定,感觉很像我要捞完这票就跑路
    朋友:没事,你这半个月的更新量都已经顶你 LOF 两年了
    我(开心起来):欸那还蛮厉害的嘛!
    朋友(大喊):王八蛋工厂厂长带着小姨子跑路啦——
    我:。
22 | 因为你喜欢
    云逸明的悠然自得以他再次在山里赤身裸体而结束。
    之前他还能先套个外袍欲盖弥彰一下,现在连这点遮掩也没有了,他在野外安静的环境下渐渐红了身子,鸡巴在单屿刀的注视里完全挺立起来,被毫无保留的观察了兴奋勃起的全过
程。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云逸明攥紧拳头,欲哭无泪的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额外刺激就能主动硬得流水。
    单屿刀还在一旁夸奖他:“你进步了。”
    这是什么在进步!云逸明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遮哪里,又想遮又觉得伸手去遮只会更显然,嘴上试图和单屿刀谈条件:“屿刀,要不算了吧,就,就跟上次一样不行吗?”
    单屿刀毫不留情的戳破云逸明口头上的不情愿:“可是我提要求的时候逸明完全没拒绝啊?”
    “那,那是……”
    “而且你明明就很兴奋。”
    “我也没……”
    “你脱完衣服就自己硬了啊。”
    “……呜。”云逸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手掌后面传出来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又有点自暴自弃,“别说了……我知道了……随便你吧。”
    “真的?”单屿刀立刻打蛇上棍问他,云逸明心里咯噔一声,瞬间产生不好的预感,可他等一下之类的话还没说出口,单屿刀已经接着说道:“那我们四处逛逛吧。”
    “……四处逛逛?”云逸明的大脑有点顿住,他现在还裸着……
    “是啊。”单屿刀点点头,“我觉得我们之前去的地方都挺好的,这里离瀑布也不远,要再裸着去一次吗?”
    云逸明回想起他上次浑身沾着精液去龙果瀑的经过,鸡巴更硬,心理上又微弱的反驳着那个属于无奈之举,不能算自己喜欢……
    ……不能算吗……
    他犹豫地看着龙果瀑的方向,又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立刻被身下那兴奋翘起的鸡巴烫了一下,云逸明想移开视线,视野里却突然出现了单屿刀伸出的手。
    “要过去吗?”单屿刀朝他发问,就像小时候他们偶尔在山林里乱窜时一样,如果云逸明一个人跑得太远,又或是捉迷藏躲起来躲得太久,最后也是单屿刀摸过来拉着他回去。
    第一次这么做时小云逸明有点悻悻,他当时对单屿刀不熟悉,却被按着头要求去接触单屿刀,又觉得单屿刀或许也和别人一样内心巴不得如此,心里别扭,就很想故意逗弄他,但真
的看单屿刀找起来,反而有点愧疚。
    其实还是因为,他本来借着只有自己熟悉这里的场地优势躲在单屿刀身后,是想看他慌乱掉眼泪的,就像吓跑其他一肚子算计却非要黏上来扯不掉的小孩一样,但单屿刀转着转着开
始在山里辨认起蘑菇来……
    他不光辨认蘑菇,还试图生火烤蘑菇,还在树根底下挖树眠虫,还尝试拿树眠虫做陷阱诱饵捉一种叫草荨猪的小型魔兽,小云逸明本来没想躲很久,打算过一会儿就主动出来的,结
果单屿刀的行为他没见过,好奇不出声的跟了一路,最后才意识到自己躲得时间实在太久了点。
    云逸明握住长大后的单屿刀的手,嘟囔道:“那次回去后你还打了我一拳……”
    “哦,那次啊,”单屿刀也记得那回,云逸明带着他上山,跑着跑着不见了,他在陌生的山里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两个时辰,最后才找到藏在树上的云逸明,俩人回去的时候天都要黑
了,“因为爷爷说,和人相处最好一开始就打好基础,不然未来问题会越变越大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云逸明有点良心不安,最后还是犹犹豫豫说了句对不起,单屿刀看了看他,忽然问云逸明是以后也想一起玩吗?
    没办法,我必须跟你玩嘛。云逸明嘴上含糊答应:“嗯,对,一起玩呗,我挺喜欢你的。”
    “好吧。”单屿刀认真点头,“那我要揍你了。”
    “什?”云逸明还没回过神来,单屿刀已经给了他一拳,打得不算重,但还是让云逸明哎呦一声叫出来,尚小的天之骄子哪受过这种正大光明的偷袭,回过神来又是跳脚“刚才的不
算!认真打你根本碰不到我!”又是有点没底气的抱怨“不过算了,父亲跟我说要勇于承认错误,生气打人……就打吧,就这一下啊。”
    “我没有生气啊,”单屿刀摇摇头,“但是要长期相处的人不可以这么做,不能因为没生气就忍让,这是两回事。”
    云逸明在那天之后开始渐渐理解单屿刀是什么样的人。
    他现在又一次拉住了单屿刀的手,单屿刀的衣袖和他赤裸的胳膊放在一起的画面让他有些出神,他们当初还是不懂情欲的孩子,现在却……
    “走吧。”单屿刀将云逸明牵手的动作理解为接受,拉着他走起来,这一动云逸明就立刻感受到他直挺挺的鸡巴摇晃着拍在他的小腹上,他浑身一个激灵,羞愤立刻回笼,一边被单
屿刀拉着手一边结结巴巴的开口:“屿刀,好,好怪啊。”
    “唔嗯。”单屿刀试探着继续拉他往前走,看着他那颇为傲人的本钱在空中自由欢快的吐着水,感慨道:“像浇水一样。”
    这个比喻羞得云逸明脸红透了:“你走慢点……走慢点就不会这样了。”
    “或者我牵着它?”单屿刀歪下头,松开云逸明的手去握住云逸明的阴茎,对方的手掌再次贴合上自己的下体的触感让云逸明轻颤了一下,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期待和快慰。
    对待这里要比胳膊轻柔许多,鸡巴里吐出的水打湿了单屿刀的手,他用比刚才缓很多轻很多的速度和力道拉着云逸明走——或者可以说,他在配合着云逸明走。
    云逸明在更大的羞耻和兴奋里意识到,单屿刀基本没施加什么力道带着他,而只是虚握着他的下体配合着他的行动继续移动,他们行动的路线有些歪歪曲曲,是因为云逸明不太敢抬
头望向四周,导致他自己的行动路线就有些歪扭。
    他现在是主动在这野外里,在单屿刀的视野里赤裸着走动的。
    云逸明觉得自己腰都有点软了。他颤抖着努力和单屿刀一起走到了离龙果瀑不远的地方,期间单屿刀似乎在琢磨他更喜欢哪种,一会儿去用手牵他一会儿又是托他的鸡巴,云逸明也
说不出来自己更喜欢哪种,单屿刀牵着他的时候还爱随便说些家常话,给他一种他们在正常走路的错觉,又因为巨大的视觉落差而难耐。单屿刀摸上他的鸡巴时又变得爱说他的生理反应,一
会儿说他流的水把手打湿了一会儿说他更硬了,甚至还要扯掉云逸明最后一点遮羞布直言“逸明你再往前走要带着我撞到树上了”,毫不掩饰地挑明他在主动走的事实。
    云逸明在羞耻的快感里迷失着,觉得单屿刀可以轻易用任何一种搅动他的欲望,他远远听见瀑布水声的时候觉得如释重负,又有一点隐藏的失落,忙撑住一旁的树干对单屿刀道:
“屿刀,到了,可以了吧。”
    单屿刀沉默的听着龙果瀑的水声,瞅着还根本看不见龙果瀑样子的绿色树林,有点揶揄得看向云逸明。
    云逸明因为他眼里的笑意咽了咽口水,据理力争道:“这不还听到了嘛。”他咬了咬嘴唇,又小声地承认道:“……我有点忍不住了。”
    “好吧。”单屿刀爽快的答应了云逸明的要求,他看了眼云逸明撑住的树,提议道:“那你再掰开一次试试?”
    “啊?”
    “你进步了。”单屿刀说得振振有词,“所以这次坚持的时间应该也比上次长,我们来试试看。”
    “这又不是在修炼,怎么说的像检查练功一样!”
    单屿刀再次纠正:“对我来说就是正经修炼。”
    自己有时候是真的很想自暴自弃的质问长老这种谋取单家秘法的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要不要啊!反正他是……
    单屿刀笑着看他:“好不好啊,不能让我再看一次吗?”
    ……他是想要的……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身体能这么舒服,还以为话本和别人描述的都是夸大瞎编的……而且他知道这种舒服应该还没到上限……毕竟离真正的被说爽起来让人如痴如
狂犹如登天快要死上一回的交合还差的远呢……虽然怎么听都太夸张了……
    云逸明回想起上次那种转瞬即逝的麻痒,有点想哭的同时欲望也蒸腾着升起来,开始动摇他“反正上次也做过了”,有些事情似乎一旦做过一次,剩下的每一次就都变得容易起来,
他哆嗦着再次面对树弯下腰去,鬼使神差的开口:“……你之前也让他们三个这么做吗?”
    “做是指做什么?”单屿刀在他身后问道:“自渎?在野外脱光?还是现在这个?”
    云逸明的耳廓通红起来,有些羞恼地开口:“你别问我啊!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们现在又不喜欢这个。”单屿刀轻拍了下云逸明的屁股,明明只是轻轻一拍,却差点让云逸明垮掉现在维持的动作:“因为逸明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啊。”
    他在云逸明正想说点干巴巴的反驳前又道:“能因为被我看着就勃起的只有逸明一个嘛。”
    单屿刀说得太过坦然,太过无辜,好像就只是想陈述一个事实,听上去甚至还带着点佩服,好似他云逸明做到这点有多么厉害一样。
    “哼……哦。”云逸明再一次因为他的话变成蒸熟的虾,一边含糊的想屿刀这种坦率还挺可怕的一边心底升起些不知名的满足来。
    他还顺道想了两秒按照这个说法巫远那小子那个性子结果居然喜欢被单屿刀踩吗?
    不过也是,单屿刀确实不会逼他们做他们非常反感的事……
    既然是因为我喜欢,那我也还是挺重要的嘛,毕竟我也是屿刀的发小啊。云逸明被顺毛撸了一把,慢吞吞地扒开自己的穴眼,轻喘着气又把那个小洞暴露了出来。
    他这次的时间确实比上次久,久得太多了,久得简直让人怀疑单屿刀根本不打算说结束。云逸明的脑袋在欲望里翻滚着,觉得全身都躁动着冒热气,那点想要被他淡忘的痒意越来越
强,越来越深,逐渐从那个小洞扩展到全身。
    单屿刀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像是在好奇,云逸明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他在高涨的情欲中恍惚地盯着地面,在觉得无比漫长的时间里只能看着脚下的草。他看到了一小块比旁
边的土都要湿一些的圆斑,反应了两秒,脑海里轰的一声意识到这是因为他保持着不动,马眼里流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造成的。
    单屿刀在后面悠悠的开口:“里面在蠕动欸。”
    “啊……”云逸明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羞耻心再也阻止不了他的欲望,“太痒了……鸡巴都喷水了……屿刀,我想射……”
    太痒了,怎么能这么痒,凉飕飕的风好像在往肠子里灌一样,可是屿刀的视线又搞得自己好热,他肯定看到了,他看到自己不止脱光了衣服,连更深的内里都暴露出来了,他看到自
己嘴上不说但是鸡巴兴奋得水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他还看到了自己里面在不受控制的收缩,好像,好像有多么想吞吐什么东西进去一样。
    他明明上次还在单屿刀面前表现得对使用后面挺不情愿一样,可他现在好难受,他要是说出愿望,单屿刀又会怎么想……
    “你后面很难受吗?”单屿刀的声音依旧不含任何嘲笑,却好似在蛊惑他一样,轻易就能压倒云逸明最后一点犹豫,“那你要不要自己碰碰看?”
23 | 又要洗洗了
    “嗯……哈……呃,好涨……”
    云家风头无两的小少爷弯着一只胳膊抵在粗糙的树皮上支撑自己,他浑身赤裸,鸡巴一股股的往外流水,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的后面。
    从未被开扩过的甬道没被进入时麻痒得厉害,真的伸进去东西又在解痒的同时带来些酸胀和疼痛,云逸明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去,在单屿刀的注视下浅浅抽送起来。
    “嗯……哈,感觉好奇怪……”
    他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反正没有爽得如获极乐,但也不是不舒服,是另一种完全陌生的快感,云逸明潮红着脸向后看,一边持续着动作一边去看单屿刀,“哈……屿刀,
嗯,屿刀……”
    自己为什么会想喊单屿刀的名字呢,云逸明朦胧的想,又觉得似乎喊出来真的更舒服了:“哈……手指进去了……嗯,好涨……哈,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
    “我觉得蛮有趣的。”单屿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云逸明屁股上的肉,云逸明的大腿抖了一下,下意识又往后凑了凑:“啊……哈,感觉后面,有点酸……鸡巴也好涨……”
    “要不要再加一根试试?”单屿刀捏了捏云逸明的臀肉,捏得云逸明发出一串细碎的呻吟,他喘息着按照单屿刀的意见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已经湿润的穴道被进一步扩张,带来酸
麻和一点奇怪的满足,自己的穴肉挤压吮吸着自己的手,让云逸明思考了一瞬要是真正的交合又会是什么感觉。
    “哈啊……进去了……啊……舒服……鸡巴好疼……啊,鸡巴也想碰……”
    头一次被使用的屁眼自然无法天赋异禀到被戳弄几下就能让前面射出来,云逸明也摸不到自己的前列腺,全靠机械的抽插让里面慢慢有了水声——大概还有单屿刀的注视,他只觉得
前面随着后面的抽弄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但距离高潮始终有一段距离,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
    说实话他很想去摸自己的鸡巴,但他的一只胳膊又不得不顶着树干来缓冲他身体下意识的摇晃,他担心伸手下去自己后续会一个不小心脸皮蹭树,这就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了。
    其实上次之后乳头就也有点痒……人为什么只有两只手呢?云逸明产生了点不讲道理的苦恼。
    “如果是在街上,脸就能安全贴到墙面上了呢。”单屿刀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的话让云逸明打了个激灵,一边抚慰后面的动作不停一边嘴上断断续续的反驳着:“哈……街上才不能
……哈,做这种事……嗯……”
    “又不是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单屿刀随口和他讲条件,“去没有人的小巷也一样呀。”
    他又轻轻拍了拍云逸明:“现在这个姿势确实不行,要不逸明你躺下来吧。”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颇为骄傲一副“我准备齐全”的表情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布,他把布铺在草地上,还要向云逸明炫耀一下布边上浅浅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的秘文:“我新学的,
这样子布就不会受潮了。”
    云逸明有些哭笑不得,一时又觉得他们好像只是在进行再普通不过的好友见面,互相谈一谈自己的增长和见闻,他瞧了瞧单屿刀开心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起些松软和轻快:“那不错,
回头冬天还可以自己在衣服上纹点保暖的。”
    “对吧,”单屿刀附和着,朝云逸明招手,“你试试看。”
    布料很柔软,也很轻便,云逸明能透过白布感受到下面的土粒和草,而且这张布不大,只够他舒展上半身,云逸明必须曲起双腿,他一边往白布上躺一边随口道:“感觉布还可以更
大一点。”
    欸那可不一定,单屿刀默默想,说不定以后逸明你还要在草地上爬行呢,要先习惯接触地面才行。
    云逸明真躺下去的时候就觉得怪起来了,他的视野里出现了户外的蓝天白云,单屿刀也变得能够完全的俯视他,在对方眼里,自己的身体以另一种姿态暴露无遗。
    而且云逸明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他的鸡巴硬乎乎得挺着,屁眼也在一收一缩的,他这个样子,好像躺在床上一边饥渴的自渎一边等单屿刀来临幸……
    云逸明刚才清醒了些许的脑子又变得浆糊起来,单屿刀还在旁边一脸无所察觉的提醒他:“好啦,你可以动了。”
    “呜,好怪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脸烧红着,嘴上勉勉强强的抱怨,手还是诚实的一边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扩张自己的后穴。被冷待许久的鸡巴终于得到了抚慰,
让云逸明忍不住发出轻哼,连伸进后穴的力道都更大了些,熟悉和陌生的快感一起涌入身体,交缠在一起冲击他,让他的腰都忍不住往上抬了抬。
    他居然在野外做这种事……太下流了……太下流……应该停下来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啊……他的鸡巴滑溜溜湿漉漉的,后面也被自己捣得越来越松软,传出咕啾水声,听得云逸明
面红耳赤,单屿刀就坐在他旁边,云逸明恍惚着去看,在他的眼睛里看见沉迷于自慰的自己。
    “啊,啊……别看我……哈……好爽……啊,我,我又在屿刀面前自渎……我在屿刀面前用后面自渎了……哈啊,太爽了……”云逸明的身子颤抖着,两只手的动作都变得更快,身
下的布料承接着他的体液,因为不会受潮而变成在表面不断积聚的圆珠,他的哭吟变得越来越大,“嗯啊,后面,后面在吹水了……后面越来越舒服了……鸡巴也好爽……脑子要坏掉了……
哈,又,又是只有我……屿刀……”
    云逸明很爽时会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尖,单屿刀注意到他的样子带着点自己都不知道的寂寞,想起之前他为自己吹箫时的风格也很像吮吻,单屿刀试探着伸出两根手指递到云逸明嘴边。
    云逸明立刻神情恍惚的把单屿刀的手指卷了进去,舌头灵活的缠绕着手指,还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嗯,唔嗯,啾……嗯啾……哈……”单屿刀抽出的手指上连着细细的银丝,云逸
明的舌头从嘴里被带出来,有些失神的仰望着单屿刀请求道:“哈……像上次一样让你舒服好不好……我给你舔舔……”
    “好啊。”单屿刀摸摸云逸明的头发,离云逸明的头更近了些,云逸明难耐的凑上去,再次埋进单屿刀的腿间。
    他变化了一下姿势,既能吞吐单屿刀的肉棒也能继续自己的自渎,亲上对方的龟头舔吮起来。
    “嗯,嗯啾……唔……”云逸明的舌头热情的缠绕着阴茎,把它从沉睡中唤醒,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吞吐起来,“嗯……哈,好奇怪啊……啾,你的鸡巴,是不是变得更好吃了……嗯
唔……”
    看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要说什么了,单屿刀了然,用手拨弄了两下云逸明胸前的硬粒,满意地看着云逸明因为快感更大幅度弓起身子,嘴里发出呜咽,“唔嗯!啊……哈,什么……
啾……”
    他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完全沉迷于性爱的浪潮里,手上抚慰自己的动作不停,不仅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自己的速度也越来越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自己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把他的屁眼搅成一个小小的肉洞,汁水飞溅出来,把旁边的草叶都打湿一片。
    云逸明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嘴的把门,他一边舔吮单屿刀的鸡巴一边失神的吐露着自己的欲望:“嗯,啾……后穴自渎好厉害……被看见好下流,唔嗯,喜欢,多看看我……”
    “啾……一跳一跳的……嗯唔,屿刀在看我舔他的鸡巴……嗯啾……我帮你舔射好不好……”
    “嗯,嗯……太爽了……鸡巴要射了……嗯,好好吃,再,多给一点儿……啾嗯……被看着自渎好舒服……”
    “喔喔!乳头被揪了!啊哈……好棒……乳头好热……再看看我……啊哈,好舒服……爽死了……啾嗯……把精液射给我……”
    “要到了,要到了,要飞了……屿刀,屿刀也射好不好……”云逸明的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腰挺起一个弧度,来回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手指狂乱的捣弄自己的后穴,他的眼神
迷离,也看不出是在看向哪里,唇舌倒是很准确的追随着单屿刀的鸡巴。
    “要射了……飞了飞了飞了……屿刀,屿刀……啊啊啊泄了!”云逸明全身猛地颤抖起来,后穴吐出一股清液,前面也喷射出一大股精液,斑斑点点的把他自己身上沾的到处都是,
云逸明在高潮里失神,射完了又抖了好几下。
    他这次没能和单屿刀一起射出来,单屿刀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觉得对方还有余力,便提议道:“能帮我口出来吗?”
    “……嗯……我给你舔舔……啾。”云逸明迷离地回应着,再次用舌头缠上单屿刀,舔着舔着放在性器旁的手又开始主动抚慰自己。
    他在这次自渎里成功和单屿刀达成同步高潮,在自己的鸡巴和后穴都喷出液体的同时被单屿刀射在了脸上,觉得比刚才还要爽上几分。
    “好啦,”单屿刀戳戳双眼放空的云逸明潮红的脸颊,和上一轮一样重复事实:“你得就这样去龙果瀑里洗洗了。”
24 | 一目了然
    云逸明的沦陷度进账 15%,露出癖和被控都成功升上三阶,喜好里也非常坦诚的加上了野外露出。
    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云逸明羞得厉害,和上次一样把自己丢进龙果瀑里清洗干净,又从储物戒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出来后就蹲在已经做了个简易钓杆正在下方溪流里试图钓鱼的
单屿刀旁边,双手捂着脸也不说话,少见的看起来蔫蔫的。单屿刀扭头看了看他,觉得有点好玩,提醒他道:“布还没洗呢。”
    “我待会儿就洗。”云逸明的声音从手掌底下闷闷的传出来。
    “我不介意啊,”单屿刀的钓线动了,他手轻轻一抬,一条黑色的小鱼就摇着尾巴被他钓上来,“能帮助我修炼,我很开心的。”
    他看了看钓上的鱼,觉得对方个头有些小,就又把它送回了水里,小鱼欢快地甩了个水花,立刻游走消失不见了。
    “哦......”云逸明心里微微一动,他是有点想问单屿刀对刚才的自己怎么想,虽然他清楚单屿刀肯定不会觉得他放荡,但实际听对方说出来似乎更让人安心。
    他以前从来没玩过自己后面,也不太清楚自己做的怎么样,但反正自己说的话无论哪一句都足够丢人就是了。
    陆上提倡取向自由,没什么“男人被上有失尊严”的说法,云逸明自然也没这种想法,他就是,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越界。
    单屿刀上次也说过,只是近似双修,不是不能双修,照他目前在单屿刀面前又是撸着鸡巴浪叫又是玩屁眼玩得出水的状况来看,如果真的真的发展到双修那一步,那大概率是单屿刀
进入自己吧......
    到了那个程度,才算越界了吗?可是在单屿刀面前用后穴自渎就不算吗?给他口交让他把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身上和嘴里就不算吗?云逸明在一切开始前,明明是有一个很清楚的什么
算越界的尺度的,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和单屿刀做到哪一步了。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云逸明慢吞吞地想着,总觉得再进一步发生什么都不会让自己惊讶了,反正单屿刀肯定是答应的。更何况还有修炼单家秘法这个正当......就当是正当
的吧,有这个正当理由在,大概他们四个人里无论谁提出些更进一步的要求,单屿刀都不会拒绝。
    ......那如果单屿刀和其他人双修了却没和自己双修呢?他的内心紧缩了一下,某种扭曲的冲动一划而过,云逸明未能抓住它的实质。
    他忽然有些烦躁,伸手去拽了拽单屿刀的衣摆。
    “嗯?”
    “什么都没有。”云逸明蔫巴巴地回道,过了会儿又开口,“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是啊。”单屿刀想了想自己的安排道,“今天可以不走,但明天也要走的。”
    “这样啊,那待会儿我带你去日月阁转转吧,那里晚上还挺好看的。”这轮对于自己算是结束了,等下次轮到,他应该也从后山里出来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在野外做这种事
了......吧?云逸明有些不确定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明明一开始轮得可快了,怎么就速度越来越慢了,再慢下去岂不是会越来越难熬......难熬......
    搞得好像他很期待一样!云逸明手里的石子嗖得打出去,溅起一大片水花,一条二尺有余的金尾鱼被他打飞出来,啪嗒一声掉到溪流对岸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那什么,午饭有了。”
    “......”单屿刀看了看对岸的鱼,又看了看云逸明红彤彤的耳廓,这就是你的害羞路线吗,逸明。
    “你想的话,也可以和我说。”单屿刀收起钓竿,准备越过水面去料理今天的午饭,“我现在还在这儿呢,也没人说这一轮你已经结束了对吧。”
    “啊?”云逸明眨眨眼,竭力抑制自己语气里的那股期待,“啊,那,那......”
    单屿刀没有替云逸明做决定,他轻快地取出他的菜刀开始料理那条意外惨死的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云逸明分着吃掉烤鱼肉。云逸明那装着粉色液体的心型容器在单屿刀眼前
晃呀晃,最上方慢慢地凝结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新液珠,一会儿看上去就要滴下来,一会儿又缩回去,直到云逸明洗干净了布,单屿刀用容器装了不少澄清的水,他们吃饱喝足,在去日月阁的
路上走了会儿,视野里出现那栋气势恢宏的朱红楼阁时,云逸明才沉默着凑上来。
    云逸明去看单屿刀的眼,只能从中感受到温和,他的心里莫名一松,像是从中获得了勇气,低头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还没到日月阁呢,”单屿刀瞧着不远处那抹暗金与朱红交织的色彩,“逸明要脱光了过去吗?”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变态啊......”云逸明一边指尖有点抖的脱掉自己的外袍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我知道。”
    云逸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全然的信任,他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小声道:“等去了上面我给你吹一管儿吧。”
    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珠滴落下来。
    云逸明在自家的后山里一边自渎一边舔着发小的鸡巴,单屿刀在云家的后山里稳定收着沦陷度,顺便感慨一下精力充沛是否也算龙傲天的一种固有属性,而外边景家里景雨澜正在闹
脾气。
    说是闹脾气,他倒也不会真闹得多么鸡飞狗跳,他不会摔东西,也不会打骂下人,但不悦诚实的写在脸上,原因也很简单,他没从自己随便打发的私奴,长孙正青身上看见自己认为
能看到的东西。
    长孙正青没能打过单屿刀给了景雨澜一个顺理成章把他送走的由头,毕竟他本质不符合当初和长孙家讲好的“头名”的条件,按照他们的交易内容来看,长孙家偷奸耍滑给了景雨澜
“次品”,这一年还心安理得搭着景家的关系捞了不少好处,景雨澜如今二话不说把长孙正青“退”回去合情合理,长孙家甚至要感谢景雨澜没有翻旧账反过来追究他们的不是。
    至于已经彻底被调教成骚贱奴隶的长孙正青回到长孙家后又会遭遇什么,这就不关景雨澜的事了。
    景雨澜虽然不在乎长孙正青,但这一年来对方也确实没做过什么让人不悦的事,换句话说,景雨澜使用他使用得还算愉快,其实也谈不上自己亏了。该说景雨澜不愧是景家的人,本
着有钱不赚纯傻子的信条,景雨澜还是在退货的同时敲了长孙家一笔,最后被长孙家的家主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走,他本该是满意的。
    但他注意到了长孙正青的眼神。
    景雨澜玩腻送走过不少奴隶,有一套成熟的处理送走后却还是要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旧奴的手段,如果长孙正青纠缠,他立刻就能让对方体验一遍,如果对方不纠缠那他也乐得清静。
但是他了解自己调教的每一个奴隶,磨掉心气是一个必然完成的过程,长孙正青本该是个量产的,完整的,已经定型的私奴——他不该在分别时有这种眼神。
    他的眼睛里可以有留恋,有憎恨,有麻木,有惶恐,有迷茫,有漠然,但不该有一种“我会开启新生活”的期盼感。
    当然他的眼神也不坚定,毕竟长孙正青依旧有个能轻易潮喷失禁的身体,他依旧看不到自己的归处和未来,依旧对自己感到不堪,但这种苗头仅仅是出现了一点,就让景雨澜意识到
情况偏离了他的掌控。
    这种不知道问题从哪里诞生的脱控感是最烦人的,景雨澜阴沉着眸回想这个奴隶最近的状态,最可能造成现状的转折似乎是他奉命行刺单家那个小少爷的那天。
    区区一天能发生什么来动摇自己一年的调教?
    景雨澜想起了长孙正青的身体状况,他当初是个喜欢挑战强者的武痴,如今是个会因为被碾压而翻着白眼高潮的俵子,如果单屿刀的实力远在他之上,那单屿刀可能也见识过长孙正
青那下贱的一面了。
    总不可能单屿刀深藏不露,手段高超得顺势让长孙正青爽到当场易主了吧?景雨澜想着想着脸色古怪了起来,他还猜过景语堂和单屿刀在外面鬼混胡闹,开玩笑景语堂开了荤尝了自
己发小的滋味,再这么顺着推下去就要变成自己的堂弟是被尝的那个了。
    他倒是也知道单屿刀,毕竟是堂弟的发小,但没什么别的了解,没想到偶然回来一趟,如今越发好奇起来。
    景语堂不会跟没有用的人和和气气相处这么久,连第一次接触都该是有目的的,可他和单屿刀是发小,那个时候景语堂再怎么聪慧也不过是个小孩儿,那么命令就该来自于大人……
    ……啧,如果是什么不方便透露更多人的事还挺麻烦,就算他的父亲宠溺他,要想套出话来也不容易,甚至景雨澜自己也会不想试探这个界限,有些事情知道本身就是个累赘。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帮家族赚钱毫无问题,但掺和内幕多了准没好事,又觉得心里像猫挠似的,不去逗个人玩不舒坦。景雨澜招招手,一旁待命的下人就凑上前来,他似
是心情忽然变好了,笑吟吟问道:“我堂弟现在在哪?”
    景雨澜的功法修炼在自己对父母的软磨硬泡下松快了不少,结果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得又要去逗景语堂,这种表现用异界里比较粗俗的话来说,叫皮痒了想犯贱。
    景语堂光是瞧见景雨澜那张脸就觉得没什么好事,长孙家的二少爷说是任期已满被丢回了长孙家,显而易见是败给了单屿刀,景语堂对此感到意料之中,但……景语堂面无表情的看
着自己的堂兄张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再去见单家的小公子啊?”
    “堂兄打听这个做甚?我和单家公子是朋友,想见面了自然就会见。”景语堂反思了几秒他为什么没提前想过景雨澜因此对单屿刀有了兴趣的情况,很快又得出结论,大概是想一想
就会生理不适,所以本能阻止了他。
    “自然是因为我好奇呀。”景雨澜笑嘻嘻道,“就算你不愿意分给侍卫尝尝,分给你堂兄总行吧?”
    有那么一瞬间,景雨澜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他是我的朋友。”景语堂垂下眼帘,“还请堂兄慎言。”
    还真是拔了老虎须了。景雨澜眯起眼,明白以后又要惨一阵了的同时又有了点诡异的兴奋,他这个堂弟从小就是一副好好先生的骗人做派,现在居然反应这么大,让他倒想更多的刺
激他几句了。
    “玩笑几句罢了,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到底是你不乐意,还是他不乐意?”景雨澜歪了歪头,又恍然道:“哦,也不对,要论选谁,那自然还是选咱们的继承人更有前途,比不过比
不过,我还是随便看看好了。”
    景语堂冷着脸看着景雨澜,知道对方看出来自己心情极差,忽得轻笑两声,干脆摊牌道:“说得对,堂兄,我也觉得他会选我。”
    他语气里直白的不屑让景雨澜的脸黑了下去,景语堂盯着他瞧,悠悠道:“不过堂兄别误会,这和继承人可没什么关系,我的发小不像某种人,向来是不计较这些的。”
    “可是堂兄尝过的滋味也太多了,白布上沾了一点脏污都会沦为次品,更别提是太多旁的颜色,买布的就更不会要了,”他的语气轻缓,还是那张温润君子的脸,说出的话却充满针
对和刻薄,“干净的和脏的,选谁不是一目了然?”
    【作家想說的話:】
    我冒出来了!(探头)哎呀因为实验有点忙……不如说偶尔一边做实验一边恍惚“什么都这样了我这两天居然还能日更啊”()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分析!脑洞也都好涩啊 hshs
    虽然没有正式吃到但是见到了未来本垒的曙光……!
    小云,进击又保守,自己玩上了后面,然后只有自己在玩后面()
    大景:我哪哪都很干净!
    小景:我说你脏就是脏,出局了别来,哦不对你根本没入局资格(微笑)
    标注是哪个受可以呀,那就擦边的情况不计,在整章基本都是 h 的情况下标题备注是吃谁如何?下一个是小景,我估摸着应该会下下章开搞吧(摩擦下巴)
25 | 一小步一大步
    单屿刀被小厮带进景家的时候直觉景语堂又头脑风暴了一场。
    他对景家的布局很熟悉,其实不需要领也能轻车熟路的往景语堂的书房走,单屿刀一边听着从外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惨叫一边问身旁的小厮:“这是有人在修炼吗?”
    “回单公子,景二少爷正在御物秘境里修行。”小厮低眉顺目,表现得恭敬谦卑,内心冷汗狂流。
    也不知道景雨澜又得罪了景语堂哪里,景语堂竟说服了其他人把景雨澜送到高阶御物秘境里去了,里面为了提升景家人对召唤物的把控力,塞了各种狂暴的难以掌控的魔物,第一次
进去的人出来身上都得挂彩。本来就是对高级弟子才开的秘境,景雨澜虽然不能说弱,但在自家人看来就是个绣花枕头,他爹娘都不舍得把他丢进去,如今景语堂一插手,人还真就一边叫嚷
一边被五花大绑的扔进去了。
    小少爷甚至还扣下了进秘境前允许自带的干粮和水……
    小厮把单屿刀领到书房前,看着书房的大门只觉得阵阵阴寒,咽了咽口水鞠了一躬就慌忙告辞,反正他人微言轻是不触这霉头!
    单屿刀看着景家下人稳健里掺杂着一丝逃命的背影,思考下次来要不要带些糖块分发,从进门开始就觉得有好多人脸色发白。
    单屿刀推门进去,景语堂正坐在里间的椅子上出神,以往若是在书房找他,多能看见他在看书或练字,很少看见他这种神游天外的样子。
    景语堂看见单屿刀进来,朝他笑了笑,嘴中的话一时有些卡壳。
    他有些太冲动了……景语堂自我反思着,好似自那日和堂兄争吵了一番,他的恼火就压不下去,接连几天找了景雨澜麻烦,直到现在真把单屿刀请进自己的书房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倒不是真觉得景雨澜脏,先不提陆上本来就没什么守身如玉的风向,贞洁锁的用途主要不过是情趣二字,他自己见过的脏事乱事更是多得很,只是喜欢调教收奴却很少亲自上阵且
坚决不走后门的景雨澜放在里面居然还能称个干净,但景语堂就是想说,因为他同样清楚说什么话会让景雨澜恼怒。
    吵架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谁更在乎谁输,他心里不舒服,那景雨澜就更别想好过。
    单屿刀朝他伸出手,景语堂下意识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于是他的掌心就又被单屿刀轻轻戳了戳。
    景语堂的睫毛轻颤,笑着问道:“今天怎么没有豆腐雕花了?”
    单屿刀的眼神亮了一下:“你想吃啊?”
    景语堂顿了顿,有些无奈的想笑,正想应和,却听单屿刀又轻巧地开口:“那就等下次吧,不开心的时候豆腐会变得不好吃的。”
    他按着景语堂掌心的肉,像猫咪踩奶,似是随口道:“我在外面听人叫得很惨。”
    “那是我堂兄。”景语堂被捏的手心有些泛痒,却又不想把手抽出来,他其实有话想问单屿刀,又觉得……不太该问,也没什么立场去问。
    如果景雨澜乐意帮助单屿刀修炼单家秘法,单屿刀会答应吗?景语堂既想知道答案,又不怎么想知道答案。
    他可以说出很多不让单屿刀去选择景雨澜的理由,从景雨澜的修为到为人到经历,每一条他都可以扒出错来,反正单屿刀在练武上很认真,自己只需要论证跟景雨澜修炼毫无益处,
应该就能抹消掉景雨澜跟单屿刀做那些事的可能性。
    但是他心底里有个声音执拗的拒绝让他这么做,好似这么干了这件事就有了自己的干涉,不能算是单屿刀最真实的想法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景语堂少见地有些迷茫,长辈教育他最重要的是最后取得的结果,只要结果是最想要的,又何必在乎这些……
    他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转而去看单屿刀,单屿刀正在专注地玩他的手指。
    他最近好像还看了点算命的杂书,瞅着景语堂指肚的螺纹和手掌的纹路回忆书上看过的手相。
    景语堂:……
    “嗯?”感受到对方无奈的视线,单屿刀抬起头:“你想完了?”
    “……算是想完了吧。”他突然觉得自己又想了些很没必要的事。
    “语堂的事业线很长。”
    “这样啊。”景语堂调侃道,“是我未来会享受荣华富贵的意思?”不过他现在活得就挺荣华富贵的就是了。
    “是你非常努力的意思。”单屿刀说得随意而笃定,从不怀疑天道酬勤,明明跟四个发小一起长大的他应该最清楚他们是生来就好命的。
    景语堂心里松了松,忽得意识到他其实也无法多么深的去影响单屿刀,单屿刀向来是靠自己做决定的。
    于是那个问题就顺理成章的从他嘴边溜了出来:“屿刀还会选择我们四个以外的人修炼单家秘法吗?”
    “不会。”其他人又不会端了我家。
    景语堂瞧着单屿刀毫不犹豫的脸色,总觉得自己想要的其实不是这种答案,进一步追问道:“为什么?人越多是不是对修炼越好?”
    “可是习武也不是同时学得越多越好啊。”单屿刀想了想,觉得两件事也不矛盾,虽然让自己采取行动的根本原因是窥探到的家族覆灭,但如果真的让他以精进单家秘法为首要志向,
他应该也不会四处搜寻很多人。
    景语堂的堂兄倒更像对单家秘法本身就兴趣十足的人,不过回想起长孙正青那天的样子  ,单屿刀觉得景雨澜做得也说不上多好。
    单屿刀以前是不会想这些事情的,但是他如今某种意义上跟景雨澜是“同行”,和自己手段风格截然不同的“前辈”就在附近,让他也开始思考起这些来。
    单屿刀明白随着自己知道的和实际做出来的越多,他的想法会越发清晰和完整。人们对于武学各有各的理解,单家秘法也不例外,将白纸黑字传承下来的知识转化成自己的道,本就
是修行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景雨澜那样子算有手段吗?从长孙正青的身体状况上来看确实是吧,单屿刀不知道景雨澜具体做过什么,但他能看出长孙正青是不愿提起这位主人的,他身上的缰绳又紧又易断,可
他去瞧被自己拉着手指的景语堂,对方任由着自己动作,虽然他总是想得很多,但他的身体很放松,显然对自己毫无抗拒,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对他做什么。
    单屿刀满意起来,和景语堂分享:“我刚刚对功法有所顿悟。”
    景语堂没明白他怎么扒拉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就又有所悟了,但单屿刀向来不会在武学上胡诌,便点点头道:“那太好了。”
    不能告诉别人关于单家秘法的全部,但的确也是有能说的部分的,“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单屿刀看出景语堂并不满意自己一开始的回答,补充道:“如果语堂还要问我为什
么不去找更多人,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不想,所以不会找。”
    他说着说着忽然有了一个问题,开口问道:“如果没有家族秘法,现在这算不算单纯在纵欲?”
    他似是对俩人当下的情况意有所指,景语堂的脸立刻就烧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开始想如果没有秘法,自己是更单纯的在和单屿刀做这些的场面,景语堂同时意识到,其实哪怕是
现在,他脑子里更多的也不是什么找到单家秘法的玄机,而是想被单屿刀好好地给……
    因为心情不佳而被忽视压制住的燥热感触底反弹般熊熊燃烧起来,他这才想起来,在被景雨澜打岔前他每天都过得有多么难受,发小群里还一会儿冒一个消息,又是双手没空又是让
他踩你的,云逸明最近几天倒是安分,但那绝对是一种羞耻的安分,他说不定已经做了更越界的事了!
    单屿刀似乎要给景语堂的羞耻和情欲再添一把火,又很无辜的发问:“说来为什么这次是在书房里?”
    景语堂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发不出声,完全没有之前劝说叔父叔母把堂兄丢进秘境的厉害,他其实本来是想约单屿刀去酒楼的,但景雨澜那么一搅和,他就把地点直接改自己家里了…
… 
  他,他其实,也考虑过约在自己的卧房,但又觉得太过,就退一步改成了书房。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小孩子心性的事情,朝景雨澜炫耀吗?让他出来就知道单屿刀进了自己的书房而他甚至没和单屿刀说上一句话,居然还大言不惭要尝尝对方滋味?这有什么意义!
    单屿刀瞧着景语堂越来越红的脸,觉得再这样下去对方都要冒烟了,他稍微强硬一点的让景语堂朝向自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慌乱、羞耻和些许悔意。
    嗯,没有排斥,不如说看起来还很期待。单屿刀了然,又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待会儿声音太大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你的植物呢?”
    “……在用了。”各类藤蔓植株在门外生长盘覆,把外面封锁起来,大部分下人对此无动于衷,一些年轻或是新来的会惊讶的瞅几眼,见周围没人反应,便也聪明得不再多看。
    景语堂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又小声补充道:“……被听见了也不会有人多说的。”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进展,开始执行之前说好的安排:“那我们来给语堂戴上更多的东西。”
    景语堂有些慌乱,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人身上能用于情趣的地方就那么几处,他的阴茎已经戴锁了,如果不继续欺负这里,剩下的大概也就是胸部或者后面了。
    他有些羞于承认他上次答应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准备好被触碰些更隐蔽的地方,这可真奇怪,明明他早在第一天就想到过会有这种可能,也想过要怎么应对,可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
他居然说不上自己有多少理性。
    他甚至不能说自己的迟疑是因为尴尬或抗拒。
    “要去床上吗?”书房里间有一张方便人小憩的床榻,单屿刀看向床的方向,语气里有些期待,“还没和语堂在床上待过呢。”看起来只是一小步,考虑到景语堂的性格,这是超级
一大步。
    这话到底是说单屿刀第一次和别人上床,还是只是和他第一次上床?景语堂下意识想着,又把这个想法赶了出去。
    想这种事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要说景雨澜唯一干了点什么好事,那就是被对方这么一激,他倒是想通了,自己有手有脚,只要想就能时刻和单屿刀说话,他又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被
动,总是默默在那里等单屿刀做些什么。
    景语堂垂眸搭上单屿刀的手,深思一口气后把单屿刀的手拉向自己身下,单屿刀触碰到了那个发凉的银器,景语堂因此发出了轻哼。
    “我今日有些冷待你了,”反思着自己频频走神的行为,景语堂调整了一下呼吸,压抑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欲望,他抿抿唇,凑过去和单屿刀挨得更近,“是我的错,所以屿刀……想
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作家想說的話:】
    什么原来不本垒不能叫吃……也对哦……
    那下章确实没有吃……
    但是问题不大……!胜利就在眼前!
    小云靠自己迈出主动第一步,小景被哥哥激出主动第一步
    小单:听我说,谢谢你,功法进步也有你一份功劳
    在秘境里哀嚎的大景:???你妈
    我的其它号没啥东西可看的啦(挠头)LOF 是同人号而且俺在的圈子近期出现了一些官方剧变,我现在销号的心都有了,所以就 x(闭眼,其他平台的文号目前没有正式的,手头
里有别的故事但是暂时也没准备正式发……也许等未来吧……!
    下一章隔一天 25 号发_(:3∠❀……
26 | 探寻的乐趣(景语堂道具入穴 h)
    一个合格的下人,在明面上是不会对主人家产生过多的好奇心的。景小少爷约了他们都很熟悉的单家公子进了自己的书房,之后书房就被少爷封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而优秀的下人,此时要做的就是把以上种种通通当做不存在。
    下人们心底里确实都有些猜测,他们在景家见过不少事,练就了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思维发散能力,从正经的商谈要事到不正经的二人幽会都能眼睛不眨的接受,只不过前者没什
么好细想的,后者……他们目前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总不能以被丢进秘境成为“不要惹恼小少爷”经典案例对象的景雨澜为标准,把他那套对待性奴的方式安在小少爷和单小公子身上吧,但如果真是温情幽会,想想两位的脸,这画面
似乎还挺赏心悦目的。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大家心里的第一期盼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单小公子来这么一趟能让小少爷开心起来,他们实在是受不住小少爷的低气压了。
    而低气压的小少爷现在确实已经不生气了,他也没精力再去生气,景雨澜对待私奴的做法其实可以套过来个百分之一左右,因为景雨澜喜欢给奴身上强行挂许多物件,而现在单屿刀
正在询问景语堂想戴哪一件。
    天天“折磨”景语堂的贞洁锁终于又一次被取了下来,被禁锢许久的阴茎即刻胀大发硬,直挺挺得彰显自己的存在,那一瞬间的快慰简直让景语堂怀疑他只是被摘下来就要射一次。
    他的衣衫被解了七七八八,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身下更是一览无遗,单屿刀轻揉着景语堂的胸部,那两粒朱果就充血红润起来,想起上一次单屿刀对他的胸做了什么,景语堂立刻
就觉得胸前阵阵发痒。
    他以前就不常自渎,自渎时也不会抚慰自己的胸,如今一个人的时候偶尔是会想摸的,但他不敢去碰,毕竟光是回忆着想想,贞洁锁就开始提醒他自己的作用了。
    景语堂轻喘着挺起胸膛迎合单屿刀的动作,用现在还能清明上几分的大脑思考要选哪一件来戴,单屿刀给他摆出了一系列景家出品的情趣小玩意儿,完全是“觉得都有趣就干脆全买
了”的小孩作风,景语堂看见的瞬间有种让家族从此告别这类产业的冲动。
    怎么能这么全?就算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可能全戴上去!景语堂脑海里天人交战,单屿刀倒是立刻给他解了围:“我只是拿出来给你看看。”
    “……看看?”
    “对啊,”单屿刀点了点摆出来的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选上一两样就行了。”
    那意思就是下次还会有……景语堂有些混乱的想着,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情和以后可能发生的状况,单屿刀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点火,还喊了声完全是他欲望阀门的“妈妈”,把景语
堂轻松带进欲望的漩涡里。
    单屿刀又一次捏上了那对触感细腻的奶子,上一次留下的痕迹早就消得干净,景语堂环绕住了他的肩膀,把胸脯凑了上去,好似迫不及待单屿刀能留下些新痕迹一样。自己的身下是
床铺柔软的触感,让景语堂产生了一种他们即将交合的错觉,皮肤因此发烫,可他其实没有想好,被放些道具和真刀实枪的进入似乎终究不太一样,景语堂也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别。
    好在单屿刀不打算为难他,在这段时日里,他总是表现得比任何一个发小都更有耐心,徒留他们几个越发难耐。单屿刀一边轻轻揉搓着景语堂胸前的红点一边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小东
西问:“要戴上这个吗?”
    “唔……哈……”景语堂认出了那是什么,脸上更红一层,在内心羞愤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把召唤御物用在这上面,他移开目光,轻颤着回应道:“都可以……我答应你的……”
    于是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把它贴上了景语堂的乳头,景语堂立刻发出一声媚叫,陌生的快感从乳粒上阵阵传来,那两个小玩意儿依靠吸力稳稳的不停的震着,震得他腰椎发麻,坚持了
不到几秒就开始求饶:“太,太快了……哈啊,乳尖要被吸坏了……”
    用小型吸附魔物株改良过来的没有生命的乳夹,只要注入灵力就会不停自发震颤直到灵力耗尽,单屿刀将其称之为陆上版微型跳蛋。
    他还买了更光滑更大尺寸的,要塞进景语堂的哪里不言而喻。
    单屿刀揉了揉景语堂的乳肉,在他的阵阵哭吟里一路向下划去,握住景语堂早就硬挺吐水的鸡巴撸动起来。
    景语堂猛地打了个激灵:“等等!不,不行!”他的腰弯了下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单屿刀身上,“哈……等等,屿刀……我憋得太久了……啊啊!”
    他的身体似乎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想念单屿刀,他在情欲和躁动里等待了太久,精液积攒到囊袋饱满,现在只是轻轻抚摸了几把茎身,单屿刀就明显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受控
制,一跳一跳地想要缴械投降。
    这也太快了……他才被屿刀碰了几分钟?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景语堂虽然对攀比性能力毫无兴趣,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耻意,而单屿刀亳不理会他的诉求,轻轻松松就
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击溃:“憋太久了才要释放,妈妈不想射吗?”
    “哈啊……!太舒服……别,别碰龟头……想射,但太快了,哈啊啊!屿刀……要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吧,”单屿刀扣住景语堂下意识要后撤的腰说道,“别跑啦,真跑了妈妈也还要自己回来的。”
    他的语气随和又笃定,扣住景语堂的手很稳,明明是不带强制命令的口吻,却听得景语堂体内蹿过一阵阵电流,觉得自己被对方完全掌控着。
    单屿刀手上动作不停,用很轻的力道弹了下景语堂的阴茎,又问道:“想射吗?”
    景语堂被这一下打得浑身哆嗦,再也受不了的哭叫出来:“想射……我想射……啊啊啊,太爽了……每天都想……屿刀,让妈妈射吧屿刀……啊哈,要飞了,好舒服,要飞了,飞了
啊啊!”
    景语堂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阴茎终于如愿以偿的喷出白浊,空气里再次弥漫起他释放后就会有的草木气息,闻上去比之前浓了不少。景语堂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最后紧紧
搂住了单屿刀,他的头贴在单屿刀脸侧,上一次自己亲到了单屿刀的头发,这一次则擦过了单屿刀的耳廓,他的嘴唇碰到了单屿刀的皮肤,让景语堂的心跳忽得错了一拍。
    “嗯?”单屿刀开口,“变大了欸。”
    景语堂一愣,非常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胸前还因为小道具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身下的鸡巴还精神的被单屿刀握在手里,显然没有得到满足。
    单屿刀开口安慰他:“没关系,虽然这次比较快,但还能继续,另一种意义上也很持久。”
    这算哪门子持久,景语堂有些无奈的轻瞥了他一眼,低声感慨道:“这样下去迟早要给你玩坏……”他已经觉得自己的鸡巴不太受自己掌控了,而且他没搞错的话,他在单屿刀摆出
来的那堆东西里还见到了尿道棒和睾丸坠子……
    “我会很小心的。”单屿刀完全不否认景语堂的试探,表示他确实想针对鸡巴多试几种道具,“不过今天要用这个吗?”
    他提醒道:“妈妈还没说想戴什么呢。”
    说的好像是他求着单屿刀给自己戴东西一眼,景语堂羞耻的移开视线,又不知道能反驳什么,他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还没有平息,叫嚣着想要更多,而且他本来自上次答应了单屿刀就
是准备好被他往那处里放东西的……
    景语堂有些犹疑的问道:“我说哪都可以?”
    “当然,”单屿刀点点头,手随着自己说的话移动,“无论是这里,”他戳戳景语堂的乳尖,“这里”,碰碰景语堂的龟头,“这里”,向下伸进景语堂的腿间,拂过不曾被外人碰
过的禁闭小洞,“选哪里都可以。”
    景语堂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火烧火燎,甚至在他伸手下去时感觉底下都不自觉放松了一下,脑袋像一壶被煮沸咕噜噜冒泡的水,他的嗓子紧了紧,非常努力的违背欲望说出原定
台词:“那如果我说什么都不戴呢?”
    单屿刀语气轻松:“那就不戴了,反正也尝试过新的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好生无辜:“以妈妈的愿望为主嘛。”
    景语堂听得想哭,以单屿刀的性子他是真的可能抽身走人,然后安心等到下一轮,可自己是全靠这每轮一次,就算,就算从纯理性的角度出发,他也应该在这回泄个干净才能让之后
好过对吧?
    景语堂脑海里想着毫无理性可言的事情,单屿刀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一副谆谆善诱的姿态:“要做诚实的妈妈哦。”
    “你惯会欺负我……”景语堂呻吟出声,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和矜持,承认这些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后面……你可以用,能放进后面的……”
    “后面的种类也好多呢。”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我准备得很齐全。”
    齐全得有些尺寸实在是吓人,自己真的会有哪天吃进去那种东西吗,景语堂不敢再想,用胳膊挡住烧红的脸:“第一次小一点……用颤果就行了,妈妈现在吃不下更大的。”
    颤果指的就是陆上版跳蛋,比景语堂胸前戴着得要大,但放在那一堆后穴用品里又显得娇小可爱起来。
    单屿刀往颤果里注入灵力,那枚果子就立刻颤了起来,他伸下去贴近景语堂会阴的地方,搞得景语堂瞬间就发出一连串呻吟。
    景语堂仰躺到了床铺上,双腿分开,既想闭着眼到全程结束,又忍不住迷离得去看单屿刀的动作。
    他注意到单屿刀的手湿漉漉的,忽然明白了那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来的水,他的体液成为了现成的润滑,单屿刀用手包住颤果,让颤果也变得滑溜溜,放到景语堂的后穴前试探
着。
    景语堂心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他没玩过自己后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做出什么反应,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不太妙的预感,因为光是那个颤果抵着后穴口的震动就让他
觉得屁眼开始发痒,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
    单屿刀缓缓的把颤果往景语堂体内送,看着那个小东西一点点被景语堂包裹吸住,渐渐也察觉出了什么。
    他还没把小跳蛋完全送进去,景语堂的后面似乎就已经在出水了。
    他想了想,开口道:“妈妈的小穴一缩一缩的。”
    小穴这个词似乎极大的刺激到了景语堂,他的腰颤了颤,只觉得有一股股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哈……因为里面在颤……太胀了,屿刀……在出水……”
    果然流的更多了,单屿刀把颤果往里一推,景语堂立刻就媚叫出声,但后穴却很好的把颤果吃了进去,源源不断的水从那个被打开的小洞里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单屿刀感慨道:“妈妈真厉害。”
    单屿刀不知道后穴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反正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第一次能让对方兴奋到射出来就算大成功,他觉得云逸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以说超过自己的预期,现在一看景语堂
更是不遑多让,甚至可以说天赋异禀。单屿刀察觉到一些角色面板也不会直接告诉自己的事,比如之前他们在吹箫上的风格偏好,阴茎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再比如现在的后穴,云逸明和景
语堂同样有明显的个人差别。
    发小们的身体就像没有人打开过的未知的礼物盒,他们自己甚至都不清楚装了什么,单屿刀逐渐从中得到了一种探寻的乐趣。
    景语堂的后穴还在一股股出水,那枚小巧的跳蛋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景语堂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喘息与媚叫里带着慌乱:“不是,为什么……哈啊,好奇怪!等等……太舒服了
……后面要坏掉了……别,别往里推……啊啊!不行,太爽了……为什么,我明明没有……”
    景语堂觉得脑子都在发麻,陌生的快感过于强烈,过于舒服,舒服得他甚至有些惊慌和害怕,他感觉身下一片淋漓,不用看也知道有多么狼狈和淫荡,他的腰在不受控制的上挺,越
发让景语堂觉得自己嘴上的话有多么无力。
    第一次不应该,不应该是比较痛,比较难受的吗?他明明之前还嘲讽景雨澜有多么脏,可自己现在表现得又好像被翻来覆去玩透过一样,是因为玩后面实在太接近交合吗,还是他单
凭常识推断也能明白他的表现有多么下流,他真的好在意单屿刀会怎么想……
    “不是……屿刀……屿刀……”景语堂在快感里挣扎着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单屿刀还在观察他那初尝人事就分外饥渴的后穴,听到他的声音后抬头去看他,景语堂看到一双不含鄙弃
或讥讽的眼睛,像一潭澄澈的泉水。
    他的心脏被撞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也无所谓了,反正单屿刀是全然接受的。
    “怎么了?”单屿刀凑过去拉起景语堂,安抚性的摸了摸对方的背,“不舒服了?”
    “没有……”景语堂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小声呢喃着,“很舒服……屿刀,妈妈也帮你舒服好不好?”他隔着衣服布料试探性的去摸单屿刀的下体,单屿刀全然接受,他觉得自己
现在的固定流程之一就是被吹箫,自从开了这个用嘴帮忙的头后每一回都要被吹一管,不过想想也是,这对于目前的发小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帮自己的手段,如果下一轮还能进一步发展,发展
到真去双修的程度,那固定流程应该就是自己进入对方了。
    单屿刀碰了碰已经完全把颤果吃进去的湿漉漉的后穴口说道:“感觉还能再吃进去一个。”
    “什,什么?”景语堂少见地有些愕然,而单屿刀已经又拿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颤果:“妈妈试着自己塞进去好不好?”
    景语堂的脑子晕乎乎的,他觉得单屿刀的语调好像撒娇,总觉得身为妈妈应该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可理智上来说他也不是真的妈妈……
    ……但就算不是,他又能出于什么理由拒绝呢?
    会很舒服的……只是一枚就已经很舒服了,两枚肯定会更舒服……反正单屿刀也不会嫌弃……而且,万一,万一以后他还要和单屿刀做更进一步的事,那他也得提前习惯一下吧,单
屿刀的鸡巴可比两枚果子大多了……
    景语堂浑身颤了颤,总觉得身下的酥麻快感更强烈了,单屿刀瞧着他不知为何刚刚又胀大了几分的鸡巴开口:“这样子射不出来的。”
    他说的信誓旦旦,朝景语堂举起另一枚颤果,好像在炫耀什么超有用的宝物:“但是用两枚就可以。”
    ……真可爱。景语堂瞧着他开心的样子觉得心里痒痒的,干脆也不再犹豫,伸手将颤果接过来。
    他以前也有觉得单屿刀可爱的时候……想想也没发生什么具体的大事,反正就是偶尔会这么觉得,想过后没太在意也就忘了,最近倒是意识到自己认为对方可爱的次数加起来似乎还
挺多的,景语堂低头去含单屿刀的鸡巴,把心思转回让单屿刀舒服上,和上回一样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舔弄着。
    那种等待许久的,时不时让人回味的气息终于再次包围了他,景语堂有些热切的含吮着单屿刀的囊袋,右手伸到自己后面,哆嗦着把另一枚颤果也往自己体内推。
    两个的感觉和只有一个时有巨大的不同,第二枚果子将上一枚顶到了很深的地方,湿软的甬道被进一步向里开扩,震得景语堂腰都没了力气。
    “嗯……哈……好厉害……唔嗯,啾……屿刀的……热乎乎的……嗯,下面流了好多水……”
    景语堂在上面吃着单屿刀的水,下面又不停的自己出水,他现在自己摸着自己后面,对他到底有多能流有了进一步了解,明明是初次使用,以前也从未想过会使用的地方,怎么能这
么厉害……他朦胧的想着,把单屿刀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含,下面也把颤果往更深的地方推,手上湿滑粘腻一片,他感觉身下有点发胀,而那第二枚果子已经基本被吃了进去,景语堂狠狠心,
把第二枚颤果完全推进屁眼里,甚至还更往里了一小截,这一下可好,那第二枚果子颤动的感觉还是其次,第一枚果子好像压倒了什么额外敏感的地方,惹到景语堂当场就叫了出来。
    “啊啊啊!什,什么……太深了……哈啊,在震……太激烈了!”
    他有些受不了的全身颤起来,眼睛里出现迷蒙的水雾:“顶到了啊啊,太爽了,不行……要坏掉了……哈啊,一直在震……好舒服,脑袋要化了……要喷水了!”
    看样子是顶到前列腺了,单屿刀摸摸景语堂的头发问道:“妈妈可以继续吗?”
    单屿刀还没有射……景语堂在快感的浪潮里意识到这点,一边浑身哆嗦一边去吃单屿刀的阴茎:“可以……嗯,哈,好厉害……妈妈会帮屿刀的……嗯,啾……屿刀的,真有精神…
…嗯啊啊,下面好酸,有,有什么要来了……嗯唔……”
    他意识到自己快到极限了,吃鸡巴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嗯,再刺激点好不好……把精液射出来……啾嗯……给妈妈吧……”
    景语堂把阴茎含进喉咙深处侍弄起来,手也覆上去刺激自己吞不下去的根部和两个圆球,全心全意的想让单屿刀释放,单屿刀满足景语堂的愿望,也试着自己主动往上顶了两下,这
给景语堂带来一种别样的精神刺激,总觉得越发兴致高涨,他摇晃着自己的臀腰,嘴上激烈的给单屿刀口交,身体从下到上都流窜着一股股电流,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追求快感的淫靡姿态。
    终于到了某一刻,单屿刀轻轻压了下景语堂的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嘴里,景语堂的尖叫全然被堵在喉咙里,双眼微微翻白,后穴和鸡巴里都喷出大量的液体,特别是后面
的一大股清液,单屿刀都有点怀疑他直接潮吹或者失禁了。
    他有点好奇的往景语堂身下探了探,发现那第二粒颤果卡在了穴口——如果景语堂能喷得更厉害些,它可能直接因此被冲出来。
    “妈妈真厉害啊。”单屿刀二次感慨道,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景语堂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涣散,嘴里微微吐出一点舌尖,还没反应过来单屿刀的意思。
    单屿刀摸了摸他,一边帮他把那两粒终于快耗尽灵力的颤果拿出来一边思考,以后如果再放颤果,是让景语堂自己喷出来,还是排出来呢?
    【作家想說的話:】
    什么原来上一章就是卡肉了吗我还以为那种中途做了一半停的叫做卡肉……(恍惚)
    亏我还以为自己卡在了一个很不错的地方都没有断肉的…!
    哎呀标题标注了是哪个受后感觉变得更有海棠风味了 x
    实验室最近有点楼里有人阳了的风声(走来走去)不想被感染哇至少让我先把手头的实验做完……
27 | 发小群今日胜负
    景语堂的被控欲在事后升上三阶,母化升上四阶,沦陷度上涨了 15%,原本灰色的道具佩戴也正式变成了黑色的道具佩戴  三阶,被归入被控欲的下级分类。
    除此之外,许是连续的贞洁锁佩戴起了作用,景语堂的喜好里多了一条二星的忍耐(可塑),单屿刀觉得这么放置下去,忍耐(可塑)可能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憋精”或者“自慰
禁止”。
    还有一件让单屿刀在意的事,景语堂可能是憋得太久了,在被重新戴好锁前又硬了起来,单屿刀干脆把颤果贴在了他的阴茎上,让他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一边被又撸又震的搞射了一
回,于是那点粉色液体又晃呀晃得往上涨,最后停在了正好满一半的位置。
    和云逸明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单屿刀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沦陷度的隐藏阈值,就像打游戏时遇到的一些被锁住的属性,只有完成固定条件才能解锁继续升级,他对为什么会停在 50%确实有些猜测,不过他现在
手头的样本量只有两个,自己的猜测对不对,还得等他走完这一轮之后再试。
    考虑到下一个人是椒椒,单屿刀在家以一个月的零用钱和单老儿开赌,赌却椒是会在明天过来找他,还是会在后天过来。
    却椒是个聪明的小孩儿,比如说,他敏锐的察觉到发小群的沉默不对劲。
    他当然知道单屿刀已经找过景语堂了,单屿刀去了景家的消息飞一般地传到自己这里,而且大家一般被单屿刀搞过后是要在群里报一声的……
    为什么会形成这种风气,却椒也不知道,他觉得凡事要两面来看,自己总是在群里问的行为撑死也就占原因的一半吧,另一半完全是剩下三个自己想说。
    却椒在训练场拉弓射了一箭,箭稳稳地射中远处像个小黑点一样不断来回移动的机关靶心,他在练习一心多用,好的射手既要学会射出最专注的一箭,也要学会射出分心却同样有效
的箭矢,不过却家人大概想不到他的心另一半是在思考单屿刀怎么在性事上玩弄他的发小。
    景语堂在群里只字不提自己具体被做了什么,前几天就结束了自己的轮次的云逸明更是不说话,这种羞耻沉默只在第一轮的时候见过,考虑到大家的进度……
    ……该不会,双修了吧。
    却椒射出的第二箭直接劈开了上一箭,射中和前箭分毫不差的位置,却家的下人远远地瞧着却椒颇为忧郁的脸,觉得却小将军真是把一心多用练得出神入化,这表情摆明着别说分出
一半,估计也就五分之一的心思放在了射靶上。
    却椒很忧郁,很躁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忧郁,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他也还没想好要不要直接在群里问,巫远反倒抢先一步轻飘飘丢了个惊雷进去。
    巫远:做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云逸明总算吱声:没
    他又秒补了一句:还没
    什么叫“还”没?
    景语堂紧随其后:这次没有
    什么叫“这次”没有?
    干嘛啊?干嘛啊?你们是在明示什么啊?却椒觉得状况越发不对起来,他的危机直觉卷土重来了,这个进度就是好快,上一轮还是炫耀自己吹箫呢,这一轮已经炫耀到……炫耀到…
… 
  ……“还没有”到底是进行到了哪一步啊……蹭蹭但不进去吗?话说接下来就到自己了欸,他到时候要怎么接巫远的话,“快了”?
    他好好奇,他有好多问题想问,却椒抱着自己的枕头沉思,犹豫了片刻后发问:会疼吗
    他的提问还是那么的隐晦而直白,直接跳过了被玩了哪里的问题,以后面被碰了为前提发问,如果有谁回答了,那就是肯定。
    发小群里沉默了一会儿,蹦出两条简短的消息。
    云逸明:还行
    景语堂:不疼
    啊是这样吗,却椒的思维被带偏了过去,既然不疼,那好像也不是不行……吧?
    他想着想着有点忧心,单屿刀也没答应过一定会做到哪一步,要是他这次也只是被玩胸了呢?
    摸胸很舒服确实也很好,但万一单屿刀对他没有那个,更进一步的想法呢?
    按照轮的顺序,他后面还有个巫远,但巫远频频语出惊人,看上去就知道绝对不会止步于被玩前面,那要是自己这轮没被玩上后面,岂不是很可能四个人里就剩自己一个?
    到时候别人一个个去和单屿刀双修了,他还是会停在被单屿刀揉胸揉射的阶段吗?
    却椒心里生出几分伤心难过来,单屿刀对他们四个都很好,好的同时还不爱多想,导致根本感受不出他有什么偏向,小时候如果他们之中有哪两个人小吵小闹争不出对错,最后基本
上也是让单屿刀做判断,所以却椒一直觉得他们几个在单屿刀心中的位置是一样的,要是别人有了自己却没有,那怎么感觉像自己被单屿刀给丢下了……
    不不不,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却椒揉捏着手里的枕头想,而且这也不能说明单屿刀对云逸明和景语堂就更有欲望啊,毕竟单屿刀在这上面大概什么都会答应,如果是他们主动提出
想这么做,那单屿刀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当初明明是单屿刀向他们提出帮助修炼的请求,现在却成了他在想单屿刀会不会答应自己?却椒忽然有些迷茫。
    他的迷茫很快又被发小群的活跃打断了,云逸明在承认被玩了后面后彻底放开,居然开始问“后面第一次就出水正常吗”这种学术问题。
    这种问题能回答他的只有景语堂:正常吧。
    行,知道你俩都被玩出水了,我又不是没有常识,反正就是被玩爽了是吧。
    却椒感到无语,无语的同时又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出水,他从来没搞过自己后面,可以说连想象都很难,却椒红着脸犹豫着,当初他私底下第一次试着偷偷揉胸时都没这么犹豫,他
的手从枕头上拿开又放下,放下又拿开,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缓缓伸到自己后面按了一下。
    ……不行吧。
    完全不像能进去的样子。却椒的手闪电般缩回来,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在黑夜里沉默半晌,沉默到发小群早就没了动静,沉默到过了他平时的睡觉点,他总算动了一下,打开传音子
石发了消息。
    却椒:那万一没水怎么办
    云逸明睡前看到这条消息,第一反应是不会吧,他们四个真有人被单屿刀玩还能不出水吗?虽然他没亲眼见过单屿刀怎么玩其他人,但群里的种种留言都显示他们之前爽得很。
    话说单屿刀应该还没找椒椒?总不能白天刚找完景语堂晚上就心切地来找却椒了,就这么喜欢他吗?
    云逸明的心情古怪了一瞬,他把这个离谱的心理活动赶出脑海,理智告诉他却椒应该是单纯在提前忧虑,不过云逸明觉得他也传授不了什么经验,他出水出得很顺利,被单屿刀那么
搞怎么可能不出水……
    云逸明想着想着感到一阵害臊,他还没回复,景语堂先发了一条:可以试试看用道具
    “……”景语堂的字温和雅致又不失力道,有种和本人一致的谦谦君子之风,但这骗不过和他一起长大的云逸明,云逸明觉得自己好像猜到景语堂想说什么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投屏
上继续弹消息。
    却椒:道具有用吗
    景语堂:或许可以
    景语堂:屿刀买了很多
    嘿,云逸明哼笑一声,他就知道!
    有什么关系,他不服气地瘪瘪嘴,反正下轮还是他打头,他会比让单屿刀使用了道具的景语堂做得更好。
    景语堂怎么会知道单屿刀买了很多情趣道具无需多问,发小群无人吱声,也看不出大家各自都进行着什么心理活动,过了会儿却椒蔫乎乎的回了个“哦”。
    却椒:那我明天试试
    这乍一看平平无奇的话把扔完石头就消失不见的巫远搞了出来:明天?
    却椒:是啊
    却椒:屿刀说我可以主动去找他的
    以这句话为结束,传音子石彻底安静下来,很难说今天的发小群对话是谁赢了。
    单屿刀在第二天见到却椒的时候觉得他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是没睡好。
    他自己精神倒是很好,看见却椒后精神更好,因为他靠赌局把买道具花出去的钱给赚回来了。
    却椒这次是一大早来的,下人前脚起来干活后脚他就来了,作为单小少爷的友人,下人恭敬得带他去找了单屿刀,唯有单老儿远远瞅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为单屿刀的练功
进展顺利感到欣慰,另一方面因为却椒让他失去了一大笔私房钱而感到淡淡的忧伤。
    却椒再次进了单屿刀的房间,环顾了一圈微妙地有些恍惚,他这三轮全是在单屿刀房间里进行的,当初还觉得是轻松的撸撸管,如今心境大为不同,正在焦虑怎么让单屿刀顺利开发
自己的后面。
    单屿刀倒是在心境平稳的和他打招呼:“早安,椒椒。”
    “……哦。”却椒闷闷的回答道,不安发问,“我是不是来太快了?”
    “我觉得挺好的,”要是明天来那才是晚了,单屿刀很满意,“而且说好了椒椒可以主动过来的。”
    却椒因为这话安心了不少,单屿刀瞅着他的脸色,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朝对方提议道:“椒椒要不要过来?”
    却椒期期艾艾蹭过去,拉进的距离让他感到放松,本来不知道怎么开口,看见单屿刀平和的态度又觉得也没什么,朝他嘟囔道:“我就是有点担心。”
    单屿刀点点头:“你今天嘴上表现得过于温顺了。”
    “屁嘞,”却椒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顿了一下有点紧张得去问单屿刀:“……你待会儿会用小道具吗?”
    瞧瞧这思想觉悟,都要主动戴道具了。单屿刀道:“椒椒想得话就用。”
    “我才不想!”却椒大声反驳,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紧接着又把声音压低和单屿刀说悄悄话:“他们,他们后面出水都很顺利吗?”
    他忧心忡忡得又问道:“用道具就一定能出水吗?”
    ……椒椒虽然直觉惊人,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思想转变啊,单屿刀觉得有趣,他顺坡下驴,就着却椒的现有疑问回道:“我觉得会很顺利。”
    他瞧着却椒渐渐明朗,明朗里掺杂着点跃跃欲试的脸色悠悠感慨:“不过不出水也没关系啊,本来就只是近似双修的功法,后面怎样都不影响的。”
    却椒表情呆然,他昨晚心里揣着各种杂七杂八的想法,现在被这么一点才感到荒谬,怎么就从随便撸两把发展到这一步了,他在乎单屿刀介不介意用自己后面这件事本身就是非常不
合理的!
    可这也不能怪他吧!另外三个人才是最有问题的!他只是被带着跑偏了罢了!
    却椒的脸彻底变成了红苹果,单屿刀选择见好就收:“我都可以,椒椒怎么想?”
    单屿刀耐心地等待却椒结束自己剧烈的心里斗争,过了老半天,对方终于声如蚊蚋开口道:“……用……”
    却椒的语气慢吞吞的,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委屈:“他们都有了……”
    “好啊,”单屿刀揉揉却椒的头,“那椒椒也有。”
    他偏了下头看向对方低垂的眼睛认真重复道:“秘法确实是越深入越好,你愿意我很开心的。”
    却椒胀胀的心因为单屿刀的话无端生出几分甜蜜,他的情绪向来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心里一松快立刻就又阳光起来。
    没事,都到这一步了那后门就后门嘛,不都说后门真用起来可爽了,而且反正单屿刀是愿意的。他内心自我调解了一番,觉得继续别别扭扭没劲,便恢复往常作风直来直去道:“那
你要怎么用啊?”
    他忽然有些好奇,托了下自己的胸问道:“上面还要玩吗?”
    上面被弄会很舒服所以也是很想被玩的……却椒红着脸思考着,而单屿刀全然附和对方的心思,他拿出了两个小铃铛一样的东西,轻轻一碰就发出叮铃响声:“那我们上面也戴上
吧。”
28 | 叮叮当当(却椒 h)
    单屿刀卧房周围的下人早早离开,各忙各的活计去了,屋内,却椒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肌肉紧实线条明朗,完全展露自己锻体练出的好身材,衣服被团成一团堆在床边,再也不用
经受射精量太大把衣服弄得不能穿的烦恼。
    却椒直起上身朝单屿刀张开大腿,把那个窄涩的小洞露出来,轻喘着气询问道:“直接找东西塞进来吗?”
    “应该不行,”单屿刀左右瞧了瞧,却椒的后面只有穴口有些湿意,但没有任何出水的迹象,“强行进去会受伤的。”
    “哦......”却椒也不觉得自己后面有什么潜力,他有些犹豫,自己在这上面没有经验,倒是知道强硬捅开可能会导致撕裂出血,但这对于崇尚武艺的陆上人来说其实也不是
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他们有很多恐怖的锻体方式,也有很多神奇的治疗药膏,却椒虽然昨天在群里问了疼不疼,但他经受过却家最苦的训练,在雷崖台上挑战过轰鸣的天雷,在西边兵营里抵
抗过凶暴的魔兽潮,修行途中遇到过残忍的歹徒和杀人如麻的魔头,受过伤也见过血,他本质是不怕那点痛的。
    但他还是不怎么想和单屿刀说实在不行用血做润滑也无所谓,因为云逸明和景语堂字里行间一副被搞得很爽的样子,如果单屿刀和他们做的时候很有耐心,到自己这里却粗暴的见血
了,会让他有些难过。
    而单屿刀向来是很有耐心的,他看了几秒就果断的选择转移目标:“好,我们先把铃铛戴上吧。”
    "啊?”却椒盯着那两个小铃铛面上一红,有些期待的同时又有些忐忑,“那你戴完了还会玩后面吗?”
    “当然了。”单屿刀揉揉却椒挺立红润的乳头,却椒立刻就身子微微向后仰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在最初被单屿刀开发胸部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是弯下腰,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而如今的第一反应则是反过来后仰,这会让他的胸脯更靠近单屿刀的手,整个胸膛完全朝对方打开,让单屿刀可以随便地揉捏乳肉或者欺负他的乳粒。
    单屿刀手里拿着的是一对小巧的银铃铛坠子,他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作为道具新手准备非常充分,可以说是在景家的情趣铺子里豪买了一把,就是为了应对不同人不同时期
不同情况。却椒是四个人里胸部最敏感的一个,别人被玩胸叫增添更多快感,却椒是正儿八经的赢在起跑线上的性癖,之前单屿刀就试过,一些针对胸部的或咬或揪的轻微疼痛都可以被却椒
轻松转化为快感,所以他也不必停在使用温柔吮吸的颤果,而可以用更重一点也真的是“夹”上去的乳坠。
    未来说不定还能打钉或者穿环。单屿刀拨弄着却椒的乳粒,在却椒“重一点”的轻哼里把银夹子打开,将叮铃作响的乳坠夹在了却椒的奶头上。
    “啊啊!”却椒被这突然的刺激搞得叫了出来,乳头被夹住的一瞬间传来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身体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耳边随即传来了一阵叮铃铃的响声,他立刻意识到是铃铛因
为自己的动作在响,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单屿刀觉得效果不错,如炮制法把另一边也夹上,“啊啊……”却椒这次的叫声里带了点哭腔,他小幅度的颤抖着,鸡巴兴奋得顶着小腹吐水,坠子随着他的颤抖叮当作响。
    为什么只是加了个响声就觉得好淫荡?却椒混乱的思考着,稍微动一动就听见自己胸前一阵叮铃铛铛,让他羞得僵硬起来,单屿刀却在这时开始大力揉他的乳肉,揉得铃铛跟着乳尖
不停摇晃,声音在房间里越发清晰。
    “哈啊……好怪……唔啊,乳尖好麻……好厉害……”却椒仰着头喘息着,感觉所有的敏感神经全部集中到了胸乳上,特别是乳尖,那两个小东西坠在上面本就因为重力拉扯着他的
乳头,随着单屿刀揉弄乳肉的动作更是一晃一晃的乱甩,让他有一种单屿刀本人在同时来回揪他奶头的错觉。
    “啊……好棒……麻麻的……再揉揉……嗯,胸晃起来了……”却椒迷离着眼看乳肉被单屿刀的手捏出各种形状,夹子带来的被拉拽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觉得奶头被夹得痒得厉害
的同时又爽得厉害,单屿刀揉了会儿说道:“椒椒要不要自己晃一晃?”
    他停了下来,徒留却椒的胸寂寞的暴露在空气里,却椒顿时觉得浑身难受,乳尖没有了那种源源不断的快感,单纯夹坠的感受带来单纯的麻痒,让却椒难受得哼起来:“乳头好痒啊
……”
    他按照单屿刀的指示前后摆腰晃了两下,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挂在乳头上甩来甩去,让却椒发出快慰的叫声:“哈啊……动起来舒服……感觉被揪了……”他晃着晃着感到食髓知
味,把胸往单屿刀眼前凑:“没你揉起来力道大,你再揉揉呗……嗯……揉狠点,让铃铛响起来……”
    “可是还要弄后面,”单屿刀提醒道,捏了捏却椒的大腿根,“没办法两只手一起揉。”
    “啊,”却椒有点遗憾的皱起眉来,但今天他绝对要让单屿刀玩上自己后面,两相权衡下退让道,“那你弄吧……”
    “那椒椒自己揉吧。”单屿刀提议道,坏心眼地轻弹了一下却椒的乳尖,弹得却椒淫叫一声,久违地弓起背来,他在快感里低头恍惚了片刻,忽然松了口气,刚才那下太爽了,让他
感觉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差点还以为自己要被弹射了。
    不能射太快了,这还什么都没进行到呢……而且也没帮单屿刀……却椒的大脑缓慢转动着,又想起单屿刀让他自己揉的发言,他感到一阵害羞,但是本来坠子的麻痒感就让他难受,
刚才被弹得那一下更是让他魂都飞了,乳粒精神地挺立着,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许,被弹后的微微酥麻带来一股股的电流蹿进大脑里,欲望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却椒咽咽口水,抓着胸把另一
边的乳粒也凑过去,“这边也弹一下,你弹完我自己揉……”
    “好啊。”单屿刀用与刚才分毫不差的力道轻弹了一下,却椒满足的呻吟一声,潮红着脸嘴微微张开,回味了一会儿才开始主动揉捏自己的胸。
    “嗯……哈啊……真舒服……感觉,嗯,同时被揉和揪了……啊,还想要……”
    “以后也弹吧。”单屿刀随口道,把却椒的腿往自己的方向轻拉了一下,离对方的后穴更近。
    “哈,好……以后多碰碰……重点儿……嗯,叮叮当当的……”却椒迷蒙的回应着,因为单屿刀的话而兴奋,他已经进入了状态,身体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绷,完全顺和着单屿刀的
任何动作,后穴那处也总算放松下来。却椒大张着腿双手来回揉搓自己的乳肉,揉得乳尖上挂着的铃铛甩来甩去,房间里叮铃脆响一片,单屿刀看他爽得不能自已,试探着去碰却椒的后穴,
他选择了另一种道具,原型是某种水下植物,干燥状态下会干瘪缩小,吸水后就会膨胀,小型的植物是很适合初次开发的物件,用来应对不那么有后穴天赋的人,而大型植物的作用就更接近
扩容器了。
    单屿刀将现在像一条小细棍的东西轻轻送进却椒的后面,却椒下意识紧缩了一下,单屿刀轻拍了一下却椒的臀,却椒就一边哼唧一边努力放松屁股,他不知道单屿刀在往自己后面放
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坏东西,他揉抓着自己的乳肉想这也不是很难,因为上面真的太爽了,转移不了注意力的时候只要狠狠抓一抓揉一揉,自己就没什么精力去管后面那点异样感了。
    “哼嗯……哈……胀胀的……什么进去了……哈啊,胸好舒服……”明明之前自己一个人弄的时候不会这么舒服的,为什么和单屿刀做这事儿就觉得好爽……却椒难耐的动了两下,
见单屿刀的手从后面离开就立刻凑了上去,“你放完了?你也揉好不好?你揉得是最舒服的……”
    “放完了,”单屿刀戳了戳却椒的乳肉问道,“被别人揉着会更舒服吗?”
    别人……却椒想起上次他也想过揉胸是不是和撸管一样,被别人碰才更刺激,但看单屿刀单纯好奇的说出来就总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好像哪里不对。
    他也不会让更多人揉他的胸啊……除了单屿刀也没旁的别人了……却椒感觉被欲望浸泡的脑袋里乱乱的理不出头绪,干脆不再去想,用叮铃铃响的胸去蹭单屿刀的手,嘟囔重复道:
“你碰最舒服。”
    “嗯,承蒙夸奖。”单屿刀坦率接受“最舒服”的赞美,把却椒柔软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却椒仰头喘息着,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跟着晃腰,觉得似乎单屿刀每一次碰都会比上一次
还要舒服。
    “哈啊……爽死了……哈,好棒……多揉揉……舔舔……啊,下面,下面变大了……”
    “开始出水了。”窄窄的甬道越发适应异物的侵入,又因为变得湿润而进一步被吸水膨胀的道具扩张,不得不开始新的适应,继续分泌更多的液体出来。
    却椒忍受着后面的胀麻感,眼神亮了亮:“出了?那是不是……”
    那是不是以后就能让你爽到了?他下意识要这么说,说了一半反应过来猛然顿住,脸色古怪起来。
    单屿刀还在等他的后续:“椒椒?”
    “什么都没有,出了挺好的,说明正常,正常。”却椒结结巴巴的回道,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踢出去,他的危机直觉又又又一次千里奔来,咣当当敲响警钟,这个进度绝对太快了,怎
么能才被玩了三次就想双修了呢,要有节制……如果真的双修了,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定义,真的还能说是普通的好朋友吗……
    单屿刀忽然往里深入推了一下他下面塞着的道具,却椒“啊”的叫了一声,思路被骤然打断,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前碰到了一片柔软,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发现单屿刀趴到了他
的胸口上,轻轻咬了咬他的乳肉问道:“要舔舔吗?”
    却椒的脑子又不转了。“要……”自己上次都没能被单屿刀咬到,话说他的脸好软呀,感觉胸被压得好舒服……
    却椒回想起上次用乳肉夹单屿刀的鸡巴的经历,  想着想着又有点迟疑,他其实也想吃鸡巴,吃鸡巴也很爽,所以他上次才没被舔舔咬咬就射了。
    单屿刀灵活应变,反正他本来就不是非舔不可,只是要让却椒的注意力回来而已,他往下探了探,发现原本的小细棒已经吸水饱和,正式像异界的按摩棒一样撑起却椒的屁眼,单屿
刀握住最外面那一小段,试着来回抽插了两下,却椒弓起脚背,挺着腰发出一阵哭叫,转头又把到底是舔舔咬咬还是吃吃单屿刀鸡巴的困难选择抛到一边。
    “哈啊!动,动了......好麻......啊啊......“却椒大口喘息着,手又下意识的去揉自己的胸,“嗯,好奇怪......好涨......”
    他断断续续的发问:“感觉痒......哈,是不是.....多动动就爽起来了......”
    “应该是吧?”单屿刀歪了下头,也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是这样,现在很难受吗?”
    “也,也不是......"却椒扭扭腰,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就是,很陌生.....也不讨厌......嗯,你动一动......哈啊,好像,好像舒服了,好
怪......感觉好热......你再动动......感觉可以,嗯,更重一点......哈,嗯......“
    他眼神有些放空,追逐着快感望向单屿刀,茫然总结道:“这个应该叫很爽吧......”
    我也不知道你具体什么感觉欸......单屿刀茫然地回望他,却椒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既视感,上次单屿刀问他鸡巴是什么味儿的时候怎么好像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啊!”这么一回想他总算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他就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却椒挣扎着起身问道:“你要怎么办啊?”
    “我?”单屿刀就疏解自身的角度而言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可以非必要情况不勃起,现在其实也没硬着,但送上门的沦陷度干嘛不要呢,他问道:“椒椒要怎么帮我?”
    怎么帮......却椒的脑海里左边冒出一个“还没”,右边冒出一个“这次没有”,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深意。
    .......蹭蹭但不进去......却椒张了张嘴,话比脑子快:“你用我蹭一蹭?”
    【作家想說的話:】
    同组的人说自己疑似发烧了唔呃……!大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哇……
    十二点半突然发现忘记括号加上 h 章是哪个受了紧急更改标题……
    顺便汇报一下我的同组人确定阳了唔呃呃烧起来了已经,然后我们导师刚才紧急开会让大家全员离校因为学校已经不安全辽……
    我:可是我们是同组的欸我大概率已经潜伏期了吧
    导师:至少回了家再出症状吧
    明天后天估计没更新因为我得紧急离校了嗨呀……明天收拾行李和实验室的东西后天背包走人()
29 | 要吃吗(却椒 h)
    却椒话音刚落就后悔了,红色直接蔓延到耳廓,很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他好想收回前言,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却椒羞窘的同时又有些忐忑,他觉得单屿刀答应了自己的情况很丢人,可如果单屿刀拒绝了似乎更丢人。
    却椒心里七上八下,而左右他心情的单屿刀挺开心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这轮就双修,但比起单纯的使用道具,却椒无疑又主动迈进了一步。
    “好啊,”单屿刀轻飘飘的答应道,“那椒椒来动吧。”
    你蹭我但是我在动......却椒觉得这话听上去有哪里很不对劲,但人已经顺着单屿刀的动作被拉起来,他犹豫着和单屿刀换了上下的位置,之前他在单屿刀身下,现在则是他
分开大腿到单屿刀腰的两侧,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身上。
    却椒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刚好蹭在单屿刀的阴茎上,大脑开始变成一团浆糊,同时又觉得这个视角好新鲜。
    单屿刀感觉这个姿势可以,满意开口:“好啦。”
    却椒愣愣地看着他,单屿刀的脸上带着笑意,正安静地等着自己去蹭他,他上身的衣服依旧很整齐,也就是为了自己才放出了下面的阴茎,如果要说哪里乱了点,也只是头发有些散
了。
    单屿刀的眼睛看上去亮亮的,似乎很期待却椒进一步行动,有时候却椒想出了什么自我感觉绝妙的新招式,招呼着单屿刀来看时他的眼神也是亮晶晶的,现在的他和那时如出一辙,
但他们是在床上,自己要做的其实是去蹭单屿刀的鸡巴......却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错开视线小幅度摆动起自己的身体,胸前顿时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乳头被拉扯的感觉让他瞬间
又顾及不上细想了。
    “唔啊......又在响.....啊,下面好热......哈......”却椒用会阴去蹭单屿刀的鸡巴,他晃腰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开始真的只是蹭蹭而已,到了后面就
开始摇起来,却椒一只手向后撑在床单上施力撑住自己,另一只手开始揉自己的胸,拿整个腿心到屁股去蹭单屿刀的鸡巴,因为感受到鸡巴硬了而高兴地哼哼起来。
    “嗯,哈......开始舒服了吗......变大了,哈啊,我也,好舒服......胸好爽......”却椒微张着嘴,脸上神情放空,看着感觉思维迟缓,动作倒是越
来越激烈,两个银铃铛在空中甩来甩去,叮铃铃响成一片,他却还不满足似的拉长乳头揪起来,“啊啊......揪着爽死了......哈,什么声......嗯,出水了,下面湿乎
乎的,你是不是舒服了......”
    铃铛淫靡的响声似乎让他的听力变得比平时更敏感,不断作响的叮当声里混进去了某种轻微的咕啾水声,他迟钝地想了想,意识到是从腿间传来的,除了他蹭单屿刀蹭出来的水,还
有他自己的鸡巴流出来的水,从始至终没被碰过一下的鸡巴兴奋得胀大着,水一股股的往外涌,沿着他的茎身卵蛋流下来,搞得他和单屿刀贴合的部分滑溜溜的。
    这样下去又要一下不碰就射了.....却椒朦胧思考着,觉得自己现在动手撸两把可能能显得待会儿射的时候不那么丢脸,但又不想放开自己的胸,他在欲望的浪尖上摇晃着,想
想又觉得反正上次也是没碰就射了,其实也无所谓了。
    毕竟单屿刀不会真想笑话他……却椒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的屁眼里还塞着按摩棒,失去了单屿刀的帮忙抽插总觉得有些寂寞。却椒稍微往前挪了挪,改用臀缝去蹭单屿刀硬挺起来
的鸡巴,感到一阵满足的快慰。
    “嗯啊……后边儿痒……嗯,又爽又痒的……”蹭蹭但不进去,爽得不应该是那个没进去的人吗?却椒迷惑的想着,他怎么也觉得屁眼爽起来了,他在单屿刀的鸡巴上滑来滑去,也
不知道这么顺滑有多少是自己流出来的水的作用,滑得生出点更深的欲望来。
    他的穴口是离鸡巴最近的,近得却椒觉得穴口都被鸡巴烫到了,又烫得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去磨单屿刀的鸡巴,内心深处生出点不知所谓的庆幸来,如果不是用上了道具占了
位置,他可能真的就蹭着蹭着把单屿刀的鸡巴“不小心”吃进去一点点了。
    “哈啊……好爽……你什么时候射啊……我快射了……你也先射一回好不好……”却椒仰着头一边晃一边呻吟着,想到了什么后又慌慌张张去问单屿刀:“你射过一次就算结束了
吗?”
    当初第一轮的时候,除了巫远口射了一回单屿刀,其他三个人是只管自己爽了的,可以说是潜意识默认自己射爽了就算轮完了,第二轮的时候全员加入了吹箫,就开始偏向单屿刀也
射出来,现在好像连单屿刀射出来一回都不满足了。单屿刀本人乐见其成,气运之子大概真的有精力充沛的保底属性,随着欲望越来越大,每回射的次数,做的时间都在增加,他瞧着却椒明
显还想做的脸色故意问道:“如果我说我满足了所以结束了呢?”
    “哦……哦。”却椒苦着脸应和道,单屿刀几乎能从他的脸上看见他脑内复杂的想法争斗,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做一个体贴人心的发小,“那好吧……”
    却椒有点委屈的继续动起来,动作依旧不打折扣,全心全意的想让单屿刀舒服地射,“自己不够满足所以想让单屿刀射晚点儿”和“虽然自己不够满足但还是想让单屿刀舒服”的本
质差距是很大的,单屿刀笑起来,戳了下却椒的腰:“我只是说如果而已。”
    却椒愣了愣,眼睛发亮的提醒单屿刀:“我还没用胸帮你呢。”
    “好啊,先射出来一次吧。”单屿刀直起上半身,和却椒挨得更近,伸手去揉他的乳肉,却椒开心的哼哼着,自然而然地搂住单屿刀,用腿夹着单屿刀的鸡巴更卖力地摇晃起来。
    他的身材很好,大腿肌肉紧实有力,夹起来和用胸有种不一样的刺激,而且却椒虽然因为阵阵电流快感觉得腰椎发软,长期锻炼积累的体力毕竟摆在那里,说是努力在夹就真的是很
努力,又有力道又有速度,就是被各种水搞得有点滑,却椒晃的力度又大,时不时上下起伏两下,那根鸡巴就会在这时候滑出来,滑到屁股后面,于是却椒夹着夹着就又变成了用屁股去蹭。
    “啊……嗯,好棒……快憋不住了……你多碰碰……哈,鸡巴好涨……嗯,下面也好爽……好像被你顶了一样……快泄了……啊哈,再快点……啊,好爽,要射了……要来了,要来
了,再重点,哈啊啊,乳头要掉了,要飞,要飞……啊啊!”
    却椒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单屿刀想着要和却椒一起射一次,就也完全没忍一下,很干脆的和他一起射出来,单屿刀最后射在了却椒的背上,他们之间则沾着一大片却椒自己射出来
的精液,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射精量着实厉害。
    努力想让自己早点射的体验还是头一回,单屿刀有些好奇拥有房中术特点的秘法未来会不会真的出现些情爱方面的体能改善,比如持久或者自由控制射精时间之类的,那种三流话本
里好像经常这么吹嘘。
    不过有没有都无所谓,单屿刀拍了拍却椒的后背,手上沾了点自己的精液,他瞧着却椒失神的脸问道:“要吃精液吗?”
    “……要……”却椒潮红着脸回应道,他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洒在了单屿刀胸前的衣服上,他其实低头就能吃到自己的东西,但却椒对这种味道无动于衷,他迷茫着双眼,像只觅食
的小狗一样左右嗅了嗅,侧过头去舔单屿刀的掌心——唯独那上面沾着的是单屿刀的精液。
    “嗯……啾……”他舔了舔,似乎又觉得不够,怎么和上次的比起来少好多,有点茫然的去看单屿刀,单屿刀摸了摸却椒的后腰,又从上面擦下来些自己的精液,朝却椒伸出手去。
    却椒便又伸出舌头吃了起来,他吃着吃着把自己的鸡巴给吃硬了,这根鸡巴是越来越懂得自娱自乐,能因为被玩胸就自顾自地射,还能因为吃单屿刀的精液就兴奋硬挺,流出透明的
清液,单屿刀适时提醒了一句:“后面还有呢。”
    于是却椒便脑子晕晕的转过身去吃,反过来屁股朝着单屿刀,已经完全适应良好的后穴里还塞着棒状的道具,单屿刀握着它抽插了几下,却椒就发出了快活的叫声,一边找精液吃一
边迎合着单屿刀的动作晃起来,胸前的小铃铛叮当当的响,却椒吃着吃着就吃成了吹箫,着迷舔含的同时还要捧起胸去夹单屿刀的鸡巴,上面吃得咕啾作响,下面淫靡地前后摇自己的屁股,
就这样又是被玩后穴又是乳夹口交的射了一次。
    【作家想說的話:】
    回家了———
    家里好多黄桃罐头哦……
    一回家就被弟弟喂了一顿汉堡和可乐,因为他本想买两份结果忘记买一赠一一口气买了四份回来()
    我还留在学校的朋友们在一个个阳了已经蔓延到我室友身边了呜哇哇我觉得我现在属于潜伏期……
    不过今天状态还可以!谢谢大家关心 XD
30 | 绝命谷
    长孙家的第三次比武终究是平淡收场,看长孙家的样子,估计不会再办下一次,长孙家的二公子因任职到期离开景家的消息做过一段时间众人闲暇聊天时的话题,不过景家长孙家都
没有进一步表态,一些风言风语也终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长孙正青的名字不再被提起,而人们的注意力也渐渐放在了更重要的迎来雾散期的绝命谷上。
    绝命谷一年中只有七天的雾散期,其余时候都弥漫着浓重的绿色毒雾,没有任何应对手段的人被丢进去不出一刻钟就会命丧黄泉,谷内有着各色毒花毒虫,一个高级药剂师都不敢说
能认全里面所有的植株,而危险同时伴随着机遇,许多人都会瞄准这七天的雾散期进谷,有的人是为了谷底珍奇罕见的草药,有的人是为了狩猎盘踞此处的高阶魔兽,有的人是单纯想来此地
试炼比拼,重在这个参与过程,有的人专挑其它进谷人下手,还有的人心态类似于捡垃圾,是在觊觎谷里无主的秘宝或武功秘籍——毕竟命丧绝命谷的人多得很,只要愿意淘,运气好总会有
不少收获。
    单屿刀一行人在十三岁那年初次进入绝命谷,当时还是个彼此不会走远互有照应的紧密小团体,如今随着大家越来越强,绝命谷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非常值得一去的团建地点。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抱团闯绝命谷副本的修行增益不大,还是更适合大家各自单刷,只要以防万一保持些基本的远程联系就够了。
    却椒和景语堂这次不打算凑绝命谷的热闹,谷中有个被众多弓箭手当做练习目标之一的巨树蛇之眼,巨树蛇据说是一条隐蔽在层层叠叠的巨大树冠之中的百年长蟒,如今肉身已死,
徒留空壳,却椒两年前就能做到在崖边上拉弓射穿空洞的蛇眼,景语堂也是早些年就驯服了谷中有灵性的毒株,食人的笼草看见他只会顺从的低头碰他的手指,景语堂还把部分可控的植株移
进了景家秘境里去折磨其他弟子,总之,他俩是最不需要绝命谷经验值的。
    云逸明虽然要进谷但也会很快出谷,他的行程简单粗暴,只要深入谷底杀杀高阶的毒虫魔兽来喂养他的剑就行,从谷底的这头一路杀到那头,过程干脆利落,杀完直接走人,完美朝
其他进谷的无辜路人诠释“龙傲天”一词的含义。
    而巫远表面上看就含蓄很多,至少他打人杀兽时不会闹出很大的动静,作为制药制毒的行家,绝命谷对他最有用处,他一般都会在里面待上五到七天,期间随机抓取看他形单影只就
动了心思的幸运外地选手来试毒。
    单屿刀也打算进谷,对他而言,绝命谷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毒草毒虫不过是占比比较大的一类,单屿刀有几种作用特殊的果子想去谷里摘,他觉得自己大概会在里面过个三天左右,
在那之前他要去找一趟巫远结束第三轮。
    除了他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还会顺手帮长孙正青摘几株草药回来。
    长孙正青朝他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很羞愧,明明自己当初放出了“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努力帮你”的豪言壮语,结果除了教单屿刀一堆生活秘文外也没再做什么,现在反倒又要找
单屿刀帮自己。
    单屿刀倒是全然无所谓,在他看来,长孙正青教他秘文就已经是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反正他学和用都很开心。
    长孙正青看不懂单屿刀的满足,他还是觉得自己能给单屿刀的太少,这让他有些不安,试探着松口过:“其实如果你想学武艺秘文的话……”
    单屿刀摇摇头道:“不用。”
    长孙正青默了一下,又强调道:“我不介意的,真的。”
    “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单屿刀还是果断拒绝,根本没为此犹豫一下,“生活秘文是明面流传的,只需要找师傅,家传武技是各家最看重的秘密,这不是朋友该要求的范围。”
    他又换了种说法来明确自己的意思:“如果想和别人做朋友,就不能提出这种要求。”
    长孙正青还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了。
    长孙正青想要的是绝命谷里的一种能压抑淫性的双生草药,草上会结出两种果子,红果催淫,紫果则反过来解淫。淫药在性奴调教里很常见,特别是针对那些刚正不阿自诩清白坚贞
的人,要是用药用得狠,几天就能彻底毁掉一个人。
    但这种简单速成法也被很多玩性奴的人瞧不上,嫌没有成就感,而且容易形成药物依赖,喂痴傻了也无趣,景雨澜同样不常用药,但他若用就用得有针对性,长孙正青变成“被碾压
就想高潮”的精神俵子最初也离不开一些药物的引导。
    现在长孙正青想回到正常的生活里,所采取的做法也是反过来,当初他被压迫摁倒后就会开始调教或喂一点药,现在他形成条件反射的癖好想哆嗦着失禁时就会被单屿刀往嘴里塞一
颗抑淫的药丸。
    生理反应迅速全部归于平静,不该硬的地方全软下去,长孙正青一开始会趴在地上抽搐几下,但到底没变成最狼狈的模样,他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单屿刀已
经在和他复盘刚才那把的优势和不足在哪了。
    他们的交往并不频繁,见了面的行动也都是一个流程,前半部分教授秘文知识,后半部分俩人切磋,更准确的说法是一方被另一方以比较合适的力度暴打,单屿刀对杀气的收放相当
自如,永远卡在长孙正青受不了的前一刻收敛起来把药塞进去,长孙正青从一开始的复刻第一次切磋经历到渐渐能忍耐个十几秒,最近的一次满头大汗的从地上爬起来,被单屿刀夸奖:“你
进步了。”
    他说得好坦然,语气欣慰得就像师傅看见弟子学会了师门绝学一样,长孙正青纠结犹豫,半天卡出一句“多谢”,接受了单师傅对自己“坚持不颅内高潮的时长增加了”的修行成果
的肯定。
    话一出口,他觉得人生在世当真不可思议,难以捉摸的同时又安下心来。
    长孙正青觉得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关系,完美到多一分都是一种玷污,如今的他到底和父兄之间生出了层看不见的隔阂,平日不常多说,但年纪最小的弟妹们不知内情,都在纯粹
开心他回来,依旧喊着哥哥追着他跑,对他的行程更了解,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单屿刀。
    弟妹们虽然小,但是也鬼精,小脑袋瓜里转着各种猜测,有一天就偷偷摸摸问他和单家哥哥是不是那种能亲亲的关系。长孙正青当时的反应是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皱眉严肃教育弟妹:
“不能这么侮辱单家的哥哥。”
    弟妹们:?
    七岁的妹妹也皱起眉头,深沉地喃喃自语:“我知道这个,这是话本上常写的那种……”
    她用还有些肉嘟嘟的小手拍了拍二哥哥的肩,似乎是想劝恋爱中的糊涂鬼迷途知返,又因为知道大抵无果而面露不忍:“二哥哥,一方过于卑微的恋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怎么
能说他喜欢你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呢?
    长孙正青:……
    “不是,”长孙正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和家里的小孩子们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单家哥哥是真心在把我当朋友的。”
    他很认真的重复道:“他要和你的二哥哥当朋友,就真的是想做朋友,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这说明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不可以胡乱猜测他。”
    长孙正青挨个捏了捏弟弟妹妹软糯糯的小脸:“二哥哥交到了很好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们能感到开心,哥哥也会更开心的。”你们不开心,二哥哥也没办法,二哥哥的开心没法减少。
    长孙家的小团子们懵懵懂懂的点着头,长孙正青自己也有些感慨,他真心觉得单屿刀对自己可以说有救命再造之恩,自己可以为单屿刀去做任何事,有了过去一年的经历,长孙正青
的性格其实也变了不少,修补毕竟不等于复原,现在的他对获得单屿刀的友谊一事本质是有些偏执和狂热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抑制淫欲的药丸也不是随便找个药铺就能一抓一大把的,绝命谷的双生果效用又确实好,这位愿意为单屿刀做任何事的朋友还是不得不拜托单屿刀,他毕竟没有好
全,单屿刀永远会在他狼狈前停下来,别人可不会,他现在连和自家人切磋都很谨慎小心,能推脱就推脱,更别提不知实力深浅的外人了,要是一不小心重蹈覆辙,他才真觉得再没脸见帮自
己的单屿刀了。
    他这个有实力的前侍卫不能去,他曾经保护的前主人景雨澜倒是要去了。
    景雨澜骂也骂了,叫也叫了,身上挂着好几道彩饿得前胸贴后背从秘境里出来,出来就见景语堂在秘境口摆了张矮桌喝茶等他,还笑吟吟开口:“恭喜堂兄。”
    景雨澜心里直翻白眼,越瞅越觉得景语堂面色红润,眉目含春,那一点“他是不是被反过来玩的那个”的猜测膨大起来,雷得他起鸡皮疙瘩。景雨澜摸了摸自己带了几道结痂血痕的
胳膊,面无表情表达感谢:“这都要多亏了我的好弟弟,你堂兄走完这一遭秘境,当真是实力大涨。”
    “因为堂兄很有天赋。”景语堂说得自然,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景雨澜虽不如自家这个备受瞩目的堂弟,但在武技上的天赋不低,如果真要按着头逼他去修炼,他哭天喊地骂骂咧咧
一路到最后还是能做出不错的成果,但景雨澜并没有因此觉得高兴,他袖子里的手攥紧了,这句话好像戳中了他的什么痛点,让他失去了话语间那种一贯不着调的余裕:“景语堂,你还没玩
够?”
    到这儿,才算真生气了。景语堂垂眸笑了笑:“这才算掰回一城呢,堂兄。”他们景家人内部计较胜负的脑回路也是独一份,现在互相惹对方真的生气上头一次才等于比平,不过景
语堂显然不止步于此,他向来会做得更好:“堂兄在秘境里驯化了两株不错的藤花吧,你不如想想,怎么回去和叔父叔母交代,好让他们安心?”
    他说的话仔细想想有些奇怪,总在生气儿子不长进的是景雨澜的父母,把他送进秘境修炼也是俩人点头同意过的,驯化藤花是相当好的成果,可以说远超其它初次进秘境的弟子——
他们往往无功而返,能全身而退就算成功,这本身就算一件喜事,又怎么需要想办法来让他们安心,还是说景雨澜的父母实在太爱孩子,这么好的成果也抵不上他在秘境里挨得那几道伤让他
们心慌难过?
    景雨澜掐着自己的指尖,冷眼瞧着对方,他能听懂景语堂的意思,确实,他这次做得“太好了”,超出了他理应控制的原限度,但人都是有脾气的,他也就比景语堂年长两岁,秘境
里除了他又没个旁的活人,几米高的粗壮藤蔓打一下能抽掉他这不怎么锻体的小身板半条命,他又要演给谁看。
    “不劳你费心。”景雨澜从嘴里挤出这句话,掉头就走,语气里带着嘲讽:“我这就去找他们,我这么有天赋,说不定还能直接去绝命谷呢。”
    下人心想这话也太托大了,就算初次进高阶秘境就能驯化两株藤花,感觉过去的确是小觑了景雨澜少爷,但离独自进谷那还是差得远呢。
    别人觉得景雨澜在说笑,景语堂倒是喝着茶思索起来,内心突然有点不乐意了。他知道景雨澜的话本质是告诉他解决办法,他会在绝命谷里一事无成,进而告诉别人景雨澜在武学上
依旧烂泥扶不上墙,对家主之位没有任何威胁,但......
    但单屿刀,也是要进谷的啊。
    他想想又觉得叔父叔母也是好玩,这么小心的把景雨澜圈起来又有什么意思,搞得好像让景雨澜自由发展,天高海阔任鸟飞的,他就真能对家主继承人的位置有任何威胁了一样。景
语堂又不可能自废武功或者自此白吃白喝、不再练武,干等着别人进步,景雨澜就算从现在起开始勤学苦练,他也比不过自己,这点自己和景雨澜都是心里门清的。
    或许叔父叔母,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教育出来的孩子在天赋上不如别人,干脆就直接逃避不比罢了。别人只会说景雨澜不易管教,胸无壮志,说着说着还有点“可他善于经商”“他
活得逍遥自在”“能无视堂弟的天才光环肆意随心”的美名,总归没在说叔父叔母教子无方,紧赶慢赶也没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得超过景语堂。
    景语堂看着景雨澜越走越远,觉得景家也好,别家也罢,就算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地里也和所有人一样,有无尽的烦恼缠身。
    他忽然很想念单屿刀澄净的眼睛。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的感觉是嗓子有点疼+轻微头重脚轻但没有发烧唔嗯嗯……感觉说不定快了……吧。
    早上起来:啊嗓子好痒啊
    父母:要来了吗
    弟弟:吃黄桃罐头吗
    用浓盐水漱口后:感觉没啥欸
    然后中午开始:呃嗓子有点痛啊
    父母:要来了吗
    弟弟:吃黄桃罐头吗
    吃了黄桃罐头:……感觉又没啥了欸
    哎呀好难定夺…!不过同学们也是嗓子难受后开始发烧,好难定夺(走来走去)
    总之如果下一章没有更新那我应该是开始了 x
    因为一直没大纲+不知道捡垃圾具体怎么定义所以之前也没确定过长孙正青的最终情况,总之现在定下来是这种——嗯嗯会在高潮前贴心收手的朋友(?
    现代背景那就是长孙正青从景雨澜那边脱坑粉上小单后感觉找到了追星本命,这样做下去会慢慢成为大粉头或站姐(哥)也说不定捏……甚至附加了点点狂信徒属性()
31 | 烦恼
    眼睛澄澈的单屿刀当然也是有烦恼的!比方说,他觉得自己今天洗澡的次数有点多。
    他跟却椒说过的“可以主动来找我”看来是在渐渐发挥作用了,今天中午,单屿刀洗完澡收到巫远的消息说他要做酸梅冰汤,问单屿刀下午有没有空过来。
    单屿刀上午修习完刀法冲过一次凉,中午单家召开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揭开泡菜坛子那一刻的效果远超想象,大会结束后所有在场
人都心照不宣的去洗了一次澡,而下午去找巫远前肯定也要洗一次澡,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回来睡觉当然还要洗澡,单屿刀擦着头发上的水,左右闻闻反复确认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了那堪称生化
武器的食物留下的余味,他这一次澡花了平时洗两次的时间,或许四舍五入能算一天之内洗上五次澡,简而言之,这对皮肤不好。
    但酸梅冰汤喝起来酸酸甜甜冰凉爽口,单屿刀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况且他是打算在进绝命谷前轮完这一轮的。却椒的沦陷度和云逸明、景语堂一样,滴滴答答地涨到了百分之
五十的位置,在这之后无论怎么玩都没有升高,倒不是他被玩得不爽,他最后被单屿刀玩得后穴水流了一屁股,乳头被揪得红肿淫靡,高潮来临时翻着白眼涎水都含不住,还吃干净了两次单
屿刀的精液,精液成瘾变成黑色直升二阶,弄乳也升上了四阶,沦陷度在做的过程中一直往下落粉色液滴,如同一场粉色的小雨,却又像是落进了什么无底洞里,任它上面滴个不停,诚实反
应却椒做得有多舒服,沦陷度的液面就是 1%都不往上涨,稳稳卡在 50%的界限上。
    别说,看上去还挺有趣,像什么微型奇景。
    但沦陷度的状态称不上是烦恼,毕竟他有头绪也有验证方法,单屿刀干干净净的坐在床上,感觉在如此这般反复搓洗后短时间内又洗澡是一种对皮肤的折磨,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始和
巫远传讯讲条件。
    灵笺的作用类似于传讯电子邮件,人们往往会像写信一样,一次性写完自己想说的,但单屿刀才刚收到巫远的讯息,他知道对方现在一定在看,传讯风格也变得像及时沟通一样。
    单屿刀:我刚洗完澡。
    巫家的下人正苦着脸洗新鲜的乌梅,他们未来的家主突发奇想要做酸梅冰汤也就罢了,谁不喜欢酸梅冰汤呢,做完说不定还能分一点来喝,但是巫远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灵笺看,越
盯眸子越冷,直接成为一个人形冰窖,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后背发凉,也不知道灵笺上到底传了什么紧急消息让人一眼不错,好似多等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
    直到巫远面前的灵笺亮了一下,一时间冬去春来,风和日暖,还没具体看笺上内容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单屿刀觉得自己刚发完消息灵笺就紧接着又亮了,巫远也像及时沟通一样回复他:这时候?
    单屿刀规规矩矩的把大会全名写上去:今天中午有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
    单屿刀在后面画了一个散发着气味的坛子。
    单屿刀:很努力的洗澡了。
    他又画了一只伸懒腰的小猫咪,图文无关,单纯因为想画。
    巫远看着他的字和画觉得心里痒痒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单屿刀又发过来了消息:所以我能早些过去吗?短时间内再洗对皮肤不好。
    巫远愣了一下,心跳忽然快起来,他其实想说不用每次过来前都重新把全身上下认真搓洗一遍,他的那点轻微洁癖显然把单屿刀划入了例外,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来解释。
    他的行动表示得还不够明确吗?他喜欢舔单屿刀的鸡巴,喜欢被他踩,愿意给他用嘴做清洁,还,还愿意去亲他的脚,上次他只是打着清洁的名义吃了一点脚尖脚面,但真的凑上去
之后他就明白了,他其实还能做到更多。
    巫远犹豫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只是在乎单屿刀怎么想。他不喜脏污,也不想让单屿刀把自己理解成有恋脏方面的癖好,别说给单屿刀以外的人舔脚舔鸡巴,连握手这种程度的皮肤接
触他都不是谁都可以的。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单屿刀形容自己的这种状态,特别是他们还隔着灵笺如此远的距离,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巫远看向已经试做了两小锅的汤饮,尝了尝味道不
错,最后还是简单的给单屿刀传讯:那现在过来,正好冰汤做好了
    于是单屿刀准备出发赶往巫远家收割一波沦陷度,另一个地方,长孙正青和景雨澜偶然碰上了。
    这可真是纯粹的巧合,长孙正青只是随便走走,景雨澜也只是随便走走,他们不过是刚好走到了单家在的这条街上。
    景雨澜确实是无心之举,他是知道单家的位置,但被景语堂搞了那么一出,他暂时对单屿刀歇了招惹的心思。
    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从秘境里出来的他脑袋里预想过父母见到他的反应,结果也与他所想的分毫不差,夫妻俩红着眼眶心疼他,又觉得修炼对他好,人不能真成一个草包废物,又
觉得挑战秘境还是有些冒进了,景雨澜哼哼着嘴里抱怨“对吧对吧,早跟你们说不去了”,在下人眼里好一副长辈溺爱孩子的日常景象,景雨澜眼角余光看见屋内的藤椅,他和自己驯化的藤
花之间有感应,只要他想,就能让这张椅子上开出不一样的花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景雨澜沉默了一下,又满不在乎的开口:“哎呀行了,其实我进去也不是光挨打了,我还……”“你哪没挨打了,”夫妻俩面露心疼的打断了景雨澜的台词,又是
让下人拿伤药又是去挽景雨澜的袖子:“你瞅瞅你都破皮了!都是我们的错,果然还是不该答应的,就算去,也该从初级慢慢来呀。”
    他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叹着气说道:“也别嫌我们管得多,雨澜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景雨澜便不再提他的秘境成果了。
    不能太强,不能太弱,不能真的做个绣花枕头,也不能让旁人生出“和景家那位继承人小少爷比会如何”的念头,景雨澜外出散心,他维持这个漂亮的界限这么多年,还以为自己已
经习惯了,结果现在又久违的觉得憋闷起来。
    他能赚钱能唬人,长得还好看,而且本质武学天赋还挺高,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比不过景语堂呀,就像他的父亲比不过自己的兄弟,他这个父亲的儿子也比不过父亲兄弟的儿子。
    有什么可气的,景雨澜想,一些东西维持得久了,就真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他难道能说自己的想法全是假的吗,现在的他确实觉得锻体劳累炼心无趣,也确实沉迷纵欢享乐,碰见
什么好奇的脑子里第一猜测还真是些龌龊下流事,如果说最初吊儿郎当内心有五成不乐意,现在也就剩个半成,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全是瞎话,他就是从行为到思想都越来越靠近最标准的那种
纨绔,早就谈不上是在“装”了。
    景雨澜想着想着更气了,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最后干脆开始在心里骂景语堂小心眼儿,还真表现得跟多么在乎单屿刀一样,简直可笑,他自己就是景家的人,对自家人的德行还不清
楚吗,景语堂在恋爱上就跟他一个样,不管表面上的做派风格差别有多大,本质都在心里弯弯绕绕算来算去,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上谁,景语堂怕是交往动机都不纯!
    他少见的愤恨的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抬头视线撞上无意间路过也恰好往这个方向看的长孙正青,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长孙正青也是无意间过来的,不过没景雨澜那么随便,毕竟他会下意识往单屿刀家的方向走,心里想事时不知不觉就会跑到这边来。
    然后他正在心里烦恼的对象景雨澜还真就这么巧得让他给碰上了,长孙正青愣了愣,第一反应是居然能在前往单家的这条路上碰见,这都多亏了单屿刀,毕竟没有单屿刀自己就养不
成这个下意识往这边走的习惯,养不成就不能在此刻撞见景雨澜。
    ......所以说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是有点魔怔发展趋势的。
    长孙正青的烦恼对象是景雨澜,但烦恼的来源其实还是他的父亲和兄长。作为跟在景雨澜身边一年的前性奴,他对景雨澜谈不上爱也谈不上恨,如今的内心感受唯有远离景家带来的
自由。
    但他的父兄享受了整整一年景家带来的好处,反倒比他还放不下,虽然不敢再冒然招惹景雨澜,但显然没彻底歇了心思,近期又开始状若无意的在长孙正青面前提起景家和先前的丰
厚营生。
    长孙正青看着父兄的嘴脸,忽然想起几年前在自家酒楼后门瞅见的一条老狗,它趴在不远处的墙角下,等拿着剩饭菜出来的下人出来是就凑过去摇尾巴,下人有时候会轻踢它一脚呵
骂道让它一边去,有时候心情好就会捡条肉出来扔给它,狗便开心得摇着尾巴吃起来。
    长孙正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竟有些明了自己为什么无法真的恨景雨澜了,对景雨澜的恨意只会成为一根引线,他如果全心全意的恨景雨澜,就没法不去恨自己的父兄,也没法
不去恨曾经答应了的自己。
    可他已经想重新开始了,也有人让他明白他的确是能重新开始的。
    思及此,他便觉得见到景雨澜也无所谓。长孙正青朝景雨澜抱了下拳,态度不卑不亢就像普通侍卫看见自己的前东家:“景二公子。”
    ......还真恢复正常了。景雨澜平时可能会对此升起几分兴趣,现在觉得简直是烦人的事堆在一起,本来就烦,调教成果还被原奴隶给否定了,更是烦上加烦,景雨澜冷言瞧
着他,凉凉开口:“你看上去过得不错。”
    长孙正青和单屿刀待久了,习惯了对方的坦诚,闻言下意识点点头答道:“确实。”
    气氛顿时更尴尬了。
    “......”不然我还是直接走人吧,长孙正青沉默一瞬,正准备开口告辞,景雨澜忽然转了个话题,“听闻你回家之后,一场比武都没参加过。”
    长孙正青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景雨澜看得分明,嗤笑一声:“长孙家的二公子不是个武痴来着,如今回到家中,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往擂台上跑了。”
    “哦,也不对,”景雨澜道,“差点忘了,你确实还是不打得好,万一遇到太强的对手,多丢人呐。”
    景雨澜想起自己的猜测:“说来我还让你去和单家公子打了一场......你们打得很开心?他很厉害?”
    长孙正青脸色黑了下去,他跟了景雨澜一年,作为一个要揣测主子想法过活的私奴,不能说对景雨澜的想法了如指掌,此时也迅速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么。景雨澜瞧着长孙正青铁青的
脸抽了抽嘴角,心情忽然有些复杂,他堂弟因为自己调笑了一句单屿刀就这么整他,现在一个过去对他卑躬屈膝的奴隶又因为他提了句单屿刀气得拳头紧绷,这是什么道理?
    他甚至跟单屿刀本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一个个的好像区区二流家族的继承人是个什么宝贝似的,景雨澜觉得无语,长孙正青开口嘲讽道:“景二公子才是,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在外面,老爷他们不会担心您吗?”
    ......他过去养的狗还要反过来咬他,景雨澜皱起眉,总算正眼瞧了一眼长孙正青,长孙正青把不虞都写在脸上,正冷冷地回望他,他站得笔直,跟一年前景雨澜初见他时一
模一样。
    “你倒是站得直,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该怎么站起来了。”景雨澜的话也变得恶毒起来,“少这么看我,事到如今把不幸全推我身上?是我求着你来我景家,还是我用强的了?”
    “你别忘了,是你们长孙家主动找上门来的。”景雨澜觉得当真好笑,和长孙正青强调道:“我没讲过我的条件吗?没告诉过你们可能的结果吗?是谁的兄长一手保证无论结果如何
绝不后悔的?是谁上赶着想进我家的门,为此还对比武的决赛遮遮掩掩?长孙正青,你们打从一开始就是摇尾乞怜的狗,还真以为是经我之手才从人变成狗的啊?”
    他盯着长孙正青紧握到手背泛白的拳头发出嘲弄,心里生出几分道不明的快慰来:“你们一家子商量好的结果,事到如今别搁我头上来,真以为你多么清高,只是被逼无奈,所有人
都在害你?我就算是那捅刀的人,也是你父兄递刀,压着你往我刀上撞,你既然顺从了他们——”
    “我是顺从了他们。”长孙正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他以前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现在气到头上,好似觉醒了些说话夹枪带棒的天赋:“所以我也不恨景二公子,你若是又遇到了
什么生命危险,我路过看见,说不定还会顺手救你一把。”
    “可景二公子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他俩过去还是一对好歹在肉体上坦诚相见过的主奴,现在却为了同一个人剑拔弩张,又或许该说不愧是待了一年的主奴,长孙正青回嘲的说话风
格也变得像景雨澜,“难道你就没有在顺从父母吗?”
    “你自己处处受制,就把别人也变成在练武上处处受限的模样,”长孙正青也笑起来,他曾经想过很久为什么景雨澜执意把他变成这样,当初窥见的端倪事到如今派上用场,“你也
不过是个胆小鬼。”
    这对原主仆最终在行人们发现他俩气氛不对,开始偷偷投注更多视线前不欢而散,长孙正青气呼呼的往回走,想了想又觉得这架自己也不算吵输,哼了一声决定去买单屿刀和弟妹们
都喜欢吃的糖葫芦回家分发。景雨澜往回走的路上碰见了父母见他外出许久便派人来寻他的小厮,只觉得心情更差,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肚子气的跟着他们回去了。
    【作家想說的話:】
    哦今天感觉还可以!谢谢大家关心——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哇∠(  ᐛ  ∠
    “报!本文终于有俩人因为小刀针锋相对大吵一架互相挖苦的剧情了!”
    “什么?快告诉我是谁和谁!”
    “是景雨澜和长孙正青!”
    “?”
    十二点二十二紧急意识到是新年!!!更新作话大家新年快乐————
32 | 毕竟讨厌嘛(巫远 h)
    在景雨澜和长孙正青在外面因为单屿刀开始吵架的时候,单屿刀本人已经进了巫远的房间喝酸酸甜甜的冰镇饮品。
    单屿刀不是没进过巫远的房间玩过,不过他以前来的时候,巫远的房间里是没有铺着薄薄的地毯的。
    上面毕竟没有地下室阴冷,所以也用不上那种毛茸茸的厚毯子,单屿刀赤脚踩上去的感觉也不一样,这次的毯子轻薄丝滑,踩上去还有些像踩在绸缎上,而且同样不会让人觉得脚下
寒冷,巫远体质偏寒,家里的毯子也都是暖烘烘的。
    单屿刀喝掉碗里的酸梅冰汤,觉得非常好喝,开心地伸手下去摸了摸巫远的头。
    正埋在他胯下给单屿刀口交的巫远喉咙里含混一声,把单屿刀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吞了吞。
    “很好喝哦阿远。”单屿刀用脚碰了碰巫远的胀大的鸡巴表示奖励,鸡巴便立刻兴奋的摇头晃脑着吐水,把单屿刀的脚蹭上亮晶晶的液体,这次巫远上来就脱掉了衣服,他的性器总
算不再被衣物束缚,也使得他的身体反应变得更加明显,单屿刀清楚地看见了巫远只是跪下来凑近自己下面,他的阴茎就已经诚实的硬挺起来。
    “嗯,本来在试做,啾......”巫远给单屿刀的口交越来越熟练,深喉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很擅长用喉咙去夹单屿刀的鸡巴,只有在想跟单屿刀说话的时候才会把他的阴茎
从自己嘴里放出来,“你要是喜欢,下次多试几种不同的口味。”
    那样子应该会变得想上厕所......单屿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思考真这样那到时候能不能让巫远喝尿,毕竟巫远的接受限度还可以变得更高。
    不过就现在来说还有点早了,思及巫远在自己每天都要打扫好几遍地面的卧房跪下也必须事先铺好毯子的洁癖,单屿刀和往常一样汇报道:”我好好洗过澡了。“
    “唔。”巫远舔掉单屿刀龟头上的水,感觉当下见面确实容易说出口很多,虽然告诉讲卫生爱干净的人可以不那么讲卫生真的很怪,“不洗也没关系。”
    ......果然还是太怪了,特别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巫远皱了下眉,试图进一步解释,“都可以。我也不是必须你提前清洁好才会给你舔。”
    “......但我确实不喜欢脏。”巫远用手前后撸动着单屿刀的鸡巴解释道,“你都行。”
    他的内心生出几分古怪的情绪来,这话听上去把单屿刀说的太特别了,让他莫名面上发热,想进一步解释又没办法,毕竟事实确实如此。
    他去瞧单屿刀的脸色,感觉对方接受这话接受得很轻松,巫远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单屿刀接受不了的,他们四个本质的心怀不轨吗?巫远垂下眼帘,意识到很多时候他自己都想不起
这茬。
    ......既然他有了会给自己下命令,自己也更愿意去服从的对象,他真的还要遵守家族的指示吗?他本来也不在乎这个。
    "好哦,不过能洗的话还是会洗的,"单屿刀轻轻松松地答应道,“毕竟阿远讨厌脏嘛。”
    话一出口,巫远略微抬高的心回落下来,他上回就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单屿刀对他做些有羞辱意味的行为,但他又不想真的从单屿刀眼里看见轻贱。
    这可能有些矛盾,但事实就是即便他告诉了单屿刀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用更随意过分的手段对待自己,他仍希望单屿刀会去考虑他的喜恶感受。
    巫远的心跳莫名因为他们这段没什么特别的对话变乱,这样子的单屿刀只会让他更加愿意接受对方的一切行为,底线一退再退,或许总有一天他真的被对方拿来轻贱玩乐也会觉得无
所谓了,可他想不到什么阻止自己的办法。
    屿刀这种性格的人参与这种事原来会这么厉害吗?“你可以试试。”巫远犹豫了一会儿,一边去舔单屿刀的鸡巴一边主动开口建议,“试试我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单屿刀眼睛亮起来,瞧着巫远摇晃着粉色液面的心形容器道,“那要试试看后面吗?”
    这不是和刚才的话题完全没关系吗,巫远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打蛇上棍得寸进尺的贪玩小孩:“......行。”
    单屿刀的心音变得像微风吹过的风铃一样动听,叮铃铃的显示出主人的心情不错,听得巫远心里也多了几分雀跃:“可以用药。”
    “药?”单屿刀歪头去瞧,这位制药的专家理所当然般拿出了个小瓶,打开来里面是乳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可以用到后面。”巫远的药向来都是自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反正那天他脑海里想着却椒那句“屿刀说我可以主动去找他的”,想完了药也就做好了。
    单屿刀知道巫远基本不会用别人制的药物,向来习惯自己动手,开口问道:“之前有做过实验吗?”
    “没有。”巫远心里也有点忐忑,他已经很少这么冲动了,一般药膏做出来都是要验证一下药效再用到人身上的,但这东西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对象来帮自己实验,虽然可以
去找艳青楼的小倌吧,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始帮单屿刀修习这套单家功法,他总觉得这些自己以前无所谓只是毫无兴趣才从没去过的地方变得不该去了起来......
    “没关系,我也做了对应恢复的,不会对身体有害。”巫远想了想,他不太确定用了药后自己具体会“松”到什么程度,但他对药效的无害和后面的复原还是很有自信的,便去征求
单屿刀的意愿,“要试试吗?”
    既然巫远本人都这么说了,单屿刀这个制药的门外汉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巫远便一边吞吐单屿刀的鸡巴一边用手沾上药膏伸到自己后面去,后穴上传来的微凉粘腻的触感有些怪,巫
远的手在自己的穴口缓缓磨蹭着,等觉得附近的肉因为药效变软了就将手指伸进去,给自己的里面也涂上药膏。
    药膏的乳白色还是巫远特意调出来的,原本的颜色其实偏深,巫远感觉单屿刀到时候看见的视觉效果不好,就主动换了色,他在内心嘲弄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像什么怀春的少年少女,
将手指在穴道内打圈,把药膏均匀的涂在每一处软肉上,听到自己后面传来点咕啾声响。
    应该不是水,巫远判断到,其实他现在后面没多少快感,不如说因为药效的作用是让紧涩的地方变松软,他的感觉更像肠道那处儿变得不属于自己了,穴道完全违背自己的意志慢慢
变松变宽,巫远开始觉得这种效果不太对,他试着主动紧了紧,穴肉的确也跟随他的意志缩了一下,但总体感觉还是非常放松。
    巫远内心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但毫无经验的他现在也看不透这意味着什么,他把手抽出来,掩盖住那一丁点慌乱开始全心全意的含弄单屿刀的阴茎。
    他含得很卖力也很认真,好像想自我证明什么一样,连迷上边口边被踩后,如果没有禁止命令就会主动用胯去蹭单屿刀的脚心的行为都没了,眼里似乎只剩下了单屿刀的鸡巴,又用
手又用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吃得啧啧作响,因为纯粹侍奉的意味实在是太浓,反而让单屿刀觉得不对劲起来。
    单屿刀盯着巫远潮红吞吐的脸左右瞧了瞧,觉得自己不射出来可能之后的沟通会不顺利,便干脆先放任对方的行为,过了会儿后在巫远的嘴里舒舒服服的射了一次。
    巫远咕噜咕噜的把单屿刀的精液全咽进肚子里,伸出舌头再一次把单屿刀的胯下清理干净,看了看单屿刀被自己搞得亮晶晶的脚,又自觉地趴下去舔单屿刀的脚趾,搞得单屿刀因为
痒而轻轻笑起来。
    “啊,等一下,”单屿刀边笑边阻止巫远,“阿远你后面怎么样了?”
    巫远下意识僵了一下,回道:“应该可以了。”
    “那你转过去我看看?”单屿刀问道,感觉巫远的脸色有些僵硬,好像兴奋都有些消退了。
    这下更得看看了。单屿刀轻轻踢了一下巫远的屁股,踢得巫远发出一声闷哼,鸡巴吐着水颤了颤。巫远觉得被单屿刀踢到的地方酥酥痒痒的,有些震惊自己能从被踢屁股里感到爽意,
他的内心生出些抓不住的渴望,慢吞吞地转过去,前半身趴下,后半身依旧保持跪姿,把屁股抬高了送到单屿刀面前。
    单屿刀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紧闭,他单是这么瞅着就能看见里面红媚的穴肉,那些雪白的药膏似乎都被肠壁很好的吸收掉了,现在哪哪都看不到什么白色,
只觉得穴肉泛着水光,娇软得很好欺负。
    巫远的沦陷度本来就比别人涨得快,高出一大截,单屿刀看了一眼,他的沦陷度早就在刚才的吹箫里就涨到 50%,现在同样是液滴不断往下落液面却不升高的状态。
    单屿刀试探性地把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巫远轻轻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单屿刀在用手指弄自己的后穴,又沉默着转过头去。
    单屿刀还是第一次把自己的什么部位塞进后穴里,先前虽然也会推一推发小们穴里的小道具,但他自己的手却没好好进去过,最深的一次也不过是帮景语堂把已经被水冲得接近穴口
的跳蛋拿出来。单屿刀发觉巫远的后穴当真是变得相当松软,手指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两根,穴肉软软的贴合着异物,显然还没到自己的极限,巫远发出低低的喘息,看样子也不觉得不适。
    但也没有觉得有多么舒服。
    倒是把实验条件都满足了,单屿刀看见心型容器的液面终于开始再次上涨,他用三根手指来回抽弄巫远的后穴,把自己的手弄得滑溜溜的,巫远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压
低声音,颇为沉默的承受着单屿刀的一切行为,没有发出任何甜腻的呻吟,甚至下意识收敛了气息观察着,似乎在因为单屿刀的反应紧张。
    液面的涨幅也很奇怪,先前是怎么滴都不动,现在巫远的快感不强,液滴落下来的速度其实偏慢,但液面却反过来直接晃晃悠悠地迅速涨到 55%,随后又不动了。
    单屿刀抽出手指结束自己的初步实验,他觉得让液面进一步提高阈值需要达成的条件大概是自己进去的部分,而且与发小们获得的快感关系不大。指奸毕竟不是自己直接进去,所以
涨幅很小,如果用的是他自己的阴茎——哪怕是让对方毫无快感可言的强行奸淫,这个 50%至 55%的无底洞液面卡口或许也能被自己给捅开。
    若快感在 50%以后就不再是让液面上涨的最主要因素,后面会不会还有别的新卡口?
    不过能强行捅开也不代表就必须这么干嘛,他现在也不打算再多试些什么。验证完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单屿刀把精力放回巫远的奇怪状态上问道:“阿远,你是不是因为药效没什
么感觉?”
    【作家想說的話:】
    我有时候也想标题要不要具体写出是什么样的 h 玩法不过我自己也概括不出来(远目)
    小景那个有点海棠风味的标题居然只是昙花一现...!
    下一章我一定要概括出来怎么玩阿远(撸袖子)
    我觉得评论说的 50%的界限是心意相通也很不错(点头)那样子感觉可以放开手脚快速突入各种甜甜甜......虽说本文本来也不虐啦 x 基调还是轻松的甜饼饼 x 感觉自己
正剧的 tag 打得不准哇(远目)
    番外我今日一想突然觉得“不公用”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所以这个本来就只是备选的设定更加不必要了嗨呀,小单就算不把大家推出去公共使用也能很好的搞坏所有人嘛!(在说什
么)
33 | 告诉我(巫远打屁股 h)
    太松软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是很不正常的松软,别说三根手指,单屿刀觉得甚至把整个手伸进去都没多大问题,这后穴严格来说开苞都还没开呢,都可以一跃直接跳到进行拳交的
程度了。
    “......有一点。”巫远的声音从前面闷闷得传来,他的眼睛抵在自己的胳膊上,单屿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有些古怪的声音,“太松了吗?”
    “那停下来,我用药紧回去。”他搞砸了。巫远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做得很糟糕,虽然他过去对性爱毫无兴趣,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才算“好”,但太宽松显然是不会让人高兴的。
    制药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与其说天才不会失败,不如说天才能更好的接受并吸收失败,巫远的制药学习自然也不是从头到尾都一帆风顺的,他失败过很多次,却觉得没有哪次
的失败像今天这样难以承受过。
    说到底为什么会想用药呢,自以为是以为对方会喜欢什么,这不是完全搞砸了,天才药剂师一边难受一边下意识进行失败复盘,问题应该出在第三味和第四味的剂量上,松弛的效用
太强,同时又把自己对后面的感知能力降得太低,他忽然意识到,他当初这么做应该是想让单屿刀能更随心所欲的去用,他是一轮中的最后一个,难免会和其他人产生比较,他是不是这一轮
里做得最差的.....
    单屿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朝感觉都快要化作一块难过的石头的巫远招招手,“阿远,过来。”巫远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的,单屿刀又在他准备起身前补充道:“爬过来。”
    这似乎比玩弄没多少感觉的后穴更能让巫远产生快感,他的喉结来回滑动两下,有些失去精神的鸡巴重新开始往下滴水,巫远在单屿刀温和的注视下四肢着地爬过去,无师自通的用
头蹭了下他的膝盖。
    单屿刀拍了拍自己的腿道:“上来吧,我来给你抹药。”
    于是巫远和单屿刀就形成了一个很经典的儿童被大人打屁股时会摆的姿势,恢复药是半透明的粘稠药膏,看上去亮亮的,同样有股好闻的味道,单屿刀抹在自己的指尖上,深入后穴
开始给巫远涂抹。
    “药多久起效。”
    “约一炷香。”巫远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沉闷,失去了平时那种沉稳安静背后的傲然骄矜,变得像只落水后毛发湿漉漉的小狗。单屿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巫远里面的软肉,忽的
摸到了某个地方,巫远浑身一震,穴里流出点水来。
    看来前列腺还是有感觉的,单屿刀继续戳弄着,柔软放松的肠道包容他的一切行为,他还可以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块地方轻轻地揪起来,巫远捏紧了手下的床单,低低发出一阵又一阵
呻吟。
    “我是不是应该现在拿出来?会对恢复产生什么反效果吗?”
    “不用.....唔,哈......”巫远的喘息声变大了,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应该会,比一开始松一点......今晚也会变回去......
哈......你弄就行......”
    他的后穴开始被单屿刀搞得发出水声,巫远渐渐觉得下面麻痒起来,他去听单屿刀的心声,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虽然没有如叮咚泉水一般表达出他的开心,但也没有任何负面的杂
音,听得让人觉得内心平静。心声明明是他最直观最准确的感知他人情绪的手段,巫远此时却莫名想听单屿刀说更多的话,他故意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啊,”单屿刀轻快地回答道:“我感觉这个方向也不错。”
    “这个方向?”
    “嗯......”单屿刀观察着巫远的反应,觉得巫远本身对扩张相关的癖好没什么所谓,他换了个角度试探道,“不会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前提下,变成这样也没关系。”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巫远的脊背:“松松软软的,但也没有受伤,有种我怎么用都用不坏的感觉。”
    巫远猛地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栗起来,鸡巴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下意识看向单屿刀,眼睛里流露出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
    兴奋点在这里啊,单屿刀笑起来,“我们以后慢慢来吧,用了药的阿远会成为很好的——”
    单屿刀拖长音强调道:“可以让我随便用的,弄不坏的好道具的。”
    巫远觉得自己听得都要射了。单屿刀揭开了他太多的未知,很多时候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方却能窥见他内心深处的隐秘,把它赤裸裸的拽出来袒露到两人面前。
    “嗯,”他重新趴好,想着以后可以改进药物,微抬起腰臀让单屿刀能更舒服的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我能做得很好。”
    物化癖大概也算是服务精神和服从欲的延伸,能从“被使用”里感受到快感,举例来说,会对变成人形飞机杯,鸡巴套子,承重的椅子等行为感到兴奋,巫远把自己的后穴暂时变成
这样任人使用的样子,倒的确是个可以捅进去暖手心暖脚趾的人形套子了。
    不过光有精神快感可不行,肉欲对沦陷度也是很重要的,单屿刀来回摩擦着那块最特别的软肉,摩擦得巫远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音渐渐变得高昂甜腻,眼里也开始失神。
    “说来阿远,你刚才被踢的时候挺开心的吧。”巫远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混乱着,听到单屿刀突然转换的话题愣了一下,被轻踢的那一下的酥麻快慰似乎又回来了,他面上的红色更深
一层,因为自己苍白的肤色格外显然。巫远一边羞耻的回味那时的感觉一边发现这个场景有点眼熟,上次他被单屿刀踩之前对方也是这种语气......
    “啪”的一声脆响,单屿刀干脆利落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上了几分平时练武的力道,把他的臀肉拍得荡出臀波,只一下就拍得泛出粉红色。
    巫远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他的大脑先是处理不过来自己被发小打了屁股这件事,紧接着又处理不过来屁股肉传来的疼痛与麻痒,身体比他的意志反应得更快,阴茎猛地胀大一圈,吐
着水弄湿单屿刀的衣衫,巫远的全身都因这一下发起颤来,他最后呜咽一声,极为羞恼的意识到他喜欢这个。
    单屿刀观察着巫远震惊里混着明显爽意的表情,捏了捏巫远的臀肉,随即巴掌再次落下来。
    “啊!"巫远忍不住叫出声来,感觉痛意更甚,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那豆腐雕花啊蓑衣黄瓜啊的乱七八糟的修行的作用,单屿刀对力道的掌握向来非常精妙,他的这一下比刚才还要
更重一点,却又不是巫远承受不了的程度,巫远的背后出了些许冷汗,但他的鸡巴却诚实的一点都没软。
    单屿刀又揉了揉巫远的臀肉问道:“怎么样?”
    他的语气就好像那种给大人送上很有自信的礼物后开心地问对方感想的小孩,巫远张了张嘴,话语卡在喉头不上不下,如果趴在这儿的对象是景语堂,他可能已经因为单屿刀的这种
语气触发了母化的兴奋,晕乎乎的把感受全交待了,可巫远虽然总觉得单屿刀很多地方像个小鬼,但谈及此话语间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调笑,并没有到达能触发什么人母人父癖好的程度。
    单屿刀听不到回复也不着急,只是自顾自地又拍了一下巫远的屁股,拍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着相当响亮,他的力道循序渐进,三下一下比一下强,试探着巫远能承受的界限。
    巫远背上的冷汗瞬间就又冒出来一层,单屿刀打下去的瞬间是真的痛,痛得像是在进行某种惩罚,但那种痛感从臀部传到大脑后就莫名被处理成了爽意,被单屿刀打过的地方发烫,
发软,发麻,最后变成了某种火辣辣的痒,因为单屿刀落下的巴掌而得到解痒的快慰,又因为被打而泛出些更深的酸痒来。
    单屿刀以最后一次的力道又啪啪连着打了两下巫远的屁股,巫远承受不住的叫出来,随即因为自己的叫声连耳廓都开始发烫。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在惨叫也就算了,偏偏尾音就开始发
抖,转着弯打着圈成了呻吟,怎么听都是舒服到忍不住叫床。
    单屿刀再次将手指伸进那个正慢慢重回紧致的小洞里,咕啾几下就把巫远的屁眼搞出水来,他用食指和中指把巫远的后穴重新撑成一个小小的肉环,确定自己落掌的目标地点。
    “怎么样呀,阿远?”单屿刀问道,毫不犹豫的朝巫远的后穴打下去。
    “啊啊!”巫远仰起头叫起来,腰忍不住下弯,大腿根受不了得不停发颤,单屿刀这下没有落到他的两半臀肉上,而是直接打在他的穴口上,电流一般连痛带爽的刺激成了压垮巫远
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偏偏这时候单屿刀又一边轻揉他的臀瓣一边开口命令道,“告诉我,就现在。”
    巫远的后穴里猛地涌出一股清液,硬挺的鸡巴也喷出一大股白浊,有力的喷溅在单屿刀的衣衫和地毯上,巫远在高潮里全身颤抖,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哪一个部分激得到
了高潮,话语里混着媚叫回应道:“哈啊!好......啊,舒服......被打得很爽.......”
    单屿刀心情很好的观察着巫远已经完全泛红消不下去的屁股道:“再打的话要肿起来了,想继续吗?”
    “有消肿的药,没关系......”巫远迷蒙着双眼,依旧无法从单屿刀的心声里听出任何嘲弄的杂音,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泡在什么温暖的蜂蜜水里,同时又生出些柔软的无奈
来,但凡能有一丁点的噪杂吵闹的声音,他肯定就会停下来了。
    “想继续。”无法停下来的巫远只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渴望,他实在好想要......既然看见自己这副样子的单屿刀都不介意了,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巫远爬下去舔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单屿刀的衣服,再次帮单屿刀“清理干净”,他对地毯上沾着的东西无动于衷,只在大脑里分出了一点小空想着之后毯子要扔掉换新的,但普通的
衣服好像仅仅因为被单屿刀穿着就变得特别起来,他吃掉单屿刀衣摆上的东西,吃得自己的鸡巴重新硬起来。
    单屿刀揉了揉他的头,朝他张开双臂,巫远就顺从地爬了上去,又恢复成那个被打的姿势,主动抬高自己还泛着红艳的屁股:“打我吧屿刀......求你了。”
    “好哦。”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拍了下巫远的屁股,再次拍得发出脆响,巫远满足的呻吟着,憋在嘴里许久的话终于还是一串串吐了出来,“啊,舒服......又痛又痒
的......哈,想被打,多打我几下,呃哈!后面......哈,穴口被打得很舒服......再打打我,求你了屿刀......”
    他忍不住叫床时的声音不高,内含的媚意却是十成十,内容还极其露骨,任何一个旁人听到都要羞得面红耳赤,也就单屿刀自在地满足着他的欲望,手一下不抖,每一次的力度和速
₍“这个好像优₍ ˄·͈༝·͈˄*₎◞ ̑̑兰可以拿来练习均力。”
    均力是一种针对力量的精确控制的训练,要求一套下来每一次出击都均匀一致,但这时候应该想这个吗?巫远听着单屿刀当真有些跃跃欲试的心声忍不住低低轻笑,他彻底从那种因
为用药错误而变成灰心谨慎的湿漉漉小狗的状态里出来,说话半是调笑半是请求:“可以,那求你再多打会儿。”
    单屿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亮晶晶感慨道:“阿远被打得后面流了好多水。”
    “很舒服。”巫远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爽得眼尾泛红,任由单屿刀肆意玩他的后穴,偏过头看着对方。药效已经充分发挥了作用,他对后面的感知回来了,穴肉讨好的咬着单屿刀
的手指。单屿刀在里面搅了搅,忽的开口:“阿远,再抬高点。”
    “你要被打到射出来。”
    巫远因为精神上的快感淫叫出声,他轻颤着把屁股抬得更高,全然满足单屿刀的要求,因为单屿刀的每一次拍打而发出快乐的呻吟,没被碰过的阴茎硬得厉害,勃勃待发,单屿刀瞅
着那根性器不太受控制的样子,最后一下要落不落,直到被卡在高潮边缘下不来的巫远忍不住哀求起来,“再,再来一下......再打我一下,我要到了,屿刀,求求你打我,一下就好,
我会被你打射的......”
    就差那么一点点,巫远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全身心都焦急的渴求等待着,而单屿刀的巴掌终于和命令同时落下来。
    “射吧。”单屿刀的最后一下以超过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稳稳扇在巫远的穴心上,巫远再一次前后都喷出大量的液体,他的眼睛翻白,微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好一会儿才“啊,
呃”的吐出气来重新呼吸,身子底下一片狼藉。
    他因从未有过的极限快感无力地趴在那里,被单屿刀抚摸着,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是因为那最后一下还是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到达了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烧起来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浑身发冷……
    有种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感觉。
    总之接下来先养病去了。大家之前的关心留言我都有看,问题不大,会好好休息的——
34 | 种地
    巫远每次结束后的变化都是长长一串,除了沦陷度是稳稳的 55%,之前没有动过的恋痛一阶也升上了二阶,更别提持续稳定升阶的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喜好
里也新增了物化一项。
    物化是个有点危险的倾向,除了脚垫,椅子,挂件一类的用法,像是飞机杯,小便池,公厕,性欲处理器之类也与物化癖相关,它出现在喜好里而不是癖好里某种意义上也是件好事,
毕竟如果成为癖好又调教到了高阶,就会越来越“不想把自己当人”。
    其实如果真要改变成癖好并升阶升到只想做一件器具的地步也是可以的,把发小们变成不再珍惜自己的完全的性瘾废人一直都是条可行的思路,单屿刀只是不打算这样去做罢了。
    绝命谷的雾散期正式到来,有需求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进谷。和往常一样,单屿刀和发小们并不会聚在一起,大家各干各的事情,若是凑巧离得近了倒是可以小聚一会儿,就当修
行之外的闲暇聚餐。
    巫远是最早进谷的一个,按照惯例每日汇报自己的位置行程作为保底的安全措施,给单屿刀的消息单发,给其他三个人的直接用传音子石,随后进谷的是云逸明,进谷的那一天谷底
虫兽四散而逃,哀嚎遍野,场面堪称兽间炼狱,龙渊被喂养得饱饱的,开心地在云逸明手里发出嗡鸣,他的云氏剑法修炼到了后几阶,有意拿绝命谷的魔兽来实操练习,在谷中穿梭的身形犹
如鬼魅,骇人的九尺魔蝎撇下送上门的晚餐逃出数米,忽的剑影一闪,魔兽身形一歪,头顶泵溅出绿色的毒血,脑袋已被齐齐削下一半。
    被救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在那边伸了伸懒腰,轻飘飘甩下句“你没事吧?”过去挑开魔蝎的背壳找兽丹的云逸明,总觉得出手相救的对方更像什么魔头。
    传闻中总是笑嘻嘻好说话的云小公子心情说不上好,总之很难概括。
    因为轮序是最后一个所以掺和不上他们前面的对话的巫远在被单屿刀玩了之后变得很有底气,又开始没头没尾回复却椒早些时候提问的“不出水怎么办”,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却椒肯
定已经被玩爽了。
    巫远:用药也行
    哇这个人真是不择手段,连只有自己擅长的制药都使出来了。却椒直觉对方肯定是想炫耀什么,但说得这么不明不白又让人好奇,用药是给谁用啊,总不可能给单屿刀下媚药让他更
沉迷和自己做吧,居然借助自己的肉体以外的外力,这难道不是作弊吗?
    ......可他们好像本来也没说在比什么欸......
    却椒因为自己下意识的想法感到尴尬,他承载着另外两人的期盼,作为代表出头接话:给自己用吗?
    巫远:抹到后面,他能直接进到很深的地方
    传音子石久久没有动静,短短一句话,需要的消化时间却很长。
    深不深暂且不提,首要问题是到底是什么进去了,隔了半晌,云逸明率先发问:做了?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躁动,指尖莫名有一点抖,也不知道是在抖个什么。
    巫远:没
    巫远:手指而已
    什么叫手指"而已",我怎么没有这个“而已”!云逸明气愤地揪了一片树叶,除他以外的另外俩人也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开发了后面,但主要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手就是单屿刀买的
道具......别说双修吃真鸡巴了,后穴连单屿刀的手指都没好好裹过一回。
    景语堂的心绪波澜起伏,他记得单屿刀帮自己伸进去拿出过跳蛋,但也就那么一下,后面自己很快又硬的时候也没能被单屿刀指奸上。他鬼使神差地继续问巫远被玩的细节:除此之
外还有吗?
    巫远:被打了屁股
    发小群第二次沉寂下来。云逸明和景语堂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椒倒是想问一句舒服吗,没好意思问。
    但现在在谷里砍魔兽的云逸明有点后悔自己什么都没问了,他站在淤潭崖边往下面丢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想要出来袭人的毒淤蚯蚓的头重新打回泥潭里,觉得自己也不想被单屿
刀打屁股。
    不如说会想被打屁股的才是少数吧?他其实就是想见见那时候的单屿刀是什么样......
    单屿刀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一脸平静的说出吓人一跳的直白要求吗,别人犹犹豫豫的时候也会顺着杆爬问“好不好”吗,被答应后也会开心地笑吗,做的途中也会偶尔拐到正经练武
的话题上吗,对方做得好也会像夸奖自己一样夸奖别人吗,虽然每次爽得叫个不停的人只有自己,但单屿刀也不是毫无反应的,他被伺候得舒服也会发出很轻的呼气声,鸡巴也会流出让自己
舔得浑身燥热的水......他在别人那里也是这样吗?
    云逸明捏着石子,说不上来这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屿刀会要求自己在后山野地里脱光,也会去踩别人的阴茎打别人的屁股,可他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对
方当时的表情和话语......他明明是和单屿刀相处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比旁人更知晓单屿刀的性格,单屿刀的实力,单屿刀的处世准则,他比旁人见过更多次单屿刀笑,疑惑,惊
讶,困倦的各种样子,现在甚至还舔过对方的鸡巴,吃过对方的精液,他却觉得越发不够起来。
    可这种想法很没有道理,单屿刀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本来就没必要告诉一个发小方方面面的事情,和谁有两人之间的秘密都很正常。
    又或者说,单屿刀有着只在某个人面前展示的一面,也只和某个人做特别的事情,而那个人不是自己,他也永远不该知道,不会知道,这都是正常且合理的。
    云逸明愣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手心的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捏得粉碎,风一吹就化作齑粉散进谷里。
    而单屿刀此时正在种地。
    他和云逸明隔一天后进谷,对自己的行程安排也很明确,长孙正青需要的草药和他想要的种子相距不远,他干脆一并在第一天摘了回来,然后找了块临近干净水源的地方开了一小片
地。
    单家虽然不比浮上城四大家,但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无甚名气的家族,更何况单屿刀还有个四人发小的“美名",有认出单屿刀的人偷偷去瞧他在做什么,觉得说不定能撞上好运,
然后就看见单屿刀往一个个松好土的小坑里放种子,再盖土埋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单屿刀倒是种得很开心,根据他看的绝命谷图志所言,拜此地特殊的生存环境所赐,部分无毒无害的植物无法忍受毒雾,会在这短短的雾散的七天里完成抽芽,拔节,成熟,散籽的
全过程,最后进入漫长的休眠期,直到下一次雾散期到来。
    有的植物长得慢会花上五六天,还有的植物雾散当天就能开花结果,单屿刀手里的这几种植物种子生命力顽强,一般种下去两个时辰后就会发芽,过上一夜便抽长结果,最慢等到第
三天的时候也能成熟。
    一阶庄稼汉单屿刀甚至给他这块超小的田地划分了种植范围,最上面这一块种的是秘法需要的果子,中间这两排种的是稻谷和蔬菜,最下面这排不能吃,是纯观赏用的,据说晚上会
很好看。
    到了下午,所有的作物都长出了新芽,单屿刀满意地看着自己辛勤劳作的结晶,跟其它几个发小汇报自己的成果。
    单屿刀:我种了地。(附图画了一个田字格,并在每一个方格里画上嫩芽。)
    单屿刀在自己的田地旁想着要去灌点干净的水,河流的上游,景雨澜正和打劫自己的人讲条件。
    以景雨澜的实力和身份,他独自一人进谷就像强盗堆里的富商,狼群里的绵羊,陷阱中心最诱人的诱饵,仗着绝命谷的险峻环境,背地里想下手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景雨澜的行程规
划也很明确,进谷待个一天,若无事发生就明早两手空空的出谷,当然更丢人一点他也可以进谷一炷香就喊着受不了出来,可那么多双眼睛瞧着,饶是装了这么多年的景雨澜都拉不下这个脸
来。
    当然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景雨澜也请了自己认识的人做暗地里的照应,墨无阙现在正藏在他身后的树林里百无聊赖的打哈欠,如果有人要对景雨澜出手,那么他们最多可以拿走一半
的钱财,等想进一步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会现身解决对方,然后顺理成章做个“好人”把景二少爷送到谷外。
    墨无阙倒不介意接这个活计,但这不妨碍他接完任务后翻个白眼跟景雨澜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是不是都有病啊,我哥和洛连城那个德行,你们也这样成天做戏,活得真累。”
    景雨澜凉凉开口:“是啊,活得不累的人现在穷得叮当响呢,要不我找别人?”
    墨无阙当场保证绝对完成任务,把尊贵的景二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出谷。
    景雨澜选的这个被打劫地点很安静,鲜有人来,前面的高山仿佛被斧子劈成对称的两半,崖底有一条清澈的溪流自中间流出,溪水两侧的地面平整宽敞,地势开阔,没有烦人的毒虫
毒草,旁边的小林子非常适合隐蔽,很容易勾起人心中的歹意。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随便收个奴隶都能带起来一个家族的比武招牌,周围那么多双眼,那么多张嘴,要时刻做好伪装还真不容易,或者该说这是他们景家的优良作风?把任何一丁点
苗头都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景雨澜百无聊赖,墨无阙之前劝他在这里干站着也很奇怪,要不随便干点什么,或者拿把防身的武器也行,好歹做出点独自一人进谷的样子,景雨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蠢货,手
腕一转拿出一把袖珍小巧仅 2 寸有余的小刀道:“我只有这个。”
    墨无阙:......
    这玩意儿能打个屁,墨无阙非常无语,对景雨澜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事认知更甚。实际上这把小刀也确实不是用来伤人的,他的主要用途是削掉狂躁期的藤花藤上鼓起来的疙瘩,
藤花是种需要培育的植物,等把疙瘩都清理干净,就能冒出正常可控的毒尖刺。
    但他大概也用不上几次藤花吧,景雨澜转着这把没什么用的小刀,故意对对面那几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道:  “这样吧,进绝命谷能带多少闲散金银,我身上最值当的也不过是这副
翡翠玉镯和一把天字号上月新做的折扇,玉镯所用乃琳琅出品的上等翠玉,折扇的扇面是那位钟老先生亲手所绘,市价保底十万两起,若几位是为了钱财,我愿将两样拱手送予几位,还请诸
位就此收手如何?”
    要墨无阙说,抛开景雨澜不提,这几个人在这附近是实力最弱脑子最蠢的一批,更像试探用的活靶子,躲在小林子里观察情况的不止他一个,只粗略探探气息就探出四五人,估计都
是奔着景雨澜这块肥肉来的。
    要是能直接吓退他们就好了,墨无阙思考着,这几个人实力也就中等水平,没谁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待会出手救少爷的时候让他们意识到这点,识相的应该会歇了出来的心思。
    景雨澜这边顺利的引得劫匪们更加心动,外貌粗犷的大汉一边摆出架势一边笑道:“这可就由不得景二少了,可别嫌我们不信你,但景二少身上有多少宝贝,总归没我们自己看来得
清楚不是?”
    一个身形偏瘦小的男人转着手里的弯刀,用尖细的嗓音嘲讽道:“景二少手里拿的该不会自己的武器吧?看着可真吓人啊!”
    他的话引起了绑匪们的哄笑,又有一人喊道:“劝你别挣扎了,刀剑无眼,就你和你后边那个小侍卫,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
    侍卫?墨无阙出来了?他在后面?本来所有话都在意料之中的景雨澜愣了一下,侧身瞥了一眼,看见单屿刀就在他身后打水。
    单屿刀也听出来了这个侍卫是指自己,他又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抬头去看景雨澜。
    单屿刀:?
    景雨澜:???
    【作家想說的話:】
    这是一章提前写好的定时发布——哼哼哼就当作意外掉落吧!
    呃当然如果大家会看到这一句那就意味着可能本人的状态还不是很好()
    不知道大家对大景怎么想不过目前个人想的是奴隶都被攻略了那怎么能少了主子的份()
    虽然大景和小单的关系能不能混到长孙正青那份上真不好说……(主子打不赢奴隶,乐
    其实本质是想写后面的小单打架轻松取胜 xx
35 | 姐姐
    好嘛,先前有兴趣的时候不停遭罪,现在不想了人反倒送上门来了。景雨澜瞅着这位明明一句话没说过却让自己反复碰壁的单小公子,第一反应是他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景语堂原来好这口?
    单屿刀把装满水的水囊放回储物戒里站起来,他看看景雨澜,看看对面的歹徒,又看了一眼墨无阙在的林子,粗略一数里面竟然藏了六个人,再回看景雨澜的时候像在看什么烫手的
香饽饽。
    而且选在这个地方很容易死掉欸。
    “我不是侍卫。”单屿刀想了想道:“我也是打劫的,你们在抢我的生意。”
    他说得好坦然,坦然得让景雨澜嘴角一抽,林子里的气息一滞,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忽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为首的头头将一把长柄刀往脚前一掷,狞笑道:
“小弟弟,就你这身板,连刀都举不起来吧?”
    单屿刀认真瞧了瞧这柄刀器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很轻,举得起来。”
    “噗。”景雨澜十分配合的笑出声。
    首领面色黑下来,咬牙切齿道:“你这娃娃口气倒是不小。”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们的厉害!”他将粗壮的长满汗毛的右臂一挥,两侧两个比较矮小的男人嗖地原地消失不见,话音未落已袭到景雨澜面前。
    景雨澜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他寒毛直竖,下意识后退一步把手里那把小刀往前一挡,内心还有空骂先来个单屿刀后手又冒出来个墨无阙看起来也太假了,袭来的男人将他这种三脚
猫架势看的分明,眼里闪过嘲弄,下一秒就用轻匕把手敲上景雨澜手腕,景雨澜手腕一阵麻痛,那把毫无用处的小刀直接脱手。
    一只手从旁侧伸出来接住了这把小刀,单屿刀无声无息的凑上来,干脆利落的一记侧踢将男人踹飞出去,紧接着脚尖一转,右手握住另一侧的男人直直刺出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前
一拉,右膝直接顶上男人的腹部,男人发出干呕,紧接着眼前一黑,单屿刀已经手刀敲击上他的后脖颈将他敲晕了过去。
    大汉一愣,表情严肃起来,身上肌肉鼓起,拿起武器的手臂发力,隐隐露出几条青筋,终于摆出了认真的架势。
    景雨澜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被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紧接着听到单屿刀声音平稳道:“小心些。”
    什么?景雨澜第一反应是对自己在说,可下意识去瞧单屿刀的脸却发现他没看着自己。
    “少他娘废话!”大汉骂道,双脚一蹬直冲而来,单屿刀改变了架势,那把小巧到在这个场合显得有点好玩的小刀被他轻轻一转认真握住——他摆出了正经的武人出刀的姿势。
    单屿刀的气息忽然全然消失了,如果不是他就好好站在景雨澜眼前,景雨澜简直觉得这个人根本不在。
    大汉脸色一僵,单屿刀的手里拿的明明不是正经的刀器,这个样子明明应该是滑稽可笑的,一种异常危险的直觉却油然而生,未等他想明白这种感觉,单屿刀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出了
手。
    一式,一刀。
    他的出手快如闪电,有那么一瞬间,男人觉得自己看见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长刀,磅礴凛冽的杀气忽然迸出,又在转瞬之间凝成锋利的一线,他看见闪光的刀弧一划而过,伴着劲
风擦过他的头皮,下一刻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伴随着魔兽尖锐凄惨的惨叫。
    男人一身冷汗的回望过去,地上划开一道长痕,直劈到后面的山崖上劈出一道巨大的裂隙,裂隙下有什么东西时隐时现,痛苦的来回翻涌,最后一头五阶的隐形魔蝎现出原形抽搐了
两下,男人这才发现它被直直从中间砍断成了两半。
    “这边是这种蝎子狩猎的地方,所以不要长待比较好。”单屿刀手里那把精致的小刀失去了光彩,原本光滑的刀刃变得坑坑洼洼,已经全然不能用了,他把小刀握在手里,重复提醒
道:“要小心些。”
    大汉两股战战,面如土色,僵硬的挤出笑脸:“大侠,大侠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出手相救……”
    单屿刀坚持自己的原人设:“不能抢我的生意。”
    “当然,当然。”男人觑着单屿刀的脸色,试探着叫剩下同样脸色苍白的同党把那两个昏迷不醒的兄弟扛回来,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单屿刀看了眼树林,满意的发现林子里的大部分气息也在一个个后撤,估计是歇了心思,他瞅了瞅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人的景雨澜,又瞅了瞅属于景雨澜的这把被自己搞得不能用
的小刀,沉默了下道:“我救了你。”
    刀法的第一式讲究刀意载物,重点在凝结气息而不在武器本身,不过对手里的东西负担比较大,不是真的练武用的刀很容易用坏掉。
    顺便一提,单屿刀很喜欢景式菜刀的一个点就是它能在自己手里坚持用三次。
    ……还真要趁机要挟做生意不成,景雨澜挑眉,抱着双臂问道:“所以单小公子的意思是?”
    单屿刀立刻接话:“所以这把刀我就不赔了。”
    唯一留在林子里的钉子户墨无阙努力压制自己憋在嘴里的笑声。
    景雨澜被噎了一下,转头又眉眼弯弯笑道:“单小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区区一把小刀算什么,自是不会怪你的。”
    景雨澜感到些许不自在,他和单屿刀互相知道对方,却从来没有正式交谈过,如果是在外面正常碰上,景雨澜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调笑两声套个近乎,现在“救命恩人”的立场摆在这
里,情况顿时变得哪哪都不适应起来。
    单屿刀满意省下大笔支出,准备回去看他的田地,景雨澜眼睛一转,迈步跟在他的后面。
    单屿刀回头看他,眼里流露出些许迷茫,景雨澜则笑得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单小公子不是劫匪吗,我现在被你拐了,当然要你去哪就跟去哪喽。”
    说得好有道理,单屿刀被说服了:“也对。”
    他想了想又道:“那你帮我做两张吊床。”人都被绑票了,拿来使唤使唤也很正常。
    景雨澜:?
    于是景雨澜跟着单屿刀蹭了顿晚饭,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单屿刀给田地里的幼苗浇水,俨然一副在谷里休养生息,悠然自得的做派,他看着嫩芽还要感慨一声:“明天中午才能长出稻
米呢。”好像景雨澜吃不上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
    景雨澜微笑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很想尝尝单小公子亲自种出来的稻米呢。”
    单屿刀看他一眼,觉得这对堂兄弟很多地方都很像,言辞笃定道:“你不是真心这么觉得。”
    景雨澜又被噎住,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呆乎乎的小公子可能不太好对付,他还没想好怎么哄他,单屿刀已经跳过了刚才那个话题:“语堂明天在谷口接你。”
    他递给景雨澜一张灵笺,景雨澜瞅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几行聊天记录。
    单屿刀以绑匪的语气发消息:你哥在我手里。
    单屿刀:明日辰时,绝命谷西谷口,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景语堂:屿刀想要什么?
    单屿刀:蜜饯吧。
    景雨澜看得失笑:“几把蜜饯单小公子就把我卖了?”
    “可蜜饯很好吃啊。”单屿刀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能用来做陷阱。”他言外指的是一种绝命谷里的兔子,喜欢甜果和黄澄澄的东西,而且肉质鲜美,单屿刀想明天捉来当午饭吃。
    “竟然这么早就要送我走,”景雨澜拉长语气感慨道:“可真让人伤心。”
    单屿刀还没说什么,那张灵笺已经又亮了起来,景语堂连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景语堂:我知道堂兄在看。
    景语堂:屿刀,堂兄说话惯不着调,你不要信他。
    景语堂:若他实在吵人,丢了也无所谓,他不会有事的。
    “……”景雨澜一阵无语,面上可怜巴巴道:“这可真是冤枉,我的那两下单小公子也见过了,你真赶我走,我说不定今晚就进了哪个魔兽的肚子里了。”
    “语堂是在关心我。”单屿刀目测着两棵粗壮大树的距离,拍了拍树干开口:“就这个吧,你能用藤花做张吊床出来吗?”
    景雨澜呼吸一滞,声音忽得古怪起来:“谁告诉小公子的?景语堂?”
    “你那把刀是削滕用的刀呀。”单屿刀的语气忽然带上些许自得:“我对刀器认得还挺多的。”
    景雨澜沉默了会儿,忽然叹了口气:“好吧,但我其实对他们控制的不是特别好,单小公子可别笑话我。”
    他挥了挥手,两株滕花忽然破土而出,沿着树干攀爬而上  ,在两棵大树之间架起两根结实的藤条,藤条上有些青色鼓起的小疙瘩,末尾还开出朵花来。
    单屿刀在那边指挥他:“这边再架一次,你今晚睡这里。”
    于是景雨澜又控制着藤花再架了两条,单屿刀在上面绑好布,两张简易的吊床就做好了。
    景雨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现在这荒山野外的没人看他,他便又想较劲了,可实际上他自觉自己做得不是很好,用召唤的专业眼光来看,他耗费的时间太长,花费的灵力太多,也
就外行人看个热闹,单屿刀在那边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他做得多么厉害一样。
    “单小公子看起来很开心  ,”景雨澜笑着问道:“难道我堂弟很少在你面前使用召唤吗?”
    单屿刀认真回想了一下:“没吧,次数挺多的。”
    “……”景雨澜狐疑打量一番,仍觉单屿刀表情不似作伪,他摊了摊手,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做派:“我堂弟比我强上许多,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的要求,我也只能献丑咯。”
    “我觉得挺好的。”单屿刀满意道:“花闻上去也很香。”
    他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个新想法:“花粉上可以加毒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理论上可以。”滕花被驯服后毒素的分布就都取决于支配者,不过滕花一般都是花朵用来迷惑对手,用藤上带毒的尖刺击敌,还真没考虑过把毒素集中到花粉上。
    他下意识的想了几个用法,回过神来后又立刻生生止住,他想这么多干嘛,他又用不上。
    单屿刀对他的不接话没什么反应,他的随口一提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如果是长孙正青那种兴致上来的武痴就会跟着谈论更多,如果对方兴致缺缺,谈不起来也没有所谓。
    单屿刀双手一撑就翻上做好的吊床,床来回摇晃了几下,像荡秋千一样,最后停下来稳稳托住单屿刀。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也到了该睡觉的点,景雨澜的吊床位置上比单屿刀的低很多,大概是为了照顾他的垃圾锻体,以防出现手脚并用爬上去之类极不美观的画面。
    景雨澜稍微惊讶了一下单屿刀的心细,又觉得他似乎确实能做出点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脑海里想起那把不能用的小刀,单屿刀可能正是因为认识刀器知道它的价格才和自己讲条
件,毕竟那东西确实是“又贵又脆又没用”的真实例证,他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出来给自己用无所谓,让外人来赔那算纯粹的做冤大头。
    所以这人说话直接,会发善心,好似是个容易吃亏受骗的好老人,其实也不是那种忠厚良善到甚至有点呆板的作风……景语堂原来好这口啊?
    他忽得想起了那个谁上谁下的猜测,生出几分好奇来,以他目前看见的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对方无论是上是下他都有点想象不出来。
    但他就是觉得景语堂在和单屿刀厮混,而不是有什么正经要事商谈,他早就从下人口里知道了,景语堂居然还趁他去秘境的时候把单屿刀喊进书房里,其心简直昭然若揭!
    景雨澜翻了个身,发觉身下布料暖呼呼的,用手一摸布边摸到了一些针线的凸起,像是缝出了什么文字,他被长孙正青伺候过一年,又知道长孙正青为了单屿刀对自己出言不逊,当
下明白过来这是长孙家的秘文。
    景雨澜仰躺着盯着头顶的树冠悠悠道:“说来,单小公子和我的前侍卫关系很好。”
    单屿刀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嗯,我们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景雨澜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轻巧,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景雨澜忽然开口作死:“长孙正青还有另一个身份,单小公子知道吗?”
    单屿刀的回答依旧很平稳:“知道。”
    单屿刀在长孙正青离职后偶尔也会听他提及景雨澜,他说起对方名字时眼神有些复杂,但心境看上去很平和。
    “呀,原来小公子知道啊。”景雨澜在黑暗里眯起眼笑起来,“我还以为单小公子为了自己的好朋友,肯定会弃我不顾呢。”
    在陆上合欢宫是合法存在,黑市的奴隶拍卖会也一直有,本就和异界普遍建立的道德良知不同,所以景雨澜的出发点也只是“单屿刀为朋友出头”而不是“这种行为本身不对”。不
过这种事情以单屿刀对内幕知之甚少的立场又要怎么揪对错呢,甚至关系勾连的再多一些,整个景家都对长孙正青的遭遇无动于衷,单屿刀难道要反手埋怨景语堂不救长孙正青吗?还是说他
要公然升堂,把长孙正青一事所有前因后果翻出来挖干净,一条条的评判谁有罪,又该怎么赎罪?
    说来长孙正青还因为自己的命令去偷袭过单屿刀吧?结果负责捅刀的被单屿刀说是朋友,命令捅刀的又刚被他给救了。景雨澜内心觉得好玩,他故意挖苦单屿刀想看对方反应,而单
屿刀心里有着非常简单的疑惑,他问景雨澜:“照这个说法,我是为了长孙正青而行动,可我都没问过他的想法就提前替他做出决定,这也算为了他好吗?”
    景雨澜一愣,父亲那句“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仍在耳畔,他的心脏突然鼓噪起来,夹杂着几分道不明的酸涩,可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被自己以前的狗反嘲一声胆小鬼。
景雨澜沉默半晌,忽然嗤笑一声:“小公子说的有理。”
    他躺在吊床上盯着黑夜瞧,盯着盯着又突然泄了气,觉得自己真没意思,又去和单屿刀说好话道:“单小公子当真是个妙人。”
    “谢谢。”单屿刀听出对方是真想夸自己,开心的应下,也不多问旁的,倒惹得景雨澜忍不住笑出声,悠悠道:“怪不得我堂弟那么宝贝你,什么事都要嘱咐几句,跟你娘亲似
的。”
    教育孩子向来是长辈双方的事,这人怎么只字不提爹只提娘,单屿刀听见景雨澜似是打开了话匣,在那边跃跃欲试的教唆道:“你要不要喊他几声妈妈?说不定他会喜欢呢?”
    他还真喊过不少次,单屿刀想着景雨澜和景语堂的兄弟关系道:“那我是不是该喊你姨母,还是姐姐?”
    姐姐两个词一出,景雨澜就像被掐住嗓子一样不说话了。
    他的脊椎骨徒然撺上一阵酸痒,气血下涌,景雨澜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变化。
    或许该说不愧是堂兄弟,如果单屿刀能拥有景雨澜的角色面板,大概能看到个和“母化”同为一类的“姐化”。
    召唤御物的前提是先控制自己,人们一般认为,只有能够自控的人才能进一步去掌控别人,所以哪怕是生活放荡如景雨澜,也几乎从不亲自上阵,在肉欲一事上划出分明界限,更多
的是享受一种精神上的乐趣。
    景雨澜翻个身弓起背,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极力掩盖身下的异样,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他可记得墨无阙估计还不知道藏在哪个旮瘩角里呢,丢人也不是这么个丢法!
    单屿刀的声线给人的感觉很干净,简简单单一个词,末尾又带上了点上扬的尾勾,连起来勾得景雨澜浑身燥热,他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脑海里一边反复刷屏不会吧不会吧突然对堂弟
发小发情?一边反复播放单屿刀的那句“姐姐”,也不知道这么待了多久,夜色越来越浓,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景雨澜眉头紧皱,一向不说粗鄙之语的人罕见的在内心骂了句娘的。
    他消不下去。这算什么,神不知鬼不觉被下药了?突然精虫上脑?因为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所以在图一时新鲜?什么男人会因为被喊姐姐兴奋啊!景雨澜内心羞恼得几欲捶床,他喉结
来回滚了滚,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他被单屿刀就靠一个称呼给喊硬了。
    【作家想說的話:】
    唔呃感觉好点了唔嗯……但更新无法保障……
    目前在体验吞刀的感觉……
    关键是我 9 号还有个面试……!
    至少 9 号那天给我个好点的嗓子吧…!
36 | 萤火虫
    第二天早上的景雨澜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眉间似有郁气,肉眼可见睡得不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单屿刀,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非常自律的收起布单,解决早饭,照顾自己的田地,然后把景雨澜送到谷口,整个过程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景雨澜没了昨天那副精神头,一路上跟着单屿刀走的行为居然还能品出几分乖巧,他说的话不如昨日多,倒是爱时不时瞟单屿刀几眼。
    滕花是种有趣的植物,解除召唤时既可以和大部分植物一样重回土里,也可以干脆利落的削断,让它变成一截普通的藤蔓,据说可以拿来入药,等下次召唤时滕花还会是正常复原后
的样子,这种特质或许可以对标动物界的“断尾求生”。
    景雨澜也尝试了一把这种特质,从离地三寸的地方被削掉的藤花慢慢缩短变细,最后变成了不长的一截,柔韧性倒是不错,还噗嘟噗嘟开出了不少蓝的白的五颜六色的花来。
    景雨澜只是想试试植株的性能,并不需要什么残留藤蔓,反正这是他自己的东西,拿来做药都可以现砍,那截废弃的藤蔓便被单屿刀带走了。他们出发得早,也比景语堂一行早到谷
口,景雨澜揉搓了下指腹,这一路上他话没说很多但毕竟是在赶路,沉默片刻也不会显得气氛沉闷,想想现在俩人在这里要干站着不说话,他心里莫名有点慌起来。
    景雨澜想着是不是该开个话题问问小公子无不无聊,转眼一瞧单屿刀正在把那一截滕花拿在手里捣鼓,柔韧的藤蔓已经被缠绕成首尾相连的样子。
    ……这人在做花环。
    景雨澜忽得乐了,扬起语调道:“单小公子手可真巧。”
    他发现单屿刀并不渴求得到什么夸奖,但也不是对夸赞无动于衷,而是会坦率的感到高兴,就像现在他就又得到了一个单屿刀有些开心的“谢谢”。
    他似乎也不是很在乎夸赞背后的原因,像昨晚自己忽然夸对方是个妙人,也没被进一步询问为什么这么说或者妙在哪里,好像只要这是一个真心实意的赞许,就会被他表达谢意。
    单小公子真有意思,景雨澜一边瞧单屿刀编花环一边想,不同于之前那种由景语堂长孙正青延伸带来的好奇,他是当真觉得单屿刀本人有意思了。
    花环很快就被单屿刀编好了,这种装饰消耗品可以给自己也可以送别人,考虑到这是景雨澜的滕花,单屿刀首先把花环朝对方递了过去。
    “……”还挺可爱的……景雨澜干咳一声,伸手将变成花环的滕花接过,朝对方道谢:“谢谢单小公子。”
    接人看见这一幕的景语堂:……
    单屿刀做花环给花环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但他堂兄这反应让景语堂觉得说不出的怪异,隐隐还有种危机感,他可还没忘了景雨澜当初那几句分给堂兄尝尝滋味。
    景语堂嘱咐下人堂兄昨日劳累,赶快送他回去休息,又上去不动声色的插到两人之间,往单屿刀手里放了两袋鼓囊囊的蜜饯果。
    “每种口味都选了一些,”无视背后景雨澜分外无语的视线,景语堂温声笑道:“但是一次别吃太多,对牙不好。”
    瞧瞧这都什么长辈宠小孩的话呐,景雨澜被下人送进舒适的马车里,但耳朵又没问题,那真的和母亲一样的温言细语顺顺当当传进他耳朵里,听得他牙都泛酸,掀帘往外一瞧自家堂
弟还在和单屿刀说话,景雨澜握着手里的花环,忽然跟脑袋后面长眼睛似的转过头,对露出好奇视线的仆卫弯起眉眼道:“你想要?”
    这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啊,下人一个头两个大,景家的孩子都生的一副好相貌,景雨澜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笑起来尽显勾人心神的风流迷人,此时却让下人心里发虚。
    好在景雨澜也没逼对方,他玩味欣赏了会儿对方慌张的样子,哼了一声,像是要闭目养神般安静下来,阖眼前把那花环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里。
    单屿刀带着份量满满的两大袋蜜饯作为景雨澜的“赎金”回归了自己即将结束的种地生活,他的田地作物不负他望长得又好又快,中午的时候就喜提一波收获,不仅把练习秘法要用
的果子都摘到了手,还在吃上兔子肉的同时吃上了些新鲜的绿菜叶。
    到了夜晚,他绝命谷之行的最后一项便也顺利达成,太阳落山前都没有丝毫开花迹象的花苞在黑夜里无声且热烈的绽放开,碗大的花朵团团簇簇压弯枝头,花蕊泛着夺目的金色光泽。
种在边缘的植株则是长出细枝分叉,枝杈上面坠着青色的果实,在黑暗里发出淡雅温和的光亮,远看像是一盏盏小小的夜间提灯。
    单屿刀等了一会儿,周围就渐渐飘来了青色的光点,成群的萤火虫穿过树林,自黑暗的谷底飞来,点缀进他所在的这一小块空地,绕着单屿刀周身,在空中划出灵动又梦幻的曲线。
    单屿刀抬起手,那温和的光点就轻轻落在他的指尖。
    巫远将几滴药液滴进眼前那到他胸口那么高,状若猪笼的植物容器里,这株在绝命谷里变异的猪笼草类植株就发出咕隆隆的响声,笼袋反复起伏,好似吃下去了什么让人极其难受的
食物,片刻后笼口猛地打开,“哇”一下吐出个衣衫褴褛近乎赤裸的人和大片的消化液来。
    男人脸色发白,趴在肮脏的地面上猛烈咳嗽着,他在笼里的时候就在反复后悔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对象,又是祈祷又是请求,奈何哭叫全都被猪笼隔绝,眼下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顿时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只想离这株食人的植物越远越好,他苍白着脸左右去看,生怕那个阴沉沉的男人不放过他,而巫远其实已经走远了。
    巫远总算不再听到那些聒噪尖锐的声音,他在笼草外面听得清清楚,一声一声尖利刺耳,好不容易忍到他试验完手头的药效,巫远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自己耐受力降了不少。
    他应该是听惯了的。巫远的身影如墨般融进了黑暗里,让别人恐惧退缩的黑夜于他而言仿佛是平静的归处,带来令人安心的寂静与所行的漫无目的。
    巫远在黑暗里沉默着,忽得瞧见几只闪着微光的萤火虫,它们的样子有些奇怪,看起来是肆意随心的飞动,其实飞舞的大致方向一直不变,好像前面有什么诱惑人心的宝物,他便想
起来引萤果也生长在绝命谷中。
    引萤果无毒无害,但是会在夜晚吸引来大量的萤火虫,虫与果之间算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除了绝命谷,浮上城还有几座山里也长有这种植株。
    巫远对萤火虫这种着迷快乐的飞舞姿态很熟悉,或者说印象很深,有时候融入夜晚就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它的这种样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想得尤其频繁了起来。
    他的思绪跟着这追向不知道正在哪里发光的青色果实的萤虫飞远,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家里人命令待在原地一天一夜,他蹲在深夜里,听见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发现是单屿刀
顶着月光找了过来。
    单屿刀不是第一个找来的,从夕阳西下到星星铺上天空,精壮的男人来过,朴实的农妇来过,笑着手挽手回家的孩子来过,有人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流露出真切的担忧,有人的声
音像是阴风呼啸过山石上的空洞,潜藏着不能说出口的恶意,而巫远对所有人都感到疲倦和退避。
    和人交际好难,他把头埋在两臂之间想,他不敢也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是自己被下达的命令,可所有人都在自说自话,稍有不顺就聒噪得头疼,坏心的人要带自己走,好心的人甚
至会更执着得要带自己走,僵持得久了原本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急促不耐起来,为什么有的人能如同本能般轻易决定以自己为中心,他却必须要有命令呢,就因为他们什么也听不到吗?
    现在另外一个任务对象单屿刀也来了,若是他也非要让自己下山,他们是不是也要闹起来,他又要和这个热心肠纠缠多久,巫远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在单屿刀走近前猛地抬起头强
硬开口:“家里人让我待在这里,我不下去。”
    小单屿刀睁着眼睛困惑的“啊?”了一声,看着巫远眼神里的倔强和莫名其妙的一丁点委屈又说了句“哦……”,他左右看了看,干脆坐到了离对方不远的石头上。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只有心声像澄净的溪流一样淌过巫远的鼓膜。
    巫远听了又听,没听到什么变化,过了会儿自己忍不住了,抬头看向在黑夜里轮廓不是很明显的单屿刀:“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晚上很危险。”
    “我不走,”巫远又埋下头去:“别喊我。”
    “好哦。”单屿刀的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他答应的太过随意,反而让巫远想解释些什么,比如这真的不是小孩在怄气吵架,也不是回去后好好解释解释家里的大人就会放过他,他
如果回去了,是真的会受到他很抗拒的惩罚,没人能帮得了他。
    可是没人把他的解释真当一回事儿,只会在那里说没问题,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巫远又安静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也不想让我回去吗?”
    “想啊。”单屿刀坐在石头上思考着,“但是他们不让你回吧?我阻止不了。”
    他像是在对巫远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就算拉你下山,也不是在做对你好的事情。”
    巫远的手指动了动,他看着单屿刀从石头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道:“我和家里说好了回去的时间的,等会儿就不能陪你了,你怕黑吗?”
    “我才不怕。”小巫远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小孩子无论什么性格,总归都有几分共同的倔强,他皱着眉头想,这里就是什么也看不见,又太静了,有点奇怪,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怕
的。
    单屿刀又问道:“你是只能待在这里,还是只要在山上就可以?”
    “只能在这儿。”巫远闷闷的回道,这个地方越到深夜越吓人,要是能在整座山上乱窜,他早就跑到能看到灯火的山脚之类的地方了。
    单屿刀点点头,只留下句“那你等我一下”就又踩着月光走远了。
    巫远听着那种好听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又回到了无声的静默里,他在黑夜里等待着,渐渐不清楚自己是在等待命令还是等待单屿刀,可命令说要等到明天早上,单屿刀也一直没有
回来。
    不过没有关系,他就是按照这种方向被培养的,等待和接受本就该成为他的一部分。
    年幼的巫远浸没在黑暗里,像是无法被唤醒的石块,直到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来,他抬起头,眼前略过一点青色的冷光。
    巫远眨眨眼,扭头看到单屿刀提着缀有一串串引萤果的枝干走过来,萤火虫绕着他们周身飞舞,单屿刀将枝干递给他,果实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芒,印在巫远的眼里。
    “你下不去,我就给你拿上来咯。”
    单屿刀随意说道,看着这片被萤火虫点亮的地方,巫远盯着那些灵动的光点,又悄悄转头去看单屿刀,他看见单屿刀伸出了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在对方稚嫩的掌心上。
    很漂亮,他没由来的这么想。
    【作家想說的話:】
    嗓子不痛了!就是咳嗽厉害唔呃,还老是喘不上气来,但是躺着会比坐着舒服很多。
    长孙正青某日发现自己的前老板开始和自己追同一位星.jpg
    也好久没开荤了,我可是打了高 H 标签的人哇,下章出谷找小云去。
    以及《可塑》那一章里写的段真不是想好大纲,我至今没有……与其说是想好后写了那一段,不如说是因为没想过后续,就觉得要不先按照那一段来扩写吧,说不定还能有个前后照应的说法嘞……(小声逼逼)
37 | 更多(云逸明小巷 h/开苞前奏)
    绝命谷的外面有一条黄昏巷,平时没什么人走,唯有雾散期这段时间比较热闹,周遭的住户常会在这条道上摆摊贩卖,尤其是卖给那些从遥远外地来的客人,从进谷常需的草药干粮
到从谷里淘出来的什么宝器秘籍,甚至有人把谷中常见的植株拿出来做成简易的小饰品,全当“绝命谷特产”来卖,搞得和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当然,这对浮上城的“本地人”来说纯粹是逗人的玩意儿,云逸明对这一路上的摊贩视若无睹,他踢着脚边的石子,百无聊赖得在谷口等着,经年累月的练武习惯让他无论何时都站
得挺拔,表情倒是透出漫不经心的散漫,直到某一刻云逸明似有所感,抬头望见单屿刀走出来的身影时眼睛立刻亮起来,下一秒人已经轻巧落到了对方面前。
    他环住单屿刀的腰,把他抱起来转了半圈——一个就朋友来说或许有些过于亲密的举动,然后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评价道:“没什么变化。”
    单屿刀对此没表现出半点意外:“我在里面吃得不错。”体重没有缺斤少两非常正常。
    “我看见你说你在里边种地呢。”云逸明笑嘻嘻回道,非常自然的把单屿刀放下来。对方虽然在野外过了几天,但看上去精神不错,脸上干干净净的,云逸明莫名想伸手捏一捏,他
手指颤了颤,抑制住这没来由的冲动,不着痕迹的把视线从单屿刀的脸颊移到周遭的摊贩上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吗?”
    “糖葫芦吧。”单屿刀一眼就瞅到了那插着糖葫芦的稻草架子,红彤彤的山楂果上裹一层剔透的蜜糖壳,再被太阳光那么一照,看得人口齿生津,于是云逸明就又去买了两份糖葫芦,
全当给单屿刀“接风洗尘”,他俩咬着糖葫芦遛过黄昏巷,期间还要时不时瞧瞧别人卖出来的东西,探讨一下双结藤做的毒戒指和捕人草的尖刺串起来的项链到底哪一个更像“绝命谷特产”,
仿佛俩人是相约出来逛集似的。云逸明绝口不提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单屿刀也一个字不问,直到他们从绝命谷一路溜达回单家的家门口,云逸明才状若随意的开口:“你明天有空吗?”
    “嗯。”单屿刀刚吃完一块雪白的酥糖,他用舌尖舔掉下唇那一点点糖渣说道:“有空的。”
    云逸明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他眨眨眼把那点奇怪的欲望压回去,嘀咕道:“我今天没想的……”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辩解,云逸明今天确实没有找单屿刀做那档子事的打算,单屿刀刚出谷,也该回去好好休息,所以他只是想来接对方回去而已,就跟以前一样。
    他们是发小,以前也是经常互相找对方玩的,而说来也奇怪,如今云逸明时常想和单屿刀修习一番那个羞人的秘法,不然也不会提到明天有没有空,可心里又不想让单屿刀觉得自己
以后每每找来都是单纯想做了,这会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反向变得疏远。
    “我知道啊,你来接我我很高兴的。”单屿刀从储物戒里掏出来一个番茄放进云逸明手里:“在谷里种的,吃吗?”
    “……你会的东西是不是越来越杂了啊。”云逸明颠了颠手里这个颇有份量的番茄,轻轻咬一口,饱胀的汁水就溢了出来:“唔,挺好吃的。”
    “对吧。”单屿刀因为他的夸奖笑起来,又提醒道:“那就明天?”
    回来休息半天,第二天就又投身到功法修习之中,谁看了不说一句勤勉。
    “哦……”云逸明感觉自己耳廓发烫,他揉了下自己的耳垂,一方面感到开心一方面又在思考是不是该让单屿刀再多休息一会儿,再一转念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无语,他一个给
单屿刀舔鸡巴的居然在愧疚自己是不是太急切……可是对单屿刀来说这算正经练功,那好像又的确算自己因为自身欲望给单屿刀增添负担……
    ……说到底凭什么这也能算正经修炼啊!什么破秘法!云逸明撇撇嘴,不知道第多少次连带着抱怨一遍长老们和那个老天师,心底里又七上八下打起鼓来,小声问单屿刀:“那明天,
在哪里啊?”
    他现在人不在云氏后山上待着,虽然如果单屿刀想去,他也可以带对方上去,不过尝试些别的地方似乎也不错,反正只要人是对的,在哪也都行吧……单屿刀瞧着云逸明沉默了一会
儿,人就变得越来越害羞,觉得对方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开口反问道:“逸明还记得我们上次提过什么吗?”
    “啊?”云逸明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哪一句?”
    他想着上次一边吃单屿刀的鸡巴一边用后边自渎有多爽,想得身体深处有些发痒,同时又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单屿刀听到他这么问后,朝他开心的笑了笑,眼睛里带些狡黠,顿时让
云逸明的这点警觉升到了顶峰。
    随着雾散期临近结束,黄昏巷的摊贩和过路行人便也越来越少,等到单屿刀休息好的第二天,巷上的人就又肉眼可见的少了不少。
    人们提起黄昏巷,一般都指这条能直通绝命谷谷口的长街,街道向外又延伸出些彼此紧挨的房屋和鲜少人经过的小路,阳光照不进来,从外往里探去黑漆漆的,一看就很适合做些见
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云逸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真这么干,有就有,如果没有……那如今也有了。
    上一次在自家后山做的时候,他们确实说过两句在街上可不能做这种事,而单屿刀又说去没有人的小巷也是一样的,云逸明回想起了这段对话,把单屿刀的阴茎含进了喉咙更深的地
方。
    “嗯……啾,唔……”与单屿刀只是放出下体,身上穿着的大部分衣衫依旧整齐的样子不同,云逸明的样子明显要狼狈许多,他熟练的一手扶着单屿刀的阴茎舔弄对方的龟头,另一
只手则探去了自己的后面,手指已经挤进去了两根,来回戳弄自己的穴肉。
    单屿刀享受着他的服务感慨道:“好顺利啊。”
    “唔,嗯……还不是你说,啾,要在这里,唔……”云逸明在舔弄的间隙断断续续的回着话,他刚被拉进巷子里时还有些局促,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舌面热切又认真的舔过单
₍ ˄·͈༝·͈˄*₎◞ ̑̑兰的侧面落下好几个吮吻,云逸明对着单屿刀的鸡巴露出恍惚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后一张嘴整个含了进去。
    他吃得意乱情迷,手上也没闲着,把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快速搅动,来回几下就戳得后面咕啾作响,穴内的软肉紧紧吸附包裹着他的手指,在他每一次抽出时做出不舍挽留,让他模
模糊糊的想自己的后边应该是能让人舒服的。
    “还能再加一根。”单屿刀其实看不见云逸明下面具体的动作,却能准确猜出他的状态,云逸明从喉咙里哼哼两声,又一根手指熟练的伸进洞里,一边含弄一边道:“嗯,捣松了也
……哈,嗯,不见你放点更粗的……嗯,啾,舒服吗……嗯……”
    单屿刀歪了歪头,刚想张嘴问点什么,远处的巷口忽然传来叮铃一声,随后响起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过路的男人不慎将坠子甩得脱手,赶忙几步跑进巷子里,他感觉眼前好像嗖的闪过了什么,定睛一看眼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心里顿时产生几分不安,他在地上焦急的扫了扫,最后
一把抓住自己集市上随便淘来的菩萨玉佩,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菩萨保佑,一步一后退的转身跑了出去。
    巷子更深处的转角,更加不会被人看到的角落里,云逸明撑着双臂把单屿刀护在中间,眼神晦暗,炽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耳边。
    单屿刀瞧着他裸露出来的紧实的肌肉线条,看看他浑身上下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想起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去,然后一把搂住自己的腰把自己带进来,也乖乖的不多
说话,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云逸明浑身放松下来,单屿刀才伸手拍了拍云逸明的背。
    “反啦。”单屿刀搂住云逸明的肩,一个轻巧转身就互换了两人的姿势,把明显露的更多的云逸明用身体挡住,云逸明愣了愣,忽然搂住单屿刀的脖子,语气亲切的抱怨道:“吓死
我了。”
    “我没被看到什么。”从头到尾都穿得挺多的单屿刀如实汇报。
    云逸明切了一声,想着单屿刀被看见的可能,内心冒出些黑暗的泡泡来,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窝上蹭了蹭,嘟囔道:“他敢……”
    客观来说,人家估计也不想看两个陌生男人在外面苟合吧,单屿刀理智的想着,伸手摸了摸抵在自己身上的云逸明的鸡巴评价道:“更硬了。”
    云逸明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第一反应是慌张的辩解:“我可不是因为那个进来的谁变硬的。”他心底里有些慌,生怕单屿刀误会什么,又干巴巴重复道:“真不是。”
    “嗯,我相信你。”单屿刀接受了这个说法,他能听出云逸明说的不是什么欲盖弥彰的谎话,露出癖这种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到底是在因为其中的“哪一部分”,“哪种程度”而
兴奋也各有不同,所以有的人只接受公开但本质又很安全的环境,有的人却会变成那种在大街上随机抽取不幸人士看自己露鸟的变态,云逸明能远离第二种也是个不错的发展。
    “逸明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兴奋吗?”
    单屿刀凑近了云逸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明确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一瞬,胀大的肉棒兴奋得吐着水,云逸明搂紧了单屿刀,磕磕绊绊道:“太,太近了,之前没这样过……”
    他说着说着又似乎有点委屈:“是不是只有我没这么搂过你?”
    单屿刀听着觉得好玩,转而问他:“逸明还想要什么吗?”
    “那多了去了。”云逸明掰着手指头数:“你对我也没用过道具,手也没进来过,你还……你喜欢踩人吗?”
    他微皱着眉,像是在进行什么思想斗争:“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行吧……”
    这思绪是跑到了哪?单屿刀看他一眼,为自己正名:“也说不上是喜欢。”他想了想巫远当时的样子,又补充道:“不过挺有趣的。”
    “又是因为对方喜欢对吧?”云逸明和单屿刀挨得极近,有一下没一下绕着单屿刀背后的头发,语气里带上点别扭,“那你怎么就觉得,觉得我喜欢这种在外面的?”
    单屿刀老实回答:“秘法告诉我的。”
    云逸明顿时没话说了,他上衣没有脱干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墙面上,身体深处依旧躁动,像一把无法停止燃烧的火,身下泥泞不堪,除了比以前兴奋得多,尝到了甜头就回不
去了的阴茎,还有以前从来没被开扩过的后穴,清液涌出他的穴口,顺着他的股缝嘀嗒着流下去。
    这不是我点起来的,可我阻止不了。云逸明瞧了眼被小巷切割成一条宽线的天空,忽得抬起一条腿架在单屿刀腰上,把那个小洞更多的暴露在空气里:“我也,喜欢这个。”
    总会到这一步的,云逸明想,他们已经到了临界点,就算不是自己,后面三个也迟早忍不住。
    单屿刀是不会继续主动做什么的,换句话说,谁先提出,谁先得到,轮序既然是每轮的第一个,那就总该派上点用处。
    云逸明清楚单屿刀还有着欲望,他还没被自己口射,裤子里的鸡巴依旧半勃着,但看起来就是比自己游刃有余许多,云逸明亳不怀疑,只要他不多说什么,单屿刀就不会进一步做什
么,他们会安稳止步于那个老早前说好的“近似双修”。
    但也只是他和单屿刀而已,界限迟早被打破,就算他能忍,剩下仨难道能忍?更何况他也不想忍。那个这些天反复折磨他,让他睡都睡不好的念头又在此时浮上来,单屿刀或许会有
比“发小”这种存在更特殊的人,或者说有一个更特殊的范围,而这个范围里不会有自己……凭什么不能有自己?云逸明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发小”这种极为亲密的关系给了
他一种安心和满足感,他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将此当做生活养分之一,而这种满足会因为其它更为紧密的关系动摇,所以他必然要寻找新的什么来填补。
    只要是亲密的,会被单屿刀注视的,会让他的视线停留下来的,他不在乎那具体会发酵成什么,他还想……得到更多。云逸明喉结动了动,鼓起勇气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单屿刀的耳垂,
声音喑哑滚烫:“进来好不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38 | 什么感觉(云逸明开苞 h)
    “哈……唔,好酸……”
    无人注意到的小巷里,云家备受瞩目的继承人衣衫半褪的搂着自己的发小,腰部时不时往上挺两下,他的一条腿磨蹭着对方的腰,肌肉线条紧实有力,继续往下探去,单屿刀的手指
正在云逸明的后穴里动着,他只是稍微弯了弯指节,就引来云逸明的几声闷哼,穴肉讨好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力道有些发紧,充分展现自己作为雏穴的潜质。
    “啊,哈……好奇怪……”云逸明前脚还在夸下海口会让单屿刀舒服,现在已经觉得自己有些憋不住了,单屿刀的手指进入了他自己碰不到的地方,像在寻找什么一样在自己的穴道
里来回戳弄,戳得云逸明后腰发软,他忽然觉得自己选的这个地方不太好,舔了舔单屿刀的耳垂含糊道:“你累不累……是不是床更好……哈啊,嗯,好棒……再,再进去深点……”
    “我哪都可以。”单屿刀往更里面的地方探去,觉得云逸明的敏感点藏得还挺深的,嘴上问对方:“你喜欢这里吗?”
    这里?云逸明表情迷离的回想着他刚被拉进来,或者说在昨日听单屿刀笑着说出安排时的感受,觉得那团欲火被点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而且他还看到了单屿刀跃跃欲试的样子,这
给了他一种精神上的快慰,让他觉得自己什么都能答应。
    他就是总觉得,有这种癖好太奇怪了,他总想拒绝,却又总是发现自己真的喜欢,皮肤因为这特殊的地点而滚烫,身体在赤裸开放的环境下颤栗,最重要的是单屿刀目睹了全过程,
云逸明低声淫叫着,和单屿刀贴得更紧,又分出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鸡巴:“嗯,舒服……喜欢,喜欢……啊哈……鸡巴好涨,还想要,我好,哈,下流……”
    他好下流,别人对袒露淫姿感到羞耻和害怕,他却在羞耻的同时兴奋得要命,甚至恨不得暴露得更多一些,他或许应该停下的,可是,可是……云逸明恍惚的感受着单屿刀专注的视
线,身体里奔涌过阵阵快感。
    ……真得很舒服。很安心的舒服。
    单屿刀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似乎在很纯粹的因为自己的反应高兴,这让云逸明觉得心被羽毛轻轻挠了两下,从身体到心底都泛起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啊!哈……”云逸明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唐突窜过脊背的电流快感打断了他的思考,后穴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变得大起来,“啊啊,这儿,啊,摸着很奇怪……”
    “找到了。”单屿刀根据所学知识判断道,自己应该是碰到了云逸明的前列腺,他用指尖来回磨着那块小小的凸起,毫不意外的听到云逸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身体都开始轻
微发颤。
    “哈啊啊!别,别磨……啊,好怪,痒……更多……嗯,屿刀,屿刀……”云逸明搂得越来越用力,明明对方是把他推向翻涌浪尖的“罪魁祸首”,他却像不会水的人抱紧自己身边
的唯一一块浮木。
    单屿刀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但一旦决定好了什么就鲜少有谁能让他改变,他对云逸明的求饶似乎闻优₍˄·͈༝·͈˄*₎◞ ̑̑兰所未闻,反而更用力的来回揉弄那个特殊的地方,
指关节肆意弯曲,穴肉有力的一下下收缩着,云逸明在他的耳边发出的喘息渐渐变得高而急促,最后变作纯粹的甜腻叫声,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全身大幅度颤了一下,鸡巴一挺一挺的射出一股
精液,后穴也有一股液体猛地喷出来,彻底打湿了单屿刀的手掌。
    “哈……去了……”云逸明的眼神没有焦点,整个人半挂在单屿刀身上,有些口齿不清的嘟囔道:“被屿刀用手搞高潮了……”
    “嗯,还要吗?”单屿刀注视着那稳稳停在 55%的液面问道,他其实有很多方法来打破这个界限,从最简单粗暴的强行进入,到全程钓着对方的胃口,把他卡在高潮的边缘,在他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诱惑他让自己进去,这些方法甚至不怎么需要考虑后果,毕竟很多事情缺少的就是那么一个开口,只要打开了口子,很多后续发展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但云逸明似乎本就是想做的,这给了单屿刀另一个方向,他朝顺利结束了一次高潮,欲望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可以说是处在完全清醒状态下的云逸明问道:“还要做吗?”
    “怎么回答都可以,看你自己的意愿。”
    不是一时上头,不是突然冲动,更不是被人强迫又或半推半就,云逸明在这种清醒里感受到一种无言的赤裸,他的心思被干干净净的摆出来,没有任何一张遮羞布可用,也没有任何
一种借口可说,他的回答会无比清楚的刻进他的脑海里,提醒他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愿望,只是他自己的愿望。
    云逸明感到无措,同时又从单屿刀温和又柔软的接纳态度里得到勇气,尽管将他摆到这种局面上来的,或许正是单屿刀本人。
    “……做。”云逸明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同时也听见了自己的话语里那股莫名的颤抖:“屿刀……你插进来吧。”
    “不是手。”云逸明哆嗦着去碰单屿刀的下体,让对方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然后讨好地用穴口去嗦龟头:“进来吧,说好会让你舒服的……”
    单屿刀扣住云逸明的腰,阴茎抵在穴口上:“逸明想要吗?”
    “想,我想吃屿刀的鸡巴……给我好不好?屿刀……”云逸明呼出热气,做出全然接纳的姿态,他的手探下去扒开自己的后穴,把单屿刀的龟头往里面放:“嗯,哈,被撑开了……
好烫……再,再进来点……想吃,别磨我了屿刀,我想要你的鸡巴……”
    他胡乱的亲着对方的耳朵道:“真想要,你试试我,嗯,奇怪,你怎么这儿也这么可爱……”他轻轻咬了下单屿刀的耳廓,又去吮吸他耳后根那块皮肤,还没把对方的鸡巴吃到手就
觉得脑子飘飘然起来。
    单屿刀一手掐着云逸明的腰,缓缓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送,从未被正式使用过的甬道青涩又紧致,哪怕前面已经用手指努力搅得松软此时也仍带来些轻微疼痛,更多的还有一种酸痒,
被鸡巴顶开的感觉让云逸明忍不住扬起脖颈:“啊,哈……进,进来了,好胀……”
    云逸明紧紧攥住了单屿刀的后背衣料,他大口且急促的呼吸着,穴肉违背本人意愿堆叠着挨上来,又似欢迎又似抗拒,而单屿刀的动作虽慢却没有片刻迟疑,像一把已然出鞘的刀,
把云逸明钉死在原处,直到自己的东西全部插进去,没有给对方一丁点缓冲或反悔的余地。
    “啊,啊啊……好深……哈,呃,被屿刀草了……”云逸明微张着嘴,露出柔软的舌尖,感觉脑袋和下腹一起胀得要命,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头昏脑胀的想着,自己和单屿刀的一部
分连接在一起,滚烫坚实的肉刃撑开了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对方勃动的形状,和用嘴时的感觉不一样,裹住单屿刀鸡巴的感觉陌生又快慰,对方只要轻轻动上两下,就会让他忍不住泄出一
句句呻吟。
    “被屿刀草了……”云逸明眼神发空的重复着,肠道却随着自己说的话狠狠收缩了一下,“屿刀在草我……啊,又涨又烫……屿刀的鸡巴在我里面……”他似是说的有些上瘾,后穴
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着,仿佛云逸明能从“自己被单屿刀草了”这件事本身里汲取快感。
    “唔嗯。”单屿刀也小声说道:“是这种感觉啊。”
    他的语气有些感慨,又带着些好奇,像是练武时终于进入了自己早有预想,却还是会在实际到达后感叹原是如此的新境界,又像是单纯的小孩子面对自觉有趣的玩具,因为觉得好玩,
所以便想逗弄更多。
    单屿刀小幅度动起来,把云逸明抛上快感的浪尖。
    “啊啊啊!哈,啊,动起来,太……啊,好,好棒……啊,屿刀,哈啊……”
    “啊,呃,胀,怎么会,这么,啊啊……好厉害……”
    这算是,交合了吗?会交合的……好朋友?只想吃朋友一个人的鸡巴的发小?云逸明的思绪在快感的波浪里勉强运转着,脑海里掠过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想起他们的关系,几分荒
诞中又夹杂出些许甘之如饴来。
    云逸明的视线落在单屿刀红润的唇上,落下后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移不开眼,他一边摇晃一边盯着瞧,忽得在某个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想要什么,立刻仓促的把视线移开,他还没能细
想这股冲动的由来,单屿刀的一个深顶就让他的思绪变得支离破碎。
    “啊啊!好深!哈,脑子要坏掉了!”云逸明哭叫着,单屿刀在他的体内冲撞着,力道逐渐变大,他便一边叫着一边激烈地扭着腰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他能清楚感受到来自单屿刀
身上的热源,能感受到他的手稳稳掐住自己身体的腰侧,他的后穴裹住了单屿刀的鸡巴,自己又似乎被单屿刀的气息包裹了。
    “我觉得,”单屿刀忽然嘟囔一声,凑过去贴近云逸明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新的发现:“我运动量变大了好多。”以前很多时候他都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看别人舔的……
    他的凑近让自己的鸡巴跟着进入了云逸明的肠道深处,爽得对方眼前冒星,差点从墙上滑下来,心底里又生出几分无奈和甜蜜,和纯粹的身体快感错了位:“你又,哈,突然说这种
话……嗯,哈,讨厌吗?你都,这么硬……你要顶死我了……”
    “不讨厌。”单屿刀碾过云逸明最敏感的软肉,让对方瞬间发出高昂的哭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嗯……哈,鸡巴,是屿刀的鸡巴……爽死了……”
    “就是觉得挺新鲜的。”单屿刀伸出右手的手指,按住云逸明缩不回去的红艳舌尖,云逸明几乎是全凭本能含住了对方,柔软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讨好的吮吸着。
    “嗯,啾……要不然,嗯,下次我来动,啾。”顺水推舟就预订了未来还要尝试骑乘位的云逸明像亲吻一样热切舔吮着单屿刀的食指和中指,抽出来时都拉出了银丝,他仍嫌不够一
般,又凑过去亲单屿刀的脖颈:“你舒服吗?哈,我出了好多水……应该让你舒服吧……”
    他紧了紧下面,穴肉一下一下的含着单屿刀的鸡巴,甬道越来越湿滑,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变得越来越大,穴口被捣得泛出些细微白沫,他却仍觉得不够般请求道:“好深…
…嗯,再激烈点好不好……我快到了,好痒……草我……”
    “好呀。”单屿刀摩擦了一下云逸明的腰侧,看着粉色的液面晃晃悠悠涨到 60%,并且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语气无辜的问道:“逸明什么感觉?”
    “哈,嗯……什么?”
    “什么感觉啊?”云逸明一旦嘴上把不住门,就会开始描述自己的感觉,似乎说出来本身也是一种获得快感刺激的手段,单屿刀反复碾过云逸明敏感的软肉,让对方爽得眼睛都开始
翻白,又学着对方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告诉我呀。”
    云逸明的下面迅速咬紧了,单屿刀的行为不知道是哪里挑断了他脑海里绷着的弦,云逸明呻吟一声,全身颤抖着勾住单屿刀的腰,把鸡巴深深埋进自己体内,随着单屿刀的律动哭叫
起来:“啊啊太深了!”
    “感觉,又酸又痒,啊,被草得很舒服,哈,好大,在里面动,哈,屿刀……我在和,屿刀交合啊啊……”
    “真舒服,啊哈,脑子坏掉了,啊,下流……呜,我是,喜欢和屿刀在外面做的变态,哈,屿刀的鸡巴好厉害,我要坏掉了,啊,更多……还要,再,再多碰我……”
    湿软的穴肉像有生命一样层层推挤上来,包裹住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云逸明的雏穴被草开了,单屿刀的每一次顶弄都在把他抛上高高的浪尖,带来奇妙的失控感,云逸明在快
感的浪潮里颠簸着,爽得眼睛翻白,嘴里包不住涎水,唯一能做的只有扭腰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把自己荡得更高,高潮已然临近,他在呻吟中又骂了自己两句淫乱,从这种口头上朝单屿刀坦
白自己淫荡的行为里获得某种异常的快感。
    “啊,屿刀的鸡巴,一直在顶……啊,那里,喜欢,被顶的受不了……哈,控制不住……一缩一缩的,每一下都,好舒服,呃,回不去了……哈,想射……要射……”
    “要去,要去……要被屿刀草射了……要死了,哈啊,要射,太爽,精液,想要屿刀的精液,到了,啊啊啊到了!”
    云逸明的腿胡乱蹭着单屿刀的腰,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马眼喷出一大股比上次还浓的白浊,透明的汁液哗得一下浇在单屿刀的龟头,穴里的媚肉紧紧缠住单屿刀的阴茎,像一
张张小嘴上下吮吻着,单屿刀深顶进去,将精液射进云逸明体内最深的地方。
    云逸明被这一下顶上二次高潮,鸡巴又射出了好几股来,他眼神发痴,舌头吐出来,脸上潮红一片,身体又下意识跟着单屿刀动了动:“啊……爽……精液,都在里面……屿刀的东
西……”
    单屿刀听见他嘀咕道:“在我里面……是我的了……”
    陆上射进去也不用担心闹肚子,按照双修的说法,留在里面消化还很有益,虽然不知道单家秘法有没有同样的效果,但总归不会对陆上人产生什么身体负担,单屿刀便安心射了进去,
他从云逸明的体内退出来,伸手扶了下有些站不稳的对方:“嗯,是你的了。”
    他想着双修派的知识认真提议道:“理论上有所提升的只有我一个,不过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吸收。”
    云逸明平复了一下呼吸,脱离让人狂乱的情欲后理智开始回笼,他的手依旧半环着单屿刀,闻言又凑上去亲了下单屿刀的耳廓:“跟我馋你射进来的这点修为似的。”
    “那你不想要吗?”单屿刀眨着眼反问道。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因为刚刚的情事而凌乱起来的衣衫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喉结来回滚动两下,忽得垂下头靠在单屿刀肩上不让对方看自己的脸,含糊开口:“我也没说不想啊。”
    单屿刀像抚摸猫咪一样摸了摸云逸明的后背,想起了龙傲天那个精力旺盛的隐藏 buff,从让人沦陷的角度来说,经常会想做,身体越来越敏感变得容易射,但射完又会很快勃起,
做就会想连着做很多次都是对沦陷有利的特征,应该多加引导,让欲望的沟壑越发难填,陷进去的部分多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但是这个局面是四对一欸,这么下去他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体力分配问题啊,还是说该尝试每次一个以上?
    单屿刀用指尖点了两下云逸明的后腰问道:“你满足了吗?”
    云逸明闻言立刻抬头瞅了他一眼,单屿刀从对方的眼睛深处看到动摇和渴望,像是摇曳的火苗。
    他和上次一样提醒道:“我还在这儿呢。”
    他俩僵持了几秒,云逸明像妥协一般转过身去。
    “没有……”他弯下腰,扒开后穴那个还含着精液的小孔,声音发紧发涩:“还想要,屿刀,再来一次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好嘞,开苞进程(1/4)完成!
    下一章就不是 h 啦,过个渡聊聊天再然后去找小景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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